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风吹拂 这位在烟气中浑然忘我的老人，是湘西巫傩活动中的一位巫者。湘西一带有信巫好鬼之风，湘西人的巫傩文化，蕴含着庄严、蛮野、奇诡的艺术美感。 摄影／汪锋

如意

用高跟鞋“打小人”，可谓是古代用针扎小人的“现代版本”。 供图／视觉中国

是巫具也是艺术 巫师们在行法事和表演傩戏时，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法器和道具。上图为战国青铜礼器的图案拓片上的巫师形象（供图／文化传播／FOTOE）。巫师们往往会戴上动物的角，或形状奇特的巫师帽，穿上色彩斑斓的衣服，或绯红的外衣，手持师铃、乐器、武器、竹筒等，下图即为辽代巫师所使用的铜铃（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蛊毒

子孙兴旺 好风水不仅要靠自然天地的造化，也可以通过合理设置风水建筑、风水物品来提升。西陵建有多座“火焰牌坊”，额枋上装饰有火焰宝珠石雕，上面满刻火焰纹，据说雕刻火焰象征逢凶化吉、兴旺皇族。上图即为龙凤门火焰牌坊，小图可见火焰宝珠上的火焰纹样。

上吉之象 从泰陵的案山——蜘蛛山北望，威武的永宁山，在泰陵背后张起屏障，弯曲的金城水将陵寝抱入怀中，神道整齐的松树形成仪仗，好一派庄严而又宁静的景象。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东西环绕的群山不远不近，形成宽阔的“堂局”，水道与松林，又能帮助藏风纳气，这就是上吉之象。

图为大殿内墙，其底层用木楞胎骨构成网格（摄影／王梓丞），原有裱糊的麻布、黄绢、高丽纸，再钉上铜丝幪网，外挂明黄色云缎壁衣，极为奢华，这种做法在清代帝陵中绝无仅有。

西陵铁路的前世今生 1903年2月下旬，由詹天佑担任总设计师修建的“新易铁路”竣工。这条铁路是为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前往西陵祭祖而专门修建的，也称“西陵铁路”。新易铁路是中国人自行设计、建造的第一条铁路，在中国铁路史上有着重要意义。随着历史发展和时局变迁，这条谒陵铁路历经沧桑，多次改建。高碑店至易县段改称“高易铁路”，以货运为主；易县至行宫段，仅有部分路基、桥墩尚存。图为西陵铁路线路图。

瘴毒气为蛊 南方山岭之中，湿热瘴气弥漫，侵入身体，往往会让人生病。古人缺少降温措施，对湿热之毒非常敬畏。《史记正义》有云：“蛊者，热毒恶气，为伤害人。”可见在古代蛊文化中，热毒气也是“蛊”中的一类。由于湿热的瘴气而生病，常被以为是“中蛊”。所以在唐代，遍布瘴气的岭南，被认为是多蛊之地。 供图／视觉中国

草药祛蛊 写有“镇压五毒”的花瓶中，插着艾草和菖蒲。蝎子、蛇、蜈蚣、蟾蜍、蜘蛛五毒不敢靠近。农历五月，炎炎夏日，百虫蠕动，蚊蝇孳生。古人认为这是邪蛊等在作怪。为了辟邪，人们会选择在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这日插艾草与菖蒲。这其中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因为这两种植物的气味，的确有助于祛除毒气、病菌。 供图／FOTOE

朱砂碑上螭龙盘 图是泰东陵明楼内的朱砂碑。碑身正面刻有“孝圣宪皇后之陵”，用满蒙汉三体，右下角用篆章一枚，字为“乾隆尊亲之宝”。碑首篆刻有“大清”二字，也是满蒙汉三体，其上彩色浮雕，有螭龙二条，尽显皇家威仪。

解药

简约而不简单 图为慕陵的宝顶和方形大月台。帝陵的宝顶之前，通常有方城明楼、哑巴院等建筑，明楼里还树立皇帝的庙号碑。慕陵却将这些建筑统统裁撤，因而显得极为简约。不过，这座大月台却没有采用常规的砖砌，而是由整块的青白石料砌筑而成，因此简洁中又透露出雍容大气。 摄影／王雎

图为泰东陵的方城、明楼。重檐歇山顶的明楼，以黄色琉璃瓦覆顶，正是标准的皇后陵规制。这种坟丘前的城楼式建筑，是清代帝陵、后陵的重要组成部分。若是妃子的园寝，一般不设，即使逾制设立，其明楼也为单檐歇山顶、绿色琉璃瓦，以示与后陵尊卑有别。摄影／王江山

清代皇帝拜谒西陵时，沿路建有四座行宫，便于路上休息住宿。上图为梁格庄行宫，是清西陵唯一保存下来的行宫建筑，规模宏大，陈设考究。行宫主体建筑灰布瓦顶，典雅素净。光绪皇帝去世后，棺椁曾在行宫安放数年。图为行宫的长廊，雕梁画栋。 摄影／王梓丞

怡亲王园寝神道碑 图中这座刊刻有“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和硕怡贤亲王神道碑”的驮龙碑，是如今怡亲王园寝遗存的第一座建筑。高大的汉白玉碑立于赑屃之上，气势雄伟，其身后是火焰牌坊，碑与牌坊，显示了墓主人的尊贵。 摄影／王梓丞

风水围墙今何在 清西陵的陵区安卧于同一个群山环抱的环境中，各座陵寝共用祖山、总牌坊和大红门，犹如建筑的大家族一般，因而周围曾围绕着一圈“风水围墙”，并用火道和界桩划成禁地。用围墙隔绝空间也是重要的风水讲究，起到挡煞聚气的作用。如今西陵的围墙仅剩图中的一小段，也是陵墓主人气运终结的象征。 摄影／泓伊

