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门刀车 城门被攻破时，用来堵塞城门缺口的守城器械，前面装有锋利的钢刀，攻城士兵无法攀越，一拥而入时还会被大量杀伤。

军中神职 在一些古代的军队中，常会有一两个熟悉鬼神巫术的角色，负责借鬼神之力助战，或者破解敌方的邪术。梁山好汉中的这个角色，主要就是入云龙公孙胜。上图为《水浒传》中的插图“入云龙斗法破高廉”，公孙胜与高唐州知府高廉正在两军阵前用法术斗得不可开交。 供图／FOTOE

火铳五花八门 左页是明代兵书《武备志》记载的几种火铳，多是在熟铁打制的铳身内安装火药、铅子，以作射杀武器。书中另记有一种名为“大追风枪”的火铳，铳内填装的是“用草鸟砒霜煎水浸之数日”的细铅，相当于给子弹涂上毒药。压在线图上的是明代一种地雷引爆装置——“钢轮发火”。黑匣内放置火药，中藏钢轮。使用时将整器埋于地下，敌人踩上会自动引爆（摄影／梁镇劲）。

玉兵器的余晖 随着玉兵器在春秋战国时期的快速衰落，以美玉装饰兵器的风气继而兴起。下图为西汉南越王墓出土玉剑饰，以玉饰剑，是剑主人的一种身份象征。 摄影／柳叶氘

图为明代三环铁鞭，属于与铁棒连接的一类复合型铁鞭（供图／视觉中国）。

异形宝剑 边疆少数民族的剑与中原地区的剑风格迥异。图这三把周代青铜剑均出自今新疆境内（供图／刘玉生），与中原中规中矩的剑形相比，它们的造型比较夸张生动，有的剑首呈双耳形状，剑格样式也丰富多变。除了剑本身外，青铜剑的剑鞘也颇为可观，它不仅具有保护剑的功能，还是装饰的重点部位。

图为清代虎头帽，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在杭州督战的扬威将军奕经曾到关帝庙求签，根据神谕命士兵戴上虎头帽、扮成老虎以吓退洋人，喻“虎吃羊”。 供图／微图

中山靖王的金片花纹钢剑 这把精美的钢剑出土于河北满城中山靖王刘胜墓。它以块炼铁为原料，经反复锻打而成。它的刃部经过淬火，坚硬而锋利，而没有淬火的剑脊又保持着良好的韧性。除了较为成熟的钢剑制作技术外，此剑的剑身还嵌着金片花纹，剑格饰兽面纹，堪称精致华丽。 摄影／柳叶氘

军神也玩邪术 在民间传说中，连历史上的军神级人物也免不了利用邪术破敌。上图为明刊本《孙庞斗智演义》插图，战国时，庞涓为了击败孙膑，照孙膑的样子做了一个纸人，想施法置他于死地。纸人头上的六盏灯和胸前的一盏灯，代表孙膑的“七魄”。后来，孙膑请“高人”冯驩烧掉纸人，破了邪术。

走进汉字的玉兵器 玉兵器退出历史舞台后，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却在继续。比如曾经兴盛的玉戈和继之而起的青铜戈，在“國”“戎”“伐”“战”“我”等汉字中留下了永久的印迹。“國”字从戈，意为用戈保卫城池，表明在古人观念中，国的起源与战争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而“王”字也是同理。

飞钩 敌军登城时，为躲避城上的箭石檑木，往往戴头盔，低着头攀爬，而且可能会配备木幔、皮幔等防守器械。这时，守城士兵就可以用飞钩破坏木幔、皮幔，甚至像钓鱼一样直接把敌军钩上城来。

以剑传情 这是山西浑源李峪村出土的少虡剑，是春秋时期的古剑。剑脊上用错金铭文写着20个字：“吉日壬午，乍为元用，玄镠铺吕。朕余名之，胃之少虡。”大意是，壬午这天吉日，做了这把好剑，用锡与铜铸成。我给这把剑起了个名字，叫做“少虡”。寥寥数字，仿佛穿越了两千多年的时光，与曾经的剑主人心意相通。 摄影／柳叶氘

图为闽北政和县杨源乡每年农历二月初九及八月初五，纪念张姓祖神、唐朝大将张谨夫妇诞辰时，点燃土铳的情景。土铳似为古代火铳的孑遗（摄影／邱军）。

图为杨家埠年画《神弩暗射赵公明》，说的是姜子牙用草人写了赵公明的名字，然后朝它射箭，试图把他射死。 供图／盛文强

早期玉兵器分布图

悬户 敌军攻城时万箭齐发，守城士兵即便有女墙掩护也无法行动。在垛口架设悬户，悬户上搭毡毯或被褥，用水浸湿，则箭弩射不透，便于守城士兵机动布防。明代军事家茅元仪称之为“垛口第一切要之物”。

骆越人的环首刀 图是广西崇左市左江流域花山岩画的一部分。高大魁梧的人像腰间上，佩戴着一把硕大的环首刀。刀身直脊直刃，首端有一个突出的大环。由此可见，在汉朝时，壮族先民骆越人已经使用环首刀作为兵器。 摄影／柳叶氘

图是春秋时期另一把剑上的纹金剑柄，剑柄整体呈镂空形态，纹饰繁密而精美（摄影／ 动脉影）。

图2

百战百胜鸳鸯阵 戚继光创制的“鸳鸯阵”，在抗倭战斗中以一敌百、百战百胜。它的神奇之处在于将大部队化整为零，以12人为一小队，长短兵器巧妙配合。上图可见其对敌时的成员分布。下图可见此阵会因“敌”制宜，进行变化，但成员间相互保护的关系不变。军法甚至规定，牌刀手阵亡，其后成员全部斩首，因而防守十分严密。（绘画／花花酱）。

花纹宝剑 这是长沙博物馆收藏的一把战国铜剑，剑身上菱形暗纹十分精美。这种精湛的表面处理技术，是青铜剑的绝技之一，但其铸造工艺至今仍存在争议。有学者认为，这类黑色几何花纹是锡、铜及铁的合金，采用复合金属工艺铸成；也有学者认为，剑身花纹是经过硫化处理的。 摄影／柳叶氘

