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红橘塔 在福建莆田的三江口镇浦口宫，有元宵节祭祀唐代“梅妃”的民俗活动，男女老少欢天喜地分检不同类型大小红橘，搭建制作高达数米的果龛，矗立在主殿长案桌上，最高的由底座直穿到屋梁上，十分壮观。相传，这是唐代橘祭的一种遗风。 摄影／佘琦辉

水仙盆亦可赏 水仙最适宜盆养，在盆中盛清水，伴以大小石子固定球茎，连盆带花，皆可赏玩。水仙盆的底部无孔，对材质和造型没有固定要求。本图及下图即是两款造型材质不同的水仙盆。本图为清 铜胎掐丝珐琅缠枝牡丹纹海棠口水仙盆 供图／FOTOE

《奉橘帖》里的秘密 “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东晋王羲之《奉橘帖》只有两行12字，却大有秘密。未着霜的橘子，深得书圣的心，一口气将三百枚奉与友人。从流畅的笔法也可以推断，书者的心情不错。上图为王羲之《奉橘帖》的复制版本，藏于江苏南京六朝博物馆。 供图／FOTOE

五礼记碑位置图

走街串巷是货郎 宋代街头有一种游商，称货郎。他们肩挑货担，走街串巷，与人交易。有的甚至送货上门，服务到家。此幅《货郎图》传为北宋苏汉臣所作，车上既有日常品，又有新奇的儿童玩具，犹如百货商店，反映了宋代发达的商品经济和丰富的市民生活。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仙山造型 一座浪花簇拥着的绿色仙山，浮在漆黑的海水上，仿佛刚刚从海中升起，自带仙气。

人间烟火是街市 位于香港油麻地的庙街，是当地最负盛名的传统夜市。从图片来看，庙街彻底被两旁商店的门口结棚侵占，只留下窄窄的小道，供人通行。“侵街为市”自宋以来绵延不绝，形成一种独特的街头文化现象。 供图／图虫创意

古城藏古碑 河北大名是唐宋时期的一座重要城池，唐时为藩镇魏博镇治所，宋时为北京大名府，因而遗留下现存完整的最大碑刻《大观五礼记碑》。通高近12米，宽3米，厚1米，重达140余吨。 摄影／李雪梅

老树垂叶 图中的松树盆景，主干粗壮倾斜，松枝下垂的程度十分严重，表达松树长期与强风、雨雪、雷电等自然作用力对抗的形态，是一种典型的老树姿态。然而这棵“老树”之上，却缀满了茂密常青的松叶，透出不畏风霜、蓬勃向上的顽强生命力。 供图／图虫创意

五礼记碑 通高11.95米 宽约3米

秋水仙 百合科秋水仙属植物，球茎膨大，8-10月开花，花色淡紫，原产于地中海沿岸，中国也有栽培。

碑高万人愁 称《五礼记碑》最大，曲阜的景灵宫碑或许会表示不服，毕竟其通高近17米，远多于前者，当地人俗称“万人愁碑”。但是，这通景灵宫碑却是未完成品，只竖立而没有刻字。本图及下图为二碑对比。供图／贻芥 本图：景灵宫碑 通高16.95米 宽约4米

明星水仙 石蒜科水仙属植物，为红口水仙与黄水仙杂交后的人工培育品种。一茎一花，花瓣黄色，副花冠颜色稍暗。 供图／Pierre-Joseph Redoute／FOTOE

中国水仙 石蒜科水仙属植物，一茎多花，白色花瓣，有单瓣亦有重瓣，黄色副花冠，香气芬芳。球茎较大，内富营养，适宜水培。（左图） 黄水仙 石蒜科水仙属植物，一茎多花，花瓣淡黄色，边缘有褶皱，广泛分布于欧洲。（右图）

疏梅清瘦 这是清代乾隆皇帝的御笔《先春如意图》。古雅的花瓶之内，插着数枝梅，枝干十分稀疏，花朵也不繁密，透出一种简洁清新的风情，体现了梅花审美中“以疏为美”的原则。梅之疏，既符合中国传统审美中对“瘦”的偏好，也满足了传统道德对“清”的追求。 供图／汇图网

红口水仙 石蒜科水仙属植物，通常一茎一花，花瓣纯白，副花冠较短或碟形，中心黄色，边缘红色，球茎较小，必须土培，原产于北非、中欧。

荒郊寻梅 这是清代画家禹之鼎的《西郊寻梅图轴》，乃根据南宋诗人陆游《卜算子·咏梅》诗意而作。图中文人身披红色披风，在清冷的寒冬中，显示出一抹暖意。对于古代文人来说，寻梅赏梅不仅是观花赏树，还是追寻心中理想人格的一种特殊仪式。 摄影／张新新

