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作者刘珊珊与黄晓在清华大学老图书馆查资料。摄影/吴西羽

这是电视剧《甄嬛传》的海报，下面那句话则是原著小说的宣传语。海报中，人们的眼神或怨毒，或冰冷，或深不可测，很好地注释了深藏后宫的腥风血雨。选取这样的角度来表现历史，反映了制作方对历史的一种认识。供图／曹平工作室

山东、河南、湖北三省的诸葛亮故里之争，实质上就是一场利益大战。供图／gip-no

有人这样形容古董的魅力 当你亲手触摸它时会产生一种跨越时空之感 遥远的历史不过转眼一瞬 而人 也不过只是沧海一粟

上世纪初叶画家兼革命家高剑父所绘的《火烧阿房宫》，是新时代的隐喻。供图／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

“万载”傩神 以面具为神，独此地无二。江西万载县池溪村傩神庙就是傩面的世界。“面”“面”相视：有怒目阔口者、眉清目秀者、忠义威武者、皂面无情者，这四色傩神，共受香火。客家傩舞开锣的时候，傩面即被迎请出庙，开始傩的“神戏”之旅。江西是傩文化的发祥地，艺人匠心独运，从刻制的赣傩面具上，既能感受到他们对千种神角的致敬，也能领略到他们对傩面们的厚爱。摄影／曾斌

第一体育馆 建造时间／1930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北大未名湖东岸是宏伟的第一体育馆，它曾经是燕京大学的男生体育馆，是一座坐东朝西，主体伸出两翼的建筑。美国设计师墨菲在这里玩了个“戏法”，夏季的博雅塔边，是郁郁葱葱的绿树，完全看不到矗立其后的体育馆。建筑与湖光园景相协调，正是设计师的苦心所在。摄影／王宇鹭

位于福建省闽侯县的昙石山，有一处距今5000年左右的新石器遗址。从此发掘出的各种遗迹表明，它具有和今天福建人相同的海洋文化特征。图为昙石山女人复原头像。

与雕版印书必须一页一版不同，活字印刷术因使用预先制作的单个活字，可随时拆卸，故而节省了大量时间和材料。这些纵横排列的字模，浸润了时光的轨迹，闪烁着先人的智慧。以它们为载体的活字印刷术，被西方赞誉为“文明之母”。供图／GETTYIMAGES

二校门（清华大学原校门） 建成时间／1991年重建 建筑风格／西方巴洛克式 这座欧洲巴洛克风格的砖砌拱门，是1909年游美肄业馆的正门。门上“清华园”三字为清末军机大臣那桐所题。以前校门前小桥流水，常有脚夫系几匹小毛驴于桥头。“文革”中二校门被夷为平地，1991年才按老照片的模样重新修建起来。供图／全景

中华书局总编室里的这批旧信札，已安好地“沉睡”了七八十年。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它们从大画家徐悲鸿的手下产生，被送到中华书局编辑所所长舒新城等人手中，接着又被秘书小心翼翼地归类存档，走的完全是公函路线。可细品其中内容，却意外地触碰到了画家那“赤裸裸”的灵魂，爱与憎、欢欣与困苦，甚至即兴的创作，都在这持续了20多年的信札里一一呈现。而那目不暇接、美不胜收的书法，也让人窥见徐悲鸿在美术之外的另一绝技。

这里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处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博物馆。这里陈列的字模、模具和印刷机，是16世纪晚期欧洲最兴盛的印刷工厂的真实写照，对欧洲人文主义科学与文化的发展意义重大。

上海的旧势力，早就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示威和罢工不满，1927年“四·一二”政变后，蒋介石一声令下，反动军警积极投入到抓捕进步人士和青年学生的行动中去。照片中，又高又壮的警察和瘦弱的左派青年，形成鲜明对比。

浓雾中，被火肆虐后的侗寨建筑框架令人触目惊心。它曾经是一座美丽的吊脚楼，位于湖南省怀化市通道县独坡乡的原生态侗族村寨中。2012年2月的大火中，还有近百座这样的吊脚楼被付之一炬。它们，道出了木构建筑令人纠结的防火困境。摄影／卢七星

昙石山遗址位置示意图

1927年6月20日，当武汉政府一心希望能联合冯玉祥共同反蒋，冯玉祥却出现在徐州，与蒋介石谈判，索要军械粮饷。背靠江浙财阀的蒋介石财大气粗，轻松的满足了冯的要求。上图为蒋介石率领南京的参谋团队，在徐州的前一站（陇海线黄口车站）隆重迎接冯玉祥。（前排左一为冯玉祥，左2是黄郛，左3为蒋介石）蒋介石既拉拢冯玉祥，又提防他。几乎在同一时间，1927年6月5日，南京政府任命阎锡山为国民革命军北方总司令，负责监视冯部。当时的新军阀们，从各自的利益出发，勾心斗角。下图摄于1928年2月，是代表南京政府实力派的冯玉祥、蒋介石、阎锡山三人貌合神离的写照。

