吕斌 北京大学城市与区域规划系主任、教授

1911年，正值中国风云跌宕的革命年代，一对来自德国的年轻夫妇——魏斯·福里茨和魏斯·多博伦从武汉乘船至重庆，他们用玻璃底片记载了当时三峡的汹涌波涛与民风世态，为我们呈现了那个尚未被人类驯化的三峡的珍贵影像。（供图/王群生）

伴随三峡工程而进行的三峡文物保护抢救工作使三峡库区成为世界最大的考古工地。从1995年下半年至2003年4月20日，考古工作者在三峡库区共完成勘探885.2万平方米、发掘93.27万平方米的工作量，超额完成了135米（二期）水位以下的抢救性考古发掘任务。已出土的6000余件珍贵文物、6万余件一般文物以及众多发掘和研究成果，使人们对三峡地区历史文化的认识更加深入。图为大宁河双堰塘遗址挖掘现场。摄影/梁中合

长江支流大宁河的小三峡早已进入三峡旅游的传统路线。大坝蓄水后，因水面上升，大宁河支流马渡河上景色更幽的小小三峡被送到游人面前。

有着1700多年历史的巫山大昌古城坐落在面积达1万多亩的河谷平坝上。至今仍保存着较为完整的明代大昌城风貌。古城结构简单，城池较小，布局为三街一坊。民谣说：“一灯照全城，四门能通话；堂上打板子，户户能听见”。然而这样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

西陵峡以滩险水急、礁石林立、航道曲折迂回闻名。峡内有青滩、泄滩、崆岭滩等险滩，还有兵书宝剑峡、牛肝马肺峡、崆岭峡、灯影峡等。来往船舶，下滩快如飞箭，上滩慢似爬梯。图为20世纪初的青滩，随着葛洲坝的修建，这种船只搏击巨浪的景象已经永远消失。（供图 /王群生）

长江三峡文物分布示意图

三峡工程二期竣工后，白帝城由三面环水变成水中孤岛。

佘之祥 中科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研究员

葛洲坝位于西陵峡末段，建成于1988年，是目前中国第二大水电工程，年均发电量157亿千瓦时（第一是1999年建成投产的二滩水电站，多年平均发电量为170亿千瓦时）。三峡工程竣工后，年发电量是当前葛洲坝的6倍，二滩水电站也只能屈居第二。而且，葛洲坝将成为三峡水利枢纽工程的一部分，担负起调节水位、改善三峡大坝至宜昌间天然河道，从而保证航运的重要任务。

巫山大溪县移民在码头上等候即将把他们载向远方他乡的船。离别的泪水怎能止住？即使前方有无限的可能性在等待，故土还是无法轻易割舍。

孙中山是国父而非水利工程师，他对三峡工程的论述更多的是革命者对国家建设的设想而非工程的实际规划。

大溪遗址挖掘现场 巫山大溪遗址位于瞿塘峡东口与大溪河交汇形成的三角形台地上，20世纪50年代末首次发掘，并被命名为“大溪文化”，是广泛分布于长江中游地区的一支新石器时代文化。经过数次发掘，在大溪遗址共清理墓葬208座，出土文物近2000余件，为人们认知长江流域的原始文化提供了宝贵资料。摄影/郑云峰

青石板的小路、依山势而建的古屋，奉节千年古镇的韵味正逐渐在工程激起的喧嚣中消散，就要搬入新城的老船工站在江边再看一看三峡，再听一听涛声。曙光中，三峡新的一天开始了。

唐晓峰 北京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授

把2000年和1987年的卫星照片相比，可以发现，三斗坪坝址周边发生了巨大变化。大坝建设已经阻隔了部分江面，而且把右岸原本平缓的拐弯曲线变成了人工建造的直线，三斗坪的周边也变成了一个建筑物十分密集的城市。