皇后陵中的“模范生” 图为泰东陵的俯瞰图。方位坐北朝南，平面前方后圆，单垣环绕，正是标准的皇后陵寝形制。图中的中轴线建筑，依次是隆恩门、隆恩殿、琉璃花门（陵寝门）、方城明楼和圆形的宝城宝顶，东西两侧则布局有厢房、配殿等建筑。整个布局主次分明、秩序井然。 摄影／王江山

盛宣怀·工部左侍郎，龙车筹办人

百虫相杀，胜者为蛊 器皿之中，蝎子、蜈蚣、青蛇等各种毒虫正在激烈厮杀。这些虫子都是剧毒之物，最终胜出的那一只，从其他毒虫身上吸取了毒液精华，乃毒中之王，即为蛊。这是古代文献中最为经典的制蛊之法。在蛊文化中，传说这样的蛊能杀人，并为蓄蛊者带来财富。 绘画／扬眉

中唐 因发髻变大，插梳的空间也随之扩展，不仅在髻座单插一只大梳，有时甚至开始成排成行地插大小梳篦，脑后也会插戴若干。 在文宗朝的禁令里，就有关于“梳钗篦”的部分，文宗甚至还曾煞有介事地遣内官到公主府上挨个宣旨，让公主们不得插一头的梳钗。可见当时自上而下满头插钗梳之风有多么盛行。 图为：安阳中唐赵逸公主墓壁画 不仅前额两鬓由下往上横插三支梳篦，甚至在头顶中央的高髻上还上下插戴一排梳篦，尺寸由大至小，算来发间竟有十余支梳篦，出现元稹《恨妆成》“满头行小梳”的状态。

怡亲王园寝示意图 冯其利先生在《清代王爷坟》一书中考证，怡贤亲王墓建成时，是三面环山、一面临水之上佳风水。有守备一员、千总两员、把总两员、马步兵百余人及其他陵寝衙门八旗兵丁等驻守防护，可以说优渥至极。

祖陵的讲究 清朝祖陵——永陵内，拥有并排而立的四座碑楼，称“四祖碑楼”。“四祖辈分”不同，但碑楼的建筑样式和规模大小全都相同，宛如“四世同堂”。这种不讲究等级辈分的布陵方式，在汉文化主导的陵寝建筑中不会出现。在大清入关后建造的陵寝中，也不再出现了。 供图／视觉中国

清代皇陵中的第一佛楼 这是隆恩殿东暖阁的佛楼，黑地贴金的装饰，既肃穆庄严，又富丽堂皇。在隆恩殿内设佛楼，这是清代皇家陵寝中的首例。右页图则是乾隆帝命人打造的金发塔（供图／FOTOE），专门盛放母亲钮祜禄氏生前所掉的头发。无论是佛楼还是佛塔，都彰显着钮祜禄氏生前浓厚的佛教情结。

这是“打小人”巫术，由偶人之术发展而来。在“小人”身上写上被打之人的名字和“咒语”。 供图／视觉中国

隋至初唐 从出土壁画、陶俑中看，隋初初唐妇女头上插梳尚不多见。有的也只是在鬓侧、髻底插一两枚尺寸极小的梳篦，露出小小的梳背。 陕西乾县神龙二年（706年）永泰公主墓石椁线刻 虽描绘均为宫廷贵妇，但大多只能在头上看到插戴一枚指头大小的梳背。

宝顶神榆 图中沈阳清昭陵内的宝顶上，种有一株大榆树，是在上世纪80年代宝顶古榆树枯死后，替代栽种的，它被称为“神榆”。相传，爱新觉罗氏的先祖福满的骨灰，占据了一株龙脉神榆，大清才夺得江山，因此昭陵宝顶也仿效种植，以求祥瑞。 供图／FOTOE

龙凤排位有讲究 在清代帝陵、后陵的大殿前，大多都按规制设有丹陛石。右下图是泰东陵的丹陛石，龙上凤下，尊卑有序，生动精美。而下图慈禧太后定东陵隆恩殿前的丹陛石（供图／FOTOE），却是凤在上，龙在下，以彰显垂帘听政的至高权威。

袁世凯·直隶总督，铁路营建负责人 清朝皇帝祭陵仪式分为谒见礼和大飨礼，谒见礼在隆恩殿前设祭台，皇帝亲自祭酒跪拜。左页图为清西陵泰陵前的谒陵仪式表演（供图／视觉中国）。1902年，慈禧下令修建谒陵铁路，与光绪乘坐火车拜谒西陵，这是清朝皇室最后一次谒陵。上图为设计、筹办谒陵铁路的几位负责人（供图／FOTOE）。

蛊毒

图则是乾隆帝命人打造的金发塔（供图／FOTOE），专门盛放母亲钮祜禄氏生前所掉的头发。无论是佛楼还是佛塔，都彰显着钮祜禄氏生前浓厚的佛教情结。

清朝皇帝祭陵仪式分为谒见礼和大飨礼，谒见礼在隆恩殿前设祭台，皇帝亲自祭酒跪拜。左页图为清西陵泰陵前的谒陵仪式表演（供图／视觉中国）。1902年，慈禧下令修建谒陵铁路，与光绪乘坐火车拜谒西陵，这是清朝皇室最后一次谒陵。上图为设计、筹办谒陵铁路的几位负责人（供图／FOTOE）。

蚊虫传蛊 瘴气之中，飞蚊成群飞舞，极容易传播疾病。在湿热之气中，害虫非常活跃，往往成为致病的直接原因。古人被这样的蚊虫叮咬致病，在无法找到病因之时，往往会以为自己“中蛊”了。 供图／视觉中国