鸡缸杯洁白而细腻的胎体上，描绘着一幅生动的图画——庭院中，青草乍绿，牡丹初开，一粉衣童子于奇石旁逗弄一只公鸡，精致的笔触出自乾隆时期的官窑。这也是蔡国庆的得意藏品之一。

走出苗寨的鸟笼 肩上担着的是鸟笼，也是生活。当此景与一湾湖水不经意地交汇，便显得如此优雅、无痕、平静。贵州黔东南丹寨县的卡拉村，被楠竹、金竹、雷竹团团围住，青翠竹海滋养一方苗乡，育成巧手的苗寨人。鸟笼绝艺，薪火相传数百年、上百户。无尽耐心、精深技艺磨削、交织出的作品，是竹缕，却犹如金丝。卡拉人每日再将它们徒步担出苗寨，走向万里之外。摄影／李勋

南北阁（姊妹阁） 建成时间／1924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未名湖南部的山峦曾是燕大男校与女校的天然分界线，向南穿过山间小道，眼前出现一对亭亭而立的四角攒尖的方阁，它们宛如一对孪生姊妹，又被称为姊妹阁，是燕大女校的主要建筑。其中南阁以前是女校校长的办公室，北阁设有女生会见男生的交谊室，是约会畅谈的佳所。摄影／郑昱

在1996年对昙石山文化遗址展开的第8次发掘中（上图），出土了大量精美的陶器，生动还原了昙石山人彼时的生活场景。下图自上而下分别为陶壶、陶钵与陶杯。从这组陶器中，我们也可以感知，“水”对于临海而居的昙石山人而言，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图1）

上海交通大学（徐汇校区）老图书馆 建成时间／1919年 建筑风格／折衷式 地址／上海市徐汇区华山路1954号 上海交通大学老图书馆是三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用三角形的山墙组成错落有致的立面，利用红砖不同的出挑方式，砌筑出富有韵律的装饰效果。白色的线脚、雕刻和混凝土框架间的红砖相映成趣，显得活泼生动，具有英国风情。主持设计图书馆的是留美毕业生沈祖荣，他在美国专习图书馆学，回国后携带图片模型四处宣传近代图书馆的功用及特征，发起了席卷全国的“新图书馆运动”。摄影／杨洋

水木清华 建成时间／清康熙年间 建筑风格／清代园林 清华园本是王府废园，当初只留下两进古香古色的中式院落，被前来教学的外国教员戏称为“衙门”。后厅外附有荷池，假山环抱，松柏参天，匾额上“水木清华”四字当之无愧。多年后，年幼的学子们就是在这座中国旧式的花园里开始了留学强国的旅程。

1932年12月26日，舒新城收到右边这封信。对于画集在中华书局的重印，徐悲鸿十分重视，为此事无巨细地阐述自己的观点：画集的价钱要不要控制、选用何种纸张、版式上的细节设计、装帧要达到何种标准，等等。一方面，徐悲鸿深厚的美术功底和追求完美的精神，让他总是能提出各种各样有见地的意见；一方面，与中华书局的良好关系，也让他可以畅所欲言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比利时的安特卫普，与巴黎、威尼斯并称欧洲早期印刷的三大领袖城市，普朗坦-莫雷图斯印刷博物馆即位于城中。

青岛崂山太清宫里，龙吻被一把宝剑锁在屋脊之上，古人取其防火寓意。这一愿景，却被歪打正着，身处建筑最高处负剑的龙吻，恰如避雷针，正好能引雷电下行而防火。摄影／孙侃

安徽某小学，孩子们集体为妈妈洗脚，这种生硬的“仪式”被当作“新国学”运动的典范。摄影／刘勤利

下图自上而下分别为陶壶、陶钵与陶杯。从这组陶器中，我们也可以感知，“水”对于临海而居的昙石山人而言，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小把玩件是蔡国庆的最爱，他常会随身携带一两件，闲暇时便拿出来把玩一番，自得其乐。上图中的4件，即为蔡国庆接受采访时所带。其中，左上的清中期龙纹石刻砚上，威武的龙与右页天球瓶上的龙纹遥相呼应，均体现了蔡国庆对龙纹的钟情。它右侧的乾隆御制紫檀盏托也很独特，曾于“文革”时为人所弃，又被蔡国庆识得，装饰成了小把玩件。

考古报告表明，阿房宫从未建成。但在遗址附近，今人所建的大型复古建筑（上图，摄影／陈旭），仍然用每天上演的大型歌舞演绎着大秦的宴舞欢乐。不管是否真的存在过，阿房宫已经成为不可磨灭的王朝符号。