太平面 摄影／郑冰峰

千年李纲锏 福建博物院藏宋代李纲锏，保存完好，制作精美。全长96.5厘米，内楞长74.1厘米，四刃刃宽为1.6厘米，配有锏鞘（摄影／张继州）。

天下第一巨阵 上方阵图描绘了一种巨形军阵，需动用14万余人才能摆成，这就是宋太宗御制的“平戎万全阵”。此阵以3个步兵方阵为主体，外围布置3万骑兵，担任警戒掩护。由于很难找到适合布此巨阵的地形，十足的防御态势也完全对付不了灵活机动的戎虏之师，这一壮观有序的巨阵，在实战中很难发挥作用，算是历朝阵法中的败笔。 供图／米沢图书馆

清代民间爆款之一龙泉剑 剑退出实战之后，依旧可用于佩戴、珍玩、馈赠等用途。上图是清代民间佩饰剑中最流行的款式之一——龙泉剑。传说中，龙泉剑是先秦铸剑大师欧冶子和干将联手所铸，不过装具带有“龙泉”字样或相关纹饰及造型特点的佩饰剑，却出现于明末清初，到清中期基本统一定型。这把龙泉剑护手（即剑格）下弯，剑鞘上铜铸浮雕龙纹铸造精细，凹凸感强，正是龙泉剑流行的纹饰和造型。 供图／FOTOE

能食用的“瀑布” 若是天气晴朗，游走在福州的大街小巷，没准能看到当地人晒线面的壮观场景，瀑布般洁白闪烁的线面，挂在一排排晒面架上随风舞摆，成为城市里的另一道风景。福州线面的制作历史由来已久，纯手工制作耗时又讲究，分为和面、搓条、松条、串面（图1）、拉面（图2）、晒面等工序，其中拉面最考验手艺，面条经过人工的反复抻拉，变成细如发丝的线面（供图／视觉中国）。之后，就可放在阳光下晾晒，最后打包成匝（图3）。这样做出来的线面久煮不烂，口感咸香、劲道，是机器压制出来的面条难以企及的。本图为图1 摄影／叶香玉

小心暗器 暗器不始于清代，但在清代造型使用均达到顶峰。下图即为几种常见的暗器实物。铁蒺藜有4根长数寸的铁刺，可在道路、城池四周布设，也可作为暗器投掷。其下为内蒙古呼伦贝尔副都统衙门展出的袖箭，是一种以弹簧机关发射短箭的暗器。而藏于山西太原晋商博物馆的清代大铁镖，则是保护商旅货物的镖局常用的手掷类暗器。 供图／FOTOE

弯刀西来 这是敦煌莫高窟第154窟壁画中的毗沙门天王形象，绘于中唐时期。天王身穿铠甲，腰后挂长剑，腰前则挂着弧度夸张的弯刀。这类弯刀，最初应是西域制造，又通过丝绸之路传入唐朝，多由骑兵所用。图中天王的弯刀，正是现实的反映。 摄影／孙志军

图3

投掷兵器叫标枪 镖源于投掷类兵器标枪，“标”的繁体字与“镖”字形近，意义相通，故而“标枪”也称“镖枪”。标枪最早流行于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宋代以后，开始被中原军队所广泛习用。下图为明代军事典籍《武备志》中记载的几类投掷型标枪，从左到右分别是陆战中使用的梭枪、标枪和水战中使用的头镖、小镖。

赤璋礼神 图为成都金沙遗址出土的玉璋。璋是新石器时代一种形似刀的兵器，也是一种礼器，根据《周礼》，赤璋是天子祭祀天地四方之神的玉礼器之一，也是一种权力的象征。 供图／FOTOE

八阵图与迷宫 八阵图是诸葛亮借鉴前人的兵家思想，参悟《易经》而创，相传此图为蜀汉稳固了数十年的基业，隋唐后失传。图为后世想象的八阵图结阵方式，注明了九宫八卦的方位，以及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八小阵的阵名，各小阵又可再分化为六十四阵，变化无穷。阵脚又有二十四游骑配合，攻守兼备。

镖客人生 清代，以镖为首的暗器曾风靡一时，多为习武者所练习使用。除了飞镖之外，金钱、竹筷等日常物件，都可作为镖来发射。左页图为边缘锉成锯齿形的金钱镖（摄影／王飞）。现代社会中，飞镖作为武术器械，习练者较少。图中为号称“中华镖王”的安徽人杨正清，手持梭形飞镖，蓄势待发。（供图／财新记者 梁莹菲／视觉中国）。

图为“鱼丽之阵”与敌对阵的示意图。 透视车战 旌旗飘扬的战场上，一辆先秦战车正在勇猛杀敌，浴血沙场。这种四匹马拉动的战车，本身就是一个小规模部队，战车在沙场上驰聘的场景，尤为壮观。战车是先秦时期军阵的主角，车战是与敌对阵的主旋律。下面以这幅名为《车战》的油画作品为例，图解战车的战斗模式。可概括为“三甲士、四战马、五兵器之战”。 三甲士 由三位重装甲士组成：驾车的御居中，持弓箭的甲首居左（又称车左），持长兵器的参乘居右（又称车右），通常由地位较高、训练有素的贵族充任。其中，车左相当于车长，有指挥全车的责任。三甲士通常各守其位，各司其职。但在本图中，战车的御手已经阵亡，身背弓箭的“车左”则接过缰绳继续战斗。 五兵器 在车战中，兵器依然是战斗力的体现。通常战车上会载有多件兵器，以满足车上甲士的战斗需求，被称为“车战五兵”。但究竟是哪五种兵器，史载不一，战国文献《考工记》中，记载为戈、殳、戟、夷矛、酋矛，但这应该未包括随身防卫的短兵器刀，以及防卫的盾。战车交错而行的作战形式，让长兵器可长达3米以上，甚至最长可达5米。 四战马 战车通常以四匹马来驾挽，称为“驷马”。中间的两匹驾辕马，受到轭和衡的约束称“服”马，它们必须齐头并进，左右两侧的随行马，称“骖”马，宛如两手向左右伸张，这就叫“两服齐首，两骖如手”。中国战车十分高大，马需要提供较大的拉力，马侧面的靷绳帮助战马气管不受压迫，是一种智慧的系驾方法。

