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中共在台湾扩散，威胁国民党在台的统治地位，1949年5月，台湾省警备司令部发布戒严令，“白色恐怖”时期由此开启。1950年“蔡孝乾案”爆发后，大批中共情报人员被捕遇难，据统计，仅仅五年间，国民党在台湾就杀害了七八千个“匪谍”。照片上的这些烈士，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为了信仰，他们放弃了自己的一切。

中国兵家鼻祖孙武曾说：“先知者，必取于人，知敌之情。”那些搜集并掌握敌情的人员，往往被称为“间谍”，他们有一整套常人难以想象的隐秘手段，图中这件不及巴掌大的小册子就是间谍用来翻译密电的微型密码代号本。供图／Corbis

铁锅的“冷兵器时代” 四川省达州市大竹县竹园村 传统铁锅铸造技艺 曾几何时，居家必备的铁锅，就诞生于眼前这样的小铸造作坊。将容器里这些硅砂、煤粉、粘土和水混合，制成模子，再将冶炼出的铁水倒入合起的模型，然后打碎砂模，锅具即成。手工时代的铁锅，工艺的关键是将模子表层细细抹平，以备“浇灌”出的成品更平滑、轻薄。四川达州大竹县小村中，仍有这样的传统铁锅作坊，相比那种无烟、不沾的“贵族锅”，这种铁锅安全健康，是更适宜的炊具。摄影／杨东

千张明月 山东省滨州市惠民县淄角镇 手工绿豆粉皮制作技艺 一片晴空下，鲁北平原的农家晾晒场上，秫秸帘排排站，成了天然的图案画，而主角其实是北方最家常的粉皮。纯天然绿豆粉浆经过旋盘摊薄、浸冷，由灵巧的手，将其一张张展放在黝黑的托盘上。只有高超的手艺，才能让它们浑圆一致、薄厚均匀，沐浴着干净无污染的空气，承受强烈日光的洗礼，最大限度保存粮食的原始味道和营养成分。如今，这种工序复杂、产量又小的传统手工绿豆粉皮作坊，已日见稀少。摄影／张立明

这张明信片上的影像来自一部电影——1928年上映的《观音得道》。电影的故事源于戏曲剧目：兴隆国妙庄王的三女儿妙善自幼信佛，遭遇几番厄难后，最终舍手眼治愈百姓，修成正果，被封为观世音菩萨。影片上映之时，正逢中国影坛掀起古装片、武侠片和神怪片的商业电影浪潮。这部电影生逢其时，非常叫座，让出品方——上海民新影片公司大赚了一把。但影片公司的创始人黎民伟认为，电影应当具有“超迈之思想、纯洁之道德、敦厚之风俗”的理想，担当救国的责任。在《观音得道》与其他古装、神怪片的潮流下，他开始更多地关注严肃的社会生活题材，最终引领中国电影走上了新的方向。黎民伟也被后世誉为“中国电影之父”。

上世纪五十年代，先后有1100多位潜伏在台湾的中共地下党员被国民党逮捕处决。60多年过去了，其中仍有多人无从核实。为悼念这些曾经“别亲离子而赴水火，易面事敌而求大同”的无名英雄，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在北京西山建立无名英雄纪念广场，图即为2013年12月落成的纪念广场。摄影／陈海棠

黄浦江边，这座徐家汇观象台的气象信号塔已经静静矗立了108年。最初，航行的船只总会远眺信号塔上悬挂的信号旗，识别未来的天气，以调整航程。而今，在穿梭不息的车流、鳞次栉比的高楼映衬下，它是一道特别的风景。值得一提的是，该塔由西班牙建筑设计师阿托奴博（Atonobo）设计，是洛可可风格的简约版。目前存世的阿托奴博作品仅有两座，另一座在挪威。右小图为徐家汇观象台收藏的风速表。

中国历史上最早的骰子大约可以追溯至东晋初期。骰子加大了博戏的不可预知性，大大提高了其中的趣味。樗蒲、双陆、打马、彩选、麻将……几乎所有的博戏，都离不开骰子的参与，它也因此被称为“博戏之魂”。摇转晃动的筛子，在今天总能轻易撩拨起人们的欲望。而在其诞生之初，骰子还被称作“惺惺二十一”，“二十一”是点数的总和，“惺惺”则是“聪明机警”的意思，可见古人更多赋予了它“智慧”的含义。摄影／逆光

在敌人眼皮底下完成情报传递，是特工必须具备的一项技术，也是隐蔽战线之所以称为“隐蔽”的一个重要原因。图中表现的场景，是特情人员将情报卷在香烟内，或揉成火柴大小，再以吸烟借火为掩护，传递给对方。 供图／Corbis

黄土塬上的亮调 黄土塬上，冬日的晴空下，身着鲜明耀目服装的社火演员们，与他们的“后援团”已准备就绪。很多人会觉得民间色彩的大红大绿过于刺眼和俗气。实际上，在北方单薄、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塬上，只有这大红大绿能带给人视觉的冲击和心灵的震颤。社火便是打破单调、沉重的最直接、最热烈的原生力量。

清帝国治下的中国，曾带给欧洲人诸多不切实际的想象，对此，作为西方情报人员的早期传教士可谓“功不可没”。图中这幅画大约绘制于1900年前后，形象地描绘了满清高层与天主教的关系——看似牵手，实则各怀心思，而中西间的情报较量，也由此拉开帷幕。供图／芳华

图为13世纪早期，中国大地上的政权疆域图，领有中原半壁江山和东北的金国，曾使四周各国称臣纳贡，包括南宋。崛起于白山黑水的女真完颜家族，曾经是东亚最令人望而生畏的武士集团。但是，从第三位皇帝金熙宗遇刺开始，完颜家族的生命力锐减，导致金朝未能统一中国。

