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艺术家蔡国强在黄浦江上进行了一场“白日烟彩”烟火创作表演。蔡国强表示，烟火的多变和不可控制性，代表了他所追求的变化艺术。摄影／杨奕

法华洞石窟。

一条巨龙正被人切割。这是1900年－1901年，英国报纸上刊登关于“瓜分中国和平会章程”的漫画。上面声称“所有中国土地既为万国管辖，任由万国通商”。

如果对照着前页的《浴婴图》来看，会发现藏于上海博物馆的明代仇英这幅与前者有大量雷同的细节，只是少了几个人物，多了丰富的庭院场景。这种高度的相似性，使人们不禁揣测，这两幅画可能源自同一个摹本。

弗利尔美术馆的《浴婴图》（局部），是南宋的一幅团扇绘画，画中妇女在给几位孩童洗澡。如果联系其他同类“浴婴图”来看，表明画家描绘的应当是端午节为孩子进行芳香药浴的场面。

弗利尔美术馆的《浴婴图》（局部），是南宋的一幅团扇绘画，画中妇女在给几位孩童洗澡。如果联系其他同类“浴婴图”来看，表明画家描绘的应当是端午节为孩子进行芳香药浴的场面。

红塔拜月 江西省永新县石桥镇白鹭村 中秋烧塔节俗 火焰从通体透亮的塔身窜出来，比天顶的满月更加耀眼，呼朋引伴的人群围绕着这夺目的焦点。近景的香烛提示这是一场传统的祭祀活动。中秋夜烧塔的古俗，在江西、福建一带已流传数百年。碎砖瓦与稻谷壳、碎柴草，被巧妙堆砌成空心的高塔，造型不同，又各有吉祥寓意，欢快的气氛混合着闪闪烁烁、飞舞流动的火光，尽情弥散在乡村的中秋之夜。摄影／陈靓珂

大只灯有大智慧 海南省琼海市万泉镇西河村 多星孔明灯扎制节俗 徐徐上升的多星孔明灯，照耀着海南中秋的夜空。这一幕发生在琼海市万泉镇的西河村，传统的祈福方式经过革新，诞生了这种巨型天灯。它由横竖成组的三十六盏子灯扎制而成，每盏子灯直径达到2米，关键的考验在于巨灯扎制的平衡问题。灯身终于摇曳升空，火光也越发明亮温暖，这令人叹为观止的许愿灯，最终宛如天女散花般坠落，带着浓浓的秋思回落人间。供图／CFP

1897年2月20日 大清邮政官局正式开办。

天津“北洋西学学堂”正式创建，1896年更名为北洋大学堂。这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大学。

没有高丽的协助，宋金海上之盟的计划在搁置一年后才终于施行。然金国此时已进入对辽战略进攻期，北宋失去了攫取外交利益的最佳时机。不止如此，金国这个昔日的“盟友”，在灭辽之后，反过来把刀口对准了北宋。1125年，金朝借口北宋破坏海上盟约，南下攻宋，东京汴梁两次被围，终于在次年冬天被金人攻破。图中表现的就是金兵攻打汴梁的情景。绘图／孟凡萌

图为同一时期的天津自来水厂吸水机房。19世纪末各地的租界是中国城市近代化开始的地方，列强在进行掠夺的同时，也为中国带来了先进的城市建设与市政管理经验。

图为高丽与女真之间的曷懒甸战争。1104年，高丽向鸭绿江两岸的女真部落出兵，妄图通过武力，将其东北边境拓展至曷懒甸地区。这一仗，高丽兵力大损，赔上了此前几十年积累的家底，却也因祸得福地获悉了女真崛起的势头。而北宋对此一无所知，天真地与虎狼一般的金国结成抗辽同盟，并最终被金所灭。供图／秋原

图3 “济远”连中数弹，伤势惨重，管带方伯谦见事无可为，遂下令转舵西行，退出战场。仓皇逃跑中将自己的“队友”、已重伤的“扬威”舰撞沉，图中展现的场景。

图1 起火爆炸时的松岛舰。

图为宁夏贺兰山的手印岩画，距今约上万年。画面中一小一大两只手印代表的是大手方和小手方。有专家认为这是一份远古时期以岩画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契约。最上方的“桃形”人面像高高在上的位置和典型的重环双眼，说明他是主宰一切的神灵。大手印上方刻着一个手舞足蹈的人与一幅“核状”人面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这是虚拟的神灵向族人传达旨意并赐予法力的场景。大手印正下方有一头健硕的牛，被栓在一根直立的木桩上。小手正下方同样有一头牛，前膝跪下，这表明小手部落向大手部落臣服。小手印的小拇指处出现向左的箭头表明小手部落即将离开这一区域而迁往他处。 供图／张建国