汴城老矣，尚能战否？ 图为宋《清明上河图》中的汴京城门与城墙，从中可以看出北宋都城的城墙仍为夯土为主，只有城门包上了砖。据《东京梦华录》记载，由于北宋前期百年无战事，汴京城防废弛，“斑白之老，不识干戈”，夯土的城墙竟都草木丛生。但即便如此，北宋末靖康元年（1126年），汴京城还是依靠高大的城墙和防御设施，抵御住了金军的一次进攻。

少林有绳镖 清代流行的飞镖可分为脱手镖和绳镖两类。绳镖在镖尾处系以长绳，使用者手握绳索一端，用力将镖抛出，通过控制绳索来控制镖的方向力度。绳镖发出后可收回，也可连续多次发射。上图为嵩山少林寺的习武者，正在练习绳镖。 供图／马宏杰／FOTOE

传统“粉肚儿”制作技艺 做“粉肚儿”所用的肚衣，并非猪肚儿，而是相当“重口味”的猪膀胱。然而在粉肚儿的老家——菏泽，它却又被称为“香肚儿”，这种转变是怎么做到的呢？这种原材料要经过盐的洗礼，漫长的腌制和晾晒，美味馅料的填充，五香卤水的煎熬，香草的陪伴……最后入缸，在香油的浸润下，完成蜕变，越来越“香”。

东方“豪车” 上图为安阳殷墟出土的车马实物，先秦的标志性武器——战车就是由这种商代马车发展出来来的。它奠定了中国战车单辕、巨轮、多辐条、方车厢、铜木搭配等特点，使它成为结构牢固、运转自如、重心平衡的战斗平台（供图／视觉中国）。

“金”与“铁”之歌 宝鸡市春秋墓葬出土的一把金柄铁剑（摄影／柳叶氘）。金的熔点是1064℃，而铁的熔点为 1538℃，用两种熔点不同的金属铸造出一把剑，需要高超的工艺，这说明春秋时期的秦人已掌握了很高的金、铁冶铸技艺。这件秦地珍宝，还体现了精湛的剑柄制作工艺——它的柄部为实心，格与首是变形的蟠螭纹，上嵌宝石珠，茎部则是长条形无纹饰。

城墙不止是一面墙 仔细观察古代城墙，会发现除了“墙”外，还有许多附加和配套设施，它们各有用场，共同组成了一套强大的城池防御系统。下面以北宋《武经总要》中的城防图为例，看看它们都有什么功能。

袖箭

蒸双臭 臭豆腐够“臭”，臭苋菜梗也“臭”，将二者同蒸，臭上加臭，却有了负负得正的效果。蒸双臭这道菜并没有用什么掩盖其臭的手段，原汁原味，却能做到臭中含香，越臭越香。

戟=矛+戈 从商周时期的车战，到战国后期骑兵兴起，战争形式之变，催化了兵器的变革，集中体现在戈的消失、戟的兴起。戈是勾啄兵，车战中可勾住对方兵器，啄击敌人。矛是刺击兵，将二者结合在一起，便诞生了戟。因此，戟融合二者之长，可适应百战。上图为一件青铜分体戟，正是由矛和戈构成。图中标注了兵器各部位的名称。通过“穿”，可用绳子将其绑缚在木杆（即“柲”）上。 供图／杨兴斌／FOTOE

最后的奇迹 冷兵器时代，在短兵相接的战场上，用“阵法”统一指挥、协同动作，常常能出奇制胜。就在火器彻底改变战争模式的前夕，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曾依靠有效的阵法，创下敌亡数百，我不伤一人的奇迹。图为电影《荡寇风云》中，戚继光带领戚家军与敌对阵的场景，严密防御，保持局部优势的阵法，使他成为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常胜将军（供图／视觉中国）。

乾隆爷的御制腰刀 这是清乾隆皇帝的一把玉柄金桃皮鞘飞蛇腰刀。清代皇帝多重佩刀，尤以乾隆为最，以示不忘祖制，崇尚武备。但与实用功能相比，这把腰刀的装饰更引人注目，白玉卷首柄贯穿明黄色丝穗，刀鞘木制，外贴金桃树皮，精致富丽。 供图／视觉中国

火铳遗物 火铳在明朝初年正式成为军队的制式化装备。这种射击型管状火器其实元代就有。上图分别是元代铜制大碗口铳和哈尔滨阿城区半拉城子出土的元代铜火铳（现藏于黑龙江省博 物馆）。 供图／FOTOE

最壮观的“武器” 下图为中国最早的城墙之一——陕西神木县石峁古城遗址，巨大的规模，让人很难想象它建于大约4000年前。城墙的重要功能是保护聚落免受外族侵袭，如同一件庞大的防御性“武器”，它的出现表明当时的战争已经发展到十分剧烈的程度。在此后的数千年，城墙都是一种最基本的军事防御设施。 摄影／王牧

松仁小肚 有一种和粉肚儿类似的小肚菜，是哈尔滨名吃，叫松仁小肚。它改变肚衣（猪膀胱）味道的方法很独特，是用熏制法，同时肚馅内加入东北特产的松仁，也使小肚增添了一种清新的味道，鲜美可口。

瞭望靠望楼 攻城战，光有翻墙、冲杀的各种器械还不够。由于攻城方“居低临高”，排兵布阵被城上的守军看得一清二楚，城里的情况却无法看清，因此攻城器械里又多了个望楼。上图右侧即为古代攻城战中常备的望楼，士兵爬上去就能瞭望敌情。不过，这样的大型器械也很容易成为敌军破坏的重点目标。

大铁镖

大马站 粤菜里的“大马站”，又叫虾酱烧腩豆腐煲，被誉为“浓臭鲜香尽一釜”。让它如此出名的食材，并不是一眼望去的布包豆腐、烧腩肉、冬菇和韭菜，而是又臭又鲜的咸虾酱。合适火候的爆和煮，成就了“臭”能添香的一道奇菜。

