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舌头一起成长 按身体比例来算，南美洲山区的花蜜长舌蝠，有着哺乳动物中最长的舌头——舌长9厘米，是体长的1.5倍！这条长舌，正好匹配当地的一种钟形花（学名Centropogon nigricans）。这种花的长度、直径刚好适合花蜜长舌蝠的舌头，其他动物很难吃到它的花蜜。可以想见，花和蝙蝠之间，经历了漫长的协同演化。

一群15万只的黄毛果蝠，每天撒播的种子，相当于种下森林800公顷

大多数蝙蝠都能使用回声定位，它们的口鼻和耳朵演化出复杂的结构。一些蝙蝠的鼻子有像树叶甚至花朵的褶皱，这种结构叫鼻叶，利于发出变频或恒频的声波。相应地，蝙蝠的耳朵也发生了变化，有着发达的耳屏或对耳屏，使听力更敏锐。绘图／刘东

正在利用超声波捕食昆虫的菊头蝠。

德国生物学家海克尔（1834～1919）绘制的蝙蝠图谱。

北美“假白鲟”，唯一的亲戚 在网上搜索“白鲟”照片，会发现一个常见乌龙——很多都是北美洲的匙吻鲟。匙吻鲟是白鲟仅有的同科亲戚，分布在密西西比河流域。它们体长通常仅1米多，以滤食浮游生物为生，与世无争。匙吻鲟也曾一度濒危，但如今得到良好保护，还成了人工养殖的食用鱼，真是“同族不同命”。

一九〇三年竣工的中东铁路 制图／孟凡萌

最古老的匙吻鲟类——刘氏原白鲟的化石，发现于中国辽西。相比后辈，它们的长吻还不很明显。

初冬的四川唐家河自然保护区，一只果子狸溜到保护站旁，找厨余垃圾来填饱肚子。摄影 邹韬／西南山地

△游戏中的“天秤偶”（图2）被塑造为独腿形象，基于绳纹时代的“遮光器土偶”出土时也常常缺胳膊少腿（图1）。天秤偶的升级版，则是一副外星飞碟模样的精灵“念力土偶”（图3）。遮光器土偶的奇特造型具有强烈科幻感，很多文娱作品都爱打它的主意，比如《数码宝贝》中的这个角色（图5）。土偶的“大圆眯缝眼”，其实是一副护目镜（遮光器），类似因纽特人百十年前还在用的（图6）：由木头或海象牙制成，只留窄小孔缝，减少强光入眼，可以在冰天雪地中避免雪盲症（图4、7）。

大花脸与小花脸 在小型食肉动物中，有不少和果子狸一样长着花脸：猪獾、狗獾、貉、浣熊、小熊猫……而跟果子狸弄混最多的，恐怕是鼬科的鼬獾了。两者同在我国广泛分布，“脸谱”也较为相似，网上的“果子狸照片”有不少就错配成了鼬獾。 其实，果子狸和鼬獾的体型大小、尾巴长度区别明显，亲眼看到的话不难辨认；就算只看脸部照片，留意几个特征也能分清。

捉鱼不用眼，嘴上长“雷达” 白鲟标志性的“长吻”如同一把利剑（其拉丁文种名“gladius”就是指古罗马短剑），加上脑袋占了近一半体长。这条长吻，对它们至关重要。 白鲟生活在水流湍急、能见度低的江河底层，视力用处不大。而它们的长吻，相当于战斗机的机头雷达：白鲟的长吻和头部表面，布满梅花状的凹陷结构，这是被称为“陷器”和“罗伦氏器”的皮肤感受器。前者能感知水流、水压的变化，后者能探知猎物产生的微弱电压。白鲟在长江中乘风破浪、追鱼捉鳖，全靠这套“雷达”引导。图为白鲟的北美亲戚——匙吻鲟的吻部。相比白鲟的“剑吻”，它们的长吻更像一柄汤匙，但功能类似。

蓍草，又名蓍、千叶蓍，在新疆、内蒙古部分地区可见野生，生于山坡或潮湿草地，全国大部分地区可见栽培。蓍草为多年生草本植物，茎坚直，叶互生，条形而羽状分裂；花白色，偶有淡紫红色，小而聚集；瘦果矩圆形。蓍草的叶片和花可提炼芳香油，也可栽培供观赏。

