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草原人的半边天
内蒙古的草场辽阔而宽广,是天然的牧场。牛群的日常行动都是以家庭为单位,与羊相比,牛身高力大,独立生存能力强,可以在草原上自由采食,不用牧民费心看管。摄影/石玉平
一头皮毛深红的母牛产犊回来了。牛犊或许是走得累,停在离棚圈十几丈之外,母牛一遍遍舔着牛犊。草原上刮着劲冷的寒风,母牛紧贴在牛犊身旁挡寒,中年牧民乌云嘎在房舍前张望这一对母子,她只能看见比麻绳粗些的四条腿。
母牛一般在4月产犊,这头是例外。看来它们是走不到棚圈了,乌云嘎揽一根拴绳,喊出丈夫去迎。一个牵着一个抱着,像是久别重逢的家人。丈夫敖日格勒拴好了母牛,挑来一捆草,又提一桶温水犒劳它。牛犊被抱到火炉旁,暖着身子。被毛差不多干了,乌云嘎剪块闲置没用的毡毯,裹在牛犊的腰背上,引到母牛旁,又挑了捆草;从牛头上解下绳子,一切都安顿好了,她提着水桶,出了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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