黄海大东沟海战后，日舰的下一个目标是北洋海军大本营——威海卫。1895年2月2日，日军占领威海卫城，刘公岛成为孤岛。2月5日凌晨三时许，日军派遣鱼雷艇从威海南口潜入港内，偷袭北洋旗舰“定远”。图即为此偷袭场景。

图为上世纪二十年代中国街头看手相的场景。指纹和相术还有关系。相人经常要看手相、看指纹，似乎从中可以看出人一生的贫富贵贱、吉凶祸福。看手相还派生为中医诊病的一种方法。 摄影／西德尼·甘博

举行下水仪式的定远舰，图中之人为李凤苞。

图2 冲向吉野时的“致远”舰。

覆灭 甲午战争博物院陈列馆内，一幅复原北洋海军全军覆没的全景画，让人驻足和心痛。通过高科技，人们仿佛穿越到历史现场，听到刘公岛岸边的隆隆炮声，看到炮弹开花、血肉横飞的场景。从这一刻起，经营多年的北洋海军全军覆没，甲午大局尘埃落定，而中国，则等待着在毁灭的炮火中再度重生。摄影／王敏

旧地 威海刘公岛，北洋海军提督署，朱漆正门上悬挂着李鸿章所题的“海军公所”横匾。1887年，清政府建立北洋水师，并设督署于岛上，为北洋海军的指挥机关。督署占地面积近1万平方米，据史料记载，当年“傍海修筑，高距危岩，下临无地，飞甍广厦，轮奂美焉”。北洋提督丁汝昌坐镇在此，自杀亦在此。如今督署仍在，然朱漆剥落，炮台残破，无限寂寥。摄影／王敏

重生 威海海滨，按1∶1比例复制建造的定远舰赫然伫立。1894-1895年甲午海战，定远一直是中流砥柱。大东沟海战中，它与镇远舰一起在日舰的围攻中英勇奋战，虽中弹200余发，上层建筑全毁，几次燃起大火，但始终没被击沉。尽管毁灭的结局最终没有逃脱，但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日军中依然有一首军歌长期传唱，题目就叫做《定远还没有沉吗？》。如今，它又在覆灭之地“重生”，仿佛古老中国生生不息的精神。摄影／王敏

这件四联陶罐中，当年是否真的盛过调味品，亦或只是作为陪葬品，如今已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确定的是，以黄河流域为代表的麦作区饮食文化，和以长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区为代表的稻作区饮食文化，在秦汉两代对西南、江南、岭南的扩张、经营下，开始融合发展。人说“食在广州”，这是人们对广州饮食的高度概括和赞誉，而随着粤菜在汉代的兴起和风靡，广式调味品也深入到千家万户。

图9 堆满各式火炮的车间

图12 各式规格的炮弹。

图11 正在下水试行的舰艇。

“中国考古01”号的设计充分考虑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水下考古工作的特殊需求：一是支持潜水、支持水下考古发掘，满足开展水下考古作业需要，满足考古队员生活、工作、学习的需要；二是能够进行水下调查，对水下遗存进行测绘记录、摄影摄像、遗址清理、文物提取；三是能够开展应急保护；四是在适当情况下对公众开放，让公众参观了解水下考古工作的情况。右图为“中国考古01”号结构示意图。

图6 清末留英的海军学生，他们制服齐整，英姿勃发。

“皇国”的课堂 图为二十世纪初日本的绘画作品，展现了当时日本小学课堂的情形，图中教师正向小学生讲解1905年3月10日，“皇军”在中国奉天打败了俄国军队“战绩”。在甲午战争后，“皇国”教育与“军国”教育贯穿日本的教育纲领，课堂上充斥着战争的戾气。

叶伟力先生手上的帆船，是北洋海军致远舰的复原模型。120年前，他的祖先邓世昌是这艘舰的管带。叶先生表示：“‘致远’舰代表了那一批人而非邓世昌一人，船上200多人个个都是英雄，这艘舰代表了一种精神。”

这座来自日本的“山笠”，表现了《西游记》和《劝进帐》的主题。摄影／王新

法国迫使清政府答应租让广州湾，并取得滇越铁路的修筑权，从而使云南、广东、广西三省变成了法国的势力范围。

雷颐：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致力于中国近代思想史、中国近代知识分子与当代中国史的研究。与静守书斋的学者不同，雷颐先生以把历史说给大众听为使命，受到学术界内外的欢迎。著有《取静集》、《时空游走：历史与现实的对话》、《雷颐自选集》、《经典与人文》、《图中日月》、《萨特》、《被延误的现代化》、《历史的进退》、《历史的裂缝》等。

