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崔永平在他的皮影博物馆里。没有观众。摄影／麦田

孔子说：“管仲辅助齐桓公，做了诸侯的霸主，一匡天下。要没有管仲，我们都要披散头发，衣襟开向左边，成为蛮族统治下的人民了！”这段话的确是极公正的评价。以管仲和鲍叔牙为代表的春秋士人，是春秋时代中最精英的一群人，只有他们能指出这个社会的弊病，回答社会面临的问题。绘画/刘程民

在灯光的照射下，这副近代的全玳瑁框茶晶眼镜显得晶莹剔透，散发出别样的魅力。我国清代以前的眼镜片，几乎都是以天然水晶磨制的。从这副眼镜可以看到，其茶色水晶材质的镜片上，还有天然的纹理 。

直到清朝末期，清宫筵席一直采取满席——汉席分列的筵式，并遵循严格的等级规定。其中，满席分为六等，前三等分别用于帝后、皇贵妃、贵妃妃嫔死后随宴，每逢元旦、万寿圣节、冬至、皇帝大婚等庆典，方才使用四等满席。图上所示为乾清宫宝座台皇帝宴桌。供图/故宫博物院

图为在室内整理中的大河口1号墓出土漆木牺尊的头部，它的原型可能是用作牺牲的羊或兔。

大河口墓地第1017号墓俯拍。

这件陕西西安半坡村出土的小口尖底瓶是典型的尖底瓶，可以看出它的“耳”位置特别低，若持之以储水，难免颠覆。也许尖底瓶的用途并不是一般容器那么简单。

春秋会盟的地点往往被选择在山川或旷野、那些远离人群的地方。据说这些荒僻处可以更加靠近神灵。这个山川围绕会盟台的场景，就是根据电影《孔子》中齐鲁会盟的剧照复原的古代会盟环境。供图/大地电影

幕府统治末期的日本，西方殖民者纷至沓来。这个曾经深度封闭的国家，酝酿着开放变革，酝酿着破旧维新。对未来抱有各种理想的日本年轻武士在这时代的惊涛骇浪中，首先想到的便是寻找开眼看世界的机会。

“透雕龙凤纹重环玉佩”，龙凤相视，构图完美，是汉玉难得一见的珍品。它的图案后来成为西汉南越王博物馆的馆徽。

总是相伴在康熙左右的高士奇。图为他的画像。

四匹神勇的骏马拉着战车狂奔而来——四匹马是春秋时期大战车的标准配置，小型战车一般是两匹马。战车乘法为每车载甲士三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是一车之长，在他的指挥下，战车以雷霆之势冲向敌阵。春秋争霸，因为发生在平原地区的关系，战车是真正的主角。它在当时战争中的地位，相当于今天的坦克。绘画/许海涛

这是南宋《百子图》团扇局部，画面中的3人：中间的人扛着大毛笔，身着青袍；右边头戴黑巾的童子，手拿铜钹；还有一位穿着红袍，头戴戒箍。他们分别装扮成了儒、道、释的样貌，在表演“乔三教”。值得一提的是，扮演儒家的这位，居于显眼位置，这也是儒教重要地位的显示。

希腊神话中，众神之王宙斯设法帮情人穿越海峡，摆脱妻子赫拉的报复。那片海域名叫博斯普鲁斯，它最窄处仅700多公尺。今天的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因为包括了博斯普鲁斯海峡中、南两岸及东岸的于斯屈达尔地区，而成为世界上唯一一座地跨欧、亚两洲的城市。沿岸鳞次栉比的清真寺、教堂、宫殿等遗迹，也在无声地述说着古城往昔的辉煌。

2009年10月30日，在北京世贸天街，某品牌智能手机正式在中国上市销售，现场成千上百的人急不可耐地想将其收入囊中。

历代的人对桃花源的想象总是层出不穷，这是近代画家汪琨（1877－1946）所作的《桃花源》。

这幅汉画像石，生动简洁地再现了“管仲射小白”的经典场面。虽然只是剪影，没有细部刻划，但我们仍然可以清楚地认出，那手持弓箭的是管仲，从他欠身向前的动作，能感受到他对这一箭的结果抱有很大的期望。而中间的人虽然倒下，华盖仍高举于他的头顶，公子小白的身份一目了然。和这幅汉画像石简练的表现形式一样，春秋，从物质文明的角度来说还是一个简单的时代，但它丰富的内涵却让今天的人们深深为之着迷。

