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中四位海神的形象依据，是先秦典籍《山海经》中的描述。其中，除了南海神是人面人身外，其他三大海神均是人面鸟身，而且四海神的耳朵和双脚处，皆各舞两条蛇，呈现出一种人兽同体的奇异风格。这种非人类的形象，体现出先秦人对大海的陌生感与疏离感。 供图／FOTOE

图为十六国时期出土于辽宁省北票市冯素弗墓的鎏金木芯马镫，是现存最早马镫实物，侧面说明了辽西走廊的重要意义。辽宁省博物馆藏。

似无意，实有心 鲁山段店窑的“窑变”花瓷，被周边各窑争相模仿。此图即是河南三门峡出土的唐代花釉花口执壶。其喇叭形侈口，被巧妙地捏成了不规则的花瓣状，颈部相对细瘦，但器型总体来看仍不失饱满，颇具唐代风韵。其通体施黑褐色釉，蓝灰斑在底釉上自然流淌，集古板规矩的底釉与自由散漫的斑釉于一体。人为地追求无意而天成的形式美，正是唐代花瓷的独特之处。 摄影／滿倉

图是福建泉州惠安县昭惠寺的通远王塑像（摄影／郑冰芳）。通远王是南宋泉州港最出名的航海保护神，也是宋廷大力扶持的海神，在改朝换代之际，被元廷刻意冷落，并抬出另一大海神——妈祖与之抗衡并取而代之。

“鹰”气袭人 这是一张南宋的画作，树枯草黄的荒野中，一只蹲在枝头的苍鹰，正欲耸身抓捕雉鸡，形神态式无比犀利，势在必得。画家深厚的功底不在话下，更令人惊叹的是他对大自然细腻的观察力，以及画作背后的深沉心思。风雨凋零的半壁江山，正亟待雄鹰一样的人物。

唐代 三彩角杯，朝阳句卢墓出土 朝阳市博物馆藏

点唇： 明代容像唇色较之唐代似乎也相对浅淡，且上唇多不涂，使得视觉上有“小口”的效果。

图为磁州窑黑釉鹧鸪斑茶盏，是在黑釉表面泼洒不均匀的褐釉而成。 图为北宋或金 磁州窑黑釉鹧鸪斑茶盏 芝加哥艺术博物馆 藏 摄影／动脉影

花釉碗（下图）和上图花釉执壶的残片上，彩斑均呈现得如丝般细腻，梦幻而迷离，彰显着一千多年前的工匠对于原料和炉温高超的控制技术。这种技术发展到后代，启发了钧瓷等一系列窑变之釉。 摄影／滿倉

图是河北蔚县六神庙龙母殿清代壁画的局部，描绘了海龙王、龙母及其下属神鱼、神龟等实施降雨的过程。在中国这个农耕大国，海神龙王的重要职司之一是降雨，为农业带来风调雨顺的好天气。海洋之神，浸润着农耕文化的深刻烙印。 摄影／朱子浩

施朱修容： 明代女子涂抹胭脂，多好浅淡的颜色，但面积颇大，从面颊扫至眉下再到两腮。再以比粉底色号更白的粉，点染额头与鼻梁、下巴处。达到“高光”的效果。胭脂颜色相对于白色更深，起到修容作用，倒与今日的化妆理念极为相似了。

元 吉州窑玳瑁釉梅瓶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图（摄影／柳叶氘）的彩斑，则有如火焰般绚烂夺目。无论是彩斑的颜色还是形态，都无一雷同，正是“窑变”使然。

因出于古北口（摄影／杨东）而得名的古北道，在辽代时地位上升，竟超越了卢龙道。推其缘由，乃是因为辽五京中的南京、东京位于走廊两端，中京、上京也必经此道。此时的古北道成为了联系五京的纽带。

供图/图虫创意

画眉： 眉毛的颜色以眉黛画为黑色居多，其形状多纤细秀美，可体现女性的柔美。比如明人冯梦龙描述杜十娘的容貌“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双眼明秋水润”。兰陵笑笑生在《金瓶梅》中写潘金莲亦是“翠弯弯似新月的眉儿”。

“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尽管唐代花瓷多呈蓝白色乳光，但若细品其细节，却千差万别。比如图（供 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中黑色底釉上偏蓝色的彩斑，使器物显得瑰丽明亮。

将头发分为前后两区，后区盘于头顶。

图为剑上铭文，右行即为“郾（燕）王喜”几字。

钧瓷禹州重要窑址分布

收拢余发，戴上髻。

“银河”绚烂 图是唐代鲁山花瓷中的花釉花口三足洗（供图／视觉中国），口沿呈八瓣荷叶状，十分别致。酱黑色的器物，深沉而明亮，其间还有白色釉流变。

战国时，燕国将领秦开大举进军，沿辽西走廊一直打到朝鲜半岛西北，这是华夏政权第一次正式将辽西走廊纳入国土。图为燕王喜（燕国的末代国君）青铜短剑，征集于辽宁省北镇市，鲜活地展现了燕国对辽西走廊的占有。

图是广州市黄浦区庙头村南海神庙（供图／QUANJING），是中国的四海神庙中唯一保存下来的，规模最大、最完整的海神庙。农历二月十三日，是南海神生日，称为“波罗诞”。

天青霞紫世无双 这是故宫博物院藏“钧窑玫瑰紫釉菱花式花盆”局部，可以看到青蓝色的釉面上挥洒出晚霞般美丽的色彩，这就是钧瓷窑变带来的瑰丽多变之美。 摄影／动脉影

建窑窑址分布

图是西安博物院藏唐三彩骑驼奏乐俑（摄影／Debby），一位胡人侧坐于骆驼上，腰鼓悬胸前，正是当时腰鼓广受欢迎的真实写照，而鲁山花瓷，则是最受青睐的腰鼓制作材料之一。