图中左下方是宋徽宗赵佶，右上方则是高丽王国的开国君主王建。北宋与高丽隔渤海而望，唇齿相依，两国间长期保持着“亲密友好”的宗藩关系，在文化上仰慕北宋、在经济贸易上依赖北宋的高丽，似乎可以在任何问题上跟着大宋的指挥棒走。然而，这不过是北宋君臣的一厢美梦。在国家利益面前，宗主与属国显然各怀心思。

赔款与捐税 清末，清政府在列强的枪炮逼迫下支付巨额赔款，但政府往往无款可赔，于是向民众收缴额外的捐税就成了常态。本图是美国画家在1900年11月绘成，此时中国因抵抗八国联军侵华失败而再次面临巨额战争赔款。供图／文化传播

马勇：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学术史及儒家经学、近代中国文化、中国近代史、中国现代化史、中国文明史等研究。马勇先生对中国近代史许多重大问题都有独特的视角和深入的研究。关于甲午战争，著有《甲午战败与中国精英阶层的激进与困厄》、《甲午战败与中国精英阶层的分化》、《宗藩体制解体与东北亚乱局》等专题论文和新著《甲午战争十二讲》。

摄影／Martin Schutt

“海琛”号上的现代军队 这是1908年清末军舰“海琛”号官兵留下的合影。1896年，清廷向德国订购三艘穹甲巡洋舰，海琛是最后来华的一艘，此后一直是清末主力舰之一。照片中的“海琛”号官兵阵容齐整，军服规范，显然已是一支现代军队。供图／南庄

《艋舺》的电影，让很多人知道了台北艋舺，但与影片中的帮派械斗比起来，160余年前发生在这里的“顶下郊拼”大械斗，要壮烈而残酷得多。更为重要的是，这场械斗还改变了台北城的格局。图为《艋舺》海报合成图。

清晨，一只乌篷船迎着霞光摇过了桥洞。玉带桥上，村民或从容行路或站在桥边怡然自得地观赏风景。一副典型的江南水乡图景。从人们的穿戴上大致可以判断相片拍摄的年代。不错，它再现的是近百年前中国江苏昆山的景色，这是当时美国内华达州印制发行的明信片。

“辉煌的胜利” 这张浮世绘描绘的是日军在甲午战争中攻占旅顺后，日本军官表演话剧的情形，话剧内容主要为重现甲午战争时日本打败清军攻陷旅顺的“辉煌胜利”。

当代建筑思想大师阿尔多·罗西在《城市建筑》的最后一章，赞扬斯普利特是一座“触觉之城”，这个形容颇令人费解。阿尔多这样解释：“似乎所到之处都在双手就能够建造的尺度之内，一切均被触摸。”如果还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只需看看斯普利特城中这道罗马帝国时代的宫墙便清楚了：墙体上辟有窗户，墙后建房子住人，有些房子没了，只留下窗洞。在历史遗迹被普遍从现代人的生活中隔离保护的时代，斯普利特这样在宫墙内外屡次加建的建城法则，显然有些特立独行。不过，这也正是它的迷人之处。斯普利特从不刻意保存那些浪漫的过去，几百年来人们对古建筑毫无忌惮的利用，使斑驳的残石上随处可见双手触摸过的痕迹，那是城市生活的痕迹。

1904年，山东威海卫，图为“中国军团”士兵在英籍军官指挥下练习使用马克沁重机枪。“中国军团”士兵全是华人，又称“华勇营”。在1900年与清军和义和团早期作战中，“中国军团”是八国联军中惟一一支代表英军的参战部队。天津战役后向北京进军，参加了解救外国驻京公使馆的一系列战斗。

这是邯郸北响堂中洞的一尊胁侍菩萨像。菩萨面相方圆，丰腴圆润，体现的是北齐的审美观，而繁复的衣褶、华丽的璎珞，则仍带着一点北魏的遗风。

图为1904年的威海卫“中国军团”的翻译们。

河北重要石窟分布图 河北的石窟依太行山脉而开。其中最独特和最壮观的，要数邺城（今邯郸南部的临漳一带）附近的北齐石窟。邺城是东魏、北齐的国都。对佛教十分狂热的高氏皇族，在此大建佛寺、大修石窟。北响堂、南响堂、水浴寺、林旺等在邺城西边相继开凿。而到了晚唐时期，石家庄一带则成为临济宗的传播中心，一批新的石窟寺又在此诞生。