图为赵逸公墓壁画仕女，作于大和三年（829年），仕女妆容结合了贞元年间的“啼眉妆”与长庆年间的“血晕妆”。

龙凤排位有讲究 在清代帝陵、后陵的大殿前，大多都按规制设有丹陛石。右下图是泰东陵的丹陛石，龙上凤下，尊卑有序，生动精美。而下图

詹天佑·西陵铁路总设计师

蛇蛊原是寄生虫 这是五代王仁裕笔记《玉堂闲话》中所记载的蛇蛊治疗方案。中蛊之人早晨要空腹，待蛇无食可觅，饥饿难当之际，就会冒险从喉咙中探出头来觅食，这时医者拿一根夹子，即可把蛇从喉管中夹出，然后丢入火中烧死。经学者考证，这种治疗蛇蛊的方式，其实是以治疗寄生虫病为原型的。 绘画／扬眉

雍正皇帝的泰陵是清西陵的首陵，也是清西陵中规模最宏大的陵寝。图为泰陵主殿——隆恩殿前即景。 摄影／王俊丽

“失踪”的铜鹤、铜鹿 这是隆恩殿前月台上的石座，雕刻细致精美，座上却空无一物。这里曾设有铜鹤、铜鹿，衬托着墓主人的尊贵身份。在隆恩殿前设铜鹤、铜鹿，原本是帝陵的规制，而从泰东陵开始，后陵也拥有这样的荣耀了。

巫舞与天 土家语“茅古斯”意为“浑身长毛的猎人”。湘西龙山县惹巴拉土家村落的村人，头戴草辫、身穿棕衣，走进高山深林、溪流峡谷，复原远古祖先打猎祭山神的景象，再现了祖先“天人合一”的精神诉求。他们全身抖动，让草辫棕衣发出窸窣的声音，经过一番醉步进退、左摇右摆、摇头抖肩的仪式后，集体跪拜，用土家语呐喊。这种舞蹈诞生于原始社会，脱胎于巫舞，发展于梯玛祭祀仪式，保留至今，被赞誉为中国舞蹈的最远源头。 摄影／尹忠

清西陵——了不起的“万年吉地” 地处河北易县的清西陵，被清代风水大师评价为“乾坤聚秀之区，阴阳会合之所”。其800平方公里的区域内，高山、丘陵、平原、河流地形地貌齐全，天造地设，巧妙搭配成历代帝王追求的“万年吉地”。这山势合围、曲水环流、如封似闭的自然环境，十分符合中国人追求的“天人合一”的居住理想。清雍正帝苦心挑选的清西陵，堪称了解古代风水学的教科书。

巫傩与家 安徽池州的太和章村章氏祠堂里，一派神秘肃穆。一场传承久远的宗族傩戏刚刚落幕，戏台背景布依旧高高悬挂，上书醒目的“傩”字，继续接受族人祈愿吉祥的香火。满地的爆竹碎屑、依然烟气缭绕的火堆是为傩舞而燃。当地有“无傩不成村”的说法，每年正月初七到十五日，祠堂都会成为傩的舞台，而“傩”则成为家族兴和、蔓伸天下的美好寄托。 供图／视觉中国

工字形构图 高空俯视下，从陵区大门—大红门院落一路往北，经神道，至大碑楼院落，呈现出“宽”——“窄”——“宽”的“工”字形构图，这种设计会使身在其中的人们，产生层次丰富、步移景异的视觉体验（摄影／王江山）。

海树烟岚满西陵 所谓“陵寝以风水为重，荫护以树木为先”，清西陵四周山峦秀丽，苍松翠树浓荫蔽日。漫山遍野栽种的松树被称为“海树”，它们随山起伏，顺道弯转，每当雨雪过后，山腰、树顶自然云雾缭绕，烟岚滚滚，美不胜收。 摄影／王江山

“加大号”的隆恩殿 面阔五间、重檐歇山顶、黄色琉璃瓦，这是皇后陵主殿隆恩殿的标准规制。不过若从面阔和进深的尺寸来说，泰东陵的隆恩殿却是清代后陵中的第一，再加上月台相衬，显得气度格外恢弘。

傩戏与游戏 江西婺源的傩舞，俗称鬼舞、舞鬼，既古朴粗犷，又夸张传神，于2006年入选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婺源傩舞自春节前开始，往往到清明时节才结束，用以祈愿国泰民安，也祈祷风调雨顺。在图中金灿灿的油菜花海里，几点狰狞的面具时隐时现，几柄皮质的斧头乍出乍没，让人想到传承悠久的傩舞场面。想不到的是，这些“傩神”竟是由该县秋口中心小学13名“傩娃”来装扮。在科学昌明的今天，以“巫傩”为代表的巫术活动已不再具有实际的意义，而成为人们对于这一久远文化的娱乐化记忆。 供图／视觉中国

颂德与祭享 院落空旷，观者的视线自然会牢牢锁定在居中的亭式建筑上。图中，黄顶红墙的大碑楼里，安放着乾隆帝为其父雍正帝所立的两通圣德神功碑，评述了雍正一生的丰功伟业（摄影／冯方宇）。

紫禁城建筑用材

孝圣宪皇后 钮祜禄氏（1692-1777年），满洲镶黄旗人，四品典仪追封一等承恩公凌柱之女。13岁嫁皇四子胤禛，初为格格，生第四子弘历（即后来的乾隆帝）。雍正即位后，先后被封熹妃、熹贵妃，乾隆登极后被尊为皇太后。享年86岁，为清朝皇太后中第一高寿。

傩技与人生 傩师，是远古时期负责驱疫逐邪的巫术祭祀活动的主持者。在古代，巫者不属于士大夫阶层之列，但在民间却有着特殊的地位。例如苗族的傩师——巴代扎去世以后，人们就会聚集起来，为他举行隆重的“开天门”仪式。图中的两位巴代扎正在屋顶上揭开房瓦，这就是为亡师打开通达天庭的大门，之后还要念咒、架设白布天桥、施法等，将亡师和他的法器送到天庭。相传这也是当地巫傩活动的最高傩技。 摄影／明克林

