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纹 晋人郭璞为《尔雅》作注，其中曾写道：“蟒，蛇最大者，故曰王蛇。”而明代蟒纹与龙纹极为相似，主要区别在于龙为五爪，蟒为四爪。

宗室分掌八旗形成带有领主特征的分封制 历朝历代分封宗室，不只是为了酬劳皇亲，更是要让宗室掌握军政大权，以便于更好地巩固王朝统治。左页图展示了正白旗头盔和“宽温仁圣皇帝信牌”。清初诸王贝勒各领一旗，各掌一军。信牌为皇太极专用，是调兵遣将的凭证，反映出宗室王公与皇帝达成的权力平衡。 摄影／朱子浩

何以“万世根本”？ 图为明中都城鼓楼，坐落于旧凤阳府城中心，上刻朱元璋御书“万世根本”。这是他对桑梓的赞颂，也是对江山的祈愿，但或许更重要的，是对子孙的训教与规诫。最初将藩王们关入凤阳高墙的目的，即希望他们对着祖先面壁思过。 供图／视觉中国

王府围绕皇城 卫统治心脏的安全 图为《清末北京主要王府分布示意图》，描绘了清朝铁帽子王府的分布位置。清朝宗室封爵不授予领地，聚集京城，陪侍皇帝身边。北京内城分旗居住，清朝王府也就在北京内城营建，环绕皇城四周分布，发挥着保卫首都的重要作用。

高墙不止一处阴影下也有逆袭者 图中可见，中都城内设置的高墙不止一座，高峰期至少有五六处之多。明代《中都志》增补插图中显示的高墙位置如上。凤阳高墙关押的皇族子弟，有连续几代被囚禁的，有生之年被释放的也不鲜见

兵马俑军阵 记录着诸侯国威武雄壮的军容 西汉诸侯王的权力清单中，还包括了兵权。下图为徐州狮子山楚王陵的兵马俑。兵马俑呈阵仗排列，守护着楚王的魂灵。兵马俑出土时，呈现东倒西歪的散乱状。“七国之乱”后，诸侯国军队遭到裁撤，诸侯王的兵权被次第削夺，兵马俑陪葬的盛景一去不复返了。 摄影／王羊

奉命大将军印将入关的重任授予多尔衮 图为“奉命大将军印”印文。清军入关前，顺治帝赐予多尔衮“奉命大将军印”，提出了入主中原的战略目标。多尔衮也不负众望，山海关一战击溃李自成，为清朝在全国范围的统治，打下了牢固基础。多尔衮也晋封“皇父摄政王”，成为事实上的“皇帝”。 摄影／朱子浩

凤阳有皇陵近祖宗之地，思祖宗之德 图为位于凤阳城南的明皇陵神道，相向默立的控马官石像生如在缅怀往昔。明皇陵内是朱元璋父母陵寝，罢建中都后，余材被作为修陵的用材。按照明代宗法，有罪的宗藩有多种处置方式，有的令其在封地自省或住入京城，严重者则发“守凤阳祖陵”，省令悔悟。凤阳高墙的择址，也蕴含同样的意义。 摄影／李云龙

一衣带水衣冠文物同中国 图横卷为明代谢环的《杏园雅集图》局部（供图／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描绘了正统二年春，杨荣等内阁大臣杏园聚会的场景。其中有阁臣身着文官常服：乌纱帽、圆领袍、束带，胸背加方形纹样以区别品级。

镇馆之宝从清宫内府流出 图为天津博物馆珍藏的清乾隆珐琅彩芍药雉鸡纹玉壶春瓶。珐琅彩瓷的白瓷素胎，由景德镇御窑厂烧造后送进宫中，如意馆画师直接在白釉上施彩，再入宫中小窑低温二次烧成。这类专供皇家御用的器物，如果从原本陈设的地方撤下，也有可能被收入瓷库。图中这件玉壶春瓶，原本就是清宫内府的藏品，后辗转为天津收藏家潘之翘所藏，最终于上世纪60年代被天博征购。

清乾隆 剔红雕漆枫叶纹盒座

亲贵领兵集权皇族为末代王朝续命 图为醇亲王载沣和随行人员与德国军官的合影。清朝末年，为了挽救统治危机，清廷将亲贵派往国外学习军事，归国后纷纷执掌兵权，复活了清初旗主领兵的“祖制”。但是这些贵戚子弟的才智远不及开国诸王，清朝还是灭亡了。 摄影／朱子浩

地下瓷片坑就挨着清宫瓷库 南大库区域曾经是清宫外瓷器库的库址所在。2014年，考古人员在南大库区域发现的地下瓷片坑，是在景德镇御窑遗址之外，又一次集中发现明、清御窑瓷器的残器埋藏堆积，其中出土的碎瓷片，当与宫廷瓷库有着直接的关联。 供图／赵广超

图为描绘明神宗谒陵祭祖的《出警入跸图》局部（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贴身护卫皇帝的锦衣卫，身着红色飞鱼服。不过，仅有高阶锦衣卫才有资格着飞鱼服，而且往往是在祭历代帝王等重大场合所穿。

因器随形 以座美，彰器美 图中的几件器物，皆是清代故宫旧藏之物。器座材质，可金、可玉、可木、可漆、可象牙，其造型因物之便，与所承托之物巧妙结合在一起，互得佳趣。又以其独特之美，为器物之美增色几分。图为清雍正 水晶圆洗，配木架座

皇子受封抚远大将军 集军政大权于一身 图为清代《抚远大将军西征图卷》，表现了康熙十四子允禵率兵入藏的情景。准噶尔部入侵西藏，皇帝封允禵为抚远大将军，入藏征讨准噶尔。抚远大将军权力极大，可以先斩后奏。任命皇子为抚远大将军，体现皇帝对宗室的倚赖。 摄影／朱子浩