军工重地 这是清末天津机器局枪厂的机器车间内景。天津机器局创办于1867年，甲午后，它获得了又一次大发展：1895年开始出钢，并铸造钢质炮弹；1896年，年产炮弹达1200发。它的大发展，与甲午战后清政府对军事工业的重视有关。供图／知之

图为光绪皇帝。

图是甲午战争博物院陈列馆内复原的马关条约签订现场（摄影／陈海涛）。中方以李鸿章为核心，日方中间是首相伊藤博文，左边是外相陆奥宗光。他们共同签订了这个决定中日未来命运的条约。

19世纪末，警察辨别罪犯主要依靠“人体测量系统”。图1这种人身测定法由法国刑事侦探学家阿方斯·贝蒂隆发明，根据年龄、骨骼，结合摄影及后来问世的指纹学等资料鉴别身份。1896年后，指纹分析法逐渐替代了人体测量法。阿根廷警察局是世界上第一个采用指纹学为依据的国家（供图／文化传播）。

主力“海圻” 这是19世纪末下水仪式上的“海圻”舰。根据西方海军年鉴记载，此军舰1898年在英国阿姆斯特朗公司制造完毕，排水量4300吨，舰长120.7米，宽14.22米，吃水5.11米，航速24节。从外形上看，它与甲午海战中的日本旗舰“吉野”舰颇为相似，体形大，航速快，火力强，一直到1930年代都是中国海军核心主力舰。清末巡洋舰队的统制（当时司令称为统制）程璧光就常驻“海圻”舰上。

“皇军的荣耀” 图为1935年日本“日清战争”四十周年纪念展览会发行的明信片，明信片上展示了当年日本在甲午战争中掠夺的清军物资。此时的日本已经占领了中国东北，炫耀、鼓吹对华战争成了社会思潮主流。

斯普利特紧靠亚得里亚海东岸，是地中海第三繁忙的港口。

皇帝的股票 图为1898年发行的“昭信股票”以及清末一些公司以“商业股票”为名发行的公司债。光绪帝为了筹措战争赔款，发行了第一支具有近代意义的国债“昭信股票”。因为时人并不了解股票、债券，这次国债的发行并未成功，但是却给这一时期人们的经济生活带来了新的概念。

图为民国十六年（1927年）《胶澳警察厅據文纸》。胶澳是青岛的旧称，1905年，德国治下的青岛市警察局首建汉堡式指纹法制度，可惜分析材料在1914年被日本人带走，制度中途废弛，后来又重建。据文纸为当时警察办案用来捺手印的专用纸，上面的手印，即嫌犯按捺的。

图1 载洵（前排左）访英时的留影。

一轮金黄色的圆月，悬挂在台北城的上空，映衬出这座城市的静谧。这静谧之下，却蕴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历史：160余年前的一场移民械斗，形成了艋舺和大稻埕两个区域，与台北府城呈三足鼎立之势，共同构成了台北。

图为甲午战争后，日本将俘虏清军的战舰与日方参战战舰一起编队举行海上阅兵，在甲午战争后，“皇军”用各种手段来炫耀战绩，军人在日本社会中受到了极高的尊重，整个日本社会也陷入到了嗜战的情绪中。

图为明治时期日本出版的英语教材内文。日本为进入“文明”国家行列，在教育体制上都全面借鉴西方，形式上明治时期的日本教育已全面西化。供图／文化传播

当年，为保障统治者戴克里先的人身安全，宫殿区采用军事堡垒的形制，南侧临海，东、西、北三面筑有高墙。四面设金银铜铁门，按堡楼形式建造，各有小塔，图即为其中的一道门。

这是林旺石窟之门。窟檐上方有一座高耸的覆钵“塔”。塔刹高耸，相轮多层，带着神秘的异域风，乃北齐石窟独有的形制，与龟兹石窟、印度的本土石窟比较接近。

图是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时，“中国军团”士兵（右一）在安装7.4英寸海军炮

皇帝的股票 图为1898年发行的“昭信股票”以及清末一些公司以“商业股票”为名发行的公司债。光绪帝为了筹措战争赔款，发行了第一支具有近代意义的国债“昭信股票”。因为时人并不了解股票、债券，这次国债的发行并未成功，但是却给这一时期人们的经济生活带来了新的概念。