连环马阵的克星 《水浒传》小说中，梁山好汉曾遭遇宋军连环马阵的进攻，连环马即被连在一起的披甲战马，势不可挡，结果宋江请到徐宁教习使用钩镰枪，破了连环马阵，钩倒骑士或战马，怪阵得破。每一种阵法都有其优点和缺点，胜利的永远是因势利导的那一方。插画（供图／文化传播／FOTOE）中可见梁山部队使用钩镰枪的场面。

战国·古中山国山字形青铜器 摄影／动脉影

换个舞台当主角 没有一成不变的战争模式，也没有一招鲜吃遍天的兵器。当起勾啄作用的小枝越发无益时，戟在战场上的地位最终退让给了枪槊。然而，戟在另一个舞台上焕发了生命第二春。上图为出土于唐代李寿墓的壁画《列戟图》。这时的戟，已远离战火硝烟，成为了地地道道的礼仪用具。唐代规定，官司府邸门前随品级高低，施放不同数目的戟，即通过列戟多少，来表示主人身份。作为唐高祖李渊的从弟、淮安郡王，李寿得列十四戟。

图为清代所建圆明园“黄花阵”铜版画（供图／伊兰泰／FOTOE），诸葛八阵图具有与迷宫相似的效果，可将入阵之兵分化、围堵，令其方向莫辨而不得出。

唐剑西域剑两相融 这是敦煌莫高窟唐代158窟中的涅槃经变举哀图。王子手持利剑，向自己的心脏部位狠狠刺去。这把剑没有突出的剑首，而且剑格夸张，两翼向上弯曲，体现了唐剑与西域少数民族剑制的互相影响。摄影／孙志军

轰炸靠砲弩 冷兵器中最强大的重型攻击武器是什么？应当是抛石机和床弩。中国传统的人力拽索式抛式石机已经有上千年历史，图中的配重式杠杆抛石机，则是西域或欧洲的发明，宋元时由阿拉伯人传入中国，故称“回回砲”。回回砲利用重物下降的势能，来把石弹抛射出去，力量和控制精度都大为增加。 供图／微图

剑饰才是镖 成书于宋代的字典《广韵》里指出，“镖”字原指刀剑鞘末端的包尾装饰物，并非可以伤人的暗器。上图即为战国至汉代时期的剑鞘镖，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精美的花纹。 供图／FOTOE

四川金沙遗址出土 玉戈 3000多年前，一位技艺炉火纯青的无名工匠制作了这件玉戈。戈为兵器，而这件玉戈通体莹润，光洁如新，可见并未上阵挥砍，应当是一件礼仪之器。可以猜测，这件玉戈当年的主人，是部族中的掌权者，玉戈刃部的锋芒，透露出主人杀伐决断的权威。它也许未曾沾血，却有一股动人心魄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 摄影／动脉影

钟馗什么样？ 民间传说钟馗能镇宅驱魔，画像常被贴在家中，用于驱邪的钟馗像必须圆睁二目，以显威严；头戴乌纱，身穿红袍，手持宝剑，以示身份。图潍坊木版年画中的钟馗更接近民间心目中的钟馗（供图／FOTOE）。

洛书里的神秘队形 古代传说中有神龟出于洛水，甲壳现奇图的传说，此图在四方、四隅、中宫9个方位排列不同人数，可使得每行、列和对角线上的人数和都相等，有研究认为这是原始人猎取野兽时所排列的古老阵形。

刀盾“合作” 这是敦煌莫高窟西魏第285窟壁画中的一部分，描绘的是强盗与官兵的对战。图中有多人佩戴环首刀，是短身厚背宽刃阔头的新款型。对于一手执刀，一手持盾的战法来说，短身的单手刀更方便握持，且回转灵活，而刀体加厚加宽则增加了刀的劈砍威力。 摄影／孙志军

图为考古发现的北宋汴京西城墙内部结构，其规格相比《武经总要》中的城墙高、底宽、顶宽4:2:1的比例，厚度增加、坡度变缓，说明当时的首都城墙十分重视坚固性。

明代小说中的插画，更为含蓄和深沉（供图／FOTOE）。

图为大同沙岭北魏墓壁画，兵士手中长矟的锋刃以简练画笔精准地描绘出来。但同时，这种铁血兵器也因曹操横槊赋诗的典故，显得有些悲凉。

图为徐州博物馆馆藏宋代钩镰枪枪头（摄影／左冬辰／FOTOE）。

炮藏神火 图为明代兵书《武备志》记载的几种火炮，各有神功：飞云霹雳炮“若连发十炮，则满营皆火”；群蜂炮是以竹蔑编成圆篮做骨架，上糊四五十层厚纸，除火药外，中间还添加铁蒺藜等物，不仅可击杀敌人，还是水浇不灭的燃烧弹；毒雾神烟炮，以狼粪、砒霜、雄黄等物藏于炮中，火发炮碎，烟雾四散，堪称毒炮；烧天猛火无拦炮则“中藏神火二三十种”，可“扑人眼目，烧人发须”，“焚粮惊马，势不可遏”。

西汉，丫字戟。徐州博物馆藏

组合的威力 三国时期是乱世，也是传奇时代，难以停息的战争带来了阵法的大发展，从不变到多变，从单兵种到组合军，多元化军阵大显神威。正如新《三国》电视剧剧照中的场面，车兵、骑兵、步兵各在其位，金鼓战戟、长矛巨盾各尽其职。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供图／视觉中国

任侠击剑 图中人手持利剑，长衣飘飘，极具侠士风范（摄影／彭显语）。在中国文化中，剑不仅是实战兵器，而且是侠义精神的代表，琴心剑胆、文武双全成为许多士人追求的目标。左页图是铸造锋利、装饰精美的武术单刀（供图／泉字号）。

成败皆由它 上图为徐州大同街明代徐州卫镇抚司遗址出土的铁制佛朗机炮（供图／视觉中国）

飞钩 又名“铁鸱（chī）”，前端造型如锚，爪钩四刃卷曲，与铁链相连，最上端为麻绳。敌人聚集时，出其不意投出飞钩，操控麻绳钩取敌人，据说一次可钩住两到三人。

西周一把铜剑的剑鞘（摄影／动脉影），镶嵌着华美的绿松石，镂空的龙虎纹精细生动，彰显着佩剑之人高贵的身份。

图为守城士兵用来堵塞城门的刀车

流星箭和袖箭 流星箭即手发箭，使用时以手甩出，箭杆箭簇比一般弓箭更重，便于飞行。袖箭为机关暗器，箭杆较细，箭杆上部和箭头之间有凹陷，便于安装在箭筒中，利用机关射出。

