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朔漠 濒临渤海的山海关是蓟镇与辽东镇的的分界点，“天下第一关”的匾额时刻宣示着这一雄关的赫赫威势。山海关处于北京几近正东的位置，自古控御着北京通向东方的交通要道。在明朝末期的十数年中，这里担当了抵御女真的重任。 供图／QUANJING

四镇三关形胜图 若将北京比作一个人的话，蓟镇、昌镇便是他的左右腋，辽东、保定二镇则是左右辅。这四个军镇分别统属着北京周边的关隘。上图改绘自明人刘效祖所著《四镇三关志》中的插图，形象地展示了明朝戍边关隘的分布形势。

“香山居士”白居易不仅诗写得好，官做得大，致仕后的生活也多姿多彩。上图为《会昌九老图》局部，描绘了白居易、胡杲、吉皎、郑据等九位老人相聚洛阳履道坊白居易居所欢聚“尚齿”之会，既醉且欢之际赋诗作画的情景。白乐天的晚年，可不像“同是天涯沦落人”感叹的那样，失意潦倒。摄影／解亚瑾

彼此守望 北京怀柔箭扣长城上，隔着一段已然倾圮的墙体，三座城楼巍然鼎立。『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在彼此的守望中，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的痕迹愈发深刻。摄影／汪锡铭

西沟牧歌 在辽宁绥中县一个名为西沟的村落里，残破的敌楼茕茕孑立于荒凉山坡之上，敌楼上枯草肆意生长，加速了城楼生命的消逝。山羊们欢脱如流影一道，却是古旧长城不多的生机。摄影／汪锡铭

植物小百科 白茅，又名藗、茅草、茹根、地筋等，为禾本科白茅属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基生，呈线形。杆直立，节无毛。茎生叶互生，具粗壮的长根状茎。圆锥花序顶生，小花聚集为穗状，常带红褐色，果实为颖果，呈椭圆形。盛夏时节，果熟穗散，白色蓬松毛絮，随风飘飞遍野。 白茅春季生芽，花穗称为谷荻，因布地如针状，又有茅针之称。白茅根茎可入药，茎叶可制绳索。它产于我国南北各地，遍布河滩、田野、荒地或草原地区。因其生命力强，也被栽于较恶劣的环境中作为地被植物，用于固沙和保持水土，同时也是土壤肥力不足的指标植物。

孤楼独立 仅余半壁的城楼，仿佛在睁着六只眼睛，寂寥地注视天地。它名为二十四眼楼，因四面共有二十四个箭窗而得名。不幸，在轰轰烈烈的古北口抗战中，被侵华日军的炮火毁去大半。摄影／汪锡铭

一道蜿蜒迂回的长城，如笔走龙蛇般书写在河山之上，仿佛天地也为之色变。如聚峰峦，因为长城，平添了几分壮怀激烈。摄影／汪锡铭

图4

图1

图2

图3

南口 供图／FOTOE

这是法国斯特拉斯堡老城内的一片中世纪风格的街区——“小法兰西”。十六七世纪时，磨房主和鞣革工人聚居于此。街道沿伊尔河蜿蜒前行，河边的民居多由底层拱廊、悬出的楼层以及顶楼三部分构成，内部采用木质构架、梁柱和龙骨，且全部涂成黑褐色，其间用砖石砌筑，表面抹成白色，称为“木筋房”。这是当时日耳曼民族的建筑传统。有趣的是，街区的名字“小法兰西”原本是德国人贬损法国人的话。据说在十七世纪，该地有一家专供梅毒病人疗养的医院。德国人固执的认为这种风流病一定是法国人招惹来的，于是就给这块街区扣上了“小法兰西”的蔑称。

居庸关 供图／QUANJING

三座石桥架在伊尔河的支流上，沿桥建有四座14世纪的城堡及防卫墙，其中一座已经损毁。这一组建筑名为“覆顶桥”，是斯特拉斯堡最古老的桥。它并非普通的河上交通设施，而是城市防御系统的一部分。像图中这样坚实的四方形城堡，斯特拉斯堡早年曾有50座，建造于1230-1250年之间，据说象征着当时的斯特拉斯堡，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一个自由城所享有的独权。供图／QUANJING

八达岭 供图／QUANJING

寨英滚龙 摄影：周永富 拍摄地：贵州省松桃苗族自治县 寨英镇 舞龙灯在人们生活中是一项并不陌生的习俗，但气势能如右图这般浩大者却不多见，它名为“寨英滚龙”，以竹子、纸等简单材料制作而成，却长达36米。寨英是一个位于贵州东部的明清古镇，寨英滚龙也已有600多年的历史。在锣、钹、鼓等乐器的伴奏下，龙灯闻声起舞于古建筑之间。活泼与静穆，构成了一道和谐的风景。