泥胡菜（本图）、香青（下）等植物也是做清明的原料。摄影／王辰

香青

19世纪西方人类学者对鼻子形状的分类。其中前5种被列为“窄鼻”，属于“欧洲人”；6号列为“中型鼻”，属于“黄人”；7号、8号则是“宽鼻”，前者属于“非洲黑人”，后者属于“美拉尼西亚人”。如今我们知道，将族群与鼻形如此对应起来不太靠谱：非洲、大洋洲，以及东亚和东南亚的原住民，鼻形的多样性其实更为丰富。

我正在测量蝙蝠的鼻叶,同事在旁记录数据。食虫性蝙蝠的鼻子形状复杂，是重要的鉴定特征。 摄影／朱珊珊

海底捞参有风险 可食用的几种海参，一般都趴在至少20米以下的海底，渔网捞不到。只能由人潜下去，一只只用手抓。在没有专业潜水设备的古代，捕参和采珠一样是极高风险的营生。 好在南洋沿海居民大多水性极佳，其中巴瑶人尤其擅长潜水。这些常年住在船上的“海上游牧民”，拿手绝活就是潜入水下60~70米、憋气时间可达5分钟。这身本领用来捕参再适合不过，苏禄等地的统治者也常雇佣他们。 捕捞上来的海参，必须在几小时之内完成初步加工、干制，否则它们就会融化成一滩水。当时的渔民们，一般是用盐水熬煮，然后在太阳下晒干或用烟熏干。一尺多长的海参，干制后缩到两三寸长。

2015年7月22日，瑞典瓦尔贝里，一只驼鹿游进大海避暑。

通过测量、饲养、做环志，可以判断蝙蝠的很多信息。摄影／朱珊珊

分类：哺乳纲，食肉目，灵猫科 别称：花面狸、牛尾狸、白鼻心、青 保护级别：国家“三有”保护动物 分布：中国华北以南各省，南亚、东南亚和日本。体长50~87厘米，尾长50~63厘米，体重3.5~5公斤。

烤老鼠

蓍草的枝茎通常坚直，在杂草丛中挺立。

脚下这片土地，千百年来受季风影响，四季流转，时序分明。自古，人们便歌咏春盘蓼蒿、秋风莼鲈，于餐桌之上感受时令变迁。而今我们的生活里，仍有不少别致饮食，能牵动对于季节的感知。饮食里有时序，也有风土人情。《博物》开设新栏目，用一系列描写时令小吃的乡土散文，与君同赏春夏秋冬。本期便从清明时节的“青团”“清明”说起。

虽然民间将疫病归咎于鬼，但对传染病的科学认知，在汉末已然初步建立。“医圣”张仲景就对夺去亲族性命的“伤寒”进行了深入研究，在《伤寒杂病论》（由《伤寒论》《金匮要略》组成）中，记录了多种传染病的原因、症状、发展阶段和处理方法。

竖琴网捕获的的斑蝠和绯鼠耳蝠有很漂亮的体色。

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博物》编辑何长欢在家采访蝙蝠专家张劲硕。左一张劲硕，左二何长欢

吸血蝠正在牛脚边舔血。拉美的吸血蝠喜欢趁着夜色袭击牛等大型动物，先在受害者身上咬一个口子，然后舔舐流出来的鲜血。它们唾液里有抗凝血的成分，能让受害者流血不止。

老挝一处菜市场上的果子狸。民间吃果子狸的习俗不止中国，在东南亚也很普遍。

画风正常的调料摊位

蓍草的“一朵小花”实际上由多朵花组成，这些“小花”再聚集成复伞房状。

清明时，田埂上带着雨珠的野艾蒿。

“逐疫升仙图”是汉晋墓室画像砖的常见题材。画右半熊半人者为方相氏，驱使一虎，昂首张口扑向一怪兽。怪兽垂首夹尾蹲坐，象征疫病被制服。画左两仙人，分乘龙、虎，腾云飞升，象征疫除后死者登仙。