三峡工程库区移民安置规划图

在设计层面上的三峡工程公认源于世界水坝工程权威、美国工程师萨凡奇。图为萨凡奇（戴礼帽者）应受民国政府聘请在三峡考察。

蚌饰骨架 大溪遗址出土。骨架颈部缠绕着上千个穿孔贝壳，在其脚下还有一个儿童骨架。从表面看像是女性，但经鉴定为男性。其颈部的华丽装饰很可能是生前佩戴的，死后随葬。

曹文宣 中国科学院院士

1953年，毛泽东听取林一山汇报兴建三峡工程的设想。

屈肢葬 屈肢葬是大溪文化最显著的一个特征。这种葬式喻意着：人在来到世界之前肢体是弯曲的，死后也必然弯曲着进入另一个世界。

乔建平 中科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研究员

2002年1月20日，巨大的烟柱在奉节老城升腾，这是三峡清库第一爆。烟雾中，人们开始告别家园。

邓小平参观工程设计模型。

铜尊 巫山大宁河李家滩出土。其造型及纹饰均与中原商文化同类器有所区别，可能是在当地制作的。这件礼器的出土昭示着该遗址的重要性，表明这里很可能曾是巴人活动的中心。

毛汉英 中科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

几乎所有的三峡新城的地势都比老城陡峭，但是人们大多还是觉得新的比旧的好。毕竟从旧到新的蜕变还是令人渴望的。因此原本生活在175米水位线以上的人往往羡慕所有能搬家的人。图为奉节新城。

李锐是反对三峡工程仓促上马的重要人物。他认为，从历史上看长江是条“好河”而非“害河”，防洪的需求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强烈，三峡工程若修建更应侧重于水力发电而非防洪；其次在国防安全上也是个隐患。

巴文化与周边文化交流示意图 在周灭商时，巴蜀联军功不可没。在华夏与西南文化往返传播中，巴人起过重要的中介作用。而在长江上游与下游的交流中，地处中游的长江三峡更是一条重要的文明走廊。

南宁会议后，毛泽东对三峡问题做了个搁置争议的裁决：积极准备，充分可靠。当时周恩来兼任了长江流域规划委员会主任，专门负责“积极准备”三峡工程。这一准备就是30多年。其间三峡工程又经历了上与不上的多次争论。

人间险路此奇绝 在长江一支流处仍保留着三峡纤夫的遗存，延续着他们世代相传的生活图景。三峡库区蓄水后，曾经伴随三峡纤夫度过数百年的铁链和石级将随之淹没水底。

三峡工程施工规模庞大，与目前世界最大的巴西-巴拉圭伊泰普水电站相比，土石方挖填工程二者相当，混凝土浇筑则为后者的2倍。三峡大坝是一座混凝土重力坝，结实的坝体中采用了大量的钢筋作为骨架。

三峡工程开工伊始，植物学者们就对水库水位线以下的植物进行了细致的调查，把将受到淹没影响的珍稀植物或移栽或繁殖。

青铜雁形器 也有人称为鸟兽尊，小田溪墓群出土，战国晚期作品，其造型容易让人联想到古蜀国的鱼凫王朝。

浩魂不磨纤痕在 香炉滩是巫峡中最险恶的一道急滩，船到此，必须拉纤才能上滩。天长日久，岸边岩石上竟留下了无数道深深的纤痕，形成伤痕累累的\"纤夫石\"。造化固然神奇，而千百年来生计维艰的纤夫亦应感叹，纤痕犹在，浩魂不磨。

建设中的左岸电站厂房坝段

为了赶在2003年6月水库135米蓄水完成以前再看一眼原始的三峡，人们会利用各种机会登上三峡的游船。他们看到的三峡无时无刻都在改变，所有135米水位线以下的房屋和植物都已被清理了，三峡两岸的山坡上留下了一条刺眼的土地带。

黄万里是反对三峡工程仓促上马的学术界重要人物，早年留学美国康奈尔大学，为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平生治学精谨，刚直不阿，2001年8月26日悄然辞世。（供图/杨铁笙）