上图是东汉时期的金圈嵌水晶放大镜，出土于江苏邗江甘泉二号汉墓广陵王刘荆墓。美轮美奂的雕花金圈内，是水晶凸透单片镜。这也是现存最早的水晶镜实物。供图/南京博物院

大河口墓地所处的山西省南部，是一处“藏龙卧虎”的地方，仅西周时期的墓葬，就有十处左右。

负责大河口墓地室内考古修复工作的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文化遗产保护研究中心李存信（左）在向本刊记者讲解修复中的漆木器“禁”。不管它到底是“禁”还是“案”，能够亲眼见到高科技修复定型的北方漆木器，还是让我们异常兴奋。

春秋会盟争霸形势图

图a

这座结构独特、气势宏伟的红色建筑，使广州的繁华闹市与散发着幽远时间气息的文物仅有一墙之隔。

图为位于北京故宫乾清宫西南方的南书房原址。南书房设于康熙十六年（1677年），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撤销，是清代皇帝文学侍从值班的地方。清代士人视之为清之要地，能入则以为荣。高士奇与康熙的故事正是从这里开始。

圣索菲亚大教堂是拜占庭建筑艺术的杰出代表。教堂内部穹顶高15米，墙壁裸露着灰浆褪去后的圣像壁画，还悬挂着６个直径约10米的大圆盘（见图1），上书阿拉伯文字“万物非主，唯有真主”，据说这是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及其弟子的象征。图2为大教堂外残存的石雕。

回顾中国兵法传统，并非只有《孙子兵法》这一路。《司马穰苴法》作为记录先秦军事思想的古兵书，在公元11世纪，也曾是武校指定教材和武举指定参考书目。它后来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正因其崇尚“军礼”的“泥古保守”思想。不过司马迁对《司马穰苴法》曾作出高度评价，认为它“闳廓深远，虽三代征伐，未能竟其义”。

《百子图》团扇的全貌，其高28.8厘米，长31.3厘米，是宋代团扇的典型尺寸。

河南省洛宁县洛水之畔的檀山坞，当地百姓称之为龙头山。它被收录在《西征记》中，这成为陈寅恪论证其为桃花源的论据之一。

当齐桓公冰释前嫌，亲自到馆驿迎接曾经的仇人管仲时，不知管仲心中作何感想。鲍叔牙的力荐促成了历史上这重要的一幕，当这一幕拉开，管仲和齐桓公以他们的霸业将春秋带入一个全新的未来。绘画/刘程民

图为颇有异域风情的铜眼罩，出土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吐鲁番，发现时被置于死者的眼睛上。眼罩中央钻刺着小孔，不遮挡视线。眼罩周边的小孔则是用来连缀棉或绢的，这样一来佩戴者的皮肤便不会直接接触金属。此种眼罩应当与当地风沙大的自然条件相关，是古人保护眼睛的发明。

1646年，顺治皇帝下令严行满汉分城之制。两年后，除僧道、八旗投充汉人外，内城中一切汉官商民人等，尽数强行迁出，以腾出内城安置八旗官兵及其眷属。这一政策使北京原有的内城市场日渐衰落，而外城因为汉官商民居住，又是各地商人来京的汇聚之地，逐渐形成了正阳门、崇文门、宣武门三大商业区。图中所示即为乾隆时期商贸云集的正阳门商业区。

图为考古人员在大河口墓葬中绘图。

眼看郑国实力越来越强大，无论宋还是卫，都无法以一国之力抗衡郑国，摆在面前的道路就只剩下一条——联合。公元前719年夏天，宋、卫、陈、蔡四国联合起来，发兵攻打郑国，这一次四个国家卯足了劲，把郑国都城的东门足足围了五天，才心有不甘地罢兵而回。这次攻打郑国，开了春秋时期诸侯联合讨伐一国的先河，也是诸侯分派的开始。

之前有学者设计过古人用尖底瓶打水的模拟图，然而当我们将甲骨文和金文中的用尖底瓶构形的相关文字列举出来之后，发现前人的说法很值得商榷。由上图可以很明显地看到，这些字都和祭祀用酒相关。