西校门 原名／校友门 建成时间／1926年 建筑风格／清代官式 中国传统建筑多以东、南为主要朝向，但燕园的轴线方向却指向西，因为燕园设计师墨菲是美国人，西方教堂的朝西惯例，是他心中的“理所当然”。1926年校友集资，仿照颐和园东宫门建造了这座五开间的大门。由于燕园建筑仿效清代皇宫，大家认为这座皇家规格的园门最能与校内的伟厦相称。摄影／殷帆

（图2）

东南大学图书馆 建成时间／1923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式 地址／南京市玄武区四牌楼2号 为东南大学图书馆之美丽而倾倒的人们也许不知，它的欧美风格大有来头。90年前，国家教育实力渐足，有了“自己办大学”的豪迈气概，国立东南大学（后名为国立中央大学），正是那个时代的产物。建大学，怎么建？学习西方，不拘一格。学校改变了学生，也渐渐改变了这个国家。馆前草丛里静卧着这件明清古典石雕，不知想对这西方来客说些什么。摄影／陈春雨

用于留洋的赔款 梁诚在担任驻美公使期间，促成美国退还庚款办学一事，被誉为“清华之父”。宣统元年（1909年），清政府外务部下达“赏拨清华园建游美肄业馆劄文”（下图），以清华园旧址上的400余亩土地作为兴建留美预备学校的校址。从1909年开始，清华每年派遣数十名学生赴美留学。供图／清华大学档案馆

徐悲鸿与中华书局的信札往来始于1930年2月。上边这封信则写于1935年6月，这时徐悲鸿40岁，正在南京中央大学教书。5年前，班上来了一位女生叫孙多慈，才貌俱佳。渐渐的，徐悲鸿陷入情网，开始向舒新城倾诉绵绵不绝的烦恼。他相信，同样遭遇过师生恋且喜结良缘的舒新城，会是他最知心的朋友。信中，徐悲鸿说自己打算把孙多慈送到比利时留学，而如果此时她的画集能够在中华书局出版，将极大地促进其留学大业。此后，“孙多慈”常现身于信札中，直到二人分手。

普朗坦-莫雷图斯印刷博物馆不仅保存了大量属于16～19世纪的字模、印刷机、承装印刷品的木箱等器具，还拥有数量丰富的商业档案、书籍和世界知名学者及人文主义者的信件。思想、信仰、技术和艺术，在这座曾经问鼎欧洲印刷界的工厂里，无声地流淌着。

美轮美奂的宁波天一阁戏楼藻井、精巧的平遥镇国寺斗拱，都曾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然而其繁复的木结构，正像被架空的干柴，是建筑最危险的着火点。

在蔡国庆家里的显眼位置，摆放着一只雍正青花云龙天球瓶，残缺的颈使其有种“维纳斯”般的美。这件藏品对他而言很特别，看到它，蔡国庆会想到第一次独立上拍场角逐的惊心动魄、收获这件宝贝时的欣喜若狂，也令他感悟到，残缺之大美是多么的耐人寻味。供图／蔡国庆

阿房宫现仅存的巨大的夯土台基。摄影／石宝。

理想照进现实 1920年，墨菲最初为燕园做的规划，并未考虑燕园地区原有自然地形，几乎为紫禁城的翻版。而最终实现的规划（上图，绘制／徐健），则既尊重了燕园的湖沼地势，又暗含两条轴线，东西轴线为西校门-男部体育馆，南北轴线为女部体育馆-才斋与兼斋。谨严有序的同时，与环境相得益彰。

在昙石山文化墓葬遗址中，大量出土了一种印纹硬陶。它的纹饰和制作工艺都极具地方特色，被视为东南沿海陶器文化的代表。烧制这些硬陶的温度需达到千度以上，这说明当时的制陶工艺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图3）

武汉大学图书馆 建成时间／1935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设计师／凯尔斯【美】 提到美丽的武汉大学，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它与山水完美结合的中式建筑，殊不知其内部设计却相当西式。如老图书馆，在中国传统殿堂式的外观之内，采用了西式回廊、石拱门、落地玻璃等，“中西合璧”，将民族复兴与实用主义，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摄影／张源

20世纪30年代的徐悲鸿。（供图／徐悲鸿纪念馆）。

承装印刷品的木箱

古人设置藻井，寓意借井之水以防火，可惜事与愿违。

一人左手执水罐、右手荷着标有“灭火”字样的旗帜，健步疾行，其身后还有一只禽类尾随——这刻画于东汉时期井栏陶器前壁的一幕，被认为是目前发现最早的灭火行动。画面四周有篆书“东井灭火”，大概是这支专业灭火队伍的名称。

