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山东省青州市一所学校的工地上，惊现二十世纪最激动人心的考古发掘之一——青州龙兴寺窖藏造像。考古学者认为，这批造像内容、造型等方面有明显的地域特色，应被划为一个独立的造像类型——青州风格。佛经记载，释迦牟尼曾在菩提树下思索，最终大彻大悟，体态呈思惟之相的“思惟菩萨像”表现的就是这段故事。刚出土时，这尊造像头部缺失，工作人员一年后才在库房中找到了它。经过清理，残留的贴金彩绘熠熠生辉，菩萨脸上的微笑神秘而纯真，仿佛在冥想中悟出了佛的真谛。

藏族摄影师扎西罗丹回到家乡硕都岗河畔，用心回忆着童年，回味着他离开家乡后二十年间所发生的细微变化，他发现，他的故乡是如此丰富——尽管时代发生了巨变，但乡亲们纯朴的民风，他们对生活的向往，以及对神灵和大自然的敬畏之心，都没有改变。

早上5点左右，天还是黎明前的幽蓝色，我和搭档摄影师已经在费瓦湖畔等候拍摄安纳布尔纳峰。从湖畔这边到对岸不过百米，温软如绿绸的湖水在寒冬的空气里蒸腾起半米多高的轻雾，氤氲中弥漫着南亚高地山林的清澄气息。白雪覆盖的安纳布尔纳峰褶皱起伏的岩面是如此清晰。

缅甸红宝石大部分具有明显的色带，外带呈透明的红色，中心为紫黑色的核，这个紫黑色的核经过加热处理后能够完全消失。在珠宝界，加热和没加热的红宝石价格差距巨大，未加热的高品质天然红宝石比同样外观的加热红宝石贵出10倍甚至更多。缅甸红宝石一直是仅次于钻石的宝石，当地人也有把它称作“红砂”的，其实在珠宝专家看来，“红砂”应该是指那些体积非常小而无法作为宝石使用的。

碧波浩渺，四荡连湖 莲泗荡位于浙江省嘉兴市北郊，西临京杭古运河浙江入口，是一个方圆3.2公里的湖泊。莲泗荡原名“连四荡”，意为“四个湖泊连接在一起”。史料记载：“（王江泾）镇东南五六里，南西约十里，南北约二里，巨浸联属，俗因号连三连四荡。”清末至民国，湖畔网船会盛况空前，莲泗荡名声显赫。今日，不少船民一改往日脚踏、手摇的丝网船，改乘机动帆船赴会。

晋美王子的全名是格琼·晋美·森吉·帕尔巴·比斯塔，格琼是藏语“王子”的称号，晋美·森吉·帕尔巴是他真正的藏族名字，比斯塔则是从梵化的尼泊尔文化中获取的种姓等级，相当于印度教种姓中国王和武士阶层所属的刹帝利。

在德阳，市区东西中轴线上的彩虹桥头成了市民与海鸥同乐的好地方。

川北大木偶的偶身近似真人，表演者借助腰间系着的布袋子，把一根五尺长的直杖插在布袋中作支撑点，双手去操纵木偶完成各种动作。大木偶属于秧苗戏，但与川剧技艺的表现手法大体相同，也有变脸与吐火的绝技。

马尔代夫为什么能被公认为“天堂”？ 每个人都有关于“天堂”的想象，所以那些被一部分人认为是“天堂”的地方，总是被另一部分人否定，除了马尔代夫，它是毫无争议、世人公认的“天堂”。马尔代夫具备了“天堂”的所有元素：碧海、蓝天、洁白的沙滩、碧绿的树木、丰饶的物产、多样化的生物、温暖的四季。我们从马尔代夫众多迷人的场景中，截取下这一片段，这是马尔代夫最为常见、因而也最具代表性的画面：宁静、祥和、纯净、原真，呈现了某种永恒的意味，而这，正是人们对伊甸园的设想。

海岱古都，历尽磨难真佛在 古代青州地区（秦汉至明初）主要包括今山东省中部、东部地区，因位于泰山和大海之间，又被称为“海岱地区”。大约从一千六百年前起，青州一带就是佛教传播的重镇。到南北朝时期，青州已有上千座佛寺，声名最显赫的是南阳寺。到北齐时，寺内佛殿密集，宝塔耸立。当时的《临淮王像碑》描述说：“南阳寺者，乃正东之甲寺也。”南阳寺后来改名龙兴寺，到金代因战火变成废墟。硝烟散尽后，青州人又在市南郊区的一处山坳里重建了一座新龙兴寺。当千年古刹化为灰烬后，一座仰卧于青州大地上的山体巨佛逐渐露出了神秘面纱：站在驼山望佛台向东南望去，迷人的释迦佛正仰望着天空。如将照片逆时针旋转九十度，巨大的佛陀形象看起来更加逼真。