首次考古发掘出土的珐琅彩瓷器 1732年，雍正帝曾下旨“着烧法琅画黑地白梅花四寸磁盘一对”。台北“故宫博物院”就收藏了一对这样的瓷盘，2014年，瓷片坑又出土了若干残片，与档案记载的年代、题材、尺寸都相符，可知当时此类瓷盘并不只一对。图为清雍正 珐琅彩黑地白梅纹盘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昔日赐服飞入寻常百姓家 明朝中后期，赐服僭越现象日益严重，民间也穿起了飞鱼服、麒麟服。尤其是婚礼上，新娘着红色婚服，纹样多与赐服相同：麒麟、斗牛、飞鱼甚至蟒纹等都有。图为现代模特所穿的明风婚服，新娘胸前一蟒头威风气派，犹如高级命妇。 供图／泓森映画

图为“宛朐侯埶”龟钮金印。刘埶是楚王刘戊的叔父，参与了七国之乱。七国之乱平定后，宛朐侯被削夺，刘埶只能去地下继续当列侯了。 供图／FOTOE

古画、古器父子的不同审美 图为清雍正《十二美人图》之《博古幽思》（供图／FOTOE），在雍正嫔妃身侧身前，摆放着许多古器物，它们中的一些至今仍收藏在两岸故宫中。

摄影／朱子浩

郑恭王朱厚烷因耿直规谏而获罪，被拘高墙19年，其子朱载堉建土屋陪住，研究学问，成为了“乐圣”，图即为朱载堉撰《乐律全书》中的插图（供图／FOTOE）。

不是所有锦衣卫都穿飞鱼服 在赐服体系中，飞鱼服仅次于蟒服。图为孔府旧藏香色麻飞鱼贴里（供图／汇图网），大襟右衽，腰部以下如百褶裙。前胸的过肩飞鱼纹，袖襕、膝襕处的流云飞鱼纹异常华美。

皇帝与诸侯王“共治天下” 诸侯王有权“自置吏”“得赋敛” 削平异姓诸侯王后，刘邦把他的兄弟子侄分封到关东地区，一时出现了同姓诸侯国林立的局面。图为徐州狮子山汉墓出土的“食官监”玉枕。“食官监”是诸侯王的私属，诸侯国军队由诸侯王指挥。军权和人事权，都掌握在诸侯王手中。 供图／FOTOE

如宋代无纹汝窑水仙盆（本图）、明代宣德宝石红釉僧帽壶（下）。但是二者所配的器座，与画作上的不同，这是乾隆帝特意命人改制的结果。可以说，古画与今藏，反映了雍正帝与乾隆帝父子二人对于器座的不同审美取向。

这套木轺车由舆车、伞盖、御奴和马四个部分组成，规格接近真实车辆，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汉代最大的木雕作品，也目前国内发现的最大的一套木轺车。其细节之精巧，为研究汉代车舆制度，提供了无比珍贵的资料。 ① 御奴用黑白两种颜色勾出了眼睛、鼻子和冠服。 ② 马儿昂首嘶鸣，竖耳扬尾，是汉代典型好马的样子。头、颈、身、腿和尾巴都是分别雕刻好之后，粘合组装起来的，上面有黑、白、红三色彩绘，头上有马衔和马镳，额头中央还装饰着长长的铜当卢。 ③ 车上的圆形伞盖，用黑色丝织品绷制而成，伞柄分为两截，以铜箍连接，弯曲的伞骨则为竹质，共16根。两侧车轮上的辐条也是竹质，各16根。

对照残片它是否也曾存于瓷库 图为故宫陶瓷馆展出的清康熙青花五彩人物图碗，根据2014年《故宫南大库瓷片埋藏坑发掘简报》可知，瓷片坑中也有类似的青花五彩残片出土。这是否说明，图中这件器物，也曾在一段时间内，被贮藏于宫廷瓷器库呢？

同为蟒纹却有高低之分 蟒袍是最高等级的赐服。有明一朝，孔府的衍圣公及其夫人就被屡次赐蟒。图为其中的墨绿色妆花纱云肩通袖膝襕蟒袍（摄影／大明风物志），其上布满蟒纹：前胸、后背、两肩的云肩内是过肩蟒；左右袖襕有一对升蟒；膝襕则织行蟒。无论哪种蟒，形态皆为侧面。另有一种正向的蟒纹，为“坐蟒”，在蟒纹中最为尊贵。

天开函谷壮关中万古惊尘向此空 图为新安函谷关的日落。函谷关不仅是关东与关西的分界线，还是汉朝与诸侯国对峙的“前线”。围绕着函谷关，汉廷将帝国的区域分为“关中核心区”“关外直辖地”和“关外王国”，确立了关中制御关东的政治秩序，为皇帝大一统奠定了基础。 供图／视觉中国

摄影师@杜易峰 我好像很少为了拍照而去拍照，不过是单纯的喜欢罢了。这张照片也是一样，只是记录了我在故宫工作的那三年里某个平凡的午后，某个“平凡的瞬间”罢了。 @柳叶氘 一个决定性瞬间。规矩冷静的汉白玉台基做背景，两只乌鸦带来动感。观者仿佛能感受到，刚刚降落到望柱上的乌鸦挥动翅膀扇起的风。

华美赐服 古今通吃流行款 男子身上的飞鱼袍华美灿然，飞鱼头如龙头般威武。此服参考孔府旧藏香色飞鱼袍而制。即使到了今天，这类纹样与龙纹相似的赐服，依旧是汉服爱好者们的心头好。 供图／控弦司

稳固最基础的作用 器座的本用为承托物品，那么，起到稳固作用就是一项最基本的要求。在《博古幽思》中，青铜觚和高足杯，便搭配了较高的方案形器座，防止细长的器身因重心过高而倾倒。此类器座，也见于上图绘画中。值得一提的是，这件高足杯，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本图）。

定国开基成一统之业厥功最著 图为高泉绘制的油画《多尔衮》，展现了摄政王多尔衮跃马疆场的雄姿。多尔衮受封和硕睿亲王，在皇太极死后主持朝政。他决策了清兵入关，是清朝建立全国统治最重要的人物。尽管他死后遭到政治清算，但是宗室王公执掌权力，成为清朝祖制，一直延续了下来。 供图／FOTOE