2018年，金陵机器制造局入选首批“中国工业遗产保护名录” 【入选理由】 国内目前最大的近现代工业建筑群； 拥有当时最先进的设备，规模仅次于江南制造局的近代化机器大生产的大型军工企业； 所生产的新式枪炮的产量和质量均占当时全国之首。

《村舍驱邪图》中，明末的画里钟馗不那么常规，却让人一望而知他驱鬼之神的身份。

既铁血，又悲凉 为了追求冲刺时更强的破甲能力，矛的家族中分化出一种新式兵器，锋刃长度大大增长，带有明显的破甲棱，名叫“槊”（矟），因马上所持，又称马槊，在魏晋南北朝时普遍使用。上图，供图／Kevin Lee 提供／FOTOE

商代后期兽面纹车饰 供图／樊甲山／FOTOE

吕公车 一种大型攻城器械，内起数层楼，外覆牛皮，可以掩护大批士兵靠近城墙，实行登城作战。如果车体与城墙同高，士兵可以直接越上城墙。

掷箭 掷箭源于周代的投壶，又称“甩手箭”。整支掷箭完全用铁打制，长九寸，粗如小指，箭簇呈现三角形。发射时不用弓弩，全靠空手发力投掷。

强国之门 图为金陵机器制造局大门，一百多年前，这里汇集了中国最先进的军工设备和满怀报国热情的军事人才，也被寄予了中国摆脱落后挨打、自立自强的希望。从这里输送出去的枪炮，在中法战争、中日甲午战争等近代重大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如今，屹立的大门仍在提示后人：国强，才有民安。

划时代的鱼丽之阵 由郑庄公发明的“鱼丽之阵”，被应用在东周初年与王室展开的战斗中。步兵穿插在战车空隙间，辅助杀敌，这一“车步阵形”取得了划时代的胜利，传统的战车步兵的排列方式被打破。自此也掀起了阵法研究的热潮。

生死一墙间 图为影视剧中复原的古代攻城战的场面，下图为守城士兵用来堵塞城门的刀车。攻城者，面临城上弓弩、石块、火油的猛烈攻击，九死一生；守城者，一旦城破就坐以待毙，必须全力以赴。因此，攻守城的战争往往异常激烈，双方在兵器的运用上也是不遗余力，奇技百出。

百年印记 解放后，金陵制造局改制为晨光机器厂，继续发挥热量，图为充满时代气息的厂房标语。

战国，蝉纹青铜矛。彭州市文物保护管理所藏

藤牌阵之舞 “藤牌阵”是戚继光对阵倭寇的另一大阵法，发挥阵中成员出色的技击能力，同时将中国传统兵器——藤牌、短刀、长枪等配合使用。坚韧的藤牌守住己方优势，再以变化多端的战斗队形进行攻击，同样出师必捷。图为福建省福州市非遗技艺展示活动中的“藤牌阵”演示（供图／视觉中国）。

右页图为厂房一隅，昔日被寄予强国希望的大炮，如今已成为孩童的玩具。大炮右后方，有一块金陵制造局1911年后的厂徽（卍）牌，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以为它和纳粹党徽（）有关，其实这个厂徽源出佛教，有吉祥、和平的寓意。

猕猴桃 隰有苌楚，猗傩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隰有苌楚，猗傩其华。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隰有苌楚，猗傩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 ——《诗经·桧风·隰有苌楚》

方天画戟神魔化 所谓“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无论次序怎么排，吕布吕温侯都坐稳了三国武将武力值排行榜上的第一把交椅。什么样的兵器才配得上这三国第一武将？经过后人的不断演绎，方天画戟这一柄神兵终于被创造出来。以三国为题材的游戏，也必然少不了它的赫赫身影，甚至在《三国群英传》中进一步得名“神鬼方天画戟”，可谓风头无两。本图描绘的就是吕布的经典形象，一身鲜明甲胄，胯下赤兔马，斜持方天戟。在几分史实中掺入无边无际的想象与虚幻，或许正是三国能够一直引人入胜的魅力之所在吧。 绘画／孙启鑫

车身铜配件，其中美观实用的车辖，安装于车轮轴端以固定车轴。西周人首形车辖 供图／杨兴斌／FOTOE

翻墙靠梯子 城里的士兵凭倚高大的城墙固守，攻城方就设计出了各种梯子来翻墙。图为影视剧中复原的使用云梯攻城的场景（摄影／杨旭）

双飞挝（抓） 以绳索操控造型类似人手掌的铁爪。铁爪除大拇指外，每指有三节，每节之间设有机关，可以灵活伸缩。铁爪击中敌人后，使用者利用绳索操控机关，可使铁爪深入敌人体内，无法逃遁。

时代强音 图为1872年（清同治十一年），金陵制造局内几个身穿清朝服饰的人正在试制大炮（供图／FOTOE），

瑞士长戟=矛+斧 西方也有戟。但和中国古代不同的是，欧洲戟的诞生要晚至公元11世纪。图为梵蒂冈城中手持瑞士长戟的瑞士卫队。瑞士长戟是欧洲戟的代表之作，形制上为矛与斧的结合体。矛头刺杀，斧头劈砍，斧后的钩子还可勾人下马或勾落兵器。此种长戟已是瑞士人的象征。 供图／视觉中国

西周车辖 供图／杨兴斌／FOTOE

图为厂房内部从欧洲采购的先进工业设备（供图／视觉中国）。在那个中国饱受列强欺凌的年代，这些新机器、新武器曾给时人带来巨大的振奋。

被扭曲的矛 矛头弯曲如蛇，故称蛇矛。长坂桥前，张飞手持这样一把丈八点钢矛，吼死夏侯杰，喝退数十万魏兵，端的是刚猛无俦。弯曲的形状，增大了矛头的创伤面，与张飞粗犷的性格再吻合不过（摄影／杨旭）。然则，这种奇特的造型只是矛中“杀马特”，一般的矛（如上图示）即便长宽比例略有参差，但皆是直刃。

