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金面具 这两副面具，通体纯金打造，脸型轮廓、性别特征以及五官面貌截然不同，显然是依据生者的相貌，量身定制而成。而它们的主人正是陈国公主与驸马。这种为死者佩戴面具的葬俗，应该是对北方游牧民族用树皮包裹尸体葬俗的延续与发展。

图为朝鲜王朝19世纪末期的摄政王兴宣大院君李昰应（1820—1898年）。

散布着的四只羊拐，是羊的膝盖骨，乃北方女孩钟爱的玩具。因为拐的四面凹凸不同，游戏的规则也比较复杂：将布缝的沙包高高抛起，用右手迅速地把羊拐拨转到另一面，同时接住下落的沙包。之后，再次抛起沙包拨动羊拐。如此反复，拨完羊拐的四面后，一次抓起四只，作为一局。如果拨动时碰到其他拐，或没接住沙包都算输。最终以谁抛动最少，完成最快为赢。玩这个游戏要眼明手快，手脑并用，非常锻炼儿童的敏捷性。图中甘肃保安族的姑娘正在和小伙伴玩这个游戏，没有羊拐，孩子们拿石子也玩得非常开心。

1987年初，湖北荆门包山2号墓出土了一件有着完整彩绘图像的漆奁。根据考古报告可知，此墓的主人是楚昭王的后裔、左尹邵佗。而这件漆奁上描绘的正是周代士一级的婚姻之礼（放大图见后）。从纳采到偕归，作器者为我们展现了一副栩栩如生的周人婚事流程。

智慧之寺，文物之珠 这座四脊攒尖，覆以宝顶的建筑——都纲殿，在入夜的灯光中一片通明剔透。201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年度大奖，颁给了智珠寺保护修缮项目，这座大殿即是智珠寺引人瞩目的主殿建筑，它古朴萧然的风貌来之不易。

一把好竹椅 江西省抚州市郊区 竹椅扳制技艺 抚州地处赣东，拥有连树洞里都能长出竹子的竹乡。竹为良才，易取可塑。因此在抚州城外文昌桥下，就诞生了一条闻名遐迩的“竹椅街”，终日散发着竹的清香。有人认为制作竹椅是家常活计，没什么技术含量。到过这条老街才知道，一把好竹椅能如此光洁牢固、平衡舒适。竹器老艺人通常被统称为篾匠，而做竹椅者竟还有个单独的称谓——扳匠，足见其中功夫。摄影／王晓建

大学还是宫殿 在中国近代大学建筑中，巍峨的“大屋顶”并不罕见，但很少能有一座校园像武大这般，有如琼楼仙阁般出世，又如布达拉宫般壮美。更难得的是，它是20世纪30年代中国唯一完整规划且连续建成的大学校园建筑，堪称典范。

2010年，上海世博中国国家馆还原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家”。搪瓷缸、竹皮暖壶、老式台灯、黄绿色的书包、简朴的桌椅、黑白结婚照，每一件都沉淀了一代人的“青春”回忆。摄影／顾华锋／东方IC

这幅照片拍摄于今年四月，地点是湖南省洪江市托口古镇建设街上的一间大窨子屋。屋内保留着6幅毛泽东不同时期的肖像画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生产的手提箱。对于屋主来说，这些老物件不仅是岁月的见证，也是青春的印记。摄影／旷惠民

“青年毛泽东” 2009年底，在湖南省长沙市橘子洲头，一个高32米的毛泽东塑像横空出世。这尊巨大的雕像，展现出一个刚毅、俊朗而健硕的青年毛泽东。“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在湖南摄影师旷惠民看来，这样的气魄、胆识与胸怀，正是如今高速发展的中国所需要的。

2013年9月13日下午，河北省邯郸市渚河路小学举行了一场“汉字英雄”大赛。由于电脑和手机的普及，汉字输入法的日新月异，汉字正在遭受一场“提笔忘字”的危机。而孩子们通过这类比赛，却能被唤起关注汉字的热情。供图／CFP

南锣鼓巷是北京地标性的时尚“打卡点”，这里汇集了各色创意店铺。在一家名为“过客”的酒吧里，满墙的红色宣传画尤其抢眼。这些五六十年代最具标志性的符号，被冠以英文标题，在怀旧的氛围里，似乎又多了点调侃的味道。

林木葱郁，云遮雾绕，矗立在山麓上的奥尔内斯教堂，宛如童话世界里的神秘堡垒。乍看之下，深褐色的木头外墙和高耸的尖顶，又令我们想起东方的寺庙建筑。这座教堂始建于12-13世纪，是迄今为止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唯一收入《世界遗产名录》的木结构基督教教堂。