图为今日的喜峰口（供图／IC photo），卢龙道即由此出塞，即便到了后世，这一带依旧是险要关隘，明代曾在此修筑长城。但因为营建潘家口水库，喜峰口长城如今已部分埋入水下。

钧瓷的色彩在众多中国名瓷中独树一帜，它在历史上最重要的创举，是改变了古代瓷器以氧化铁为着色剂的传统方法，在釉料中添加铜的氧化物，烧出鲜艳的红色。图中的钧窑玫瑰紫釉渣斗式花盆，即是钧窑红色系色彩中的一种，是铜红釉与基础釉中的氧化铁共同作用，发生窑变的效果。俗谚曰：钧瓷挂红，价值连城。这是说钧窑的铜红釉烧制工艺复杂，窑变效果难以捉摸，成功不易（摄影／动脉影）。可以与其形成对比的是下图中的钧瓷杯，这种略泛清浊的天青釉色，是蓝色系钧瓷色彩的一种（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因茶而盛 建盏兴起于北宋中期以后并非偶然，其时流行的白茶，最适以建窑生产的黑盏衬托，且建盏胎厚，可以保证烤茶久热难冷。蔡襄所著的《茶录》，就第一次针对宋茶提出了选盏理论。图为明版木刻《茶录》，现藏于福建博物院。

图（摄影／柳叶氘）中褐黄色釉上偏白色的彩斑，明亮中不乏温暖。

图为遗址出土的建筑构件戗首。

农历正月十三日，相传这一天是海神娘娘的生日，辽宁省大连市龙王塘的渔民们将渔船样式的海灯放逐大海，并燃放烟火来祭祀海神娘娘，以祈求鱼虾满仓，家人安康。在中国沿海地区，这样的谢洋敬洋活动不时可见，延续着中国人千年来对于海洋的敬畏和感恩之心。 供图／图虫创意

钧窑玫瑰紫釉花盆盆口 中国国家博物馆 藏 摄影／柳叶氘

南宋 曜变建盏 杭州古越会馆 藏

浙江杭州桃源岭明墓出土 五梁金髻

石湾，天生的好窑场 石湾窑所在的佛山地区，地处山海之间，河网密布，为陶瓷产业的兴起提供了良好的自然条件。

盘山自然风光。

图是台湾宜兰南方澳渔港南天宫的金妈祖塑像（供图／FOTOE）。自南宋以来，妈祖被朝廷不断加封为“夫人”“天妃”“天后”“天上圣母”，其形象也从一名青年渔家女子，转变为贵妇形象。此图中即是后妃的尊贵形象。

传统钧瓷烧造各式各样的生活器、陈设器，各种美妙的窑变为这些器皿带来了奇幻的艺术色彩。如今，艺术家将钧瓷窑变的艺术特质提炼出来，展示在画框内，成为真正的“图画”，也让窑变艺术有了新的高度。上图为郑州画家子龙创作的自然窑变山水画。 供图／视觉中国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中国一直没有曜变瓷器的存在，曜变的身世一直饱受质疑，比如有人认为其是妖变之物，或是产地不在中国。直到2009年，杭州东南化工厂南宋遗址采集到了一件曜变残器。此处原为宋廷都亭驿所在，随之现世的还有“御厨”款越窑产品。可见此件曜变原为南宋宫廷用瓷之一，这直接解决了曜变不见于中国的疑问，弥足珍贵。 供图／古越会馆

明代佚名命妇肖像

图（供图／FOTOE）的彩斑更显斑驳迷离。

曜变薄膜的厚度，约为万分之一毫米，极难控制，因此决定了现存的几只曜变盏，观感色彩都不尽一致。图为大阪藤田美术馆所藏的曜变天目，内壁釉色深邃如暗夜星空，光芒闪烁变幻，颗颗滴珠也因角度不同，或黑或蓝，平添几分幽远。 供图／藤田美术馆

将前区额发中分，贴头皮固定。

图为明代石湾窑天蓝釉贯耳瓶细节。蓝色是石湾窑的主色调，深蓝色的釉点，缀在淡雅的青釉中间，如同一条蓝色的瀑布倾泻而下。

鲁山窑花釉胡瓶 中国国家博物馆 藏 摄影／黄松涛

炉内有乾坤 图中红红火火的窑炉，多少透露了钧瓷窑变的秘密。窑中叠摞的就是匣钵，瓷器装在匣钵里。窑内的空气在烧制的不同阶段，呈现出不同的“气氛”，即窑内气体所具有的不同性质，分为氧化气氛、还原气氛和中性气氛，每种气氛都和氧化铜或氧化铁的呈色紧密相关，转化的时机也需分毫不差。而气温、气氛的细微波动，甚至瓷器在窑内的不同位置，都会带来不同的艺术效果。 供图／大宋官窑

静嘉堂文库美术馆所藏的这只曜变盏，于元明时代东渡日本后，先后被德川家族、春日局夫人、淀藩稻叶收藏，故又名“稻叶天目”。后来更是以等于125.57公斤黄金的价值，被三菱集团创始人获得，创造了当时的拍卖纪录。此盏高约7厘米，口径12厘米左右，盏虽不大，其内里却别有气象。黑色内壁上，结晶体凝聚为大大小小的油滴斑点，圆形卵形不一，闪烁幽蓝光色，如梦似幻。最能体现《君台观左右帐记》中“曜变为建盏中的无上神品，乃世上罕见之物，其地很黑，有许多浓淡不同的琉璃状的星斑”的描述。因此，被誉为“天下第一曜变”，是日本“国宝级”的文物。 摄影／谢田