辽人爱骨朵 骨朵是辽代军队较为常用的一类击打兵器。辽代墓葬中，出土了大量骨朵，材质有铁、石、玉、铜、银等，造型也多种多样。上图为辽墓出土的银骨朵和包金骨朵（供图／FOTOE）。

压指钳（江苏省淮安府署军捕厅） 供图／视觉中国

西周，侯戟。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图为水晶骨朵和玉骨朵（摄影／柳叶氘）。这些墓葬中的骨朵，已经脱离了实战用途，成为权力的象征。

升官的敲门砖 汉代社会矛盾此起彼伏，盗贼也随之蜂拥而起。汉代的许多酷吏，便是以缉盗之功得到皇帝提拔。图为汉画像“缉盗荣归图”局部，真实记录了官兵挑旗扬节、骑马押解囚徒的景象。

戟的多样化 在早期十字形戟的基础上，无论是多戈并联，还是戈部向斜上方延伸为卜字形，抑或戟头分叉成丫字状，戟的每一次进化变身，都意味着战力的增强。图为战国，多戈戟。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春秋·青铜戈 上有铭文“邗王是野”，“邗王”即吴王 摄影／张志刚

链接：史上兵器有多重？ 隋唐故事中，击打类兵器动辄达到数百斤，秦琼的两根金装锏，重达一百二十八斤。而“天下第一好汉”李元霸的双锤，更是八百斤的超重量级兵器。小说家的演绎未免夸张，但历史上的确有不少重量级兵器，它们究竟有多重？

最强之弩 图为宋《武经总要》中的三弓床弩，用三张弓的合力可以发射大如屋椽的巨箭。此箭以木为杆，铁片为翎，号称“一枪三剑箭”，一发可中数十人。攻城时，这种箭还能射入城墙，使士兵能够攀援上城。

图为“缉盗荣归图”中的另一个场景：一个官吏高举棍棒，囚徒双腿跪地，地上还放着刑具“钳铁”，用来束在犯人颈部限制自由。汉代的囚徒，因此又称为“钳徒”。 摄影／朱子浩

战国，铜矛。彭州市博物馆藏

图为商代马车复原图（供图／FOTOE）。

西周·蚌刀 摄影／朱子浩

鞭锏赴疆场 两宋是中国历史上的“骑兵重甲”时代。骑兵对战时，灵活使用鞭、锏，对身穿铠甲的敌人可造成较大杀伤。左页图为现代兵器作坊制造的亢龙锏（供图／泉字号）。宋辽夏金的军队中，都有使用鞭锏类兵器的记载。图为根据史料和出土文物复原的宋辽时期辽国武士图，他们手中的武器，分别是鞭、锏和棍棒（作者／刘永华）。

图为《武经总要》中的云梯，下有轮子可以行驶，上有折叠型副梯，梯子头上还有抓钩，用来钩住城墙。

拴在犯人脚上的铁球 （山西平遥古城县衙监狱） 供图／董力男／FOTOE

战国晚期，成都矛。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汉·错金银铁剑 摄影／动脉影

在一面锏刃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金字篆书铭文：“靖康元年李纲制”（摄影／动脉影）。

皮漫（幔） 是一种攻城方使用的防御性器械。状如圆盾，裹上生牛皮，绑上四根绳子，挑在一根长杆上。士兵用梯子登城时，则升起皮幔，以抵御从城上投射下来的箭弩和石头。

链接：古来暗器知多少 绘画／花花酱 翻阅古代军事典籍，能找到不少造型奇特的暗器。它们究竟应该如何使用？真的能在对战交锋中起到奇效吗？ 金钱镖 将有孔的大制钱锉磨边缘成为锋刃，即为金钱镖。金钱镖制法简单，便于大量携带，其发射手法与飞镖类似，可伤人面部及手腕。

战国至西汉，铜矛。成都市博物馆藏

元·黑釉瓷炮 供图／FOTOE

将士的武装 鞭、锏、骨朵这类击打兵器主要流行于五代和两宋。根据史料记载，宋代军中使用击打兵器的武将有很多，比如宋初名将王继勋、呼延赞等均善用铁鞭，而张玉、任福等则以铁锏为兵器。画家根据史料和文物复原了宋代武士的形象，图中全身披挂的将士手中的武器分别是长柄刀、铁锏和铁锤（骨朵）。 作者／刘永华

铁鹘车 用车轮带动一把锋利的长杆巨铲，利用速度冲击守城方的防御工事，或撞杀敌人，势如鹰隼啄食。

少林亮银飞镖 飞镖的一种，呈三棱梭形，全长四寸二分，镖的末端系有红绸为缨，即“镖衣”。该飞镖可以环相连，折叠使用。

目前我们能见到的马具“寄生”的形象，大多出现在各种壁画上。比如线图所示麦积山石窟麦察127窟北魏壁画中的铠马武士，武士身后长扇形的寄生，起到了保护士兵后背的作用。辽宁省博物馆馆藏的这件铜寄生（见上图），则是1993年后辽宁省文物考古所对北票市喇嘛洞魏晋十六国鲜卑贵族墓地进行发掘时，从村民手中征集来的。 摄影／荀耀阳

清代烙铁（中国法院博物馆） 摄影／安洋

明·三眼铳 供图／FOTOE

地道 挖地道是从地下穿过城墙、出奇制胜的攻城之法。地道不是光挖就可以了，在一些土质松散的地方，还要搭建木架，以防止坍塌。若主动撤掉或烧毁木架，则可造成地陷，破坏城墙。

平民男子的最爱 在所有从海上漂浮而来的精怪中，螺女是最可爱的一位，同时也是世间平民男子的共同梦想。她的身影总是伴随着屋舍与炊烟。她还无比美丽，并能为贫苦之家带来无尽的财富。而她所真正代表的，是人们心目里，可以安放家中、任劳任怨的贤妻良母。她的形象从海上升起，又辗转到乡野农村，直至走遍中国大地。绘画/彭斯