杜牧的《阿房宫赋》一举定型了阿房宫的历史形象。在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阿房宫图卷》中，明人用画笔还原了杜赋中“覆压三百余里， 矗不知其几千万落”的恢宏宫殿，让观者相信，阿房宫有着举世无双的气势与华美（上图）。清人袁江的《阿房宫图屏》为传奇宫殿增加了山水画的可游境界，图像和史书、文学再度完美契合（下图）。供图／郑岩

学校犹如园林 早年燕园的东方风韵，今天依稀可见。由下图的航拍照片可以看出，最初校园设计中紫禁城般规整的轴线被打破了，宝塔也从轴线末端移至象征文风昌隆的东南角。以自然风致的未名湖为中心，新的建筑与园林山水交融在一起，整座校园从规整庄严的宫殿模样，变为亲切舒适的园林。摄影／马文晓

这件造型奇特的陶器，出土于昙石山一座墓葬中墓主头部的位置，全国仅此一件。虽然它看起来非常像一盏神灯，但是大部分学者认为，这件器物可能和盛行于三国两晋时期用来“盛放灵魂”的魂瓶，有着一脉相承的关系——它也应该是带有礼器性质，用于祭祀的器物。

（图4） 东源村技师王超辉，自19岁起开始跟随伯父学习木活字印刷宗谱的技艺，至今已有近40年的经验。用毛笔在字模上写反向的老宋体字是他的拿手绝活（图1），那一笔一划的专注，与他不紧不慢的性格最为合拍。刀刻，是完成字模书写后的一道工序，雕刻一个阳文字模大约需要10多分钟（图2）。东源村的活字印刷术主要用来印制家谱，技师们将需用的字模逐一拣出，并按顺序编排（图3）。印好一张宗谱后，就小心翼翼地将上方的宣纸从木版上揭开（图4），印刷告成。

京师同文馆 地址／北京东堂子胡同49号 建造时间／清道光年间 建筑风格／中华巴洛克式 今天的中国学生要想有好的前途，必须把外语当成重中之重来学习。而一百年前可不是这样。中国最早的外语学校就是京城东边草草借用的这处贵族宅第。当时国人对西方事物极其蔑视，同文馆招收的学生几乎是走投无路者，连教师都几番辞职。供图／仝兵雪

1917年8月，时任校长的周诒春带领学生由上海登船赴美，为其登船时的合影。在训辞中勉励他学生“他日学成归国，报效祖国，贡献社会，为母校增光。”此时他的反对者正在给他罗织罪名，周于回国次年被逼辞职。供图／清华大学档案馆

画像中的女子，则是那段时间中徐悲鸿笔下的孙多慈，它就像这段无果之恋留给世间的一个优美侧影。（供图／徐悲鸿纪念馆）。

普朗坦-莫雷图斯印刷博物馆不仅保存了大量属于16～19世纪的字模、印刷机、承装印刷品的木箱等器具，还拥有数量丰富的商业档案、书籍和世界知名学者及人文主义者的信件。思想、信仰、技术和艺术，在这座曾经问鼎欧洲印刷界的工厂里，无声地流淌着。

这套雍正官窑青花矾红龙杯盏上，红龙在青花祥云间游弋、嬉戏，杯与盏浑然天成。但只有蔡国庆知道其间的特殊，因为让二者重聚花费了他10年的光阴。由此可知他对收藏孜孜以求的坚持。这坚持，又源自他对收藏的热爱、对完美的追求。值得一提的是，杯子上“浴砚书屋”的底款，为清雍正有名的堂名款，此款标志着其大稀珍品的身份。

办公楼 原名／贝公楼 建成时间／1927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办公楼当年是燕京大学的主楼，为纪念贝施德主教而建，又称贝公楼。楼内二层有一座大礼堂，用于演出和集会。入口上方的阳台曾被用作讲坛，楼前的草地便成为听众聚集的广场。入口台阶中央装饰着云龙图案的丹陛石和台前守卫的两只石麒麟，以及楼前华表，都是圆明园遗物。摄影／吴西羽

在墓葬与其他生活遗址中出土的贝壳，大多被做成了实用工具，其中又以贝刀和贝铲居多。昙石山人还曾经用麻绳穿过它们身上的钻孔，固定在制作好的木柄上，以便使用起来更加灵活。

木活字印刷术需要用到的工具非常简单：印刷母版、棕刷、墨汁、调墨板和上墨刷。用它们制作而成的家谱，如果照料得当，能保存300年不变样。下图即是印制于清代的林氏宗谱。

北大清华的“总设计师” 清华和北大燕园两座校园的设计者都是美国建筑师墨菲，两座校园只隔一条马路，设计时间也仅差6年，却采取了一西一中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清华作为留美预备学校，为使学生提前熟悉美国的校园生活，采用了当时美国常春藤校园的典型布局。在1914年的规划图中（下图，供图／清华大学档案馆），墨菲并列布置了一座中学和一座大学，可知在创建之初，校长周诒春就有意将清华逐步建成大学。下面俯瞰图中，仍可见当年规划的影姿。