图为凌晨5点的南风古灶，烟囱里的烟缓缓升起，窑火已经点燃。这座500余岁的“老灶”，今天仍在工作，丝毫不见衰老的迹象。

广西兴安窑瓷器标本 摄影／动脉影

青红若火焰 唐英团队在仿钧窑瓷器的基础上，创新出了窑变釉瓷器。在红色底釉上覆盖易分离流淌的釉料，烧制出的瓷器釉面平整，釉色斑驳陆离，浑然一体。窑变釉色彩流动多变，以青、红为主，偏青色称“火焰青”，偏红色称“火焰红”。图为天津博物馆藏清雍正款窑变釉如意耳尊的局部，可以看到釉色如山峦火焰般的走势。 摄影／勇汽水

这是清代《天后圣母圣迹图志》中的《率水族龙子来朝》，描绘了妈祖坐在船头，海龙王携水族龙子向她鞠躬朝觐的情景。自从妈祖信仰兴盛之后，民间就流传着龙王臣服于妈祖的传说。代表人类力量的航海保护神，收服了代表海洋力量的龙王，这种信仰，无形中增强了百姓面对海洋的勇气。 供图／FOTOE

钧窑花样多 图为河南禹州钧瓷窑炉博物馆复原的窑炉。禹州各地出土了样式众多的古窑炉，著名的有两个火膛的“双乳状窑”，保温好，升温平稳，可以轻松达到钧瓷要求的高温。马蹄窑是金元时期出现煤烧的产物，生产日用瓷器效率很高。图中左方的新型柴窑（又称“公主窑”），则集历代钧瓷窑炉优点于一体，能够为窑变效果的形成提供良好环境。 供图／视觉中国

南宋 建窑油滴束口盏 大阪东洋陶瓷美术馆 藏 外观 分布不均，随机而生，形状多样。 条件 温度1300℃左右，还原气氛。 原理 浮萍原理。釉料中的铁质在高温作用下慢慢上浮，聚成滴状，飘游成群，如同青萍，随机而遇。冷却后，浮萍凝成晶体，小者如针尖，大者如斑珠。光照下易呈现金属质感。

敷粉： 及至明代，以白为美仍是人们的主流审美。因此，以较白色号粉底打底。

图为香港大澳关帝古庙的瓦脊局部。石湾窑的陶塑瓦脊，造型生动、色彩浓艳，一度在岭南乃至东南亚地区非常流行。最长的瓦脊可达30多米，题材包括亭台楼阁、文臣武将、花鸟草木、飞禽走兽等，如同在屋顶上演一台热闹的大戏，极具装饰性。摄影／Panda

玻璃增质感 乾隆时期的窑变釉保持着雍正时釉色流动多变的特点，红、蓝、白各色交织，呈现出千变万化的艺术效果。由于这一时期窑变釉的原料中有玻璃成分，所以釉面的玻璃质感强，光润透亮。图为清乾隆款窑变釉杏圆贯耳瓶的局部，其上可以清楚看到釉色流淌的痕迹，和釉中夹杂的气泡、亮晶点和细小崩块。

图为福建博物院藏南宋建窑铁锈花盏，铁质形状再变。

明成化《元宵行乐图》局部

唐朝馒头窑 唐朝的石湾主要使用一种近似椭圆形的小窑，名为馒头窑。 优点：建造成本低，使用灵活。 缺点：规模小，产量低，烧窑时较难达到高温。

帝王爱窑变 景德镇御窑厂的仿钧瓷和窑变釉瓷器流行，与雍正、乾隆两位皇帝的推崇密不可分。与乃父一样，乾隆帝也酷爱窑变釉色，经常赏玩、使用景德镇御窑厂进贡的仿钧釉、窑变釉瓷器。图为故宫博物院藏《乾隆皇帝是一是二图》轴，画中乾隆皇帝正在鉴赏文玩器物。

在故宫瓷器旧藏中，有一批精致的钧瓷花盆、盘托等陈设瓷，它们大多具有绚丽的窑变色彩，图为钧窑玫瑰紫釉菱花式三足花盆托，盆托上的玫瑰紫色尤其灿烂夺目。坚实的胎质，盆底涂抹的酱色釉、带有标志器型大小的刻画符号（“十”为最小），也是主要特征（摄影／动脉影）。

造型与材质 我们看不少明代命妇画像，身穿简便的袄裙或相对正式的圆领补服的，都可以看到头戴髻的例子。髻最常见的形态是尖锥状，明成化《元宵行乐图》里头的嫔妃宫人，全部都头戴尖锥髻，是明前中期非常常见的样式。但随着时代变化，还发展出了各种高矮尖扁的形态，新样、时样层出不穷，明中后期有圆顶、后倒甚至扭心后卷的样式，“时样扭心髻儿”；也会仿造梁冠的样式编成，明万历《实政录》就有“妇人髻或比照梁冠式样”，为了插戴首饰方便，前后两侧还会有各种孔眼。各种样式的髻实例出土很多，从北方宫廷的定陵后妃墓，到各地藩王墓，江南诸多明代官宦女眷墓葬中均有发现。图为江苏无锡郊区河埒公社明墓出土 金丝髻

好火候烧出好釉色 图中的窑工们，正在南风古灶的窑背上，往投柴孔里添柴，窑变，就在他们的脚下进行。窑变对窑内环境的反应很敏感，温度、气氛的变化可能会造成釉色的巨大偏差。有经验的窑工，能从窑火的颜色判断窑内各处的温度，从而决定添柴的频次和位置。

图为清代许叶珍编绘《天妃图》中的《草化木垂救商船》，讲述妈祖搭救一艘商船的故事：商船触礁浸水，危难之际，妈祖显灵，掷草数根，化为大杉木，用来搭救商船。在中国涉海民众心目中，妈祖是有求必应、慈悲善良的航海守护神。也是因为对妈祖的信仰，鼓励着许多百姓直面大海、走向大海。 供图／FOTOE