非雾非烟，神女欲来时 秋日的神女峰被红叶点缀得幽静绮丽，盈盈欲语。巫山十二峰以神女峰最负盛名，宋玉当年的一句\"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绘尽她的神韵。仰望高邈入云的神女，后世的人们演绎出许多凄迷缥缈的传说。说她自太古以来卓然独立，说她灵光恍惚风姿绰约，行走之时环佩轻响，归来之时满身异香。

2002年11月，导流明渠截流成功后，长江水流开始通过泄洪坝段流向下游。三峡大坝泄洪建筑物位于河床中部，长483米，相间布置了23个宽7米、高9米的深孔和22个宽8米的表孔，最大泄水能力可达10万立方米/秒，是世界上泄洪能力最大的泄洪闸。加上排沙孔和电站、船闸的出水孔道，最大泄水能力可达到11万立方米/秒（1小时内即可泄水3.96亿立方米，相当于最大库容393亿立方米的1%）。

江泽民、李鹏等国家领导人视察三峡。

虎钮錞于 三峡巴文化中典型而独特的军乐器。战斗时，敲击于肩部，声音洪大。青铜于上的虎姿身态矫健，写实性强。整件作品将巴人的崇虎与勇武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于上的符号，与巴人的信仰、迁徙及生活有关。

云间烟火是人家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牧马人徜徉在青山幽谷之中。群山万壑间处处云雾升腾，悠然自在，如同世外桃源。三峡一带自古以来就是多个少数民族汇聚之地，明山秀水的人间胜境催发了多彩的民俗，如唐朝以来流行一时的《竹枝词》清新自然、朗朗上口，就是从巴人的民歌中发展而来的。

长江中下游防洪规划 根据长江中下游防洪规划总体安排，长江中下游平原区分布约40个蓄滞洪区，可蓄纳500亿立方米的洪水。其中主要有荆江地区蓄滞洪区，城陵矶附近的洞庭湖区蓄洪垸，洪湖蓄滞洪区，武汉附近蓄滞洪区，鄱阳湖和华阳河蓄滞洪区等。 但在三峡工程建成发挥作用前，荆江河段如遇1860年或1870年特大洪水时还没有可靠对策，可能发生毁灭性灾害，特别是北溃还将严重威胁武汉市的安全。

三峡工程选址工作进行了20年，20世纪50年代在两个坝区（美人坨坝区和南津关坝区）的15个坝址中，初选了三斗坪，直到80年代才最终确定。图为科技人员在三斗坪进行地质测绘。

巫峡千寻 走云连风 秋日的三峡又是一番景象，枫林橘树红绿参差，诸峰氤氲，远水苍茫，令人逸兴湍飞。

船闸示意图

2002年7月以高寿自然死亡的白鳍豚淇淇也许是长江中珍稀水生动物里比较幸运的一个。长江的水生动物早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就被发现受到了人类活动的威胁，滥捕滥杀、水质污染和繁忙的航运都造成了长江水生动物数量的急剧下降。葛洲坝把长江中、上游水生动物分隔在两地，三峡大坝则加剧了这种生态环境的改变。

双石阙 忠县出土。东汉贵族祠墓的特点为“制作侈大，石阙双立，高庑百尺”。从阙的形制、大小，可判定墓主生前的地位和权力。该阙对于研究东汉三峡地区的礼仪、丧葬等制度具有重要意义。摄影/王松涛

三峡依然浩荡深 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随着三峡工程的完成，许多旧日的景象将随之改变。今后的三峡将不再是九死一生的险地，而依然是气象万千的胜景。