硕都岗河流域位置示意图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线，是在安纳布尔纳和道拉吉里之间的大峡谷中蜿蜒北上。德国制造的多尼尔228型客机只有16个座位，性能稳定，是在山地和丛林等极端地形环境中短途飞行的上选。飞行员熟练地左右回环着降低高度，稳稳着陆。几分钟后，多尼尔又搭载着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紧贴着山坡飞回博克拉。

孟宿主矿区的面积约为20平方公里，矿区范围内居住的人口时多时少，这些人大都从事着宝石开采或加工业，居住环境也很差。其中有一些在别人开采过又废弃的河道里寻找红宝石的人，基本都是很多人挤在一个帐篷里或住在临时建筑里。从高处看，那些建筑一个挨着一个，排列得密密麻麻。

苏浙沪网船会参会渔民分布图

1975年，前国王晋美·占堆·帕尔巴和王后赛珍·帕尔巴参加尼泊尔比兰德拉国王的加冕仪式，摄于加德满都。

木偶制作 近似真人 川北大木偶曾经走村串户地演出，为百姓带去快乐，是根植于民间的草根艺术（本图）。制作木偶头像先是通过泥塑制造模型，定型翻模后，化妆师还要根据不同的人物给木偶上妆，最后才能上台表演，定型好的木偶常可以使用很多年（图一、图二）。在南充大木偶剧院的家属区里，我们见到了专门从事木偶造型的李发海老师，李老师收藏了很多他创作的木偶人物。图中的木偶可以表演转眼珠、翘胡子等动作（图三）。摄影／刘乾坤

观鸟胜地 每年冬季，从各地来德阳观鸟的人络绎不绝，青少年渐已成为观鸟爱好者的主力军。

度假村：人与自然的完美结合 翡翠般的珊瑚礁岛屿是上帝赐给马尔代夫的天然家园，岛上的度假村则是人们精心耕耘的作品，以装饰这家园。这张照片拍摄自双鱼岛上的度假村，位于南马累环礁。南马累环礁拥有30多个岛屿，云集了各个品牌的度假村，然而陆地总面积仅1.2平方公里，每个岛屿的面积之小，可想而知。这是整个马尔代夫都面临的问题，所以大多度假村都与双鱼岛类似：一部分房屋掩映于陆上的浓荫里，一部分以水上屋的形式，延伸至水面上，这不仅扩展了空间，更制造了水、云之间的缥缈感。可见马尔代夫这个“天堂”，一半天成，一半人为。摄影/Richard So

驼山望佛台与山体巨佛位置关系图

我的表姐新姆在打酥油。我们的许多食物里都拌有酥油，我们往茶里放酥油，我们用酥油拌糌粑，酥油是用牛奶打制而成，因而是牧人们最重要的营养来源。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线，是在安纳布尔纳和道拉吉里之间的大峡谷中蜿蜒北上。德国制造的多尼尔228型客机只有16个座位，性能稳定，是在山地和丛林等极端地形环境中短途飞行的上选。飞行员熟练地左右回环着降低高度，稳稳着陆。几分钟后，多尼尔又搭载着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紧贴着山坡飞回博克拉。

经过数十年的开采，孟宿矿山下面早已坑道密布。有些坑道深入地下二三百米，又开始向四周掘进，形成巨大的洞腔，矿工们每天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采挖和运输红宝矿石。因为开采矿石要依靠炸药爆破，所以矿洞塌方事故经常会发生。

嘉兴府（局部）水系图 据明万历二十四年《秀水县志》之《本县地理总图》重绘 四方船民，共聚浙北 苏南、浙北一带多用一种艏艉不足尺宽的柳叶舟，须夫妻协同作业，脚蹬手桨并用，被水乡渔民称为“丝网船”。清人顾禄《桐桥倚棹录》称：“每出操小舟，以丝结网，截流而渔，俗称‘丝网船’。”船民和渔民们多乘坐这种网船到刘王庙赶庙会，这种活动因而被叫做“网船会”。莲泗荡地处苏、浙、沪、皖四省市交界地带，便利的水上交通条件，吸引着四面八方的船民前往湖北岸的刘王庙参加“网船会”活动。下图来自明万历《秀水县志》，反映了 明代嘉兴府北部地区的水系状况（绘图/刘震宇）。

