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党 代表：司马光 集团：齐恢、滕甫、钱顗、王师元 等御史官 主张：判处阿云死刑 观点 ·阿云婚姻不成立 ·“谋”只有字面意义，无实际含义，故自首情节不能适用于减刑条款 ·坚持根据《宋刑统》律文判罚 结局 1085年，上台执政，将阿云改判死刑

宋代定窑白釉印花牡丹纹盘

“爆”的美味与误会 油泡鲜鱿（潮汕菜） 此菜名中并没有一个“爆”字，但它用温油对食材进行初加工的方式，以及脆嫩的口感，最接近鲁菜古法。

它，差点被熔毁 禁，是一种用来盛放酒具的器物。全世界现存的传世西周青铜禁只有三件，收藏在天津博物馆的这一件，禁面有三个放置酒器的椭圆形孔，四侧有成排的长方形镂空，周身装饰夔纹。1968年，天津文物工作者在原宋哲元府上发现了它的残片，其余部分则被佣人卖给了物资回收部门。图为经专家拼接修复后的成果。

古法爆炒『过火』技法 过火』是后厨最火爆的演出，厨师在炒菜颠勺时，利用炒锅边缘溅起的油将明火引入锅内，令肉类食材在高温中快速变熟，这种手法即为『过火』。哔哩作响的火焰，带给菜品脆嫩的口感、特有的焦香，同时也是大师傅厨技的展露。

佛教也有十恶 唐律有十恶，佛教也有十恶，分别是杀、盗、淫、妄语、绮语、恶口、两舌、悭贪、嗔恚、邪见。二者有什么关联吗？据学者研究，唐律十恶沿袭自前代的“重罪十条”，而后编纂时借用了佛教十恶的名称。左图为宋代《十王经画卷》局部，出自敦煌莫高窟藏经洞。描绘了亡人解脱场景，所谓“十斋具足免十恶罪，放其生天”。 供图／文化传播／FOTOE

这是一幅描绘中国清朝贵族家庭成员的画作。一家之中，男女有别，长幼有序，都有自己的位置。这种尊卑等差，也决定着他们在继承制度中的位次和顺序。 供图／文化传播／FOTOE

火爆腰花（川菜） 此菜名为“火爆”，使用的其实还属于“炒”的技法，只不过因为食材的特殊，需要以较大的火力疾速快炒，所以名称上使用了火爆两个字。

双虎噬人 图为商代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铜钺，雕饰有双虎扑噬人头的纹样。这件“兵器”已非实战所用，而是象征了妇好的统帅权威。商周斧钺从兵器的职能中分化出了刑具和礼器功能，在青铜器上常常可以看到持钺行刑砍人首级的图像，正如下方黑色小图所示。 摄影／李雪梅

对于中国古人来说，传宗接代十分重要，子嗣也是宗祧继承和财产继承的主要继承人，因此在民间，“送子观音”、“送子天王”等都受到热烈欢迎。上图为唐朝吴道子所画的《送子天王图》摹本。

芫爆散丹（清真菜） 香菜段在此菜中不是调料，而是与散丹同样重要的配菜。因早年只用羊肚来做，有种特殊的鲜味，“爆”的火候要求也更严格。

双虎噬人 图为商代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铜钺，雕饰有双虎扑噬人头的纹样。这件“兵器”已非实战所用，而是象征了妇好的统帅权威。商周斧钺从兵器的职能中分化出了刑具和礼器功能，在青铜器上常常可以看到持钺行刑砍人首级的图像，正如下方黑色小图所示。 摄影／李雪梅

夜黑风高时 一个名为阿云的女子被许配给了他人，但嫌其貌丑，动了杀心。于是乘夜持刀跑到对方屋舍，砍了十余刀，不料却只砍断一根手指。案子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奥秘在于她身披的丧服和事后的自首情节。 绘画／张辰辰

装疯失败的宋江 北宋徽宗年间的江州知州衙门里，嫌疑犯宋江正在卖力地装疯“表演”。图即根据《水浒传》第三十九回而绘，讲的是宋江在浔阳楼题了反诗之后，被以谋反罪抓起来。由于法律对精神病犯法有宽宥之策，于是宋江装疯以求避祸，后被通判黄文炳识破。

益母草 中谷有蓷，暵其乾矣。有女仳离，嘅其叹矣。嘅其叹矣，遇人之艰难矣！ 中谷有蓷，暵其修矣。有女仳离，条其啸矣。条其啸矣，遇人之不涉淑！ 中谷有蓷，暵其湿矣。有女仳离，啜其泣矣。啜其泣矣，何嗟及矣！——《国风·王风·中谷有蓷》

仪仗赫赫 兼具刑具、威仪属性的兵器，在地下作为陪葬品依旧彰示着墓主人的赫赫权力。图为甘肃雷台汉墓出土的东汉铜车马仪仗俑队，手持长矛的武士俑威武成列。在这雄壮军姿中，也不难看出兵刑一体的冷峻之势。 摄影／朱子浩

