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以“水色清明十丈”而得名。从空中俯瞰，只见江水如带，清明秀雅，江边峡谷陡立，绝壁雄奇，岸上植被丰茂，郁郁苍苍，无愧于“八百里清江，八百里画廊”之美誉。摄影/邱华

阿昌族认定时间1964年 地点/云南省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陇川县户撒阿昌族乡芒炳村芒旦寨 摄影/陈海汶

这是2010年9月，在长沙橘子洲头燃放的网幕烟火。一幅高30.8米、长45米、面积约为1386平方米的巨型烟花，展现出青年毛泽东的形象，面庞、眼神、眉宇被4万发烟花“画”得惟妙惟肖。

蒙古族曾经是骁勇善战的马背勇士，在冷兵器的年代越来越远的今天，生活在外蒙的牧民也已经远离了马背之上弯弓射箭的日子，他们如今再穿着民族服装表演拉弓射箭，更多是在那达慕大会等民俗庆典活动上。

澳大利亚北部的卡卡杜国家公园面积接近2万平方公里，是该国最大的国家公园。“巨人”卡卡杜可以分为5个区域：高原区、低地区、大冲积平原区、沼泽区和海潮区，图中为沼泽区的俯瞰。乘船前往沼泽区可以看到澳洲著名的鳄鱼和各种珍稀的鸟类。在卡卡杜，可以找到澳大利亚四分之一的淡水鱼类和超过三分之一的鸟类。摄影/Yann Arthus-Bertrand/C

摄影师笔记：2009年11月末，千岛湖水在深绿色中泛着些许的蓝，随着下潜深度加大，周围渐渐暗下来。28米深的水底几乎全黑，借助手中的潜水灯才只有2米左右的能见度，只能参照指北针和水底地形向前摸索。进到城内，右侧出现房屋，没有屋顶。向东南方向游去，黑暗中渐渐出现一座砖结构建筑，潜水灯的光线所及之处，满是精美的雕刻，这就是狮城那座保存完好的清代砖结构“节孝坊”。我几乎在水下叫出声来。

从空中俯视大地上的河流，它们蜿蜒曲折，百转迂回。如果选择笔直地奔向大海，会少走很多冤枉路，但江河并不喜欢那样直截了当的方式，它们流过的路径令人难以捉摸，但却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巨带回巢的食物，多数都是成年人食指般粗细的褐色毛虫。这样大的毛虫，科鸟类中似乎只有巨能对付。作者在野外未观察到滇和栗臀捕食这类大毛虫。巨用喙尖啄击处死毛虫，然后在巢附近的树桩上再把毛虫弄成几小块，喂给幼鸟。幼鸟长大些后，巨叼回来的食物则五花八门，螳螂、蝗虫、蟋蟀、螽斯、蟑螂、蜘蛛、虫蛹都有。图中的这只雄性巨刚刚寻找到食物，正在巢穴附近紧张观望，伺机回巢。

这张图是豫东著名的民俗活动“打铁花”的场景。那些事先熔化的铁汁被艺人用新鲜柳树枝做成的特殊“花棒”舀起，随后通过另一根木棒击打，冲向半空，遇到柳枝做成的“花棚”后迸散开来，形成流星和瀑布一样的美景。铁水飞溅的火花又点燃了“花棚”上的烟花爆竹，各种绚丽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场面蔚为壮观。

清江流域示意图 清江是长江的一级支流，发源于湖北省利川市齐岳山中，由西向东流经利川、恩施、宣恩、建始、巴东、长阳、宜都等7县市，于宜都城北汇入长江，全河几乎与长江平行。按河谷地形及河道特性清江可划分为三段：上游段从河源至恩施城，其间清江多次潜入地下成为暗流；中游段从恩施城至长阳资丘镇，河道绝大部分流经深山峡谷，两岸陡坡达60°—80°；下游段从资丘镇至宜都市入长江口。在清江中下游修筑有水布垭、隔河岩、高坝洲三座梯级水利枢纽工程大坝，人称“清江三坝”。

攸延春 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从事民族文化研究20余年，在阿昌族、怒族以及云南少数民族文化变迁等领域的研究中颇有建树，著有《阿昌族文学简史》、《怒族文学简史》、《跨世纪中国各民族家庭丛书·从传统走向未来——阿昌族家庭实录》等专著。

中国主要花炮产地分布图 中国的花炮产地遍布四方：北至内蒙古赤峰的敖汉旗，南到广西北海的合浦，东有江苏盐城的建湖，西达四川南充的西充，还有陕西渭南的蒲城、安徽巢湖、河北保定等等。而最具历史的烟花之乡还要数湘赣交界的萍浏醴地区——湖南的浏阳、醴陵和江西的上栗。