图b 图a为日本人绘制的迫使日本开港通商的美国蒸汽军舰——“黑船”。这艘来势汹汹的西洋巨船带给当时的日本人极度的震惊与困惑。他们遂将领队的美国船长佩里，描绘成图b所见的奇特模样。值得思考的是，如今的日本，每年都会举行一场特色祭典——“黑船祭”。在横须贺市，也即当年美国黑船登陆的地方还建有佩里公园，并竖立了一座纪念碑。从惊惧到感激，日本人也曾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

象岗的秘密 象岗本是广州城区三山之一越秀山的一部分，拜人力所赐，才从越秀山中分离出来。据乾隆《南海县志》记载，明洪武十三年（1380年），广州合并宋代广州三城为一城，将象岗从越秀山分割开来，凿为北门，象岗由此成为一座独立的小山丘。 那一次开凿，工程浩大，必定耗费了无数的人力和财富。但所有参与这项工程的人都不会知道，象岗山下居然埋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今天看来，明朝人与此秘密的擦身而过，实是广州之幸。 此后的岁月，地处繁华闹市区的象岗安然度过了明清易代的兵火和近现代的纷乱，与广州城一起步入所谓日新月异的新时代。直至1983年，象岗安守了漫长岁月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两千多年前的南越国，如画卷般铺现眼前。右图为南越王墓示意图。 墓室所在位置示意图

图为康熙着便装写字的画像。康熙曾多次提到，自己诗文水平的提高与高士奇有莫大关系，这应该也是康熙对高士奇寄予了深厚感情的原因罢。

两个身着异族服装的小孩套着竹马，手拿旗帜，正在打斗——这一幕出现在《百子图》团扇上。他们所穿的异族服装，是蒙古人常见的装束，依据这一点可以大胆推测，这幅画可能作于南宋与蒙古少有的一段和平年代——宋理宗时期，也即距今近800年前。

图1

这是徐悲鸿的画作《九方皋》。它讲述了春秋时期九方皋为秦穆公相马的故事：九方皋将一匹黑色的雄马称为黄色的雌马，秦穆公不以为然，但这却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马。九方皋识马，正如春秋时期君主招揽士人，不再看重出身，而是重真才实学。

眼镜，曾多次出现在溥仪的照片中，在这张合影中也不例外。眼镜似乎成为了这位时髦的末代皇帝的标志物，也是大多数人对近代眼镜的典型印象。

从这张航拍照片中可以看出，六百多处墓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约一万五千平方米的地域，其中仅1号墓就出土了上千件文物，大河口墓葬排列得如此密集有序，可见当时的“霸”国有多繁盛。

图为位于河南省荥阳市西北的虎牢关，春秋时属郑国，公元前718年，郑败燕师于此；公元前571年，晋悼王会盟诸侯，采纳孟献子“请城虎牢以逼郑”之计，开始在此筑城。

号称“远东华尔街”的上海外滩，洋行林立，极尽繁华。千帆竞渡的黄浦江面上一艘特殊的三桅帆船悄然驶来，人们很难注意到那几位伫立船头的奇装异服之客，此刻正心怀忐忑，思考着如何完成了解大清国时局命运的重大使命，它就是1862年访清的不速之客——日本“千岁丸”号。绘画/梁海强

墓室剖面图及平面图

图为一对跳舞的儿童，身着紧身长袍，头戴圆形笠帽。据考证，他们在表演南宋时流行的“鞑靼舞”。也能据此看出成画时蒙古与南宋的和平关系。

图2

春秋争霸的战争，总是以车战为主。当威武雄壮的战车一字排开，这波澜壮阔的气势让人禁不住热血沸腾。是的，有战车参加的战争就是这么独特而有魅力。这魅力，令手持利剑或长矛的甲士身上，也透出一种高贵的气质。绘画/许勇

细看这副曾戴在溥仪鼻梁上的眼镜，会使人萌生出许多遐想：他透过镜片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这问题恐怕难有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一副双片铜质框活节直腿水晶平光眼镜。与其实际功用相比，它作为奢侈品的意义可能更大。供图/故宫博物院