新党 代表：王安石 集团：吕公著、韩维、钱公辅等两制官 主张：不应判处死刑 观点 ·阿云婚姻不成立 ·“谋”可以当作“杀”的动机，根据阿云的自首情节，免去“谋”之罪，进而减刑 ·肯定编敕具有法律效力 结局 1069年，判决减死刑两等为徒刑

疯癫杀人 图中，一名精神病人正提着刀疯狂地追赶一个人。由于精神病人不能辨认或控制自己的行为，往往容易实施暴力，造成犯罪行为。对此，历代统治者想出了收赎、禁闭等各种处置办法。

“内九外七皇城四”：北京的那些门 明成祖朱棣定都北京城之后，营建了内城九门，嘉靖年间，又增设外城。清代沿用了明代北京城的建制和城门，共设四座皇城门、九座内城门和七座外城门。这二十座城门都属于九门提督的管辖范围，八旗步兵分别驻扎在内城九门内，维护京城安全。图为根据《北平风俗地图》制作的清代北京城城门图，标注了各个城门的名称和用途。 供图／FOTOE

植物小百科 益母草 别称 古时称为蓷，坤草、益母蒿、红花艾、九重塔 形态特征 属一年生或二年生草本植物，高可达120厘米。茎直立，四棱形，叶对生，常分裂成掌状或羽状。轮伞花序腋生，花冠二唇形，粉色或紫红色。小坚果，长圆形，略具棱 生长习性及分布情况 分布于我国大部分地区，生于田野、山坡、荒地之中 药效 益母草全株入药，具活血补气之效，嫩叶也可食用，花期为蜜源植物

守门的刑徒 肉刑，是商周时期的主要刑罚，向来以残酷暴虐著称。一些青铜器传递了相关信息，让两三千年之后的我们可以借文物了解这种刑罚。图为故宫博物院所藏的西周晚期刖人方鬲，一个左腿齐膝而断的刑徒，正在守卫仓门，他被惩处的是刖刑，为肉刑之一。

银簪试毒有讲究 银簪试毒是古代常用的一种验毒之法，其原理是：银遇到硫化物会发生化学反应，产生黑色的硫化银。古人常用银针检验砒霜，实际上砒霜的成分是三氧化二砷，并不含硫，只是因为古代制作的砒霜纯度不够高，含有硫化物杂质，所以也能生效。因为这个方法本身不够严谨，所以常常有人钻空子，比如清代《异辞录》记载了一个奸妇，买了八两砒霜，然后每天在丈夫的食物里下一分，这样过了近半年丈夫才毒发。由于剂量小，一开始用银针也验不出来。 摄影／陳釗

佯狂称疾躲劫难 炎炎夏日，明朝燕王朱棣却身披厚厚的衣服，瑟瑟发抖地坐在火炉旁。上图描绘的情景，正是朱棣装疯的精彩一幕。明初，朱元璋死后，建文帝削藩，与藩王矛盾激化。于是朱棣佯狂称疾，躲过一劫之后，发动靖难之役，夺取皇位。

预警有信炮 清代北京城建立了危险预警系统。在北海白塔山上设旗杆五支，昼挂龙旗，夜悬灯笼。又有信炮五门，当遇到紧急情况时，由九门提督携带藏于宫廷大内的“奉旨放炮”字样腰牌，前往白塔山发射信炮，内九门随后响应，城内驻军闻炮声集结。如今，北海公园琼华岛白塔旁，信炮、旗杆仍在，默默地讲述着当年的历史。摄影／释静恩

夏至 草唇形科 别称 郁臭苗、灯笼棵、白花益母、抽风草、小益母草 形态特征 夏至草属多年生草本植物，高达35厘米，茎带淡紫色，密被微柔毛。叶圆形，先端圆，基部心形，3浅裂或深裂。轮伞花序疏花，小苞片弯刺状。花冠白，稀粉红色，小坚果褐色，被鳞片 生长习性及分布情况 广布于我国西南至东北地区 药效 具活血去瘀、平肝潜阳之效

吊人铜矛 一件西汉时期青铜矛的两侧，竟然用细链分别锁吊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双臂反绑，头颅低垂，一股诡异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它来自古滇国，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就在这一派凄惨、恐怖气氛中，隐藏着“法从何来”的秘密。摄影／李雪梅

自杀还是他杀？ 如何分辨死者是投井自杀还是被人推入井中淹死？ 投井自杀者，尸体一般是脚在下、头在上；被推入井中者，尸体多是头朝下。此外，还要注意观察井边的泥土，是否有失足滑倒或激烈打斗的痕迹。 ——宋《洗冤集录》

中世纪的伦敦伯利恒皇家医院里，疯人们正在被展览参观 供图／FOTOE

八旗军士训练忙 清代九门提督所辖兵丁分为步军营的八旗兵和巡捕营的绿营兵两部分，八旗兵共两万余人，分驻在九门内，是防卫京城的重要军事力量。为了维护统治，九门提督对八旗兵的选拔和训练极为严格，既有定期的火器射术训练考核，也有日常的体能训练。上图为1876年《图片报》的插画，展现了当时八旗军体能训练的场景。 供图／文化传播／FOTOE