前国王一家的全家福，从左至右：晋美·占堆·帕尔巴国王、赛珍·帕尔巴王后、晋美王子和夫人多杰·央吉。

图一

一只小鸟落在了汽车的倒车镜上，它或在镜前观察，或是绕镜飞翔，这个极富情趣的画面被摄影师定格了下来。

热带珊瑚礁群岛最好地呈现了天堂的样子 当人们总是用“香格里拉”描述一处内陆深处鲜为人知的秘境时，却习惯用“天堂”来形容一个海岛。这暗示，海岛比内陆更接近人们对天堂的设想，尤其是马尔代夫这种珊瑚礁岛国。每个前往马尔代夫的人，都会在抵达之前，先从空中欣赏马尔代夫的珊瑚礁盛宴。这些大小不等、形状各异的珊瑚礁岛屿，疏密有致地洒落在印度洋上，如繁星点缀星空。礁盘上树木丛生处是岛屿，礁盘外的深蓝色即深海，真正的万丈深渊，但从空中俯瞰下去，这深渊并不可怕，不过平添了宁静。摄影/James L Stanfield

失落的宗教圣地 除了龙兴寺，青州西南郊的驼山也曾是一处佛教圣地。公元七零二年的文献记载说：“谨施净材于驼山寺造石佛像。”可惜，驼山中的寺庙早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了六百多尊石窟造像。驼山，因形似驼峰而得名，附近盛产的大青石适合凿刻石窟、佛像。在驼山山腰，古人修建了一座望佛台，但后人常常不知其意何为。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一位写生的画家在这里望见了山对面的那尊“仰面巨佛”。这座依山势走向而修凿的佛像长两千五百余米，佛陀的额、鼻、嘴、颔等部位比例适当，眉、眼、颧骨清晰可辨；随着视角转换，巨佛的双唇会呈现或开或闭的奇景。经过考证，专家认为：『巨佛是在人面形山体景观基础上，经人工修凿而成的文化遗存。』巨佛附近有一座劈山，历史上曾有多座古寺 。右页图为库房内的龙兴寺造像，墙边站立的十余尊为“曹衣出水”式造像。（资料提供/青州市博物馆）

家乡的女人们每日还需捡牛粪，在清晨的青稞架前走过的捡牛粪的女人，和我童年时的记忆完全一样。

博克拉到迥松150公里的航线，是在安纳布尔纳和道拉吉里之间的大峡谷中蜿蜒北上。德国制造的多尼尔228型客机只有16个座位，性能稳定，是在山地和丛林等极端地形环境中短途飞行的上选。飞行员熟练地左右回环着降低高度，稳稳着陆。几分钟后，多尼尔又搭载着新的乘客，一架一架紧贴着山坡飞回博克拉。

矿工们在井下矿床开采的矿石，先是被装在一个个袋子里，通过矿工的手传递到井口，再由吊篮和卷扬机输送到地面，然后被送往矿石场集中堆放，等候进行筛选、分拣。

暮色降临后，神灵在享用祭品，船民则开始享受生活的快乐。

木斯塘历史大事记

人鸟同城 德阳的爱鸟者之家设在闹市区的一个餐厅。餐厅后面有个很大的花园，乔木高直、池塘幽深。每天，园中的石槽都会有人换上清水，供鸟儿饮用、洗澡。图为白腰纹鸟。

图二

三沙市的自然景观也堪称天堂 同样由珊瑚礁岛屿组成的三沙市，其自然景观并不输于马尔代夫。这一组遥感图和航拍片，展示了三沙市不同形态的珊瑚礁：树木密集得如同森林一样的绿岛、刚长出白色沙洲的灰沙岛、拥有口门和潟湖的大环礁、从同一个珊瑚礁基座上长出来的数个岛屿……马尔代夫的珊瑚礁岛小巧而繁多，三沙市珊瑚礁岛的数量略少一些，但正如下面这一组照片所呈现的，其造型更为别致。若论海水透明度、生物多样性，三沙市更不在马尔代夫之下。然而，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二者的现状相距悬殊。

人性的佛光 龙兴寺窖藏出土的北魏造像多为背屏式。所谓背屏式造像，是以石刻背屏的形式反映佛、菩萨身后的身光，形制多为尖拱的桃形。此时，青州地区的佛像大多面目清瘦、弯眉、丹凤眼半睁、小嘴上翘、肥大的双耳下垂，带有童稚之气的面部被工匠们刻画得栩栩如生（上图）。青州地区出土过几尊为数不多的菩萨单体立像，呈现出极为繁复、细腻和华丽的风格，身上佩戴的华美饰物往往要经过彩绘和贴金处理，显得光彩照人（本图）。有意思的是，每个看似威严的面部，都有一张微笑的面孔，神圣的佛陀、菩萨身上散发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这些闪耀着神秘灵光、受人顶礼膜拜的佛，一个个被注入了人性的光辉。

