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最爱他人的民族


文章出自:中国国家地理 2011年第05期 作者: 罗康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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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侗族是一个没有经受过大的战争或大的自然灾害的民族,侗族文化不断在“扩散”,而不是由于天灾人祸的“迁徙”。侗族的文化扩散历程,造就了侗族人热心互相、热爱公益与互助扶弱的民族共性。
广西柳州三江侗族自治县独峒乡座龙寨是个典型的依山傍水的侗族村寨,全寨80多户,户户都住木制吊脚楼。当地盛产杉木,木建筑的工艺十分精湛,木材之间的衔接处全用木楔,却异常牢固。摄影/胡锦朝
罗康隆,苗族,贵州天柱人,研究员,主要从事民族经济学、生态人类学研究。自1987年,先后出版学术专著11部。从2000年以来,先后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美国福特基金项目等11项。现为湖南吉首大学人类学民族学研究所所长、历史与文化学院院长。

我第一次去侗族乡村做田野调查是1984年,那时我刚读完大学一年级,利用暑期进入侗族村落——黔东南从江县的信地村。当地村民当时很封闭,问了我很多问题,甚至包括“当朝的天子是谁”。记得当时虽然是炎热的夏季,但山村里十分凉爽,晚上还需要盖上厚厚的棉被。白天,男人和小孩大多在风雨桥上玩耍,偶尔看到妇女在田间地头劳动。妇女的劳动量要比男人大,这是我当时难以理解的。侗乡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乃至建筑、服饰、节日等,都让我感到十分新奇。于是,我开始走上从事侗族研究的道路。

我对侗族社会的研究尽管有20多年了,但仍然不敢做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因为我唯恐自己的研究结论对不起侗族的优秀文化。为了加深对侗族文化的理解与把握,二十余年来我每年都要到侗族村落做调查,我的足迹快要遍布三分之二的侗族村寨了。即便这样的行走,我依然难以对侗族文化进行深刻的理解与把握。从1995年开始,我选定了一个侗族村落作为长期观察的“田野点”,这就是湖南省怀化市通道侗族自治县的阳烂村。之后我发现一个“田野点”没有参照,对系统理解侗族文化显然不够,又在2005年把贵州黎平的黄岗村作为第二个观察点。有了这两个田野工作点,使得我对侗族和侗族文化的认识与理解有了更大的把握和话语权。

责任编辑 / 周晓红  图片编辑 / 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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