6.系头巾：选取较为硬挺的布料，正反对折数次使其成长条，从发髻中穿过，打结并固定，发型就完成了。

图为牌坊夹柱石上的细部雕刻，表现的是麒麟在梧桐树下嘶鸣、蛟龙在云海中畅游的情景（摄影／王江山）。

崇陵隆恩门东侧围墙排水口。 摄影／王梓丞

1.涂发胶：将头发分层涂以发胶，以便造型。

典范之势 泰陵占地约5.1公顷，以其建筑年代最早、规模最大、建筑体系最为完备，而当仁不让地成为清西陵之首。从这个视角观察泰陵，尤其能感受到它在群山环抱、虬枝掩映下恢弘而肃穆的气势。 摄影／泓伊

为保证外观上的整齐和肃穆，皇家建筑往往会用灰浆、麻纤维和桐油将柱身包裹起来，叫做地仗。图为清西陵崇陵（光绪陵）隆恩殿的金柱和檐柱局部。

图为夜色中的崇陵。与其他帝陵相比，崇陵规模较小，无大碑楼、石像生等部分。 摄影／王江山

盛唐 盛唐初期，头上所插梳篦的尺寸略有增大，但数量依然很少，有的梳背上还可见花纹或珠背装饰。到了盛唐后期，在鬓上前侧插小梳开始流行。 敦煌莫高窟130窟都督夫人礼佛图 图中仕女前鬓左右插戴数枚小梳，逐渐往装饰化发展。

上图为紫禁城东北隅乐寿堂内景。乐寿堂是乾隆退位后的寝宫，晚清时，慈禧太后也曾在这里居住。殿内装修以楠木包镶紫檀、花梨等名贵木材，极尽雍容华贵之貌。 摄影／柳叶氘

守陵村的模样 图2、3为清代泰陵内务府营房布局图。据《清西陵探源》记载，有“总管衙门房四间，官七员，房二十间。首领太监四名，房十二间。茶膳上人十四名，房二十八间。拜唐阿四十名，房八十间”（绘图／董学明）。图1为泰陵妃园寝与忠义村（泰陵妃园寝内务府）的位置关系。整个清西陵陵区内，每座陵寝旁，都有一座守陵村为之静静守护（摄影／泓伊）。

7.绘“血痕”：以戏曲油彩调和红、黑可得如血痕的紫红色，涂于眼眶上下

这座重檐歇山顶的大殿，是泰陵最大的单体建筑——隆恩殿。此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是继任的皇帝祭祀世宗的场所。每年清明、中元、冬至、岁暮、忌辰五大祭，和每月初一、十五两小祭都在这里进行（摄影／龚跃贤）。

图中，从柱身破损处，便能看到漆层下裸露出的麻纤维。 摄影／泓伊

慕陵之新 道光帝亲自参与规划设计的慕陵，对传统陵寝规制进行了大刀阔斧的裁撤和创新。图为慕陵主要创新之处。

图为慕陵守陵人。每日，夕阳西下，他便要关闭陵寝大门，独自与陵为伴（摄影／泓伊）。

8.点唇：从壁画来看，化血晕妆的几名仕女唇色偏淡，没有突出唇峰，唇形较为圆润 穆宗长庆年间（821-824年），时世妆又升级为更加怪异的“血晕妆”：“长庆中，京城妇人去眉，以丹紫三四横，约于目上下，谓之血晕妆。”当时的妇人，头梳高大的椎髻直指向天，除了啼眉，眼睛上下还用或红或紫的化妆颜料，划出几道横道，宛如被划伤的血痕一般。 服装：扬眉剑舞 梳妆：迦陵千叶 模特：张天晴 摄影：杨凡

图为泰陵大碑楼以北的七孔石拱桥，此为清西陵唯一一座七孔石桥（摄影／龚跃贤）。

4.挽发：将后区头发梳起后，挽成鬟髻并固定。

绝无仅有 泰陵大红门外，设有三座石牌坊，每座皆用巨石构成五间六柱十一楼的形制，一架面南，两架稍后分列东西，布局与北京雍和宫（即雍正即位前居住的雍亲王府）门前的三架木牌坊如出一辙，且仿照木结构建筑的形式，设斗拱、额枋、雀替等部件，并在构件相连处以榫卯相接。这种形式的石牌坊在国内仅此一例（摄影／王梓丞）。

慕陵的享殿——隆恩殿 摄影／吴西羽

唯一的遗迹 五道河村是曾经的泰陵内务府。今天，村内除了上图中总管衙门的门房，几乎找不到任何历史的痕迹。摄影／逆风

面具之灵 “巫”能与神通，这曾经是巫术存在的主要价值。莫须有的神灵难以展现，巫者便尝试着改变自我的面目和属性，以不同的服饰、道具来展示其充满“灵性”的形象。流传至今的传统傩戏也是古代巫祭的一种，同样用到五花八门的面具，图中这张安徽池州傩戏面具，显得既安详又神秘，主要用来祈求吉祥。 供图／视觉中国

宝马城金代长白山神庙遗址分布图

守陵村的村墙与房屋，原是青砖砌成，这些砖石产自山东临清，一些砖面上还刻有工匠的名字（摄影／逆风）。

息壤有灵 相传，大禹之父鲧受命治水，他窃取了天帝的宝物——息壤，这块神土化作长堤，遇水便长，永不减耗。结果天帝震怒，令火神祝融杀死鲧，取走息壤，大地重又陷入洪水泛滥的困境。神奇“息壤”可能是原始巫术崇拜黄土的产物。那么，因窃土而死的鲧，代表的应该就是一位救世的巫师。 供图／慢半拍文化