日本间谍，用影像创造情报奇迹。

城门外，“市中心” 图为清源西关市楼，市楼是山西中部一带常见的地标建筑，且为象征商业的建筑，通常设在城中最繁华之处。清源市楼与众不同的是，它既不设在主城内，也未设在商业最繁荣的南关，而建在了西关。该建筑的始建年代不详，重修的最早记录在清初，建筑历史应该并不太久远。或许它的诞生，正为了平衡清源的商业布局，让清源走上全面“商业化”之路，同时又带动西关防洪设施的建设。

健美婀娜的西洋女子。

素可泰

1950年，新中国刚刚成立，共产党抓获了大批国民党政府留在大陆的军政骨干，并以“特务”“汉奸”“反革命”的罪名将其处决。

气候报告

上图清人所绘的博戏场景叫做“投壶”。古代诸侯宴请时，有邀宾客射箭的礼仪，不善此道者，则改由把箭投入壶中替代，此为投壶之始。后来它成为宴饮时的一种游戏，进而发展为博戏，并以喝酒为赏罚。

上面这张老照片中的建筑，是曾经位于上海四川北路2121号的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部，时称“虹口要塞”。它是“一二八”事变中的日军驻地，而这一事件，正是抗战期间日本在沪间谍活动之始。

敬神 神灵护佑的祭仪 社火的历史可以上溯到商周时期祈求丰产的“社”祭仪和驱魅纳祥的“傩”仪。在社火表演前，队伍首先要到村里的神庙中准备、表演，以表示对神的尊敬，同时也祈求神灵护佑来年五谷丰登，家宅平安。左图即反映了人们敬神的愉悦。下图是村民用火烤鼓面。这一烤，会让鼓声更加响亮。火象征着热烈、腾跃，古远的“燎”祭就是用烟火的升腾来祭祀上天。这或许也是社火鼓舞人心、拥抱生命与宇宙自然精神的来源。

图中与利玛窦并肩而立的中国官员名叫徐光启，受利玛窦的影响，徐氏全家都加入了天主教。

图为金中都（今北京）皇宫遗址出土的建筑物构件——铜坐龙。海陵王完颜亮即位后，将金国首都南迁到北京。完颜亮自幼就有君临天下的野心，照片中的诗正是他心境的写照，他后来策划了刺杀金熙宗的政变，成为金朝第四位皇帝。

1.长江归帆 被窥伺的城池和山河 图为当时考察长江期间的摄影作品。正是有了岛崎役治等“勇士”的努力，至20世纪20年代末，日军就详细掌握了长江及其支流的水文信息。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后，日海军沿长江快速向内地进攻。

水乡与泉城 除了东湖，清源城里还曾有七个莲花池，图中的老照片拍摄于 1952年，图中的清源文庙旁即有一片莲池，俨然泽国水乡的景色。至今，城内仍有很多涌泉。

半城之湖 在清源城中，烟波浩渺的东湖格外引人注目。华北地区气候相对干旱，难得出现这样的景观，原因是清源的地势、河流、泉水、城墙共同作用的结果。清源西依吕梁山，雨季水多泛滥，而东关地势较低，久而久之，竟将东城门淹没，逐渐成为大泊。图中可见东湖东南角始建于明代的建筑——水阁楼，集亭、台、楼、阁于一体，是清源古城沧桑的见证与象征。

风流放荡的日本女郎。

济水全览图

1949年中，国民党军队在大陆连连败退，蒋介石自知江山不保，于是准备放弃大陆，退保台湾。在撤退前，国民党对囚禁在监狱中的中共党员实施“肃清”，图中即反映了这一史实。

小雪过后，徐家汇天主教教堂倒映在融化的雪水中，似乎骤然穿越了历史时空。事实上，这座教堂与徐家汇气象台的建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由于耶稣会对数学、天文学等自然科学很重视，随着耶稣会士传教之路延伸到中国，近代科学也被带到了这里，大量的观象台随之建立。徐家汇观象台也不例外。1872年12月，在新的观象台未建成之前，徐家汇天主堂的教士们便是在这栋楼的露台上进行观测。

图为今人在杭州雷峰塔下领略投壶的乐趣（供图／CFP）。

图为该地点的现状。供图／李群 摄影／陶钧

村民用火烤鼓面。这一烤，会让鼓声更加响亮。火象征着热烈、腾跃，古远的“燎”祭就是用烟火的升腾来祭祀上天。这或许也是社火鼓舞人心、拥抱生命与宇宙自然精神的来源。

以传教为名，雇佣几个熟悉地理环境的中国劳力，一路跋山涉水，考察沿途风土人情、地质地貌，甚至军事设施，这是早期传教士刺探中国情报的标准套路。上图描绘的就是在华传教士经过长城的场景。意大利人利玛窦的“道行”更高一些，他成功打入了明朝最高权力机构，有机会面见中国皇帝，且与不少士大夫交情颇深，

图为金朝皇位世袭表。完颜皇族在皇位继承制上，始终徘徊在汉族嫡长子和女真“兄终弟及”之间，这造成政权的动荡不安。图中的正隆元宝，为海陵王完颜亮在位时的货币。

2.山东长城 出于侵略时占领一城一池的需要，镜头中的城镇乡村、山河地理很有实用价值。其中，一些具有军事价值的地点尤其受到重视，比如上图的山东长城。

上图中可见，小城居民常聚集在泉水边洗衣、抓鱼、种葡萄。

近代明信片里，有西洋女子的健美婀娜、日本女郎的风流放荡，也有中国女人的端庄封闭。这些明信片往往是寄给外国人看的，某种程度上要满足他们的猎奇心。在这样的猎奇心中，雾里看花般的跨国婚恋也拉开了序幕。供图／赵涌在线

这是泰国素可泰古城玛哈泰寺中的立身佛像，高约九米，上方屋顶已经坍塌。素可泰时期的佛像，纤秀优雅、自然随和，给人以恬淡之感。左页图中可见玛哈泰寺外荷花盛开的金池。素可泰古城以王宫和玛哈泰寺为中心，环绕四处重要的池塘——东方的金池、西方的银池、北方的白池与南方的空心菜池。以前，即将出征的将军都会各喝一口这四池的水，有凯旋之意。