传统戏曲舞台后壁左右开两门，供演员上下。图为根据湖广会馆大戏楼绘制的京剧《定军山》演出场景。上场门标“出将”，下场门标“入相”。《定军山》中，黄忠没有遵循左上右下的惯例，而是由下场门第一次登场。 绘画／扬眉

花洞中的植物园 明清时期，皇家园林为了宫内装饰之用，需要大量盆花。图为圆明园内的“花洞”景象。花洞为硬山顶建筑，内部有下沉空间，通过生火取暖，外墙厚重利于保温，窗户开在高处利于采光，晚间则要在窗前覆盖草席。这样不惜工本地投入，才能在花洞中看到仙人掌与水仙花汇聚一堂。

雪月伴花 赏梅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件很有仪式感的事，需要在合适的环境中进行，比如踏雪寻梅、月下赏梅。图即是白雪红梅的经典搭配，不仅风姿迷人，还透着傲雪凌霜的风骨。

四季花要同时开 图为清代宫廷画家郎世宁绘制的画屏（局部），荟萃了四季花朵。花朵都有各自的花期，如何才能让四季花从画屏上走下来，荟萃一堂竞相绽放呢？古人从温室种植找到了灵感，发明出了“堂花”术。让人们在数九寒天也能观赏到春色。 摄影／Panda

图中的梅花则和着月光，更显清幽雅致。 供图／视觉中国

1909年作品《电世界》中的“电翅”，能让人在空中自由飞行。这个发明有些脱离实际，我们今天最多只能穿上翼装从高处跳下，做无动力飞行。

寒冬腊月赏牡丹 图为清代画家赵之谦绘制的《岁朝清供图》。方形花盆中盛开着数枝牡丹，佐以小草湖石点缀，近景地面上平放如意与柿子，寓意“富贵千春，百事如意”。牡丹在5月开花，清代的花匠已经能用妙手催花术，让牡丹在冬季开放，出现在富贵人家的供案上。 供图／FOTOE

老树着花 图中的梅树老干粗壮倾斜，其上却抽出新枝，缀满白梅。老干新枝，形成强烈的对比。梅花是长寿品种，这种“老树着花”的现象，体现着梅花旺盛的生命力，也被视为一种吉庆祥瑞。 供图／视觉中国

中国必胜 清末科幻小说有一个常见的主题，是中国人借助强大的高科技产品，帮助积贫积弱的中国重新走向世界之巅。图为1899年，香港工程师谢缵泰设计的极具未来感的飞艇，飞艇上的CHINA（中国）和飘扬的龙旗（大清国旗）非常引人瞩目。

岁朝清供有雅趣 清供，是明清时文人生活格调的缩影，以鲜花、奇石、文玩、书画等风雅之物，陈设于厅堂书房之中，追求清净典雅。清供既可以供平时赏玩，亦可以在节日时陈设。图中挂画、根雕，清新别致，而瓶中梅花、竹枝与小菊的搭配，更添雅趣。新春佳节，在书房中摆放清供，既愉悦心情，又不失文人气质。 供图／文人空间

灵隐有幸 吴越钱氏世代崇佛，广修禅院，使吴越时期的杭州，有“东南佛国”之称，也为今天的杭州留下了大量的佛教建筑遗存。图为地处西湖风景名胜区西部的名刹——灵隐寺。始建于东晋，一度毁于唐末“会昌法难”。幸有吴越王钱镠命请永明延寿大师重兴开拓，新建石幢、佛阁、法堂及百尺弥勒阁，才有了后来七十二殿堂、三千余僧众的盛况。 供图／视觉中国

以欹为美，正非无景 直、横、斜、垂、曲……梅姿变化丰富，是梅花最有“看点”的地方。图是清代画家童钰的《浸月图》局部（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梅枝较直，显得挺拔有力，生机勃勃。自然界中大部分梅花都属于直枝梅。

盛放在海外的花枝 中式古典插花的神髓，也随着中华文明远播扩散到域外。图为日本的一处花塘，莲花正含苞待放。仔细看花枝的下端，都约束在一节一节的圆筒状管子中。整幅作品显得特别规整，显然是借鉴了占景盘约束花枝的巧思和创意。 供图／文人空间

以讹传讹的高科技 清末科幻作者对现代科技的了解，主要是来自西方的翻译作品、科普读物或科幻小说。这种纯靠字面的理解，有时难免会闹出笑话。图为《点石斋画报》中的插图，描绘的是一幢位于美国的28层摩天大楼。文字介绍说，这幢高楼为了方便人货上下，安装了十二架“起落机器”（即电梯）。画师想必是没见过“起落机器”，于是根据字面的理解，把“起落机器”画成了一个个悬在楼外的小筐，人们就坐在筐里上上下下。