北极严寒地区的因纽特人，长着典型的东亚人五官，鼻子小巧，颧骨较高，面部平缓。

踩着满地的蝙蝠粪，我向洞中走去。

干制的国产海参——刺参

张劲硕在洞穴观察蝙蝠。

《海错图》里的“鲨变虎”图

食指伊神蝠化石

今天哈尔滨建了中东铁路公园。牡丹江横道河子则保留有当年中东铁路的一座机车库。

《精灵宝可梦》中的铜镜怪。

野生蓍草的花偶尔也会呈淡紫红色或紫红色。

还未长出花序的鼠麴草。

澳洲狐蝠是群居动物，在一些公园里，白天能看到它们成群聚集在树上，用有光泽的黑色翼膜裹紧身体，静静休息。远看仿佛挂了一树黑色垃圾袋。

汉墓画像砖上的方相氏造型，面貌粗犷，手执兵器作舞蹈之状。

非洲作为人类起源地，族群众多，相貌千差万别：西非热带雨林里的刚果人，鼻子大多较扁且宽；

翼展半米长的大蹄蝠向我迎面扑来，撞到了我的脸上。

花刺参是中国南海、东南亚海域的一种常见食用海参，体长可超过30厘米。

舔食榴莲花蜜的大长舌果蝠。在菲律宾，200万只蝙蝠一晚上能给超过1000万朵榴莲花授粉。

一只海南的蝙蝠头朝上在叶卷里睡觉。摄影／唐志远

假吸血蝠是蝙蝠中最强悍的猎手，可以捕捉老鼠、青蛙甚至其他蝙蝠。叫假吸血蝠是因为它们的牙齿如吸血蝠那样尖利。

跑到公路上的未成年果子狸，面部的白纹十分醒目。摄影 王进／西南山地

高山蓍是蓍草的近亲，在我国北方山间常见野生，叶片不分裂而边缘具齿。

清明前后，田埂上热闹得很，通泉草、荠菜开着小碎花，间或看到嫩嫩的鼠麴草和野艾蒿。

当一片地区的植物花期结束，澳洲狐蝠就会成群迁徙，寻找新的开花树林，就像牧民转场一样。因为这种习性，它们对生态的影响举足轻重：有300多种植物需要澳洲狐蝠传粉和散播种子。与其他短途传播者（如蜜蜂）不同，狐蝠一晚能飞越300公里，是澳大利亚唯一能实现远距离授粉的传粉者。 澳洲狐蝠远看吓人，近看其实挺可爱：它们有一张酷似小狗的脸，眼睛大大的。所以有些新闻会把它们称作“狗头蝙蝠”。 有些中国的营销号说澳洲狐蝠“一口能咬断人脖子”，这纯属妖魔化。澳洲狐蝠都是甜食爱好者，主要食物是富含糖分的花蜜、水果。对人脖子兴趣为0。 澳洲狐蝠不能用超声波定位，而依赖视觉和嗅觉。澳大利亚的植物为了照顾狐蝠，也作了相应的演化。譬如，一些桉树专门开白花，因为在夜晚，白色最容易被狐蝠看见。还有一些花朵只在夜晚分泌花蜜，用蜜香吸引狐蝠。

摄影／黄润铖

对付疫鬼，也可以求助于舶来的诸佛菩萨。这尊唐代鎏金铜菩萨坐像，头光背面刻有铭文，记录了贞观二年发生时疫，皇帝亲自求佛祈祷，疫情平息，于是铸佛像“还愿”。

东非热带草原上的马赛人，鼻形高低宽窄 都有，图为鼻子又高又宽者。

刀哥拍摄的这张大菊头蝠照片，使我决定探索这个矿洞。摄影／刀哥

白蝠 （ Ectophylla alba） 生活在中美洲。它们会把蝎尾蕉的叶脉咬断，让叶片耷拉形成一个帐篷，一只公蝠和几位后宫倒挂在下面，过着幸福而拥挤的生活。

望加锡的传统渔船，当年捕参人曾驾驶这类船跑遍了印尼、菲律宾和澳大利亚北部海域。

《海错图》里的“虎鲨”图

印度北部（上）和泰国南部（下w3）的果子狸，毛色明显与我国中部、南部的果子狸不同。作为在亚洲广泛分布的一种灵猫，果子狸在不同地区的亚种，外表差别颇大。

日本出土的古坟时代六铃镜。

蒿子洗净沥水，细细剁碎，攥去汁水，以减轻苦味。

眼镜狐蝠

描绘宋代医疗实况的宋画《灸艾图》

东非埃塞俄比亚的热带沙漠居民阿法尔人，鼻子又高又窄；

绯鼠耳蝠

巴瑶人被认为是最后的海上游牧民族，他们主要生活在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之间的海域，多以潜水、捕鱼为生。