此图是摄影师借助脚手架拍摄的一张M1俯瞰图，除壁龛分布外，从中还能看到椁室中堆放的青铜器，仅铜鼎就有24件，其数量之多，在同时期墓葬中极为罕见。这位墓主人到底什么来头？至今没有确切答案。

图为郑韩故城遗址，公元前770年，郑国随周室东迁，将都城迁到了洛阳以东，取名新郑。公元前375年，新兴的韩国灭掉郑国，也以新郑为都。郑韩两国先后在此建都达539年之久。

图为“千岁丸”号上的日本藩士之一高杉晋作，他书写的旅行笔记成为千岁丸上海之行的重要纪实。

莫伯治先生主持设计的这座建筑物浓缩了南越王赵胡墓乃至岭南文化的精华，其总体设计从中国传统的红墙绿瓦大屋顶的格调中突破出来，既沟通了历史，又凸显出现代岭南建筑的风格与气派，已经成为博物馆建筑的经典。

与异族舞蹈不同，团扇的右半边大多是一些滑稽的日常事物，比如图中这对扮演公婆的童子，他们旁边还有一位童子为其撑起伞盖。

圣索菲亚大教堂

春秋步兵方阵示意图 步兵与战车结合，可以营造出更强的气势。

这幅画展现了孔子和他的弟子周游列国时的场景。更多的士人们也和孔子一样，东奔西走，在自由宽松的氛围中，齐人去魏，魏人入秦，燕人南下，楚人北上，人才频繁流动。可以说，士人是当时跨国界的精英。

在满汉全席中，烧猪是头等大菜。清中期以后，官场应酬之风愈加奢靡，动不动就用满汉全席，挂炉烧猪更是饭桌上常见的贵重菜品。

这是《宁戚牧牛图》。辅佐齐桓公称霸的，不仅是管仲，更有一个精英团队。宁戚就是其中主管经济的重要人物。宁戚曾经家境艰难，放牛为生——这听上去像一个励志故事的开头，然而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宁戚的经历，其实没地没产业，来去自由无牵挂，正是士人能在各国之间奔走游说，在春秋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原因之一。

河南荥阳被认为是郑氏的发源地，郑桓公、郑武公和郑庄公作为郑国的三代君王，被尊称为“郑氏三公”。如今，他们的塑像高高矗立在荥阳市的东南角。

文帝玺印 赵胡在位15年间，南越国与汉朝之间的关系可用“和谐”来形容。主要原因是汉武帝时期，汉朝国力强盛，赵胡不敢公然对抗，小心谨慎地向汉朝称臣，然而他始终没有放弃做皇帝的念头。象岗古墓中出土的“文帝行玺”金印，即是赵胡僭越称帝的铁证，其尺寸和材质都已突破了秦汉时期帝玺的规制。当这枚金印出土时，印面上的使用痕迹清晰可见，甚至还残留有暗红色的印泥，也就是说，它是赵胡生前所用的实物。

这组人物出现在《百子图》团扇右半边的上部，一人装扮成仙鹤的模样，两侧还有渔民形象的儿童在引逗仙鹤。这也是日常生活的表现，与团扇左半边描绘的国家大事相应，合成了一个完美的“国家”概念。

上世纪三十年代，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后，政府将圣索菲亚大教堂改为博物馆，这里每天吸引着数以万计的基督徒和伊斯兰教徒。而与之隔街相望的苏丹艾哈迈德清真寺，则是穆斯林朝拜的圣地，在入寺朝拜前，信徒们都会在门前虔诚地净手洗脸（见图3）。

图为春秋时期晋、楚城濮之战中，晋将胥臣为了战胜敌人，用虎皮蒙在马的身上，以造成强大的假象。图中展示的是春秋战车的标准乘法：左方甲士持弓、主射；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

当西方的玻璃眼镜传入中国，对中国产生了革命性的影响，原来的水晶眼镜几乎都被玻璃眼镜所取代。图为传入中国的带鎏金长链玻璃眼镜。

图为17世纪下半叶，法国画家尼古拉·德·拉米西笔下的眼镜镜子商，商人头顶烛台，戴着眼镜，右手拿单筒望远镜，身上挂满各种镜子。由此可见，玻璃给全世界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M1出土铜簋