居庸关关隘示意图

滩头年画 摄影：李乐沅 拍摄地：湖南省隆回县滩头镇 诞生于明末清初的滩头年画，以其浓郁的艺术风格自成一派。制作工序虽然不过蒸纸、刷粉、刻版、套印、开脸等几种，其中却大有门道。年画采用七彩七绘的手法，即用多种颜色依次套印多个版。画像的脸部，则要留着由艺人手工绘制！上图为“尉迟恭像”，是经典题材之一，精美绚丽而富有灵动。

关沟位置图

上图为1963年在内蒙古锡林浩特，蒙医大夫为人们讲解草原药材特性。蒙古大夫曾是神医的象征，近代却跌落为“庸医”的代名词。名声骤降之中，反映的是西方帝国主义的文化霸权。供图／FOTOE

关 城锁关山 关山重重，长城盘踞，画面中巨石与青砖砌筑的金山岭长城，给人坚实无比的印象，仿佛只有云雾才能跨越它把守的地方。

六十年前的干部住宅 百万庄东西靠外侧的八个区，清一色为三层坡顶小楼，它们曾是新中国成立后部委普通干部职工的住宅。时至今日，这片住宅区仍在使用。红砖红瓦，抗震加固的圈梁构造柱，犹如装饰的白线条，在绿树掩映的北方蓝天下，煞是好看。

礌石孔 城墙上施放滚木礌石以击退来犯之敌的孔洞，也叫悬眼，一般置于垛口墙的下方。明代蓟镇长城部分城段设有这样的礌石孔，从墙外可以看到长长的圆弧形礌石溜槽，以预制好的墙砖拼砌而成。

长城内外看苍茫 在燕山山脉起伏的山岭中，明长城是最奇特一景。它偏要修在悬崖绝壁、人迹罕至处，触发登临其上的游人的思古幽情。图为北京怀柔箭扣长城全景。如今望长城内外，不见烽烟，不见胡虏，但是历史不曾远去。摄影／汪锡铭

白茅

这座敌楼已不知在长城上驻守了多少岁月，终于在一个阴天再次迎来了挑战。硝烟从箭窗里蒸腾而出，此时战事正酣。那已然斑驳的墙体，见证了一次又一次的战役。摄影／汪锡铭

别开生面的战争 顾名思义，对台戏就是不同的戏班，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剧场演出，是京剧演出中最常见的竞争模式。剧场之间打响宣传战，演员之间也斗智斗艺，可谓热闹非常。同有“活关公”美名的林树森和李洪春曾在1936年的汉口唱过一次对台，他俩斗的，就是关公戏。画面中，关公脸谱被中分为明暗两色，恰如其分地展现出这种对抗局面。 供图／上海微图

红军不怕远征难 红军在长征中的境地，应了毛泽东的那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天上有飞机轰炸，地上是险恶难行的雪山、峡谷，还有国民党军队从头到尾的围追堵截。红军碰上了一切可能遇到的困难，但也正是这样的绝境，将红军磨练成了一支无坚不摧的队伍。图为林岗、庞壔创作的油画《峥嵘岁月》，表现了红军过草地时的场面。 供图／中国国家博物馆

关 姊妹楼旧影 图为古北口卧虎山脚下守卫水门关的姊妹楼，一高一矮，紧紧相依。这种“双楼”是长城建筑中的孤例。照片拍摄于上世纪初，此后几经毁坏，近期才得以修复。供图／FOTOE

独特的肌理 严整的秩序 从空中看，百万庄独特的肌理，在杂乱的城市环境中辨识度非常高。子丑寅卯辰巳午未八个区，分列四周，申区和公共设施则位列中轴。整个百万庄气象严整，如同一座微缩的城市。

墙砖 明代的造砖工艺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为修造京畿附近的明长城奠定了基础。“长城砖”均为青灰色，强度极高，并可依其用途制成各种规格、各种形状。其中最常见的长砖长为37厘米、宽为15厘米、厚为9厘米，重约15公斤。

大同镇、宣府镇、蓟镇长城示意图

紫荆衰草 几丛蓬草悄然在残破的城墙上扎下了根，远处起伏的紫荆岭上，绵延盘亘着雄姿不再的长城，几乎全被树木掩藏。更远处，一片村庄静静地生活在长城的壁垒之内。谁曾料想，数百年前，这里是京城西南的咽喉之地。

戏之渊源 对台戏与戏曲艺术的诞生密不可分。清代文史大师王国维口中“以歌舞演故事”的“真戏曲”，兴起于隋唐，发展于宋金，尤其是南宋的南曲戏文和金朝的院本杂剧，堪称双璧。图是河南焦作出土的金代戏乐陶俑，一人吹笛一人击节，应该是正在为舞台上的戏曲演出伴奏。

