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范日本对北伐的干涉，蒋介石派他的高级参谋、曾留学日本的张群秘密赴日，向日本政界人士解释蒋介石反共守约的立场。照片里中间是张群，左一是日本政友会干事长山本条太郎，张群身后的老者是“满铁”副总裁松冈洋右，右一为日本外务省次官出渊胜次。

殿内的释迦牟尼佛坐像，在不久后发生的火灾中轻度受损，被当时的区政府工作人员迁入天王殿保存。左侧为保圣寺大雄宝殿结构示意图。供图／苏州吴中区保圣寺文物保护管理所

帝后礼佛 这是石窟寺的镇窟之宝——帝后礼佛图，位于第1窟南壁的窟门两侧。礼佛图为高浮雕，左侧为皇帝率领文武大臣进香礼佛，右侧为皇后领众嫔妃、公主迤逦而来。每位权贵都有身材矮小的侍从相随，以身高的大小衬托着身份的高低。整个队伍分为三层，人物雍容华贵，仪仗庄重，蕴含着优雅的动感。娴熟的雕刻技巧生动再现了北魏皇室盛大浩荡的礼佛规模。巩义保存的礼佛图，也是全国石窟中唯一幸存的珍品。

许多民谣歌者通过走进生活，来丰富自己的创作内容。摄影／夹子

图中的这件文物，是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的盛酒器栾书缶，是一个叫“栾书也”的晋人为彰显祖先功绩而铸造的宗庙礼器。从器身上的铭文可知，他所追忆的对象，正是春秋时期的晋国权臣栾书，而这个人其实才是导致赵氏灭族的幕后黑手。供图／中国国家博物馆

1927年1月，当时汉口和九江英租界已先后被北伐军收回。为确保上海租界不重蹈覆辙，英国磨刀霍霍，厉兵秣马。图为英军正在训练使用重机枪和装甲汽车。

图是凤凰的沱江，岸边有各色酒吧。在“去商业化”中，需要高消费的酒吧，成为凤凰要大力发展的产业（摄影／刘国兴）。

图3 皇家窟脉 北魏皇家石窟经历了云冈、龙门、巩义三个典型阶段。早期的云冈石窟（图1，摄影／杨兴斌）雕像明朗刚劲，却缺少神韵。因北魏积极吸收汉文化，龙门石窟宾阳洞（图2，摄影／杨兴斌）的造像风格转为温柔敦厚，及至巩义石窟（图3），整体风格转向沉静，并“以优美而端正的姿态、宁静而高雅的气氛、相互融洽而又画龙点睛的刀法”创造了“巩县式样”。三座石窟年代蝉联，一脉相承，完整地体现了北魏皇家石窟的发展脉络。

图的日本小城宇治，没有“去商业化”，却充满《源氏物语》的人文风情（供图／达志）。

天光之镜 大地之味 西藏芒康县盐井纳西民族乡 古盐田制盐技艺 对天空而言，古盐田是一块块玲珑的镜子，暮色之光投射其上，尤其显得静谧沧桑。这些在陡峭的山坡上搭设的上平下空的架子，总计有两三千块。澜沧江边盐井里的盐卤，被倒入这些盐田，任其渗水、晒干，凝结成盐。当地盐民上千年来，一直使用这种土木结构的平台，那些看似枯朽的支柱，据说因为矿物质的包裹，历久弥坚。巧妙的依山造田之法，让原始的晒盐生计至今不衰。摄影／顾赵浩

韵律衣纹 巩义石窟寺的雕刻处处充满了线条的趣味，最千变万化的当属衣纹。云冈石窟的衣纹多使用刚劲的平刀雕刻。巩义石窟寺的佛像衣褶层层重叠，若每一层都雕成平面，必然会产生厚重感，而失去“衣”的质感。所以工匠们改进了雕刻技法，将刀锋斜下，用偏锋把衣褶表面雕成微微的弧面。由此，垂覆于莲座的衣褶如轻纱漫脚，仿佛一有阵风吹过来，便会舞动飞扬，成为巩义石窟寺最精美的雕刻细节之一。

幻化无方如坛城 青海省互助土族自治县佑宁寺 沙绘坛城制作技艺 这是真正的一沙一世界，一座“沙绘坛城”就包含一个藏传佛教的宇宙。绘坛城者必须是虔心修行的僧侣，同时也是巧夺天工的艺人。他们将事先磨成的五彩细砂，从锥形容器中缓慢漏到模板上，构成无数神秘的线条、花纹、色块，以其塑造神像法器，表现诸神的坛场和宫殿，也比喻佛教世界的结构，形式千变万化。沙，本就是构筑世界的重要元素，“沙坛城”难建而易毁，美丽而脆弱，最能揭示世界“虚幻无常”的空性本质。这轮圆具足的模型，承担着千钧的托付，既给信众带来力量，也给观者带来美。摄影／任建军

