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峰口潜入水下看长城
水下拍摄过程中,除了残留的喜峰口、潘家口关城,摄影师还探测到了部分近现代建筑。在水深约40米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两座文革时期修建的石墙——它们坐落于战备公路大桥(大桥也已经被淹没)的两侧。经过30余年的隐藏,墙体上的字迹依旧十分清晰,油漆的红色几乎没有任何消褪。当手电光柱照亮红色墙壁时,潜水人员感觉自己仿佛是置身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
老潘家口
村落已在水底沉寂36年
“引滦入津”的主体工程—潘家口水库于1975年开始施工,到1978年完成建设。蓄水之初,周边村落要进行大规模的人口迁徙。除了长城遗址,村内民居建筑几乎全被拆除。1977年,潘家口村被拆前夕,村干部专程从迁西县城的照相馆里请来摄影师,拍摄了潘家口村的全景照。
村落已在水底沉寂36年
“引滦入津”的主体工程—潘家口水库于1975年开始施工,到1978年完成建设。蓄水之初,周边村落要进行大规模的人口迁徙。除了长城遗址,村内民居建筑几乎全被拆除。1977年,潘家口村被拆前夕,村干部专程从迁西县城的照相馆里请来摄影师,拍摄了潘家口村的全景照。
宋初,相传有潘姓将军在此驻守,诞生了“潘家口”地名。如今,潘家口村的废墟已在50米深水处,这个村名也彻底成了历史。
乘着铁皮船
寻找“八楼”
沉没的位置
摄影师手记
2009年初秋,我和同伴左凌仁、李家凡等又一次来到潘家口库区,准备对水下的潘家口、喜峰口城堡遗迹进行探察。这之前,我们下潜过几次,基本上掌握了当地水况。那是一个有些阴冷的清晨,湖面薄雾笼罩,远处渔灯星星点点。天还没有亮,附近大小渔船的机器已经开始轰鸣。早上6点半,我从老贾的船屋里爬起来,赶紧和同行李家凡给潜水用的瓶子一个一个地充气。所有的潜水设备被装在一艘简易的铁皮船上。1977年,种地为生的贾长月因为水库建设离开潘家口村,几年后又从外地迁回,成为水库边上的一名渔民。我们乘坐的铁皮船是潘家口库区最常见、实用的交通工具,它的速度比不上游艇,但载重量大、行动也灵活。老贾娴熟地为我们掌舵,在柴油机刺耳声的伴奏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为我们寻找“八楼”(几座连在一起的敌楼)沉没的位置。
寻找“八楼”
沉没的位置
摄影师手记
2009年初秋,我和同伴左凌仁、李家凡等又一次来到潘家口库区,准备对水下的潘家口、喜峰口城堡遗迹进行探察。这之前,我们下潜过几次,基本上掌握了当地水况。那是一个有些阴冷的清晨,湖面薄雾笼罩,远处渔灯星星点点。天还没有亮,附近大小渔船的机器已经开始轰鸣。早上6点半,我从老贾的船屋里爬起来,赶紧和同行李家凡给潜水用的瓶子一个一个地充气。所有的潜水设备被装在一艘简易的铁皮船上。1977年,种地为生的贾长月因为水库建设离开潘家口村,几年后又从外地迁回,成为水库边上的一名渔民。我们乘坐的铁皮船是潘家口库区最常见、实用的交通工具,它的速度比不上游艇,但载重量大、行动也灵活。老贾娴熟地为我们掌舵,在柴油机刺耳声的伴奏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为我们寻找“八楼”(几座连在一起的敌楼)沉没的位置。
潘家口水库之下,曾经是明长城的两座咽喉要塞
贾长月年近60岁,中等身材,肤色因长居水上而黑中透红。2007年一个夏日的傍晚,我和朋友去潘家口库区采访时,他驾着一艘铁皮船在岸边等候多时。一路上,这位老潘家口人一边驾驶小船,一边扫视水库两岸,并不时地向我讲解。等到夜幕降临,水面和岸边的陆地上亮起了点点灯光。航道灯、网箱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范围虽无法覆盖水面,但足以让老贾驾轻就熟地回到岸上的家中。据老贾讲,这艘船是几年前新造的,是水库中最常见的铁皮船,速度虽比不上快艇,但足以应付平时打鱼、运货之用。
这艘铁船是在滦河的峡谷里穿行,两侧还分布着或浅或深的山沟与溪流,勾画出许多圆润的线条。潘家口库区是典型的“两山夹一水”地形—由于流水侵蚀与褶皱断裂作用,扭曲的地壳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塑出一系列绚丽多姿的奇峰、怪石、陡崖、悬壁。驾船行进间,老贾的目光落在峭壁边上的一座座高耸的方形建筑物身上:“据说,那是汉朝时期就已经出现的烽火台。”他手指的山峦地区,散列分布着三个王朝时期的防御工事,它们分别是秦长城、汉长城和明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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