“风吹海棠”摄影参数 ISO：800 光圈：F/3.5 快门：1/250s 焦距：125mm

整器与残片 抱“全”守“缺” 同样是明洪武时期烧造的釉里红缠枝花纹碗，上图是南大库瓷片坑出土的残片，下图则为故宫陶瓷馆展出的清宫旧藏的完整器。

龙纹 牛头、蛇身、鹿角、虾眼、狮鼻、驴嘴、猫耳、鹰爪、鱼尾……明代的龙，已发展得比较完善，是各种美好动物的集大成者。

兵马俑

图为李氏朝鲜的官员常服像（供图／TPG），其乌纱帽、团领补服、束带都与明朝官员类似。

清雍正 白地搅红料玻璃马蹄式瓶 配紫檀木三足圆座

清军入关 礼葬崇祯 以笼络明宗室旧臣 图为北京明思陵，是崇祯帝与周皇后及田贵妃的合葬墓。其形制颇为简陋，只有墓前的石五供稍显帝陵的气势。清军入关后，曾礼葬崇祯，并营建了地上园寝建筑。这一拉拢人心的举措，曾促使不少明宗室向清政权靠拢。 供图／FOTOE

假设清朝皇帝在用膳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盘，宫人去哪儿能领回一个新的替上？碎了的盘子又该如何处理呢？这些问题的答案，在故宫西南角发现地下瓷片坑时，逐渐明晰。

是得道高僧还是王孙贵胄 八大山人想做谁 图为朱耷于康熙十三年（1674年）创作的自画像《个山小像》。素描勾勒出的自我形象，神态潇洒自信，仿佛一位得道僧人。不过，其中一枚刻着“西江弋阳王孙”的印章，却透露出朱耷对宗室身份的念念不忘。 供图／FOTOE

王妃封册讲述了选王妃的大原则 通过婚姻关系，宗室亲王可以获得外部的支持，从而维持甚至提升自身的地位。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对于宗王的婚姻对象，有不同的选择标准。下图为湖北梁庄王墓出土的王妃魏氏封册，其中明确规定选王妃的大原则是出身于一般官员或平民家庭的“贤女”。 摄影／川后

碑名《故马公墓志铭》 时间 永乐三年（1405年）端午日 地点 云南省昆明市晋宁区 撰文 礼部尚书、左春坊大学士李至刚 价值 马哈只为明代航海家郑和之父，碑文记载了郑和的详细身世，是有关郑和生平的第一手直接史料，可与传世文献相对照，证明碑刻不虚。2006年，被国务院公布为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宗藩解体 九章升级为十二章 上图为朝鲜半岛最后一位君主纯宗的冕服像。自明建文一朝起，明朝赏赐朝鲜国王九章冕服，为亲王级别。可从画像看，纯宗所服为皇帝级别的十二章冕服，冠上前后各垂十二旒。此时，中朝宗藩关系已解体，朝鲜半岛上成立了“大韩帝国”，朝鲜国王也变为“皇帝”。 供图／TPG

兵马俑

是配角也是主角 器座作为一种附属品，势必要不逾矩、不能超越器主，长期以来只能作为配角，易被忽视。但换个角度来看，器座也有自身的价值与美感，何尝不能当一回主角呢？在文人雅致的生活空间内，器座必不可少。 供图／文人空间

藩王称帝建陪都故明宗室、将领、官员纷纷投靠 朱红色殿宇上，黄色琉璃瓦格外耀目。殿前台阶中央的丹陛石，乃帝王身份的象征。图为贵州安龙县新安镇复建的“南明行宫”。明亡后，部分将领及地方官拥立明宗室藩王，相继建立了几个政权。其中，以桂王朱由榔为帝的永历政权，于1652年迁至安龙，以此为陪都。 供图／视觉中国

明代亲王妃头戴“九翟冠”象征着身份与地位 明代重视礼仪服饰在政治生活中的作用，并根据穿戴者的身份等级，在服饰的颜色、质地、纹样等各方面，做出规定。左图中的“九翟冠”，根据明朝法典《大明会典》记载，是亲王妃在参加典礼或退朝燕居时所戴。冠上装饰九只翟鸟，翟等级仅次于凤，数目越多地位越高。 绘画／撷芳主人

碑阳 摄影／鸑鷟鹓鶵

我是楚国国王 即便兵败自杀，也不能缩水威仪 上图为徐州狮子山楚王陵的地宫墓道。该墓因山为陵，凿山为藏，充分显示了汉初诸侯王的雄厚实力。据考证，该墓主人为西汉第三代楚王刘戊。刘戊参与了“七国之乱”，兵败自杀。陵墓还没有完工，就匆匆下葬了。在内墓道、耳室、侧室及后室等多处，均可见凿制粗糙的錾痕，记录了慌乱瞬间。 摄影／遗产君

国变到来，曾经养尊处优的天潢面临着艰难的命运抉择 图为“蜀世子宝”金印（供图／视觉中国），出土于四川眉山江口沉银遗址。世子即亲王嫡长子。崇祯十七年，张献忠灭蜀藩，此印被抢夺，砍成多块，以表达对明廷的仇恨。

王妃用器多凤纹 寓意她能与王爷龙凤呈祥，鸾凤和鸣 藩王是皇家子孙、龙的传人，王妃作为他们的配偶，常被比作凤鸟。王妃使用的器物上，也因此多装饰有凤纹。如左页图中的明代荆端王妃凤冠、都昌王妃金凤簪、益宣王妃飞凤宝石掩鬓等，都是藩王妃的典型饰品。 摄影／我是绿石、川后 供图／大连博物馆

碑阴 供图／郑自海

器座设计须契合器主寓意 图为故宫博物院藏清乾隆金嵌珍珠嘎巴拉碗座，专为密教法器供奉而特殊设置。嘎巴拉碗由人头盖骨制成，象征着佛法修行者的成就与智慧，在清代宫廷中被视为佛门无上圣物。