西北民歌《走西口》，在晋、蒙、陕、冀交界处家喻户晓、广为流传，它以朴实的语言、悲怆而缠绵的情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西口』究竟在何处？人们为何要舍命走西口？一段悲壮的移民史就在《走西口》里上演。

这样极富创造力的“双头雨衣”让人眼前一亮。它诞生在1960年，特为抱孩子的母亲制成。因为当时人们出行多靠走路，这款雨衣既实用又充满亲情。

图为李昰应在汉城的府邸旧址。1882年，汉城卫戍士兵发起“壬午兵变”，矛头直指腐败官僚和朝鲜宫廷中掌权的王妃闵滋映一派，这一派势力反对李昰应闭关锁国的政策，主张对外开放。闵滋映王妃是李昰应之子——高宗王之妻，右图为闵滋映（1851－1895年）。供图／张奋泉

晒年画 河南省开封市朱仙镇 年画制作技艺 熹微的天光下，艺人张廷旭正在检视晾晒的年画娃娃。虽然这才经过头道工序——印线版，但金箔纸衬底的效果，已显得比描金更好，十分明媚、堂皇，他不禁喜上眉梢。在距离开封市仅20公里的朱仙镇，木版年画技艺始于北宋，长盛不衰。张师傅幼习父艺，成功复兴了年画老号，不仅把雕版、制色、水印的种种绝活，一丝不苟完成，传承中还有新思。摄影／马宏杰

坐拥深林 武大建筑选址山巅，犹如一面凝固的旗帜，这在当时突破了常规。林学家叶雅各为了选址时的一句承诺，数十年如一日为荒山植树，一手缔造出植物天堂一般的漫山园林。武大如今拥有“中国最美大学”的称号，这一努力功不可没。

图是1951年3月，广州妇女身穿“列宁装”，举着斯大林、毛泽东、朱德等中苏两国领袖的画像，进行“反美帝国主义重新武装日本示威”大游行。供图／文仕工作室

毛主席与祖先 湖南省岳阳市张谷英村一家古旧的祠堂里，毛泽东与张家先祖的画像被一起放在神龛上，享受着张家后人的烟火，接受严肃而质朴的怀念。在很久以前，中国人习惯于对着祖宗的遗像和牌位，为家庭和个人的幸福而祈祷。而在曾经的一段岁月里，向毛主席“早请示晚汇报”，是每一个人的日常功课。人们把自己心中的秘密、困惑和希望，对着家中的毛主席像倾诉，并从毛主席的各种语录和指示中寻求人生的答案。也许正因为如此，毛主席像渐渐取得了与先祖像一样的地位，甚至是更重要的地位。如今张家祠堂里的“主席像”，是否依旧在聆听人们的祷告呢？

在基督教初入挪威时，大部分教堂都建在被基督徒摧毁的挪威原住民的圣地和庙宇的原址上，那里最初是挪威人祭祀祖先和神明的地方，却被侵入者强行占据，并在周围立起了刻有十字架的石碑，以供死后安息（见图）。因此，木教堂在挪威极端民族主义者眼中，又被视为对挪威传统文化的亵渎。

大多外国读者还没能够从文学的角度，欣赏中国文学作品的译本，而是把它们当作获得信息的渠道。如果译本的文学水准没有突破，盲目“走出去”或许意义不大。

公主金面具

《礼记·月令》中的“国之庆典” 一年当中明确固定时间的“国之庆典”主要集中在年初岁末，而基于农业的需求，“四立”时令是最为重要的庆典之一。

和跳皮筋一样，跳绳的花样也分单脚、双摇、多摇、交叉花跳等种类。不过，跳绳入门非常简单，上至六七十岁，下至四五岁的人都可以乐在其中。左图是1963年，北京市东单三条幼儿园的孩子们正在做跳绳游戏。摄影／顾德华

侧影 晚霞余晖里的寺院，傍衬着远处的景山万春亭，它们一个热闹，一个静寂。这片与景山咫尺之隔的“嵩祝寺及智珠寺”，曾是清代四大活佛转世系统之一——章嘉呼图克图的驻锡地，它因此而荣耀，也因此而沧桑（摄影／崔金泽）。左页图为故宫博物院内所藏三世章嘉呼图克图鎏金银像（供图／故宫博物院）。

图是一张摄于建国初期的照片，美丽的妈妈身着旧式旗袍，活泼的孩子穿着新式背带短裤，服装的代沟，映射出当时的中国所处的新旧跨越的时代。不久，中苏进入“蜜月期”，中国妇女的着装很快受到了苏联的影响。