宋代药钵

在安吉网友的阁楼上，果然有一群中华山蝠，地上是它们的粪便。

汤加一处渔村的晒干海参。南太平洋的海参产量不大，但因为“纯天然”而颇受欢迎。

美国得克萨斯州首府奥斯汀，每年3月~10月的傍晚都有上百万只蝙蝠从市区飞过，是当地著名景观。如今当地的蝙蝠正受到白鼻病威胁。

5000万年前的北美洲，食指伊神蝠与巨大的尤因它兽、狐狸般大小的新诺兽生活在一起。食指伊神蝠前肢第二指比较独立，尚未完全融入翅膀。尾巴两侧也没有皮膜，这都是原始特征。

中东铁路主权早已收回，至今仍在发挥着重大作用，图为滨洲线（哈尔滨至满洲里）上的运输列车。摄影／许阳

出土的汉代铜镜。镜钮是中国铜镜标志性的构造，迥异于同时期西方的手柄式铜镜。

网纹蟒

在狐蝠食物短缺时，澳大利亚的动物救助机构会制作水果串，号召热心市民把水果串绑在自家树上，接济过路狐蝠。另一方面，果园则需要盖上网罩，否则一群狐蝠经过，一年辛苦泡汤。

宋代药铡

为保证安全，我们进洞都要穿好全身防护装备。摄影／陈奕宁

彩蝠 （ Kerivoula picta） 中国最漂亮的蝙蝠。在南方有零星的分布，飞起来的姿态也与众不同，飘飘忽忽，像大蛾子。在东南亚，有时会被做成展翅标本放在相框里出售，品相诡异。

2017年，我在美国的俄勒冈州，看到一只加拿大马鹿把地上的草顶到角上。

台湾市场上的圆犁头鳐。符合“如犁头，背斑文，如鹿”的记载，可能是古籍中所载的“鹿鲨”。

巴西犬吻蝠可以长距离迁徙，路程可达1700多公里。

旧年腌腊肉，总会留一块纯肥的，很久前就挂在灶屋钩子上了。这时取下，切成细丁。菜园里初春点下的大蒜，蒜苗已经长高，拔一把回来，也切成碎末。

洗澡

宋代针灸铜人

20世纪初的哈尔滨火车站内外，人来人往，客流量极大。

东汉光武帝赐给倭奴国的“汉委奴国王”金印（复制品）及印文图案，1784年在日本北九州地区出土。

锅里热油，先下腊肉丁熬出油，再下切碎的蒿子、蒜苗，略略翻炒过后，加入盐和热水。

儿童房

蛰伏中的蝙蝠，即使用手轻轻碰都不会飞走。摄影／陈奕宁

鹰勾鼻：从庄严高贵到“反派专属” 鼻梁上端凸起、鼻尖下勾，形似鹰嘴—这种鼻形俗称“鹰勾鼻”，在高鼻梁族群中更为常见。我国传统面相学上，称长鹰勾鼻的人心狠手辣，传说秦始皇就有鹰勾鼻。 在欧洲，鹰勾鼻原本曾被称为“罗马鼻”，因常见于罗马统治者的雕像上，代表着庄严和高贵。然而到了中世纪晚期，鹰勾鼻却成了犹太人的标志，伴随着排犹思潮而被贴上邪恶的标签。纳粹德国甚至会测量鼻子形状，来认定犹太人并加以迫害。 其实不光是犹太人，在地中海地区和西亚许多民族中，大而尖的鹰勾鼻都挺常见。其中就包括罗马人，这正是“罗马鼻”称呼的由来。时至今日，鹰勾鼻的负面形象仍未消解，比如影视动画中的黑帮老大、老巫婆等反派，总长着个大鹰勾鼻。 图为古罗马钱币上的君王头像，很多都长着标准的鹰勾鼻。