图为河南西坡墓葬遗址（局部）。研究表明，除去规模较大的M29、M27墓葬，其它墓葬主人体内的δ15N值都在8‰至9‰之间，这意味着比起前者，他们进食肉类的机会十分有限。墓葬结构与饮食结构的双重差异显示，这里已经产生了社会分化，高贵的身份不仅意味着权利，还意味着更加美味的食物。

中共女特工朱谌之

图1 1872年徐家汇观象台创立，从几间矮小的平房开始，逐渐发展成为“远东第一气象台”。左页两张明信片（供图/赵涌在线）记录了它的不同时期。1880年观象台由平房扩建为两层楼房（图2，图3为其背面）。1900年在原址西面新大楼落成（图1），楼顶上有砖木结构测风塔，塔顶装有贝克莱风向风速仪。

图为明代西洋舞人形铜投壶。供图／诚轩拍卖

日本的情报战特色是实施全民间谍计划，因而在海外占领区各方人士也不遗余力搜集各类情报。这幅照片拍摄于1932年2月，此时距“一二八”事变爆发不久，中日之间交战正酣，日军宪兵队遂召集占领区的乡绅问话，以便掌握军情。

背社火 社火中的软硬实力 老人们说，在农村，社火耍的就是个气势，耍的就是小伙子，耍的就是个人丁兴旺。所以，社火中最重视的就是由小伙子担任的花脸。他们带盔帽、穿蟒靠、执兵器，装扮起来威风凛凛；而净脸角色多由姑娘、儿童担任，全是细皮嫩肉，只能穿绸挂缎，装扮起来很是秀气。一般来说，谁家装扮的花脸多，谁的社火就“硬”，谁家装扮的净脸多，谁的社火就“软”。右图中，这支兼扮了花脸和净脸的背社火队伍正在做出发前的准备。背社火是个体力活儿，一般挑选村里那些力大憨厚的壮汉，在其背上绑上木架，再固定1-3名10岁左右的儿童进行表演。相传，这种方式来源于村人进山背柴的习惯。虽然十分消耗体力，但因为装扮简便，行走自由，这种社火形式在沟峁纵横、经济不太发达的关陇地区比较常见。

作为皇帝安插在地方各级政府中的耳目，有着奇怪名称的“笔帖式”充当了替朝廷刺探情报的作用。图中这个人名叫朴寿（1856年－1911年），是满洲镶黄旗人，担任过太常寺笔帖式、步军统领衙门笔帖式等职。他背后的这篇咨文，乃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理藩院发给乌里雅苏台参赞大臣之物，从落款来看，正是一名笔帖式所书。

3.江西九江大桥 上图的江西九江大桥等。岛崎役治考察出关于它们的历史甚至精确的数据，附在图旁的日文说明里。同时，岛崎役治还十分注意对水系要道的考察。1926年调查长江后，他在《亚细亚大观》中回忆道：“我们一行从大连出发时还是寒风料峭的三月初。从那时以来，大约半年都在长江上漂流，或者在四川的深山中。有时被野蛮的土著迫害，或者与酷热作战，但大家都努力收集珍贵的材料，直至八月二十一日乘神丸号平安归来。”

图为金代武士复原图，曾经强大的金国军队，因为完颜家族的内斗而分崩离析。绘图／刘永华

依山绕水清源城 本图根据《清源乡图》里的疆域图和乡城图，复原出清源古城周边地势和城池样貌。从图中依稀可见，清源城的奇特位置，周边河网密布，势必带来洪水的泛滥，但清源却发展起自己的城市商业系统，成为自然与人相依相存的的典范。插图／孟凡萌

上图为1900年八国联军占领天津后，光顾妓院的联军士兵。在近代，欧美白人若要与中国女人交往，大多以风流为目的而非婚姻。

玛哈泰寺是素可泰古城最伟大的作品，它从印拉第王年间开始建造，直到1345年李泰王在位时才完工，前后历时一百多年。寺中原有209座塔、10座礼拜堂、8处僧院堂及4个池塘，但如今大部分只剩下地基。图为寺内的一尊坐式佛像，佛像的指尖和腹部尚能看到鎏金的痕迹。

拍摄于2011年7月14日，国家安全部将朱谌之故居列为“国家安全教育基地”，镜头最前方的这个老人就是朱谌之的女儿朱晓枫。

图2 1872年徐家汇观象台创立，从几间矮小的平房开始，逐渐发展成为“远东第一气象台”。左页两张明信片（供图/赵涌在线）记录了它的不同时期。1880年观象台由平房扩建为两层楼房（图2，图3为其背面）。1900年在原址西面新大楼落成（图1），楼顶上有砖木结构测风塔，塔顶装有贝克莱风向风速仪。

图为洛阳偃师汉墓壁画中，众人正在对弈“六博”。“六博”是我国目前所知最早的具有系统规则和道具的博戏。（摄影／董力男）。

上图为1932年上海“一二八”事变中的日本海军陆战队。

图中描绘的人物，是从蒙古草原出发前往北京的商贩，像他们这样往返于蒙古、北京两地的清代商人非常多，一方面是经商，一方面是替朝廷收集有关沙俄的情报。借助于商旅和理藩院织起的情报网络，清代绘制了一批中俄边境地图。