清代枷锁（山西平遥古城县衙监狱） 供图/董力男/FOTOE

真真假假 图为高希希导演电视剧《三国》中的一个场景（摄影／杨旭），士兵们或执矛，或执戟，激战正酣。三国时代是长兵器的舞台，矛、戟在其中扮演着主要角色。左页图描绘的兵器（绘画／孙启鑫），则是常山赵子龙的专属装备龙胆枪，然而，这杆枪却是后人将后世的兵器附会上去的。三国名将配神兵，掺杂着史实与虚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撞车 用来撞毁城墙或城门的主要攻城武器。下有车轮可以推动，上面的横梁悬挂一根粗大的攻城锤，有的还用铁皮包裹，在人力的推动下能产生巨大的撞击力。

螺女来贺年 清末，流行于江南地区的桃花坞年画中，出现过一张《山海经各种奇样精妖》图，令人既感惊奇，又觉有趣。二十位姿态各异的美丽海女，身着民女服饰，栖身在各式各样的甲壳当中，丝毫没有怪气。这张年画是对流传久远的螺女神话的一次致敬，时人对田螺姑娘的美好愿景，也被定格下来。

以刑维稳 上图为19世纪通草画“清代刑罚图”中的“腰斩”。如果说武则天时期酷吏是权力斗争的爪牙，对付的多是权贵阶层，那么清代的酷吏则更多把酷刑对准了普通的罪犯，甚至无辜百姓。也许，在统治者看来，酷刑不失为一种威慑底层百姓、用高压维持社会安定的手段。 供图／缘紫舞／FOTOE

酷吏相克 图为清人丁善长绘周兴、来俊臣像，展示了“请君入瓮”的情节：唐朝惯于刑讯逼供、杀人不眨眼的周兴，被人告发谋反，审他的是另一个酷吏来俊臣。来俊臣不打不骂，而是向周兴请教：如果有犯人死不认罪该怎么办？周兴笑答，把他放到一口大瓮里，四周摆上炭火烤，不怕他不松口。来俊臣立刻让人抬来了一口大瓮，周兴当即认罪。 供图／丁善长／FOTOE

除了剑，尚方局所造兵器还有很多种，国君的自用器物，也往往不计工本，异常精良，代表着当时的最高工艺水平。比如左页图中春秋时期保存完好的吴王夫差矛，现藏于湖北省博物馆（摄影／柳叶氘）。

夜叉檑 一种回收型檑木，上面布满铁刺，用来砸击登城的士兵。为什么要回收呢？因为守城战可能旷日持久，而城内资源有限，用来砸击的檑木、礌石可能会耗尽，这时就不如给檑木绑上长绳，用城上的绞盘控制升降，以反复砸击敌军。

考古工作人员正把出水的经远舰遗物进行转运。供图／视觉中国

不得好报的“好酷吏” 上图为明刻本《新列国志》中商鞅被处以车裂之刑的场景。商鞅是秦国的变法家，商鞅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酷吏。面对秦国强大的保守势力，商鞅必须以严刑峻法推行变法，比如一家犯罪、十家连坐，不告发奸恶者腰斩，就连称赞新法的人也要发配边境，罪名是“扰乱教化”。变法使秦国迅速强大，商鞅却得罪了整个秦国，下场悲惨。

朱云折槛 图为宋佚名绘《折槛图》，所描画的是《汉书·朱云传》所记载的朱云折槛的故事。西汉时，奸相张禹尸位素餐，因其是汉成帝的老师，大臣们不敢弹劾。画面中描绘的是朱云与成帝发生冲突的场景。朱云当众向成帝请尚方斩马剑斩杀佞臣张禹。成帝大怒，欲下令处死朱云，朱云抱住殿槛抵抗，几番拉扯，以致槛折。 供图／视觉中国

蒜头蒺藜，都是骨朵 骨朵为长柄锤形兵器，首部多为铁或坚木制作。在北宋军事典籍《武经总要》中，骨朵根据首部造型不同，被分为“蒜头”和“蒺藜”两种，与铁鞭属于同类击打兵器。蒜头骨朵手柄长约一人高，多用于仪仗。内蒙古通辽科尔沁博物馆藏的辽墓壁画中，执仗侍从即手持蒜头骨朵。 供图／FOTOE

木女头 城墙上的女墙，在敌军的猛烈攻击下可能会坍塌损坏，给攻城士兵造成可乘之隙。这时，守城方可以用可移动的木女头补全缺口。木女头上开有若干小口，藏在后面的士兵可以从小口查看敌情、发射箭弩。

人打仗，神助攻 图为汉画像“胡汉交战图”局部，在一片刀戈激战的战争画面之上，还描绘了风伯施法吹掀屋顶、把人吹得披头散发的场景。风伯是掌管人间灾难的神灵，这种构图反映了汉军对神灵的敬畏。

修复前 供图/QUANJING

供图／QUANJING

鞭形各不同 鞭是唐末五代开始流行的击打类兵器，根据使用者的要求不同，造型各不相同。图为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藏的明代铁鞭，鞭身分为十一节（供图／FOTOE）

尚方博局镜 尚方是为皇室制造兵器、珍玩的机构，秦已有之。下图即为新莽时期尚方制造的“尚方御竟大毋伤铭四灵博局镜”。其上铭文为：“尚方御竟大毋伤，巧工刻之文章，朱鸟玄武顺阴阳，子孙备具居中央，长保二亲乐富昌。” 可见人们上孝双亲，下利子孙的观念。 供图／王磊

迅雷神兵 这是手持五眼迅雷铳的明代神机营士兵模型。迅雷铳是明代火器专家赵士桢主持发明的一种多管火绳枪，铳身装五个铳管，每发一枪后，转动72o再发射另一管，五管射毕，铳身前端可发射火球焚烧敌兵。1602年，赵士桢又发明了改进型迅雷铳，可连续发射18弹。不过文献中尚未见到迅雷铳用于战场的记载。左页图为明代驾火战车模型。这种战车由两人操作，前有活动帘，可放下挡铅弹，两侧设置六筒计160支火箭，另有火铳2支，长枪2支（摄影／梁镇劲）。