垂直升船机

湖北巴东旧县坪遗址俯视 遗址揭露面积为25000平方米，第一次完整地展示了北宋县治的布局。遗址以慈溪河为界分东西两大部分。东为居民区；西为官府区，又分庙宇、仓储和官署3区。仓址有圆形和方形两类，均为半地穴式的，出土有炉灶、量器等遗物。官署区建筑按组分布，结构合理：中部为北宋衙门所在地，其核心建筑规模较大，布局严谨。其中8号建筑是一个大型的建筑群，主体建筑外还有门前台阶、周边围墙、房侧回廊，以及庭院、水池和排水沟等附属建筑。旧县坪遗址上还发现了始筑于六朝时期的夯土城墙、城门大道、房屋等建筑遗迹。此遗址挖掘和研究在三峡考古中极为重要，被评为2002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

中国未来的电力调度中心 三峡工程地处我国经济发达而能源缺乏的长江上、中游交界处，属内陆腹地，主要供电华中、华东，少量分送川东，输电距离多在500公里以内，最远供电距离和距华北、华南负荷中心均在1000公里左右，不仅可成为“西电东送”的支撑点，而且调峰能力巨大，运行稳定，是未来全国各大电网联网中心。电网联网后，既可与全国的火、水、核电互补，又能大大提高电网运行质量和效益。因此，三峡水电站也将成为我国未来的电力“神经”中枢——电力调度中心。上图为左岸电站夜景。

1997年11月8日，大型自卸车抛投合龙前的最后一车石料，大江截流完成。

三峡水电站发电受益区示意图

这似乎是全世界大坝工程普遍令人感到欣慰的成果——壮丽的人工瀑布景观。为了维持水库的使用寿命，三峡大坝采用洪水期放水、枯水期蓄水的办法。被人工加剧了的落差无疑会产生壮丽景象，但这是否意味着大坝下游的水生动物们将遭到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呢？图为小浪底大坝正在放水冲沙的景象。（范新亚 摄）

巴楚战争想象图 从公元前16世纪开始，巴人已在三峡地区频繁活动。巴国丰富的盐源让周边强邻垂涎不已。在与外族的血腥搏杀中，巴人书写着自己的历史，故一部巴国史就是一部战争史。

调整已装上顶盖的3号水轮发电机组的机架。这个发电机组将在年内投产。摄影/周立新

三峡库区的范围内共有大、中、小型崩滑体1500多处，在2003年6月前一共有197处需要工程治理。图中的滑坡治理工程位于黄土坡的脚下，被治理的土坡将全部被淹没在水库的水面以下。

三峡工程建成后可以走万吨级以上的船队，而以前，这里最大才可通行3000吨级的船队。（周立新 摄）

青铜钲 打击乐器，涪陵小田溪战国墓群出土。上面刻有两个“王”字和象形图案，表明涪陵小田溪很可能就是巴王陵所在地。

重庆到宜昌660公里长的江段上原有急流滩、险滩、浅滩共139处，有的急流滩船必须依靠绞滩站上卷扬机的拉力和船本身的动力才能驶过，“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也指这段水路行船的艰难。纤夫在原始的三峡航运中是逆流而上的代名词。（刘世昭 摄）

玉具剑 小田溪战国墓群出土。锋利的剑身和精致的玉石装饰，显示墓主的身份非同一般。

当栈道和湍急的江水消失了以后，三峡里的原住民会不会过上如水库里的水面一样平静而舒畅的生活呢?（郑云峰 摄）

“就近后靠”的结果是，三峡库区内的原住民世代选择不去居住生活的地方将被开垦，这就意味着更多的原生植被遭到破坏，更大片的山野地变成人类活动频繁的场所，这也就意味着更严重的水土流失。（郑云峰 摄）

专家鉴定出土文物 小田溪战国墓出土的丰富随葬品及近30年来的考古挖掘和研究，证实了文献记载巴人“先王陵墓多在枳”的可信度。墓中随处可见的巴式戈、矛、剑等青铜兵器，表现出巴人勇武尚战的特色。

虎纹剑（局部） 小田溪战国墓群出土。巴人历来崇虎。史载：“廪君死，魂魄为白虎，巴氏以虎饮人血，遂以人祠焉。” 在商周之际的灭纣兴周战争中，勇猛善战的巴军被周武王称为虎贲和虎士。虎后来也成为汉文化中的重要内容。