厚厚一叠信札里，“齐白石”三个字出现的频率极高。自1929年北平某画展上邂逅齐白石的作品，徐悲鸿就十分欣赏这位长者画家，在他看来，齐白石的画有着对生活细致入微的观察，在不注重写实的国画界中，实在是一朵奇葩。上面的信札是1931年10月徐悲鸿写给中华书局编辑吴廉铭的，事关自己的画册和齐白石的画册。他希望这两本画册能尽快出版，并说了些制版、样张等极琐碎的问题。从存留的信札来看，在齐白石画册的出版问题上，徐悲鸿几乎充当了一名免费编辑的角色。

除了经营印刷业务，在普朗坦、莫雷图斯一家的工厂和住所，还经常举办由商人、知识分子及艺术家参与的沙龙。德国画家彼得·保罗·鲁本斯还亲自为普朗坦家人作画。至今仍有许多画作被完好地保存在这里。整座建筑装饰讲究，内部华丽繁复的壁纸，采用了特殊的印刷手段制作而成，凸显出主人不俗的艺术品位。

图即为这件井栏陶器，是东汉时期的随葬品，现藏于辽宁省博物馆。

供图／清华大学档案馆

楼前有华表。供图／刘鹏

图为厚达三米左右的贝壳灰坑，而这是昙石山遗址中随处可见的遗迹。这些贝壳虽然只是吃剩的食物垃圾，却也被巧妙地用作了墓葬的填土。大量出现的贝壳，使得昙石山遗址也被称作贝丘遗址。

改造贵族的思想 教会大学的办学初衷是培养宗教人才，而在中国维持了半个世纪，教会大学也将西方的价值观传播给了学生们。图为1948年5月29日，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举办的体育舞会上，两位大三女生正在表演法国宫廷舞。此时的教会大学，招收的学生已由贫童转为显贵后代，大有“贵族学校”的意思。

徐悲鸿（前排左一）与齐白石（前排左二）等人的合影（供图／徐悲鸿纪念馆）。

木构建筑出现以后，火种成了一个很大的威胁，于是古人将火种小心地保存在火种罐中，这在仰韶等早期文化遗址中均有发现。图为藏于中国消防博物馆的半坡遗址出土的火种罐，也是较早的消防措施之一。

鸣鹤园 建成时间／清乾隆年间 建筑风格／清代园林 在清代，这里有淑春园、镜春园、朗润园……东边是畅春园，北边是圆明园，只有最受宠幸的贵族才会被恩赐在这里居住。经过东西冲突，设计师墨菲最终保留了旧日的山形水势，使人宛如置身于一座秀美的中式园林中，浑然不觉这里曾是一座西方人营建的教会大学。摄影／安晓静

望着图中当今福建人日常啖食的砂锅海鲜汤（摄影／王有为），再看看下图中出土于昙石山的古代砂锅——陶釜，一种饮食文化的传续不辨自明。成批出土的陶釜说明，当时的昙石山人不仅喜爱喝汤，而且似乎已经掌握了分别烹饪海鲜与河鲜的窍门。

图中，林初寅挑起了祖传的竹编担子，出外印刷宗谱。他是曹村镇西前村林氏家族木活字印刷术的传人，父辈传来下的手艺，他一干就是50多年。今天的林初寅是木活字印刷术的国家级传承人，已经培养了20多个徒弟，在瑞安、平阳、永嘉等地编修宗谱。

四川大学（华西校区）钟楼 建造时间／1926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设计师／荣杜易【英】 原校名／华西协和大学 地址／成都国学巷37号 华西钟楼蕴含着一种奇妙的美感，是中西文化在特定情境中融合的产物，它曾是上世纪50年代之前成都的最高建筑，由5个基督教会联合创办的华西协合大学，也曾是四川乃至中国西部唯一的现代化高校。摄影／唐志远

清华园俯瞰图。摄影／邵华

世界裸体美术

雍正皇帝在国子监的辟雍大殿中讲学，大臣们恭立一旁聆听，这幅肃穆的《临雍讲学图》（局部）也透露出古代消防的信息：辟雍大殿旁半月形的水池，并不只是为了美观，在出现火灾险情时，方便就近取水灭火。当然，这样的待遇，也只有类似皇帝亲临的辟雍大殿等重要建筑才能享有。

和合有鱼

早期教会学校普遍设有必修或选修的音乐课程，并常常组织有唱诗班，可谓中国最早的新式音乐教育课程，图为1899年的圣约翰书院唱诗班。

同方部。摄影／邵华

以上两图片是上个世纪30年代刘海粟在中华书局出版的著作，主要内容是介绍他所崇尚的世界美术名家与名作（供图／中华书局）。

在古代城市，望火楼是极为重要的消防设施，图为河北省安平县东汉壁画中的望火楼，楼上有一面红色报警用鼓，并悬有风标旗。一旦发现火情，便会击鼓报警，而风标旗则能告知火势蔓延方向。

