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江南民居、私家园林还是皇家宫殿,都有他们的杰作。无论是在中国还是世界的建筑史上要评选一个最伟大的建筑工匠群体,也非他们莫属。是他们营造了原版的天安门,是他们与颐和园、十三陵、布达拉宫、苏州园林等等无数世界遗产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就是香山匠人——中国最后的大工匠。
在中外交通史上,有这样一处外表朴素、蕴涵丰富的地点,它承载着松赞干布堂皇迎亲的风光,也见证了乾隆皇帝十全武功的威武。在唐蕃古道的尽头,一条不为人知的蕃竺古道默默蜿蜒在中尼之间,而吉隆,也在古道的风霜里沉默了千年。
作者: 黄秀芳
作者: 杨飞龙
作者: 云卿城
作者: 赵珩
作者: 于汐
作者: 向小园
作者: 卢瑞云
作者: 李渤生
作者: 柳隐溪 于汐
作者: 卫康叔 隋静
作者: 舒宁
作者: 李开全
作者: 李隆智
作者: 胡忠良
好不容易夺得天下的明太祖朱元璋在立嗣的问题上绞尽了脑汁,他一心一意要让天下永远姓朱。可惜他苦心册立的朱允炆在他死后第四年就被燕王篡了位。
摄影 / 陈云
中印交流路线图。制图/陈云
在明代宫廷画家所绘《宪宗调禽图轴》中,便帽常服的宪宗朱见深也许是打门球归来,身后跟着一位捧球杆的绿衣太监,另一位蓝衣太监则双手举着鸟笼让皇帝逗鸟——把皇帝侍候好了,好处多得很。
盛唐时期外国使节向唐王进贡的生动情景。 绘图/唐 阎立本
年迈的阿婆喜欢这样静静地坐在屋里闭目养神。
摄影 / 樊宁
摄影/刘军
摄影 / 刘军
摄影/宋峤
摄影 / 宋峤
摄影/Palatine Hill
摄影/王晓峰
摄影 / 王晓峰
世界恐龙谷刚开园不久,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前来参观。
摄影 / 彭年
世界恐龙谷规划鸟瞰效果图。供图/云南网
作为世界遗产的留园,有着诸多可称道的建筑美景,其中之一便是这长长的水廊了。花木繁茂,水廊逶迤。其委婉、秀美、波动的美感,正是江南所独具的(摄影/聂鸣)。
摄影 / 聂鸣
上图即是著名的梁园,为西汉初年汉文帝之子梁孝王刘武在汴梁东南古吹台所建。人们用“秀莫秀于梁园,奇莫奇于吹台”来形容梁园。此画为清画家袁江的《梁园飞雪图》,画中那各种形式的廊,为梁园增添了诗情画意。
上图为清民间画师画的《红楼梦》大观园的景致。园内游廊回桥,凌架水上。少男美女听歌抚琴,怡然自得。水因有了廊而妩媚,廊因有了人而生动。
苏州网师园的复廊(摄影/曾璜)
摄影 / 曾璜
浙江永嘉岩头村的庑廊(摄影/商林)
摄影 / 商林
北京恭王府的爬山廊(摄影/李春光)
摄影 / 李春光
图为安徽颍上县南湖公园,它虽无山水相映之趣味,却有水天相接之奇观。尤其是那卧于碧水之上的长廊,为它平添了几分杭州西湖的韵味。摄影/胡卫国
摄影 / 胡卫国
在西方,窗户就是窗户,它放进光线和新鲜的空气;但对苏州人来说,它是一个画框,花园永远在它外头。这样的情致,怎能不培养出苏派大工匠呢? 摄影/陈健行
摄影 / 陈健行
摄影 / 李少白
地处太湖之滨的吴中不仅风光秀美,还是著名的“文人之乡”、“哲匠之乡”。明清以来,从这里走出的香山帮匠人不计其数,他们营建的经典古建筑大多蜚声海内外,已经成为一种品牌。 摄影/江全官
摄影 / 江全官