“毛主席最亲” 过年了，湖南洪江的一户农家贴上了春联，也贴上了毛主席的画像。毛主席的画像映衬着大红的喜字，成为一家三代温馨生活的背景。直到如今，湘西农村还保留着张贴毛主席画像的习俗。“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在这些质朴的乡民心中，毛主席不仅仅是祠堂被供奉的“神”，更是一位可亲的人，是每一个家庭里不可或缺的“家庭成员”，见证着人们生老病死、婚丧嫁娶的每一个重要时刻，也象征着过往一贫如洗却质朴无华的岁月。

东北人赵阿姨退休后来到北京，帮儿子打理在潘家园旧货市场的生意。她对五六十年代的老物件很有感情，跟着儿子天南地北地跑市场、下农村，把那个时代的搪瓷缸、铁皮画、老挂镜收上来。如果遇到品相好的物件，她甚至舍不得出售。

晋陕两省北部，土地贫瘠，气候干旱，这里的人民经常遭遇灾荒。具备农垦条件的内蒙古河套平原，地广人稀，遂成为历代灾民逃荒的首选之地。黄河沿线的水关渡口，成为灾民出塞的必经之路。图为陕西河曲的灾民，正在等待摆渡黄河。过了河，就是走西口了。供图／文化传播

南锣古巷的老房子在改造中“大换血”， 历史原貌渐行渐远。摄影/冯进 / 东方IC

1882年，清廷派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1836一1895年）和留学法国的洋务干将马建忠赴朝平息“壬午兵变”。丁汝昌率领的北洋官兵，及时平息了汉城的兵变，并震慑着蠢蠢欲动的日本干涉军，维护了中国与朝鲜的宗藩关系。后来的甲午战争中，丁汝昌自杀殉国。日本人在占领刘公岛时，从他的寓所内，获得他没有寄出的亲笔书信数封。日本人钦佩丁汝昌的忠义，把这些书信编辑成《丁汝昌遗墨》一册，图为该书的扉页，右侧的手迹为丁汝昌的敌人、日本联合舰队提督伊东佑亨的题词。

图中的小学生正在操场上抽打陀螺。这种传统的中国游戏极为普及，需要玩者手持鞭子，不断用力抽打平地上的陀螺（如图），使之转动不息，坚持久者为赢家。在阶级斗争意识高涨的时代，这个游戏又被称作“抽汉奸”。穷人家的孩子只需要一根绳子和一块一头削尖的木头，即能寓“斗”于嬉。摄影／唐跃武

“三寺一体” 智珠寺、嵩祝寺、法渊寺曾为三座并排而列的藏传佛寺，嵩祝寺居中，为主寺，另外二寺附于东西，统称“嵩祝三寺”，它们陆续建成，且身世奇特。本页的三寺建筑沿革简图，根据《北京历史地图集》、《乾隆京城全图》等资料绘制（绘图／王凤龙）。上图为民国时期嵩祝寺山门旧影。

一气呵成的武大老建筑群 1930年至1936年间，珞珈山顶上分两批建成7万多平方米的壮观建筑群，完善而雄伟、一气呵成。上图为第一批建筑落成时的样子，下图则为校园二期工程接近完工时的景象。图中新屹立起的建筑有当时在建筑工程技术上领先世界的工学院、法学院和图书馆（供图／武汉大学党委宣传部）。右页的“国立武汉大学校舍规划图”根据当年的规划图改绘，可以清楚地看到开尔斯文理分区的规划理念：高瞻远瞩的图书馆居于山顶，东、西两翼为文学院和法学院，南面的学生宿舍抱坡而建；与之相对应的是理学院和工学院区。

中苏友好时期，苏联女子的日常服装——“布拉吉”风靡中国。碎花、条纹或格子图案，在蓝灰色一统的背景下格外耀眼，几乎每位女性都拥有一件心爱的布拉吉。她们带着笑容，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投入到新中国百废待兴的建设之中。

“请”毛主席回家 湖南省望城县铜官镇的雍起林陶艺工作室里，技师们正在精心赶制一批毛泽东塑像。塑像有大有小，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这类塑像十分抢手，因为湖南人热衷于把毛泽东像“请”回家。可不，左页图韶山市的一户人家，就燃放起鞭炮，把大红布裹着的毛泽东像隆重地“请”回家中。在这些湖南老乡的心目中，毛泽东像上凝聚着毛泽东的思想和智慧，能鼓励他们，提醒他们，为他们带来好运。湖南韶山的毛泽东像尤其受欢迎。据摄影师旷惠民回忆，他经常会碰到外地人来韶山，在此地购买毛泽东的画像或塑像。在这些外地人看来，在毛主席故乡“请”主席画像与在别的地方“请”意义不同。他们把毛泽东像悬挂在家里、公司里，也想要从中学到点什么。