青莲

摄影/殷帆

摄影/徐健

华东政法大学怀施堂 建造时间／1895年 建筑风格／中西合璧式 原校名／圣约翰书院 地址／上海光复西路 早期教会学校普遍设有必修或选修的音乐课程，并常常组织有唱诗班，可谓中国最早的新式音乐教育课程，左页图为1899年的圣约翰书院唱诗班。1929年是圣约翰学堂创建50周年，上海曹家渡地区的士绅集资在怀施堂前捐建了一座纪念坊（上图），牌坊下有条小径直通主楼“怀施堂”的大门洞，门洞上是一个有着中国重檐屋顶的西式钟楼，楼上设置一块大钟。圣约翰大学是最早尝试中西合璧式建筑的校园，传教士依照自己的愿望和理解，构筑着一个朦胧的中国传教梦。供图／张伟

在清华学堂前举行的百年华诞集体婚礼

诗人徐志摩曾这样评价徐悲鸿：“你爱，你就热热地爱，你恨，你也热热地恨……”这般爱憎分明的性格，在这些信里也“不设防”地表现出来。上面的信札是1932年9月徐悲鸿给吴廉铭的信之局部，他在其中抱怨道，“又见刘海粟等编之新派画”在“流毒社会”，这样做的后果将使得“美术为善不足，为恶有余”。由于迥异的绘画风格，徐悲鸿与刘海粟向来有隙。徐悲鸿崇尚西方写实主义，而刘海粟则坚信艺术是主观的表现。关于两位大画家的世纪恩怨，世人多被“师徒名分之争”吸引了眼球，这封信却写于争论爆发前一个月，足以证明两人的名分之争仅是一个导火索。而居中调和的中华书局，则让两个“水火不容”的画家同时绽放在读者面前。

出土于河南偃师龙虎滩的北魏兽面纹瓦当。

善必长寿

正宗美国味 弗吉尼亚大学由美国总统杰弗逊设计，采用轴线式布局，中间是一处纵长的广场，建筑布置在两侧，在轴线尽端，是大学的灵魂建筑——图书馆。这种“道路-广场-建筑”的组合模式，体现了“理性-民主-科学”的理念。在中国，随着西方人文主义思想的引入，传统的体现“别尊卑，序贵贱”的书院模式被摒弃，弗吉尼亚大学的布局成为中国大学最乐于借鉴的一种模式，其图书馆也成为许多大学中心建筑的蓝本。摄影／gargola

清华学堂/同方部 建成时间／1911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式 清华学堂是第一批兴建的西式建筑中最重要的一座。入口采用青砖砌筑，中央是白灰膏的门窗、横楣和西洋柱，上部冠以孟莎式红瓦屋顶。清华学堂东北部的“同方部”，在大礼堂建成前一直作为礼堂使用。1914年，梁启超在这里发表了著名的“君子演说”，其引用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后来成为清华的校训。

木与火的博弈，木总是难以招架，于是古人开始在建筑材料上想办法。出土于河南偃师龙虎滩的北魏兽面纹瓦当，瓦能阻燃，其出现标志着古代防火的一大进步（摄影／祁庆国）。此外，一些较为重要的建筑，干脆会放弃传统的木结构，转而采用砖石、利用拱券受力建成，这种建筑被称为“无梁殿”，京城存放皇家档案的皇史宬、江苏南京供奉无量寿佛的灵谷寺大殿（上图）均是如此。

麒麟献宝 与玉石翡翠结缘，是蔡国庆认为最幸运、快乐之事，因为玉有君子的品质与风范。他注重美玉自有的神来之彩，更看重其上的巧思、雕工与艺术。以上4件都是蔡国庆收藏的翡翠，为玉质、雕工皆佳的珍品。爱玉、赏玉、玩玉、懂玉，这四步也就像蔡国庆的收藏历程一样，而有美玉相伴，内心便会谦和、淡定、雅致，自然变为一种艺术的修行。摄影／刘音

摄影/陈习惯 博雅塔 建成时间／1929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设计师墨菲对中国的宝塔情有独钟，认为其最能代表中国的建筑风格，为了设计这座给全校供水的水塔，他和工匠曾各自画了一份方案，然而都不尽人意。后来，有人想起位于通州运河畔的燃灯古塔，其体态风貌与燕园的设计正相吻合，博雅塔便以这座辽代古塔为蓝本建造了起来，如今已成为北大的标志之一，多少学子在湖畔留下自己的印记。