葵丘之盟的盟誓条约不仅涉及国际关系，更多的，是对于各诸侯国内的具体事务提出了要求，简直是在制定上层社会的行为规范。这次葵丘之盟，使齐桓公姜小白的霸业达到顶峰，齐国作为中原大国独当一面，使周天子能够维持虚位达数百年，中原地区亦没有被蛮族践踏。图为葵丘之盟想像图。

这幅西方铜版画描绘了清末上海的繁荣风貌。街头人潮攒动，热闹非凡，此类上海洋场的“繁华似锦”，活生生地向日本藩士们展露了“开国”的巨大吸引力。另一方面，西洋人种种骄奢跋扈、反客为主的作为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图a

图3

在中国古代军事史上，步兵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不同，而步兵正出现在春秋时期。就阵法来看，春秋时期的作战单位主要是战车，因之所限，阵型也很简单，基本上就是左中右“三阵”。然后一字排开向对方冲击。步兵则不同，从弓箭手、盾牌手到长矛手，丰富的兵种让简单的方阵看起来也可以变化无穷。绘画/王喜新

酒过三巡，仆人就端上烧猪，在宾客面前当场脔割，以示敬重。而在汉人眼中，燕窝才是魁首。绘画/耿可意

齐国临海，盛产盐。因为其他内陆国家要从齐国进口大量的盐，所以管仲主张“以负海之利而王其业”，鼓励百姓伐薪煮盐，再由官府出面收购、专卖。当时齐国食盐贩运到他国的价格甚至可以超过收购价40倍。这一举措为齐国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使齐国一跃而成经济强国。图为管仲亲自到海边的盐场检验盐的品质。绘画/陆兴龙、张昊光

M1017出土 在商周时期是种常见的器物，其主要作用是用来蒸东西，同其他器物一样，这件铜的主人也是霸伯。

召陵故城遗址在今河南漯河，中原联军南下结束于召陵之盟，从此楚国也不再北上攻伐。对于齐桓公姜小白来说，中原诸侯因此完成了对南方楚国的胜利。自齐桓公以来，齐国的强盛几乎贯穿了春秋战国的大部分时间，其经济、军事实力都名列前茅。如今，山东临淄齐国故城遗址附近出土大量春秋战国时代的车马坑（图1）、殉马坑（图2），其规模充分证明了齐国的强大。

一边是外滩租界区的“天堂盛景”，一边是上海老县城（上图）的残旧与寒酸，日本藩士们恍如出入两个不同的世界。一隅之地竟有如此反差？对“西方近代文明”的向往随即植根于他们的心田。 供图/上海档案馆

图b

苏丹艾哈迈德清真寺

春秋末期，步兵登上历史舞台，战争愈发残酷而激烈，对弓的要求越来越高。在这种情形下，借助于优秀的复合弓制造技术，具有更高杀伤力的弩出现了。当然，春秋争霸带给战争的变化远不止此。图为战国时期的水陆攻战图。

春秋争霸，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争霸，同时也是思想上的争霸。庙堂之上，激辩是最常见的交锋。面对君王和权臣，有胆有识的士人充分展示着他们的治世之才。社会面临重大转型，国家制度、社会制度、政治制度、文化制度都必须变革，许多问题需要士人们来回答——也只有他们能回答。图为电影《孔子》剧照，展现了为是否用活人殉葬而争辩的场面。

古老的放大镜下，是描绘西洋人教授清廷钦天监官员观察日蚀的铜版画。画面上，清朝官员正用舶来的望远镜在观测日蚀；而现实中，玻璃眼镜终于取代了古老的水晶眼镜，开始了近代眼镜的故事……

M1出土铜簋 这件铜簋，是商代晚期到西周早期时的常见形态，但它的花纹装饰却是少有的繁复。器耳上为龙头、中为凤鸟、下为象头，上腹由兽头与双耳分割为四个单元，每单元为目纹与火纹相间，圈足饰目纹间火纹，皆以云雷纹为地，簋身内壁的底部铸有三字铭文“ 父戊”。

图1

1851年爆发的波及上海的中国内战——太平天国战争，更加强化了日本访客的观感。该图即是西方版画中描绘的太平天国战乱中的流民，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警钟一样，撞击着彼时与大清国民同病相怜的日本武士的心。