北宋 钧窑玫瑰紫釉菱花式花盆 故宫博物院 藏

窑变釉叶式笔洗 摄影／贻芥

清代景德镇御窑厂在唐英的主持下，在仿钧瓷的基础上，创新出了“窑变釉”瓷器。窑变釉釉面平整，窑变色彩呈细丝状，走势如山峦、火焰，又如涓涓细流。图为清雍正年间景德镇烧制的窑变釉瓷器细节，可以看到深浅不一的红色、蓝色在釉面上流淌，“如残烛之泪，涓涓下垂”。

华北油滴 供图／匠仓 危敏捷 外观 均匀分布，斑点布满整个釉面。 条件 温度1240℃左右，氧化或还原气氛。 原理 气泡原理。随着氧化铁分解，釉层中小气泡越来越多，在表面张力作用下逐渐合并成大气泡，随着烧成，聚集在气泡周围的铁氧化物也显露出釉面，在冷却过程中，析晶形成斑点。

清 以英国侵略者巴夏礼为原型的『番鬼』尿壶 供图／ FOTOE

如上图所示，长时间风吹日晒，古建筑的木构柱子难免会出现地仗空鼓、破损、裸露麻灰等情况，这就需要适时进行油饰保养。目前，故宫的储秀宫、翊坤宫等建筑，刚刚完成大规模保养修缮工作。

仿得钧窑色 雍正皇帝对于钧窑五彩斑斓的瓷色情有独钟，多次要求景德镇御窑厂加以复制。唐英的团队在反复分析、考察和实验之后，终于取得突破。他们通过对烧制工序的把控，成功复现了钧窑的窑变瓷色。图即为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清雍正款仿钧窑匜（yí）式尊，红蓝斑驳交融，是唐英团队复现的精品。

钧瓷以颜色的绚丽著称，但是“天青色等烟雨”这样的效果，钧瓷里也有，且钧瓷还有一个庞大的“蓝色系”釉色群，按蓝色浓淡不一的深浅变化，分别称为天蓝、天青和月白等。图为上海博物馆藏元代钧窑天蓝釉方瓶，釉色澄澈（摄影／柳叶氘）

上海博物馆藏“进琖”款建盏。

技师正用工具除去油漆、地仗，砍木见新，以便重新为立柱穿上一层“防护衣”。 供图／视觉中国

明 丁香紫尊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图为凤雏三号基址俯瞰图，其建造时间应在西周早期。拉线所指的位置下方，能看到一处长方形铺石遗迹，由较大的砾石块铺砌而成，而长方体立石正处在铺石北侧正中的位置，通高1.89米，地面以上仅存0.41米，地面以下部分高1.48米，周围还分布着立石被破坏后而散落下来的大量碎块。

将故宫里的一只玫瑰紫釉葵花式花盆釉面局部放大，就得到了这张艳丽无比的图画。它犹如火山熔岩一般流淌着，好像永远不会凝固，这就是钧瓷釉色窑变形成流纹的奇妙效果。其形成的原因主要是钧瓷釉层浓厚，釉料含有丰富的元素物质，它们在高温熔化的不同阶段自然流淌而成，底釉层产生的气泡向上层运动，也带动了釉质流动。这些复杂的运动共同绘出了奇景。 摄影／柳叶氘

龙光院文物众多，图为该寺藏元代禅师竺仙梵仙所作《诸山疏》，是禅宗历史上著名的宝物。 摄影／谢田

石湾窑新气象 图为石湾陶瓷博物馆内的一处以陶塑装饰的墙面，其中融入了许多石湾窑的经典作品，既传统又富有时代气息。石湾窑的传承和创新，从来没有停止过。

清（18世纪） 炉钧釉葫芦式三管花插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钧窑锯齿状支圈 河南禹州钧台窑址出土 图为古窑址出土的用来承托瓷坯的支圈，上图盆托底部可见相应的痕迹（供图／FOTOE）。

黑釉白斑盏残片 福建博物院 藏 摄影／郑冰峰

图为窑尾处的一棵古榕树，据说也已400多岁高龄，依旧郁郁葱葱。在窑边种树，有水火相济、五行相生（木生火）之意，寓意窑厂永葆生机。

瓶口色奥妙 唐英团队烧制的窑变釉瓷器，器型口部釉色多为月白色，有的呈现酱黄色或黑褐色，夹杂着淡蓝色的细丝纹路。下图即为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清雍正款窑变釉绶带耳尊的口部细节，酱黄略带深褐的色彩环绕一圈，错落有致地向内流淌，与口内外的色彩和谐统一。

玉毫条达 在建盏窑变中，伴随1330℃的高温，黑釉表面常常会形成纤细浓密的纹路，其色或金或银或蓝，状如兔毫，故名兔毫盏。苏轼诗云：“忽惊午盏兔毫斑，打作春瓮鹅儿酒。”宋徽宗评价兔毫盏说：“盏色贵青黑，玉毫条达者为上。”盏内兔毫长直，通达无断，方为上品。 摄影／Panda

图为石湾南风古灶前的“南风三气火德星君”塑像，其原型为《封神演义》中的火神。窑工以火为生，窑火不仅是决定产品成色的关键因素，更是无数窑工的生计所系。所以窑工将火神供奉在窑前，祈求趋吉避凶，生意像火一样旺。

周原考古队在凤雏三号基址以南，还发掘整理了一处“居址-墓地”，图为这件青铜牛尊，出土于一座编号为M11的西周早中期墓葬，此墓共清理出铜器21件，根据铭文，墓主人昔鸡很可能是来自商王朝的士级贵族，却与周王朝的高级贵族交往甚密。

图中的月白鼓钉洗则在蓝绿色调中透出乳白（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图为 金元 月白鼓钉洗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图为果郡王弘曕园寝的大门。原为单檐硬山顶、面阔三间的建筑，屋上覆绿琉璃瓦，现仅剩两个山墙，门前月台上有石狮一对。 摄影／李冰鑫