2009年8月，一艘用来运输青瓷的传统帆船，出现在韩国全罗南道康津郡的海面上，这是今人为了宣传当地名产高丽青瓷而制作的复制品（供图／CFP）。高丽以及后来的李氏朝鲜，长期向中原王朝称臣，在文化上更以中国唯马首是瞻。图中的高丽青瓷大约创烧于九世纪末，早期其烧制工艺和类别造型基本模仿自北宋越窑青瓷，是中国文化向外输出的一个典型案例。

1984年，英国伦敦，警官正在用照相机提取一个酒瓶上的指纹线索。

图2 载洵访日时的留影。

图所示是戴克里先宫殿区保存最完整的部分，原本作为地下仓库和监狱使用。其上是戴克里先的私人公寓，经历了十几个世纪的战火洗礼，如今已荡然无存。

北响堂石窟 年代：北齐 地点：邯郸 图为北齐三窟中的南洞。看起来平行排列的三个龛，其实是摄影师接片处理后的效果。实际上，三龛分布在正壁和左右壁上。三壁三龛窟在北魏中后期的云冈石窟里就已产生，是表现三世佛说法和佛法永世传承的神圣空间。不过比起云冈的北魏石窟，这里的三个大龛都被装饰成帷幕宝帐的形式，朱红色犹存，更加华美和精细。

图为1904年，英国在威海卫的行政长官骆克哈特为“中国军团”士兵颁发维多利亚勋章。“中国军团”在八国联军侵华期间为英军冲锋陷阵，但事后并未与英军享有同等待遇。直到1903年，在军团的持续抗议下，英国陆军部才同意为其授勋。

兴学堂，讲武备 这是甲午战争后武备学堂里的小学生。甲午战败后，新式学堂大量兴起，而武备学堂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支。从上面的表格可以看出，甲午战前，清政府只有一所由李鸿章创办的天津武备学堂，战后三年却新增四所。不仅如此，在新式陆军中还有不少武备学堂存在。比如新建陆军中就有炮兵、步兵、骑兵、德文 4 所随营学堂，统称“行营武备学堂”。 这种近代军事教育和训练制度，使新式陆军的官兵都有较高的文化素质。

旧兵与新军 图是清末的八旗兵，一律身着短马褂，自由而散漫（供图／Corbis）。八旗是大清王朝特有的一种以满洲人为主导的军事社会组织，也是满清皇室最信赖的军队，然而清末时早已失去战斗力。

图3 载洵访美时的留影。

这是一张清末艋舺的想象复原图（绘图／徐逸鸿 随心）。依傍淡水河的艋舺，凭借码头货运而欣欣向荣。最早到此的是来自福建泉州的三邑人，他们几乎垄断了艋胛的大部分贸易，且拥有特权。后来进驻的福建同安人，聚居在八甲庄附近，对三邑人的垄断构成了威胁。1853年，二者发生了激烈的械斗，史称“顶下郊拼”。三邑人为这场械斗做了充分的准备，其领袖黄龙安发现八甲庄的北部防线很弱，几乎只靠安溪人的祖师庙为天然屏障，于是三邑人说服了安溪人，夜拆祖师庙，出乎意料地从北面攻入八甲庄（如图所示）。最终，同安人战败，逃离八甲庄。

图中这座六层高的尖塔，是斯普利特圣多米努斯教堂的钟楼。一旁的八角形建筑，则曾经是戴克里先的陵寝。公元3世纪末，戴克里先亲自颁令，要求全面禁止基督教，并由此开始了罗马帝国历史上针对基督徒的最大规模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迫害行动。此举引发了教徒的强烈反抗。312年，戴克里先的妻女被害，他本人精神崩溃后自杀。到了公元5世纪，不知是出于报复还是其他原因，戴克里先的石棺被从陵寝中悄悄移走，下落不明。这时基督教早已恢复了合法地位，陵寝被改造成基督教堂，中世纪时又加建钟楼，给这位反基督教皇帝的身后事增添了浓重的讽刺意味。

图为1901年，英国殖民者在威海卫为“中国军团”在庚子事变中阵亡的23名士兵树立的纪念碑。

工业的示范 图为张謇像，当《马关条约》允许日本人在中国设厂后，也开启了中国人开设工厂的大门。最先“吃螃蟹”的人是清末状元张謇。

图是清末的新建陆军。大清军官身着新式军服，与外国教官谈笑风生。新建陆军全按德国营制、操典进行训练，是陆军现代化的开端。不过从图中来看，军官还拖着长辫子，与新军服颇不协调，体现出新旧“混搭”的特质。

