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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船至西沙海域，无论东方泛出鱼肚白，还是西边留下胭脂红，或在赤日中天的蓝色天幕间，人们都能见到随船而飞的红脚鲣鸟。它们或平稳悠然地在十米左右的空中滑翔，用超远锐利的目力搜索海面；或急速俯冲捕猎掠出水面的飞鱼。声声啼唤间，那洁白的身姿时远时近，那鲜红的脚蹼时隐时现，在天水间留下令人难忘的身影。

每一次触摸都是对自然历史的近距离感受，当一个生长了好几千年的生命体安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任由我们观赏和抚摸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升起敬畏之心呢？大自然给了它们旺盛的生命力，却没有给它们行动的能力，所以，人类更应该呵护它们，给它们留一片净土。摄影/Phil Schermeister/C

这是敦煌莫高窟的北区，崖面上鳞次栉比、重重叠叠的洞窟犹如蜂巢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像一条微缩的石窟长廊。

穿越克孜里亚—红色山崖的库车河河谷，虽然两岸是岩石裸露、荒漠不毛的赤沙山地貌，但库车河水仍然在河谷底滋润出了一溜绿洲，从而奠定了库车河谷文明的根基。图中库车河左上侧的山崖中，有库车河的支沟，正是库车大峡谷所在地。

黄土、红柳枝或芦苇分层间筑的城垣，以一种执著的方式挺立在沙漠深处，承袭着岁月的侵蚀和审视，兀自保持让人惊诧的姿态，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楼兰古城带给后人的气度和风采了。相信人们对它无论是初识还是熟谙，都会反复猜想，这座汉晋南北丝路上的枢纽古城该是有着怎样的容颜？

麻塘坝位于四川宜宾市珙县以南59公里的洛表镇，这里保存有悬棺223具。摄影/牛牛

这张照片拍摄于江汉墓群中一个比较大的汉墓里，是这个汉墓的一个“房间”。刻于墙壁上的人物，其身份引人遐想，谁也说不准他是不是墓主。在已经开发的江汉墓中，出现人物的墓并不多。

当驼铃远去，所有的喧嚣落幕，河西走廊西端的锁阳古城终于成为遗落在戈壁荒漠中的建筑遗迹，醒目的塔儿寺矗立在离城不远的地方，引领着络绎不绝的后人，从这里开始，扣响掩藏在岁月深处的古城门。摄影/吴健

科考队员在沙漠里架设固定式卫星气象观测站

东岛是西沙群岛第二大岛，面积约1．55平方公里，大小相当于217个足球场。东岛最高处在沙堤上，约8．5米，沙堤宽达60米。全岛平均海拔只有4—5米。岛南端还有一条粗沙组成的沙嘴伸出于礁盘上，东岛北面礁盘上有新沙洲两个。从永兴岛到东岛，坐高速快艇需要一个半小时，由于两岛之间有一条上千米深的海沟，洋流较大，即使天气晴好，这里也无风三尺浪。 供图/程晓

在巨杉国家公园里，人类显得微不足道，不论从高度、宽度还是从寿命上比较，巨杉都以绝对优势凌驾于人类之上。走进巨杉丛林，生命的气息会扑面而来，这些巨大的生命体，以它们历经千百年的沧桑为资本，脚踏大地，头顶苍穹，对前来探视它们的人类，报以静默。摄影/Robert Holmes/C

盐水沟（下）和库车河（上）的赤沙山峰林或石柱群景观。因为岩层发生强烈褶皱，局部的岩层层理也由水平变为直立，顺着这些直立的层理裂隙，岩石在风化中被切割分离，形成了尖顶矗立的石峰。摄影/克由木·卡德尔

圆沙古城是塔里木盆地目前所知年代最早的古城之一，它安卧在克里雅河下游的古河道东岸纵横交错的沙丘里，清晰地展露出原始古朴的城堡遗风。以风骨坚硬的胡杨做骨架，支撑遥远年代的古城墙体，在今天看来充满了智慧。而那些因地制宜的枝叶、芦苇和淤泥构筑的墙坡，无论怎样品味，都充盈着干旱地区的生活气息。摄影/伊利第斯