持锏石金刚 河北省沧州南皮县城东北金刚亭内有一对石金刚，为明代当地修建兴化寺时挖掘出土。右图为亭中西侧金刚，身披铠甲，怒目圆睁，十分威严。金刚手中杵地的兵器，是一把四楞分明的锏。 摄影／张志刚

图为明末传入中国的西洋红夷大炮的示意图。“红夷”是明人对荷兰人的称谓，因早期此炮有些购自荷兰东印度公司而得名。在明王朝与后金的交战中，这种西来的神兵利器，一度让努尔哈赤领导的北方骑兵损失惨重，但却也因此埋下了加速大明覆灭的祸根。 制图／杨东海

流星锤 又称“飞锤”，绳索两端与两个锤头上的铁环相连，锤头造型大小根据使用者体力而定。一锤头主要用来攻击，另一锤头提于手中，称为“救命锤”，可在危急时偷袭敌人。

火箭一窝蜂 图为正在运输火箭车的明军将士模型。士兵背着由西方传入的鸟铳。他身旁的火箭车又名“一窝蜂”，是中国古代的一种热兵器。《武备志》记载的“一窝蜂”，从3连发的神机箭到100连发的百虎齐奔，有多种规格。其原理是在木制的桶状发射器里，安放32支绑有火药筒的箭矢，火药筒由总药线连在一起。作战时，将它埋在地下，点燃总药线，箭矢就会如蜂群一样飞出来，射杀敌军。

出炉光饼串起来 下面图展示的是福州光饼制作步骤：将面剂子碾圆戳孔，逐一贴上饼炉内壁。烤制过程中，饼面慢慢鼓起，带着金黄色光泽。烘烤好的光饼可用绳子贯穿，方便携带，传统光饼就是将其串成一串销售的。光饼可以素吃，也可夹馅吃。 供图／美食台

挝足杀马风镰 载于明代《三才图会》。一头为弧形刀刃，状如镰刀；一头为六边形环，内有尖刺。可杀伤马匹和骑兵。

手持钢刀、铜火铳的明代武士 作者／刘永华

福州灵魂小吃 在福州小吃界，实力最强劲的恐怕就是光饼了。福州的光饼又有福清光饼和福州光饼之分，前者饼面上撒有密密的芝麻，烤制出来呈现饱满半球形；而福州市区的光饼一般不撒芝麻，呈扁圆形，且在中心留有圆孔。光饼虽小，在老福州人心中却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除了作为日常生活中的解馋点心，每年清明扫墓时，给祖先的供品里也总少不了它。 供图／美食台

商 嵌绿松石铜戈 金属兵器，比玉石兵器坚固实用得多，而这件兵器以青铜为体，又精心镶嵌了绿松石，似乎显示出青铜时代的人们对上古的玉兵器仍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结。青铜时代的战争，比使用玉石兵器的时代更为残酷，金属兵器相比玉兵也显得更加冰冷狞厉。这些兵器上残存的玉饰，向我们传递了一种从上古一脉相承的暴力美学。 摄影／动脉影

清乾隆 白玉嵌宝石柄金桃皮鞘“含英”腰刀 用玉装饰兵器的传统，从青铜时代一直延续到了清代。图为乾隆帝御用宝刀，白玉为柄，内嵌红、绿宝石一百余粒。刀的戾气和玉石之美，似乎是两个极端，融合在一起却如此和谐。玉，蕴含了君子的一切美好的品质，在美玉的衬托下，刀剑也部分地脱离了兵器的范畴，成为主人身份和修养的象征。 摄影／动脉影

供图／美食台

剑源于匕 剑来源于匕首，只是匕首更加短小，所以携带十分方便。在剑出现之后，匕首也没有退出战争的舞台，多用于近身格斗、贴身防卫或暗杀。图中所绘即携双匕的唐军形象，它的腰间插着一把匕首，筒靴还藏着一把匕首。如此一来，在被对方擒抱或被压倒时，可以很方便地拔出匕首来反击。 出自指文图书《中国古代实战兵器图鉴》

供图／指文图书《中国古代实战兵器图鉴》

填壕皮车 车上覆盖牛皮和防护盾装甲，用来运送土石、树枝等物和工程兵，填平阻碍攻城的护城河。

玉兵复古风 图为清代黄玉钺摆件，精美的玉雕和兵器的造型，碰撞出一种奇妙的历史感。玉钺是新石器时代的重要兵器种类，也是权杖的象征，后来随着青铜兵器的普及而逐渐消失。其古朴、慑人的气势，却让后来的好古者心驰神往，魅力延绵数千年而不衰。 供图／微图

既是火器又是铁锤 图为两名身穿明代边军布面甲的明军模型。右边士兵手持的三眼铳，是明代边军中最为常见的一种短火器，使用铁或粗钢浇铸，由三支单铳绕柄平行箍合而成，截面呈品字型，每管皆有药室和火门，可连射。射击之后可作为铁锤使用。

君王用器 图为传统京剧名段《大保国》中的场景，《大保国》讲述的是明穆宗朱载垕（hòu）死后，太子年幼，李艳妃垂帘听政，妃父李良企图篡位的故事。图中李良所持尚方剑，即李妃所赐（摄影／王梓丞）。

进口速射炮 图中表现的是明军将士在炮台操作佛郎机炮的场景。佛郎机炮是15世纪后期至16世纪初期流行于欧洲的一种火炮，前身为15世纪的鹰炮。与传统的中国火器相比，佛郎机能连续开火，弹出如火蛇，又被称为“速射炮”。这种炮经葡萄牙人之手传入中国，因明人称葡萄牙为“佛郎机”而得名。

修复后 摄影/闫鑫

圭镇四方 图为明定陵（万历帝的陵墓）出土玉圭，是皇帝上朝时所持。这种玉圭上有四座小山的纹样，《宋史·舆服志》说这是“四镇之山”，“王执以镇四方也”，象征皇帝执掌天下的权力。玉圭由玉戈演变而来，是一种象征权力的玉礼器。在《史记》中，大禹治水成功后，帝舜便赐予他一件玉圭，暗示将把王位禅让给禹。 供图／微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