清 绿釉和合童子 供图／图虫创意

图为庄白村西周墓葬出土的（dōng）簋，是周穆王时期的青铜食器。 摄影／动脉影

御窑厂的掌门人 唐英于雍正初年被任命为“内务府员外郎”，随即前往景德镇御窑厂，监管制瓷业务。在景德镇御窑厂期间，唐英努力钻研，勇于突破，率领工匠团队仿制、创新了诸多瓷器类型，其中就包括对仿钧瓷器和窑变釉瓷器。上图为景德镇御窑厂遗址公园内的一组铜雕，展现了唐英在御窑厂工作的场景。 供图／FOTOE

供图／大宋官窑

宋 兔毫盏 福建博物院 藏 摄影／郑冰峰

图上由红灰色围墙环绕的部分，是果郡王弘曕的园寝。内中原有五座宝顶，正中央的方形大坑，即是原弘曕宝顶所在的位置，今宝顶已失，券内砖石皆已无存。 摄影／李冰鑫

明 石湾窑天蓝釉贯耳瓶 摄影／黄松涛

十三年壶

炉钧缤纷色 图为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清雍正款炉钧釉长颈瓶。瓶上釉色以蓝红为主，红色并不鲜艳，微微泛紫，正是雍正年间炉钧釉的“高粱红”色。釉色花纹布满器身，流动感十足，如云气飘渺，变化万端。

金 青瓷葵花式单把杯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允礼此人颇富才情，擅长书法，兼工绘事，留下了不少笔墨丹青。图为西安碑林博物馆收藏的一块清代石碑，碑文由允礼手书，内容是唐代诗人杜牧的七言绝句《山行》。 摄影／贻芥

民国 黄釉南瓜 供图／图虫创意

陕西省宝鸡市堪称“青铜器之乡”，中国国家博物馆镇馆之宝大盂鼎、台北故宫博物院镇馆之宝毛公鼎，都是在那里发现的。（xìng）钟（本图）和十三年壶(下图)，均出自宝鸡扶风县法门镇庄白村一号西周青铜器窖藏，“”是微氏家族成员——微伯。

辽西走廊示意图 “走廊”一词，用来形容连接两个或多个地区、便于通行的狭长地带，最著名的是西北的河西走廊。而在中国版图的东北方向，也有这样一条沟通中原与东北地区的通道，是为“辽西走廊”。 今天狭义上的辽西走廊，指的是山海关至锦州的滨海一线，即古时“傍海道”。但是此路直到金代时才真正得到开发通行，此前由于海水侵蚀，遍布沼泽。而历史上其他的辽西走廊，则需要穿越燕山山脉。滦河、瀑河、青龙河等河流切穿山地，形成一道道河谷，造就了一些天然的通道。经过古人的不断修治，最终形成了“古北道”“卢龙道”“无终道”三条山谷道。 辽西走廊具有重要的军事地理意义，明朝时在东北方向拱卫京师的三大关口，古北口、喜峰口、山海关，即是走廊西端的三个起点。本页地图展示了辽西走廊四条道路的分布形势。

除一对石狮外，园寝内仅剩拱桥一座、丹陛石一块、墓碑一通、宝顶一座，东厢房和享堂只余断臂残垣，允礼的尸骨更是不知去向。昔日无限风光皆成泡影。 摄影／李冰鑫

元朝“文灶” 宋元时期，商品经济大为发展，为了提高产量，馒头窑被龙窑所取代。上图为石湾《霍氏族谱》中记载的一种元朝龙窑的图样，当时称为“文灶”。 优点：规模大，产量高。一般斜倚着山坡而建，火流顺着山势自下而上，燃烧效果好，升温快。 缺点：投柴孔开在窑两边，间隔较大，导致烧窑时窑内各处温度不均匀，造成很多废品。坡度小，窑尾没有烟囱，窑内抽力小，燃料消耗比较大。

图中的马坑，位于三号基址以南约40米处，四匹马自西向东并排放置，马头均朝南。

清乾隆 炉钧釉双耳小瓶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碣石门颂》

金元 天蓝玫瑰紫仰钟式花盆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幸运的石狮 光绪年间，王府派人将果亲王园寝的大门和享堂各拆去了两梢间。如今大门已无存，门前的这两只狮子，在二十多年前险些被盗，幸亏当地村民警惕性高，及时发现，抢救回来后，放在了三孔拱桥旁。

石湾不产瓷土，只有相对较粗的陶土，因此石湾窑产品的胎质、色泽都不如优质的瓷器。但石湾窑工却发挥陶土可塑性强的优势，在造型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花鸟虫鱼、仙佛人物、生旦净丑无所不包，无不栩栩如生。石湾窑的明星产品——公仔，就是指人物陶塑。公仔的头脸、手脚等部位常常不上釉，露出胎土的颜色，与釉色相映成趣。没有厚釉的覆盖，人物的神态、筋骨也被刻画得更加精细传神。图为清 陈渭岩款素胎狮子 供图／图虫创意

明代到清康熙年间，纯色瓷器成为时尚，而一旦纯色瓷器在烧制过程中出现窑变，就会被视为次品。康熙时期景德镇官窑烧制的豇豆红瓷器，就是当时流行的纯色瓷。但有时也会因铜元素氧化而出现绿色斑点。下图即为清康熙款豇豆红釉瓶和豇豆红瓷花囊，其中豇豆红釉瓶器內外有细小的深红色及绿色苔点。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图为三国时期曹魏大将毌丘俭东征高句丽的纪功碑，在中原政权开拓东北疆域的征程中，辽西走廊是必经之地。