凌霄城地处四川宜宾境内的凌霄山上，距中城镇34公里，是宋代四川制置使余为了抵抗元军的进攻而修筑的山城防御体系，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自古就为兵家必争之地（下）。明代万历年间，川南人曾在此屯集重兵，据险对抗朝廷的征讨，但面对明军的优势兵力和反复清剿的政策，凌霄城终被攻破，至今在山上仍可见当年修筑的城墙。（上）摄影/牛牛

相传为唐初名将薛仁贵征西大军被困之处的锁阳城，始建于隋唐时期，今天已经废弃，但遗留在浩瀚戈壁的城郭、关厢和城墙之上的古塔、炮台、鹿寨等军事设施，依然清晰可辨，无声地传递出苍凉古老的历史足音。

这个汉墓的入口在山腰上（上），是一个悬空的“门”，长年住在里面的流浪汉必须借助梯子才能进出。在群山环绕的江镇，山中睡着古人，现代江人就生活在他们中间的平地上。（下） 摄影/王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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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产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巨杉和海岸红杉与原产地在中国的水杉是三种亲缘最近的红杉树，它们在植物学分类上曾经被归属于杉科（Taxodiaceae），但据2000年Gadek等学者的遗传学研究结果，它们又被归于柏树科（Cupressaceae）的红杉亚科（Sequoioideae）中。 水杉（学名为Metasequoia glyptostoboides，英文名为Dawn redwood）原产地位于中国的湖北、湖南和重庆交界处；巨杉的学名为Sequoiadendron giganteum，英文虽有许多名字但常用名是Giant redwood，原产地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内华达山脉；海岸红杉的学名为Sequoia sempervirens，英文名为Coast redwood，原产地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太平洋东海岸。 这三种红杉树都是中古时代的古老物种，也都是历次大冰期后的幸存者，她们各自原产地的地理环境，显示了自然环境对物种存活的决定作用。目前这三种红杉树都被广泛引种栽培。（资料提供 谌谟美）

从印度抵达西域，从西域进入河西走廊，进而传入中原，佛教在茫茫戈壁、漫漫黄沙，崎岖险峻的道路上，留下了传播的轨迹 石窟(上)。石窟是佛教弘扬佛法的场所，是佛教徒的精神家园。左图为印度孟买附近的巴查石窟，约开凿于公元前2世纪初。在那个时代，岩壁之上的造像与洞窟天然浑成，朴拙而敦实。其雕塑也体现了以思想探索、传播佛法为主的意志。而甘赫瑞石窟（下）则是印度佛教石窟传统之所在。综观所有的佛教石窟，或多或少都可以从中找到甘赫瑞的“影子”。这座成形于古印度二世纪时案达罗王朝的石窟，是具有典型意义的范本。

位于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东北角的石头城，是古丝绸之路上一个著名的古城堡遗址，也是世界四大石头城中唯一保存较完好的石头城，在石丘重叠、城垣环绕的遗址之间，仿佛凝固着远古的气息，那些经历了汉唐文化浸润洗礼的城垛、马道、城门、官邸、民宅、寺庙等诸多遗迹，让人可以清晰感受到古城堡的辉煌和威严。摄影/沈桥

丝绸之路部分古城遗址分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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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出壳的红脚鲣鸟，身体呈粉红色，头部和背部有稀疏的绒羽，眼睛是闭着的；脚抱着翅膀，以适应卵内的狭窄空间；如右图所示，小鲣鸟嘴部正中央的白点是卵齿，出壳时用来顶破蛋壳，这颗卵齿要2－3周才能脱落。小鲣鸟一般需要花24小时才能完全出壳，它们是典型的晚成鸟，出壳时不能调节体温和自由活动。