苏区的困境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在位于江西瑞金的中央苏区成立。新生的政权立刻引来了蒋介石更大规模的“围剿”。加上党内的“左”倾错误的影响，苏区很快陷入了难以为继的困难局面。1934年10月，中央红军被迫退出苏区进行长征。下图为1931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场景。

秦始皇强力推行“书同文”，为大一统王朝奠基。供图／FOTOE

关 消失的雄关 燕山断处，一水中流，现出京北重要的大通道——潮河峡谷，古北口关则是扼守此道的重要关口。上图中横向的河水即为潮河，两岸山峦相对，远为蟠龙山，近为卧虎山，长城沿山脊而下。蟠龙山长城探向潮河的龙尾处，即是明代古关城所在位置，如今只留有部分遗迹。从地图可见关城的特殊形制。摄影／李少白

城市“洼地” 原来荒凉的北京西郊，已经逐渐被辐射扩张的城市包了进去，变成了寸土寸金的地段。百万庄周围的建筑，也是一派现代化的气象。唯独百万庄小区，仍像一个城市中的异质物，一片高楼群落中的“洼地”，保留住了一些属于那个时代的容貌。六十年前张开济为百万庄规划出的严整且自我完善的秩序，甚至形成了一种抵抗的力量，抵抗着资本所驱动的一轮轮“拆迁”的进攻。

烟墩（烽火台） 烽火台建筑的诞生比长城更早，是古代边防报警的信号台，白天放烟叫“燧”，夜间举火叫“烽”。长城出现后，沿线的烽火台便与长城结为一体。明代称烟墩，建于峰顶、高岗或易于相互瞭望之处。类型有紧靠长城两侧的“沿边墩台”；有向长城外延伸的“腹外接火墩台”；也有与内地州府城联系的“腹里接火墩台”等。

九边重镇推宣府 1449年“土木之变”后，明朝全面收缩北部防线，并开始大规模修筑长城。左页图为宣府和蓟镇长城的走向和修筑年代，经过一百余年的经营，明长城才具有今天的规模。上图是宣化镇朔楼“神京屏翰”的匾额，明代中期，论兵马之多、器械之精、粮饷之足，宣府为九边翘楚，“神京屏翰”名不虚传。供图／微图

三关犄角 北京西南，沿着太行山脉北麓，内长城担当了守卫北京的最后一条防线。居庸、紫荆、倒马，并称内三关，控扼着太行八陉中最重要的军都陉、飞狐陉和蒲阴陉。涞源境内的呈折线形的一段长城，将飞狐陉的出口紧紧包裹，这是紫荆关的镇守所在。虚线则是明人以史为鉴，所设想的敌人来犯紫荆关的路线：从大同方向来犯，在灵丘县进入，犯浮图峪、白石口；从宣府（今宣化）方向，一是进入保安州，经马水口至紫荆关，二是从蔚县、广昌（今涞源）进入，犯浮图峪、白石口。

商演作场 宋元戏曲伶人的演出，主要在勾栏瓦肆或者神庙舞台中进行，也被称为“作场”。当时的勾栏，就已经颇具商业气息了。左图是根据山西洪洞县广胜寺明应王殿壁画描绘的元代名伶忠都秀作场情况，既有“招子”做广告，又有精心设计的舞台背景，与后世的剧场颇为相似。而演出的商业化，也是对台戏兴盛的重要原因。

苏区大搬家 左图为江西瑞金的武阳威渡口，是红军长征的出发地之一。此时谁也想不到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长征的初期被称为“大搬家”，苏区的印钞机、印刷机、车床等家当都随军搬运，大大拖累了行军速度，使红军在突破国民党军的封锁线时处于十分被动的地位。

紧凑实用的普通干部住宅 百万庄里的普通干部住宅，以60平米的两居室为主，也有少部分配置了带客厅的三居。由于采用了周边式布局，同一楼层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东西向、南北向户型并存的局面，前者比照后者，在居住的舒适性上显然不太理想。不过，各种户型均紧凑实用，房屋进深较浅，浴室与厕所都有直接的通风采光，朝向内院还设有一个服务阳台。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人均居住面积不足5平方米的条件下，已经相当高档。

烽台列置若星连 上图是大同镇长城的一段，不长的距离就设置了许多烽火台。自“土木之变”后，明朝专注于长城的建造。从图中可见，敌情的紧急，边防的森严。摄影／汪锡铭

关城今昔 紫荆关城以城内真武山为中心，向四外发散，形成了四个大小不一的城堡，大城套小城，酷似一朵盛开的梅花。在拒马河北岸还有一座小金城，北倚翠山，与关城隔河相望，互为支援。但久经岁月，关城已然不复当年丰姿。