《白蛇传》中水旗飘 京剧《白蛇传》中的“金山寺水斗”一折，讲述了白蛇、青蛇联合众水族，施展法力，与法海请来的天兵天将战斗的故事。台上，演员们举起水旗，环绕住白蛇与青蛇。水旗为方形，颜色多是蓝色，绘有波浪纹样。戏曲中，水旗被用来代表江河湖海。

残次品 掩埋于地下 历史上，官窑瓷器筛选严格，即便落选品也不可以示人，处理方法一般是砸碎就地掩埋。右页图与上图均为南宋官窑老虎洞窑遗址出土的瓷器修复件，可看出，它们“生前”被敲成了大小相似的碎片。 摄影／朱子浩

故而器座用纯金制成托座支架，束腰处镶嵌颗粒均匀的珍珠，并附有三个人头像。整体奢靡华贵，集宫廷造办处之众手所长而完成，既是多元文化融合的结果，同时也是宫廷极致器座的代表。

“破译”鹤形签押 甲申年三月十九日，崇祯殉国日 图为“八大山人”朱耷的鹤形签押，由“三月十九”四字构成。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是崇祯帝自杀殉国、明朝正式灭亡的日子。朱耷谱名朱统，是明太祖朱元璋第十七子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属于宁系弋阳王裔。作为故明宗室的一员，朱耷以这种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怀念明室、不忘国仇的遗民情怀。

车旗

图为临近博物馆建筑的明代御器厂考古遗址（供图／FOTOE）。

巅峰者 永宣青花瓷 人们常说“明看永宣，清看三代”，永宣指明永乐、宣德两朝烧造的青花瓷，在青花瓷烧造史上堪称稀世珍品，以胎釉精细、古朴典雅、青色浓艳、纹饰优美而久负盛名。图为御窑博物馆所藏明宣德青花螭龙纹梅瓶修复件，肩部青花书“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横款。 摄影／方丽娟

画2

纛旗

“空白期”不空白 明正统、景泰、天顺三朝，至今未出现书写年款的官窑瓷器，故称明代瓷器的“空白期”。图为景德镇御窑遗址出土的明正统矾红彩双狮戏球纹盘，属空白期彩瓷。正是这一时期的积累，彩瓷艺术最终在成化朝大放异彩，由此开启全新的彩瓷时代。 摄影／方丽娟

齐家文化的玉琮出现在汉墓中 一位西汉时人偶然获得了一件一千多年前的玉琮，必珍而藏之，如何表现对它的重视呢？在下图中，玉琮下特意装饰了鎏金银器座，四角塑造为展翅鹰形，造型逼真。可见器座之用，具有相当久远的历史。 摄影／荀耀阳

枭雄之子，漂泊的一生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曹植《白马篇》塑造了一个一心报国的倜傥英雄形象，这种建功立业的理想，也贯穿了曹植的一生。但身为曹魏宗室，却不得不在藩禁政策的牢笼中不得自由。曹魏文帝、明帝父子对待宗室藩王有个措施——徙封，地图展示了曹植迁徙封地的情况。几乎年年辗转在路上，身如蓬草，任由皇权之风逼向四方。

七星旗

南宋 官窑青釉盏托

藩王在边境 俨然皇帝在地方的代言人 图为明初藩王分封地图，可见朱元璋分封的意图：以诸王镇守北方长城沿线、内陆军事据点及西南边境，传达皇帝旨意，巩固国都安全。藩王不仅掌握军权，同时也有节制地方布政司的权力。

图4 清 汉式碧玉仙山群兽纹 插屏式镜台

图为元代书法家赵孟頫的名作行书《洛神赋》（局部）。摄影／遗岕

南大库瓷片坑出土的残片

刘邦建立汉朝分封异姓诸侯目的是笼络人心 从前205年到前202年，刘邦曾分封韩信、张耳等七人为诸侯王，受封的对象为灭秦有功、忠于刘邦的军事将领。分封异姓诸侯王，是刘邦争取人心、网罗人才的方式。左图为明代刘俊的《汉殿论功》，画中描绘的正是刘邦分封功臣的场景。 供图／视觉中国

好马配好鞍 好物也须好座衬 图为上海博物馆所藏文房青玉笔山，以古拙的线条，随形雕为玉山，颇有文人清赏雅玩之风尚。同时，为玉山搭配的器座，取材红木，亦朴素大方，与玉山相得益彰，气质一以贯之。试想一下，倘或器座雕饰极尽华丽，未免就喧宾夺主，落得下乘了。 摄影／川后

《洛神赋》是曹植的传世佳作，写作于黄初三年（222年）的归还封国路上。此时，他久经徙封，人生岌岌可危。赋文固然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但也清晰可见作者的惆怅难舍，这多少有对现实无奈的写照。图为明代画家仇英作《洛神赋》写意图。

明宣德 青花瓜瓞纹蟋蟀罐 这只蟋蟀罐为宣德帝御用之物，为皇帝斗虫的雅好提供了有力依据。 摄影／方丽娟

清雍正 瓷胎画珐琅黑地梅竹纹盘残片

藩王守护家天下 也成为了皇权极大的威胁 洪武年间，各藩王手下的护卫军士多达数千人，随时可以征调作战。上图中明鲁王墓室仪仗俑即反映了藩王护卫队的严整气派（供图／FOTOE）。藩王的军事实力既能安抚边境，也对皇权造成了威胁。1399年，燕王朱棣以亲卫军为主力，发动“靖难之役”，夺取了帝位。

唐宋以降 庋藏赏玩风气渐盛 图为两宋宫廷画家苏汉臣所画《妆靓仕女图》，乃清宫旧藏，现藏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在仕女桌上，摆放着一件花觚，配以器座，颇具风雅。宋人爱风雅、好博古，小到毛笔、香炉，都要精心设计器座，兼具实用与清赏。清朝皇室对器座的追逐，无疑是宋风之延续。

曹魏施行薄葬 曹植墓可谓寒酸 陪葬品相当简陋 曹植墓在1951年被考古发掘，但由于区划变革，管理混乱，墓中曹植骨殖已流失不见。上图为出土为数不多的玉器——组玉佩，是悬于身上的配饰，一套四件，简单古朴。 供图／汇图网