图5 20世纪初广东黄埔水师学堂第八届驾驶班学生杨树庄的笔记。

图4 20世纪初广东黄埔水师学堂第八届驾驶班学生杨树庄的笔记。

北响堂石窟 年代：北齐 地点：邯郸 公元6世纪中期，北齐文宣帝高洋常从邺城去晋阳而往来于鼓山山下，于是在此地建起别宫一座，以便巡幸。一日，他看到数百名和尚在山间修行，十分感动，又命人在此开石室、雕刻尊像，这就是北齐的皇家石窟——北响堂石窟。北响堂现存9个窟，以北齐皇室开凿的南、中、北三大窟最为壮丽。

图为民国时期张謇所办的大生纱厂内景照片。大生纱厂在1899年获得成功后，又增设了二厂、三厂、副厂等，这些工厂堪称中国近代工业的示范，这些工厂的设立使南通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84年，英国伦敦，警官正在研究指纹图谱。

龙山寺，堪称台北市的信仰中心，前来朝拜的人络绎不绝，香火鼎盛（供图／CORBIS）。160余年前，在那场惊天械斗中，这里正是三邑人的临时指挥部，其首领黄龙安于此发号施令，指挥战斗。

富强的条件 甲午战后的日本非常重视发展“实业教育”，创办了大量的实业教育学校，这些学校在招生与培养上未加性别限制，这使得日本在之后可以有足够的技术劳动力来发展工商业。图为20世纪初日本一家新型酿酒工厂车间内景，可以看出这些女性已成为熟练工人。

图为上海通商银行所发行的钞票。

中国第一张钞票 图为盛宣怀像。

图即为“神舟”出使高丽的路线。

1984年，英国伦敦，一个警官正在观察指纹。

这是北响堂石窟的北洞。占据我们绝大部分视线的是中心柱，而中心柱的正、左、右三面各开一龛，供奉佛像。中心柱窟曾在我国的早期石窟中风靡一时，也是北齐石窟中最流行的形制之一。它与印度的塔庙窟渊源极深。在古印度，佛教最重要的建筑就是埋藏佛祖舍利的塔。石窟中的塔没有埋葬舍利，但仍象征着佛的存在。在佛教经典《菩萨本行经》中说，如果人们能够经常环绕着佛或者塔作礼拜，就可以获得无上的福报和功德。于是在北齐时期，修行的僧侣来到这里，要完成入塔观像、绕塔礼拜、坐禅诵经等一系列程序，获得心灵上的净化和升华。中心柱正面佛龛中的主尊头部有螺发，背后是大片火焰纹，千年前的色泽依旧华美鲜艳。火焰在佛教中乃佛法的象征，寓意辟邪、驱魔，神圣不可侵犯，在北朝石窟中十分常见。另一龛内的佛像体态丰硕健壮，宽肩短颈，身着通肩袈裟，衣纹呈波浪形层叠舒展。其旁本有两位胁侍菩萨，图中仅展示出一位，膝微屈，踮足而立，身姿扭动，丰腴婀娜，十分生动。除了中心塔柱，后壁上的一座小龛也值得关注。龛内佛像早已杳无踪迹，但龛上的覆钵塔顶却庄严夺目。这就是北齐流行的塔形龛。塔形的窟门与塔形的龛，把佛教对塔的崇拜张扬得淋漓尽致，体现出印度佛教不可磨灭的影响。

李鸿章 北洋海军创建者，甲午后被免去直隶总督和北洋大臣的职务，但在外交上颇有建树，且倾向改革。

张之洞 湖广总督。战后向朝廷上折，提出改革方案，为甲午战后一套最完备的改革计划书。

图表展现的是北宋及周边政权对外战争的概况，其中北宋胜负各半，而女真及后来的金国则在1114年开始的对辽战争中，取得了四战四胜的佳绩，并最终亡辽灭宋。宋辽两国实力相差未几，几次交锋互有胜负，北宋却选择以向辽缴纳岁币的方式，确保平安。东北方的属国高丽也向辽称臣，一度中断了与北宋的关系。直至1078年宋高复交，宋神宗才向高丽派出外交使团，乘海船“神舟”，满载珍玩宝器赠与高丽。

南响堂有主要洞窟7个，分上下两层，图为下层第1窟中心柱上方的千佛龛。小佛像整齐美观，横成排，竖成行，直看斜看都成列，神秘莫测，气势磅礴，极富佛教的感染力。在佛教的思想体系中，大千世界在时间上是无限的，但发展过程是有周期性的，每个周期都要经历成、住、坏、空四个阶段，所需时间大约是128亿年，称为一劫。每一劫中，都有千人成佛，过去“庄严劫”如此，现在的“贤劫”以及未来的“星宿劫”也如此。因此千佛题材在石窟中非常流行，人们常常会在壁面、窟顶或塔柱上看到许多排列整齐的小佛像。而在北朝时期，这样的千佛像不仅能供人们礼拜，还是僧侣们坐禅观想的重要对象。