西北大学根据现有史料绘制出了霍去病征伐匈奴的路线图。从研究者勾勒的汉军行军路线看，他们沿途经过的既有浩瀚沙漠，也有茫茫戈壁和崎岖山路，路途艰难可以想见。绘图/于继东

卡卡杜的旱季由于气温高，降水少，很容易引发林火。卡卡杜就是在旱季的火灾和雨季的洪水中接受着洗礼，更换着自己的“容颜”。图中为发生在南鳄鱼河附近的一场可控林火，这种林火很容易引燃灌木丛，但能预防更大的林火发生，有利于卡卡杜生态系统的修复更新。摄影/Paul A. Souders/C

狮城（原遂安县城）有5座城门，即东门、南门、小西门、大西门、北门，各门之上都建有城楼。城垣四周还添设8座碉楼。狮城的主要街道有东大街、北大街、直街、西大街、横街和南大街等6条。狮城的道路是典型的以石板、石子、石灰铺筑而成的石板路，路心铺大块茶园镇产的石板，石板两边是匀称的、采自武强溪河滩的鹅卵石，间以细沙石灰，整齐地铺设，平整美观。图为狮城北门一带的想象复原图。绘图/于继东

近于环形的弯曲河流被称为河曲或者蛇曲。当河流流经平坦的地区，如果抗冲刷能力弱的一侧河岸在河水侵蚀作用下坍塌，原来顺直的河岸就会变得弯曲凹陷，表层河水将向凹处的河岸冲去。冲向凹岸的表层水流一部分受离心力作用，冲向对岸，另一部分折向河底，形成底层水流，触及河底后，又变为上升流返回河面，形成环流（图1、图2）。与此同时，河水向下游的纵向流动并没有停止，横向的环流与纵向的水流结合起来，构成了一种螺旋向前的水流（图3）。环流是造成蛇曲的主要力量：冲向凹岸的下降水流流速快、侵蚀力强，使得凹岸后退，越来越凹；冲向凹岸的水流折向河底后，沿凸岸一侧上升，上升的过程中水流速度变慢，携沙能力降低，泥沙不断在凸岸一侧下沉堆积，使得凸岸变得越来越凸（图2、图4）。

在这张图中可以看出，云南是巨最主要的分布区。在四川部分地区、与中国毗邻的少数几个国家历史上也有分布记录，但目前还没有得到进一步的核实。供图/韩联宪

民俗活动“打铁花”使用的是熔化了的铁汁，在表演前，表演者首先需要把生铁放到专门的熔炉里熔化，然后再赤膊上阵，用特殊的木棒舀出铁水，并用另一根木棒从下往上击打。所以这种民俗有一定的危险性，传承起来比较困难。

齐岳山的“峰丛”地貌 从清江的发源地齐岳山顶向下望，只见一座座馒头状的小山矗立在平地上，星罗棋布，郁郁葱葱，让人觉得似乎身处在典型的广西喀斯特峰林地貌之中，与印象中鄂西大山的高峻悠远形成了强烈反差。摄影/史建文

在江西上栗县小水村的龙王庙二楼，墙上挂着几十块木雕，雕刻了传统花炮制作工艺，包括浆引线、卷纸筒、磕爆竹、紧箍、结鞭、磨硝、熬硝、打土底、插筒口、装药、钻眼装引、腰筒刮底等工序。图为村民抬出其中一块进行晾晒。

这是1914年法国摄影师拍摄的霍去病墓及其周围的场景。今天的霍去病墓已经修葺一新，原来散落的石刻也被重新摆放。

卡卡杜属热带草原气候，热带季风把这里分为显著的雨季和旱季。90%多的降水集中在10月到次年的3月之间的雨季，这里是澳大利亚降雨最多的地区之一。水涝平原区多为低洼地，雨季洪水泛滥形成沼泽带，是鸟类的理想去处。摄影/Yann Arthus-Bertrand/C

千岛湖就是新安江水库，最宽处达十余公里，最深处达100余米，在正常水位情况下，面积约580平方公里，比杭州西湖大104倍，蓄水量可达178亿立方米，比西湖大3000多倍。水库内岛屿星罗棋布，大小岛屿共1078个，因此被称为“千岛湖”。摄影/王谏正

克鲁伦河发源于蒙古国的肯特山东麓，中下游流入我国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河道九曲回肠。清澈的河水映着蓝天的颜色在宽而不深的河床中迂回向东，缓缓流入呼伦湖，宛若一条蓝色的哈达缠绕在平坦辽阔的呼伦贝尔草原上。摄影/杨孝