2.分区：将头发以两耳耳尖部分为界，分成前后两个区域。

图为泰陵的驰道和明楼。明楼是泰陵最高的建筑，内有朱砂碑一座，碑面用满、汉、蒙三种文字，刻写“世宗宪皇帝之陵”。明楼两侧有驰道环绕，后方隆起的巨大土丘，即宝顶——雍正安葬之地。泰陵地宫未发现被盗迹象，两百多年来，雍正就在这片他精心营建的吉壤下长眠。 摄影／龚跃贤

道光皇帝 清宣宗爱新觉罗·旻宁（1782-1850），清朝第八位皇帝。勤于政务，倡导节俭，但才略有限，政策难行，又在中英鸦片战争中战败受辱，在位期间清朝更加积弊难返。

摆字龙灯 河北易县忠义村摆字龙灯，是一种龙灯表演形式，源流可追溯到清康熙年间。据说当时宫中有两套“龙骨”，其中一副“文龙”可摆字，即现今的摆字龙灯。乾隆三年（1738年），乾隆帝将“文龙”请到西陵，当时的“文龙”有十二节，寓意龙兴十二月。之后在忠义村发展到十三节，寓意雍正帝在位十三年。摆字龙灯现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摄影／源形毕露

祭天之“儒” 在古代中国人的心目中，天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地人和谐共存。这种信仰带着深深的“巫术”色彩，并体现在古代帝王持之以恒的祭祀活动中。这一人神沟通、上下交感的祭祀行为，本为巫师的职责，然而自周代开始，天子祭天时，都由具有“儒士”身份的官员陪伴，这使得“巫师”的地位急剧跌落。上图为西方人绘制的清代同治皇帝祭天大典的场景，这是一场“汉文化”式的祭天典礼，庄严隆重，已看不到满族大巫师——萨满的身影。 供图／FOTOE

6.画眉：遮盖后的眉毛部分不宜使用眉笔，可使用勾线笔与戏曲油彩绘出眉形 中唐险妆中，率先出现的是德宗贞元年间（785-805年）的啼眉妆。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里对此就有记述：“风流夸堕髻，时世斗啼眉。”诗人对此还作了注曰：“贞元末，城中复为堕马髻、啼眉妆。” 在啼眉的基础之上，很快，著名的“元和时世妆”就形成了，即流行于元和年间（806－820年）的妆容。喜爱记录当时服饰细节的白居易，在《时世妆·儆戎也》中详细描绘了这种妆扮：剃去眉毛，画八字啼眉；不施红粉，不上白妆，不晕斜红，却用赭色涂面；双唇涂成泥一样的乌黑色。 白居易认为这种妆扮“非华风”，是受了“戎人”的影响，是乱世之象。安史之乱后，吐蕃军队乘虚而入，甚至两次攻入长安，对唐朝统治造成很大威胁的同时，竟意外地也影响了当时的潮流。尽管时髦，这种八字哭啼的丧气妆扮，还是为士大夫所鄙夷，《新唐书·五行志》也认为这种妆面“状似悲啼”，是亡国“忧恤象也”。

图为2016年出土的汉白玉玉册，上书纪年“癸丑”二字，对应了金章宗册封长白山神为“开天弘圣帝”的明昌四年。

图为商代卜骨，甲骨文的内容大多记录的是商代巫师的占卜成果，是早期巫者不可磨灭的贡献（供图／视觉中国）。

5.遮眉：待胶干后，在眉上涂抹遮瑕、粉底、散粉进行遮盖

宝马城神庙遗址发掘出土了大量陶制建筑构件。图即为考古人员在遗址现场清理出的高浮雕兽面瓦当。

泰陵大红门 泰陵大红门是泰陵，也是整个清西陵的总门户。帝王崩殂后，一个个守陵家族来到此地，世代守护。摄影／王江山

巫风吹拂 这位在烟气中浑然忘我的老人，是湘西巫傩活动中的一位巫者。湘西一带有信巫好鬼之风，湘西人的巫傩文化，蕴含着庄严、蛮野、奇诡的艺术美感。 摄影／汪锋

5.插梳

图为屋脊上装饰有龙纹的鸱吻。

“精装”隆恩殿 图为隆恩殿内景，金丝楠木金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摄影／方圆）。

“巫”传大戏 广东潮汕地区，元宵节之夜，举办了一场傩戏巡游。在真武庙前，傩舞达到了高潮，锣鼓点、海螺号和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场面雄浑震撼。傩戏来源于古代的傩祭——一种神秘而古老的原始祭礼，“傩”乃人避其难之谓，可以“惊驱疫厉之鬼”，给人带来吉祥。这类祭礼一般在腊月举行，流传至今，则多成为庆祝节日的民俗表演，却也堪称巫文化的“活化石”。 供图／视觉中国

最奢侈的大殿 图为慕陵的享殿——隆恩殿。这座大殿表面不施油饰彩画，而是保持了木材的本色，因此显得朴素典雅。可是，当你知道整座大殿的木材，都是名贵的金丝楠木，是否感受到一股奢华之风扑面而来？ 摄影／吴西羽

祈雨靠它 苗族群众欢度“抬狗节”，这一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民俗活动，被列入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剑河县非物质文化遗产，但其实它也是一种“巫文化”的遗留。敬狗祈雨的灵感，来源于当地旱灾时，一位老人在梦中得到的“神示”。人们认为，当被抬的小狗仰头向天咆哮，就会惊动上苍来解决旱情。 供图／视觉中国