在朋友肖东的女儿的婚礼上，人们依照传统，手捧香炉、神酒、背吉祥水迎接新娘。

从赤烈村向南回望，安纳布尔纳山脉最北端的尼日吉里峰和珠穆朗玛峰的山形非常相似。金字塔形的峰尖上覆盖着积雪，下方裸露的铁灰色岩壁几乎是直立的。向下望去，喀利根德格河谷中的曲桑村犹如伸入荒漠的一片绿洲，民居像是堆在一起的大小不一的积木，被一块块青稞田包围着。从曲桑村开始，一直到王城洛曼堂，几乎全部靠徒步。

当地人把红宝石分为石头宝、土宝和沙宝，土宝和沙宝可以通过冲洗、分拣等方法得到，而镶嵌在矿石里的红宝石，还要经过更为细致的切割、打磨等一系列程序才能得到。矿石中的红宝石，在形状、大小和成色上都有差别。

网船盛会，流动的江南民俗 网船会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文化景观，更是一道流动的民俗风景。江浙一带流传着一个半虚半实的传说：元朝末年，江浙一带蝗灾泛滥，将军刘承忠率军队与百姓一起扑灭蝗虫。后来，刘将军因劳累过度，溺死莲泗荡中。江南百姓对这位将军感恩戴德，并在莲泗荡北岸为他塑像建庙，并尊称其为“刘王”、“刘猛将”。每年清明、中秋或春节期间，江南民众都会自发前来祭拜，祈求风调雨顺。庙中祭祀结束后，百姓们还要继续在船中进行祭拜。

在王城洛曼堂门口的佛塔前，摄影师张超音（左）和晋美王子合影留念。

骨顶鸡

图三

我的家乡最大的寺院是松赞林寺。松赞林寺是由五世达赖喇嘛于清康熙十八年即一六七九年创建的，寺院的名字也是五世达赖喇嘛取的。人们的婚丧嫁娶都要请到松赞林寺的喇嘛们来念经。

在通往唐革村的公路边，作者王心阳留下了这张影像。

搬运土宝，是矿区最累的工作。三四个袋子的石块加起来动辄百余斤重，半天背下来矿工的腰都直不起来。不过即使这样，搬运土宝的矿工工资依然很低，一个月最多也只能挣到相当于人民币几百块钱。

下船之后，手持各种祭品的队伍浩浩荡荡，那些虔诚的人们恭恭敬敬地走向刘王庙。上完供品后，人们开始燃烛焚香，刘王庙大殿顿时香雾缭绕。这缕缕青烟，熊熊烛火，承载了江南船民的许多美好心愿。一对高1.5米、重40公斤的巨型红蜡烛，据说花费了两位乡民700元钱；蜡烛上有一副金色对联，大的理想、小的祝福，都寄托在这对红烛上。

洛曼堂的形状是一个缺了东北角的长方形，略斜着呈南北走向。围绕着王城是4米高的夯土城墙，在每个墙角都建有防御性的碉楼，将120多户人家严严实实地围裹在内。沿着西边的城墙，从南到北依次是土钦寺、强巴寺和曲德寺，三座寺庙绛红色外墙的建筑群落占了半个王城的面积。强巴寺的主殿有17米高，是全城最高的建筑。王宫在强巴寺的东面，从地面到楼顶有14米高，分为5层，外墙是典型的藏式风格，粉刷成白色。缺失的东北角在城墙外，过去这里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泥砖房屋，是社会等级最低的人居住的地方。它们的西边与城墙之间建有一排大大小小的佛塔，有几座佛塔基座还保留着可以穿行的门洞。这是洛域的特色，表明过去这里是进入城堡的大门。向南走过这排佛塔，就是城门，这也是进入洛曼堂的唯一通道。绘图/王雪

火烈鸟

阡陌之间 鼓歌表演 李家班在乡间的表演一般都是在民居汇总进行的，通常哪户人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庆祝时，就会请李家班来表演，相邻的村民闻讯也会前来围观。

松赞林寺的僧人们正在练习“格冬节”的“羌姆面具舞”。“格冬节”是藏区藏族、藏传佛教最重要的节日之一，每当节日来临，四里八乡的藏民都会汇聚寺庙，人神共舞。

改写世界美术史的青州雕工 菩萨为佛的胁侍，是佛教造像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与佛像雕刻手法的简洁、洗练相比，青州地区的菩萨造像程式更复杂，手法更细腻，细部刻画极为精美。比如，北齐时期的一尊菩萨雕像，身上装饰品极为华美：玉米状的璎珞（一种用珠玉串成的装饰品）分两股下垂，在腹部连于一块悬挂的玉璧中，然后下垂至腿间再上卷，裙带则系成蝴蝶结状，上面绘有精细的图案（图一），手腕上戴有圆镯（图二）。在佛教文化中，飞天是一种不受局限的艺术形象，按职能可分为供养飞天、伎乐飞天。青州龙兴寺背屏式造像的顶部，多会刻有一座精致的宝塔，周围有舒展长袖、翩翩起舞、微笑甜美的飞天，她们多为侧身，姿态优美、表情动人（本图）。看过龙兴寺佛教造像，牛津大学莫顿学院院长罗森女士说：“世界美术史应该重写，因为龙兴寺佛像完全可以证明，中国的雕塑艺术比欧洲文艺复兴时代的雕塑要早得多。”