1.抗日义勇军“红枪队” 潜伏在抗日义勇军里 “九·一八”事变后，在辽宁省的西部地区，新民、黑山、北镇、锦县一带，活跃着一支支抗日义勇军队伍。为了摸清对方的虚实，岛崎役治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到这些抗日队伍中，甚至充当起“随军记者”，拍下有关义勇军的方方面面。一个日本人为何能拍得如此细致和详尽？这是一个谜。或许他伪装成一个中国人，易了服装，口操汉语，甚至和义勇军一起“杀敌”，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无论如何，他搜集到了梦寐以求的情报，全面掌握了当地义勇军的发展渊源、人员组成、武器特点、战斗方式等信息。毫无疑问，这些信息对日本在东北的军事行动提供了巨大帮助。此处所选的即是义勇军系列中的几张照片。根据这些照片及未刊登的照片可知，义勇军是自愿拿起武器的民众。他们的领导有东北军的军官，绿林豪杰，乡团首领，地方绅士地主，还有北平救国会和中共满洲省委派来的干部。他们没有固定的根据地，而是不断地移动，以免把目标暴露给敌人。义勇军最初的武器，是系上红缨或红布的长矛、青龙刀。图1中的义勇军手拿长枪，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红枪队”。后来随着战斗的胜利，一些义勇军获得了日本人的武器，使上了机关枪、野炮、迫击炮。义勇军的战术灵活多变，比如乘夜发动突袭（图2），甚至睡觉时也随时准备起来杀敌（图3）。这样的付出得到了不错的回报。图4记录下义勇军捕敌的光辉刹那，不过这也可能是摆拍出来的画面。

老商号 这座老院子拥有一个深深大大的门洞，吸引人穿越入口，去探寻里面的故事。当年它由钱庄兼当铺，后改为粮店，又改做民居，“万亿恒”的老字号一直镌刻在门楣上。这是清源小城仅存的一些老房子之一，烙着商业小城的命运痕迹。

上图为鲁迅母亲鲁瑞与儿子、儿媳的合影。后排右为周作人，左为周建人，前排右为周作人妻羽太信子，左为周建人妻羽太芳子。中国兄弟两人娶了日本姐妹两人，周家兄弟似乎也就有了矛盾（供图／李鹰）

在泰国，人们相信破坏僧庙建筑是对神的不敬，所以，即便老的佛塔不再使用，也不会被拆掉，而是被人包起来，外面再建新的, 如此一来，建筑物就会越盖越大。图中玛哈泰寺的这座主塔就是这样，它原本是一座高棉式佛塔，李泰王时期重建时，不愿受高棉因素影响，遂在高棉塔的外面，建造起莲花含苞状的纯素可泰式佛塔。

上图是中共女特工朱谌之（见下图）赴台执行任务前写给女儿朱晓枫的一封家书。在信中，朱谌之说自己身体很好，还特意把一只手表送给女儿，交代她一定要试用几天。这或许是朱谌之留给女儿最后的礼物了。旁边这张照片，拍摄于2011年7月14日，国家安全部将朱谌之故居列为“国家安全教育基地”，镜头最前方的这个老人就是朱谌之的女儿朱晓枫。

图3 1872年徐家汇观象台创立，从几间矮小的平房开始，逐渐发展成为“远东第一气象台”。左页两张明信片（供图/赵涌在线）记录了它的不同时期。1880年观象台由平房扩建为两层楼房（图2，图3为其背面）。1900年在原址西面新大楼落成（图1），楼顶上有砖木结构测风塔，塔顶装有贝克莱风向风速仪。

如嘉峪关魏晋墓壁画所示，至魏晋南北朝时期，六博的投子，也就是骰子，由六枚减为1枚（上图）。

本图和下图两张小图反映的则是驻沪日军逐屋搜查民宅，逮捕躲藏其间的抗日志士的场景。本页供图／秦风老照片馆

图即为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清军反攻雅克萨、击败沙俄军队时使用的沙俄地形图。而乾隆皇帝之所以能一举平定准噶尔之乱，当中也有商人的功劳。最下面那张图描绘的是1780年乾隆皇帝离开北京城，御驾亲征准噶尔的场景。

2.夜袭

由于主人财力和身份不同，老清源城住宅和店铺的院落大小、建筑格局也各有不同。右图中房屋是一位成功晋商的院落。不过，这些宅院普遍有一个平民化的特点——采用略带斜度的平顶，以区别于衙署、庙宇等公共建筑的坡顶。

玛哈泰寺的佛塔，既存放佛舍利，也有历代国王的骨灰，因而这座寺院是素可泰古城众多寺院中地位最高的一个。图为佛塔塔座上雕刻的释迦牟尼弟子参拜像。

1950年，受中共华东局派遣，中共党员朱谌之潜入台湾，与特工“密使一号”联手，秘密向大陆传递国民党军事情报，于同年6月被捕牺牲。2010年，朱谌之留在大陆的亲属终于从台湾将其骨灰寻回，并安放在浙江宁波烈士陵园。“红色女特工” 在时隔60年后，才得以魂归故里。供图／CFP

这栋大楼沿用至今（上图）。有趣的是，图2这张明信片曾于1901年漂洋过海，寄到了德国。

后来因为双陆等具娱乐性的博戏的普及，六博在隋唐时期逐渐淡出历史舞台。图为唐代《内人双陆图》

1780年乾隆皇帝离开北京城，御驾亲征准噶尔的场景。

3.假睡

与官式建筑相比，平屋顶造价便宜，还有方便乘凉、晾物的好处，但排雨稍有不便，所以它们在排水系统上又各出奇招，有的使用长长的滴水，有的还造出“墙内排雨水”的带陶管院墙，这种排水法据说是当地晋商从俄国学习得来。

传教士在近代中国，实际也是传播科学的使者。上图为徐家汇观象台的龙相齐神父，他自1920年任台长，亲自接听“天气热线”。右上这张颇为艺术的图画，是另一位神父能恩斯于1879年用铅笔精细描绘的台风螺旋图像，可与当代卫星云图媲美。

这是贵州东南地区众人围观的斗鸡活动，自先秦时代至今，斗鸡已经延续了两千余年，唐代尤盛。

图中这幅纸本水彩画收藏于雷纳美术和考古博物馆，描绘的是18世纪初广州十三行的中国商人向法国人出售茶叶、法商在监视中国销售商过秤的场景。中国茶叶、瓷器、丝绸在整个欧洲广受欢迎，而欧洲货在中国却长期打不开销路。为了平衡贸易，西方派出大量情报人员，前往东方刺探中国人的真实需求。