图为盛宣怀所创办的中国第一家银行“中国通商银行”上海总行的照片。这家银行在成立之初就获取了发行银元、银两两种钞票的特权，中国从此才有了自己近代化的纸币。

图为民国时期的身份证。由于当时照相尚未普及，尤其在广大农村地区，因此大多数身份证都捺有指纹而无照片。即使身份证贴有照片，也须填写双手箕斗数。

图7 1908年辰字舰船员的合影（供图／南庄），他们身着双排扣军服，头戴镶有徽章的军帽，已是现代军人的形象。

翁同龢 光绪老师，帝党领袖。战后接受康有为、梁启超等人的变法思想，协助光绪实施改革。

图为民国时期的身份证。由于当时照相尚未普及，尤其在广大农村地区，因此大多数身份证都捺有指纹而无照片。即使身份证贴有照片，也须填写双手箕斗数。

图为龙山寺庙会上民众扮演的钟馗。

水浴寺石窟。

刘坤一 甲午战后入主天津小站，用西法编练中国首支新式陆军，而且为维新变法奔走，加入强学会。

“自己”的银币 图为20世纪初天津的北洋银元局。1887年，李鸿章即提出币制改革，在“天津机器制造局”内又设立“宝津局”，试图铸造清朝自己的银币以与世界接轨，但是此举受到了保守派的抵制，直到1896年，“宝津局”才真正开始制造银币，1900年制造局被毁，1902年异地重建。可以说宝津局制造的硬币和中国通商银行发行的纸币共同开启了中国近代的币制改革。

图8 专门为清国量身定制的火炮。

图为西窟中心柱正面龛内的一佛二弟子二菩萨像。他们的头部或残缺或遗失，身体尚保存完好，朱红色的佛衣紧贴身体，衬托出优美的体态。

与龙山寺毗邻的青草巷里，是几家百年青草老店，偶尔会有几个客人上门采买药草。这条飘散着药草香的巷子，见证了移民初来台湾时的艰难（摄影／张国耀）。

袁世凯 甲午战后入主天津小站，用西法编练中国首支新式陆军，而且为维新变法奔走，加入强学会。

图为制造局内景，从中可见造币厂已颇具近代化生产能力。

1107年，高丽主战派重臣尹瓘率部攻打女真并一度取胜。战后，高丽在朝鲜半岛东北部这块新夺取的土地上修建了九座城堡，并在其中之一的咸州设置大都督府，以加强对新占领区的军事统治。图为高丽人绘制的《拓境立碑图》，表现了高丽设立公崄镇定界碑、对此地宣誓主权的情景。两年后，高丽向女真请和，退九城之地。

图为在半坡考古时发现的世界最早距今7000年前的人手印（供图／Photobase）。

康有为 维新变法领袖。曾领导“公车上书”，并于1898年呈上《应诏统筹全局折》，成为百日维新的施政纲领。

图10 规范而高效的流水线。

图为艋舺的华西街观光夜市，以贩卖各种山产、海鲜及野味小吃为大宗。传统的牌楼、两旁林立的老字号，透露出其古老的韵味。与青草巷一样，这是推崇传统的三邑人的气质。当年，械斗的胜方三邑人赢得了艋舺，尽管其后发展并不顺利，但却在无形中将最古意的台北保存在这里。

百余年前的大械斗，让同安人失去了艋舺，却在大稻埕获得了更好的发展。上图老照片是清末的大稻埕港口，当艋舺码头因河港泥沙淤积而衰落，大稻埕逐渐取而代之，成为北台湾乃至台湾全岛最重要的商贸窗口（供图／秦风）。

这是武安的法华洞石窟，其千手观音像在全国石窟中亦属上乘。观音头戴方形宝冠，冠正中刻化佛一尊。44条手臂从身上生了出来，背景上还雕刻着无数层叠伸开的手，宛如孔雀开屏般美丽。44条手臂各执宝珠、净瓶等法器和弓箭、斧钺等兵器，手腕带环，结跏趺坐于莲花座，身躯比例恰当。整个造像基本呈圆形，构图之严谨，雕刻之精细，令人惊叹。