由蒯祥设计建造的承天门是明朝紫禁城的象征。中国国家博物馆藏有一张《明宫城图》,上面绘有蒯祥画像,以表彰其对承天门设计的业绩。可惜的是,承天门后来毁于大火,现在人们所见的是清朝时重建并更名为“天安门”的城楼。
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的《明宫城图》
金銮殿是举行皇帝登基、寿辰、大婚、册立皇后、命将出征的地方,也是明朝皇帝颁布政令的政治统治中心。为彰显皇权的威严,蒯祥在营建此殿时,特意将金銮殿的内外檐装饰得金碧辉煌,梁楣彩画用的是金龙“和玺彩画”,殿内顶棚全用金龙图案作为井口天花,正中有口衔宝珠的浮雕蟠龙藻井,使得整座大殿更富有皇家气派。
这是清代画家徐扬于乾隆年间绘的《姑苏繁华图》。画面中市镇密集,商旅如织,船楫相连,水运繁忙,重点描绘了一村(山前)、一镇(木渎)、一城(苏州)、一街(山塘)的景观, 写尽了盛世时姑苏繁华景象。虽历尽百年沧桑,但画面中由香山帮匠人修建的斜桥、石湖、水盘门、虎丘等景观至今仍依稀可辨。 供图/辽宁省博物馆
香山帮传统民居结构示意图 明清时期,香山帮匠人除了参与皇家建筑工程外,还在家乡建造了不少苏派民居和园林。这座清代中期修建的葑湄草堂是香山帮传统民宅建筑的典型代表,左为住宅,右为花园,分成三路,深达四进,前后贯穿,左右通达,布局合理,结构紧凑,厅堂亭阁一应俱全。 供图/苏州沧浪地产公司
香山派建筑分布示意图。制图/刘扬
摄影 / 刘扬
此图是苏州园林博物馆再现香山匠人造园情景而制作的模型(摄影/邱勇)。
摄影 / 邱勇
此图拍摄的是国家级非物质遗产传承人陆耀祖(右一)向徒弟悉心传授香山建筑绝技的场面。 摄影/鲍俐文
摄影 / 鲍俐文
从上世纪70年代起,香山匠人开始走出国门,将代表中国优秀文化的园林建筑艺术传播到了异国他乡。据统计,目前由香山匠人在海外修建的园林建筑已达30余处。图为由陆耀祖在法国主持修建的湖心亭。 供图/陆耀祖
砖雕工事在行内被称为“砖细”。所谓“砖细”就是把青砖当作木头来加工,砖细的工具与木工的工具相似。
木雕工具有小斧头、硬木锤、凿子、雕刀和磨石等等;单是凿子就分为平凿、圆凿、翘头凿、蝴蝶凿、三角凿五种,木雕刀具则要有几十支,越多越能发挥石匠的技艺。
石人、石狮之类的雕刻是技艺高超的细石匠的专利。摄影/马景明
摄影 / 马景明
为木雕成品上漆。油漆既为木器提供保护,又进行了色彩装饰。摄影/马景明
上图截取了春在楼砖雕门楼的一部分:上枋是“八仙庆寿”图;中枋是“鹿十景”;柱头两端是和合二仙,下面是狮子滚绣球(摄影/居晴磊)。
摄影 / 居晴磊
下图为园林规划师沈炳春手绘的《东山春在楼》。
上图是御窑的工人正在制作砖坯。现代技术早已用机器制砖坯,御窑还保留着自己延续几世纪的古老方法。图中繁琐的制坯,仅仅是制作金砖过程中的一个小环节(摄影/孙帆)。
摄影 / 孙帆
此图是御窑内景。在御窑村,只有两座当年的御窑遗留下来。如今,由于新的城市规划,古老的砖窑需要另觅新址。新地方还没有找到,而更让御窑主人担心的是,离开这个地方后,御窑还能否称作御窑(摄影/蒋锐)。
摄影 / 蒋锐
“金砖”并不是黄金制作的,但其地位却堪比黄金——只能用于皇家建筑(上图为故宫太和殿的金砖)。这也是金砖产业在当代衰落的一个原因:市场不够大。如今御窑金砖主要用来修缮皇家古建筑,这是御窑主人世代的荣誉,也是今天的他们难以放下的包袱。对现存的御窑来说,入选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是在当代的一个不得已的出路:从此御窑将作为一个化石或标本存在下去。 摄影/李少白