学美术出身的“80后”沈子凯（见左图），靠着创意火柴、搪瓷缸赚到了事业的第一桶金。他的产品可以称得上是对老物件的新解读。搪瓷杯上印着的口号，有的来自于毛主席语录，也有的来自于日常生活中的某种情境。这种带有冲突性、又极为有趣的新旧结合方式，在市场上赢得了一片喝彩。摄影／步恩撒

图是奥尔内斯教堂北墙上老入口的装饰。据说其中四条腿的动物是狮子，代表基督，它口中的蛇则代表撒旦，善与恶斗争的主题由此显现。这种木雕造型后来被称为“奥尔内斯式”。

图为民国初年的“走西口”，汉人穿越山西长城走向内蒙古。从地图上可以看出，晋陕两省人走西口的主要路线图。西口外的肥沃原野，是由黄河大拐弯所形成的。黄河自青藏高原奔腾而下，流经甘肃兰州折向东北，到达宁夏宣和堡、中宁一带，却突然以九十度的拐弯径向北流，在内蒙古临河市附近，由于受到横亘东西的狼山和大青山山脉的阻挡，又急转东向，一直到了内蒙古、山西、陕西接壤的清水河、河曲一带才掉头南下。黄河这段独特的流向，呈现出棱角分明的“几”字形，而“几”字所环绕的地区，自唐朝以后，俗称“河套”。在明朝晚期以前，河套几大平原一直是蒙古鄂尔多斯部的牧场。有清一代，宜农宜牧的河套平原地广人稀，吸引了大量的晋陕农民去垦荒，史称“走西口”—昔日的大草原变身塞上粮仓。

图为陈国公主墓的位置示意图与外观远景图。其所在的内蒙古通辽市，也正是辽代契丹人活动的核心区域之一。

跳绳·跳皮筋 上图的女孩子正在玩的游戏叫做“跳皮筋”。跳皮筋分为双筋儿和单筋儿，最少需要3个人才能玩。玩时，两个人一边一个抻住皮筋儿，另一人（或一拨人）在中间跳。女孩子多会哼着儿歌：“小皮球、架脚踢、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和着节奏跳出各种花样。难度可以从脚脖子一直上升，至高境界是两个女孩双手高举皮筋，跳的女孩把右腿高高蹽起，用脚尖勾住，翻飞跳跃。哪一队跳得级别最高、最难为赢。这个游戏既需要腿部力量，又需要技巧，兼具舞蹈的美感，女孩子们就在跳跃中度过了童年。供图／文化传播

图为嵩祝寺东路后殿的石雕拱门，显示出汉藏合璧的纹样（摄影／崔金泽）。

1960年，上海组织电影演员去江南造船厂，为广大工人群众演出。身着中式碎花上衣、中山装等服饰的演员们，与身着劳动服的广大工人融为一体。他们的着装反映出国人积极向上、朴素大方的审美追求。女演员所戴的，乃是用毛线织成的寸余宽的脖套，作用相当于围巾，正是艰苦朴素精神下的另一种时尚。供图／文化传播

图为刻有十二生肖形象的墓志盖。

1882年汉城“壬午兵变”以后，日本加强了对朝鲜的争夺，派出了肩负挑衅使命的驻朝公使大鸟圭介。由此，中朝日三方经常发生外交事件。图为日本政治宣传画里的中日朝三方谈判，该画美化大鸟圭介对朝鲜的威逼，丑化中国驻朝大臣袁世凯。此画藏于日本野田市立图书馆。

遗落的珍珠 图为2003年11月从高空俯拍的智珠寺全景。当时寺院仍被前后两家单位占用，院内密布杂乱无章的工厂厂房。但是寺院建筑高大精致的屋顶，仍显鹤立鸡群，像一颗颗遗落的珍珠，等待蒙尘散尽而终得重光的那一天（摄影／崔金泽）。

建成时间／1931年 设计师／开尔斯 承建／汉协盛营造厂 理学院·向科学致敬 理学院楼第一批建成，格外醒目的是它那穹窿形的圆屋顶，是参照著名的圣索非亚大教堂建造的，这是寓意向西方学习先进的科学知识。它两侧的附楼，一归物理，一属化学，与主楼以画廊相配，浑然一体。这座楼中建有大扇形阶梯教室，这种师在下，生在上的新颖教室让时人耳目一新。阶梯教室的角度颇陡，又是因地制宜的结果。