东南大学大礼堂 建造时间／1931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式 东南大学的校园格局和主体建筑都仿自弗吉尼亚大学。其中位于校园中心的大礼堂由英国公和洋行设计，模仿的正是弗吉尼亚大学图书馆（左页图）。与前者的秀雅相比，大礼堂更多几分粗犷的气息。图为大礼堂倒影。摄影／陈春雨

大礼堂 建成时间／1921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罗马式 大礼堂是墨菲为清华设计的四大建筑中最重要的一座，位于校园中心，供学生们集会。最初的大礼堂方案掺杂了不少中国元素，显露出墨菲难以割舍的中国情结，但最后建成的大礼堂已完全是西式风格。采用西洋红砖砌筑，上部是雄伟的罗马式穹顶，南部入口则是四根白色大理石贯通的柱廊。礼堂内有1487个座位，可以容纳当时校内所有师生，如今这里依然是清华最重要的集会场所，也是学子们毕业合影的经典背景。摄影／邵华

上图是1934年8月徐悲鸿从苏联寄给吴廉铭的明信片。1933年~1934年，徐悲鸿在欧洲各地举办中国近代绘画展览，苏联是其中一站。在这张明信片中，他难掩兴奋地说：“此间画展在隐居大博物院（世界最大博物院之一）举行，成功自不必说……”他的好友徐仲年对此曾评价说，“在欧洲游历过的同胞，总可在英法德俄博物院看到悲鸿的画，在英法德俄文的刊物里读到对于悲鸿艺术的好评”，而“在外国人心目中，他是当代中国画的大师”。尽管徐悲鸿“输出”的中国艺术，是以西方写实主义改造过后的中国画，但在外国人眼里，他的艺术却是中国文化的代表。

这些晚清的救火设施如今看来颇令人费解。上图从左至右为：火场照明所用的葫芦油灯，因重力作用可使火焰（葫芦嘴）始终朝上；两个水带架叉，能高举水带，提高灭火效率；三个水枪头，连接于水带上，经加压的水源从枪头喷射灭火；捞网，北方冬天气温寒冷，需破冰取水可用捞网清理碎冰，以免阻塞水带抽水。

静园六院之五院中文系 供图/CETTYIMAGES

细细观察这位舞蛇艺人身上盘绕的长蛇（摄影／张章景），它身上错落有致的花纹是不是和下图中昙石山彩陶上的纹饰颇为神似。在福建地区，至今仍然可以见到许多“崇蛇”的现象，而昙石山出土的这些陶器上的纹饰，则把福建人与“蛇”的缘分推进到了新石器中晚期。

近代大学诞生简史

最初的大礼堂方案。

《武经总要》是北宋官修的军事著作，其上记载了宋代繁多的救火器具（上图）。水袋以兽皮制成储水，用时连接去节竹竿灭火。水囊是以投掷之法灭火。麻搭，八尺杆前系散麻，可蘸湿泥浆灭火。

毕业生们在大礼堂南部入口前合影留念。摄影／邵华

摄于上世纪30年代，徐悲鸿正在给外国观众现场作画。

静园六院 建成时间／1925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六院的建筑小巧精致、舒适温馨，最初是燕大的女生宿舍。院内的地坪高出院外，据说当年女生可以站在院内高处与墙外的男友私语，颇有小公主居高临下的幸福感。图为今天的北大“耕读社”成员在静园草地上讲读国学经典。摄影／徐健

福建漳州汤家子弟齐心扬起风帆的“金华兴”号，是目前我国保存的最古老的古帆船实物，距今有大约100年的历史。据说很久以前，珠江口曾存在过一些类似的船只，船家的孩子腰间都系有一根绳子牵在船上，其上还养有猪、鸡鸭等家禽。人们从这条全手工打造的古船上，窥见了曾经工匠们的高超技艺和逝去的生活方式，或许它的身上就保有昙石山人制作的木船的影子。摄影／蓝添艺

武汉大学樱园 建造时间／1931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原校名／国立武汉大学 地址／武汉八一路299号 武大校园依山而建，高低错落，气势磅礴，是中外校园中绝无仅有的孤例。学生宿舍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樱园”，它位于北部狮子山的南向坡麓上，建筑随着山势层层高起，为宿舍争取到良好的日照和通风；中央的大梯道通向图书馆，后者是武大的精神象征，坐落在珞珈山的最高处。摄影/唐志远

图书馆铜窗 摄影/黄大伟

上图是1937年3月底徐悲鸿写给舒新城的信，他拜托中华书局太原分局的人帮忙拓太宗晋祠铭。上面的书法甚佳，为唐太宗李世民的真迹，让徐悲鸿很是着迷，遂不惜“麻烦”起老友。信纸上的画与书法珠联璧合，对于这位热爱书法的天才画家来说，既是即兴之作，也是惊艳之作。

这是一张记录1937年北京城箭楼火灾现场的珍贵照片，消防楼梯、高压水柱已和今日无异，照片旁还有一张纸条：“（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十三日六点五十分起火，至十四日十七点熄，朝阳门箭楼。”