洗冤术 图为古代法医开棺检骨的场景想象图。在古代有限的科技条件下，检验者同样有办法在尸骨上寻找蛛丝马迹、为死者伸冤，称为“洗冤之术”。他们的聪明善思，即便在今天也让人拍案叫绝。绘画／张辰辰

昭君的无奈 解忧公主之后，昭君又踏上了出塞和亲之路。呼韩邪单于死后，昭君不愿被丈夫的长子收继，上书求归，而汉室仍令她“从胡俗”。昭君只得改嫁复株累单于。 供图／FOTOE

缔造警察制度：善耆 八国联军进入北京后，设立安民公所，为北京城带入近现代警察体系。具有进步思想的官员接受了军警分离的思想，并付诸实践，实行改革。于1902年开始担任九门提督的肃亲王善耆，就是改革的发起人和现代警察制度的缔造者。供图／FOTOE

哪个死者是服砒霜而死， 哪个是服鸦片而死？ 开棺验尸时，根据尸体的姿势即可做出判断。中砒霜之毒者，很少有生还的机会，所以尸体保持平整，就像入殓时一样。而服鸦片者，常常出现“假死”的现象，被家属匆忙入殓下葬。“假死”者在坟墓中再次苏醒，然后会挣扎呼救，窒息而死。开棺时，尸体就会呈现或俯卧或侧躺的姿势。 ——清《重刊补注洗冤集录集证》

古代的“结婚证” 自唐代起，婚书正式写入法律，《唐律疏议》就将婚书作为缔结婚姻的证明。与初婚一样，再嫁也需要婚书。图中男子所展示的，是依明代《万宝全书》所写的再嫁婚书样文。内容包含了再嫁的理由，聘银数额，聘银的用途。因是为亡夫筹措棺衾，使得再嫁显得更加合情合理。 摄影／陳釗

清代提督衙门侦缉队铜牌，北京警察博物馆藏 摄影／安洋

僵尸种种 僵尸的外貌固然狰狞可怖，形象却并不单一乏味。清代《子不语》一书将僵尸分为八类。僵尸有不同颜色，可能是尸体死后不同状态的反映。 毛僵 身上生毛的僵尸（可能是霉变） 紫僵 死后不久的僵尸，身体呈紫色 白僵 死亡一段时间后，遍身白毛 绿僵 颈以下绿毛覆体，茸茸如蓑衣 飞僵 修炼后可以飞行的僵尸 游尸 昼伏夜出的僵尸 伏尸 千年不朽的尸体，无法移动 不化骨 死后身体某些部位因受精神灌注而不腐化

图为山西博物院藏春秋时期刖人守囿车，右侧门上也有一位断腿的刑徒。摄影／王告之

如何分辨死者是被火烧死还是死后被烧？ 活活被烧死者，因为生前在大火中挣扎奔逃，口鼻内必吸入大量烟灰，且手脚卷缩；死后被火烧者，口鼻内即无烟灰。传说三国时期的浙江句章县令张举曾将一头活猪、一头死猪扔进柴火堆做实验，从而得出这个规律。 ——宋《洗冤集录》

节妇其实并不多 与裴氏的故事相似，汉代淮阳的陈孝妇，也在丈夫死后拒不改嫁，并以纺织为业，奉养婆婆28年，直至其80多岁去世。当时的淮阳太守听说后备受感动，奏于朝廷，皇帝嘉奖其黄金四十斤。从太守、皇帝的表彰可以看出，在当时陈孝妇这般的节妇并不普遍。根据董家遵对从东周到清康熙年间节妇、烈女数量的统计，秦汉隋唐，每朝仅数十，宋元时，也不过数百人，直到明代，这个数字才一跃突破了万人大关。 供图／FOTOE

前世今生正阳门 随着历史的发展和城市的建设，北京城内九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正阳门是北京内城的正门，始建于明正统四年（1439年）的箭楼保存至今。晚清民国时期，正阳门前的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了（供图／宝盖头提供／FOTOE）。如今，这条大街成为了北京市的地标商业街，与正阳门箭楼一起，讲述着北京城的过去与现在（供图／QUANJING）。

僵尸克星 古人畏惧僵尸，同时也在寻找克制僵尸的办法，因为古人认为僵尸是至阴至邪之物，往往要用至阳至正之物来克制，身边常见的有以下这些：

京城享安宁 清代九门提督负责的工作非常繁重，既要驻守城区、守卫城门，又要负责巡夜、救火、缉捕、断狱等民政事务，维系京城秩序。上图为《大清帝国丽影》（China Its Marvel and Mystery）中的插图，由晚清时英国画家李通和所绘。从鼓楼俯瞰北京城，街道上行人往来，秩序井然。京城的安宁祥和，离不开九门提督的守护。 供图／Thomas Hodgson Liddell／FOTOE

勇士之“怒” 战神刑天被黄帝斩杀，失去头颅的身体，饱含怨恨与愤怒，挺身屹立，化双乳为眼，肚脐为嘴，挥舞着战斧与盾牌继续战斗。生有不了愿，尸身也会发生奇特的变化，刑天堪称最猛僵尸。