最精美的甲骨原是犀牛骨 这件“宰丰”雕花骨柶（柶是一种像勺子的礼器），正面刻有2行28字，记载了商王在田猎时捕获一头兕，并赏赐宰丰的事件。其背面雕刻有精美的龙纹、饕餮纹与三角纹，并镶嵌绿松石，是商代甲骨中罕见的精品。这头兕，很可能就是犀牛，而这件骨柶，就是用这头犀牛的肋骨制成。这反映出，犀牛在当时的中原地区还很常见。

见证者 揭秘鲜为人知历史细节 御窑厂遗址出土的瓷器修复件，反映了明代官窑瓷器取得的艺术成就，填补了以往研究中的诸多空白。 明永乐 甜白釉三壶连通器 ① 堪称明官窑中最神秘的一件，未见于任何史料，也未发现完整的传世品，有学者推测其为供西亚贵族使用的水烟壶。

明代藩王封地 都是军事要塞，控制国家边境线 朱元璋建立明朝后，决心分封诸子，藩屏帝业。北方边境线直面蒙古，受到的军事威胁最大，藩王数目也最多。比如谷王朱橞的封地，就是军事重镇宣府（今河北省张家口市宣化区）。图为宣府地区的明代长城军堡，长城与藩王，共同组成了大明的北部边防线。 摄影／杨东

百什件 皇帝的百宝箱 皇室坐拥天下无尽宝物，少不了皇帝们钟爱的文玩、古物。器型较大者，可以置于博古架上；而精致小巧、种类繁多的藏品，则是收纳在“百什件”中。上图为清宫旧藏百什件，匣内充分利用空间，如同一座百宝箱，无所不藏。而且几乎每一种古玩都配有器座，可见皇帝的珍赏旨趣。 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

图为山东东阿曹植墓（供图／图虫创意）。曹魏以及明代的藩禁政策十分严苛，下面展示了对藩王的一些禁令。 曹魏、明代藩王七大禁 一、不得预谋兵事 二、不得参政入仕 三、不得随意出城 四、不得私相沟通 五、不得未允入朝 六、不得交结官府 七、不得自置属官

犀牛变成了“四不像” 图是清代八品武官补服上的补子。这是一只什么动物？它的脸和尾巴像狮子，腿像鹿，两个朝前的角像牛……正确答案是犀牛，它的头顶上那根朝后的长长的角，就是犀牛特有的身份标志。明清时期，犀牛在中国已经十分罕见，所以人们在描绘犀牛时，加入了很多想象。犀牛凶猛强壮，犀牛皮曾被用来制作盔甲，所以是武官的象征。

大瓷勺 海峡对岸也有一只 图中这件藏于御窑博物馆的瓷勺长33.5cm，尺寸极大。器内满书青花梵文种子字，器外装饰莲花（摄影／方丽娟）。明永乐 青花朵莲梵文勺

清康熙 珐琅彩黄地缠枝牡丹纹碗

海昏侯墓 出土的器物中颇多“昌邑”字样 刘贺短短33年，在昌邑国即度过了18年藩王和11年庶民生活，他从这里出生，走向长安，又一无所有。改封海昏侯后，刘贺将昌邑故宫的器物也带了过去，如下图“昌邑籍田”铜鼎。这些“昌邑”铭文，记录了他的前半生。 摄影／禾川

现存的明代藩王遗迹 绝大多数明朝王府都在明末起义军和清兵的双重打击下被摧毁，保留到今天的只有其中极为少数的小型建筑。不过，明代诸王颇为喜爱出资营造佛寺、道观，因此在许多我们耳熟能详的著名景区内，都有藩府的遗迹存在。如山西浑源的悬空寺，当时就属于乐昌王府的香火院。

精美、写实 犀牛的颜值巅峰 图这件西汉错金银云纹青铜犀尊，堪称中国古代最精美的一件犀牛形文物。通体的错金银云纹，表现出了犀牛粗厚褶皱的皮肤肌理，也营造出一种神秘感。其造型也很写实，从鼻子上的两个犀角来看，应是在中国生存过的唯一一种双角犀——苏门犀。古代中国的另外两种犀牛——印度犀和爪哇犀，都是独角犀。

遗址上建起御窑博物馆 景德镇御窑博物馆建立在明清御窑厂遗址上，以清代蛋形柴窑为原型，外观上极具设计感（供图／视觉中国）。

明万历 青花克拉克瓷盘

从异姓到同姓 汉从诸侯盟主，成为诸侯大家长 从地图可见，汉初中央直属的郡县被七个异姓王国围绕。这些异姓诸侯王大都拥有强劲的政治、军事实力，对刘邦是潜在威胁。于是，刘邦以谋反为借口，逐一翦除异姓诸侯，以自己的兄弟子侄取代为王。至高帝末年，大部分封国已经被刘姓诸侯掌握，刘邦“家天下”的战略构想，得以实现。

刘贺苦心经营的墓室被后人当作佛殿，香火不断 在巨野县南的金山上，遗留下一座宏大的洞穴，其形制与西汉诸侯王墓类似，据考这就是刘贺的废冢。然而，正如刘贺一生之跌宕起伏，这座墓冢也颇为坎坷：被后世改造为寺庙和避暑胜地。图为狭长的墓道，尽头便是“敕赐大明禅院”。崖壁上，仍可见汉代工程残存的痕迹（下图）。 摄影／遗岕

明蜀王府复原图 四川成都的蜀王府拥有十分典型的明初王府格局，加之王府南门等建筑一直保留至上世纪60年代，充实的文献与影像资料，为复原蜀王府提供了可靠的依据。第一代蜀王朱椿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十一子。洪武十五年（1382年），为兴建蜀王宫，成都著名景点“摩诃池”的大半水面都被填平。今天，考古工作者从城墙入手，探明了清晰的蜀王府范围，其占地近40公顷。此外，王府花园部分近年还发掘出了完整的水榭遗址。