战场在戏园 晚清时期，北京城里的京剧演出场地是茶园戏楼，被称作“戏园子”。在戏园子里，有包厢有散座，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的需求都能满足。戏园子之间为了票房，相互竞争，纷纷邀请戏班，上演对台戏。为了知己知彼，伶界大王谭鑫培就曾微服前往戏园子，观摩对手刘鸿昇的演出。右图就是清代戏园子的场景，台下观众神态各异，却无疑都被台上的精彩演出所吸引。

里程碑式的会议 遵义会议是长征中的一个转折点，也可以说是红军在屡遭挫败后的一次战略调整。会上，中央领导李德等人的“左”倾路线遭到了批判，擅长游击战术的毛泽东被选为常委，进入了决策层，成为红军实际上的指挥者。这使得红军通过游击战最大程度地保存了实力。图为遵义会议会址（供图／东方IC）。

图为未区单元入口雨棚牛腿的云纹装饰

古北口关城示意图

大同镇长城·镇川堡

城外静静的拒马河，已几近枯涸，令人不胜唏嘘（摄影／陈晓虹）

图为黄镇在长征途中绘制的遵义会议场景。

图为小区里从1953年使用至今的雨水井盖。

鸡鸣山下的大驿站 上图是河北怀来鸡鸣驿的一景。鸡鸣驿因在鸡鸣山脚下得名，是宣府和京师之间最大的驿站。在边防吃紧的岁月，有许多快马、许多军报，在这里飞驰交错。供图／QUANJING

修复后的紫荆关一景

班社斗起来 对台戏的竞争，不止是剧场之间的营销方式，也是戏班之间争夺观众的比拼。京剧由名角挑班的制度除了重视挑班者的能力，也很注重班社的影响力。唱好了对台戏，也能够提高班社的知名度。民国的《北平全装戏剧册》中，就生动描绘了两家不同班社相互竞争的演出场景。上图中正在上演的是一折文戏，下图中则是一场武戏。班社的名号被绣在各自演出使用的桌帷上，引人注目。

神秘的申区 作为一个开放的社区，百万庄周边式的布局虽形似围墙，但实际上人们进出自如，唯有申区是封闭的，有专门的保安值守。这里是曾经的首长住宅区，采用二层联排坡顶小楼的形式，户型南北通透，北侧为入口，南侧为花园。这种更高规格的居住形式，与其他区块形成显著的差异性。

关 关楼巧思 山海关镇东楼又称“天下第一关”，是明长城关城中巧妙之作。面向城内的一侧为楼阁式建筑，巍峨典雅，其他三面却布满箭窗，为箭楼式，这二合一的样式别致而又实用。关楼的门洞与巍峨的楼体相比，显得十分矮小，使敌人难以拥入，也使整座建筑望之森严。摄影／吕军

图为河北怀来县“土木堡”遗址，残破的土墙和衰草仿佛讲述着大明王朝的一段痛史（摄影／杨越峦）。

望兽 明清传统建筑的正脊两端配有兽形建筑装饰，通常装有吻兽，做张口衔脊状，寓意消灾灭火。而在长城敌楼楼橹、关城楼等建筑的正脊上，装置的却是“望兽”，望兽背向正脊，头部向外张望，取高瞻远瞩的形态寓意。

蒙古伐金路线图

戏迷的盛宴 对台戏的上演，让观众大饱眼福。上图是民国时北平剧场的戏票，长安、中和、华乐、开明、仙宫，仅从琳琅满目的剧场名字就可以想象当时剧场之间频繁上演对台戏的场景了。

中央红军长征路线图

绿荫深处 南北沿街的子卯辰未四个区，虽是围合的周边式，但都朝着马路留出了开口，方便居民进出。整个卯区的绿化是百万庄里最好的，从街上看过去，高大葱郁的树木从三层小楼的连续立面中涌了出来，在房前屋后洒下一片阴凉。这在炎炎夏日，是许多高档社区都比不了的奢侈享受。

古北形胜 上图根据明代北塞边镇志书《四镇三关志》改绘的“古北路”关隘分布图，图中描绘了古北口一带的山川形胜，同时也标明了由蓟镇古北路管辖下的防御性营寨。其中多处成为地名，并沿用至今。

密迩陵寝的蓟镇一边 上图是日落时的古北口长城，在淡红的阳光下，长城缓缓入睡。古北口是明代蓟镇长城上的重要关隘。右翼蒙古首领俺答汗曾攻破此关，袭扰北京，迫使明廷修筑长城，形成了古北口长城雄伟的气魄。摄影／汪锡铭