秦代铜量，藏于内蒙古博物院 摄影／王告之

教你来验伤 图中的伤口是以何种凶器造成？ 从伤形可以推测凶器的类型。若伤口斜长而未出血，则可能是被木棍之类的凶器打伤；若伤口圆而不整、尖而三角，则可能是被石头、砖头砸伤；若是伤口干净整齐而出血多，则是刀刃所伤。 ——清《办案要略》

宋引章改嫁 图中所绘为元杂剧《救风尘》的情境。妓女宋引章本与安秀才相恋，却被纨绔子弟周舍骗娶，婚后遭受虐待与凌辱，在姐妹赵盼儿与不计前嫌的旧情人安秀才的帮助下脱离苦海。安秀才对宋引章一往情深，于是引章又改嫁了安秀才。虽为戏剧，但也能折射出部分现实。在关汉卿《窦娥冤》中，窦娥为儒士之女，丈夫死后守节尽孝，也反对婆婆改嫁。二者相较，可见在当时社会中，不同地位与阶层的人们，对改嫁的态度大相径庭。 供图／FOTOE

燃烧吧，僵尸 在古人的想象中，死后的尸体可能复活成为“僵尸”，为祸人间。但它并非不可战胜，正如左图所绘，当天色露出黎明的曙光，跳跃的僵尸全身燃起火苗，被诅咒的恶尸，就不能害人了。

一统天下 统一度量衡，在秦国兼并六国以及治理天下的过程中，重要性不容忽视。为了保障度量衡的权威性，每件器物上都刻有统一度量衡的诏书。图为故宫博物院所藏秦权，上刻始皇二十六年诏书。摄影／王告之

在一次激烈的打斗中，有人被利刃所伤。如何从被害人的伤势中寻找凶手的身份信息？ 若是伤口小而深，甚至贯穿身体，则可能是被剑刺伤；若伤口较浅而长，则是被刀斧劈砍而成。加上伤口从左上到右下，所以凶手很可能是一名左利手的持刀者。 ——宋《洗冤集录》

一品大员镇九门 清代守卫京师、维护都城秩序的官员，是由八旗步军统领发展而来的九门提督，全称“提督九门巡捕五营步军统领”。九门提督由皇帝亲信担任，位高权重。原为正二品，嘉庆年间升为从一品，应当穿绣有麒麟补子的官服。 供图／聂鸣／FOTOE

僵尸为虐 干裂的大地上，青衣秃发的旱魃御火而行，这一景象成为代代相传的群体记忆，只是旱魃的形象越来越模糊。明清时期，以僵尸为旱魃的观念流行起来，人们认为大地的干旱，是由于僵尸吸干了雨水。为了驱逐旱魃，以至于常常上演掘墓鞭尸的闹剧。

战国楚国“燕客”铜量，藏于湖南省博物馆 摄影／李雪梅

誓死也不改嫁 隋朝时，黄门侍郎裴矩之女嫁给了李德武。一年后德武的叔叔犯事，他也被牵连贬谪岭南。裴矩便奏请隋炀帝让女儿离婚。图中描绘的是德武临行前的场景。他对裴氏说：“此去瘴疠之地，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你父亲也一定会让你改嫁。”而裴氏坚持为丈夫守节，并欲割耳明志，被旁人阻拦了下来。后来裴矩果然想要令其改嫁，裴氏以断发绝食抵抗。在《列女传》《女诫》这类宣扬女性从一而终的书籍出现以后，渐渐出现了一些自残毁容以守节的女性。 供图／FOTOE

明太祖洪武年间南京“皇城校尉”铜牌，中国国家博物馆藏 供图／尹楠／FOTOE

颁示嘉量 故宫里的几件嘉量——标准量器，在煌煌古建筑群中显得不太起眼，但乾隆皇帝铸造它们，并特意放置在太和殿、乾清宫前，却是别有深意。因为度量衡象征了法制一统和至高无上的皇权。摄影／柳叶氘

《洗冤集录》中的“服毒”章节

陪嫁的是非 宋代有厚嫁之风，女子出嫁会带着奁产，一般为衣物首饰，钱财和田产，其数目要多于家中娶妇的费用。这份财产名义上为夫妻共同所有，但一般都由妻子支配，因而离婚或夫亡改嫁时，女子可以将其带走。 绘画／张辰辰

镇压维新变法：荣禄 九门提督在晚清时是左右政局的重要力量。末代皇帝溥仪的外祖父荣禄，曾在光绪年间任九门提督。他和继任者崇礼一起，利用九门提督衙门的军警力量，协助慈禧太后捕杀戊戌变法中的维新派人士。

愤懑的将军 清代野史中记载了帝女女魃的下落，她的尸体最后堕入冥海，遇到被黄帝惩罚而守冥海的将军赢勾，女魃的僵尸血与满怀愤懑的将军融合，变成了最凶恶的僵尸始祖“赢勾”。

供图／视觉中国

诈尸惊魂 清末《点石斋画报》曾经登载过数则关于尸变的轶闻，如图中故事所述：某天夜半，两位看守房子的仆佣，看到一个停尸待敛的年轻女子突然站立起来，并跟随一仆到二楼房间，最后仆人靠着掉落的门板躲过了追逐。停尸待敛的风俗，加之人们对于僵尸的惧怕心理，让“诈尸”之说大行其道。

