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雅砻江冰凉彻骨的流水，就像飞箭离弦似的，在绵长的峡谷中奔腾着。田捷砚 摄

这是西北考察团从归绥到武川所乘的车。它刚刚参加了“百灵庙战役”，车身布满日军留下的弹洞。孙明经胸前佩带着“1937年暑期西北科学考察团”团徽。1937年7月7日摄。

淮北四大盐场之一济南场一条河道上的木桥，可以打开让运盐船队过往。1937年６月11日摄。

小路上架起的木栅栏是为了阻挡牛羊通过用的。

避暑山庄原名热河行宫，在行宫建成八年由康熙皇帝亲自更名。山庄正门为丽正门，过丽正门为内午门。它曾经是山庄的正门。门上悬挂康熙御笔亲题的“避暑山庄”镏金铜匾 。山庄宫殿根据封建帝王“身居九重”的体制所建，组成大小不同的九进院落，分为前宫后寝两部分。

“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面对漓江两岸连绵不绝的石峰，徐霞客则用“群峰丛合”四字体现的恰到好处。

质朴、纯净、苍茫，雅砻江源头水系造就了石渠宽广的高寒草甸牧场。远望是如波浪起伏的山体，近看是星星点点如花朵绽放的帐篷。刚刚具有江河之势的雅砻江，如温存而又贪玩的孩童，在石渠宽广的大草原上，东游西荡。

十方堂邛窑遗址 位于四川邛崃市南河乡南河岸十方堂小坪坝上，距城区2公里，总面积11.13万平方米。窑内出土的器物釉色丰富多彩，以单彩、二彩、三彩著称。经专家鉴定，十方堂窑的烧造年代始于南北朝，盛于唐，衰于宋，是邛窑系中规模最大的窑场，早在20世纪30年代即闻名中外。1988年1月，十方堂邛窑遗址经国务院批准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连云港码头和东西连岛。连云港建于1933年，到抗日战争前，年吞吐量已经达到40万吨。1937年6月15日摄。

丹霞地貌仙境丹霞可以在壶瓶山镇的东北方向找到，那里发育了相当完美的文峰就是其中之一。那一层层顺坡修起的梯田，夏铺一片绿，秋展一片金，青瓦粉墙的民居散布其中，足以媲美沅水边的桃花源。

康熙定下的木兰秋制度，一方面是为了训练士卒，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在蒙古各部落前显示神威，起到震慑作用。该图为清宫廷画《丛薄行围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只见旌旗扬处，人欢马跃兽儿怜。

从冠岩地下河出口处往外看，也许当年徐霞客探察冠岩后掉舟出洞时看到的就是同样的漓江、峰丛景致。摄影/朱学稳

新路海位于德格县境内的雀儿山下，是甘孜州著名的冰蚀湖。它距川藏北线上最亮丽的景点－马尼干戈仅16公里。新路海碧波不兴，湖岸马尼巨石横生，玛尼经文随水涨水落或隐或现，充满灵幻色彩。摄影/杨桦

20世纪30年代，中国铁路上行驶的最大火车头。车皮上的警告牌显示，这种火车头只允许在南口和康庄之间行驶，因为南口以南康庄以北的所有桥梁都无法承受它的重量。1937年6月30日摄。

图1

“我坐扁舟随意看，果然千朵碧莲花”，倒影是漓江一大奇观，江水给凝重的石峰带来灵性和动态的美，也似乎也可以把人带进神话世界。从桂林乘船至阳朔，约4小时的水程里迷人的风光就是岩溶地貌的展示。

曾经经历山崩地裂的雨日村，有着一幅宁静安详的外表，可是凶险就暗藏其中。

孙明经1937年华北及西北之行的照片记录了那个特殊时代中国社会的真实面貌。图中展现的是绥远省五原县集团婚礼上的一对新人，新娘手捧豌豆花，新郎拿着文明帽，朴素的婚礼遮不住脸上幸福的微笑。1937年7月18日摄。