图c 赵胡丝缕玉衣的工艺制作明显分为两部分：一是头套、手套、脚套部分，玉片厚薄均匀，加工精细；二是上衣、两袖和两个裤筒，这些部位的玉片厚薄不均，周边不齐，制作粗糙。头套、手套、脚套可能是在赵胡生前制作的，时间充裕，所以慢工出了细活，而躯干部分则极可能是在赵胡临死前或死后赶制的，时间紧张，玉料也不够，所以显得粗糙。图a、图b、图c。

公元4世纪到6世纪，统治者在伊斯坦布尔旧城建造了一座长140米、宽70米、高9米的地下宫殿，用于储水和贮存军事弹药。在宫殿的一角，有两根硕大的柱子，柱墩竟为希腊神话中的蛇发女妖美杜莎，有人说这是为了镇魔，事实上，宫殿建造时，美杜莎头像上的巨柱不够长，所以建造者才随性地在柱底下垫上美杜莎的头像做支撑，留下罕见的景观。

从平民到相国，管仲的经历不可复制，但许多的士人都在春秋的历史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春秋是属于管仲们的舞台，春秋是士人的春秋。当脱颖而出的士人，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春秋时代也就在他们的指引下，去向一个更加开阔的未来。

M1出土铜盉 盉可能是商周时期重要的水器，往往与盘一起使用。按照商周的贵族礼仪，在宴饮、典礼的过程中，参与者都要使用水器洗手。此时，会有侍者用盉将水倒出，而用盘承接洗手水。所以在墓葬中一般有盉的时候都会有一件盘与之配套。在大河口的墓葬中也不例外。

图2

图c

凤纹牌形佩 这块长14厘米的玉佩出土时被佩戴在赵胡的左肩，是由青玉双面透雕而成，正中有个长方框，上方连着卷云纹，下面是一个高冠卷尾变形凤鸟，框内与右侧还各雕了一只凤鸟，左边透雕了一串带有小鸟的璎珞，整个构图充满动感，而且突破传统的均衡、对称，堪称杰作。

民以食为天，中国人素来讲究饮食，“请客吃饭”更是人情往来、公私会谈的重要手段。越是尊贵的宾客，筵席等级越高。图中所示为乾隆八十岁寿诞盛宴，达官显贵悉数参加，餐桌上酒香四溢，满汉菜式齐备。

M1017出土铜人顶盘 这件器物的形态十分特殊，一个跪坐的男相铜人是这件器物柄部，铜人双手分别置于左右腿上，裸着上身，腰间系着腰带，两腿上垂着敝膝（在文献里它叫作祓“[fú]”）。铜人的头顶与圈足盘底间有圆形垫，而铜人腹内中空。可不要小看这件器物，它很可能是中国目前最早的灯的实物。在以往的研究中，学术界可以确定战国以前的主要照明工具是各类火把，是否有用来盛装动物脂肪的灯具，在学术界一直存在争议，而大河口这件铜人形灯，与战国时期的豆形灯形态如出一辙，应当是战国灯具的源头。

图为山西省博物院展示的关于晋楚战争的场景。晋国最大的对手就是楚国，两个大国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战争，对其他小国伤害巨大。后来，楚国受到了吴国的威胁，不敢再贸然大举北上，中原晋国卿族激烈争斗，渐渐露出了卿族专权的苗头。晋、楚双方都有后顾之忧，因此使中原得以短暂和平，争霸战争就此转向江南。绘画/许海涛

图d 图c是装备了洋枪的清军部队，图d是一张清政府制作的作战图，图中清军准备用水淹的办法围攻太平军阵地，这呈现了彼时清兵在军事上的尴尬情形，也让日本旁观者陷入崇西还是学中的争论里。一方面是主张购买洋枪洋炮，一方面又觉中国传统战法尚有用处。总之，他们收集的每点情报，都为日后带去了日本决策未来的巨大启迪。 供图/上海档案馆

犀牛角形状的玉角杯，是一只酒杯，它用一整块青白玉雕成，一只尖嘴夔龙在器表上回环往复，十分生动。相传用犀牛角制作的酒杯可以溶解毒物，玉虽不能解毒，南越国的玉匠却借题发挥，使仿犀角的玉杯别有风情。

今天的满汉全席，已经不再为皇族或达官贵人所专享。逢年过节，讲究美食的寻常人家也乐意到饭馆订一桌满汉酒菜，在融入了传统和创新的美味佳肴中，满人汉人不再有分别，甚至亲为一家。