巨杉 巨杉是世界上寿命极长的树种之一，由于产地生长条件优越（湿润、冬季多雨、夏季干旱），它也是世界上长得最快的树种，一般都会长到82米以上。厚度达0.6米的坚硬树皮是它的主要保护膜，可以保护它不受林火和虫害的破坏。目前可知巨杉的最大高度有95米，最大树基直径超过11米，享有“世界最粗大树”的美誉。树形绘图/李强 果枝绘图/蔡淑琴

进入库车大峡谷，就好像开始了在既深又窄的地缝中（上 摄影/马宏杰）穿行的地心之旅。岩层中粗大的砾石（下 摄影/沈桥），表明这里很早以前就是接纳出山河流带来的卵石泥沙的盆地，这些来自山中的侵蚀物形成的堆积层，现在又成了新的山岭，并被新的风化侵蚀轮回改造成峡谷。那被阳光染得如火似金的崖壁，有时会让人产生错觉，不知是日出之所的天庭，还是岩浆赤烈的地心。

地处火焰山下的高昌古城位于吐鲁番市东南约40公里，城郭分为外城、内城和宫城三部分。外城城中保存至今、可供观览的主要有西南部的寺院和坊市遗址，以及外城东南的残破佛塔和支提窟组合的寺院。摄影/郝沛

大石寨位于珙县曹营乡天堂村，是一处当年人抗击明军而修建在石笋上的城堡群，在它对面的海棠村苏麻湾岩壁上，至今仍保存着42具悬棺。摄影/牛牛

孤独地伫立在永泰古城的老戏台，早已没有了清脆的唱腔和响亮的喝彩声，但是那些隐藏在石块、木梁、土坯之中的斑驳印记，仍承载着岁月深处的生活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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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杉 水杉在地质历史时期曾广泛分布在北美、日本、我国东北、俄罗斯西伯利亚、欧洲和格陵兰，北达北纬82度，第四纪冰期后几乎全部灭绝了，只在我国四川东部、湖北西南部和湖南西北部山区留有一个孑遗种，十分珍稀，与巨杉和海岸红杉在遗传学上有密切的亲缘关系。现已广泛栽培，成为了我国速生造林树和园林树种。树形绘图/李强 果枝绘图/蔡淑琴

巴米扬石窟，在今阿富汗中部巴米扬城北兴都库什山区的河谷中，北面是兴都库什山的支脉代瓦杰山，巴米扬石窟开凿在代瓦杰山南面的断崖上(上)。巴米扬曾经是一个希腊、印度、波斯文化汇聚、交流的繁盛之地。因此巴米扬大佛的雕刻自然也会带有希腊化的犍陀罗艺术的痕迹。巴米扬大佛不仅经受了风雨的侵蚀，还屡屡遭受人为的破坏，下图为炸毁前的大佛。

20世纪初探险家斯坦因在罗布泊北岸发现的一座古城，这就是编号LE城的楼兰国都。此城位于孔雀河下游支流铁板河末流河网地带，西距楼兰古城（西域长史府）约24公里。古城呈方形，四面环水。在罗布泊地区，只有这座古城属于西汉时期。摄影/孙志军

在丘北白泥塘村，每年农历十月初十，村民都要举行祭祖仪式。祭祖分大祭和小祭，每逢三年大祭时，全村杀鸡宰羊，盛装来到祖棺安放处，将地清扫干净，铺上青干梨树叶，然后由族长将祖棺取出，取出灵魂片，用水或酒清洗。清点完毕，再由族长将祖棺放回洞中。

建造于明代的永泰古城，城墙都是黄土夯筑的，经历岁月和风雨的侵蚀之后，能够保存如此完整的确让人惊奇。沿着石块铺就的弯道登临城墙，整个城垣尽收眼底，那些浑厚的残垣断壁和风雨剥蚀的版筑土层，都仿佛厚重的史籍堆积在那里，诉说着当年的沧桑。摄影/王杰