黄毛果蝠迁徙时，单群数量可达1000万只，是东非草原上角马群的六七倍。

角箱鲀的眼上有两根角，但并不分叉，说它是传说中的鹿鱼，实在牵强。

缨唇蝠喜欢吃蛙。它有两种方法找到蛙：1.循着蛙鸣飞过去。2.如果环境中噪音大，盖过了蛙鸣，它还能发射超声波，定位到蛙鸣叫时一鼓一缩的气囊。

中东铁路管理局办公大楼

赵公明本为道教护法神将，以刚猛著称，在魏晋时期被封为瘟神，后来又有财神等职能。

我和这位安吉网友的对话记录。

纳粹德国反犹漫画中的犹太人，当今动漫里的坏巫婆，都长着夸张的大鹰勾鼻。

居氏鼬鲨的英文名是“Tiger shark”，常被国内译者直译为“虎鲨”。其实鱼类学里的虎鲨是一种低调温和的小鲨鱼，不是这种。居氏鼬鲨身披浅浅的虎纹，身体粗壮有力，牙齿能把海龟壳咬碎，是最常袭击人的鲨鱼之一，危险度与噬人鲨（大白鲨）不相上下。

伏翼休息时不倒挂，而是趴在缝隙里。

今天哈尔滨依然留有许多俄式建筑，见证着当年历史。市内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是远东地区现存最大的东正教堂，始建于1907年，现存建筑则是20世纪20年代俄裔名匠设计的。

SARS病毒和新冠病毒，都属于冠状病毒。它们表面有钉子一样的凸起——棘突蛋白，使病毒看上去就像皇冠一样。

今年3月13日，河南伊川县一处绿化带发现一只果子狸，当地森林公安随即将它送到救助站。实际上，至今尚未发现接触野生果子狸会传染“非典”或“新冠”病毒。如果在野外碰见，大可不必惊慌，不去招惹便是。

《精灵宝可梦》中的“青铜钟”，原型来自日本出土的大量青铜铎。

最后加入米粉—做粑粑的米粉，是糯米和大米磨成的粉各一半。用锅铲搅拌均匀。

志愿者们像照顾婴儿一样，给狐蝠幼崽洗澡、裹上襁褓、塞上奶嘴、挨个喂奶，用提篮、晾衣架给它们做“卧室”。

即便有瘟神体系，“疫病是恶鬼作祟”的说法依旧深入人心。图为明代神魔小说《咒枣记》的插画，小说主角招来雷火驱散疫鬼。

森林性蝙蝠会在林间小路上空飞行，在路上架设竖琴网，它们就会撞在网上，掉进下面的布兜里。竖琴网的网丝很细，远看像没有一样。

斑林狸 以前的“中国最小灵猫”，2009年后被分到了林狸科。体重仅约1公斤，一身卵圆形的醒目黑斑，在野外神出鬼没。国家II级保护动物。

铜铎高134.7厘米、重45.47公斤，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日本铜铎。

大斑灵猫 体型、斑纹、习性都酷似大灵猫的大型灵猫。栖息地更偏南，国内只分布于西南少数地区。

在明代道教水陆画中，瘟神有两类面貌，一类如左图上半部分，五瘟神长着马、豹等兽头，比起神明，更像鬼怪；另一类则如下图，五瘟神都是人间官吏的长相打扮。

无尾蹄蝠的每只耳朵都比脸还大，可爱极了。

噬人鲨就是著名的“大白鲨”，在中国海里有分布。

1911年一本法国杂志的封面，描绘了鼠疫在中国东北爆发，死神收割人命的情形。

缨蝠排队趴在树干的阴凉处。

伍连德，字星联，1879年3月10日~1960年1月21日。

熊狸 最大的灵猫科动物，能长到20公斤重，却喜欢在树上活动，尾巴像南美洲的卷尾猴一样可以缠绕，甚至能用它倒吊起身体。国内数量极少，国家I级保护动物。

中国东周的青铜钟，下部的兽面纹，可能是精灵“青铜钟”脸部图案的缘起。

拌好的粉团盛出来，揪成鸡蛋大小的一块块，搓圆按扁，做成饼子。锅子洗净烧干，热菜籽油，将饼子两面煎黄出锅。

婴儿床

刀哥当时和我的聊天记录。

灰长耳蝠（ Plecotus austriacus） 在欧洲乡村分布广泛，拥有蝙蝠中少见的巨大耳朵，上面的细密纹路能判断出猎物回声的方位。喜爱者认为它像小精灵，恐惧者认为像小恶魔。

麋鹿是中国独有的鹿种，又称“四不像”。清末在中国灭绝，其中18头在灭绝前被运到欧洲，在英国的庄园里繁衍。上世纪80年代后，中国将麋鹿重新引入北京南海子、江苏大丰和湖北石首等地，截至2018年，已经扩展到7000余头，是世界濒危动物保护的经典案例。