4.黏眉：古人画啼眉，至少需剔去眉头部分，今天可以遮眉代替此步骤。方法为使用酒精胶一类速干防敏产品令眉毛紧贴皮肤

这是光绪崇陵的山川地势图，从图中可见它的形局紧密，能卫护穴庭，丝毫不耗散生气，它的明堂居中，有生动的水流环绕，有着上吉之象，但据说崇陵的风水并不太好。这是因为在陵墓开始建设的时候才发现，穴位地方的土壤夹杂着大量的砂石，是风水学里的大忌。

从神庙遗址南眺长白山

“鱼”从洞庭来？ 洞庭鱼米乡，鱼给洞庭湖带来生机，鲫鱼活泼，鳙鱼肥美，鲟鱼威武……而洞庭湖的湖鲜还不只是鱼一种，抓蚌也是一件美事。这多种多样的鱼获，带来各自不同的口味和营养。

“天生”神帽 萨满教曾是北亚等地区普遍信仰的原始巫术文化。变化莫测的万物自然，萨满师都能与之相通。作为神与人沟通的中介者，他们拥有大批神秘新奇的服饰和法器。图中这位萨满师头顶鹰冠，就是一顶独特的神帽，配合遮脸的彩穗，显得格外神秘。这样的神帽是其更接近上天的标志。 供图／视觉中国

3.涂面：在黄色油彩区域轻傅淡粉色腮红以调和色彩

泰陵山川分布示意图 泰陵选址是风水相度的典范，从右侧地图可见它对山水运用之奥妙。所谓“真龙落处四山聚”，泰陵正处于多山环抱之中。永宁山为强劲的后靠山，案山蜘蛛山、朝山元宝山位置绝佳。东西华盖山形成天然门阙，九龙山、九凤山作为护砂，远朝近案，左辅右弼，尽善尽美。泰陵内流水重重趋旺，呈环抱朝拱状，山水形胜，确为风水宝地。

小档案 · 李靖 字／药师 生卒年／571-649年 籍贯／雍州三原（今陕西咸阳三原县） 爵位／卫国公 谥号／景武 主要事迹 平定开州蛮人首领冉肇叛军 献“平萧铣十策”，灭萧梁政权 破辅公 抗击东突厥 远征吐谷浑

雀替

2.涂面：在额头上半部、面颊及眼皮上至太阳穴涂以淡黄色戏曲油彩

图为河南博物院馆藏的云纹铜禁。器身呈长方形，长131厘米，宽67.6厘米， 重94.2公斤，中间镂空，四周装饰着由多层粗细不一的铜梗盘曲支撑起来的云纹，如同无数的小蛇。器身外侧有12个张口吐舌作窥探状的怪兽，器底另有12个头戴高冠的虎形兽器足。 供图／视觉中国

楠木柱上的“补丁” 图为隆恩殿金丝楠木檐柱表面，可以看到明显的木片插接痕迹。这些拼贴在檐柱表面的楠木片，形状各异，纹理相映，既是对金丝楠原木的修补和保护，也是一种装饰。 摄影／吴西羽

粉蒸鲟鱼——珍贵的美味 鲟鱼是一种珍贵的水产，现今只有养殖的鲟鱼可以食用。以粉蒸的方式成菜，因猛火之功，袭秀水之气，借竹器之香，鱼肉的绵软里浸透着米粉的糯味，美妙和谐。

1.傅粉：首先选取较白色号的粉底进行打底

多余的石像生 清西陵的首陵泰陵风水格局、建筑搭配堪称完美，只有其神道仪树间摆放的5对石像生，不像通常那样摆在龙凤门前。这些石像生是乾隆年添置，为的是彰显泰陵的地位和威严。据说，这里不设石像生也是出于风水格局的考虑，所以算是后人画蛇添足之笔。 摄影／王梓丞

谜一样的慕陵 慕陵，坐西北朝东南，在薄雾和松林掩映下，散发着一丝神秘气息。慕陵建筑紧凑精巧，内中却大有乾坤。其打破常规的形制和建筑细节，为后世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 摄影／王江山

剁椒鱼头——鳙鱼之用 剁椒鱼头是著名的传统湘菜，也被称作“鸿运当头”“开门红”，相传发明于清代初年。此菜的主材是鳙鱼，因鱼头硕大，又称胖头鱼。鱼头含有不饱和脂肪酸，营养价值高，以剁椒的咸、辣沁入鱼头，香味浓郁、肥而不腻，因而拥有“鱼头爱好者”。

链接：“十巫”善医 “十巫”是传说中远古时代最有名的巫师，古人还绘有他们的图像，下面的《十巫图》出自明刊本《图像山海经》。据《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十巫所居住的灵山，可以上达天界，生长着世上所有的药草。这十位巫师除擅长占卜外，也都是神医。历史中，中国原始先民所具备的医药知识，大多与巫术活动和巫术幻想有关，后世才逐渐发展成中医学。此外，在各种古文献中，十巫的巫名不甚相同，但其中都有巫咸之名，他可能是十巫之首。

坐拥天下 泰陵自北向南眺望，可见群山来朝的景象：左有九龙山护驾，右有九凤山扶銮。高耸的东西华盖山形成自然的陵口，被大地腾起薄雾缠绕，如封似闭。泰陵作为清西陵的首陵，无疑占据了清西陵最佳的位置，大有坐拥天下的气势。宛如身缠玉带的侍卫官，向北面的皇帝陵寝弯腰朝拜。

这只正在登岸的怪模怪样的鳄鱼怪，就是唐代人心目中的“鼍妖”。在一则唐代传奇故事中，此怪舔食了人血，便化作一模一样的替身，代其赴任、做官、断案。直到遭难的人被道士所救，才破了鳄鱼怪的妖术。这个故事警戒人们在水上泛舟时，谨防将血滴入水中，这一点倒颇有现实意义。 绘画／彭斯