图2 恣意生长在原始次生林里的树木着实令人赞叹（图1）。壶瓶山170多万亩的森林和40多万亩的原始次生林中，有着国内面积最大的原始珙桐群落和7种壶瓶山独有的植物品种以及上百种野生中药材。由东向西追溯金家河峡谷的源头，可以一直走到风岗岭下一个石灰岩溶洞（图2）。山洪暴发的时候，从湖北流过来的水会瞬间涨高数米，从洞口喷涌而出，这就是有名的“龙门出水”。

群山连绵，绿草如毯。坝上（木兰围场）的春天，笼罩在一派绿意之中。作为清朝最大的皇家狩猎场所，木兰围场周长约650多公里，面积近15000平方公里。根据地形和禽兽的分布，又划出72个小型围场，实行轮猎制，以利于禽兽繁殖生长。

诗人看江上迷人的倒影似“莲花”，而岩洞内确实存在着的“莲花”——莲花盆，虽然与石笋、钟乳石同为碳酸钙沉积物，但却是世界上罕见的沉积形态。摄影/朱学稳

云杉、冷杉、桦山杉……在横断山腹地，浓密高大的冷杉群漫山遍野，高山、森林、峡谷景色集于一地，组成了林涛澎湃，江涛汹涌的画卷。

归绥市（今呼和浩特）席力图召正殿。席力图召汉名“延寿寺”，明万历十二年(1585)土默特蒙古部汗王僧格都楞为三世达赖喇嘛索南嘉措修建。清代经过修葺和扩建，成为当地规模最大的藏传佛教寺院。1937年7月4日摄。

古老珍贵的生物物种珍藏在这个北方动植物的“避难所”里，由于西北有秦岭、大巴山的屏蔽作用，壶瓶山受第四纪冰期的影响比较小，在间冰期里这里又是南方动植物的繁育地。所以壶瓶山被誉为“华中地区不可多得的生物物种基因库”。

康熙曾评价避暑山庄是“水心山骨”，很精确地表明了山庄的园林特点。避暑山庄水体的艺术形成以湖泊为主体，有大小湖泊8处。从高处鸟瞰湖区，是以山环水，以水绕堤。堤岸逶迤，洲岛错落，不是江南却胜似江南。

凭借着雅砻江巨大的水能资源，二滩水电站矗立在奇峰叠嶂中。它是一个水能资源开发十分成功、效益预测很好的水电站。世界银行官员也一直把它当作世界银行贷款的优秀工程推荐给其他发展中国家学习。可惜由于各种原因造成的售电难的问题，使二滩水电站在它建成发电之日起，就陷入了亏损。摄影/罗凯

八达岭长城城门。1937年6月30日摄。

图1

山庄澄湖青莲岛上的烟雨楼，是仿浙江嘉兴烟雨楼而建。那是乾隆南巡江南，见嘉兴烟雨楼之美遂嘱画师描摹并在山庄摹建的。每当山雨迷蒙，烟雨楼前便有烟云缭绕，似薄雾轻纱，飘逸楼头。登楼远眺，磬锤峰独立山麓，正是湖光山色入画来。

桂林拥有的质纯、层厚、坚硬的上生代石灰岩和白云岩层，和高温多雨的亚热带气候是形成世界上最典型、发育最完美湿润亚热带岩溶峰林地貌得天独厚的条件。桂林的岩溶地貌,可称为世界岩溶之最。桂林的岩溶地貌不仅是大自然赐予桂林的礼物，也是赐予世界的珍贵自然遗产。

本文作者之一的张天琚，既是邛瓷收藏家，也是痴迷于探索邛瓷奥秘的研究者。近10年来，他考察窑址，收集标本，研究器物，为澄清笼罩在邛窑与邛瓷上的团团迷雾，而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川康科学考察团地理组全体成员在泸定县大渡河铁索桥上合影。右三是这次考察的副团长兼地理组组长黄国璋先生，右五为随队摄影师孙明经先生。1939年8月摄。