M1出土铜鼎 把常见的圆柱状的鼎足变成扁平的动物造型，是商人的发明，这件器物可能是商人的遗留，三个夔龙形的扁足，将这件器物变得气韵十足。

图3 地处豫、陕、鄂三省交界地带的荆紫关古镇（图3、图4），虽然最早在唐代才初具规模，但由于此地，“西接秦川，南通鄂渚”，坐落在关中通往南阳盆地和襄樊的主要交通线上，所以历来即是兵家必争之地。春秋战国之际，秦国与楚国的直接的往来征伐，大都是通过这条路线。

彼时中国城乡都有图中这样的鸦片馆、土膏行，吸食鸦片甚至是一种普通的社交活动，日本藩士却对清人吸食鸦片的恶习蔑视不已。在他们眼中，“天国”已经日渐衰弱。供图/怡和集团

在储酒器船纹铜提筒上刻划有四只大船，其中一条船的舱内，装满了铜鼓，是古代越族部落权力的象征；还绘有龟、鸟，并有“羽人”战士手提敌人首级或执宰俘虏等情形，充溢着浓郁的岭南文化特色。

M1017出土铜盂 与同时期常见的铜盂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件铜盂器腹下有三个象鼻一样卷曲的矮足，形态一下子就由笨拙变成了生动，而此造型也极为罕见。

图4

在对华洋之别、清国内战实地“围观”后，藩士们不由滋生出对华人的种种轻视，兴起图强的决心。其中几位遂成为日本维新的中坚分子。仅仅二三十年之后，这个“文化母国”曾经的“学生”——日本，便加入到蹂躏大清的殖民者队伍当中。图为19世纪末期上海租界巡捕合影，曾飘扬在千岁丸号上的“日章旗”对上海人来说不再陌生。供图/上海档案馆

储酒器船纹铜提筒

M1017出土单铜罐 单把的罐多见于西北地区，在中原地区十分罕见，它在大河口墓地的1号墓的突然出现，不免令人深思：大河口的居民与西北居民是否存在人员或者贸易往来？

至战国晚期，周代的礼制已被向称南夷的楚国广泛尊奉。诸侯间往来被称为“聘礼”，这幅战国时代楚国的彩绘漆奁中的人物车马，正是聘礼的郊劳场面。

日本四次访清考察航线示意图及日本军服现代化 1862-1867年，日本曾四次遣使上海，近观华洋两界。他们在为西洋文明深深倾倒之际，对中国的印象则急转直下，影响了以后的日本历史和中日关系史。由学中到崇洋的巨变，也可以从日本幕末到明治维新这段时期军装的演化上，一窥端倪。1862年“千岁丸”赴上海之前的日本军服相当混乱，军服多保留和服式样，而60年代末时，野心勃勃的明治天皇逐步改造了日本陆军，并建立起了一支相对西化的近代军队。

图d

玉兔

那个头上插着真正的鹿角、长舌凸眼的镇墓兽，是楚人驱邪通灵的器物。这种多种动物合一的造型，又是楚文化特色，由此可见经过交融后楚文化的多元性。摄影／郝勤建

面对昔日“天朝”的沉沦，日本人的轻蔑之心终于滑向“百年祸华”之路。上图中的日本裕仁天皇之弟——闲院宫，就是屡次对华侵犯的操控者之一，他曾参加过19世纪末的中日甲午战争、20世纪初的日俄战争，以及后来的侵华战争。一方中国古典诗词碑刻与帝国主义军装的刺眼对比，中日特殊的文化关系和曲折命运隐隐闪现。供图/吴锡林

图e 墓里出土了8片羊首纹的金饰片（图d），它们原本是缀在赵胡丝巾面罩上的装饰品，两个尖角羊头纹、羊头两两相背的图案，含有草原文化的因素在其中。青白玉雕成的玉舞人（图e），装束是越女形象，然而她一手抛袖上扬到脑后，一手向身后甩袖，弯腰摆臂，身似无骨，口微张开，似在歌咏，这是典型的越女跳楚舞。