巨是科鸟类中体型最大的，虽与滇、栗臀同样占据旱冬瓜大树的树洞做巢，但巨需要的树洞较大。目前推测这可能是巨繁殖处于竞争劣势的原因之一。巨从来不像栗臀那样占据巢洞后，就在巢洞周围涂抹黏土，缩小树洞的入口。它们不用黏土涂抹洞口，不知是洞口太大，无法用黏土处理，还是它本来就没有这种习性。

从1993年开始，许多城市陆续通过人大立法，禁止春节期间在城区内燃放烟花爆竹。禁放的头一年，一些地方还特意组织了“告别鞭炮”的活动，以表达对燃放烟花爆竹这种传统民俗的纪念。

白族认定时间1953年 地点/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大理市海东镇金梭岛

卧龙吞江 据不完全统计，清江流域内有暗河87条，其中河长大于2公里的暗河就有58条。在腾龙洞的水洞（也称落水洞）处，清江干流先是跌落形成一个落差20余米、气势磅礴的瀑布，随后就潜入洞口成为地下伏流。落水洞口高40多米，宽20多米，宛如一条巨龙张开的大口把清江吞入腹中，因此当地人称此奇景为“卧龙吞江”。摄影/梅涛

在江西上栗县城栗水河的古桥上，当地的摄影师以小型烟花燃放为背景，给模特拍摄照片。桥底流淌着的这条河流曾经有过烟花运输的历史。 摄影/刘建国

在汉武帝宁愿付出“海内虚耗，人口减半”的代价也要驱逐匈奴的气势之下，西汉军队在卫青、霍去病等将帅的统领下，经过不断厮杀，终于捣毁了匈奴单于王庭，消除了西汉王朝东北方向的边患。绘图/于继东

卡卡杜国家公园示意图 卡卡杜国家公园位于澳大利亚北领地的最顶端，达尔文市以东250公里处。曲折的阿纳姆地悬崖组成了一条高30－200米的悬崖线，从卡卡杜东面一直向东南方蜿蜒延伸，成了卡卡杜和原住民聚居区阿纳姆地之间的天然屏障。这里是高原区。公园的南部是干燥的低地区，多为起伏平原，也有小山和石峰。再往北就是卡卡杜大冲积平原。沼泽区多为低洼地带，海潮区则位于最北部海岸边。卡卡杜有4条主要河流：野人河、西鳄鱼河、南鳄鱼河和东鳄鱼河。公园内还有淄瑞兰哲河和玛哲拉河,它们分别是东鳄鱼河与南鳄鱼河的支流。

“狮城”姚王氏节孝坊上有一块刻有“圣旨”字样的匾，匾顶的盘龙图案极其精美豪华，是这座牌坊上众多砖雕作品的代表。

王锋 白族，云南大理人。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从事中国民族语言文字以及白族语言、文化的研究，著有《白族》、《大理丛书·白语篇》等。

河道截弯取直，旧蛇曲变成牛轭湖。蛇曲形成后，河床的弯曲程度不断加大。与此同时，蛇曲扭转处上游与下游的河段也越来越接近，形成如瓶颈般的“地峡”。洪水来临时，地峡很容易被冲破，河水沿着截弯取直后的捷径顺直地注入下游河道，原先蛇曲上的弯曲河道也就成了静水湖泊，形如古代“C”形的牛轭或者弯月，故称牛轭湖或者月亮湖。

在城市“禁放”令下度过数个寂寥的春节之后，全国大部分遭受“禁放”的城市里的居民开始怀念那种有鞭炮和烟花的节日。随后几年，他们不断用大胆冲击法规的燃放行为来表达对传统习俗的眷恋，最终促使大多数城市修改了“禁放烟花爆竹”的法令。

巨雄鸟有时叼回一些泥团，反复啄击后有可能从中叼出一条虫子。不过有时会叼回塑料片、碎玻璃、火腿肠的塑料包装等，反复啄击确认里面没有食物后，会“顺嘴”把这些嵌在树皮里，“装修”家附近的树干。雌鸟则很少有类似行为。

梭布垭石林的溶纹景观 清江沿岸有70％的地区属喀斯特地貌，溶洞、石芽、溶蚀洼地、石林等喀斯特景观遍布。在恩施市太阳河乡境内，有着我国第二大石林—梭布垭石林。石林总面积21平方公里，植被覆盖率居全国石林之首，而天然形成的溶纹景观是其最重要的景观特点。摄影/孙静文