4.捕敌

驱邪惩恶，社火之谛 一支庞大的社火队伍，包括了仪仗队、锣鼓、舞蹈、杂耍和戏曲装扮等部分。其中，最具魅力的环节当属戏曲装扮，可分为背社火、高信社火、山社火、地社火（图2）、车社火、血社火、高跷社火、翘板秋千社火等种类。每种社火特色各异，比如最有代表性的马社火（图3），缘于先秦时期陇州为著名的养马之地。马社火最多时可达上百匹，在辔铃叮当的马阵中驮着一个个衣甲鲜明的社火角色，如同行军布阵，也流露着希望六畜兴旺的自豪心理。高信社火（下图）是将10岁左右的幼童化妆后，绑扎在木制或钢筋焊结的高架上表演，融戏曲、杂技、舞蹈于一体，观之凌空飞动，十分惊险玄奇。所有社火中，最恐怖的莫过于血社火（图1）：演员被秘不示人的“血彩”技术，化妆得“鲜血四溅”、“肠肚外流”，各种人被刀劈、斧砍、剑刺、剪扎的血腥场面看似阴森恐怖，实则是用以毒攻毒的方式在警醒世人。这也是民间表达“惩恶扬善”、“周礼之邦”最直白的方式。当然，社火也在随着现代文明的介入而改变，像车社火原本是在骡马车上表演，现在多改用拖拉机、农用车装载（图4）。改变的是工具，不变的是社火文化的“根性”，是渗透到人们骨髓中的那种东西。

民国清源人郭登科（左四）在黑龙江拉林场的晋商店铺前，清源晋商虽然规模并不大，影响却至远。

1950年7月17日，以“通共”罪被判处死刑的原台湾电力公司总经理刘晋钰和职工严惠先，在临刑前遭五花大绑，并灌以烧酒。中共党员刘晋钰的被捕，系叛徒蔡孝乾的出卖所致。刘晋钰潜伏在台湾的任务，是积极活动吸收在岛内的经济、资源方面的朋友，以便为共产党解放台湾，奠定下良好的经济基础。右页图是即将被执行死刑的中共地下党员、原国民党联勤第四兵站总监聂曦。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丝毫畏惧之色。

将被执行死刑的中共地下党员、原国民党联勤第四兵站总监聂曦。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丝毫畏惧之色。

小雪过后，徐家汇天主教教堂倒映在融化的雪水中，似乎骤然穿越了历史时空。事实上，这座教堂与徐家汇气象台的建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由于耶稣会对数学、天文学等自然科学很重视，随着耶稣会士传教之路延伸到中国，近代科学也被带到了这里，大量的观象台随之建立。徐家汇观象台也不例外。1872年12月，在新的观象台未建成之前，徐家汇天主堂的教士们便是在这栋楼的露台上进行观测。

图为绘制于1615年的西方斗鸡场面。据说斗鸡是在公元前6世纪左右，由中国传入古希腊进而传遍整个欧洲的。供图／CFP

图中，美国中情局的工作人员正在收集指纹。供图／李群

钦差大臣林则徐一到广州，就召集当地士绅收集情报，了解鸦片买卖的情况。双方通常会在茶馆碰面。上图描绘的就是清末茶馆内的景象，刊印于19世纪时出版的英国《伦敦新闻画报》。

1.东北的大豆仓 “我国欲开拓其富源，以培养帝国恒久之荣华” 岛崎役治每到一地，都会积极地去拍摄当地的资源。这些照片毫无美感可言，却充满着欲望的气息。中国的地大物博，一直让日本垂涎不已。1927年，日本首相田中义一在秘密文件《对满蒙之积极政策》（即后来的“田中奏折”）中道：“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因为“最后之胜利，赖粮食也；工业之隆盛者，赖原料也；国力之充实者，赖广大之土地也”，而“满蒙广袤七万四千方里，人口两千八百万人，较我日本国土大逾三倍。其人口只有我国三分之一。不惟地广人稀，令人羡慕，农矿森林等物之丰，当世无其匹敌。我国欲开拓其富源，以培养帝国恒久之荣华。”而在1927—1929年间，“满铁”下属的临时经济调查委员会提交了34项调查报告书，其中涉及东北、内蒙、山东等地物产资源状况的占绝大多数。“九·一八”事变前后，满铁的资源调查更是从东北迅速扩展到整个中国。作为与“满铁”关系密切的情报人员，岛崎役治自然也对资源调查情有独钟。铁路、煤矿、锡矿、木材、大豆、牧业、毛皮、棉花等等，都被他一一收入镜头，并作出情报说明。例如在1929年2月考察山东“淄川炭坑”时，岛崎役治就详细介绍了这里的情况：“淄川炭坑既开矿区面积60平方基、炭层平均超过六米，炭质稀见理想，炭量六亿余吨，出炭量每日一千至二千吨。”有了岛崎役治等间谍的情报搜集，在后来的侵华战争中，日本对于资源的掠夺简直是得心应手。

冬日的暖阳下，大地尚未完全醒来，社火队伍已经开始在村庄中巡演。

商贾云集的南关 根据县志的记载，到了清末，清源的农家富户纷纷涉足商事，城内的商户逐渐多达200余家。最繁华的是南关商业区，与主城的粮店买卖、北关的车马生意、西关的山客贸易不同，南关可说是百货聚集。下图复原的南关主要店铺类型，可说是清源商业的缩影（插图／于继东）。图为民国清源人郭登科（左四）在黑龙江拉林场的晋商店铺前，清源晋商虽然规模并不大，影响却至远（供图／郭会生）。

从1872年12月1日记下第一笔气象观测至今，徐家汇观象台持续观测达140余年，为中国近代气象观测延续时间之最。图片展示了徐家汇观象台使用过的观测仪器。图为测风经纬仪，它是跟踪、测定施放在空中的气象气球的仰角和方位角，用以计算高空风的一种光学仪器。

不只广东一省，清代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赌博最为猖獗的时代，旧金山政府甚至曾经发起了专门打击当地华工赌博的运动（上图）。