图为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明人绘《出警入跸图》，描绘了皇帝从德胜门出京的场景（供图／FOTOE）

“僵尸”新娘 传统风俗规定，死去未婚女子不能进入祖坟，甚至不能转世投胎，必须为她们配一桩冥婚。影视剧中的冥婚总是少不了一位僵尸新娘，但现实中通常都是以照片和灵位来行礼。

影响了晚清史的九门提督 九门提督责任重大，非满人、非皇帝亲信不能担任。曾在道光年间担任九门提督的爱新觉罗·耆英，是清朝宗室，受到道光帝的信任。在中英签订《南京条约》的谈判中，耆英作为中方代表参加。

道光帝阅兵 清代皇帝对于九门提督麾下镇守北京城的军队十分重视，1813年发生了天理教众攻入紫禁城的“癸酉之变”后，嘉庆帝和道光帝更是加强了对步军营、巡捕营和九门门军的武备训练，并举行阅兵，视察训练情况。上图为1843年出版的《图解中华帝国——社会建筑风俗》插画，英国画家托马斯·阿罗姆描绘了道光帝在午门前阅兵的场景。 供图／Thomas Allom／FOTOE

女魃功与过 在清代汪绂本《山海经图说》中，女魃的图像是一位和蔼的妇人。相传她是黄帝之女，曾使用体内巨大的热能，帮助黄帝驱逐风雨，战胜对手，却也因此滞留人间，所到之处引发旱情，遭人唾弃，被称作“旱魃”。

击鼓便升堂 只听得几声鼓响，当值衙役顿时跑到大堂里集合待命，城内百姓也走向县衙，准备将一纸告状递到青天大老爷面前。这是县官升堂审案的讯号。倘若州县官不上堂的时候，百姓遇到有紧急事务，也可击鼓申诉。摄影／吴西羽

《山海经》奇尸 《山海经》记载奇趣地理，也不乏恐怖见闻，书中还描述了种种奇尸，显示古代浓厚的“尸”文化。贰负之臣“危”的尸体，在汉代人发现时仍保持着绑缚之状，成为古尸不会腐烂的证据；据比之尸，脖子都折断了，手也残了一只；奢比之尸兽身人面，大耳上垂挂着青蛇……似乎代表某种神秘的存在。死去的躯体可以行动仿如生者，后世即称之为僵尸。

板子杖梃

为天子守门户 明成祖朱棣定都北京，内城设九门作为防线。明代由高级宦官“提督九门”，职司门禁、巡视城市、掌管守城门军。上图为首都博物馆藏明代北京城守城官军的腰牌（供图／海峰／FOTOE）。当皇帝有事出京时，九门提督太监和手下门军，要为巡逻清道，保卫皇帝安全。

戳记：官方“讼师”合格证

洋人没有膝盖骨？ 这是19世纪中国漫画中的英国水手形象，出自《伦敦新闻画报》的转载。从题记可见，画中画的是一只“逢人便食”的怪物，生着鸟嘴，浑身毛发，嘴里喷水，更为显著的特点是没有膝盖，腿完全是直的。这可能是反映了英国人扎裹腿的形象。

马赛克装饰的洗礼堂 这是一座基督教建筑——洗礼堂。建筑大厅内有16根花岗岩立柱，呈同心圆状支撑着厅顶。圆心处是为教徒施洗的洗礼池。拨开地面覆盖的细沙，可看到动物、花卉图案的彩色马赛克装饰（供图／视觉中国）。很难想象，这竟然是公元5世纪的作品。在整个地中海地区，布特林特的这座洗礼堂，都堪称基督教早期建筑中规模最大的一例。

刑讯逼供有风险 倘若是一件普通案子，县官老爷可以轻松破案。但如果碰到刁顽之徒，那么少不得就要动用刑讯逼供了。图为1804年伦敦出版，George Henry Mason 编著的《中国酷刑》一书内的插图。描绘了清代中国两广地区部堂的刑罚概况。书中收录的酷刑有22种之多，如石灰腌目、挑断脚筋、负柱铐链等。图为悬空吊刑 供图／法国国家图书馆

公堂风云 大堂之上，讼师巧舌如簧，一番辩词滔滔不绝，说得县官哑口无言。这是影视剧中常见的场景。实际生活中，讼师的身份更多的却是幕后工作者，为告状人书写词状。和影视剧中的光辉形象也不同，讼师备受官方打压，古代律师不好当啊。 绘画／张辰辰

奢比之尸

能喷水的水神庙 这是公元2世纪修建的水神庙遗址。残存的内壁上有三个壁龛，每个壁龛里可以喷水，且各有一尊神像。据说，考古人员在发掘时，尚存酒神狄俄尼索斯和太阳神阿波罗的雕像，如今它们被保存于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的博物馆，布特林特的水神庙内已无神可拜。

排木夹指

和讼师说再见 清朝末年的修律运动，在传统法制和现代法制之间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在变革中，讼师的职能被更具现代意义的律师所代替，从此，讼师彻底消亡了。图是民国年间颁发的《律师证书》（供图／视觉中国）。