诉诸于人们视觉的烟花，在今天已经具备了各种用途以及各种形状。2010年11月在湖南浏阳试燃的造景盆花，它有一个名字，叫扇形蓝花束白散瀑布。摄影/张秋云

这是俄罗斯人在外蒙草原上考古发掘匈奴文化遗址的场景，在现今恰克图、乌兰乌德等地的博物馆里，当时出土的文物都有所展现。

国家海洋局第一海洋研究所通过声呐探测绘制的狮城多波束声呐阴影图也显示，狮城的部分城墙和一些建筑还坚守着。供图/吴永亭 李增林（国家海洋局第一海洋研究所）

寸丽香 白族，云南大理人。国家旅游局调研员、作家。研究领域包括民族学、旅游地理学等，著有《白族人物志》、《民家映象》等。

嘉陵江中游的“蛇曲”与“离堆山”分布图。嘉陵江中游的蛇曲同样令人叹为观止。在四川省境内，从广元到合川的直线距离不过200多公里，但嘉陵江在两地间竟然蜿蜒流淌了640多公里，千回百转的蛇曲宛若仙女衣衫上随风飘舞的缎带绫罗。江流两侧，废弃的河道围绕着一座座离堆山，目前可识别的离堆山不下30处。供图/范晓

巨的巢安在旱冬瓜树靠近根部的树洞里，位置很低。作者观察巨育雏行为期间，就发生过巢和幼鸟突然不见的事情，估计是被路过行人发现，连巢带鸟一起端走了。作者于2009年给图中的这3只幼鸟做了环志，它们虽平安出巢，但在2010年云南大旱之后，作者再也没有看见过它们。

蝴蝶崖 在“恩施清江画廊”上，有一座天然形成的巨大的崖壁，形如一只蝴蝶暂栖在江面之上，展翅欲飞，栩栩如生。最为神奇的是在崖壁中央有一孔洞，每到丰水季，便会有瀑布从孔洞中飞流直下，烟云蒸腾，气势雄浑。摄影/朱翠萍

2010年12月31日晚在台湾台北的“跨年烟火秀”上，为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烟花勾勒出孙中山的形象。摄影/Udncom

这是分别在中国巴里坤地区的匈奴墓和外蒙出土的玛瑙项饰与金银铜饰，上面刻有各种动物图案和兽纹，专家认定它们是西汉时期匈奴人的文化遗存。这些器物把这个草原民族内心深处的粗犷气度展露无遗，同时它们也反映出了两千年前的匈奴人在打金工艺方面的精湛技艺。

卡卡杜保存了很多原住民的岩画。在这幅“X光线风格”的岩画中，妇女们戴着扇形的头饰。与一般“Ｘ光线风格”岩画不同的是，这幅画的装饰性更强。它没有着重于表现人物内部器官的解剖细节，而是在人物的身体上描绘了纯粹装饰的纹样。

摄影师笔记：2009年11月末，我与潜水搭档一起驾着满载潜水器材的吉普车从北京出发，奔向1500公里外的浙北小镇，开始了我们的千岛湖水下古城的探寻之旅。选择冬季拍摄，是因为随着水温的下降，湖中藻类的数量会大幅度下降，加之降雨减少，水中悬浮物就少了，湖水的能见度会比较好，有利于水下的搜寻及拍摄。在水库蓄水之前，由于贺城（原淳安县城）在新安江的主航道上，所以水库蓄水前几乎被拆除殆尽，而狮城由于在支流旁，而且水库蓄水很快，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建筑没有被完全拆除。所以我们探察的重点就集中在了狮城。

杨亮才，白族作家，1933年出生在云南大理，1956年调入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曾任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社长、总编辑，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副会长。编著有《白族民歌集》、《白族民间故事传说集》、《白族民间叙事诗集》等。摄影/耿艺

蛇曲之美，既有温婉轻柔，也有恢宏磅礴。黄河流经鄂尔多斯高原后，便进入晋陕大峡谷，沿崇山峻岭穿行流淌。这种类型的蛇曲叫做嵌入式蛇曲，河道形态宛如希腊字母“Ω”嵌于山岩之间。空中望去，河如巨龙，山似波浪，山河合奏出自然天成的黄河大合唱。摄影/马文晓

这只雌性巨正在给幼鸟做飞翔示范，它的两只脚爪牢牢攀附在树干上，身体左右转动，同时展开翅膀，然后收拢，展开，重复多次。雄鸟也做同样的示范动作，但次数没有雌鸟频繁。

烟花画出的2011字样。摄影/C

成吉思汗的出生地肯特省的达达勒苏木，是蒙古国历史遗产最多的地方，现在这里聚居的大部分是布里亚特蒙古人。当地人把这里视为世界蒙古人的朝圣地之一。这里除了屹立着成吉思汗巨大的汉白玉雕像之外，还建有记录成吉思汗成长历史的博物馆。