在艰苦的年代，人们发明了诸多节约的方法。图中江西会昌的姑娘们正在抬熬盐的木柴，为了避免衣服的肩膀部位被磨损，她们带上了特制的披肩。

热烈的“生日宴会” 每年毛泽东生日，韶山的父老乡亲都会拿出自己收藏的毛泽东画像语录等纪念物品，列队去为他拜寿。大大小小的纪念活动，有不少是自发的。左图即是2008年12月韶山父老祝寿的画面。人们举着横幅，抬着画像，质朴而热烈的笑容爬上脸盘。对于这位老乡，韶山父老特别厚爱，年年为他庆寿。这既是出于对家乡大人物的自豪感，也是一种深切的怀念。列队拜寿的人不仅是韶山人，也有千里迢迢赶来的外地人。据旷惠民回忆，有一个姓万的湖北老人，每年都会穿着自制的“八路军服装”，带着自己收藏的毛主席著作、画报、像章等纪念品来韶山展示，为毛主席拜寿。

时代在变，世人的观念也在变。“为人民服务”、“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些耳熟能详的经典语录，只需稍加改动，就有了别样的味道。是无意的幽默？还是刻意的调侃？个中意味，恐怕就连购买它的人，也说不清道不明。

图为奥尔内斯教堂的内景。这是一座三层建筑，内部的屋角立有巨大的木支柱，每根柱子和外壁的厚板又分别被垂直嵌入底梁和承梁。因为用于支撑教堂结构的圆木柱看起来像是帆船的桅杆，这类木结构教堂又被称为桅式教堂。上图为教堂立柱上端的浮雕装饰。

图为民国时期，内蒙古库伦地区一座茶场里的货垛。清代走西口的一支主力军，就是贩运茶叶的旅蒙晋商。有清一代，统治者鼓励商人到蒙古地区经商，一队队晋商的零售小分队游动在塞上草原，向蒙古族牧民赊销汉地的手工业品，待秋天时，再来收取抵账的各种兽皮。繁荣的贸易，互通了蒙汉地区的资源，化解了历史上的胡汉纠纷。

图为复原后的棺床小帐，即不设棺木，直接把尸身放在尸床之上，四周挂有帷幔掩映。陈国公主采用的正是这种葬制。契丹在墓葬中设置帐幔，主要是模仿唐代和后晋的遗制。中期又受到了宋的影响，才出现了木板搭建的小房子。

老鹰捉小鸡 这个游戏不需要任何道具。玩之前的第一件事，是小伙伴们以“剪刀、石头、布”分出老鹰、母鸡和小鸡的角色。玩的时候，“老鹰”不得侵犯“母鸡”，但要想办法突破防线，捉住最后的“小鸡”。面对‘凶恶”的“老鹰”，“母鸡”要张开双臂护住孩子，“小鸡”则依次牵着衣襟躲在妈妈的身后，灵活迅速地闪避。这个群体游戏需要“小鸡”反应迅速，“母鸡”勇敢灵活，“老鹰”有勇有谋。虽然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老鹰”得胜，但过程紧张活泼，极为有趣。供图／中新社，摄影／张平

相对于男女都适宜的推铁环，弹球和弹弓更受男孩子的青睐。弹弓由一根粗点的树叉和结实的皮筋，再加几块小石子儿组成。

修复工程小心翼翼地剔除了曾经充斥在智珠寺院落内的厂房建筑。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前后，中国遭遇严重的经济困难，物质生活极其匮乏。因为棉布限量供应，一家人的衣服往往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像黑龙江哈尔滨街道服务站就主动把香坊人民公社社员的缝补琐事承担起来（供图／茹遂初）。

“到群众中去” 每逢毛泽东生日，湖南省湘潭市东方红广场上总是人山人海，赞美怀念歌声不断。下图是2006年12月的东方红广场。一组巨型的铜雕像下，万头攒动。铜雕反映的是毛泽东与老百姓的关系。父老注视着毛泽东的目光中，流露出无限的敬仰与信赖。而毛泽东脸带微笑，仔细聆听父老的话语。这是人们心目中理想而和谐的一幕。

图为游串蒙古包的货郎用的巨型波浪鼓。在空旷的草原，大波浪鼓才能传声久远，吸引顾客。

胸前的醒目标语，是店家“本土意识”热销产品的招牌元素。它是潮人眼中“个性”的表达，又在形式上隐隐透着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味道。时尚与怀旧，在这些白色T恤上合而为一。

图中公主居外侧，驸马居内侧，安静地躺在铺着赫紫色织金褥垫的尸床上。黄金白银、琥珀美玉，各种奇珍异宝，都保持着入葬时的位置，布满了整个床面。可能由于驸马先于公主下葬，为了留下足够的空间，尸身摆放的姿势略显局促，双脚紧紧合拢。