古罗马的多功能厅 西方教堂的建筑形式，多源自古罗马的一种多功能大厅——巴西利卡。其特征是四周有一圈柱廊，主入口在建筑的长边，上部采用条形拱券做屋顶。图中便是布特林特的巴西利卡，长31米，宽22.5米，从墙面上的拱形开口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两层楼的结构。在它诞生的公元6世纪，布特林特是一个基督教主教的驻地。

清代孙温绘《红楼梦》“受私贿老官翻案牍”画

宋画里的“无上神品” 北宋画家范宽，极擅表现北方山水的壮美雄奇，其创作手法对后世影响深远。他与关仝、李成一道，被誉为中国绘画史上的“三家鼎立，百代标程”。图中天津博物馆收藏的这幅《雪景寒林图轴》，是目前已知的、大陆地区仅存的一幅范宽传世画作。由天津实业家张叔诚于1981年捐赠。

古罗马时代的公共浴室 公元前44年，布特林特成为凯撒赏赐给那些追随他击败劲敌的士兵们的奖励品。一年后凯撒被刺身亡，继承者屋大维后来成了罗马帝国第一代皇帝。在他统治期间，布特林特城内修建了三处公共浴室，图为其中之一的遗址。

刑名师爷 比起谙熟诉讼和律文的讼师，州县官往往并不精通于此，因此在和讼师的争斗中常处下风。这时候，一类人群便显得必不可少了——师爷。师爷也称幕僚，辅佐官员处理各类事务。专职负责刑事狱案的，叫做刑名师爷，可谓讼师的“一生之敌”。 供图／QUANJING

犹见书圣遗珍 图为唐代人用勾填法临摹的书圣王羲之墨迹。王氏真本今已无存，就连唐人摹本也属世间罕见。天津博物馆收藏的这幅唐摹《草书寒切帖卷》，笔意神采超逸，较完整地保存了王羲之的书法风貌。

验伤宝典 图为清代《洗冤录详义》中的尸图（正面），用实心点标出了致命伤的部位，用圆圈标出了非致命伤的部位。验尸时，可以对照图片寻找死者的伤痕，并标注在尸图上。由此可以推断死者的死亡原因，一目了然。 供图／文化传播／FOTOE

十常侍 东汉灵帝年间的宦官集团。包括赵忠、张让、段珪、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高望、张恭、韩悝、宋典等12人，均任职传达皇帝诏命的“中常侍”。 六玺 天子三玺：外交专用，以上天之子的地位震慑“蛮夷”。“天子之玺”签发外交文书；“天子行玺”册封少数民族统治者；“天子信玺”征调属国军队。 皇帝三玺：内政专用，体现“皇号尊大”的礼法等级。“皇帝之玺”签发政令；“皇帝行玺”册封诸侯臣僚；“皇帝信玺”管理用兵。

小吏也受贿 图为《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插图“何九受贿瞒天”，故事情节是西门庆收买仵作何九，让何九在给武大郎验尸时隐瞒死因。在《水浒传》中，富有正义感的何九存下了武大的骸骨，为武二郎复仇提供了准确的证据。而在《金瓶梅》中却是相反，何九收受贿赂，掩盖真相，事后逃得不知去向，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供图／FOTOE

民国大总统的旧藏 这是馆藏的西周康王太保鼎，内壁有“大（太）保铸”三字铭文。这个“太保”，指的是西周重臣召公奭（shì）。此人历仕文武成康四代，辅助周王，功勋卓著。图中可见，这件太保铜鼎四足既有棱脊又有圆盘，造型非常罕见。据传为清道光、咸丰年间在山东寿张梁山出土的七件青铜器之一，且是唯一一件保存在国内的“梁山七器”。1958年，由民国总统徐世昌的孙媳张秉慧女士捐赠。

上为西汉江都王刘非使用的错金银嵌宝石青铜鸟柄汲酒器及其使用示意图。通过按压鸟柄背部的小孔，就可以调节出酒量，哪怕取酒后要往杯中注酒，也轻松方便。整个过程基本不会发生漏酒的情况。 供图／上海微图

仵作的必备素质 如何寻找骨骼上极细微的伤痕？古代仵作有一种常用的方法，是在骨骼上涂浓墨，待干后洗去，则细微的破损处必有墨汁浸入（如上图）。在没有显微镜的时代，这体现了仵作行特有的聪明才智。其实，对仵作来说，更重要的素质是勇敢。因为，一般人见了骸骨都害怕，而历史上也确有学习验尸者被活活吓死的记载。看来，只有胆识兼备，才能当好一个仵作。

独角神兽 饕餮、麒麟、凤凰……在神话传说中诞生的各种神兽中，有一种独角的名为獬豸的神兽，所具有的现实意义恐怕无出其右。它被视作法律公正的代言人，甚至走入“法”里，说它就是法，也不为过。图为故宫建筑脊兽中的獬豸。 摄影／柳叶氘