佛前最重是花供 佛教供奉中，花供占据了重要的位置。佛教徒认为，以花供佛，代表心意虔诚，具有无上功德。佛前供花，多直接摘取花头，以莲花最为常见。图为明代吴彬绘《罗汉图轴》（摄影／李建）。

天女散花，虔诚向佛 佛前供花是中国古典插花重要的渊源之一。右图为宋代画家李公麟的《维摩居士图》局部。图中的天女左手捧敞口碗花，右手拈花做散花姿态。天女以神力散花，提醒大家修行在于守好自心，不应受外境的左右。 供图／FOTOE

罗汉坐于白象背上，身旁花树缤纷，象前铜台上，堆满了弟子们供养的鲜花。上图为泰国佛教徒在佛前祈祷，准备供养的莲花（供图／图虫创意）。

宋刻现世？ 这是2020年在杭州钱王祠意外发现的4块残碑之一，原石收藏于杭州市西湖水域管理处。专家们初步推测，它们很可能是苏轼楷书“四大名碑”之首——《表忠观碑》的宋刻版。

南宋官窑 青瓷盏

清朝的“未来部队” 图描绘的是一支清朝的“未来部队”：水面上停着一艘潜水艇，天上有飞船呼啸而过，陆地上还有几个头戴瓜皮帽、拖着小辫子的科学家正在研究一门巨炮。清末是一个极为贫弱的时代，但图中这些强大的高科技装备，却常常出现在当时的科幻小说里。

花市开在荔枝湾 广东地区的春节花市历史悠久，热闹非常。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在除夕前后，携家带口，逛花市、买年花，收获的不只是鲜花，更是团圆的幸福感。近年来，广东地区的花市文化与旅游业、娱乐表演等相结合，更添新意。图为2018年广州荔枝湾景区的春节水上花市。湖边的花船上鲜花绽放，人们行走其间，既可赏花，也能买花。 供图／视觉中国

保境安民 因吴越国定都于杭州，吴越统治者钱氏对杭州的城市建设，做了诸多的经营，疏浚西湖、建设海塘等工程，使杭州百姓的生活和安全有了进一步的保障。图为杭州钱王祠内景，“保境安民”一匾反映出吴越钱氏对当地的贡献，也正因如此，人们在钱氏纳土归宋后，仍对其保有怀念之情。 供图／图虫创意

古干如龙盘 图为日本江户时期的狩野山雪所作《老梅图》。画面以金地为衬，一棵老梅的枝干虬结盘曲，十分壮观。梅树的盘曲，是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雪压霜损所致的，梅树越老，盘曲得越厉害。这种“老态”，散发出苍劲刚毅之美，历来为中国文人所欣赏，甚至以“龙”来形容，并深刻地影响了日本的梅文化。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占景盘带来的技法革新 占景盘出现后，中国插花就有了管束花枝的技法。其他器物很快嫁接了占景盘的创意，生产出了更具特色的独立花器。三张图依次为三孔花插、四管瓶和青瓷盏。它们拓展了花器类别，从附属器具，逐渐演变成独立的技法工具，扩展了中式插花的表现空间。图为清乾隆 冬青釉三孔花插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生不逢时的“奇技淫巧” 清人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有一个亦幻亦真的故事：康熙年间，火器发明家戴梓得遇高人，传授给他可以连发二十八发子弹的“连珠火铳”，堪称世界上最早的机关枪。这种极富想象力的强大武器，在一百多年后成了现实。图为《点石斋画报》中的插图，描绘的是一位晚清洋务运动时期的中国工程师，在南京的金陵制造局内制成了一挺机关枪，众人围在一旁啧啧称奇。可惜，戴梓就没这么好运了，他的发明在当时被称为“奇技淫巧”，只能偷偷藏在家里，他本人也被发配辽东，晚景凄凉。

东坡赴杭 明代画家李宗谟绘制有《东坡先生懿迹图》，将苏轼生平十三段轶事集于一卷，图中反映的是苏轼出任杭州通判，经过扬州时，与友人刘贡甫、孙巨源相聚数月的情景。苏轼一生中两次出仕杭州，对当地风土民情熟稔于心，也正是基于对这座城市的热爱，他在离任之后，还欣然接受了知府赵忭的请托，提笔写就《表忠观碑》。 摄影／朱子浩