旷野中的诺兰吉岩石，这种典型的澳大利亚北部风光是否让人想起了史诗式电影《澳大利亚》的大气磅礴？围绕着这一大片裸露的岩层，铺设了1.5公里的环形通道，途中可以参观到数个岩画遮蔽保护区，这里的岩画同样通过抽象的图案反映出原住民的生活和宗教信仰。摄影/Jochen Schlenker/C

潜水员在水中对建筑进行仔细的测量和记录。

蛇曲的两种类型 自由蛇曲也被称作迂回蛇曲，主要形成于宽广、开阔的地区。这些地区河谷宽阔，地壳多处于沉降过程中，河流切割不深，河床较浅并且不受河谷的约束，能较自由地迂回摆动。 自由蛇曲形成后，如果地壳发生快速隆升，向下侵蚀的河水就会将抬起的基岩侵蚀切割，形成嵌入式蛇曲。最终，隆升的地壳形成山地，而蛇曲则保持原形，嵌在山谷之中。如果地壳抬升速度较慢，蛇曲边切割边向侧方侵蚀，变得更加弯曲，但上游的河水很可能截弯取直，直接冲向下游。如此一来，原先的蛇曲也就成为高山上的牛轭湖了。湖中包围的基岩残丘，称为离堆山。 绘图／萧关

上天眷顾着白族先民，赐予他们常年青翠的苍山和碧波荡漾的洱海这画境般的美景，而勤劳、智慧的白族人则在这秀丽的山河中写就了中国西南少数民族历史上最灿烂的一页。摄影/谢罡

被劈裂的绝壁 石屏和绝壁也是清江流域的一大特点。这座突兀而出的绝壁，参天而立，崖壁陡峭，仿佛是刀削斧刻一般，而削刻它的“工匠”对自己的成果似乎却不大满意，于是又用一把无形的巨斧把它从中劈开。摄影/钟声

清江闯滩 从恩施州城南门峡口开始，清江又进入峡谷险滩与宽谷相间的地段，峡谷地段有卡门、伏三跳、莲花三滩、犀牛洞等数十个险滩。恩施州开发了从州城至三岔乡浑水河，全长38.5公里河段的闯滩漂流活动。漂流全段要穿过48道险滩，越过5段峡谷，全程耗时约6小时。 摄影/冯光平

纪念生日在蛋糕上燃放的生日烟花。摄影/C

占世界淡水储量近五分之一的贝加尔湖，在西汉时期是匈奴人的控制范围，以后几经朝代更迭，它在唐代初期成为帝国版图的一部分。随着清代《恰克图条约》等中俄边界不平等条约的签订，这个拥有世界独一无二的物种、景观奇特的大湖最终与中原王朝彻底隔离。

在下水之前，摄影师利用侧扫式声呐探测仪对水下古城进行探测。

下荆江河道历史变迁图 从湖北藕池口到湖南城陵矶段的长江被称作下荆江，历史上这里的河道摇摆不定，但永远是千折百绕。密布的蛇曲影响了航运，1967年至1969年，有关部门把中洲子和上车湾的两处蛇曲人工裁弯取直，河道缩短了58公里；此后蛇曲又发生了自然的裁弯取直。如此一来，曲曲折折的荆江蛇曲消失了。

白族“本主”并不像其他少数民族原始宗教中的神灵一样高高在上、神圣而不可侵犯，他们往往有亦神亦人的特征，也有喜怒哀乐的情绪，而且与白族人之间没有强烈的距离感，因此又被称为“也食人间烟火的神”。摄影/乔崎

在湖南长沙橘子洲头燃放的烟幕烟花，是一幕千手观音的造型。摄影/张秋云

霍去病的墓冢所在地是陕西省的兴平县东北，原来摆放在霍去病墓前的石雕，在上世纪50年代被文物部门移置在墓前新建的两廊内。其中有一个“马踏匈奴”的石雕，是最具代表性的纪念碑式的作品。它长接近两米，高约1.68米，石马昂首站立，腹下是手持弓箭匕首仰面挣扎的匈奴人形象。

摄影师终于来到了狮城所在的水域。不久巨大石块砌成的城墙底部出现在眼前，顺着城墙他们很快找到了北城门的位置，门洞里还留有一扇木制的城门，半开半掩。图中显示的是北城门的内侧，门楣上的花纹清晰可辨。北城门不朝北而朝西，自北门开始的北大街为城之西轴，是全城最繁华的地段，各类商店鳞次栉比，摄影师集中探察的也是这里，城门近旁就是那块节孝牌坊。