“锦瑟年华谁与度?”横塘普福桥终于在上世纪的一次动荡中失去自己的锦瑟年华,只留下黑白记忆(摄影/周纯炎)。
摄影 / 周纯炎
此图是枫桥采用的“连锁法”拱券结构示意图,其要点在于图中④处的丁石,它的作用是将并列拱石联结起来(绘图/李强)。
摄影 / 李强
苏州郊外,这是再寻常不过的旧式风景,它日复一日,几无变化。当又一个傍晚来临时,古老的云霞覆盖住白日的喧嚣,河水、民居和桥开始进入另一幅画中—你很容易在这幅画卷中想到“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之类的诗句。尽管这座桥并不算小桥,桥下的河水也不是涓涓细流,但传统的审美模式甚至使人忽略了桥的本身,直接进入到人们记忆中的画面。匠人们把桥造成了风景,许多年后,风景留给人们的诗画记忆又悄悄改变了桥的面貌。 摄影/黄丰
摄影 / 黄丰
家具 (摄影/京友)
摄影 / 京友
叠山有许多讲究,比如“岩横为叠”、“峰立为竖”,现代假山修复也要遵循这些古老的原则。图中是苏州狮子林中的假山。
清代画家石涛曾说自己绘画是“搜尽奇峰打草稿”,这句话也很适合韩良源,假如没有多年观山的经验,也不会有图中这位“山水韩”(摄影/孙帆)。
图为1955年韩良源和他父亲在修复西园假山时的留影(供图/韩良源)。
图是环秀山庄经过修复的一部分假山。没有大智慧,实在很难做到用今人的手恢复“宋元人的手卷”(摄影/京友)
上世纪70年代中期,书法家钱太初(左)、画家谢孝思(中)和朱子安一起,在留园盆景园观赏盆景,以给它们命名。 供图/苏州园林档案馆
朱子安到来之前的又一村,清清冷冷。那时谁也没想到,这里日后会被他改造成别有洞天的盆景园,倒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供图/沈亮
图正中这株为“虎踞龙盘”,现在被移到了虎丘大盆景园内,同周围的盆景相比,可见其不凡气势。
1981年,耦园又一次修缮时的照片。园林各构件很容易因年久出现问题,比如木构件被虫蛀、假山裂缝等等。如今园林部门已经有一支专门的队伍,定期对园林进行检测(供图/沈亮)。
薛福鑫站在福园中。福园所在地是一处新建别墅区,原本这里的别墅销售状况并不好,薛老在此设计了福园,这里顿时成了抢手地带。 摄影/孙帆
年年岁岁花相似,耦园也如园中花一般,似乎一直年轻着。这些年间经过多少次大大小小的修缮,才能使这个园子保持年轻的样子呢?香山帮的园林修复工人,早已是园林的化妆师,有了他们,苏州园林才能获得一次又一次的赞叹之声。
吉隆沟景色美丽,令人神往,照片中远处即为希夏邦马峰。
摄影 / 卢海林
吉隆沟的佛寺是楼阁式的建筑,在高海拔的吉隆北部,这荒凉的风景让人心动。
在西藏人民的心目中,赤尊公主与文成公主都是让人景仰的偶像,在艺术作品里她们俩经常一起出现(摄影/张超音)。
摄影 / 张超音
图为吉隆谷地北部的景色。
图为刻着“大唐天竺使出铭”的石壁。为了保护文物,人工水渠从它下方绕道而行,使这块石壁变得好像悬崖。摄影/张超音
图为石壁上的字迹。 摄影/张超音
图为阿尼哥设计建造的五台山塔院寺白塔(摄影/聂鸣)。
北京白塔寺内的阿尼哥塑像(摄影/冯军)。