张之洞的骄傲 图为张之洞像。

图为马家窑彩陶上的漩涡纹，酷似指纹。有专家认为漩涡纹的诞生是由指纹演变而来。

图为如今大稻埕码头5号水门，车水马龙，繁华依旧。摄影／喜琳

图为清末时期各国记者、名流参观他所创办的汉阳铁厂时的合影。1890年开办的汉阳铁厂，是当时中国第一家钢铁企业，作为“同光中兴名臣”的张之洞将之视为骄傲，他经常在这里接待外国记者以显示自己的功绩，然而初期的铁厂因管理不善、技术使用错误导致所炼钢料不符合铁路钢轨的要求，钢铁生产陷入困境，直到1896年4月，汉阳铁厂改由盛宣怀商办才走出了困境。由国企到民企，身份变了，面貌也不同了。

图14 程璧光在纽约市政厅前演讲。无论是士兵还是程璧光，都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辫子没有了。

在武安市城西北24公里的魏家庄桃园山半腰处一小洞内，藏着一个宋代小石窟。石窟是一座天然的石灰岩洞，洞深约60余米。从外往里走，越走越窄，中间还有许多拐弯。由于石质松散，佛像容易雕刻成形。在南北两壁上雕有小佛龛112个，每龛中的佛像或一或二，少数几龛甚至有三四尊佛像，一共164尊造像。窟内没有大的造像，小造像的刻工还算精细，但布置随意，不够齐整。不少佛像旁边，还有刻龛之人的乡里、姓名。他们全部是当地的普通信众，没有皇家的财富与权力，却拥有最朴素的信仰；无法开凿大的佛像，却集众人之力，在一个小洞中营造出人间佛国。从现今残留着的色彩可以推想，当年这些小龛内贴金描彩，就连洞壁也施上华美的彩绘。这一切传递出不同于皇家石窟的另一种震撼——民间信仰的力量。宋代以降，佛教在中国逐渐世俗化，百姓的信仰和生活需求，日益影响着石窟的营造，而一向庄严和神秘的石窟，也开始变得世俗和生动。

城市的典范 图为清末时期天津租界的全钢桥。

武安桃园山千佛洞石窟。

图是拱门旁的一尊护法神像，身穿盔甲，手执钢剑。他与过去怒目圆睁、肌肉夸张的力士像迥然不同，反而与明帝王陵中的武官形象颇为相似。

这是内邱县中张村的千佛阁。它身处于一座明代的佛寺中，而其本身也是明代的产物。整座阁近似正立方体，采用大块的青石雕刻而成，内有一尊石佛像，四壁开尖楣圆拱门，看起来颇似一座四方塔的基座。这样的形制在石窟中尚不多见。与山中的石窟寺不同，它是地上木构寺庙中的一部分，是带有装饰性的独立单元。门楣上的浮雕二龙戏珠及祥云图案，刻画得十分细致和生动。它们与明代瓷器、建筑构件上的图案十分相似，是当时颇受欢迎的民间吉祥图案，寄托着俗世的平凡追求，而与佛经的关系比较疏远。

中日甲午战争结束，李鸿章和伊藤博文签署《马关条约》，将辽东半岛、台湾、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

图是20世纪30年代的庙会，接踵摩肩的群众簇拥着城隍爷的神轿。值得一提的，是远处大稻埕的建筑，与艋舺的传统风格不同，华洋杂糅是这里的主旋律，包容开放的同安人接纳了众多的新事物，也创造了一个全新的大稻埕（供图／秦风）。

位于迪化街的霞海城隍庙内，供奉着“三十八义勇公”，他们是在当年的血战中，为保护城隍爷金身撤离而牺牲的同安人。随着大稻埕的逐渐兴盛、同安人的东山再起，霞海城隍庙的庙会很是热闹。

日本“保护”亚洲 这是清末日本人描绘的亚洲形势漫画，画的中心人物是日本和俄国，日本个子尽管不高，但承担起保护身后的朝鲜（弱小的小弟弟）和中国（睡着的老爷爷）的责任，与俄国据理力争。周边是其他列强在围观。从描绘的内容上看，绘制的时间应该是甲午战争之后，日俄战争以前。

2012年冬，几位年轻的摄影师启动了一项工程——记录下散落于中国各地的佛教石窟。

大稻埕迪化街的街角，是人们吃宵夜的好去处。今天的台北人已很难想像它血雨腥风的过往。不过，这不妨碍台北因此获得的改变：艋舺和大稻埕，共同书写了台北的平民城记。

图13 中国海军正手捧花环，往美国前总统格兰特的墓地走去。格兰特是一位对中国友好的人士，尤其与北洋海军创建人李鸿章私交甚笃，因此成了中美友好的象征。

图15 清廷向美国纽约造船厂订造的巡洋舰“飞鸿号”，此时还在工厂里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