排水构造 长城建筑均设有排水沟、挡水砖、吐水嘴等排水设施，能及时排泄积水，城墙顶面建造的排水沟，让雨水通过内檐墙（宇墙）上的吐水嘴排到城墙基础之外。保护墙基不被雨水长久侵蚀冲刷。

铁骑的征伐 十三世纪，骤然崛起的蒙古铁骑以摧枯拉朽之势，一时之间横扫大陆。纵然被后起的明王朝驱回塞外，仍旧造成了严重的边患问题，迫使明朝不断地修筑长城。图为《蒙古袭来画卷》，描绘了蒙古军队进攻的情形。供图／FOTOE

图为民国时期戏报集的封面。开明大戏院门口，贴满了海报，其中就有李万春和内弟李少春打对台的那出《十八罗汉收大鹏》。

轻生死重革命 泸定桥悬于汹涌的大渡河上，是过河的必经之路，易守难攻。当年的红军冒着枪炮匍匐通过铁索桥、击败对岸的守军，很难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勇气。图为黄镇绘制的红军过泸定桥场景。

图为卯区入口处手绘图。

墙 古墙沧桑 明长城的墙五花八门，眼前这道没有墙砖，没有垛口，只以石片堆砌起来的墙，也是长城。石片之间不经粘合，却咬合得非常完美。它位于河北赤城的独石口镇，建于明嘉靖年间，四百多年风风雨雨，却几乎完好地保存到了现在。摄影／汪锡铭

蓟镇长城·古北口

水关 在长城与河道的交叉处，往往建有带双孔圆拱形的水门，又称为“水关”。水关上设有闸楼，内设水闸，借此控制丰水期和枯水期的门内外水量。比较著名的水关有九门口长城、八达岭水关长城、黄崖关长城水门等。

密布的敌楼 乌龙沟长城位于涞源东北部，相对而言，这段山岭并不险峻。为了弥补地形上的这一不足，以增强防御，长城上遂广设敌楼，致使乌龙沟长城上敌楼的密度，远超其他段落的长城。其敌楼之密集，由此图可见一斑。摄影／李少白

北京京剧院青年演员擂台赛中《齐天大圣》一剧的剧照，演员的脸谱为李少春风格，而此剧后半段，正是《十八罗汉斗悟空》。 摄影／完颜昊

图为李宗津创作的油画《强夺泸定桥》（供图／中国国家博物馆）。

优厚的待遇 宽敞明亮的两居室，东北红松木做的大窗户，公家统一配给的家具……新中国重工业发展的骨干力量，被纷纷抽调到北京，成为百万庄住宅区的第一代居民。这种高规格的居住条件，体现了对于高级知识分子和技术干部的优厚待遇，也体现了建国伊始新政权发展重工业的决心。

墙 长墙堡垒 图中的金山岭长城城墙高峙，勾勒出刚硬有力的线条，它不仅是守兵行走的通道，更是对敌的堡垒。在墙顶外侧的迎敌方向，修筑有高高的垛墙，垛墙根设礌石孔，上方砌齿形垛口，垛口使用抹角砖，加大了守军视野，扩大攻击面（摄影／QUANJING）。

名将与长城的约定 隆万年间，蓟镇长城迎来了大规模的整修重建，主持此项工程的是名将戚继光。为了打造金城汤池的长城防线，戚继光在长城脚下兴建砖窑，烧制专用的青砖，将长城防御推向了登峰造极。戚继光的伟绩被长久记忆，图中黄崖关长城的戚继光塑像便是证明。供图／微图

威远石炮 明代一种类似地雷的炸弹。用石挖成，内装火药2斤，小石子100枚，用一个大石弹塞住炮口，另开火眼安引线和发火装置，用沥青、黄蜡封固。守城时，置于城下敌人易接近之处，用长绳拉发。

山坡羊·怀古 《山坡羊》是元曲的曲牌名，常用来抒发怀古之情。图中，恰有一群山羊攀至山坡，为首的一只甚至登上突兀的石头之上，睥睨众“羊”。背后，乌龙沟长城静默地露出两座敌楼来。念及此处是昔年明朝拱卫京师的“次边”之地，不由得心生一股凭吊兴怀之感。

猴戏看二李 把对台戏唱得无比火爆的亲郎舅李万春和李少春，都善演猴戏。但他俩演出的路数，并不相同，就连勾画的脸谱，也各有特色。李万春的猴戏脸谱被称作“倒栽桃式”（上图），脸谱上的红色部分上圆下尖，与现实中猴的脸类似。而李少春的脸谱则是“反葫芦式”（下图），红色部分是倒放的葫芦形状，脸型神态更接近于人。