上、下：汉墓是模仿现实生活营建的，房间里的柱子并非起到支撑作用，像墙壁上的浮雕一样，仅仅是一种装饰。

这是100天左右的红脚鲣鸟，此时的它羽毛呈褐色，即将具备飞行能力。有意思的是，由于摄影师的近距离拍照而令小鲣鸟有点警惕，头上的羽毛直竖起来，像板寸一样。小鲣鸟也有与人亲近的时候，研究人员曾经为一只掉到树下的小鲣鸟喂食，第二天，研究人员惊讶地发现这只小鲣鸟站在昨天同样的位置等待“食物”的到来。

还不能进行体温调节的幼鸟必需要整天依偎在亲鸟身边，以求全天候的父母“庇护” 替他们遮阳或保暖。所以在幼鸟一个月龄前，亲鸟必须有一只呆在鸟巢里，不能两只同时出去觅食。待幼鸟一个月大后，能进行体温调节，就可以独自呆在巢里，双亲也重获“自由”了。

海岸红杉 海岸红杉在外形上比巨杉苗条得多，细高挑儿，一般而言，海岸红杉可以长到84米至92米，目前所知最高的海岸红杉长到了112.1米，世界上树高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六的树都是海岸红杉，因此它是当之无愧的“世界最高大树”。它们的野生生境如今分布在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沿岸宽度不足1.6公里的狭长地带内。树形绘图/李强 果枝绘图/蔡淑琴

在丝绸之路南道的东端，经若羌县东北70公里，米兰河畔有一处饱经风沙剥蚀的遗址群，就是今天的米兰古城。米兰古城是连接敦煌西南阳关古道及通往青海柴达木盆地的要冲，玄奘等著名僧侣在往返印度取经的途中都曾短期逗留于此。

丘北人除了在丧葬习俗与其他民族有较大差异外，服饰也别具一格，尤其是妇女的服饰更具特色。

河西走廊中部的山丹县保存着若干明代和汉代的长城残迹，历史上依托这些屏障而建的古堡，大部分保存着原始的面貌。比如长沟山下的汉长城绵延向西，延伸数里连接的峡口古城，如今就是一个居住着600多人的村庄。摄影/马宏杰

约翰·缪尔曾经说过：“一年中的任何时候行走在巨杉林中，你都会感到这里是地球上最美最神奇的地方。”巨杉的领地同时也是动植物的天堂。由于19世纪末以来，内华达山脉中的巨杉林就被陆续保护起来，这一带的生态系统因而也被完整地保留下来。从海拔4000多米的山顶一直到山脚，生长着适应阴暗潮湿环境或是喜好干旱明亮环境的各种动植物，人类的干扰降低到了极点。摄影/Craig Lovell/C

公元1世纪，当佛教从印度传入西域，位于丝绸之路要冲的古龟兹国，以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富庶的绿洲经济和安定的社会条件，与佛教艺术珠联璧合。开凿于公元3世纪末至4世纪初叶的克孜尔石窟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它位于新疆拜城县克孜尔乡东南7公里处的木扎尔特河河谷北岸，明屋塔格山南麓。摄影/郝沛

库车河沿岸的赤沙山地貌，颜色各异、形态纷呈。那些未被完全分割的石峰，好像簇生的竹笋，紧贴在雄伟高大的山岭崖壁上（上）。沿着倾斜角度很陡的岩层层面，受重力作用影响，岩块也很容易产生滑塌崩落。右图就是一个巨大的岩块向下崩滑之后，在山坡上露出来的一个新鲜的崖面，这种地表的重力地质作用，也是塑造赤沙山地貌的驱动力之一。摄影/马宏杰

丹丹乌里克遗址也是凝聚于阗历史文化精萃的地方，受到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外国探险热潮的冲击，遗址遭遇到大量破坏，大批的文物流失域外。人们从丹丹乌里克出土的壁画上，就能够看出古城遗址曾经隐藏着怎样的文明。摄影/刘玉生