无线电通讯无法采用物理手段隔离，理论上一方发出去的信号，所有收发机都能听到，因此需要有专业的情报人员给电台加密和解码。这张照片拍摄于上世纪三十年代，镜头前的这些国民党特工正在解码来自南京的密电。当时，中国在情报理论、技术、装备、人才各方面均不占优势，为应对日益迫切的战争需要，国共两党均主动派出一批情报人员，向西方学习。

这是19世纪英国画家以鸦片战争为题材绘制的铜版画《英国军舰炮轰广州城》。一向以天朝上国自诩的大清，因自负而日益不了解对手的军事实力，甚至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西方人刻意刺探我方军情时，也熟视无睹，战争的结局不言而喻。明清两朝，情报斗争一直在中国与“夷帮”之间隐秘进行着，在这场长达四百年的较量中，中国赢了开头，却输了结尾。供图／秦风老照片馆

2.大连捕鲸船

村社化的“国祀” 冬日的暖阳下，大地尚未完全醒来，社火队伍已经开始在村庄中巡演（图1）。社火里的角色都是“神”，一旦扮上，演员如神灵附体，接受万民的观瞻（下图）。社火队伍要走遍全村每一条路，让每家每户看到。这如同古代的驱傩仪，人们纷纷把社火队伍请进庄院，希冀保佑家宅的平安，还可能会有人冲进社火队伍，给演员（往往是扮演关公的演员）披上红色被面——那是敬献给“神”的心意。村里人将各种祈愿融进这个隆重的仪式，比如巧手的媳妇会把对生活的美好向往绣成花卉图案，用绣片缀成一幅大的花帐，敬献给神灵。花帐越大越精美，说明越是虔诚。这也是村里女人们展示手艺的最好平台（图2）。而孩子们则手捧着道教中的天官画像，祈望太平安乐，“天官”赐福（图3）。 百姓的虔敬，源自周代就有的一套完备、隆重的祭社仪式。中国历代都非常重视社神祭祀。虽然官方对祭社的仪轨有着严格的规定，但至少在唐代，祭社仪式在民间已经演化成了大型的演艺活动。如今，当延续了数千年的社祭仪礼逐渐消逝，敬神的文化意涵与娱乐方式却留在社火中。因此，社火被称为“村社化的‘国祀’”，成为传统国家祭祀典仪的民间遗存。

1950年6月10日，台湾特别军事法庭栏杆前的四名犯人（从右至左）聂曦、吴石、朱枫、陈宝仓聆听死刑判决，随即被绑赴刑场。图中，原国防部参谋次长吴石低头写下绝笔：“天意茫茫未可窥，遥遥世事更难知，平生殚力唯忠善，如此收场亦太悲！五十七年一梦中，声名志业总成空，凭将一掬丹心在，泉下嗟堪对我翁。”行刑时，朱谌之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英勇就义。

图为浙江江山市的廿八都姜守全住宅内景。姜守全隶属于军统，与戴笠交往甚密，1941年，戴笠借用姜宅开办了军统女特工训练班，从杭州、嘉兴、湖州的流亡难民中，挑选16-21岁的女青年进行特工谍报技术的训练。此处现为“戴笠与军统女特工陈列馆”。叠压在这张图上的是国民党颁发的特务证。

3.东北乌苏里江沿岸的木材 4.内蒙古克鲁伦河渔场 5.山东淄川炭坑 6. 云南个旧锡山

他酷爱葡萄砖雕，颗粒饱满、枝叶生动的葡萄砖雕布满整座建筑。

一场“蔡孝乾案”中，令中共在台湾的地下组织几乎被全盘揭底，损失惨重，大量干部遭捕杀，部分党员叛变。上图是1952年台湾苗栗山区叛变的中共地下党人宣誓效忠国民党政府。图拍摄于同一年，中共地下党高级干部刘云辉（左）正在劝服其所属两个支部书记谢裕发、谢其淡投靠国民党。

从1872年12月1日记下第一笔气象观测至今，徐家汇观象台持续观测达140余年，为中国近代气象观测延续时间之最。图片展示了徐家汇观象台使用过的观测仪器。图为手持式风速仪。

这种赌博恶习一直延续到民国，也还是屡禁不止。左页下图为民国时，被贴上封条的赌馆。

从1872年12月1日记下第一笔气象观测至今，徐家汇观象台持续观测达140余年，为中国近代气象观测延续时间之最。图片展示了徐家汇观象台使用过的观测仪器。图为聚焦式日照计，通过玻璃球聚焦灼烧方法记录日照时数。

19世纪末的广州街头，两名赌摊摊主正在卖力吆喝，招揽顾客。一直以来，提到“赌博”，最先让人联想到的总是“澳门”。实际上，清朝末年因为作为通商港口，商旅往来频繁，广东是中国赌博最盛之地。像闱姓、山票等赌博，都是最先在广东兴起的（供图／Olive Archive）。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国民党方面看到了自身在情报技术、装备上的弱势，遂以陈立夫、戴笠、郑介民等人为首，在上海、杭州等地组织了一系列的情报人员培训班，培养了大批具有专业技能的特工，中方情报水平不断加强。图为1932年被中方逮捕的一名日本间谍，他将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自古葡萄出清源 一提到葡萄，就会让人想起新疆（西州）与甘肃（凉州），实际上早在唐朝，太原（并州）葡萄已赫赫有名，而并州葡萄的主产地就在清源。本为民患的洪水，却带来了丰富的地下水资源，滋养了清源葡萄，左页图即为当地运输葡萄的盛景(摄影/郭会生)。在传统社会，未使用保鲜剂时，清源发明出“熏葡萄”（清源葡萄干）的手艺，使得清源诞生了许多“葡萄晋商”，孙铁牛即为其一，左页上图中的葡萄大院就是他的院落。