梅花盆景中，主干倾斜，梅枝下垂似柳，刚柔并济；

供起花果过新年 供，有祭祀用品之意。中国传统文化中，每逢新春佳节，需要祭祀祖先与神灵。秦汉时，供品主要为酒和猪羊等牺牲。后来，受到佛教花供文化的影响，春节时，人们也开始用鲜花和鲜果祭祀。左图即展现了春节时供花果的场景：儿童们在供桌前燃放爆竹，而供桌上摆放了一瓶梅花、一盘供果，与神共享。 摄影／逆光

报春之花 盆栽老梅桩上，梅花或含苞欲放，或时露芳香，透出浓郁的生气，宣告着春天的来临。梅花多在冬末春初、腊尾年头开放，历来被视为报春之花，甚至象征着春天的第一枝花，也成为人们寄托新年祝福的载体。 供图／视觉中国

清雍正 仿汝釉青瓷四管瓶

1905年作品《新石头记》中，贾宝玉穿越到了未来，目睹了火车、轮船、电灯等新事物，还乘坐了时速达400公里的飞车。今天最快的跑车，已经能够达到这个速度。

冬季花篮也缤纷 宋代，人插花和点茶、焚香、挂画一起，成为备受文人推崇的“四事”“四艺”。春节时以花为供的风俗，也是在此时渐渐流行起来的。上图为南宋画家李嵩的《冬花篮图》，竹篮里居中的是艳红的山茶，右侧是蜡梅和瑞香花，左侧是绿萼梅和水仙，均为冬季花卉，枝叶交错，色彩绚丽，赏心悦目。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东坡的无心之笔 图为苏轼爱用的散卓笔及其行书佳作《黄州寒食帖》（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散卓笔无心，不用柱毫，而是用一种或两种兽毫参差散立扎成。笔毫性能柔润、根基牢靠、久用不散。苏轼书法肥厚短促的特色，与常用此笔不无关联。

盆景中的梅花，不仅主干倾斜，其中一条长枝还横了出来，正是中国人喜爱的“横枝”（供图／视觉中国）。在梅花盆景中，梅枝往往被处理为横斜的姿态，体现着“以欹（qī，倾斜）为美”的赏梅原则。

这是清末《点石斋画报》中的一幅科幻插画“妙制飞车”，说的是西方人“性最机巧”，有一个法国科学家发明了一辆空中飞车，乘着它飞行，比“凭虚御风而行”的列子还要逍遥轻快。此时，飞机还没有被发明出来，人们便把飞行的梦想寄托在日常乘用的车上。这样的“科学幻想”，和两千多年前《山海经》里的飞车有什么两样呢？

竹筒与瓶花 竹筒是中国古代六大传统花器之一，最为朴素，却十分高雅。古人赞的是“以竹筒贮水，簪花钉挂，举目皆花也”。

图为清末科幻小说中常见的交通工具兼武器——气球，在它的面前，西方国家的舰艇、枪炮都不堪一击。

帝王的花瓶 这是《雍正十二月行乐图轴》“腊月赏雪”的局部场景，案头上的青铜器样式的双子瓶格外别致。据考，此画绘制的是雍正帝在圆明园中的日常生活，显然，皇家在花器追新求异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摄影／逆光

图为未经雕刻的水仙花垂直生长开花的过程。 供图／视觉中国

古瓶常春 这是一件清新出奇，遗世独立的插花作品。成就这一奇作的，不仅是梅与海棠的争奇斗艳，更在于应用了一件唐代越窑残件，作为承载花枝的花器。残器之美不亚于整器之丽，且增添了一抹禅意。

供图／视觉中国

梁上飞天 在大殿内仰头望向层叠的梁架，只见一个个飞天身披彩带，在祥云烘托下翱翔上空，体态婀娜，柔韧姿媚，为佛会献上伎乐歌舞。这是辽代奉国寺留给今人的精彩绝伦的建筑彩画。

翩跹水中仙 水仙花背后的希腊神话，与中国传统的水中仙人传说，颇有相似之处。而此花喜水，可以水培，因而得名“水仙”，并获得广泛认可。北宋诗人黄庭坚将水仙花比作《洛神赋》中的洛水女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图为元代画家卫九鼎绘《洛神图》（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其缥缈身姿和清高意境，的确与下图的中国水仙颇为神似（供图／文人空间）。

青铜花器最宜寒 古代最常见的花器材质是铜与瓷——春冬用铜，夏秋用瓷，因时而异。其中道理也很简单，天寒地冻的冬天，瓷瓶内的水一旦结冰，瓶即易裂。为保护花器，古代还发明了插花内胆，一般用锡管，管内贮水插花，管外包绫子。图为以仿制青铜鼎作为花器，以枯藤、贴梗海棠、栀子花为花材的插花作品，更有古意，也更具文人气息。