云南普者黑湖距丘北县城13公里，由16个较大的湖泊组成，总面积约2万亩，在景区的狮子山上保留有古老的崖画。据专家考证，这些崖画与四川珙县的人崖画有许多相似之处。摄影/陆江涛

位于峡口古堡南面的城门，黄土夯筑的墙体外面都是砖包的，门洞也是砖券的，至今仍旧可以通行。

图中，灶台上方的房梁以及墙上的柜子等，与现实生活中的并无二致。

处于发情期的雌鸟头部特写。这个时候的雌鸟裸皮很鲜艳，前额和下嘴肌是红色，眼周和眼先是深蓝色，嘴也是蓝色，喉囊是黑色。另外，从图中可看出，红脚鲣鸟的嘴裂很大，一直延伸到眼的后部，边缘有锯齿以协助捕食，这样的结构是为了适应吞咽大的食物，鲣鸟在飞行过程中常常把食物囫囵吞下去。摄影/李长寿

图为第38窟的壁画伎乐。

空中拍摄的楼兰古城 摄影/李翔

每月农历的十三到十六，月亮比较圆时，白泥塘村的青年男女就会围着圈跳舞。演变到后来，寨子里有什么重大的活动，都会一起跳。白泥塘村民在户籍上是彝族，但他们的曲调有些悲凉，与彝族舞蹈的激荡有比较大的差异。

峡口古城内正街中部矗立着一座明代过街楼，这个土木结构的三层建筑，经历数百年的风吹雨蚀，已经破旧不堪，楼阁顶部的四只翘首高望的斗角也变得发白，但是依然屹立，平静地注视着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摄影/马宏杰

国人跟其他时期的古人一样，对风水很有研究，这组墓室浮雕图中的青龙、玄武就能说明这一问题。猪和马以及舂米的浮雕则代表着他们生活的富庶。其中，舂米图中的人物很像是波斯人。

雄鸟在发情期也会呈现出不同的特征，譬如嘴部呈绿色。据观察，雄、雌二鸟在发情期的叫声也不一样，雄鸟声音高亢尖锐，雌鸟声音粗哑。一旦产卵，雄雌鲣鸟的这些特征就会消退。人们再想仅从外形上判别鲣鸟的性别就比较困难了。摄影/李长寿

喜食松果的道格拉斯松鼠。摄影/Ralph A. Clevenger/C

林间草地上的麋鹿。摄影/章铭陶

图为第8窟内景。

盐水沟一带赤沙山的城堡式（上）、尖峰式（下 摄影/马宏杰）地貌景观。南天山前山盆地里的年轻岩层，受挤压发生强烈褶皱，在岩层里留下了弯折挠曲的痕迹，使看似冷漠坚硬的岩石，也具有了一种流动柔和的曲线之美。

楼兰古城位于罗布泊西北隅，北距孔雀河下游干河床约16公里，东距罗布泊约28公里。目前古城及其周围皆是风蚀的雅丹地貌。古城略呈方形，风蚀的墙垣遗迹仍可辨认。古城内以斜穿城内的水道遗迹为界，可大致分为东西两区，东区以佛塔建筑和寺院遗址群为显著标志；西南区则是三间房的官署和若干处居址建筑群。唯一的土坯垒砌的三间房建筑遗址，显得孤独而神秘。摄影/郝沛

在寓意为土镇水、房屋免遭水害的“狗拿耗子”浮雕前，这只江镇的狗充当了摄影师的模特。为了让它保持这个姿势，还费了很多周折。

这是25天－30天龄的雏鸟从亲鸟口中取食。雏鸟嘴短，吞咽分量大的食物尚有困难，所以亲鸟每天要分三至四次反吐出半消化的食物喂食雏鸟。雏鸟要待两个月龄以后，一天才被喂食一次。摄影/赵桂霞