像清除白内障手术一样，恢复了智珠寺原本清澈明亮的院落空间。修复方同时在院落中适当地植入了树木和绿地，对改善寺内的水土环境也作出努力。

老斋舍近景·地不平天平 建成时间／1931年 设计师／开尔斯 承建／汉协盛营造厂 建于狮子山南坡的武大早期学生宿舍被称为“老斋舍”，它因山就势，在不同标高处，沿等高线建成了不同层次的房屋。地面虽不平，屋顶却能取齐，学生经常在平展的屋顶上读书休闲。

日用搪瓷品生产一派繁荣，众多画家也为了响应“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号召，深入工厂搞创作。这是著名画家王个簃（右）与唐云（左）在为上海益丰搪瓷厂设计花样。

图为商人旅行时用的皮制水壶。摄影／王小奇

图为陈国公主墓结构示意图。

推铁环·打弹弓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常能看见孩子们手捏V字形的铁棍，推动着一个大铁环满街地奔跑。游戏看似简单，但勾着铁环直行、拐弯都需要相当的技巧。如果玩得好，可以从家出发，一路绕过各种障碍，甚至上楼梯过水坑，一直滚到学校。因为铁环上常常套着两三个小环，滚起来哗啷哗啷作响，非常拉风。滚环高手常能赢得一片羡慕的目光。

命运殊途 被一堵墙隔于界外的智珠寺净身殿，由于产权所属不同，如今被改为私人会所，原有沧桑而古朴的建筑，被粉饰一新，成为了豪情畅饮的宴会厅。而右图即为被戏剧性地划分在界内的净身殿月台，它在拆除占压在其上的工厂建筑后被发现，如今完整地保留下来，等待着重新与大殿合璧的那一天。

老斋舍的最上层已达到山顶，顶部建有三座宫殿式城楼，又成为武大宫殿式建筑的最好例证。此外，老斋舍按照《千字文》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来编号，别有韵味，即为其中之一。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每个家庭都少不了搪瓷用品。它不光经久耐用，而且颜色鲜亮，图案吉祥喜庆，充满积极向上的气息，摆在商店里，放在家中，寓意着国人对美好生活的期盼。摄影／孙毅夫

图为20世纪30年代，包头城外一对父子在纺织羊毛。经过200余年的“走西口”开垦，口外的草原，畜牧业已经和农耕地区的家庭手工业相结合，农业文明在曾经的草原上扎了根（供图／吴雍）。

高翅鎏金银冠 这顶高翅鎏金银冠出土时，位于公主头部上方左侧。金冠为高筒式，左右两面錾刻展翅欲飞的双凤，与两侧立翅形成一个“山”字形。这种样式的头冠被称作“菩萨冠”，因与佛教菩萨造像佩戴的金冠相似而得名。这顶头冠的奇趣之处在于，佛教菩萨式冠顶却缀有一尊道教“元始天尊”银造像。而无论其身后的背光还是姿态神情，又都与佛教造像颇为神似。这种相互融通的特点，或许正是契丹族多元宗教信仰的写照。

在“除四害”运动如火如荼的时候，无数男孩都曾手持这件“武器”追逐惊飞的麻雀。当然，也有不少淘气的孩子将弹弓对准邻家的玻璃，那换来的将是一顿深烙在青春期的暴揍。供图／TPG

1966年，在新塘人民公社的门市部里，老百姓正在购买生活用品。那些印着双喜、牡丹凤凰等图案的铁皮暖壶和搪瓷缸们洋溢着喜庆的气息，是姑娘们必备的嫁妆（摄影／孙毅夫）。

图为归化城（呼和浩特老城）外休耕的农田，已恢复为牧场，显示出这里农牧业互补的经济模式。

八曲凌花金盒 八曲菱花金盒造型奇巧，做工精致，为全国首次发现。

建成时间／1936年 设计师／开尔斯 承建／上海六合公司 老图书馆楼·传统中又创新 高居珞珈山顶的老图书馆楼，是武大的制高点，地位特殊，这座建筑自然顺理成章使用了中式古典风格。不过，开尔斯不肯拘泥旧制，大屋顶被设计成等边八角形，极为特殊。先进的营建技术，支持了他的大胆创新，钢筋混凝土代替了传统木构造，完全符合校方追求的“牢固”原则。上图为图书馆正门上的窗花老子像，这细腻的设计同样显示了，武大建筑中无处不在的象征主义。