煌煌巨构 称奉国寺大殿为尊，从它的一些数据上即可一目了然。上图为大雄宝殿侧视线描图，大殿进深26余米，高近20米，佛像高坐佛坛、莲座之上，通高9米有余，胁侍菩萨身高2米多。大殿上层梁架系统十分复杂，横纵交织，内柱柱头上挑出华栱，承托梁架，层层交叠。 绘画／柴永生

水仙巧插花 除了土栽水培之外，水仙花也可以用于插花。图为清代画家姜泓绘制的《瓶梅水仙图轴》。水仙与梅花搭配，插在古董铜器中，高低错落，别有一番古雅趣味。摄影／张新新

图为唐昭陵长乐公主墓壁画中的仕女形象，一人手捧长颈瓶，瓶内插有莲花与莲蓬，这可能是在用香花做供奉，但也可能是用瓶花清赏的早期实例（摄影／李建）。

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王子林认为，明代乾清宫有暖阁九间，但当时的暖阁，并不是明间左右的房间，而是指上下两层的仙楼。每间可放置三张床，共计二十七张。上图根据王子林《乾清宫的二十七张床》一文中的明代乾清宫暖阁格局剖面图和二十七张床放置情形平面图而绘，黄色区域即为御床。

中国水仙（供图／文人空间）

右图则为六大花器中的瓶花，以瓷瓶作花器最为常见，庄重典雅，善于表现花材的线条美，适于更多场合。

水仙的美丽哀愁 英国北约克郡霍华德城堡外绽放的，正是浪漫诗人华兹华斯在《咏水仙》诗中描绘的欧洲黄水仙（供图／视觉中国）。

浑然天成 图为缂丝《仙舟仕女图》屏心，碧波间的木舟上，花瓶和花篮中插满鲜花、鲜果（摄影／李建），当为“麻姑献寿”。画中的麻姑，多为手托花篮的形象，而“篮花”恰是六大花器中最受民间推崇的一种。以竹、藤等编制的篮式花器，出于天然，式样丰富，特别体现中式插花的自然与均衡。

通过本图（摄影／柳叶氘）与晚清时期老照片（供图／FOTOE）的比对，可以看出，乾清宫东西两边各辟出一间为穿廊，是百年间才发生的事。

迎春有“节” 中式插花最擅借器具、花材、造型、色彩的搭配来呈现意境。这件插花作品，以裂开的竹子为器，再将几枝盛开的迎春，随势插入竹内，不仅充满春意盎然的气息，还蕴含着“竹报平安”的祝福。

右页图是清宫画师徐扬的《京师生春诗意图》，京师全貌尽收眼底。画面中，城市中轴线上的正阳门大街格外醒目，宽阔街面上车水马龙，街旁商肆林立，不少店门前还有地摊，如上图所示。可见，京城商业繁荣，与宋以来形成的街巷格局相得益彰。供图／故宫博物院

据学者考证，西区1窟壁上飞天与奉国寺彩画飞天十分相似，或是辽代工匠模仿后者而为。 摄影／常克永

清 青玉饰水仙花分隔盒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摄影／动脉影

摆摊设市来“赶会” 庙会，源于古代寺庙的宗教活动，后沾染上商业意味，形成集市，所以也称庙市。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相国寺庙会，是北宋时最具人气的市集。到了明清，庙会的商贸功能更加突出，又兼有游艺娱乐功能，因此深得喜爱。此图是清代《妙峰山进香图》复制件（局部），展现了庙会的热闹场面。图中，除了虔诚的香客，还有不少商贩，他们在路旁结棚设摊，有的则挑着货担在人群中穿行，为人们带来便利。 摄影／贻芥

乾清宫西侧的独立院落——弘德殿，面阔三间，在乾清宫作为皇帝寝宫的时代，曾经是皇帝读书的场所，清代也有在弘德殿进行萨满祭祀的记载。 供图／故宫博物院

水仙有画意 水仙是春节时最受欢迎的清供花卉，白色花瓣与黄色副花冠被誉为“金盏银台”，高洁冷艳，而香气袭人。水仙球茎经过专门雕刻后，花叶会呈现出丰富的姿态，适宜盆栽布景。图中，水仙与湖石、花枝组合成趣，构成了一幅清雅别致的画卷。 供图／文人空间