图为位于川北小金县（旧称懋功）的猛固桥（摄影／姜曦），惊险程度堪比泸定桥。红一、红四军就是在这一带会师。

图为长城内侧的宇墙，上设瞭望孔和排水孔。站在这样的城墙上，自有视敌寇如纸兵之感。

夜叉檑 又名留客住。古代守城用碾刺兵器。用直径1尺，长1丈多的湿榆木，四周钉满外露5寸的逆须钉制成。木的两端安装有直径约2尺的木轮，用铁索系于木的两端，再以绳索系于绞车上。当敌人蚁集城脚时，将其投入敌群中，绞动绞车，使其滚动，用以碾刺敌人。

这些敌楼有的坐落在乱石之上，在峰峦如聚映衬下，显得尤为险要（摄影／汪锡铭）。

余门情谊深 图为1938年10月，孟小冬和李少春拜入老生名家余叔岩门下之后拍摄的照片。师父余叔岩坐在正中的沙发上，而李、孟两人分立左右。李少春和孟小冬两人的师门情谊非常深厚，平时对方有演出，都会前去捧场观摩，帮忙打下手。如果在演出安排上有冲突，也会选择回戏，避免唱对台伤和气。供图／FOTOE

救命的辣椒水 图为红军长征途中翻越的第一座大雪山——海拔4000多米的夹金山。据红军干部杨定华说，红军在上山之前，每人喝一碗辣椒水御寒。有的体弱的人喝了辣椒水也不生效，牙齿打颤犹如机关枪发射的声音。有青年将军之名的林彪在夹金山上几次晕倒，在战友的极力协助下才渡过难关。图为红军翻越夹金山的珍贵照片。

汽车时代来了 时代在变，生活在变，百万庄八个小区内部的道路遇到了新问题。居民中间有车一族越来越多，附近三大批发市场的生意人，又纷纷在这里租房子存货，车来车往。这一切都是六十年前做规划时所不能想象的。小区内部未设停车场，导致车辆停放杂乱无章，不利于行人安全通过。老小区迎来了不能承受之重。

私家花园 由于长时间缺乏系统的管理，百万庄居民们便自己动手，去争取各家空间环境的改善。此类行为以一层围出的院子和棚舍最为显著。图中这个位置，本来是一个遗弃的石灰池以及建筑垃圾的堆场。一户人家把垃圾清理出去，翻土、堆肥、栽种，几年功夫，拾掇出一个集植树、种菜、种花、养鱼为一体的私家小院。邻居们在这里互相分享种子、肥料以及种植知识，形成了社区的一个隐形的地缘网络。

为了打造金城汤池的长城防线，戚继光在长城脚下兴建砖窑，烧制专用的青砖，将长城防御推向了登峰造极。摄影／白木

砖檑 砖檑，如檑形，烧砖为之，用来砸伤敌人，长三尺五寸，径六寸。

白石云烟 站在空心敌楼内远眺，已经残破的拱形券门之下，长城蜿蜒卧在山岭上，目光的尽头是下一座敌楼。烟云袅袅，如丝缎般将白石山长城轻覆。

梅博士的宇宙锋 1946年上海滩的梅程对台戏，精彩纷呈。梅兰芳息影舞台多年之后复出，号召力非同凡响。他也不吝藏私，把自己的拿手好戏逐一献上，几乎场场爆满。右图是梅兰芳演出梅派名剧《宇宙锋》时的剧照。梅兰芳功底深厚，单凭眼神和身段，已经将赵艳容在金殿装疯时的机警与无奈演绎得极为生动。

图为黄镇绘制的红军过夹金山的情景，红军战士昂首阔步，精神抖擞。

墙 文字砖 文字砖被誉为刻在长城上的历史。金山岭至今存有一段数百米长的文字砖墙，十分罕见。砖上烧有制造年代和筑城部队的番号，上图的文字砖中可见“万历六年镇虏奇兵营造”的字样，建造时明确责任，起到质量监督的作用。摄影／巨岩

木檑 檑具是在一根巨大的木柱上钉上尖锐的逆须钉，然后通过重力投掷产生杀伤力的防守武器。

墙 墙上玄机 古北口长城的城墙讲究最多。图中的障墙横置于墙顶面上，可以保护敌楼据点，尤其防范冲破城墙的敌人，是此段长城的特色建筑。摄影／巨岩

紫荆关关隘示意图 畿辅保障 “南阻盘道之峻，北负拒马之渊。一关雄据于中，群隘翼庇乎外”，紫荆关的这种形胜在上图里展现得淋漓尽致。以关城为中心，隘口环峙，共同组建起了紫荆关防线。规模壮丽，屹然为畿辅保障。（参考资料：[明]刘效祖《四镇三关志》）