谜之断代 在故宫藏清乾隆《珍陶萃美》图册中，记录了一件“宋均窑花式盘”，如今这件珍品被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该院对其断代却为金元时期。虽然钧窑的始烧年代不详，但这件清宫流传的四瓣海棠花形浅盘，无疑是一件佳品。它罩施的天青色釉十分细腻温润，米黄棱边又显得典雅古朴，图册特别画出了积釉造成的窑变流纹。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图为果亲王允礼园寝的现状。

明朝龙窑 明朝窑工在“文灶”的基础上进行了改进，建造出了更成熟的龙窑。 优点：将“文灶”的两排投柴孔增加为五排，缩小了投柴孔之间的间距，使窑内温度更加均匀，废品率大为降低。龙窑的前半段较陡，增加了抽力作用，中部和后半段较平缓，有利于热量停留和聚集。到了民国，窑尾增加了烟囱，增加了抽力，燃料的利用率更高。 缺点：密布的投柴孔容易造成吸风、喷火现象，使烧窑时温度控制难度较大。

清乾隆 海棠式觚 器身之上，红、靛、紫、月白等多色，深浅流动，是乾隆早期的窑变釉瓷器。海棠形圈足，露胎，涂赭色汁。器底中心阴文刻“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款，施酱釉覆盖。

自秦始皇东巡碣石并铭功刻石后，汉武帝、曹操、北魏文成帝、隋炀帝、唐太宗……多位帝王都曾效仿秦始皇之举，使碣石成为辽西走廊上一个显著的文化地理符号。今辽宁省绥中县止锚湾存有碣石宫遗址，正是秦始皇当年的驻跸之地。图和为遗址内复建的秦始皇雕像。

汝钧不分？ 图为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金元时期“天青釉紫斑如意枕”，上施浓釉，间有紫色斑点，是典型的钧窑瓷器。但是，瓷枕底部所刻的乾隆御制诗却称之为汝瓷，这可能是因为钧窑的乳光浓釉，形成了与汝窑近似的莹润效果，以至于古代有“汝钧不分”的现象。

果郡王弘曕是雍正皇帝的小儿子，图为弘曕园寝内的御制碑，碑文竟将墓主的“曕”字刻成了“瞻”字（下图），刻工与监管官员的疏忽懈怠，可见一斑。

这件鎏金舞马衔杯纹银壶，跟成人的巴掌差不多大小。扁圆形的壶身模仿了契丹族的便携皮囊。工匠在制作时，先将一整块银板捶打出壶的大致形状，再用模压法，于壶腹两面，压出两匹马的形象。壶盖帽呈覆式莲瓣状，通过一条14厘米长的银链，与弓形的提梁相连，以防掉落。 摄影／朱子浩

清雍正 仿钧釉双耳杏叶扁壶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由于辽金两代对沿海一线的治理和移民改造，傍海道终于稳固下来，成为辽西走廊的主干道。原隋唐时期的临渝关，也向北迁徙40余公里，即为后世的山海关。图所描绘的山海关复原场景中，长城从角山上盘旋而下，与关城勾连后，一直延伸出海，充分体现了山海关“扼山海之冲要”的特点。

釉画天成 入窑后，经火的烧制，钧瓷的釉面上常常出现各种天然形成的图画，被称之为釉画。有的栩栩如生，有的奇幻奥妙，正如这件现代挂盘上的图案，既像人物翩翩起舞，又似神鸟浴火而飞。 供图／大宋官窑

石湾窑以仿钧釉为招牌，但在仿的同时又积极创新，烧出了翠毛蓝、雨淋墙等窑变釉的名贵品种。 图中的釉色为： 虎皮斑 黄色、黑褐色釉斑驳交杂，如同虎皮。 供图／FOTOE

清雍正 炉钧釉海棠式洗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作为辽西走廊中开辟最早，也是最方便行走、最为重要的道路，卢龙道见证了汉唐之间无数次的烽火狼烟与文化交流。图为出土唐三彩角杯和唐釉陶骑马女俑，便是卢龙道上留下的明证。 唐代 釉陶骑马女俑，朝阳孙则墓出土 朝阳市博物馆藏

唐代主要花瓷窑址一览

绵从的宝顶不复存在，地宫内六棱柱形的青白石过梁也已断裂，只有梁上满刻的缠枝西番莲图案还依然精美。

陕西皮影 蟹精 海底有龙宫，与人间的宫殿相仿。龙宫里有大臣，龟的道行深，可以当丞相，小鱼小虾只能做小兵。螃蟹也有它的地位——蟹将。不过虾兵蟹将战斗力都不强，也鲜少为恶，多是蠢萌的戏精。或许人们认为它们法力低微，一些民间画师在塑造蟹将形象时，往往直接把本尊的形象扣在头上，不单不显凶恶，反而使人忍俊不禁。

秋天正是吃“黄焖菜”的好时节，下饭、暖胃、补益。黄焖不挑食材，却也有最佳拍档。家乡有水田，少不了“抓黄鳝”的记忆。黄鳝可算“害虫”，它打的洞常常贯穿水田，让水漏光，所以农人不喜欢黄鳝。不过捕捉的最大动力，还是来自它的美味和滋补。田里的游鸭，田边的柴鸡，也同样是秋日的美味。

清雍正 兽耳暗环瓶 瓶体红、紫、蓝诸色杂混，是雍正时期典型的窑变瓷器。可以看到，器底圈足露出浅棕色胎，中间阴文刻篆书款“雍正年制”，分为两行，上覆深浅不一的酱黄色釉。

花釉碗 摄影／滿倉

图是果亲王允礼残破的椁板。允礼卒于1738年，距今已逾280载，椁板上红底金龙的图案却仍旧十分鲜艳。

芙蓉鸡片 夏季滋润舒心菜 这不是一种 “黄焖菜”，反而是和黄焖菜唱对台戏的。从烹饪技法正好互补——一个清淡、一个浓厚；一个精细，一个老道。芙蓉鸡片在鲁菜、京菜、淮扬菜等各大菜系里都很走红。因其清淡滋养，常被作为夏季养生的“药膳”，夏秋之交，正可与黄焖菜一较高下。