器以载道 插花之美，花、器对半，这是中式插花不同于西式插花的重要理念。著名的花器中有一类为“缸花”，即以缸形容器存水，充当花器。图即为在水缸中插梅的情景，投一枝花，祈一番愿，充满天然之趣。以古砖，特别是汉砖为花器，不在“六器”当中，却特别能塑造自然优美的景观，与山石趣味相通，小中见大，意境深远。

佛教乐土 义县地处辽西走廊、大凌河谷地，在古代享有优越的地理位置。佛教传播至此，开枝散叶。辽代时，义县城内寺庙林立，香火鼎盛。往前追溯，有北魏在义县西北开凿万佛堂石窟，是东北地区年代最久、规模最大的石窟群。 摄影／常克永

图中，雕刻者正在清理水仙球茎外层。 摄影／陈健

图中的篮花作品，花枝造型自由多变，环境与篮花融为一体，有着天人合一的境界。

独特的七佛 过去七佛指释迦牟尼佛及在他之前成就正果的六佛，在石窟壁画中不算鲜见，但现存寺庙很少有如奉国寺一般，不仅以七佛为题材，还将其作为主体供奉在大雄殿内。有学者推测，七佛象征了辽代七位皇帝，是“人王即法王”思想的体现。七佛中，最西侧的释迦牟尼佛服饰特殊（摄影／贻芥），或代表了当时在位的辽圣宗。

图中，雕刻者剖开球茎后，拨芽削叶，为水仙雕刻造型。 摄影／陈健

画里花姿 河北望都东汉古墓壁画中，绘有一只陶质圆盆，盆内均匀地插着6支小红花，并置于方形几架上，形成了花材、容器、几架三位一体的形象，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的中式插花形象。

清 雕银龙纹水仙盆

大吉大利年宵果 “桔”是橘的别字，因桔字里有个“吉”，显得格外吉利，所以常常被人借用。在广东地区，过年不能没有“金桔”，它清香而喜庆，也被称为年宵果，寓意吉祥多财。图中即为一片年宵果田，树上已经挂满金黄的果子。 摄影／邓贤俊

汉代摆摊难 汉代时，摆摊需在官方设立的市肆中进行，远不如宋代自由。成都市郊出土过一块东汉时期的市井画像砖，反映了当时郡县中市肆的面貌。图砖上，市场封闭在高墙内，与外界分隔。市场内部，有东西走向的肆，即经营场所。平民因经济能力有限，无力支付市肆税，只好在空地上支起临时摊位，与人交易。右图是根据画像砖重绘的示意图。 绘画／扬眉

天下安宁 与北方匈奴作战，贯穿两汉，汉人渴望驱逐胡虏，天下安宁，便照见在镜子中。如“胡虏殄灭”“四夷服”“多贺国家人民息”之类铭文。图为西汉 瑞兽博局纹鎏金铜镜 中国大宁

皇家寺院 奉国寺是辽代皇家寺院，隆楼杰阁，金碧辉焕，屋舍殿宇多以千计，但久经迁变，唯有大雄宝殿保存下来，清代以后虽有补建，但规模不可同日而语。自南向北望去，山门、牌楼、无量殿、大雄宝殿次第升高，排成一线，是今天奉国寺的主体建筑群（摄影／沈欣洪，其下为布局图）。

图为未经雕刻的水仙花垂直生长开花的过程。 供图／视觉中国

盆景也吉祥 图中的盆景橘，既有古树的遒劲，也有金橘的丰美。成熟的果子色泽艳丽，代表了财运与气势，也可以作为春节的供物，为新年增添吉祥。 供图／图虫创意

做买卖 去桥头 虹桥，是北宋开封城外的一座木拱桥。宋画《清明上河图》中，摊贩与行人将桥面挤得水泄不通，桥头处也聚集了各种摊棚。坊市制度瓦解后，人们可自主选择贸易地点。于是，人流量大的地方，成了摆摊的黄金地段。 供图／故宫博物院

新朝 四神瑞兽博局纹鎏金铜镜 辟去不羊（祥） 趋利避害 阴阳五行，在社会中弥漫渗透，是汉代人的思想骨干。四灵庇佑，阴阳和合，降祥瑞，辟不祥。诸如“左龙右虎辟不羊”“朱雀玄武顺阴阳”等铭文，皆是此思想的反映。

图为寺内现存最古老的碑刻，金代《宜州大奉国寺续装两洞贤圣题名记》，记录着奉国寺全盛之貌（摄影／贻芥）。

在西方，水仙花代表了自恋，这源于希腊神话中一个悲剧故事。美男子那喀索斯因为爱上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而死，化为水仙花（供图／图虫创意）。