程祖师的锁麟囊 上图是程砚秋演出《锁麟囊》的剧照。《锁麟囊》这出戏，是程砚秋的代表作，在上海和梅兰芳唱对台戏时，曾多次上演。剧中，程砚秋用婉转低回的声腔和精彩繁复的水袖，表现出了一位富家小姐经历人生起落后的心情变化，大受欢迎。这出戏的火爆，也令程砚秋在对台战中不落下风。

图为黄镇绘制的红军过夹金山的情景，红军战士昂首阔步，精神抖擞。

活动中心 百万庄正中心原先规划的绿地，被八十年代兴建的又一住宅区百万庄中里所占据。每区的中心绿地也大多被一些后建的楼房分割得七零八落。唯有卯区此处，仍遍植着高大浓密的乔木，掩映着开放的活动场地。每天，周边的居民都会聚到这里，活动健身，散步闲聊，成了整个百万庄最有活力的地方。

守边士兵所佩带腰牌，用来辨明身份，严防间谍。供图／CFP

戚帅沙场秋点兵 戚继光对蓟镇边防的整顿，让蒙古部落数十年不敢犯边。屡遭战火蹂躏的百姓，终于过了段安生日子。图为戚继光排兵布阵图，军阵严整、多兵种协同作战的思想已初具端倪（供图／FOTOE）。

紫荆新生 今天，紫荆关城已修葺一新，城下绿野浓郁，青意盎然，与环山似融为一体。古老的长城被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昔日作为军事重镇的战争色彩已然褪去，化作人们生活中的一个景观。但雄姿依旧，令人不忘这里曾是北京的边关。

家家温馨 这是百万庄丑区一栋居民楼的大门。暮色之中，门上的玻璃窗格透出斑驳的光影。万字纹装饰和地支命名相得益彰。上方的小方窗内外连通，外口大，里口小，都覆着磨砂玻璃，中间点着一个灯泡。外口面上写着门号，散着柔和的光指引回家的路；内口则刚好比里面楼梯平台的高度稍高一点，给上楼人的脚下照个亮。一灯两用，可见匠心。

守城木立 守城用盾牌。有木制和竹制两种，一般牌高5尺，阔3尺，用于巡城时及在敌楼上遮蔽自己向敌人射击，并阻止敌人火箭、火炮的伤害。

图中可见左侧面敌的垛墙高耸，右侧的宇墙稍矮，两墙的砌法不同。宽阔的马道上设有挡水砖，雨水不会冲向下方的敌楼。摄影／巨岩

木女头 古代城防战中用以堵塞城墙缺口的器械。用厚木板制成，形如城垛，高6尺，宽5尺，下设两轮。当城墙上女墙或城壁被破坏时，将木女头推至破损处，堵塞缺口。木板上有孔如垛口，用以观察和射击。

鸟飞不过的草地 松潘草地，千年来罕有人迹。国民党军认为，那是鸟都飞不过的地方，红军走草地肯定是死路一条。谁都没想到，红军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硬是通过了草地，开辟了通往陕甘宁的道路。图为黄镇所绘红军草地行军的景象。

图中垛口石上留有孔洞，可以架设佛朗机炮。摄影／巨岩

得胜堡外缔和平 大同以北的得胜堡，今天看起来零落荒芜，在明朝隆庆五年（1571年），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一年，俺答汗与明朝达成和议，获封顺义王。明廷开放马市边贸，满足双方的经济需求。北方二百余年的边患渐渐平息，明蒙双方找到了战争以外的解决方法。 供图／QUANJING

墙 曲之妙 在京郊慕田峪长城西侧，有一道城墙由山脚直升山顶，又突然翻身返回山腰，顺着山脊绕了一个大弯，形似牛犄角，人称牛角边长城。在此处，长城必须经过一面大坡，如此依地势曲折建造，既占据着制高点，又可以大面积打击来犯之敌。摄影／汪锡铭

大同镇长城·得胜堡

塞门刀车 古代城防战中用以堵塞城门的器械。在两轮车的前端挡板上，装置很多只枪刃，车的高、宽尺寸按城门大小设定。城防战中，如敌人把城门破坏，立即推塞门刀车将城门堵住，以防敌人一拥入城。

以天为盖地为庐 图为红军在大草地、原始森林宿营的场景。阴湿的草地遍地是水，无处坐卧，战士们承受着饥饿、寒冷、疾病的严酷考验。原始森林里寒风凛冽，砭人肌骨，更无法入睡。令人钦佩的是，画面中的红军虽然条件艰苦，却保持了昂扬的精神状态。