木斯塘旅行线路图

为了防止工人偷藏钻石，在矿区女工分拣宝石的时候，身边会专门站着几名负责监视的人，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猎猎旌旗，将庙会推向高潮 网船会期间，络绎不绝的各路船队将水滨围了个水泄不通。庙会上的旗帜形状各异，有绣着金龙的曲边三角旗，有筒形的红色伞旗，一面旗帜代表一个社团。江南油菜花盛开的春季，各路船队将旗帜整齐地插在岸边，一如民众虔诚的信仰，纹丝不乱、井然有序。

城门是洛曼堂为数不多的公共场所,门里门外沿着城墙的一侧都有一排石阶。男人们坐在城门外的石阶上，有的三三两两地聚首闲聊，有的背着箩筐、拄着锄头歇憩，更多的是背着包沉默的年轻人，等着机会能搭上一辆有空位的车子离开。

白秋沙鸭

娱乐村民 根植民间 这是川北大木偶中比较受到群众欢迎的脸谱傩戏。两边的木偶可以喷烟与吐火，中间的木偶则可以同时变脸与吐火，村民对这种绝技尤为喜爱。

洛域地处海拔3500米以上的高原，史前人类活动虽留下一些痕迹，但细节已经无证可考了。青藏高原的居民至少在公元4世纪象雄王国时期就开始在这里定居。藏族学者根敦群培的《白史》中记录了吐蕃王朝芒松芒赞时期，摄政禄东赞在公元676年（藏历水鼠年）带领军队占领过这里。图为木斯塘的格喀寺，无数民间传说都描绘了赤松德赞时期莲花生大师去西藏传法之前，先来到这里，并在修建桑耶寺之前修建了格喀寺。

良辰佳节赶庙会，以船为家会亲友 热闹的祭祀、娱乐活动结束后，船民们回到他们赖以生存的船上，拿出酒食，款待亲友、家人。一些船家还用松木板钉成船排，大摆酒席，彻夜狂欢。这一段无忧无虑、乐天逍遥的日子，是打听渔情船讯的最好时机，更是走亲访友的吉日良辰。赶网船会的渔家人，少则在此聚集三天，多则长达一周。于是，惠风和畅的莲泗荡北岸成了他们的水上乐园。

王宫的大门开在东面，说是大门，其实并没有门，只有一个漂亮的传统门廊，占着2层楼的高度，左右两根廊柱，上面雕刻着流畅的涡形云纹。

飞羽翩翩 黄河路大桥至凯江路大桥一线位于德阳的市中心，但往来此处的市民多是来观鸟的。这里鸟类丰富，不惧怕人类，仅在这一幅画面中我们就能见到绿翅鸭、琵嘴鸭、罗纹鸭等五六种水鸟。

千变万化 惟妙惟肖 川北大木偶的代表性人物李泗元老师正在表演《火烧濮阳》的剧目，他是李家班的传人。在演出过程中，李老师唱、念、做、打，一气呵成，让大家体会到了老一辈木偶艺术家扎实的功底。

图一

跳“羌姆面具舞”的僧侣吹批和土克，戴上面具是“神”，取下面具是人。

图二

在松赞林寺后院，工匠们做的敬奉佛祖的吉祥物“金钟”和“大鹏金翅鸟”被排列在院落里。冬天来了，气温下降了，打制神坛佛像和吉祥物的工作间被工头用塑料布包住，以挡住刺骨的寒风。

下木斯塘匝科村东边的穆克提纳是印度教徒的沐浴圣地，每年有大量的信徒从印度飞抵迥松，然后徒步去穆克提纳的圣泉朝圣沐浴。他们只随身携带一条毯子、饮水的葫芦等简单的物品，走在喀利根德格河岸乱石嶙峋的步道上。

而在井下的矿工，除了在作业时会被人监视外，走出矿洞时还要脱掉衣裤、张开嘴巴接受检查（上图），离开矿区回住宿区时，还得再次搜身（本图）。

浙北刘王庙，江南船民的精神家园 登临嘉兴市王江泾镇刘公塔，可以俯瞰水面开阔的莲泗荡。三面环水的三层建筑就是网船会的主会场——刘王庙。《闻川志稿》记载，王江泾镇曾有两座刘王庙，“一在西方庵侧，乾隆中迁瑞华庵之西北，经乱毁。一在连四荡东北滨”。前者毁于清末太平天国运动时期，后者则毁于文革时期，现在看到的刘王庙为1986年在原址上重建的。