仵作：你是何时死的？

海僧作乱 日本浮世绘画家歌川国芳画过一套名为《东海道五十三对》的作品，描绘旧时日本由江户（今东京）至京都所经过的宿场（驿站）景色。其中“桑名”这幅画内容十分奇幻，乘风破浪的海船与水中出现的巨形海怪对峙，面对这种被称为“海座头”的巨怪，只有勇敢的渔夫才能脱困。

獬豸出西北 现在已发现的早期獬豸，大多出土于甘肃地区，在甘肃省博物馆中就藏有多件。图为一只西汉木獬豸，全身布满色彩鲜艳的彩绘，呈现出一副奋力前冲的姿势，与后世繁复的獬豸造型相比，它造型虽简，但不失生动传神。夸张的独角，更彰显了獬豸最深刻的内涵。 摄影／陈根远

痛苦的仵作 图为清代晚期外销画中描绘的一种酷刑——开棺鞭尸。在古代，投身衙门充当役吏者，社会地位本就低贱，而仵作又是其中的最低贱者。鞭尸这样的“脏活”，有时就由仵作执行。图中的仵作忍着恶臭行刑，似乎比受刑者还要痛苦。 供图／李权刚／FOTOE

这是元代画家任仁发的《张果见明皇图》，图中张果老正带领弟子为唐明皇表演法术。张果老是传说中的道教“八仙”之一，利用表演魔术来增加自己的神秘感，有利于向统治者传道。 供图／FOTOE

瓷胎上的宫廷画 图为乾隆款珐琅彩芍药雉鸡纹玉壶春瓶的瓶身主体图案。之所以定其为国宝级文物，除了出身高贵的因素，还在于这件器物集诗、书、画、印于一体，犹如一幅展开的画卷。就“画”来说，乾隆时期，用进口珐琅彩料制作瓷胎画珐琅的技术可谓登峰造极。细看图中的花鸟树石，色泽莹润鲜妍，线条精细入微，当取自清代宫廷画家的手稿。

治狱之神 “皋陶造狱而法律存”，传说中的皋陶被后世奉为司法鼻祖和治狱之神。汉代时，皋陶与獬豸成为一对固定的组合出现在画像石上，下图即为皋陶治狱图。其中的獬豸颇似羊的形状，正反映出了獬豸的来源——故事中执行裁决的独角羊。站在后面的皋陶轻抚獬豸，而獬豸则正顶触一个犯人。摄影／张劲松

另一种仵作 上图为清末民国时期的绘画，题名为“陆地慈航”，说的是老北京某寺庙的和尚，驾着牛车走街串巷，收敛弃婴和死尸，将死者入土为安。其实，仵作本就是以替人敛尸、埋葬为业，到宋代开始被收编为官府执法验尸的助手。但专门从事殡葬业的仵作并没有消失，直到清代，他们还存在于市井之中。他们的工作，就是一种收费的“陆地慈航”。 供图／FOTOE

图为“变戏法”的两个清代人，正在“无中生有”，从衣服里变出一篮子水果。这时魔术已经由神秘的幻术，变为娱乐民间大众的表演。 供图／文化传播／FOTOE

宋代哥窑盘

龟和尚 中国关于海和尚的传说更早。这是清代画家聂璜的《海错图谱》中的海和尚标准像，人首鳖身，头部浑圆，可见中国的海和尚可能就是海龟。

镇墓兽也有独角 其实，用獬豸来镇墓，自汉代已是如此。但随着獬豸造型不断演变，出现了形象上的分化。一边被放在神道上，成为石像生；一边被更多千奇百怪的镇墓兽所吸收，依旧守卫在地下。下图为唐代镇墓兽，它的独角清晰可见。 摄影／李雪梅

给继承人排个序 在中国传统社会，一个人能从父亲那里继承的东西，一是身份，二是财产，也就是宗祧继承和财产继承。“宗”为近祖之庙，“祧”为远祖之庙，宗祧继承，就是宗庙祭祀权利的继承。一家之中，每一世系仅有一位男性能够享有继承权。从周代以来，宗祧继承一直延续以嫡长子为中心的继承模式，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而在财产继承方面，从汉代以来一直以“诸子均分”为原则，在室女享有有限继承权。以下继承人的排序，仅为一般情况，历代仍有不少变化。

宋徽宗的御用花器 天津博物馆是为数不多的同时拥有宋代五大名窑瓷器的博物馆之一。下图为馆藏的钧窑玫瑰紫釉葵式三足洗，底部刻“六”字铭。钧窑中的宫廷用瓷，一般用一到十的数字表示器物大小。“一”最大，“十”最小，“六”代表中等偏小。专家认为，图中这件三足洗是宋徽宗御用花盆的盆托，上面应有对应号码和样式的花盆配合使用。实属北宋钧窑中的精品之作。图为宋代汝窑盘

从私生子到大将军 在中国古代社会早期，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受尽歧视。上图为明宣德时期彩绘钞本《御制外戚事鉴》中的汉代国舅卫青事迹图。图中卫青封侯拜将，风光无限。但作为一名私生子，卫青小时候的命运却很悲惨——虽被生父郑季收养，但从未被嫡子们当作兄弟看待，而是负责牧羊的奴隶。 供图／缘紫舞／FOTOE