冬眠中的鼠耳蝠，身上挂满了露珠。

游戏中的“凤王”与2001年飞鸟京遗址的一座古坟内发现的朱雀壁画。

襁褓

洞中的中华菊头蝠，它是2003年SARS病毒的源头宿主。

2018年，江苏大丰麋鹿保护区的麋鹿群。麋鹿在中国中部、东部的河湖湿地曾非常繁盛。西晋《博物志》记载，海陵县（今江苏泰州）的麋鹿“千万为群”，取食过的地方草根全被吃净，泥土翻出。农民可以直接在上面不耕而种。汉语里有个词“麋集”，形容人多得像群集的麋鹿。可见麋鹿曾经的密度之大。

吸足蝠用拇指上的吸盘吸住芭蕉叶，头朝上休息。

当时有医生解剖检验了数百只老鼠，均未发现鼠疫杆菌。

中国出土的汉代铜铎。中国铎就是大铃铛，一般较为轻巧，大多有长柄以便手持摇动发声。

椰子狸 又名椰子猫，东南亚著名的“猫屎咖啡”就来自它们。体型比果子狸略小，也爱吃水果。但被关进笼子天天吃咖啡果“生产”咖啡，对它们可是种摧残。

如此煎出十几个，再统一进行最后一步：把煎好的粑粑一一贴于锅壁，洒一点水进去，盖上锅盖，小火煊几分钟，一锅蒿子粑粑就全熟了。（组图摄影/沈书枝）

澳洲狐蝠经常挂在电线上休息。如果只挂在一根上那无所谓，但要是身体同时搭到了另一根，就会形成回路，被瞬间电死。这只就是这么死的。

清末，各地除了祭祀瘟神，也保留着五花八门的驱疫小妙招，比如南京地区会贴“鸡王”年画，借大公鸡除五毒的神通驱散瘟疫。广东地区则有春节时敲鼓驱逐疫病的传统。

中华山蝠

有些狐蝠也会迁徙，场面壮观。

伍连德在哈尔滨的防疫实验室内工作。

雀麦 摄影／王辰

过多的狐蝠长期落在一棵树上，会逐渐把树叶和树皮啃光，它们的体重还会压坏树木。

第二天早上，布兜里已经装了不少蝙蝠。

马铁菊头蝠 （ Rhinolophus ferrumequinum） 种加词ferrumequinum 是拉丁语源的“马蹄铁”，即 ferrum（铁）+ equinum（马）。意为此蝙蝠的鼻子形似马蹄铁。这种鼻子对于蝙蝠超声定位的指向性有重要的作用。休息时常用翅包裹住身体。

感染白鼻病的小棕蝠，口鼻、翼膜都长出了白色菌丝。

抱在妈妈身上的大蹄蝠。摄影／周佳俊

1.戴口罩 做出“飞沫传播”的判断后，伍连德立即在东北推广口罩。他亲自设计了“伍氏口罩”：两层纱布包裹一片药棉，在脑后系结固定。这种三层结构，与现代医用口罩非常接近。伍连德要求 在哈尔滨工作的防疫队全员戴口罩，大大降低了感染风险。不过，随着这种卫生习惯的普及，当时也出现了“买不到口罩”问题：做口罩的棉花、纱布，药棉上的石碳酸、生硫黄等药物，统统供不应求，价格水涨船高。

用浆麦草青汁染成的粉团，颜色、质感都很像抹茶冰激凌。

澳洲狐蝠小百科 本文里的“澳洲狐蝠”，是生活在澳大利亚的7个狐蝠科狐蝠属物种的统称。 图为澳大利亚数量最多、最容易与人类产生交集的，是灰首狐蝠。体重在0.5～1千克之间，张开翅膀能达到一米宽。此外常见的还有像戴了眼镜的眼镜狐蝠等。

东亚伏翼 （ Pipistrellus abramus） 中国大城市里最常见的蝙蝠，也是中国人心中蝙蝠的标准形象。如果说蝙蝠是福的话，那么东亚伏翼就是福中之福。

印尼的美娜多，有一个菜市场被称为“恐怖市场”。里面售卖屠宰后的狗、老鼠、蟒蛇等动物，还有巨大的狐蝠。它们被砍掉翅膀，大张着嘴，令人心悸。摄影／张帆

兔唇蝠的后爪又长又锋利

在翼膜中间打孔采集组织样品，并不会影响蝙蝠飞行。摄影／张礼标

2.分区排查，科学消杀 伍连德将傅家甸疫区分为4块，每区配备救急队，队内分诊断、消毒、抬埋遗体、站岗等岗位。各区还会派搜查队，挨家挨户检查疫情，一旦发现病例，立即送医院隔离收治，空出的住宅彻底消毒。为此设立了临时消毒所，防疫队员也要每天在专门的浴室进行全身消毒。