岩洞深处依穴而居的山民们出生和死亡的仪式都是在这个岩洞里完成的，搁着他们的棺材，洞口就是他们日常起居的所在（图1）。岩洞中由石灰岩积累而生成的数十米高的钟乳石柱也是一种古老而旺盛的生命力的见证（图2）。

公元1780年，乾隆70岁生日。西藏的正教首领班禅六世率众高僧长途跋涉二万余里前来祝寿。为了这“一人来朝而万众归心”的重大事件，以期达到“敬一人而千万人悦”的效果，乾隆皇帝在公元1779年决定仿班禅在西藏日喀则札什伦布寺的规模，建造了须弥福寿之庙，作为班禅行宫。须弥福寿之庙与其它7座寺庙环绕在山庄周围，是民族团结的象征。

康定全景。康定位于贡嘎山北端的跑马山麓，三面环山，折多河穿城而过，是清代康区最繁华的商品集散地，同时也是四川进入西藏的门户。孙明经随科考团来这里拍摄的时候，西康省刚成立不久，省府就设在康定。图中所展示的康定城里这些藏式木结构土石房屋，大部分已经毁于1955年发生的7.5级大地震。1939年8月摄。

在1954年川藏公路北线建成之前，成都和康定之间的交通甚为不便，过雅安后需南行，取道荥经，越大相岭至汉源，而后沿流沙河西北行，过富庄、泥头（今宜东镇），翻飞越岭，然后沿大渡河经化林坪、冷碛至泸定，再经瓦斯沟等地到达康定。

崖头高翘的壶瓶山主峰南北崖头形如壶嘴与壶把，中间圆拱稍低极像壶盖，“壶瓶”二字由此得来。我们从海拔1700米以上的山地灌丛草甸带，经过海拔1000-1500米的常绿落叶混交林带，下降至海拔1000米以下的常绿阔叶林带，对山上不同海拔高度的植被面貌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

普陀宗乘之庙是仿西藏布达拉宫而建。普陀宗乘之庙的五塔门造型各异，色彩不一，每座塔的颜色和装饰分别代表着五尊佛。从东至西依次为金刚佛、如来佛、宝源佛、不空成就佛、无量光佛，金刚佛是众佛中的主佛。行人从五塔门下经过，就是“用头顶礼尊者之足”，即向佛礼拜了。

省油灯 邛窑生产的省油灯盏在唐宋风靡一时。由于读书人比较贫寒清苦，往往是挑灯夜读，而邛窑省油灯的创造为读书人减轻负担提供了方便。“书灯勿用铜盏，惟瓷质最省油。”其方法是在“灯盏一端作小窍，注清冷水于其中”，从而达到“省油几半”的目的。也即把灯芯及油置于灯盏表面的内凹处，然后注清水于与夹层相通的小孔中。在孔中加入冷水，目的是降低油的温度，避免油被灯火加热后急速蒸发，这种发明实际上与近代热机的循环冷却系统的原理相同。

图为行进在冷碛一带的马帮。1939年8月摄。

藏区渡河用的牛皮筏。1939年10月摄。

图1

图2

图3 阅读孙明经先生的西康照片，对比当今，似乎一切都变了，却又有一些东西始终没有改变。比如河畔的玛尼堆、山口的经幡、欢快的锅庄，以及喇嘛手中旋转不息的经轮（1）、藏民脸上淳朴的笑容（2、3）。1939年8-11月摄。

图4

图5

图6 西康境内山脉绵延，江河纵横，谷深水急。孙明经照片中记录的过河工具就有好几种：有时是牛皮筏，有时是溜索（6），有时是桥。而桥也是各式各样，五花八门，有铁索桥、独木桥、木板桥（4）、竹索桥（5）等等。1939年8-10月摄。

孙明经在义敦县（位于巴塘和理塘之间，解放后撤消）和庄学本先生（右）相遇。庄在上世纪30-40年代拍摄过很多藏区照片，时为西康省政府参议。1939年11月摄。

孙建三向笔者展示其父孙明经先生遗留下来的摄影底片，说：“我们家没别的，就是底片多。”王彤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