图是明代御器厂遗址出土的瓷碑残片，碑文中有“新建御器厂后山”，落款为“己亥之岁”，当为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所制。明万历 青花瓷碑残片 摄影／方丽娟

皇家用瓷在手铲下重见天日 本文所示的瓷器残片，拍摄于2016年10月举办的“明清御窑瓷器——故宫博物院与景德镇陶瓷考古新成果展”，皆由故宫南大库瓷片埋藏坑出土。根据考古人员的统计，2014年在瓷片坑中清理出的残片，按釉色大体可分为50多个器类，其中以黄釉类瓷片占比最高。图为明洪武 釉里红花卉纹碗

图为明代蜀王陵出土的文官俑，蜀王“以礼教守西陲”，维护了边疆稳定。 供图／FOTOE

图为江口沉银遗址发掘出的其他银锭，它们都是张献忠的战利品（摄影／遗产君）。

历史赋予了犀角丰富的内涵 在古代，犀角与医疗有很深的渊源。医书中说，犀角磨成粉内服，有凉血解毒、清热定惊等功效，外用则能验毒，或者刺入箭疮，使箭伤立愈。犀牛的形象，也常常出现在切脉时用的脉枕上，右页图即为扬州博物馆藏的一件唐三彩犀牛瓷脉枕。 各个时代的人们，在犀牛和犀角上寄寓了许多不同的观念和想象。这在成语中就可见一斑，带有“犀”字的成语有很多，而且意义各不相同，右页图中列举了其中的一部分。 摄影／动脉影

可能是皇室宗教用器，体现了永乐时期皇室崇尚藏传佛教，与西藏往来密切。这只瓷勺还有一件传世品，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清乾隆帝为它特别配置了鹅形紫檀木座（如上图），以示珍贵（供图／台北“故宫博物院”）。图为明永乐 青花朵莲梵文勺

清乾隆 绿釉盆

以宗室为藩篱 镇守封地，攻城夺寨，守土卫疆 汉代与明代，都在建国初期采取了分封制，派宗室到地方做藩王，辅翼中央。宗室藩王一度是维系政局稳定、守护王朝统治的重要政治力量。如明代诸王，大都曾参与边境线上的战争。左页图即展现了大明将士的作战场面。 供图／微图

明朝有“折色”制 亲王的部分禄米会被折为“宝钞”发放 图为明代填绘孔雀蓝海兽纹大罐和青花云龙纹碗（供图／泓古代艺术学社）。大罐的纹饰则用孔雀蓝釉填色，肩部刻团牡丹纹，器腹则刻有飞鱼、海马、麒麟、白泽等数种异兽。刻画简洁干练。此器形初肇于元，为贮酒用具。明宣宗之后，四川、湖北等地的藩王用瓷中都可见相近蓝釉造型的例子。本例使用的洒蓝工艺，在15世纪后扩散到了御窑之外。

由藩王到皇帝看似隔着一道鸿沟，偶尔也仅一步之遥 图为山东巨野红土山汉墓出土的玉璧，根据考古报告和一些学者推测，墓主人是刘贺的父亲、老昌邑王刘髆。吊诡的是，刘髆也曾接近由藩王而入主京城，最终短命夭折，谥为“哀”。父子两代昌邑王，都逃脱不了皇位的“诅咒”，令人叹惋。摄影／遗岕

清 犀角镂雕花蝶杯 故宫博物院藏 这只杯子，根据犀角的形状，巧妙地被雕成了一枝花的形状。这种细长的犀角，很可能是从非洲进口的，亚洲犀牛的角都比较粗短。

清宣宗（道光帝）孝穆成皇后钮祜禄氏画像

“挑食”的穷奇 穷奇的性格极其怪诞——喜恶厌善、惩善扬恶。它专吃吵架中有理的一方，还会咬掉忠诚者的鼻子，这对怪兽提出了极高的智慧要求，因为要明辨是非，才能颠倒黑白。穷奇的恶，更像故意编造的“人设”，用来将人格神化。穷奇的吃相也奇怪，不过只吃披头散发的人……怪兽挑食，倒给人留了逃命的生路。

雄踞一方 齐王欲与汉皇帝试比高 图分别展示了长安与齐地出土的熏炉、铜鼎和兵器。齐地出土的器物，无论从形制和精美程度，都与汉朝中央的器物不相上下。这显示出齐国经济发达、文化昌盛的景象，以及齐王仅次于皇帝的雄厚实力。汉齐博弈就贯穿了汉文帝执政的前半段，最终以汉廷大获全胜而告终。

诸王虽然家财万贯只能当足不出户的富家翁 图瓷器为“明青花五彩张天师战五毒图”小碟。头戴金冠，身穿红袍的张天师一手持剑，一手拿酒盅站立在树下，周围有蟾蜍、蝎子、蛇等毒物，画面寓意“袪毒辟邪”，颇受明代王公贵胄们欢迎。此器内壁绘相间排列的菖蒲叶、折枝石榴花、艾草等共八组（摄影／黄松涛）。嘉靖朝之后，青花五彩的烧制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乃至影响了日本。

最好的材料要配最好的工艺 清朝，犀牛在中国已濒临绝迹，犀角却成了备受有钱人追捧的珍奇古玩。人们将犀角雕刻成了杯子、腰佩、古鼎、佛像、小动物、小盒子、鼻烟壶等各种小物件。下图，就展示了其中的一些精品。由于原材料珍贵，匠人们雕刻起来也是工不厌精，可以说体现了当时一流的工艺水平。 供图／FOTOE 清 犀角杯 四川博物院藏 唐宋以来，犀角被认为是一种珍贵的药材，而且能验毒、解毒。所以，犀角常常被用来制作杯子。犀角本身的形状，也最适合做成杯子。