小兴安岭中，蛇曲让森林沼泽显得更加神秘莫测。河道两畔生长着森林、水草，也生有各种各样的苔藓，其中以泥炭藓最为多见。湿地底层的冻土让河水常年保持低温，草木一批批死去，却不容易腐败。它们一层一层堆积起来，变成了黑厚的泥炭。泥炭和连绵生长的泥炭藓像海绵一样疏松，它们可以吸附相当于自身体积20倍的水，无声地为蜿蜒的河流蓄积水源。摄影/宋星州

白族人普遍信奉“本主”，在大理地区，白族村寨与本主庙几乎如影相随。每逢祭祀之日，手持木鱼的白族老人便在本主庙相聚，以敲打木鱼之声伴奏，实现与本主对话，祈求本主卫国护民，保佑人们平安吉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摄影/李跃波

花桥水库“千岛湖” 在清江的中下游，修建有许多水坝和水库。库区的清江，水势变缓，波澜不兴。在花桥水库，水面宽广，水平如镜，由于蓄水而被淹没的一座座丘陵变成了水中一个个半岛和岛屿。摄影/邱华

这是浏阳东信花炮厂的厂房，这种长廊式的厂房在萍浏醴地区遍地皆是。为了花炮制作的安全性，厂址选择需具备几个条件：丘陵地形，厂房三面临土，以土为防爆隔离墙。另外，要与水为邻。

老照片里北门附近的声音和光线早被湖水吸走了。

萨拉乌苏河也叫红柳河，它是黄河支流——无定河的上游，主要流域位于陕西省北部以及内蒙古鄂尔多斯高原。随着地势的抬升以及河水的下切，河水在厚厚的黄土层上切割出一条蜿蜒的峡谷，河流的摆动将峡谷不断侵蚀扩阔，造就出细河宽谷的景象。照片拍摄于初秋，河水流量看似少得可怜，但它仍然维系着峡谷中的草木葱郁。摄影/杨孝

著名舞蹈家杨丽萍的一段《雀之灵》让中国乃至世界认识了白族人的能歌善舞，他们如同仙境中的精灵，以舞动的肢体为画笔，勾绘出苍洱毓秀的美丽画卷。摄影/何海儿

泾渭分明的清江长江交汇处 在湖北宜都的清江入长江口，汇水之处，清江舒缓有致，江水碧绿清澈，长江气势恢弘，江水泥黄浑浊。清江与长江，共同构筑了“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的胜景，但清与浊之间、绿与黄之间又有着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挟裹着泥沙的滔滔长江无论如何也不能将清江侵染。摄影/肖宜

烟花的花、色效果是通过在药剂中增加金属粉产生的。如果加入一些药剂还可以使火焰产生颜色，如氯化锶产生红色火焰，氯化钡、氧化钡产生绿色火焰，氯化铜产生蓝色火焰。橙色和紫色火焰则是利用光谱色混合规律创造出来的，用红色光和黄色光配成橙色光，用红色光和蓝色光配制成紫色光。摄影/赵钢

摄影师笔记：与热带海域成熟的潜水度假地不同，千岛湖没有潜水俱乐部可以提供专用船只、潜水器材、潜水向导等服务，没有十几米以上的水下能见度，甚至相对较低的水温也增加了潜水的难度。2004年，我们特地从英国定制了干式潜水服，并学完了干式潜水服的课程。但终因不熟悉潜点、缺乏当地支持、路途遥远无法调配器材等原因一直未能成行。2009年，《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组队去千岛湖水下寻找古城，我们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当我们上下左右仔细拍摄这座屹立在水下的牌坊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内蒙古自治区的克什克腾旗，贡格尔河摇摆着华尔兹般的舞步优雅地绕旋在草原间，仿佛眷恋着这片土地，不舍离去。这里蛇曲横生、水流滞缓，积存的水分造就出河床两岸大片的湿地，苔草、藨草等水生、湿生植物盘根错节，结络成外观平整的草甸，如绿毯般覆盖于松软的泥沼之上。摄影/杨孝

段玉明 四川成都人，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教授。长期致力于中国古代历史文化研究，代表作有《大理国史》、《西南寺庙文化》、《相国寺——在唐宋帝国的神圣与凡俗之间》等。

礼花弹是一种大型烟花，它的外壳和炮筒都是纸制作的，经保证爆炸以后不会伤人，图为礼花弹的内部结构。 摄影/李昊

很难说清楚这两座有上千年历史的古城被沉入水底究竟是对是错。如果健在，它们也许与国内众多古城一般，沦落在现代化的浪潮中，或改头换面，或不伦不类。

与很多少数民族不同，历史上拥有强大军事力量的白族似乎更喜欢以温和的一面示人，因为他们深谙武力征服远不如文化渗透长久和深刻的道理，而这也恰恰是白族先民能够建立起统治云贵高原长达500年之久的国家政权的关键所在。摄影/谢罡