奇特的地貌，险峻的峡谷（上 摄影/马宏杰），阿艾石窟把自己隐藏在神秘的自然空间之中，上接天籁之音，下纳百川之险。蹲伏于库车大峡谷谷口1.4公里的山崖上（下 摄影/沈桥），洞口距地面有几十米。

中国人对碎叶城有一种特殊的情怀，不仅是因为它拥有独特的人文历史遗迹和宗教遗存，还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故乡。摄影/丁和

很多江镇农民的田地紧挨着汉墓，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冬暖夏凉、遮风避雨的汉墓是他们储存物品最好的地方。 摄影/王剑林

红脚鲣鸟正在追击贴近水面飞行的飞鱼，飞鱼是鲣鸟的主要食物。这也是鲣鸟为什么喜欢追行船只的原因，因为船只往往会惊起飞鱼。红脚鲣鸟捕捉飞鱼的成功率很低，研究人员曾经观察到红脚鲣鸟在15分钟内俯冲追击飞鱼24次，仅成功两次。

细数巨杉的年轮，能加深我们对它们长寿的印象，而为了制作这些标本，巨杉们也牺牲了几位兄弟。如今美国的民间组织“保护红杉联盟”担负起了保护和宣传红杉树的责任，经这个组织的运作，这些像化石一样的古老树种得以受到更为妥善的保护（上）。那些在久远年代就自然倒伏的巨杉，也因它们巨大的树干而被人类加以利用，图中的巨杉倒木曾被用作马厩（下）。摄影/章铭陶

人们对赤沙山的地质奥秘与所含宝藏的探寻，从古至今都没有停止过。库车河畔可可沙—苏布依冶炼遗址的炼铁炉群和炉渣堆（上 摄影/范晓），仍然在无声地叙述龟兹先民那段辉煌的历史。那些表征着地下膏腴之藏的油苗（下 摄影/赵承安），也许曾给前人以无限的遐想，而今天的人们，已把这些憧憬变成了获取能源财富的现实。

交河故城是极有地方特点的一座生土建筑的古城址，是高昌国的西部重镇，唐安西都护府一度驻此。城址营建在两河相交的生土台地上，东、南和西北部的崖壁开凿三座城门，东门和南门是出入古城的主要通道。贯通全城的南北大道、东西大道与东门和南门通连，与各坊区的巷道沟通，组成了全城的道路网络。各坊区的居民院落只能通过巷道与城内的南北和东西的主干道相通。交河城的知名度在于城内官署、寺院、民居、仓储、街巷、道路等建筑遗址保存较完好，可看出不同的构建工艺和技术。摄影/郝沛

60天龄的红脚鲣鸟，黑色的飞羽、尾羽、肩羽已经长出来了，但大部分仍被绒羽覆盖，足部为土豆色。此时的鲣鸟还不能飞，但活动能力已经大大增强，它能扒着树枝站得稳稳当当，研究人员推测它刚把巢拆掉，树丫处布满白色的粪便，应为原鸟巢处。

石窟内南、北、西壁上的壁画和文字清晰可辨。壁画中央绘有佛像（上 摄影/沈桥），两侧为众菩萨和闻天法人，上部有悬浮空中的“不鼓自鸣”乐器，下部有楼台亭榭，动植物、几何图案和汉字、古龟兹文字等。

两千余年的沧桑变化，古代于阗的国城、村舍、塔庙林立的佛寺等遗址大多已被浩瀚的沙漠吞噬。但人们通过敦煌莫高窟内描绘的壁画，还能看到于阗国王的身影。摄影/吴健

湛蓝的天幕下映衬着处于繁殖期的鲣鸟，构成一幅美丽的画面。成鸟足部呈鲜艳红色，因此被称为“红脚鲣鸟”。

林火是自然演替过程的一个组成部分，国家公园的管理者们深谙林火的积极作用，有时甚至人造林火，以使巨杉林获得生态更新的动力。摄影/Raymond Gehman/C

戈壁广阔，山脉深邃，但在一条峡谷里的崖面上布满了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洞窟，窟前栈道蜿蜒曲折，气势宏伟壮观。这便是敦煌莫高窟，独一无二的佛教艺术圣地，也是一座巨大的美术陈列馆。