摄影 / 冯军
图为吉隆谷地中部景色(摄影/李渤生)。
摄影 / 李渤生
吉隆村与吉隆县容易被混淆,其实吉隆县城一般被称为大吉隆。图中是小吉隆村的村民在田野里劳动(摄影/李渤生)。
图为位于大吉隆的贡塘王城遗址。
图为米拉日巴佛本生图。人们把米拉日巴当成逍遥自在的快乐佛(摄影/张超音)。
福康安曾经驻扎在吉隆的曲德寺里。据说军队与僧侣相处愉快,下图为现在寺庙里保存的清朝驻藏官员送给寺庙的牌匾(摄影/李渤生)。
图为他修行的查嘎尔达索寺(摄影/张超音)。
处于蕃竺交流要道上的吉隆,受到了各方元素的影响。图为具有尼泊尔风格的帕巴寺(摄影/张超音)。
图为帕巴寺前供奉的颜色鲜艳、特色鲜明的尼泊尔佛像(摄影/张超音)。
右图为具有西藏风格的强准格杰寺(摄影/李渤生)。
图为位于宗嘎县城的“招提壁垒”石壁(摄影/张超音),在枝蔓的杂草里,它与藏区常见的真言雕刻和谐地共存着。
图为赞颂中尼大战胜果的《十全敷藻图册·西藏善后》([清]汪承霈绘)。
千百年来,中尼边界热索桥两岸的人们就利用这“惊险”的吊桥交流。上图中左边的旧桥经过洪水的冲击已是摇摇欲坠,右边是近年新修的更加坚固的新桥。摄影/李渤生
图为植被丰富的吉隆峡谷南部。 摄影/李渤生
楚国最具代表性的重要乐器—虎座凤架鼓
摄影 / 金陵
荆州博物馆的多数珍贵藏品出自于荆州城外5公里的楚国郢都故址(如图),是迄今为止我国规模最大、最密集的战国墓葬群之一。
占地5万平方米的荆州博物馆(如图)浓缩了楚文化的精华。
古尸出土时口衔的那枚汉白玉印章图
出土于荆州城外凤凰山的西汉古尸,其年代之久远、保存之完好令世人震惊,甚至超过了长沙马王堆的西汉女尸,说明楚人已经掌握极为高超的防腐技术。古尸出土时口衔一枚汉白玉印章,上刻篆体“遂”字,专家据此推断他的名字为“遂”。
图为彩绘龙凤纹漆内棺,出土时漆彩如新,棺上图案为龙纹交叠于凤纹之下,有凤翔云中,龙潜水底之势。
图中长着鳞状羽翼的小人表情怪异,脚蹬于兽,其奇特的造型在全世界独一无二。
图为“龙凤虎纹绣罗”的纹样,是丝绸考古史上发现的唯一一件战国时期的罗衣,与“对龙对凤纹浅黄绢面绵袍”都出土于马山1号楚墓的内棺之中。棺主为女性,其随葬的丝织品囊括了绢、纱、罗、绮、锦、绣等几乎所有的丝绸织造门类,不仅织造技艺精湛,而且图案美妙绝伦,被誉为“丝绸宝库”。
图为首次公开展出的“对龙对凤纹浅黄绢面绵袍”。
从漆器、玉器到丝绸,无论是平面图案,还是立体造型,凤都是永远的主角。它的形象虽然纤细,却矫健洒脱,或展翅飞翔,或足踩飞龙,或翅扇猛虎,让人看起来眼花缭乱。这些形态各异的凤凰,给人一种形态自由夸张、完全异于中原平实规整风格的感受。这正是楚文化的奇特之处。
图为用一整块墨绿色玉料雕成的战国玉覆面,出土时覆于主人面部,五官比例协调,刻划出头发、眉毛、胡须,像这样用一块整玉制成的覆面,目前仅此一件。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楚人所创造的楚文化,对后世影响深远。
始建于三国时期的今日荆州城,继续传承着它曾经的辉煌。
桂林名山独秀峰矗立于市中心的靖江王府中,明朝第五代靖江王朱佐敬曾特意为这座藩王府题《独秀岩记》一篇,文中尽显藩王生活的优越闲适与单调。
图为明成祖朱棣画像。朱棣的皇位是从自己亲侄子手上抢来的。