一场“蔡孝乾案”中，令中共在台湾的地下组织几乎被全盘揭底，损失惨重，大量干部遭捕杀，部分党员叛变。上图是1952年台湾苗栗山区叛变的中共地下党人宣誓效忠国民党政府。图拍摄于同一年，中共地下党高级干部刘云辉（左）正在劝服其所属两个支部书记谢裕发、谢其淡投靠国民党。

醋都 东湖之滨引人注目的水阁楼，不仅是清源的地标，也被作为中国第一家醋文化博物馆，可见制醋业对清源的特殊意义。博物馆中再现了清源老醋坊内各道工艺的场景，如图中用缸熏醅的情景，缸内还放有清源本地产的无烟煤。制醋是清源商业最大的招牌，最重要的是清源水多水好，其次还有粮、煤、手艺者、运输业、票号们的支持，看似小产业，却能拉动一根长长的商业链条。摄影／贺子毅

社火甫一亮相，最吸引人的就是花脸。所谓“内行看脸窍，外行看花俏”，社火装扮中，脸谱是最重要的内容。相比戏曲，社火的脸谱更加粗犷、豪放。老人们的手上都留有脸谱画本，按照脸谱所画的称为花脸，小生旦角类则称为净脸。

上图为1952年台湾一所小学的运动会，孩子们在表演阅兵。右图为接受国民党政府提前入伍号召的台湾少年及家人。

在徐家汇观象台等洋气象台的影响下，中国也开始了自己的气象事业。图为南京北极阁气象台工作人员施放高空探测风筝。

图所绘即为清代路边的轮盘赌赌摊。

1941年7月，日军为驱逐和消灭抗日武装，巩固在华中地区的统治，授意汪伪政府开始推行“清乡运动”。“汪伪”成立清乡委员会，由汪精卫任委员长，李士群任秘书长。上图这张老照片拍摄于1942年的上海，汪精卫（右一）等人正在听取李士群（站立者）关于清乡成果的汇报。右页图中的这个地点，现属于万航渡路，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称极斯非尔路，李士群等人领导的汪伪特务组织、杀人魔窟“76号”就在这里。摄影／陶钧

中统方面“因势利导”，推行起“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政策。直接以遭破获为名，将上海、汉口等地的情报机构连人带设备一起转到了汪伪的名下。

上图为清源居民保存的传统火药秘方。摄影／郭会生

社火甫一亮相，最吸引人的就是花脸。所谓“内行看脸窍，外行看花俏”，社火装扮中，脸谱是最重要的内容。相比戏曲，社火的脸谱更加粗犷、豪放。老人们的手上都留有脸谱画本，按照脸谱所画的称为花脸，小生旦角类则称为净脸。

1949年蒋介石撤到台湾后，一度深信有机会“反攻大陆”，重拾政权。“蔡孝乾案”的爆发，使他更加重视岛内军事安全，遂将战时体制深入台湾各个层面，全民军事化。

在徐家汇观象台等洋气象台的影响下，中国也开始了自己的气象事业。左图为南京北极阁气象台工作人员施放高空测风气球。

今天许多为国人所熟识的赌博，如扑克、轮盘赌、老虎机等，都是地道的“舶来品”，它们大都是在清朝末期传入中国的。左页所绘即为清代路边的轮盘赌赌摊。比起讲求文化内涵的中国传统博戏，这些西式赌博规则更加简明，也省力省时，广受欢迎。而随着清王朝的灭亡，传统社会土崩瓦解，中国博戏的文化内核不复存在，逐渐被“西赌”取代。供图／GETTYIMAGES

化妆 进入另一场悲欢离合 社火甫一亮相，最吸引人的就是花脸。所谓“内行看脸窍，外行看花俏”，社火装扮中，脸谱是最重要的内容。相比戏曲，社火的脸谱更加粗犷、豪放。老人们的手上都留有脸谱画本（图1、图2），按照脸谱所画的称为花脸，小生旦角类则称为净脸。艺人们还口口相传下一套画诀：“红为忠勇白为奸，黑为刚直青勇敢；黄色猛烈草莽蓝，绿是侠野粉老年；金银二色色气亮，专画妖魔鬼神判。”与戏曲用油彩不同，社火化妆用的是矿物质颜料。干粉颜料不容易调制，陇州人特别发明了熬制蜂蜜、白糖、冰糖调配的秘方。待干粉调成糊状（图3），即可用毛笔上脸涂色（图4）。这是一个非常神奇的过程。一夜之间，原本淳朴的普通百姓立刻变成神采奕奕的演员。左页图中的演员脸上，画的是陇州社火中最特别的“疙瘩脸”。“疙瘩”乃是鸡蛋壳。演员画上脸谱后，技艺高超的社火艺人会用蜂蜜和蛋清将纹画过的蛋壳粘到演员脸上（图5、图6）。因为黏粘精细，可以做到不露痕迹。这样一来，原本稍平的脸立刻充满立体感，所以多被用来塑造青龙、白虎等兽怪形象。

“水火有情” 焰火怎样放才壮观？清源人把它们放在层层叠叠的高大木架上，一点燃就仿佛天地都被绚丽的光芒笼罩着，极为震撼。清源人过元宵有这样的大手笔，完全是因为当地盛产火药，这还是洪水的功劳。水和火本是对头，在清源却不一样。洪水造就的盐碱土，可以制火硝，再做成烟花、爆竹和火药。

2014年3月6日，吴石副官王正均的妹妹王正椿，在儿子的陪护下，专程从福建来到北京西山无名英雄纪念广场，看望逝去的亲人。这段沉寂了六十多年的历史终于得到国家的正视，老人摸着兄长的名字，泪水盈眶，感慨万分。摄影／陈海棠

这一泛黄的明信片是1884年树立的徐家汇气象信号木塔，20世纪初因暴风雨折断而被水泥塔取代。信号塔上悬挂信号旗帜指示天气风情。

中国博戏面面观。

这里是上海四成里巨鹿路三九一弄12号，曾经的国民党特务机构——上海无线电管理局所在地。1928年前后，中共情报人员钱壮飞、李克农、胡底先后潜入无线电管理局，并组成党的特别小组，由李克农任组长，向中央特科传递关于国民党特务组织的第一手情报。摄影／陶钧