晋国晚期，卿族兼并战争十分激烈。晋阳之围，即是晋国卿族智氏联合韩、魏两家，水淹晋阳城，希望一举击垮赵氏的战争。不料赵氏展开成功的外交攻势，使韩、魏临阵倒戈，掘开汾河堤坝，大水反倒冲垮了智氏。下图即为当时情景再现。智氏的土地被赵、韩、魏三家瓜分，“三家分晋”后春秋就此落幕。

这只银盒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之后，被轻微地整了一下容，“主刀”的工匠根据汉代器物的特点，在盖子上焊接了盖钮，在盒底加上了圈足，还在器身上留下了“私官”等铭文。

这件玉鹿，与晋侯墓地出土的同类器物形态几乎完全一样，可见当时人们对于鹿形象的认识以及玉鹿的制作技术非常统一。

项饰在中国古代统称为“婴”、“璎珞”或者“缨络”。《说文解字》里就说“婴，绕也……贝连也，颈饰”。图中这种组合式的项饰，在考古学界被称为组玉佩，有的也直接叫它“璜联”。佩戴时，将它套在脖子上，璜垂在从脖颈到腹部的胸前。在西周时期，不同等级身份的人，可以使用的璜的数量是不同的，目前发现最多的可以用7件璜，而少的则仅有2件。

越人操蛇 这是一件漆木大屏风的铜托座，上面的力士形象，出自“越人操蛇”的传说。力士身穿右衽褐衣，短裤，跣足，头顶屏风转角构件，口中咬着一条双头蛇，两手向后各操一蛇，两腿间各夹一蛇，五条蛇交错缠绕，组成一幅玲珑通透的图像。

这件器物叫作柄形器，从相当于夏代时期的考古发现中就已经出现过类似的物品。对于它的用途，至今争议不断，有人认为它是被握在逝者手中的玉握饰，有人认为它就是文献中记载的大圭，有人认为是文献中记载的笏，也有学者认为它是挂串在某种器物下边的东西，另外的观点认为它是较粗的发簪、祖先牌位，甚至是当时的“琴拨子”……可以肯定的是，这类器物是一种特殊的礼仪性玉器。

这组项饰似乎是一组梯形牌饰下端缀连着的珠串。这种组玉佩是将玛瑙珠、玉珠、料珠、贝壳等材料串成若干股，将其总束于一件梯形的玉牌、骨牌或者象牙牌上，然后从佩带者的右边肩部绕过垂在胸前，可以说是一种胸部的玉佩饰。从北赵晋侯墓地的发掘可以知道，这种牌饰无一例外是由女性使用，表明这是西周上层贵族女性的专用装饰。

商周时期的墓葬中，盉与盘是一套器物，有盉一般必有盘。在2002号墓中，恰好有铜盘与这件鸟形盉相配。而且，鸟形盉的铭文清晰地说明了作器者同时制作了一套“盘”，并且希望能被子子孙孙永久保存传承下去。

图一 双片拱梁牛角镶圈有额托式眼镜

1号墓漆木俑头部出土时状况。

图二 玳瑁边框纯银压片包梁黄铜竹节折叠腿眼镜

本图是在实验室最后清理完成的大河口漆木俑的全部形态：左右各一个小人，分别站在一只大乌龟之上。这件漆木器的清理可是费尽了李存信的心思，最终他采用了物理加化学的加固方法，使这两件漆木俑在历经近三千年的沉睡后重新“站立”起来。

图三 无框青铜梁活节直腿水晶眼镜

a、套箱固定

图四 双片软弯腿金丝眼镜

b、用吹球清理

图五 双片镶梁木圈装合页折叠式眼镜

c、用竹签清剔

d、化学加固

e、室内绘图照相、获取资料 实验室考古清理墓葬漆器的难度之大，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已经在土中埋藏了近三千年的漆木器，其木质早已完全锈蚀，剩下来的只是原来髹在木质表面的大漆和颜料，以及镶嵌在器物表面的各种蚌泡螺钿。由于常年在土壤中受到挤压，漆器早已经变形，李存信他们要做的，就是通过各种手段，让一个个压扁的多层“蛋糕”再“站”起来。

图六 纸布胎红漆包银边镜盒

图七 白银轧花镜盒

图八 铜胎绿鲨鱼皮镜盒

图九 黄铜刻花镜盒

图十 黄杨木刻字侧开式镜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