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
战争早已成记忆

在河内繁华市中心的一座商场里，我的视线越过一面飘扬的越南共产党党旗向外眺望，街对面建筑的外墙上，一幅宣传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画面上一只和平鸽衔着橄榄枝，慈祥的胡志明怀抱着儿童。这个曾经长期被战争阴影笼罩的国家，现在正呈现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

“河内就像10年前的广州”。在北京燕莎写字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越南航空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潘茂进总经理对我说。10年前，他曾在广州留学。

当我乘坐的飞机即将到达河内时，夜幕已经降临了，我无法从空中清晰地俯瞰这个曾经令全世界瞩目的城市。然而当我从舷窗向下望去，点点灯火映入眼帘时，我想起了一种地理学家发明的方法“灯火法”，即从一个城市的灯光的稠密度和亮度，来判定一个城市的人口密度和发达程度。科学家曾制作出一张全球灯火地图，这张灯火图反映的数据与实际比较，非常吻合。从灯火角度看，河内确实不是一个人口众多、商业发达的城市，从空中看到的灯火，一串串，一簇簇，星星点点，谈不上灯火辉煌，灯光的亮度和色彩是红黄的，没有丰富多彩、逼人眼目的霓虹灯。事实上，河内是一个有着300多万人口、很少高层建筑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