清乾隆 仿钧釉窑变双耳炉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唐 花釉大口双系鼓钉罐 鲁山县段店窑文化研究所 藏 摄影／滿倉

翠毛蓝 蓝釉上的白色釉点匀细而密，似翠鸟的羽毛。供图／图虫创意

明清之后，傍海道的军事地理地位日益上升，是京师出入东北最重要的通道。明末蓟辽督师袁崇焕以宁远城（今辽宁省兴城市）为中心，所构筑起的关宁锦防线，是抵御后金的最后一道屏障。图为立于兴城的袁崇焕雕像（供图／视觉中国）。但须注意的是，其他山谷道也不容小觑，皇太极在关宁锦防线久攻不下时，便曾取道喜峰口，突袭京师。

以花瓷为鼓 图是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传世花瓷腰鼓（摄影／动脉影）。它呈长圆筒形，两头粗、中间细，鼓身凸起棱形线玄纹七道。这种丰美厚重的大弧度曲线，正是花瓷钟情的线条造型。最独特的是釉色，通体施以古雅的黑色釉，鼓身上则呈现出乳白、蓝色斑块状“窑变”花纹。不过这里的花纹仍显得较为规矩，不像后期花瓷那般灵动自由。

民国 白釉双鹭花插 供图／FOTOE

龙树背龛 是邺城佛造像独特的题材，主要出现在邺城及周边地区。其背屏立面呈弧扇形，由两株交互缠绕的菩提树构成，层叠的树冠，形成背屏锯齿状或扉棱状的边缘，造像组合周边常有龙、塔、飞天、璎珞等装饰。图为北齐坐佛七尊像，背屏即为透雕双树形，其上飞天捧绳，双龙托佛塔。

黄焖鳝鱼 能解秋乏补气菜 腌过的鳝段，用花椒油炸香，加上一把梳子片状的肥猪肉，用口蘑、冬笋泡着的清汤来吊。味道上先胜利了，抓住人的胃，让人吃得下，吃得多，然后才可以谈“大补”。而鳝鱼能入肝、脾、肾经，最调制身倦乏力、气血不调。

清雍正 窑变釉蒜头瓶 台北故宫博物院 藏

图是民国时期法国神父禄是遒（Henri Doré）所著《中国民间信仰研究》中的插图，描绘的是四海龙王的形象。他们头戴冠帽，身穿宽袍大袖的圆领长袍，完全是一副人间官员的形象。由于四海龙王与四海海神的职司大部分重合，二者身份在清代合流，四海龙王成为朝廷正式册封认可的“海神”。这种人格化的形象，某种程度上体现了四海龙王的官方身份。右页上图是山东蓬莱龙王宫内东海龙王的塑像。这种龙头人身的形象，是民间更常见的龙王形象。 供图／FOTOE

图为遗址出土的纹大瓦当，直径达52厘米，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瓦当。

蓝白之变 白色与蓝色条纹交融，渐变的色彩显得自然而随意，充满写意之美。这种气韵天成的花色斑点，正是大唐花瓷的独特釉色。 摄影／柳叶氘

这幅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的元代《鹰桧图》轴，是另一幅描绘苍鹰的杰作。此画由两位元代画家合作完成。雪界翁绘苍鹰，张舜咨绘树石。这只苍鹰羽翼丰满，目光炯炯有神，双爪紧扣枝干，姿态凝重。以画传志，借画抒情。它更似一位披着战袍、威风凛凛的将军。

雨淋墙 多种釉色交融流淌，如同暴雨打在墙上，又如飞瀑流泻。 供图／FOTOE

从图放大的内壁局部（摄影／滿倉），可看到多处窑变后形成的放射状蓝色彩斑，在光线映照下，色彩愈发绚烂斑斓，如天上银河般梦幻。

笈多造像 是4-5世纪印度笈多王朝时期的秣菟罗造像艺术。从南海诸国传入南朝齐梁，然后影响到北方地区。其造像风格腰部苗条，眼睑下垂，衣服合身，衣纹流畅。上图为一尊北齐佛坐像，即可见与笈多造像的相似之处。摄影／朱子浩

黄焖栗子鸡 秋季进补功夫菜 鸡肉微黄、栗子微黄、酱色微黄，成就最经典的“黄焖菜”。肉汁四溢，口感饱满，回味悠长，更大的好处还在于滋养。鸡肉入脾、胃经，温中益气，板栗不仅入脾、胃经，还入肾经，消肿活血，并治骨质疏松。秋意浓时，微火慢炖，别有一番暖意。

图为汉代“千秋万岁”瓦当，出土于辽宁省绥中县，汉代同样对辽西走廊实行有效控制，并在此基础上，北伐匈奴，东征朝鲜。辽宁省博物馆藏

皇室贡品 两宋时期，产自福建的建盏得到上流士大夫和皇室的青睐，图为建窑遗址出土“供御”铭垫饼和上海博物馆藏“进琖”款建盏（下图），说明它们是专为宫廷所造。

开片种种 钧瓷还有一个神奇特征是开片，俗称“迸瓷”。在开窑后，这种开片的声音清晰可闻，它产生的原因是因为钧瓷胎体与釉料的膨胀系数不同，釉收缩多，胎收缩少，出窑冷却即形成开裂。纹路纵横交织，富于韵味。又分为冰裂纹、鱼子纹、蟹爪纹、牛毛纹等。图为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钧瓷天青釉盘上的冰裂纹细节。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带匣钵的黑釉碗 福建博物院 藏