为了让偏远地区的人民也能及时买到生活品，供销社的同志还会挑着担子翻山越岭，送货下乡，深受社员群众的欢迎。

进入21世纪以后，西口外的鄂尔多斯盆地，发现了超大储量的煤田，黄土高原下的黑金，吸引着全国的投资者再一次走西口。西口的核心——东胜区GDP增速位居全国之冠。图为东胜区美丽的夜景。供图／QUANJING

图中出土于后室的金花银奁，相当于公主的梳妆盒，制作时先在器物上錾刻花纹，再涂以金漆，史称“金花银器”。其上装饰的龙纹与辽庆陵出土的哀册上所雕龙形十分相似，与赤峰市大营子辽驸马墓出土的银马鞍上的镀金龙也如出一辙。因此，这种龙纹很可能是辽代皇族的专用纹饰。

宇宙的中心 左图中都纲殿的翼角骄傲地向天空伸张着，这座大殿位于智珠寺中轴线的正中，平面四方，代表着藏传佛教“曼荼罗”宇宙模型的中心。上世纪60年代，大殿曾遭受严重火灾，主体结构虽未坍塌，但大部分被熏黑烧焦（图3），修缮中的殿顶（图1），都纲殿东北端梢间骑马雀替曾被红砖挤压着，失去光彩（图2）。

老图书馆内厅·为读者服务 图为老图书馆内部大厅，也即一个巨大的阅览厅，这样的形式在西方图书馆中习见，体现了开尔斯的西式设计理念——突出服务空间。他把读者的阅读空间作为决定性的主空间放在图书馆正中，图书存储和行政办公的空间则放于翼楼，读者因此成了中心。再环顾阅览大厅四周，高大的侧窗带来了良好的自然采光，而且显得贵气十足。就在这样的西式环境下，开尔斯也不忘点缀以中式的桌椅、木门、装饰纹样等，令中国师生感到亲切。

那时的四大件产量少，价格高，拥有并非易事。像收音机通常是在工厂组织收听的（供图／赖祖铭）

陈国公主墓中出土了大量的女性饰品。上图的镂花金荷包原位于公主腰部左侧，穿系金链，出土时包内存有纺织品痕迹，有可能是腐朽的里衬。中图的錾花金针筒，与下图公主的金銙带，也都是根据公主生前喜好制作的明器。

让历史完整留存 在修复后的都纲殿左侧，乃是曾经的厂房建筑，在本次修缮中被保留下来，改造成为充满现代性的建筑空间——客房。客房的阳台正对大殿的一个翼角，在戏剧性的完整历史时空中默然相视。

建成时间／1936年 设计师／开尔斯 承建／上海六合公司 老工学院·完美融合 从老图书馆俯瞰，工学院大楼（今行政楼）赫然在望。开尔斯将它的主楼设计为四角重檐攒尖顶的中式外观，但又全非中规中矩，主楼高大的墙体被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和削斜式侧角所美化，四角由绿色琉璃瓦歇山顶的中式配楼陪衬着。这座国立武汉大学第二期的建筑，不仅中西结合，也是传统与时尚的混搭。

上个世纪60年代，中国人开始追求“三转一响”：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每一样都凝聚着国人的奋斗史。比如上海牌手表（左图）正式生产于1958年，是中国人自主制造的第一块细马手表。

两个牵马人的形象截取自墓道两壁的《侍从牵马图》。作者在创作中巧妙地体现了草原男尚左，女尚右的习俗。牡马属阳性，着黄色，绘于东壁，由壮年人牵引，表示驸马的坐骑。牝马属阴性，着黑色，绘于西壁，由中年人牵引，作为公主的坐骑。整幅作品构思精妙，意趣深远。

自行车则大多是用来运输货物的“公家”资产（拍摄／朱涵）。

镶玉银蹀躞带 契丹族爱马、饰马的习俗，在墓葬中体现为大量的随葬马具。它们大都设计繁复，做工精美，带饰者众多。装饰类的银带扣、银带箍、鎏金铜带扣、鎏金铜节约、玉质节约、白玉雕刻饰件等共计281件。仅以这件佩戴在马周身用于装饰的镶玉银蹀躞带上，就钉缀有一百多件玉饰。

梵字真言 都纲殿内每一片的天花板上，曾经都写满梵字真言。几个世纪以后，这些彩绘逐渐脱落，斑驳不清。修复师通过反复实践，成功将彩绘全部重新揭裱，逐片修复。在彩绘背后，两代工匠因智慧而重逢。左页图1可见由三，四层上等皮纸做的彩绘，包裹在木板正面至侧面。整理、拼接、组合碎片是件考验耐心的工作，图2可见一些遗留的边角料被放在墙上，等待找到自己的位置。图3那幅彩绘背面的书法标记模印在背板上，这些题记的作用是一一标明画片的位置。