此线刻图中这位慈眉善目的僧人,就是丢了皇位、连下落都不为人知的朱允炆。在清代人的想象里,政治上软弱、事业上无作为的他出家做了和尚,并且换了个名字,叫“洱源潜龙应文禅师”。
藩王和皇帝虽是至亲,他们之间却被君臣之大防给隔开了。皇帝与藩王的感情很多时候甚至不如身边侍臣。图为《朱瞻基行乐图》[明],图中便服檐帽的明宣宗朱瞻基正在御园观赏竞技表演。
图为广西桂林的靖江王城。朱元璋在为其侄孙朱守谦修造这座王城时,正希望藩王们能在边陲安心生活,不惹事端。
图是楚王朱桢的墓地昭园全景。朱桢迷信风水,认为墓地的选址非常重大,他专门从山东请来风水先生王化龙,为他选定了这处“五龙捧圣”之佳地。
图为楚昭王墓中出土的鎏金铜封册。
图为篆刻着“楚昭王宝”四字的木谥宝。封册是亲王的“委任状”,每位亲王都有,且非同一般的赏赐,为何只有楚昭王将之随葬?以现有的资料连专家都解答不了这个问题。 供图/梁柱
图中精美的首饰为明朝江西藩王墓葬群内出土的嵌宝石金发冠,现藏于安徽省博物馆。
该首饰为明朝江西藩王墓葬群内出土的云托楼阁金簪,现藏于安徽省博物馆。
图为同处出土的王妃凤纹霞帔桃子形金坠子。
2006年明孝陵博物馆和江西省博物馆联合举办了《朱元璋皇子王妃奇珍异宝展》,展品中有不少国家级文物,图为参展的彩色陶俑。这些珍贵的文物为我们研究明朝宫廷生活提供了丰富的材料。
明代藩王有很多艺术作品传世。图为朱耷所作的《荷花小鸟》。
古色古香的戏台、豪气冲天的对联、韵味独特的唱腔……四平戏的艺术之路还很长。 摄影/王敏
摄影 / 王敏
图为演戏的农民。
摄影 / 崔建楠
传统的四平戏演出非常讲究,真刀真枪上台,演员可谓武艺高强。而今的四平戏表演没有严格规范,耍獠牙等绝活也彻底失传。据说南戏的传奇剧目、四平戏的看家戏《刘文昔沉香破洞》也没有几个演员能完整地演下来。让人欣慰的是,在锣鼓伴奏、脸谱风格方面四平戏还是延续了过去的传统。上图拍摄于四平戏演出的后台。
图为演员合影。
孙龙珍烈士生前生活的农九师一六一团塔斯提村,图中红色的屋顶为孙龙珍烈士纪念馆。摄影/李万忠
摄影 / 李万忠
这是一幅油画与实景相结合的屯垦戍边图,收藏在新疆兵团军垦博物馆内。摄影/王建军
摄影 / 王建军
位于塔斯提哨所不远处的拉巴湖。夕阳西下,晚霞辉映下的湖泊显得格外迷人。捕鱼人湖中撒网,宁静的边防线也因此多了几分灵动的色彩。 摄影/李万忠
从50年代初开始,各垦荒部队充分照顾群众利益,与当地百姓共同商讨发展生产。供图/兵团党史研究室
图反映了当时军民同乐,欢庆土地改革胜利的场景。供图/兵团党史研究室
二军五师十五团徒步行军1550公里,成功穿越被誉为“死亡之海”的塔克拉玛干沙漠,创造了史无前例的进军纪录。供图/兵团党史研究室
这是50年代初,王震(左二)、陶峙岳(右三)等人共同研究石河子垦区规划的情景。
这是一件兵团战士曾经穿过的用128个补丁缝制的衣服,现为国家一级文物。 摄影/李翔
摄影 / 李翔
五军骑兵部队历经千辛万苦,在人迹罕至的戈壁上向叛匪逃窜方向发动进攻。供图/新疆军区宣传处
2007年9月,位于石河子境内的军垦第一连的老战士站在地窝子里为参观者讲解新疆军垦创业的艰辛。 摄影/孔繁易
摄影 / 孔繁易
1950年,二军四师十二团一手拿镐一手拿枪,在开垦的土地上种了大片油菜。
1952年,二军五师在戈壁滩开挖胜利一渠,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条也是当时最长的人工渠,全长102公里。