吉州窑的窑变并非单纯某一元素（或铁或铜）的变化，而是常常施加以他物，共同造化。图为南宋吉州窑梅花纹斗笠碗，就是在富铁釉料中，添加木材或竹灰，发生化学反应，从而催生出梦幻蓝色。图为南宋 吉州窑梅花纹斗笠碗 芝加哥美术馆 藏 摄影／动脉影

蚯蚓走泥纹 钧瓷最著名的窑变纹理是“蚯蚓走泥纹”，因为釉面晾干或烧成初期，釉层产生裂痕，烧制时釉料熔化，填补了这些裂纹，并产生如蚯蚓蠕动般的纹线。图为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所藏天蓝釉四方花盆上的蚯蚓走泥纹。 摄影／动脉影

图为弘曕长子永瑹地宫的内景。图中拱桥形的结构叫“石拱券”，实际上起到梁的作用。弘曕之孙绵从，葬在果郡王园寝内弘曕宝顶前西侧北端。

“窑变”由各种偶然因素促成，因此一直被认为是天赐的礼物。如今它们越来越成为钧瓷艺术家们有意追求的产物。本图及下面几张图为现代钧瓷器创造出的各种神奇的窑变纹理。釉色五彩交融、千变万化，肌理玄妙奇特、层出不穷。 供图／大宋官窑

蟹岛惊魂 唐人孟琯在《岭南异物志》中讲了一个“蟹岛”的故事：一只大蟹或许在水中睡着了，逐浪漂浮，犹如大岛。眼拙的海客，竟真把蟹壳当成岛礁，拴舟造饭，一通折腾，弄疼了大蟹，这才掀起风浪，但海客还是轻松捡回了性命，只因大蟹在古人眼中，并不是那种凶恶的海怪。 摄影／彭斯

建窑瓷土的氧化铁含量高，最易烧黑瓷，而在高温下，窑变极具偶然性，铁质形态变化不一。其中有一类被称为“鹧鸪斑”（油滴盏即鹧鸪斑的一种），顾名思义，是说釉面滴珠类似鹧鸪身上的斑纹供图／图虫创意），正如下图黑釉白斑盏残片所示（摄影／郑冰峰）。

油滴盏最早由建窑烧成后，引发南北各窑争相效仿，然而在图中的金代磁州窑油滴碗中，窑变产生的圆斑呈现出日常常见的铁锈色，和一般所见的油滴形态迥异。同时，在胎壁又形成几朵漂亮的锈花，不失一种古朴与本真。图为金 磁州窑油滴碗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日本所藏三只曜变天目盏中，最为神秘的一只藏于京都龙光院。自从17世纪龙光院住持江月宗玩得到之后，便一直保存在院中，从未易主，鲜少示人。2019年龙光院在滋贺县美秀美术馆举办特展“国宝曜变天目和破草鞋”，让人有幸一睹芳容。此盏银色滴珠略带蓝影，形成晕斑，十分玄秘。

柔软的水和土，经过烈火的淬炼才能成形。温度至关重要，过高会把坯器烧塌变形，温度不够则烧不透。

仿钧红釉 仿烧钧窑的红釉，却比钧釉红得更加强烈、直白。 供图／微图

故宫古建在维修时要坚持“最小干预”原则，采用传统工艺进行修缮。图中，工程师正在展示古建筑地仗工艺的几个施工步骤：上捉缝灰、使麻、轧麻、轧布。即用一层灰浆来修补木构件上的明显缺陷，之后再过一层粗灰，并在粗灰的基础上粘一层麻，将麻纤维轧入地仗层，再轧一层布，以起到加固整体灰层、增强拉力的效果。 供图／王敬雅

图为辽中京遗址上的两座古塔（供图／IC photo）

图分为山海关长城入海自然风光（供图／IC photo）。

图中医巫闾山（供图／IC photo）是辽西走廊上的一处标志性地理坐标，唐宋之时，便是位列五镇之一的北镇名山。近年来，在医巫闾山中考古发现有辽代帝陵遗址，足见其重要。

火焰有长短 最被推崇的烧成方式是柴烧。正如我们肉眼可见，烧柴得到的火苗又长又灵活，它的火焰性质也是柔和、绵长的。用柴烧方式得到的钧瓷瓷器色泽柔和温润，容易出上品。可与之相比较的是煤烧，神垕镇附近也有丰富的煤矿，煤烧的瓷器显得刚硬浑厚。此外还有液化气烧和电烧，它们更容易控制温度，降低了次品率，但也少了柴烧瓷自然的特色。 供图／IC photo

但青釉上的大块紫红斑却是一类钧窑釉色的独有特征，图即为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元代钧窑天蓝紫斑盂（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神垕古镇夜色中的老街与窑神庙，显得安静而神秘。这里是钧瓷的故乡，镇上至今仍有上百间作坊在制作钧瓷。钧瓷在历史上几经兴衰，文献记载语焉不详，但钧瓷特有的窑变之美，令人无法放弃对它的追寻。供图／图虫创意

图即南海神庙内祭祀南海神的“波罗诞”庙会（供图／IC photo）。图中的海神塑像，乃王者之打扮，体现了南海神作为“广利王”的尊荣。

烧制建盏的龙窑，须先依山挖出斜状地槽，再砌成一个个穹顶状的窑炉，形如长龙，长达数十米。这种造型，可以令内部炉火的温度提高到1300℃，并保持还原气氛。 供图／匠仓 危敏捷

图是浙江省杭州市钱塘江畔的钱王射潮雕塑。相传五代时期，吴越王钱镠为筑海塘，一方面向龙王祈祷，一方面却怒射海潮，迫使海神退潮，反映了古人对海神敬畏中不乏反抗的积极态度。 供图／IC photo

图为一只玳瑁纹茶碗，也是在釉料中加入草木灰而制成，但是呈现出完全迥异的黄褐色斑纹。可见吉州窑的变化之多。南宋至元 吉州窑玳瑁纹茶碗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