上图为日本泉屋博物馆藏虎食人卣的纹样图，噬人的猛虎或许充当着神的角色，凶神的行为代表着自然之力。

洪武时代 王府形制规定尚不完备 图为山西太原崇善寺正殿“大悲殿”。洪武十六年（1383年），朱元璋第三子晋王为纪念其母马皇后，大力扩建此寺，整个工程历时8年，形成了占地近14万平方米的庞大建筑群。现在大悲殿里的千手千眼观音等塑像均为明代原物（供图／FOTOE）。而晋王府的尺寸规模，后来也被用作亲王府的定制。可惜的是，清同治三年（1864年），一场大火毁掉了崇善寺的大多数建筑。

清 犀角雕仙人乘槎（chá）杯 故宫博物院藏 这件仙人乘槎杯，利用了犀角的自然形状，表现了仙人乘木筏凌空飞往天河的神话故事。

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青铜钺中，有一只装饰有双虎扑噬人头的图案，上图即为其纹样的细节图。钺为权力的象征，虎食人纹则更加持了其威严。

诸侯中齐最大及后分裂，简直是必然的 左地图展示了齐国疆域的变化。曾经最强大的诸侯国被不断分割削弱，到了汉武帝元封元年时，大部分的土地归入汉朝中央直辖。在肢解齐国的进程中，汉文帝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他利用齐王死后没有继承人的有利时机，将齐国一分为七。

时间的彩虹 前1—1世纪 东地中海地区 肋纹装饰碗 玻璃化学稳定性较好，但在潮湿环境下久经岁月，玻璃内的硅酸钠水解析出，表面受到腐蚀，往往会风化形成一层膜状物，在光线反射、折射等作用下，出现绚丽的虹彩。

斗牛纹 蟒形，鱼尾，最大特征是双角向下弯曲如牛角状。

清 犀角雕鼻烟壶 这件鼻烟壶素面无纹，体现出了犀角本身的质地之美。古人认为，用犀角做成酒杯、鼻烟壶，犀角的药性能融入酒和鼻烟中，对身体有益。

明皇室之中亦不乏有音乐奇才 晋世子朱奇源奉其父晋庄王朱钟铉之命，于明弘治九年（1496年）在山西太原集刻的十二卷石刻丛帖，称为《宝贤堂集古法帖》。

“火与沙”之歌 用化学术语来说，玻璃是一种非晶态无机硅酸盐化合物，以无机矿物如石英砂为原料，在高温下与助熔剂烧制而成，故有“火与沙”的艺术之美誉。世界上最早的玻璃制品，出土于公元前30世纪的叙利亚帖尔叶犹底（Tell Judeideh）遗址，而后流传至世界各地。古代玻璃器给人的魅力，很大程度上源于其璀璨斑斓的色彩。以下略为展示数种。 夹金 前1—1世纪 意大利 夹金玻璃瓶 在透明玻璃中添加金饰，形成带状夹金玻璃器，这是公元前后地中海区域高度发达的玻璃工艺，但工序至今仍谜团重重。蓝绿黄等色泽相互映衬，愈发明艳。

龙纹 牛头、蛇身、鹿角、虾眼、狮鼻、驴嘴、猫耳、鹰爪、鱼尾……明代的龙，已发展得比较完善，是各种美好动物的集大成者。

纸面上的规矩 对皇亲国戚能有多大的约束力？ 图为山西大同代王府最南端照壁“九龙壁”（供图／视觉中国）。

潞王琴的结局是大都好物不坚牢 图为潞王的书画收藏品之一，相传为辽代画师萧瀜所作的花鸟图，但其实只是后世的伪作而已。明代藩王有收藏古画的爱好，比如鲁荒王墓中就出土了原为元朝鲁国大长公主祥哥剌吉所有的《白莲图卷》。另一幅《葵花扇面图卷》还有宋高宗题诗。

中国蓝 战国 弦纹眼纹玻璃珠 荆州博物馆藏 与古代西方和今日生活中常见的钠钙玻璃不同，中国古代最初玻璃制品的主要元素为铅钡。在战国时期楚国境内，今湖南长沙、湖北荆州等地，均出土有弦纹、眼纹或蜻蜓眼纹玻璃珠，因铜元素着色而呈现魅惑的蓝色。

清 犀角镂雕卧蟹首都博物馆藏 犀角的直径和体积有限，所以只宜被雕成钳子、爪子都内收的卧蟹，而不能雕成张牙舞爪的形象。

麒麟纹 龙首，双角，身有鳞，蹄状足，身长较龙为短。

位居中枢精通洋务 恭王诚为晚清柱石 图为恭王府多福轩内景。多福轩是恭亲王奕訢的客厅兼书房，用来接待来客和处理政务，陈设布置和紫禁城的养心殿特别相似。正面悬挂的“同德延禧”匾额，表现出对恭亲王的倚重，又告诫他要与皇帝同心同德，共同撑持大清的江山。 摄影／朱子浩

严密的津关体系确保汉朝对诸侯的军事优势 图为函谷关遗址出土的汉代“关”字瓦当。为了防范、控御关东诸侯王国，汉朝严密把守进出关中的五个关隘，严格控制物资和人员的流动，函谷关则为重中之重。如果想顺利通关，必须持有官方通行证。

八大铁帽子王 “铁帽子”又称“世袭罔替”，指的是始封王爷的继承人永远承袭王爵而不降封，后人即便有罪，该爵位也不会削除，改由亲属中的其他人承袭。 首批获封铁帽子王有八位。八个铁帽子王，只有硕塞、勒克德浑是入关后所封，其余六个王都在崇德元年（1636年）受封。除了庄亲王硕塞以外，其他铁帽子王都是嫡子，显示出满族对“嫡庶之分”的重视。

“幽凤阳”“发高墙”凤阳高墙什么样？皇族罪犯怎样生活？ 有明一朝，宗藩获罪，轻者核治，重者才会削爵禁锢凤阳高墙。上图为高墙内的布局想象图。外有重墙深濠，墙体设门楼敌台，罪宗及家庭生活在高墙内的单独院落，单独禁闭，门设锁钥，互不见面，由一至二名内使服侍。墙外由“高墙军”负责看管巡逻。这样的皇家监狱固然森严可怖，但也有宽通的一面：罪宗之子长大成人，可选择女子送入成婚，生活必需品则足以保障。 绘画／扬眉