江水逶迤，宛若天路。高处望来，蛇曲绵延的珠江闪着银光，它穿过一排排积云，不知是要奔向南海，还是通往天堂。就美感而言，浑然天成的蛇曲似乎比人工修筑的道路还要略高一筹。遗憾的是，在很多人口密集的江河下游，人工对河道的改造已将曾经的蛇曲逐一取直。摄影/于云天

为了保证绝对安全，现在的花炮厂的装药等危险工序都在山间的小工房里进行，每个工房之间的距离都有严格规定，每个工房一般只有一到两人操作。图为两个工人在机器压药的瞬间，习惯性地各自躲到一边，以防意外情况的发生。

节孝坊顶上有一棵小树，它应该是被淹前就长在了牌坊上的。如今牌坊顶部的砖石松动得厉害，尚未危及这棵小树，但是它已生机不再，立在那里仿佛在讲述从前的故事。

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张胜温画卷》由大理国宫廷画师张胜温绘制于公元1180年，它是大理国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美术史上的瑰宝，与同时代北宋画家张择端的名作《清明上河图》并称为“南北双骄”。画卷共分为“帝王礼佛图”、“法界源流图”和“十六国大众图”三部分，将大理古国的强盛国力与灿烂文化展现得淋漓尽致。 供图/寸云激

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上，莫尔格勒河的蛇曲在傍晚形成了一幅黑白鲜明的剪影。摄影/于云天

藏身罗霄山脉的浏阳、醴陵和上栗，被澄潭江和栗水两条河串起，组成了中国烟花生产的金三角。两条河流为烟花的运输提供了便利的航运条件，而丘陵地貌又是阻断爆炸隐患的天然屏障。

摄影师笔记：为了查清这个牌坊的来历，我们寻访了当地的老人并翻阅了文史资料，在民国19年出版的《遂安县志》中简短地记载着牌坊的修建始末。其实这个姚文浚是一名贫苦书生，妻子王氏却是大户人家的女子。王氏在18岁时嫁给了姚文浚，不料结婚一年多后，姚文浚就因病去世了。在当时的礼教和社会制度下，这位王氏一直守寡了50多年，直至去世。后来，知悉此事的扬州府上表朝廷，于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岁次丁酉仲秋月在狮城的北门附近为她立了这座节孝牌坊。绘图及碑文抄写/吴立新

白族民居的建筑结构和装饰风格与中原地区汉族民居颇为相似，这一点从照片里建筑的木构架中不难看出。但白族的学习并不是简单的模仿，他们在民居的设计中也加入了许多适应本民族特色的元素，比如加高屋脊、改变屋檐的翘角等等。而这种长期的学习、融会和创新正是白族的手工技法和民族文化延续千年不息的推动力。 摄影/施作模

远处的浏阳古港镇的高湖尖山，已经被挖得山体裸露。高湖尖山的土质特殊，是花炮制作原材料的一种，当地人称为“固引剂”，也就是固定引线的一种材料。摄影/朱志云

这座象征着中国传统妇道的牌坊经受过拆房队的努力拆除却没倒，说明当年的建筑果然质量上佳。半个世纪过去了，陆地上的牌坊越来越少，这座水中的遗迹显得弥足珍贵。

这是醴陵一家鞭炮厂的工人正在包装鞭炮。鞭炮的传统工艺制作程序为：裁纸、扯筒、褙筒、洗筒、腰筒、上筒、钻孔、插引、轧引、结鞭等。制作鞭炮属于劳动力密集的手工业，除了制药和装硝是上手技术活，其他如扯筒、褙筒、轧引、结鞭都很简单，称下手功夫，人人能做。摄影/李昊

古城的沉没 打破了千年不变的 悠然和平静 在仓促间把他和29万人 一起抛向了 未知的流离 从水下残存的部分墙根、地基以及拆除后堆放在一起的砖瓦判断，狮城水下几乎没有非常完整的建筑物。摄影师在水下发现的这些排放在一起的木棍，有可能是当年清库之后被靠放在墙边的工具。

老照片显示的是水库蓄水前的清库行动。

另外一个奠定萍浏醴花炮产区地位的重要原因就是当地既有大量具备一定水平的技术工人，又没有其他利润率更高的产业所带来的威胁。图为工人把装完药后的礼花弹运往烘干车间。

这是湖南醴陵的一对新人喜结连理，结婚仪式上自然少不了鞭炮来助兴。鞭炮曾经是华夏民族的欢乐源泉之一，每当婚丧喜庆、四时八节、祀祖祭神、迎宾送客，人们总是想起它们，以此表达兴奋和喜悦的心情。摄影/李昊