红一楼、红二楼（德斋、才斋） 建造时间／1926年 建筑风格／中国传统复兴式 也许是受到中国传统“水北为阳”的影响，燕园的男生宿舍被设置在未名湖北岸。宿舍分为两座，每座都是一组三合院，楼宇环抱着水色湖光，楼内当时引入了各种便利的现代设备，电灯、冷热水、水厕、自排水水盆，还有暖气……摄影／殷帆

武汉大学樱园仰拍。摄影/张源

大礼堂门上金属雕花装饰

一位救火员立于一侧指挥，其他救火员则不断按压人力水龙水泵的两臂，使储水桶中的水顺着水枪头喷射而出……这是中国消防博物馆中复原的清末民初消防灭火场景。

学子不拘一格 很长一段时间里，北大是最高学府和知识的代名词，而北大男生更被认为是满腹经纶的顶级才子。他们不仅是古琴社、耕读社、昆曲社等学生社团的骨干，在化装舞会上也别出心裁，惹人注目。摄影／水泣

倾心古建的“海归” 清华建筑系的创始人梁思成也是清华留美学生中的一员，前去西方学习建筑学的他回国后却致力于对中国古建筑的研究与保护。右页图为为纪念梁思成诞辰110周年、清华大学为其所立铜像。庚款留学效果显著，据《留美回国同学录》报告，截止1917年，回国服务者已达300余人，其中“在教育界任职有134人，在政治界任职有107人，在工程及实业界任职有132人”。赵元任、胡适、梅贻琦、竺可桢、侯德榜……这是一长串光照中国近代文化史、科技史的名字。

现代意义上的消防队—救火会，出现于清末民初。图为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拍摄的上海南区救火会队员，两人拉着灭火所用的人力皮带车，旁边还有身着制服的灭火队员及围观群众。此时，随着上海公共租界的扩张，几乎每一个区都有自己的救火会，消防能力已较为强大。

地学、文史、生物楼 建造时间／1953年 建筑风格／仿苏联式 1952年，新搬入燕园的北大进行了一次扩建，图中几座楼便留下了鲜明的时代印记。不再是仿古的木柱雕梁、花窗隔扇，檐下的斗栱也简化了许多，只在清水砖墙上部的檐饰中透出一些传统味道，与原先的中式风格基本协调。在这样的校园里，北大会培养出怎样的人才？制图／徐健

图书馆 建成时间／1919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式 四大建筑中的图书馆从外观看只是一座爬满常青藤的红砖建筑，但内部设计却极为豪华舒适。铜门厚实，意大利大理石铺就的门厅美轮美奂；墙上开有高大的拱窗，使室内拥有充足的光线（上图）。当年，23岁的曹禺用一个暑假在这里完成了他的成名作《雷雨》。摄影／邵华

火灾过后，湖南怀化新丰村小河边的寨子里的空气中仍充斥着烧焦的气味，刚刚完成使命的消防水管被随意的晾在吊脚楼护栏上—木与火的博弈，在这个画面中，似有了结局。要从根本上防火，保护这些古老的木结构村寨，任重而道远。摄影／卢七星

通往殿堂的阶梯 卷帙纵多，尘封何益？清华图书馆不仅藏书丰富，而且每日学生“座无虚席，鸦雀无声”。著名作家钱钟书在其学生时代曾立志“横扫清华图书馆”，把藏书从A字第一号开始通览一遍，借书之多在师生之中无人能及。木质扶手，铁艺栏杆，欧式旋转楼梯，图中这位倚窗静读的女学生，安知她不是日后的钱钟书？

领先全球的先进设计 清华大学老图书馆的书架均为钢制，地板为玻璃所制，初次踏足其上的人难免胆战心惊，担心塌落。其实书架的重量由钢柱承担，玻璃只承担人的重量，非常安全。书架本身的设计也很精巧，组合灵活自由，可以搁放各种高度的书籍。摄影／吴西羽

体育馆 建造时间／1919年 建筑风格／西方古典式 清华非常重视体育锻炼，体育馆被作为重要工程列入四大建筑之内。每天下午四、五点钟，校方便将图书馆、科学馆、教室和宿舍全部关闭，学生必须出来运动。图为体育馆倒影。摄影／蒋率

强健、活泼、竞争 体育馆内部有冬夏游泳池一座，运动场一间，各种室内健身器具齐全，规模宏大，在当时国内的体育馆中首屈一指。最外部是“练身室”，布置各种运动器械，其上还有可供赛跑的环楼。中部是游泳池，颇受学生欢迎，在水中可以“为鸥戏，为鱼乐”，俯仰行止，自得其乐。清华通过各种运动，使学生拥有强健之身体，活泼之精神和竞争之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