古北口长城敌台分布示意图

龙首探大海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渤海之滨的老龙头长城，静默地矗立在寒冬中，不再弄涛舞浪。长城防线依然坚固，但它屏障的那个王朝已化为烟尘。今人至此，唯余凭吊，思索兴衰成败的永恒话题。摄影／汪锡铭

图1

楼 吉祥影壁 在金山岭长城上，有一座麒麟壁安静而孤独地伫立在楼顶，而被它庇护的哨房楼早已无影无踪。这面由十五块方砖合砌而成的影壁墙，原是楼顶哨房的“挡风墙”，却无意中给森严的军事建筑增添了温暖的色彩。

蓟镇长城·山海关

荒野求生（图2） 图1.2为红军战士在过草地前后磨青稞、烤青稞麦饼的场面。当时青稞还没有成熟，红军为了备齐过草地的干粮，将稍饱硬的麦穗放在火上焙焦，再耐心摩搓簸扬，由此得到一些混杂着麦杆糠秕的青裸麦。虽然吃起来都是芒刺，但这已经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

楼 铁血敌楼 顶部被毁的敌楼被称作敞楼子。在金山岭的西侧起点龙峪口，就有这样的敞楼子。此处是金山岭一带的要冲，位置地势低缓，易攻难守，所以建造的敌楼更加厚实坚固，楼顶还要高搭楼橹便于瞭望。据说，1933年春，抗日将士在此抵抗日本侵略军，发生了激烈战斗，敌楼受到损坏。敞楼子为金山岭增添了铁血之美。

图中描绘了红军通过草地、来到哈达铺时的喜悦心情。

楼 特种敌楼 放眼北京周边的长城，敌楼的样式层出不穷。慕田峪长城的正关台是3座敌楼并立，显示出其重要的防御地位（摄影／王虎）。

图中为红军向彝族同胞宣传民族政策，顺利通过彝民区的景象。

河北怀来附近的水头长城，则设立了一种圆形敌台，为包砖的实心建筑，简朴而敦实（摄影／巨岩）。

长城敌楼几个“眼” 我们常常听到一种对长城敌楼的亲切称谓——三眼楼、四眼楼、六眼楼等等。这个“眼”字，指的是敌楼上的箭窗。敌楼四面设有数目不同的箭窗，使长城防线的攻击力倍增。通常来说一座敌楼的规模越大，拥有的箭窗数目越多。要知道是几眼楼，数一数面向长城外侧的那面墙的箭窗数目就可以了。图为北京怀柔与延庆交界的火焰山顶部敌楼，四面各有九个眼，是敌楼中箭窗最多的建筑，被称为九眼楼。供图／CFP

终于胜利了 经过二万五千里的辗转奋战，红军终于摆脱了被“围剿”的困境，在陕北开辟了崭新的天地。支撑他们一路冲破重重艰难险阻的，是“北上抗日”的崇高理想。这种由衷的正义感和使命感，最终让他们取得胜利，实现了北上抗日的诺言。上图为1938年，抗日战争期间红军（此时为八路军）的一次集会。 供图／视觉中国

楼 砖木两相宜 明长城首创能攻能守的空心敌楼，不过它既需要坚固，也要能承重，使用什么结构更好？从存留的敌楼看，砖拱结构占有绝对优势，内部一根根的砖柱，以及弧形的拱券，起到了很好的承重作用。摄影／汪铭锡

金山岭长城中发现了一种木梁架式结构敌楼，为砖木混合体，可以提供更好的楼内空间，可惜都已坍塌，只有地面用来支持木柱的石柱础仍保存完好。摄影／严共明

有一种砖砌木顶中心室结构的敌楼，可以看到非常特别的“藻井”，此图即为一种八角顶式样藻井。摄影／吕军

楼 吐水的学问 落英时节，怀柔撞道口长城的敌楼，被掩映在一片花影当中。眼前敌楼的楼体几乎看不出沧桑的痕迹，长长的吐水嘴犹如两根龙角探出头来，把水引到离墙一米开外，让敌楼墙基免于滴水穿石的侵蚀。

楼 险中之最 望京楼位于司马台长城的制高点，矗立于绝顶的姿态，令人瞩目。而通往望京楼的城墙，又别出心裁地砌筑成薄墙样式，被称为单边墙。不仅狭窄，且节节上升，高不可攀。远望这道匍匐在绝壁上的城墙，最能领略长城依山设险的理念。这一段危崖险城，是长城建筑中的写照。

八达岭长城砖石组合墙 供图／QUANJING

怀来样边长城石墙 摄影／汪锡铭

金山岭长城砖石组合墙 摄影／山雪峰

密云曹家路石堡墙 摄影／山雪峰

怀安桃沟长城石墙 摄影／郑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