图中模特所穿，即为汉服爱好者在历史资料基础上有所发挥创作的“柿蒂四季海水纹坐蟒袍”（供图／控弦司）。

不足4m3的坑内出土数万件瓷片 图为2014年发掘的编号为14G10T1的遗迹全景（由南向北拍摄），其中的瓷片埋藏坑，共出土瓷器残片数万件，80%有年代款识，清代瓷片占总数的十分之九。

图为台南市的五妃庙（供图／TPG）。1683年，东宁政权投降清朝，明宁靖王朱术桂与妻妾五人自杀。此庙即为纪念这五位妻妾而立。

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李季（持瓷片者）、王光尧两位学者，在发掘现场的工作情景。 供图／故宫博物院

瓷库的石质库印

瓷库库印的印文

王妃的首饰金玉宝石，绝代风华 明代藩王妃引领了当时社会追逐奢华，偏爱金银珠宝首饰的风尚。由于郑和下西洋开拓了航路，皇室占有了大量的珠宝，并制作成精美的首饰，赏赐给各地的藩王府。图即为江西省博物馆藏的明代王妃首饰精品集锦，满眼珠光宝气，令人目不暇接。 供图／大连博物馆

明成化 素三彩鸭形香熏 ② 成化瓷代表之作。这只鸭熏底座的紫彩，称“姹紫”，是成化时独有的釉色，后世虽有模仿，但望尘莫及。

明 蜀王金宝残件 摄影／黄松涛

图为明代蜀王陵出土的文官俑，蜀王“以礼教守西陲”，维护了边疆稳定。 供图／FOTOE

朱常淓热衷于制造仿古铜鼎，并将圆鼎之腹 与方鼎之足结合为一新款式。左图为台北“故宫”藏潞国铜鼎。

图为云南昆明郑和公园的三宝楼，为了纪念明代伟大的航海家郑和，修建在其父马哈只墓所在月山之上，整体仿造郑和宝船的楼形。 供图／图虫创意

御窑厂 讲述官窑内幕 图是清道光青花圆桌面（局部），该图运用传统绘画中的“平远法”，将御窑厂（圆圈部分）及其附近街市压缩在一个圆形画面中。

图为北京门头沟区定都峰上仿古复建的定都阁（供图／图虫创意），传说朱棣为燕王时曾登此峰，望见龙气，预示了他将从藩王成为帝王。

太和五年（231年），魏明帝下诏诸王朝觐曹植时隔八年重返洛阳 太和五年的朝觐，是曹植最后一次踏足洛阳，也是与皇帝的最后一面。在居洛时期，魏明帝的爱女曹淑不幸早夭，被以超高规格丧仪下葬。洛阳西朱村曹魏大墓，一般被认为便是曹淑之墓。图为墓中出土的琥珀小儿骑羊串饰，以及“白画骑羊儿一”石牌（下图），这是一位父亲送给女儿的珍玩，现藏于洛阳博物馆。魏明帝特意请曹植撰写了悼文，即《平原公主诔》，由此也可见，曹植与皇室长久以来僵持的关系，有所缓和。 摄影／一只饭包

群聚的诸王对府邸的要求水涨船高 上图为山东青州“衡王府石坊”，在今潍坊护理职业学院内。有南北两坊，形制相同，是王府官叩拜衡王时的必经之地。第一代衡王是明宪宗朱见深的第七子。衡王家族在青州历代承袭超过一个半世纪。然而，昔年辉煌的王府，如今也只剩下这两座石坊而已（供图／图虫创意）。如今，衡王家族的墓志铭与铜鹤、铜钟等文物均在青州市博物馆中保存。

明初十王府邸可以称为紫禁城的“具体而微者” 图为靖江王府的“镇山”，即桂林名胜“独秀峰”（供图／图虫创意）。朱元璋封侄孙朱守谦为靖江王，就藩于桂林。虽然朱守谦只是郡王，但朱元璋特许他“用亲王之制”。据说当时朱守谦嫌弃桂林偏远，不愿起行。马皇后还特别请求朱元璋赐给靖江王“东宫仪仗”。靖江王府形制因而十分特殊，拥有完整的内垣与萧墙组成的“重城”，但为表区别，亲王府的前三殿到了这里又只设一座承运殿。

图为湖北襄阳的襄王府绿影壁，同为亲王府照壁（供图／图虫创意）。九龙壁由426块特制五彩琉璃构成了9条飞龙，配以两侧的日月图案。正脊以凸雕莲花装饰，腰部用75块琉璃组成牛马等各种动物，底部则为须弥座，雕刻有41组“二龙戏珠”。而九龙之间的间隙，用了诸多山石水草填充，风格华丽多姿。

张献忠骂道有如此而不设守，朱胡子真庸儿也！ 这枚金锭是“5.1彭山区盗掘倒卖文物案”追缴的国家一级文物（供图／图虫创意）。金锭底部錾刻铭文：“长沙府天启元年分岁供王府足金伍拾两正。”它制造于1621年，应该是长沙府上供给吉王的岁供，是已知明代金锭中的最大者。

图为河南省卫辉市潞王府遗址“望京楼”，高33米，宽30米，进深19米，外壁用青石砌筑，内壁用白石镶嵌，一般被认为是全国现存最大的石构无梁殿建筑。据说第二层原有五间大殿，是王府内的“崇本书楼”，专供潞王藏书作画所用，如今柱础尚存，另外还留有一座牌坊。 供图／图虫创意

飞鱼纹 头部似龙，两足（四爪），双翼，鱼尾。后期出现了与蟒纹更为接近的飞鱼纹，四足，无翼，仅尾部保留鱼尾特征。

父子两代潞王在离皇位一步之遥时失败 明代益、宁、衡、潞四王府均以制琴闻名，有“四王琴”之说。其中以潞王琴最多，益府次之，宁、衡最少。图即为潞王一改传统的“仲尼琴”式，大胆创新制作的以自己字号命名的“中和琴”（供图／西泠拍卖）。琴身上刻着硕大的“潞国世传”宝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