1.从事高危杂技的儿童 “丑陋的中国人” 岛崎役治对中国人十分感兴趣。老北京的街头万象、福建女子的三把簪、云南边民的奇异装扮等等，形形色色，充满了人类学调查的趣味。但从照片中看，这种调查又是“重口味”的，小脚、麻将、妓女、乞丐、怪病等等，都是岛崎役治偏好的题材。如果只是猎奇，倒也无伤大雅。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仔细观察可发现，岛崎镜头里的中国人，几乎都是封闭、落后、穷困、愚昧、麻木的，有时甚至是变态的。比如他在承德拍摄了一幅卖绣花枕头的少女像，图片说明是：“如果她用缠足跳起快感舞来，那时人们就都会来买枕头了。”此处选择的几张图片，无论是从事高危杂技的孩子，赤裸上身在下棋的乞丐，还是沉迷于麻将的女子，也都是“丑陋的中国人”。悲惨且阴暗的影像，似乎印证了“种族文化论”所说的“优等种族”对“劣等种族”统治的“合理性”。即使是右图美丽的卖艺少女，摄影目的也只是为了激发日本男人的征服欲。这绝不是一种正常的视野，而是别有用心的选择。在这种情报的影响下，日本人的“中国观”进一步发生扭曲。岛崎役治之流的间谍甚至一些学者，都特别热衷于解剖中国的国民性，以便引导日本人的“中国观”，从而为侵略战争寻找理由。比如著名的汉学家原惣兵卫就在其《中国民族性之解剖》一书中公开声称，中国民族缺乏国家观念，既然缺乏国家观念，当然就不承认国家订立的条约，故违背条约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中国民族习性是贪婪的……据此日本应采“自主强硬”的对华政策。

图是1906年的外滩信号塔信号符号，这套符号经完善后还被推广到除朝鲜外的全东亚各海关使用（供图／上海市气象局）。

周恩来

2.路边下棋的乞丐

海边，耸立着一座石砌古堡，为周遭众多同样红色屋顶的建筑簇拥。这不是在欧洲某国，而是青岛。这不是城堡，而是有着102年历史的近代观象台。1898年3月1日，侵占青岛的德国海军港务测量部设立气象天测所。1910年6月至1912年1月，这座古堡式的建筑在青岛观象山上落成。这被记录在观象大楼正门庭壁的青玉石碑上。

李克农

3.打麻将

图是气象站“掌门人”的办公室，木质的窗户依然坚固，铜制的搭扣式插销还是德国原造。青岛观象台建台之初，与当时的上海徐家汇观象台、香港远东观象台并称为远东三大观象台，是集气象、天文、海洋、地磁、地震等多种学科的科研机构。1914年，日本占领青岛后又改称气候测量所。1924年，我国正式接收改称观象台。摄影／徐俭

潘汉年

4.卖艺少女

据德国海军部的备忘录记载：“所完成的预设计包括一座主办公楼，内设办公室、宽敞的实验室、图书馆、公共阅览室、存放时钟的恒温地下室、装有双取暖设备的仪器温度系数测定室、金工车间及其他附属房间。除此之外，地磁观察室也在规划之内。”事实上，这座由德国人保尔·弗里德里希特·里希设计的主楼，处处透着日耳曼民族的精准、细致，如图中仅由花岗岩拼成的楼梯。

陈立夫

南京北极阁气象台 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下辖的气象研究所在南京北极阁建成，两年后正式绘制东亚天气图，发布天气预报和台风警报，是中国人独立自主发布气象预报的开始。北极阁气象台被绿树环绕，建在鸡笼山巅石砌平台上，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古塔，典雅而肃穆。第一任所长、气象学家竺可桢的铜像被安放在气象台下，见证着那段特别的历史。摄影／陈春雨

戴笠

南京北极阁气象台 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下辖的气象研究所在南京北极阁建成，两年后正式绘制东亚天气图，发布天气预报和台风警报，是中国人独立自主发布气象预报的开始。北极阁气象台被绿树环绕，建在鸡笼山巅石砌平台上，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古塔，典雅而肃穆。第一任所长、气象学家竺可桢的铜像被安放在气象台下，见证着那段特别的历史。摄影／陈春雨

沈之岳

南京北极阁气象台 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下辖的气象研究所在南京北极阁建成，两年后正式绘制东亚天气图，发布天气预报和台风警报，是中国人独立自主发布气象预报的开始。北极阁气象台被绿树环绕，建在鸡笼山巅石砌平台上，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古塔，典雅而肃穆。第一任所长、气象学家竺可桢的铜像被安放在气象台下，见证着那段特别的历史。摄影／陈春雨

图拍摄于1937年，右立者为中共隐蔽战线的卓越领导人李克农，在他旁边的是当时的中共代表博古（中）和八路军参谋长叶剑英（左）。

南京北极阁气象台 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下辖的气象研究所在南京北极阁建成，两年后正式绘制东亚天气图，发布天气预报和台风警报，是中国人独立自主发布气象预报的开始。北极阁气象台被绿树环绕，建在鸡笼山巅石砌平台上，远远望去宛若一座古塔，典雅而肃穆。第一任所长、气象学家竺可桢的铜像被安放在气象台下，见证着那段特别的历史。摄影／陈春雨

酷刑是国共对峙时期国民党审讯中共党员的必用招数。有人宁死不屈，有人则经受不住做了叛徒。上图为电影《风声》的剧照，表现的正是打入军统内部的中共特工被发现后遭受刑讯的场面。

纵观百余年间主要气象台站的发展，如图中所示，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早期传教士为传教将近代气象科学带入中国；欧洲列强为便利自身侵略而营建了一系列气象台；在外国人插手本国气象事务的刺激下，中国逐步筹建了自身的气象台。（资料来源：吴增祥《中国近代气象台站》）

寻常的谍报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