新安江畔南来北往的船只把浙北山区的这两座小城装备得应有尽有，上图是被拆房队拆了大半的贺城。

狮城一角，河上密集的木排是从上游漂向下游的木材，古城的漕运地位可见一斑。

每年的元霄节，四川广安市广兴镇与达州市望溪镇的人们自发进行了一场“烟花对抗赛”，两镇各出近百名年轻男子，每个人身穿不易燃烧的衣服，头戴摩托车头盔，参赛人员手持燃烧的烟花相互对射，直到一方认输为止。当地这种“烟花对抗赛”已有百年历史了。 摄影/熊政

摄影师笔记：2010年春节过后，我们再次来到狮城，逐步扩大搜索范围，以城墙为基准，先后找到东门、南门，由东门向内，找到了东大街上已经倒塌的4座牌坊、县衙前的空地以及被堆放在一起的带有“遂安县”、“县长张宝琛”等字样的城砖，甚至在城外还找到了完整的带有墓碑的坟墓。在北门进去的古城的西北部，我们发现了保存还算完好的大量建筑，有些房子的窗棂完整无缺，徽派建筑木门前的木质雕刻依旧完好，仍能看见当年精巧的工艺。

这是烟花竞技大会上的燃放，瑰丽多彩。花炮产业正在经历蜕变，脱胎换骨。随着大型礼花弹的出现，燃放技术的改进，编排水平的提高，花炮正在从一种简单的娱乐用品提高到一种富有表现力的当代艺术。摄影/C

我从不曾想到 会有这么多的人执著地 关注着自己的故土和乡亲 他们的存在 让我想起了艾青的那句诗 为什么我的眼里 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 爱得深沉 浙北徽式民居多为两层建筑，楼梯是必不可少的。在一座已经破损的民宅内，摄影师还发现了一处很特别的拐角楼梯，有别于之前在水下见到的直上直下的楼梯。李家凡说：“我推测，这家人肯定是一个大户人家，这么洋气的楼梯即便在现在陆地上的那些老宅子里也很少见。”

这张照片是摄影师在今天千岛湖畔的村子中拍摄的，如今拥有木质楼梯的老建筑并不多了，只有这些建筑才让我们感觉到水下的古城气息犹存。

我们在岸边的村镇里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摄影师笔记：东大街为城之东轴，自县治门前至兴文门（东门）。府厅路口以上，商号集聚；府厅路以下，多为城中望族的祠堂和宅院，街道两边牌坊林立，从西向东依次建有柱史坊（已圮）及“父子传芳”、“科甲联登”、“禹门三级”、“盱江循良”等功德牌坊。在这里，我们发现了多处带着天井的宅院，一如我们在千岛湖畔见到的那些明清古宅。水下的世界俨然是陆上世界的瞬间定格，只有半开的城洞门和掉在地上的窗框告诉我们，水下那个世界经历过巨变。

我们在水下透过 “狮城”北大街上紧邻北门的原制茶厂的窗棂往屋里看。

摄影师笔记：2010年12月，我们第四次来到狮城，可能是由于降雨带来了泥沙，水下的能见度很差，几乎不能拍摄。但我们仍然继续工作，我们重新定位了东门、功德牌坊，发现了以前忽略的许多细节，并对以前曾经找到过的现存建筑物进行测量，根据局部拍摄的图像绘制实景复原图。下图为我们在狮城西北部靠近西庙的建筑物房梁上找到的当年拆房队仓促留下的绳索。

台湾著名女作家龙应台曾经找到余年春老人，是为了替她远离故土60余年仍思乡情深的母亲看一眼故乡。当那幅淳安古城的复原图展开在龙应台眼前时，这个远道而来的女儿，见到了母亲应美君当年的住处——上直街96号，上面甚至还写着应美君父亲的名字——应芳荀。百感交集之下，龙应台慨叹道：“……余年春先生十余年之间手绘淳安古图，情深意重……余先生所绘实为浙江文化之宝藏，特致敬。” 小图为本文作者在余年春老人家中采访，铺在床上的那张地图，是余年春手绘的新安江水库淹没范围图。摄影/董建成

水下世界是寂静的，淤泥终会把一切掩埋，但是，与人类自身的改造力量相比，大自然的演进速度毕竟是缓慢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继续探寻这座古城的角角落落，让时间真正定格成永恒。绘图/左妍

岸上的人间，生活还在继续。摄影师在千岛湖畔洪家村发现了一座清代乾隆十年（1745年）修建的“节孝坊”，结构形制与狮城那座节孝坊如出一辙。水上与水下，仿佛事物的正反两面，历史是在传承还是在扬弃？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