爱鸟行动 给鸟儿投食是德阳市民逐渐形成的一种自觉的爱鸟行为，在市区的很多地方都可以见到这样的投食点。图为珠颈斑鸠。

捡宝是筛选宝石的最后一道工序，通常必须由老板的亲信来完成，其他的工人只能在旁边观看。

普通百姓房门上的装饰画常常是请工匠画上的（上图），而王宫居室里的装饰画，很多都是晋美王子的外祖父亲自绘制的，他是日喀则夏鲁库香的顶尖画师。晋美王子的母亲出嫁时，外祖父也一起来到洛曼堂，用了几年的时间在王宫大大小小的房间、佛堂的墙壁和家具上画下了无数吉祥如意的图案（本图）。

德阳市民林莉收留了两只巢穴被风刮落的小麻雀，没想到这两只麻雀却成了她的宠物，每天与她嬉闹。林莉吃饭时，两只麻雀还会从她碗中夺食。供图/林莉

走出四川 迈向世界 木偶的剧目也与时代有一定的关系，在文革时期，川北大木偶也排演了很多样板戏。图为1976年在北京演出的剧目《智取威虎山》（上图）和《逛新城》（下图）。供图/四川大木偶剧院

佛灭佛生，千年轮回 青州龙兴寺遗址出土的佛像数量众多、雕刻精美，但多为残品。学者推断，这些造像的毁灭，很可能与唐武宗时期的灭佛运动有关（绘图/孟凡萌）。

一位工匠和工头的小儿子站在工作间内外，工匠手中是一件法帽。

在嘎奔尼村，能建造房屋的土地很有限，十来户人家只能密不透风地挤在一起，每户人家都和另一户共用外墙来节省空间。藏式房屋的屋顶都是用黏土夯打而成，相邻房子的屋顶都连着，巷道就在房屋的第二层下面。

嘎奔尼城堡的主人先前都是洛域国王派驻在这里的地方首领， 是拥有政治权力的贵族，他们帮助国王收取税赋、管理地方的公共事务。盎嘎和他妻子曲珠是城堡的最后一代主人，儿女们都在首都加德满都定居了，只留下盎嘎和曲珠在这里居住。

一年一度的提吉节是洛曼堂最重要的节庆，老国王在晋美王子的搀扶下，携全家盛装走出王宫，在传统仪仗的引导下前往曲德寺参加祈福仪式。如同过去的先祖们一样，洛曼堂的每一个人都在等待这个节日的降临，无论是对高居在五层楼的国王，还是对王城东南那一片紧紧相连的民居中的洛域百姓，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

旌湖鸟影 旌湖中的水生生物为北方飞来的候鸟提供了丰富的事物。夕阳下，海鸥与野鸭在旌湖的浅滩中觅食、休息，画面温馨而宁静。

1987年四川大木偶剧院第一次出国演出，当时演出的主要剧目是《玉莲花》，图为大木偶在苏联果戈里剧院演出，给观众谢幕时的轰动场面。供图/四川大木偶剧院

城市对比 这两张照片非常直观地呈现了马累岛和永兴岛的巨大差别：二者面积相仿，发展程度却有天壤之别：马累岛已经是国际大都会的格局（上图），集马尔代夫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于一体，外围有港口，内部高楼林立，人口繁多——有近10万人聚集于此，人口密度高居全球之首。根据维基百科2006年的统计，马累岛每平方公里有47415人，目前人口密度最高的城市孟买的密度仅约25000人/平方公里。而永兴岛人口稀少，楼房稀疏（本图）。 马累岛原只有1平方公里左右，后经过填海，面积扩充一倍。从照片中可以看到，城市边缘即深海，可见城市已将礁盘利用得差不多。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小的永兴岛点缀在巨大的礁盘上，犹如一个小碗碟放在一张大桌上，大量留白。

著名考古学家宿白先生认为，一大批曾遭劫难的佛像最终重见天日，确立了青州作为中国东部地区佛教文化中心的地位。每次对外展出，青州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要小心翼翼地从地下仓库中取出这些艺术珍品。

朋友肖东的女儿杜卓玛（中）在婚礼中与两个伴娘七林卓玛（左）和知史拉姆（右）合影。很早时候，家乡的藏族与纳西族交往频繁，以至于在服饰、风俗习惯、语言中保留了大量纳西族的特点。

在每年重要的节日和佛教仪式上，寺庙都会选派出最有德行和经验的僧人，穿着彩缎缝制的锦袍，戴着象征妖魔鬼怪的面具，手持宝剑、铜杵、铜铃等金刚法器，在法号的长鸣声和法鼓、罄、钹的敲击声中轩昂起舞，祈求神佛护佑洛域的一方土地和人民。提吉节总是在初夏的农闲时间举行，僧人用骷髅装扮的舞蹈表演直观地向百姓们诠释生与死的轮回。