图为慕陵的干摆工艺围墙，造价之高昂远超清代其他帝陵。道光时期，国力日衰，积弊难返，而厉行节俭的道光帝，却在慕陵的营建中挥金如土。这一道外简内奢的围墙，恰似道光帝华而不实的双面性格。

河蚌豆腐汤——巨蚌一锅鲜 此汤是一道非常适合春季食用的养生汤，可以清热解毒、滋阴明目。鲜美的河蚌是此菜成功的关键所在，配菜嫩豆腐可借鲜味，慢火煮炖，味浓方好。

孝静成皇后 博尔济吉特氏（1812-1855年），道光皇帝之静妃，刑部员外郎花良阿之女。初封静贵人，累进至静皇贵妃。恭亲王奕訢生母，咸丰皇帝奕詝养母。咸丰五年晋尊为皇太后。

步步高升 泰陵明楼前的甬道有着特殊的砌法，铺地的条形砖斜向前方，造成中间条石高起的视觉效果，有步步高升的美好寓意。 摄影／杨丽影

清代《点石斋画报》曾经登载了一则乡人智斗扬子鳄的趣闻。在慈西丈亭（今浙江余姚丈亭镇）出现了一条当地人从未见过的鳄鱼，时人称其为鼍龙，它一出现便破坏堤坝，造成祸患。乡民既惧怕又无奈，最后请来个外乡人，用鱼鳔包着猪肠做饵，诱捕除之。

慕陵隆恩殿最引人瞩目的特点之一，就是从天花板到雀替、槅扇裙板等处，布满了精致的木雕龙。据统计，隆恩殿的龙共有1096条之多，有的凌空俯视，有的在云雾中翻腾，栩栩如生。为何雕刻这么多龙？据说是因为道光帝原先在清东陵修建的宝华峪地宫，出现过渗水事故，而后道光帝梦见已故的皇后在水中呼救，因而对水出现了过敏反应。道光帝遂命人在慕陵大量雕龙，让群龙在天上争水，以彻底解除慕陵地宫的水患。 摄影／王梓丞

依“景”而行 这是《郑和航海图》的第一部分，从右至左展开，描述了从南京宝船厂出发沿长江航行的情景。以船员站在船头观测有关景物时产生的视觉感受而绘制，即“景观定位法”，航海时依“景”而行，就能准确到达目的地。

台北故宫博物院《宫乐图》描绘了各种插梳方法

1994年位于河北曲阳的五代后唐王处直墓惨遭盗掘。2000年，被盗的彩绘浮雕武士石刻出现在美国纽约的拍卖会上，经中国政府交涉，石刻于第二年被归还中国。同时，纽约收藏家安思远将另一件武士石雕捐赠给中国，即为右图，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 摄影/苏李欢

“针路”的变数 图中文字叫“针路”，即用罗盘方位结合航行时间来表示航行路线。罗盘方位一般用八卦、天干和地支表示，有24个正方向，相互之间间隔15度，一更约等于2小时。但用航行时间来确定航行距离并不准确，因为航行速度是在变化的，所以还需观察沿岸地标来确定实际位置。这就是针路的作用。

五供最齐全 慕东陵后寝部分窄小，只是在孝静皇太后的宝顶周围圈出一个独立小院。图可见，院正中陈列着石五供，象征长久供养。其后是皇太后的宝顶，青砖围砌，顶部边缘覆黄琉璃瓦，下有汉白玉须弥座和方基座（摄影／冯方宇），须弥座上雕刻有精美纹样（摄影／方圆）。

迁陵原委 图为享殿隆恩殿前东南角的石幢（位置见下图），上刻有道光帝的御制诗文，陈述了东陵宝华峪建造不善、迁陵至西陵现址的过程，以及选择现址的原因：一是风水好，“规模俱惬意于素志”，二是与父亲嘉庆帝的昌陵相邻，能在死后长倚父母膝下，以尽“子臣依恋之忱”。 摄影／王梓丞

过洋牵星 这是《郑和航海图》中的两幅“过洋牵星图”。通过观测星辰在地平线上的高度，来确定船只所在的纬度。图中可看到，用来牵星的星辰， 包括北辰星、灯笼骨星、织女星等，指为高度单位，有学者认为约合今1°34′到1°36′之间。

雪后慕东陵 咸丰皇帝将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静皇贵太妃封为“康慈皇太后”，并将原慕陵园寝升格为慕东陵，用以安葬她。上图为慕东陵前半部分的隆恩殿和配殿，按皇太后陵的规制，顶覆黄色琉璃瓦。 摄影／冯方宇

绝对忠诚 一个竹纸扎成的神像，好似身着盔甲的武将，手持武器，正在凶神恶煞地追逐骑马的人。这是因为骑马者惊扰了神像所护的主人，所以充当“守护神”角色的神像才会奋勇追赶。巫文化中专门有一种“反抗巫术”，可以制造出多种多样的“护身符”，保护主人不受侵害。 供图／慢半拍文化

食人兽蛊雕 这是《山海经·南山经》中记载的神秘食人兽蛊雕的形象。在蛊文化中，除了各种毒虫外，许多动物也被认为能成蛊，但大多数是现实生活中存在的，比如猫、鼠、泥鳅、蛤蟆等，而蛊雕却是幻想出来的。据《山海经》记载，蛊雕生活在滂水之中，其形状似雕而有角，声音如婴儿，会吃人。 供图／慢半拍文化

生机与光华 在西陵雄伟的建筑间，经常有燕子飞舞翔集，这是生气充沛的象征；

中国文物流失与回归的途径 位于山西太原的天龙山石窟保存了北朝隋唐的上千尊造像。民国时，日本古董商山中定次郎勾结当地寺庙住持，大量盗掘，开盗卖天龙山造像之风。石窟遭受持续多年的破坏，几乎损失殆尽。 摄影／苏李欢