1949年12月,人民解放军进疆部队与三区民族军、国民党起义部队在迪化(今乌鲁木齐)会师。图为彭德怀(前右一)、王震(第二排右一)等在检阅部队。
1949年12月1日,解放军举行进驻喀什入城式,受到各族人民夹道欢迎。摄影/袁国祥
摄影 / 袁国祥
田义墓碑亭中的敕谕碑上,碑文阴刻万历皇帝《敕谕南京司礼监太监田义为南京守备》的圣旨全文。将留都南京的军政大权交给一位太监,这是明朝特色。
在明朝太监田义的墓园,解说员在给游人讲解这位“好太监”的历史。他们的背后,万历皇帝诏令特树的“碑亭”,算是这位太监忍辱一生挣来的荣光。
田义墓园中还陈列着北京西郊散落的一些田野石刻像,比如石马、石虎——它们默默守护着太监的墓园,是想让普通人的生活走进这群阉人的来生吗?
法国摄影大师布列松在上世纪40年代拍摄的民国后流落街头的太监。这张极具震憾力的照片将太监的形貌甚至心态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可以想像,离开皇宫,一无用处的太监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图是杨崇伊请求慈禧“训政”的奏折,现藏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这一奏折可以说是戊戌政变的导火索。
自慈禧发动训政诏书再度临朝后,她已成了大清国中最有权力的人。这幅年画描绘了慈禧举行七十大寿庆典的当天,各国使节前来贺寿的热闹场景。
图为清初画家石涛的《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诗意图》。
穿戴完毕准备上台演出的四平戏演员。
岁坡村是河南南阳一个偏僻幽静的小村庄,村里人有着一种中国农民特有的憨厚和质朴。这几位村民手按的石碑就是为他们的祖先“岁山”而立的。相传明朝灭亡后,皇叔逃离战乱、更名改姓,后来就世代隐居于此。 摄影/马宏杰
摄影 / 马宏杰
保存至今的清朝四平戏戏服。
图为石涛画像。石涛俗姓朱,也是明的宗室。
四平戏与祭祀活动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上图为政和县禾洋村的游神队伍和杨源村祭祀上供的桌案。夏日的稻田里,看着游神的队伍蜿蜒而来,总会让人莫名地感动。这里的农民会演戏,不是因为他们爱好艺术,是因为他们对神的敬畏。而在这信仰里,英节庙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图为朱耷画像。被誉为清初画坛“四僧”之一的朱耷是朱元璋第十六子朱权的九世孙。
图为精美的清朝戏服。
左图为清朝流传下来的丝绸华盖,现在已经成为了文物。
由于各种原因,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都是几代甚至十几代家族单传延续到今天。四平戏艺术家张孝友就是在父亲张陈招的影响下走上了这条路。耳顺之年的他现在还活跃在舞台上,图(摄影/王敏)中他正在卸装。现在的张孝友越来越繁忙,既要指导杨源小学的兴趣小组,又要整理抢救剧本资料,但是看到四平戏延续下去的希望,他还是很欣慰。
图为杨源四平戏的手抄剧本。(摄影/王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