无论是峡谷、石窟、寺庙遗址、冶炼遗址等等，库车这些主要景观的空间分布，都与南天山前山的赤沙山山系有关。新疆的干旱区，和降水量稀少有关，但并不意味这里水资源量也一定稀少，诸如天山、阿尔泰山、昆仑山随着山势抬高，降水大增，高山的降水和冰雪融水汇流进入山前，既塑造了奇异的赤沙山地貌，又造就了一片片绿洲，其水网阡陌、富饶之美并不输于江南。包括库车、拜城、新和在内的龟兹绿洲，是塔里木最大的绿洲之一，由此也孕育了丰厚的自然与文明之果。绘图/范晓

米兰古城堡是座不规则的方形城堡，城门坐向西南，四角筑有望楼。戍堡外北部分布有田舍遗迹，南部有冶炼、制陶等手工作坊遗址；东西则皆有以佛塔为中心的寺院遗址，尤其是戍堡外东北约5公里处的烽火台遗址，准确地指明了通往敦煌阳关故道的方向。

红脚鲣鸟是群居性动物，它们在早上5、6点出发前和晚上7点觅食归来成群聚集在一起，这时它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梳理羽毛。羽毛是重要的飞行工具，鸟儿们自然也很爱惜它。这可能算是红脚鲣鸟舒缓和休闲的时刻，它们的谋生颇为“艰辛”，每天的单程觅食路线就可长达50－150公里。

穿过“汽车隧道”，就标志着进入了巨杉的真正领地。这些生长了千百年的大树，倒下之后，还需再经几百年才能被大地回收干净。从图中我们也可看到巨杉那与庞大身躯不相称的根部，如果它们把根扎得再深再广些，它们在植物界中的地位也许更会令人叹为观止。摄影/Klaus Hackenberg/zefa/C

图为莫高窟第45窟菩萨雕塑。

盐水沟在穿过赤沙山时形成的峡谷。河床因盐碱化而泛白，这也许是盐水沟名称的来历。在这条丝绸之路的古驿道上，来往的商贾、驰骋的军旅、求法的僧人，都留下了他们久远的印迹。走过峡谷也仿佛穿越时空隧道，把自然的演替与文明的发展串联了起来。摄影/丁和

东岛上的鸟“居民”除了红脚鲣鸟，还有少数褐鲣鸟和黑腹军舰鸟。据了解，东岛也是黑腹军舰鸟在中国领土内的唯一栖息地。东岛能成为小鸟天堂，跟这里植被基本上没遭到破坏有关。岛上的乔木除了白避霜花树，还有麻疯桐、海岸桐等，灌木有草海桐、银毛树等，在岛的中部和西部还长着由清末渔民种植的椰子林。由于这里植被繁茂，海鸟集，在白色钙质沙土上，形成了鸟粪和沙土混合形成的鸟类层，厚有l米多，岛上的鸟粪估计有20万吨。鸟粪土影响了地下水的质量，井水受鸟粪污染后，呈微黄色，昧涩，不能饮用。

图为莫高窟第16窟，图中右边是藏经洞（第17窟）的入口，当年王道士在清理积沙时，偶然发现，随后数万余卷古代文书和其他一批精美的文物的流失，震动了全世界，由此形成一门举世瞩目的新兴学科敦煌学。

这是莫高窟第130窟中的南大像。古代匠师在塑造这尊坐佛时突出了佛头的体积，坐佛高26米，佛头就高达7米。虽然超出了正常比例，但解决了由下仰视所造成的头小体大的视角差。使人们在仰视时，仍能清晰地看到佛面的表情，这是古人智慧之作。