彩陶罐上的“巫” 马家窑文化以绚丽的彩陶著称。这些陶器上丰富庞杂的图案充满各种寓意，向人们展示四千年前中华文明的景象。专家在上图这只半山类型的陶罐上，发现了四个硕大的陶文“巫”字，与甲骨文的“巫”字如出一辙。图案中央还有一位蛙女的形象，或许这就是四“巫”正在祭祀的“女娲神”。

蝙蝠云气

佛道降蛊 张天师身穿道袍，骑猛虎，一手托钵，一手执符书。蜈蚣、蛤蟆等蛊物降服在他胯下，奄奄一息。这是中国传统年画《天师镇宅》。百姓门上贴此年画，以求驱蛊保平安。随着蛊文化的发展，佛教、道教等宗教都加入到治蛊解蛊的队伍之中，符书、咒语等成为解蛊的手段。 供图／FOTOE

玉人？巫人？ 《说文》在解释“灵”字时，提及“巫”能以玉事神。在考古出土和传承有绪的玉器传世品中，有着大量的玉人形象，有趣的是，许多玉人的双手都是曲臂向上，摆出虔诚膜拜的姿势，玉人很可能代表的就是“巫”。下图玉人出土于河南三门峡东周虢国墓，他蹲踞似猴，头顶盘龙，应该是盛装打扮的巫师形象。 供图／FOTOE

制蛊解蛊 这是2012年7月6日，湖南张家界袁家寨子在一次展览中陈列的蛊毒及解药（图4）。其蛊毒多为人工培养的毒虫，而图4中的辰砂，在古代医书中，是与雄黄等类似的治蛊之药。 供图／视觉中国

昌陵隆恩殿的地面，由图案绚丽的花斑石铺墁而成，光线照射下发出缤纷的彩光，犹如满堂宝石，增加日月之光华（摄影／冯方宇）。

暗八仙

天花板

龙凤和美 图为意喻帝后和美的龙凤门。用砖、石和琉璃构成四壁三门六柱的形式，四壁两侧饰以蟠龙、鸳鸯荷花，柱顶则有佛教常用的火焰宝珠图案。透过龙凤门中间的两个白色门柱，北部的三孔桥与神道碑亭赫然在目，如画在框中。 摄影／王梓丞

3.造型：以往前区需垫发包，观察西安南郊中唐元和年间唐墓出土的陶俑可见，前区头发并非圆润的弧形，而是具有一个飞薄的边缘。因而需将前区头发梳起后，向前推出形状。

方寸之间，贵气难掩 对于这座精心打造的后陵来说，即使是普普通通的柱子，也是精雕细刻，描摹生动。图中的两个柱头上，蟠龙盘踞，仙鹤飞翔，方寸之间，尽显墓主人的尊贵。

王者之尊 落日的余晖，映照在泰陵主殿隆恩殿前斑驳的路面上，使观者的视线不自觉地下移。细观中轴线上的砖石路，会发现这里采用了一种特殊的V字形铺贴方式。通过两侧地砖的斜向铺设，使正中央的石板在视觉上形成拱起的错觉，王者之尊愈加凸显。 摄影／王梓丞

雍正皇帝 清世宗爱新觉罗·胤禛（1678-1735年），康熙帝第四子，在位期间勤政务实，延续并推动了其父开创的基业，并为接下来的乾隆盛世奠定了坚实的基础。58岁时于圆明园驾崩，死因颇有争议。

奉旨守陵 图为刘岱宗家祖传诰封圣旨，其始祖玉和从泰陵内务府副内管领晋升为泰东陵内务府尚茶正。始祖奶奶也随之晋封恭人。守陵人的历史，因有了这份圣旨而得以重现。右图为刘岱宗家藏的四道清代圣旨。摄影／梅静

图为福建省莆田市上梧村的宗教活动，手腕穿银针、点烛灯来画符，据说可以更好地将灵气灌入符中。传统民间信仰活动使用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法术，用以禳灾驱邪、趋吉避凶，这与“巫”同源相通。 摄影／佘琦辉

佛道亦有“术” 民间流传一种巫法“扶乩”，通过乩笔在沙盘中自动写下文字，来获得神灵的指示。图为广东省汕头市存心善堂大峰祖师庙内的扶乩工具，大峰祖师是潮汕地区的宋代高僧，在佛教殿堂里进行扶乩活动，是巫术文化多元影响的体现。 摄影／张声金

剪纸有灵 万物有灵，一片白纸也可以与人神相通。正如杜甫“剪纸招我魂”的诗句一样，剪纸巫术创造的娃娃形象，大多起到招魂治病的作用。而其他的剪纸图案，也象征沟通天人，如上图的纸马便是陕西民俗中“扶运气”的象征。 摄影／杨凡

宝马城金代长白山神庙遗址，位于长白山脉主峰以北约50公里处，图上分别为遗址发掘前全景和2016年发掘区全景。

在泰陵陵寝区内，开凿有多条大料石墁地的“马槽沟”，弯曲如带，这便是风水的“水”；

图为阿哥园寝。后院月台上的宝顶就是弘时之墓。从下图可以看出，在弘时墓前左右两侧还有两个墓位，墓冢仅仅是微微隆起的土堆，这二位墓主人分别是弘时之子永珅和雍正的第九子福沛。 摄影／王江山

妃嫔葬此间 慕东陵孝静皇后宝顶院落后，就是道光皇帝众位嫔妃安葬的园寝。左页图为根据资料绘制的慕东陵安葬情况平面图，除孝静皇后外，共有16位妃嫔在此安葬。下图为妃园寝内场景，嫔妃宝顶用青砖围砌，外抹红灰，按照墓主人的身份排列。 摄影／方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