故乡陨落 他乡喝彩 四川大木偶剧院现在依然排练经典剧目《玉莲花》，图为他们在峨眉山圣象大剧场驻场演出时的彩排。

青州（海岱）地区古代佛教造像遗址分布示意图

我侄女迪吉卓玛结婚时的照片。

在木斯塘，青稞是这里的主要粮食作物，随处可见青稞田。清晨，农妇们在田里一边拔杂草，一边彼此应和地唱着歌，田地里的劳作也感觉令人喜悦。上木斯塘的气候干旱、严寒，一年只有一次收成，每一株青稞都无比珍贵。

强巴寺大殿三层的墙面上，绘满了曼陀罗、佛陀、无敌金刚佛母等画面。经年累月，自然灾害、风沙和酥油灯的烟熏，极大程度地破坏了这些绘制于15世纪的精美艺术品。一个意大利壁画修复师用了14年的时间，带着一群当地的村民，用传统的颜料和工艺进行清洗、修补，佛陀鲜活的形象又重新显露出来了。光线从寺庙的墙缝透进来，那些600年前的壁画，在光线的照射下依旧熠熠生辉。

现在川北大木偶已经走出南充，带着他们的行头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国度表演。图为部分演职人员携带行头的合影。

“岛主”对比 傍晚时分，一对在马尔代夫中部的马累环礁度假的情侣，正享受着黄昏时分的动人景致，一旁是度假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烛光晚宴。画面之外，还有随时准备服务于他们的专属私人管家。这里地处热带，景致亦与别处不同，但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欣赏。

我侄儿的岳父岳母家搬进城镇新居时的合影。新居的墙面、楼梯和家具已不见了乡下藏式民居的特点，而是与中国其他城镇的叠层别墅一个模样。身穿藏服的乡亲们喜洋洋地住进了新居，把土木结构的藏屋留在了乡下。

在曲桑村村头的佛塔处，一位老者用锥形的竹筐背着一大兜刚收割好的青稞，竹筐用两根背带背在双肩，额外一根背带套在前额。

强巴寺大殿三层的墙面上，绘满了曼陀罗、佛陀、无敌金刚佛母等画面。经年累月，自然灾害、风沙和酥油灯的烟熏，极大程度地破坏了这些绘制于15世纪的精美艺术品。一个意大利壁画修复师用了14年的时间，带着一群当地的村民，用传统的颜料和工艺进行清洗、修补，佛陀鲜活的形象又重新显露出来了。光线从寺庙的墙缝透进来，那些600年前的壁画，在光线的照射下依旧熠熠生辉。

百年的艺术 还能延续吗 在大木偶的家乡南充，我们观看了古戏台上的大木偶表演，这样的场景已经很难见到了，川北大木偶已与这片诞生它的土地渐行渐远了。

另一边，西沙群岛的渔民们正在简陋的屋舍里吃着自己捕捞的海产品（这是他们唯一可选择的食物），在他们身后，何尝没有同等动人的景致，但是谁有心思驻足欣赏呢？相比游人，他们才是海岛上真正的主人，但是二者相比，谁真正享有“岛主”的尊贵待遇？

青州古城鸟瞰复原图。制图/刘震宇

家乡的藏居全是土木结构的和坡顶式的。顶屋储藏过冬用的草料，中间层住人，底层关牲口，中间层又分成金堂“供佛的地方”、主房和粮仓等，充分体现了半农半牧区的特点。盖房子的乡亲们多已穿上了汉族的服装。

村子另一头的河滩上，一群男人正围着一堆分割好的牛肉。牛肉一共32份，肥瘦整碎都分配得很均匀。在上木斯塘，没有卖肉的铺子。这里的藏族都信奉佛教，平日里不杀生，只有到村里有年老的或是被野兽袭击的家畜时，才请尼泊尔的屠夫来村子里屠宰分割，卖给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里的人。屠夫的报酬是骨头、皮子和一点工钱。