最爱是橘 宋代诗人苏轼爱橘、种橘、咏橘，留下了“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的诗句，赞颂橘的傲霜品格，古代文人也纷纷称颂橘的美好高洁。图为北宋赵令穰绘《橙黄橘绿图》，优雅而清丽的画笔，画出湖滨的橘林景色， 令人悠然神往。 供图／FOTOE

夜深灯火上樊楼 坊市制度崩溃后，居民坊内出现了商业活动，市场也不再受到时空局限。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夜市与瓦市出现并蓬勃发展。图片是根据宋代《清明上河图》复原的汴京街景，华灯初上，夜市开始了…… 供图／凤凰数字科技《清明上河图3.0》

长寿富贵 秦汉时，神仙方术盛行，长寿思想浓厚，成为社会普遍追求。因而当时的铜镜铭文，大量为“千秋万岁，延年益寿”“长富贵，乐无事”“与天无极长未央”等字样。东汉 夔凤纹铜镜 寿万年

如翚斯飞 借助无人机，从空中俯瞰奉国寺大雄宝殿，壮丽的庑殿顶如羽翼一般，在天际张开屋檐。面阔九间的至高等级，向世人宣示着这座大殿过往的荣耀。如《诗经》所说，“如鸟斯革，如翚（huī，羽毛）斯飞”，栋宇峻起，飞檐轩翔。

怀藏橘子是孝心 著名“二十四孝”故事里，有一则“陆绩怀橘”。讲的是汉末时六岁的小陆绩，去九江拜见袁术，袁术以橘款待，陆绩竟然将三枚藏入怀中，不想临别时橘子滚落。袁术便问他为何私藏，陆绩跪答，要以橘奉母，其孝心令袁术大为称奇。有了这个故事的加持，橘又多了一重“伦理之情”的光环。 供图／FOTOE

水乡购物 船板摆摊 水乡运输，多赖舟船。宋人陆游曾在诗中提及“市船”，即往来于市场和乡村之间的船只。上图是现代绍兴货郎船，船中有鲜花、蔬菜等商品供人挑选，是水乡独有的摆摊形式。 供图／视觉中国

大街通小巷 突破坊市限制后，大宋汴梁城脱胎换骨，发展出新格局：人们居住的巷道可通往大街，而大街两旁可开设店铺。开放式的街巷制对后世影响深远。 供图／故宫博物院

点燃橘灯满堂红 橘以香怡人，也以色取胜。纤手破新橘，置入蜡烛，点燃小小的橘灯，亮起红彤彤的光，这虽然是童戏，却也格外温暖喜人。供图／图虫创意

水仙遍地开 种植水仙，除了常见的水培外，也可以采取土培，将水仙种在营养肥沃的土壤中，通过频繁灌溉保持水分，令其生长开花。图为南宋画家赵孟坚绘《水仙图》（局部），描绘了种植于田野中的一片水仙花，花叶相叠，姿态变化无穷。 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小橘大雅 斯为陋室，陈设极简。木几上的三枚丹橘，两只佛手，一剪梅花，却令陋室格外高亮起来。中国文人喜爱岁朝清供，一岁伊始，颜色鲜丽而清香的柑橘属果实，总是案头陈设中的主力军。 供图／文人空间

汉 铜博山炉 大同市博物馆藏 “标准照”摄影参数 光圈：F/8 快门：1/160秒 ISO：6400

图为清《姑苏繁华图》，画面中岸边货船与岸上街市往来密切（供图／辽宁省博物馆）。

放大光圈，平衡画面 展柜较高且呈阶梯状，博山炉在展柜最底层，如果从正面拍摄，画面会比较杂乱，于是我走到展柜的侧面，采用跪姿，果断舍弃掉博山炉的柄与盘，画面中只留下炉盖部分。我先拍了一张光圈较小的照片，拍出来射灯的点光较小，图片上部很空，并不好看。调大光圈后，星星“变”大，与左下角的博山炉保持了画面的平衡。 摄影参数 光圈：F/2.8 快门：1/160秒 ISO：1250

高官厚禄 汉代建立起有效的选官制度，降低了官员准入门槛。谁不为官入仕，渴求高位？因此铜镜上也出现了“长宜高官”“位至三公”等铭文。图 东汉 连弧纹铜镜 君宜高官

版本之异 图是明刻《表忠观碑》的拓本，由杭州市西湖水域管理处收藏。专家将其与钱王祠发现的疑为宋刻本的4块碎石（见下图）进行比对，发现碎石的字体比明代碑石圆润，刻深也较明代的深，整体看来更具神韵。