宋代官窑龙纹洗

国际博物馆日，南京博物院举办了以“手机”为主题的行为艺术表演。供图／视觉中国

独角如戟 图为甘肃省博物馆藏青铜獬豸。和其他独角兽相比，这件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外观：锐角之上略微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戟的分叉。仿佛是额外装备了一把兵器，无疑增强了獬豸的功能。摄影／李雪梅

艰难的继承者 私生子作为非婚姻制度的子嗣，与道德伦理相悖，因此仅享有有限的继承权。左页图中，私生子正在接受来自父亲的财产馈赠，却承受着来自周遭的种种指摘。 绘画／张辰辰

中国现代法医学奠基人林几博士（1897~1951年）。

不可宽恕者 图为《水浒传》插图，从左至右分别为宋江杀阎婆惜、武松杀西门庆潘金莲。古代中国十分重视伦理道德，不少出轨男女往往落得被杀的命运。从宋朝时起，法律甚至有这样的规定，若丈夫亲自撞到妻子与别人偷情，当场杀死“奸夫淫妇”，免追究。 供图／FOTOE

汤爆双脆（济南菜） 叫“爆”的菜，不一定就很火爆。此菜如出水芙蓉般汤清质淡，食材脆嫩，并且没有用油爆炒的环节。

地下文物从陕西到天津 近代开埠后，天津得风气之先，一跃而成中国北方经济中心与文化重镇。八方名士汇聚于此，典章珍玩遂有缘归入津门。图为天津博物馆二楼耀世奇珍展厅展出的一件西周夔纹青铜禁的局部，系上世纪初军阀党玉琨在陕西宝鸡戴家湾斗鸡台盗掘所获，一度为民国将领宋哲元私藏。

新旧党争愈演愈烈 王安石变法引发的新旧两派的党争，并未随着他的下台而终结。宋徽宗即位后，为了彻底打击旧党，划定元祐年间复出执政、以司马光为代表的三百余官员为奸党，将他们的名字刻于碑上，颁布天下。图为广西桂林的《元祐党籍碑》，重刻于南宋庆元年间。 摄影／李雪梅

“法”里的神兽 “法”字，原写作“灋”，偏旁为“氵”，取意为平之如水，右边的“廌”，实际上就是獬豸：“廌，所以触不直者，去之。”獬豸因为它的神力，被人们永久地烙印在“法”这个汉字中。即便本体已然隐去，但“去之”的功能犹存。 绘画／刘静

至今仍在使用的古希腊剧场 上世纪二十年代，经意大利考古学者之手，深藏在淤泥与植被下的布特林特，终于重见天日。它是一座三面环水的古城，湖水经维崴维运河，流入伊奥尼亚海，湖畔群峰矗立，左图可见水岸边的瞭望塔，系16世纪早期威尼斯人为防范土耳其人入侵而建。上图为城内的古希腊圆形剧场，修建于公元前3世纪，内中有25排阶梯式石座，能同时容纳观众1500个。由于地下水位上升，原有的舞台已宛如水池。近年来这里每年夏天会举办国际戏剧节，演出期间，就在水面上加铺木板。

獬豸冠，是古代执法官吏头戴的帽子（绘画／花花酱）。

值班腰牌 绘画／花花酱

“奉旨放炮”腰牌

龚贤（1618-1689年） 明末清初画家，“金陵八大家”之一，作品不拘古法，被后人奉为一代独创主义大师。

两位头戴红帽的皂隶，正在对趴在地上的官吏施行笞刑。供图／酒泉市肃州区博物馆

壁画上的审判 不同于器物，壁画中场景丰富，传递给人们的法律信息，往往更加真切细腻。图为甘肃酒泉高闸沟魏晋墓出土的壁画砖，上图描绘了“决讼检奸”的场景，一位头戴二梁冠、身着官服的官员端坐在长榻上，面前跪着一个小吏，正向其诉说。

据比之尸

词讼指南 写词状是个专业活，在讼师秘本里少不了手把手的教导。就像写一篇满分高考作文，要抓住问题本质，并且引用合适论据来增强自己的说服力，还要详略得当，主次分明。左图为清代《新刻法笔惊天雷》，开篇就是“词讼指南”。掌握好了这些要领，一篇好的作文也不在话下了。 供图／泓伊

图为被誉为近代第一位公证人的池龙师律师出具的证明契约文件（摄影／王告之）

它的“另一半”可能在国博 这种造型的白釉瓶隋代独有。根据瓶底刻铭“此传瓶，有并”可知，隋人称其为“传瓶”，“有并”则意为此瓶成对（另有一种解释为双腹相联）。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着一件与之形制完全相同的白釉传瓶，系陕西西安李静训墓出土。李静训是跟随隋文帝杨坚一起打天下的大将李崇的孙女。

官员身份的象征 正因为獬豸的特殊神力，后人就将“法”的理念凝聚在它的身上，并化作一种纹样装饰在服饰上。獬豸，俨然便是法官的代名词了。图为明代房可状夫人坐像（摄影／佩然），藏于青州博物馆。房可状曾担任御史、监察御史等官职，因此其夫人的服饰上，也标配了獬豸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