△小灵猫 传统的“灵猫香”主要从它身上提取，现代有养殖，但不太成功。体型与家猫相仿，在我国南方分布较广，黑白相间的环尾使它得名“七节狸”。国家II级保护动物。

△大灵猫 可达8~9公斤重的大型地栖灵猫，擅长捕食小动物。由于长期盗猎和栖息地丧失，如今国内已十分罕见。国家II级保护动物。

包青团时往往会捏出一个尖儿，摆入蒸笼时，尖儿朝上，蒸好直接倒扣过来，撕去屉布，青团看起来就是光洁浑圆的。

一些大蚕蛾演化出长长的翅尾，可以在飞行时飘摆，干扰蝙蝠的超声波，摆脱蝙蝠追捕。摄影／唐志远

一只兔唇蝠掠过水面，用后爪抓到一条小鱼。拉美的兔唇蝠几乎不吃虫，主要以鱼为食。它们的腿和后爪比其他蝙蝠强壮，能抓住10厘米的鱼。

一只长舌果蝠正在舔舐花蜜。一些狐蝠的舌头细长且带有细毛，利于舔舐花蜜。

3.设置定点医院、隔离点 医院重新划分等级，按病情程度收治病人，由重到轻分为疫症院、轻病院、疑似病院等。其中“疑似病院”为伍连德首创。他还向中东铁路管理局软磨硬泡，借了一批火车车厢当临时隔离点，用来隔离患者家属等密切接触者。被隔离人员如果连续7天体温正常，即可解除隔离。事实证明，隔离疑似患者和密切接触者，确实是控制疫情的关键。而用火车当隔离点也是很好的办法，在铁路沿线很方便操作。

用植物原料捣烂和米粉做成的清明，外表是花的，植物碎末星星点点嵌在其中，不像染汁的青团绿得均匀。

摄影／信泓宇

白腿小隼刚刚捕捉到一只蝙蝠。摄影／周佳俊

4.封城、交通管制 在傅家甸疫区外，伍连德布下大量警力，设封锁线，阻断人员自由进出。随后，哈尔滨全面封城，在太平桥等入城要道上派陆军设卡。对交通中断地区，组织筹措木柴、米粮等基本物资，向居民发放。奉天、长春等城市也纷纷效仿。 东北铁路交通也被严格管制，来往火车站的人员不论是何身份，一律隔离5~7天方可放行，就连钦差大臣郑孝胥一行，都在山海关被隔离了5天才放回北京。

▽长颌带狸 我国最“瘦”的灵猫，身体纤细，嘴巴特别尖，在野外可能以蚯蚓为主食。仅分布在中国云南和越南、老挝，动物学家至今对它们了解不多。

△小齿狸 圆脑袋、小牙齿的小型灵猫，仅背部有三条纵纹，身上没有斑纹。也是个爱爬树的果子控，尤其爱吃榕树果。在我国仅有少量分布。

浙江地区把包裹咸味馅料的清明做成花边“青饺”，以区别于甜馅的青团。

闽赣客家的艾米也是做成饺子模样，包裹雪菜笋丝等咸味馅料。

5.染病遗体火化 虽然防控体系不断完善，疫情却仍在发展。伍连德考察哈尔滨北郊的坟场，发现了问题所在—鼠疫杆菌能在遗体上存活很久，东北的严冬将土地冻得坚硬，难以深埋，乱葬一地的尸体成了病菌温床。伍连德判断：只有火化才能解决遗体造成的二次传播问题。然而，保留全尸土葬，是当时的传统习俗，火化面临巨大阻力。伍连德只能奏请朝廷，最终说服清政府，得到了一纸许可。 1911年1月30日，刚好是大年初一，消防队拉来数车煤油，注入尸棺，坟场火光冲天，2200余具病患遗体被焚化。这是一个悲怆的春节，但也是疫情的拐点。一个月后，傅家甸死亡人数显著减少，人们终于承认了火化的效果，东北各地纷纷效仿。防疫后期，为防止病人集中居住过的地方留存病菌，伍连德还下令 焚烧了第一时疫病院 和一些疫区房屋。