中外兼收 石拱券内的老工学院给人一种奇妙的印象，中心是平正的四方屋顶，两侧还能望见两座穹顶护楼，虽然对比强烈，却又十分和谐，中西再次相融。上图这幅引人回味的主楼小景中，栏杆柱头是传统中式云纹，圆盘形水斗——承露盘的外形也取自中国传说，但设计上完全是开尔斯的创新：中式传统屋顶皆为外排水，双曲线的屋顶将雨水抛向远处，而开尔斯的设计屋顶线条是平直的，靠承露盘下方弯曲的排水管将雨水排入地下，无滴水之忧，乃现代式内排水设计。

1969年，一个只有两岁半的小女孩在指挥全家高唱毛主席语录歌。那个年代，人们的服饰空前地趋向统一，这家人手捧“红宝书”，腰系武装带、身着军便服的打扮正是当时的风尚“标配”。

马胸饰 契丹马具被称为“天下一绝”，南宋太平老人所著《袖中锦》中，将其与端砚、蜀锦、定瓷并列为“天下第一”，“他处虽效之，终不及”。契丹人甚至将马具作为国礼，与周边国家往来馈赠。墓中共出土两套马具，皆由银马络、银马缰、银胸带、鎏金铁马衔、鎏金铜马镫、包银木马鞍、彩绘银韂、银蹀躞带、银鞧带组成。上图为马胸饰。

阳光照耀的“中庭” 老工学院大楼有着四面坡的透明玻璃顶盖，这得以让阳光直射厅内，形成了一个明亮的“玻璃中庭”，多少打破了中式传统建筑的沉重感，有了活泼的光与影的情趣。左图中还可见，这座建筑体现了一种共享式的空间理念，拥有五层共享的大厅，这在现代建筑中常见，但在武大建设当时堪称先进。上图可见玻璃顶的钢架结构，由几组钢梁组成，轻盈坚固，也是那时领先的建筑技术。

图中，各行业的劳动模范正在交流学习心得。有的人将整洁的假领子外翻，显得格外精神。假领子只用一尺布做成，可以做成圆领、一字领、花褶领等款式。在看来统一的服装中，女性对美的追求并未湮灭。供图／黄欣

乳丁纹高颈玻璃瓶 乳丁纹高颈玻璃瓶来自8—10世纪的埃及叙利亚一带，见证了辽上京作为东西贸易中心的辉煌时代。值得注意的是，其镂空式的把手完全由玻璃条堆砌而成。可见当时人们已经充分掌握了玻璃液在温度下降时，由软变硬的特点，并把其转化为了制作玻璃器的新工艺。

愿为尘外契,一就智珠明 图为当年被水泥墙和吊顶包裹下的都纲殿，上世纪中期被改造成工厂办公室使用。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现在它已经完全恢复了大殿原有的气度与格局。修缮后重生的都纲殿，带着几个世纪的历史记忆，隐忍而坚定地重新回到我们的视野里。

走得渴了，小学生抓起斜挎着的军用水壶，大口喝起来。在以“工农兵”出身为荣的时代，小学生也是一身仿军人的装束，连右边男孩子背着的搪瓷口杯，也是外绿内白的军用样式。这些物品将成为他们日后的“纯真记忆”。

双鱼形玉佩 这件双鱼形玉佩，为白玉制成，子母口扣合，内部中空，用线条刻画的鱼眼、腮、脊、鳍，简练而传神。此次陈国公主墓出土玉带、玉碗、玉盅等各类玉器共计近三百件，其中以汉文化传统的龙、凤、鱼图案为主要形象。而与之相搭配的构件又出现了大量的动物造型，反映了契丹族游牧文化的特色。

珞珈樱思 武大樱花盛开时，总有三三两两的人们，相约前来，徘徊于树下，樱花大道在武大美景中独树一帜。当年日本发动侵略战争，才引来这些美丽的不速之客，也因此招致质疑之声，有人说它代表一段国耻，也有人说它是抗战胜利的纪念品，武大人则从容、包容地对待它，这和武大建筑的精神恰同一道，兼容并蓄，不问出身（供图／QUANJING）。

胡人驯狮琥珀佩饰 陈国公主墓出土的琥珀佩饰多达两千一百余件。图中的琥珀佩饰左刻一西域胡人形象，头缠巾，袒胸露臂，腰系长带，身着短裙，牵一雄狮，作驯狮姿态，无论人物神态还是狮子的形象都十分逼真自然。从雕刻风格上看，这件作品应该是出自中亚工匠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