天子前往郊区祭祀前，需专门下令清除路障 这和宋太祖在通利坊的遭遇如出一辙 可见侵街未曾改善

大相国寺庙会上的宝贝真不少 黄庭坚曾在此淘到《新唐书》的稿本 米芾则花七百金买到了王维的《江山雪霁图》

禁苑中的生意场 金明池是北宋的皇家园林，每年春季，向市民免费开放，图为宋画《金明池争标图》，生动再现了龙舟竞渡的热闹场面。据文献记载，金明池内有大量摊位出租，或许是画家出于艺术创作的考虑，仅在画面的下方绘制了几座布棚，作为代表。 供图／天津博物馆

村墟草市 宋初，农村商业交易兴起，其集市称草市或山市、村市。图1为北宋《江帆山市图》，画面中，旅店、酒肆倚山而建，宽阔江面上一艘帆船正驶向岸边码头。深山中，几位村民背着包袱走向岸边，似是刚从村市上离开（供图／ 台北“故宫博物院”）。明清时期，江南地区水运发达，临河易形成繁华街市。

图为乾清宫东暖阁晚清旧影。雍正帝移居养心殿后，乾清宫承担了政寝合一的功能，其中的东暖阁，既有为皇帝办公而设的宝座、御案，也有供临时休息的御床。 供图／故宫博物院

万物兴衰融于盘 魏晋南北朝时，出现了盘花，与佛前供花结合后，盘成为六大花器之一。盘器器面宽广，象征着湖泊和大地。表达宽广而深邃的景象时，通常选择盘花。盘花直立型，也有雄伟、壮丽的意味，从而体现出高远和生生不息的意境。 供图／中华花艺

“碗求中藏”的理念花 传统的六大花器中，碗器的地位很独特。碗器大多有侈口、斜壁、狭底、圈足，这使花的插脚必须深“藏”碗底，形成“碗求中藏”的形象。直立型插花刚好适合插成“一干中出”的造型，富有色彩之美和人文之美。 供图／中华花艺

砖器与菖蒲小景。

金盏银台楚楚动人 图中绽放的水仙花，花瓣作白色，犹如银盘，而副花冠形似杯盏，色泽金黄，在露水的装点下，格外动人。由海外而来的水仙，保持了在冬末春初绽放的习性，以纤纤弱质，迎风斗雪，因而受到文人墨客的竞相推崇。 摄影／动脉影

鲁直的有心之笔 图为因“含墨圆健”而深受书法家黄庭坚（字鲁直）喜爱的枣核笔。枣核笔笔毛中心有物，如枣中之核，画出的线细而匀，被看作是古代的铅笔。从黄庭坚行书《题襄阳米芾 祠》拓本（复制品）中，不难看出其书法线条瘦劲，这也是枣核笔笔迹细而匀称所带来的特色。

幸会“苏体” 苏东坡去世后不久，大批在元祐年间反对过新法的臣僚，被朝廷视作奸党。苏轼之名，列居元祐党人碑“曾任待制以上官”名单的第一位，一时间出现了禁毁东坡题刻的文字狱。因此，在如今的杭州，已鲜有苏轼留下的只纸片字。2020年11月20日-2021年2月20日，杭州苏东坡纪念馆举办“幸会，苏东坡—— 《表忠观碑》馆藏拓本展”，将这通命运多舛的碑刻呈现于观者眼前，以示“苏体”的风采。

信仰不绝 在七佛背面，塑有一尊身高3米的倒座观音像。据记载，明代万历年间，倒座观音像濒临倾颓，寺僧向百姓募捐重塑，其中一位重要施主就是辽东边帅李成梁的母亲李太夫人。辽代以后，对奉国寺的修缮未有终止，一如人们的信仰一直传承。 摄影／沈欣洪

这张老照片，拍摄于乾清宫东侧的独立院落——昭仁殿内。乾隆时期，清廷征集各地善本汇集于此，并将御书“天禄琳琅”匾悬于明间。此处所用的书橱及排放方式，与乾清宫东西暖阁基本相同。

千年佛光 空旷，是奉国寺大殿给人的第一感受，如此巨大的空间有意拉开了人与佛的距离，人之渺小，佛之庄严，在遥遥相望中建立起一丝联系，信仰悄然萌发。佛陀目光低垂，凝视信众，穿越千年。 摄影／沈欣洪

西湖边的勾栏瓦肆 瓦子又称瓦肆，是以演艺的勾栏为中心的集市。众多摊贩和艺人流连于此。临安作为南宋都城，民康物阜，瓦子众多。图为元末画作《西湖清趣图》（局部），现藏于弗利尔美术馆，描绘了南宋著名的购物娱乐中心“钱湖门里瓦子”。

辽 胁侍菩萨像 摄影／沈欣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