5.染病遗体火化 虽然防控体系不断完善，疫情却仍在发展。伍连德考察哈尔滨北郊的坟场，发现了问题所在—鼠疫杆菌能在遗体上存活很久，东北的严冬将土地冻得坚硬，难以深埋，乱葬一地的尸体成了病菌温床。伍连德判断：只有火化才能解决遗体造成的二次传播问题。然而，保留全尸土葬，是当时的传统习俗，火化面临巨大阻力。伍连德只能奏请朝廷，最终说服清政府，得到了一纸许可。 1911年1月30日，刚好是大年初一，消防队拉来数车煤油，注入尸棺，坟场火光冲天，2200余具病患遗体被焚化。这是一个悲怆的春节，但也是疫情的拐点。一个月后，傅家甸死亡人数显著减少，人们终于承认了火化的效果，东北各地纷纷效仿。防疫后期，为防止病人集中居住过的地方留存病菌，伍连德还下令 焚烧了第一时疫病院 和一些疫区房屋。

6.疫情数据公示 为了减少民众恐慌，伍连德还借助刚刚兴起的媒体，通过东北各地的报纸与官方告示，公布死亡人数，宣传鼠疫防治知识。傅家甸的死亡人数图表，统计了自1910年11月8日至1911年2月28日的数据，能明显看出疫情的发展趋势和防控效果。3月1日，哈尔滨无新增和死亡病例。 在伍连德指挥下，中国第一次建立了现代化的疫情防控体系，仅用67天，就平息了一场来势凶猛、无特效药可救的大疫。4月23日，清政府宣布东北全境战胜鼠疫，阳春到来，黑土地再次复苏。

游戏里阿鲁夫遗迹那岩石垒砌的外观，与明日香村的“石舞台古坟”很像，石舞台古坟是日本发现的规模最大的横穴式石室墓。

庆功会与锅包肉 1911年春，清政府在奉天召开“万国鼠疫研究会”，伍连德担任主席，来自11个国家的30多名专家出席讨论。这是中国第一次召开国际学术会议。研究会闭幕式在庆丰茶园举办，这个地方就是今天沈阳中街的刘老根大舞台剧院。（摄影／许阳） 这次大会还留下了一个关于美食的传说：主办方安排的宴席里有东北名菜锅包肉，但专家们讨论过于热烈，误了饭点，锅包肉放凉了。主厨灵机一动，将锅包肉过番茄酱汁回锅，令伍连德等中外专家赞不绝口。故事真实性无从考证，不过时至今日，东北三省中，的确只有辽宁的锅包肉加番茄酱。（摄影／郭睿）

这位身着传统仕女服饰的女子，就是伍连德的结发妻子黄淑琼。她是民国时期著名的才女，其父为爱国华侨黄乃裳。

伍连德在全国各地创办了许多医院和医学院，包括著名的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哈尔滨医科大学、哈医大一院等等。摄影／王胜琦

“穿貂”引来的灾难 与今年新冠疫情非常相似的是，百余年前，东北那场鼠疫也跟野生动物有关。 当时，国际市场对皮草的需求量日增，沿中东铁路往来东北的，有很多中俄皮货商人。紫貂等毛皮动物日益稀少，而草原上的蒙古旱獭，数量多、易捕猎，皮毛刷上黑油又极像貂皮，能在欧洲卖上好价钱。皮货商便从关内招募大批华工，到俄国外贝加尔和相邻的中国满洲里捕猎旱獭。1910年正是旱獭捕猎高峰，仅满洲里一地就出口了250万张旱獭皮。 然而，蒙古旱獭却是鼠疫杆菌的自然宿主。大量猎獭华工与旱獭密切接触，终于使鼠疫杆菌进入人体。1910年秋，临近满洲里的俄国达乌里亚地区，猎獭华工中开始出现鼠疫死者，那便是这场灾祸的“零号病人”。可见，“不要招惹野生动物”，是人类在与瘟疫斗争的过程中，反复得到的教训。

明日香村遗址

中华鲟纪念邮票

1994年发行的白鲟（本图）和中华鲟（下图）纪念邮票，不同科的两者相貌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