大宁盐泉 在四川盆地形成过程中，海水和湖水中的浓缩盐卤矿物被埋藏在地下，成为盐岩和盐卤。盐岩是固态的，可以加水熬煮成盐。液态的盐卤自然露头较多，容易被人们认识和开采。大宁河古称“盐水”，实即因盐泉而得名。尽管大宁盐泉位于大宁河上游人烟稀少的地区，但该盐泉至今仍像瀑布一般挂在河边，人们沿河行走很容易看到并品尝到盐泉。从自然条件看，该处应当是三峡地区最早被发现和利用的盐泉。

巴人与盐 四川盆地的盐业生产至迟在商代已在渝东地区兴起，丰富的盐源使巴人生活安逸，不耕作却有衣食，然而巴人的鱼盐之利最终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引盐与煮盐 巴人早在先秦时期便利用自然盐泉熬煮盐巴，以竹笕引盐水的工程早在2000多年前就已兴建，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工业设施。据宋人记载，巫山县衙有东汉永平七年的煮盐牢盆，并有“尝引此泉（指大宁盐泉）于巫山，以铁牢盆盛之，水化为血，卒罢其役”的传说。

宁厂盐业古镇 巫溪自古为产盐胜地，一些集镇也因盐业而兴起，如宁厂，它很可能就是《山海经》中提到的“巫咸国”。该地在先秦时期便是一个重要的盐产基地，至秦汉盐铁专卖时，置监管理。到明代，宁厂为31个官盐厂之一。在清中叶的鼎盛期，宁厂有“万灶盐烟”的美誉。摄影/郑云峰

石鱼出兆丰年 长江沿岸遍布水文题刻，但多数为洪水题刻，枯水题刻则非常少。而白鹤梁不仅是我国而且是世界上目前所发现的时间最早、延续时间最长、数量最多的枯水水文题刻。这条位于涪陵城北长江江心，长约1600米，宽约16米的天然巨型石梁上布满题刻，围绕着“石鱼出水兆丰年”，说明“石鱼现，果大稔”的规律。

浩大的文物保护工程 三峡库区内不仅有精巧流畅、颇具功力的石鱼及隶、篆、楷、行、草皆备的白鹤梁“水下碑林”。还有被誉为三峡文物珍品的奉节夔门摩崖题刻，这也是三峡文物保护工程可圈可点的一项。图为工作人员正在对题刻进行保护。摄影/程平

上图中表格是换算成垂直高程的历代枯水位记录（黄正平 供图）。

图是用作水位测量标志的线刻石鱼（王松涛 摄）。

未来的白鹤梁 在白鹤梁沿江南岸，我们会看到一座新建筑，与之相对的是江中水下保护馆的椭圆形壳体结构。参观廊道自地面陈列馆到水下保护馆内环绕一周，参观者通过特别安装的承压窗口可近距离观看白鹤梁题刻。馆内还设有特定的安全门，供研究人员或维修人员穿上潜水服游泳到达题刻面前。

长江明珠——石宝寨 空中俯看蓄水前的石宝寨

2009年，当我们乘船经过重庆忠县境时，会看到三峡库区中惟一的孤岛。这座面积为2.5平方公里的岛屿名叫皇华城，它托着石宝寨成为世界最大的“盆景”，镶嵌于烟波荡漾的长江之中

融入自然的张飞庙 山石、古木和江水与寺庙结合是张飞庙在建筑上的最大特色。张飞庙是建筑和自然环境浑然一体、柔丽的人工建筑之美与峡江险峻的自然之美巧妙结合的典范。

新旧张飞庙 张飞庙新址选择在盘石镇附近的山坡上，这一地区在自然环境上与原张飞庙原址接近。张飞庙“搬家”，是按照整旧如旧的保护原则，也就是尽可能用张飞庙内能取下来的原材料，再现张飞庙原貌

规划效果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