榆林窟位于瓜州县城南76公里处榆林河谷两侧的砾石崖壁，一泓清流流过崖间。目前尚存石窟41个，其中东崖30座，西崖11座。榆林窟始建于北魏，洞窟形制、壁画内容、艺术风格及供养人题名等方面与莫高窟石窟艺术一脉相承，是敦煌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

河西走廊瓜州县境内的榆林石窟３窟中有两幅《唐僧取经图》。一幅绘制于西壁北侧，在云雾缭绕的山崖，唐僧双手合十，躬身拜谢佛祖、菩萨。身后神猴与白马并排而立，白马的鞍鞯上有大朵的莲花，莲花上放着用锦帛包裹的佛经，佛经闪烁着熠熠的光芒（上）。东面的壁画上，在十一面观音下面，唐僧拜见，虔诚而用心，孙悟空腰际挂着锦帛包裹的佛经，右肩的锡杖上挑着经盒（略）。这些壁画把民间流传的故事加以佛教理念，生动而富有感染力。《唐僧取经图》，是研究《西游记》成书演绎过程中极为珍贵的形象资料。

如果从高空俯瞰，它是一个漂亮的麦垛，因而，它有一个诗意的名字 麦积山。古人说：“麦积山者，北跨清渭，南渐两当，五百里岗峦，麦积处其半，崛起一块石，高百万寻。”其雄浑和壮阔略见一斑。作为佛教圣地，麦积山植被葱翠，云雾缭绕，暗示着佛家的清心宁静。而抬头仰望，龛窟密如蜂房，依窟建檐，层层相叠。栈道云梯修建于悬崖，浅龛深窟开凿于峭壁，可谓绝处通幽。摄影/吴均

如果说敦煌莫高窟是一座美术陈列馆的话，那么麦积山则是一座雕塑陈列馆。这里的雕像，大的高达15米多，小的仅20多厘米。而这里的泥塑可分为四类：突出墙面的高浮塑、完全离开墙面的圆塑，粘贴在墙面上的模制影塑和壁塑。其中有许多与真人大小相仿的圆塑，极富生活情趣。摄影/王枚

“凿石开山，因岩结构，真容巨壮，世法所稀，山堂水殿，烟寺相望”。这是古代地理学家郦道元笔下的云冈石窟。云冈石窟依山开凿，东西绵延1000米，仿佛要把整个山势纳入佛理的境界，芸芸众生只要接近它，就能够感受到佛法的宏大和无边。以地理形势造境，是佛教石窟的共同特点，但云冈似乎更胜一筹。摄影/张嘉庆

值得一提的是，云冈石窟以气势宏伟，内容丰富，雕刻精细著称于世。云冈石窟雕刻在吸收和借鉴印度犍陀罗佛教艺术的同时，有机地融合了中国传统艺术风格，在世界雕塑艺术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左图为云冈石窟第3窟佛像。

被誉为“溪雾岩云之幽栖胜地”的巩义石窟位于河南巩义市伊洛河畔的大力山下，规模虽不及云冈和龙门石窟那样庞大，但却小巧玲珑。石窟内诸佛造像多为方圆脸型（上），礼佛图、飞天（下）、神兽、佛教故事等是现存较完整的北魏浮雕造像。

其中最精美的是第1窟“帝后礼佛图”，这是全国现存石窟中绝无仅有的孤品。构图分三层，东边是以皇帝为首的男供养人行列，西边是以皇后为首的女供养人行列，展现了皇家宗教活动的盛大景况。摄影/马宏杰

“洛阳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白居易的诗句是对洛阳八景之首“龙门山色”最好的评语。而龙门山色中最为耀目的是犹如蜂巢般密布的龙门石窟雕像，在好的山水之中，必有其点睛之笔，这点睛之笔又必当是撼人心扉的景致，从这一点讲，龙门石窟“首焉”。伊水长流，青山常在，龙门长存。龙门石窟作为北魏、唐代皇家贵族发愿造像最集中的地方，其石窟的规模必然庞大和富丽堂皇。也正因为如此，它汇集了当时石窟艺术的精华。摄影/高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