这是到达洛曼堂前的最后一个村子察让，村口一座色彩绚烂的高大佛塔标志着它的地界。夕阳已经接近地平线，柔和温暖的光线勾勒出青稞田尽头处一座童话般城堡的轮廓。

地理位置对比 马尔代夫和三沙市的地理环境有诸多相似处：二者都位于热带，且南北跨度都很长——马尔代夫南北跨越800多公里，三沙市南北距离大于1500公里。关于二者的面积，说法不一，但比较肯定的是，马尔代夫的陆地面积虽然大于三沙市（前者近300平方公里，后者仅13平方公里），但三沙市拥有很多大礁盘，大礁盘的规模超过马尔代夫（南沙群岛礼乐滩的面积达7000多平方公里，类似的大环礁还有郑和群礁、九章群礁等，但马尔代夫面积最大的苏瓦迪瓦环礁的面积不及礼乐滩的一半，约3100平方公里）。而且，马尔代夫既有填海造就的陆地，也对礁盘做了充分利用，我们在这方面的作为不如对方。 有人称马尔代夫是上帝抖落的一串珍珠项链，“项链”的形态在左侧这张遥感图上得以清晰呈现，的确很有天堂的感觉。几年前，关于马尔代夫会在本世纪被淹没的声音很多，但是这一说法还有待证实。而且，有科学家经过科学论证后声称，这期间，珊瑚礁的生长速度可能会超过海平面的上升速度。大自然有时会和人类开玩笑。制图／蔡博峰

木斯塘卫星影像图

地理位置对比 马尔代夫和三沙市的地理环境有诸多相似处：二者都位于热带，且南北跨度都很长——马尔代夫南北跨越800多公里，三沙市南北距离大于1500公里。关于二者的面积，说法不一，但比较肯定的是，马尔代夫的陆地面积虽然大于三沙市（前者近300平方公里，后者仅13平方公里），但三沙市拥有很多大礁盘，大礁盘的规模超过马尔代夫（南沙群岛礼乐滩的面积达7000多平方公里，类似的大环礁还有郑和群礁、九章群礁等，但马尔代夫面积最大的苏瓦迪瓦环礁的面积不及礼乐滩的一半，约3100平方公里）。而且，马尔代夫既有填海造就的陆地，也对礁盘做了充分利用，我们在这方面的作为不如对方。 有人称马尔代夫是上帝抖落的一串珍珠项链，“项链”的形态在左侧这张遥感图上得以清晰呈现，的确很有天堂的感觉。几年前，关于马尔代夫会在本世纪被淹没的声音很多，但是这一说法还有待证实。而且，有科学家经过科学论证后声称，这期间，珊瑚礁的生长速度可能会超过海平面的上升速度。大自然有时会和人类开玩笑。

平坦的河床在一堵巨墙般的岩体前消失了，河道在这里只有十几米宽，河水被岩体分成两道，岩体右边这道变成了咆哮的猛兽，怒吼着从岩体下方的隧道中奔涌而出。

岛上设施对比 马尔代夫的每家度假村几乎都拥有一个完整的小岛，岛上建筑风格统一，它们的外形大多看似朴素，以小木屋居多，以使小岛尽量保持原有风格，内部却极尽奢华、舒适，以迎接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摄影/Riccardo Spila

在玛尼石墙上涂刷赭红、明黄、深灰和白色的竖道是藏传佛教萨迦派的传统，这在木斯塘地区非常盛行。这些颜料也被用来绘制壁画，都是取自当地的山岩上。

三沙市各岛礁上的房屋也很朴素，如鸭公岛上的民居，这是当地较为常见的建筑，渔民们喜欢利用岛上的珊瑚石建造房屋，虽然也保持了本土风格，却略显破旧、杂乱。摄影/查春明

日落时分，僧人们在察让土登夏鲁达迦林寺的佛塔旁转一天中的最后一次果拉（转经）。这是木斯塘最早的萨迦派佛寺，和洛曼堂建于同一时期，现在也是木斯塘最大的佛学院。

三沙市的未来：发展“马尔代夫式”度假 自然景观不次于马尔代夫，现状却一落千丈的三沙市，未来要如何发展呢？“马尔代夫式”的度假，可能是最好的模式。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偏见：建度假村就是开发，而开发一定导致破坏。事实恰恰相反，三沙市看似没有开发，实则破坏严重，渔民在上面随意捕捞，建造零乱的房屋。马尔代夫看似开发过多，却保护得很好。因为酒店面向全球招商，因此吸引来全世界最顶尖的酒店管理者，他们要营造“天堂”吸引旅行者，便会花最大心思保护原有生态和文化。从某种程度上说，开发就是最好的保护。

在木斯塘，依然有村民居住在崖壁上的洞穴里。穴居似乎是村民从远古人类那里学习和继承来的生活方式，僧人们更是愿意在离群索居的洞穴里闭关冥修。

强巴寺有17米高，是王城洛曼堂最高的建筑。强巴寺的主殿始建于1425年，大殿中央是一尊2层楼高的弥勒佛像，藏族人称强巴佛，代表的是未来的佛陀，三层的大殿内都绘有佛教内容的壁画。

600年来，木斯塘的王城洛曼堂一直保留着刚建城时的轮廓。城墙依然合围，只是城门不再在夜间关闭。清晨，太阳的金光涂抹在王城背后的大山上，城外碧绿的青稞田和寺院赭红色的高墙都变得柔和起来。

中国国家地理荒野传奇摄影大赛 参赛作品《彩翼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