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李大钊烈士，曾长期住在宣武门附近的石驸马大街。1927年4月28日，李大钊被奉系军阀处死，烈士的遗体被停放在长椿寺的后院，也就是现在宣武医院的位置。左页大图为1933年公葬李大钊时，中国共产党散发的传单。小图为当年警察厅盛放死刑判决书的信封。右图为宣南文化博物馆革命文物陈列馆的内景。

顶礼万佛 北魏末年，朝廷内乱不绝，战火频仍，巩义石窟寺惨遭损毁，焚塔者火烧百里。幸运的是，人民向善之心不绝，陆续有善男信女，甚至王公大臣慕名来此造龛。在石窟寺的三四窟壁外，保存很多东魏至北齐，乃至唐代的小造像龛。龛下多有题记，与其他的石碑碑文一起为后人留下了诸多研究巩义佛教及社会文化的宝贵资料。

从春秋时代到金代，北京城大体位于今天的宣南地区，直到元大都的兴建，北京的中心才向东北转移。从左页的地图中可以看到，宣南从辽至今是历代首都的“交集”，所以这里文物古迹层层叠叠。上图是清代宣武门城墙上的“匾额”，硕大雄浑，这块匾一直使用到解放初期。

曾几何时，北方人的一生都和火炕脱不开关系。从呱呱坠地，到人生中的关键拐点，甚至是生命的最后时刻，都是在火炕上度过的。

上图为辽南京城宫殿上出土的鸱吻局部。左页图为金朝的“太和殿”——大安殿遗址出土的青铜坐龙。鸱吻的孔武和坐龙的消瘦，都是辽金时代的典型风格。今天北京西南二环路，就压在辽金时代皇宫的中轴线上。 供图／辽金城垣博物馆

北方人砌炕多在窗下，这样凡“听有卖汤饼肴核者，即于窗户传人”——坐在炕上便可交易买卖。不仅如此，各种生活、工作场景也被全部搬到了炕上。火炕俨然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生活空间。摄影／末一

图2

图3

有趣的是，根据延边大学金东勋教授的研究，朝鲜族舞蹈多通过上肢表现和步伐呈曲线的特征，也和表演场合——炕的空间特点有关。

图1 马头、禽身、凤尾、鹰爪的瑞禽是北宋皇陵前诸多石像生中的一种，为北宋宫廷艺术家独创，本身就蕴含着极大的想象力，而这想象力又被李仁清的高浮雕拓发挥到了极致——瑞禽的背部曲线被刻意变形了，环绕的云纹更是赋予了它现代风格，看上去很有毕加索的味道（图1）。（图2）的是用朱砂和头青拓出的宋陵上马石纹样，相比墨色的拓片，它显得分外别致（摄影／西羽）。

上图这个大四合院，就是本文的主角——宣南文化博物馆，博物馆的前身是明代万历皇帝为母亲修建的长椿寺。照片中左上方那栋板楼是北京宣武医院。宣武医院其实是明代长椿寺的后院。照片中左下的路叫下斜街，它才是长椿寺山门前的主街。1949年后修建的长椿街，把古刹一分为二。如今的寺院，萎缩成一所精致的四合院，供人们免费参观。左页图为院子的内景。

这种火炕有南北西三面，而西炕通常用来摆放神龛，外人不得轻易坐卧。满人入关后，又把火炕的形式带进了紫禁城，发明了暖阁，也就是改造了的带有地下火道的屋子。左图为北京故宫养心殿西暖阁（摄影／李军朝）。

室内的火炕往往和土灶仅有一墙之隔。而因为烟道是火炕能否取暖的关键所在，所以盘炕成为了一门技术活。

图2

火炕不光用来取暖，还有许多功用，比如利用火炕的温度孵鸡蛋、发面团、发豆芽，可谓把火炕的用途发挥到了极致。

它本处于巩义石窟中很不起眼的位置——中心柱的脚壁，是两位神王。但在拓片上，神王顿时鲜活起来。左边这位抱膝仰头，似有所思，右边这位则手持羽扇抱着一物件，与左边的神王喃喃细语。这样的生动不仅得益于千百年前创作它的工匠，还要归功于高浮雕拓的一种技法“近浓远浅”：凸起的部分深一些，凹进的部分浅一些，从而使拓片产生层次感。比如：神王的脸和手的部分是用淡墨，而五官、衣服则是用浓墨来拓，这就像西方艺术中的素描，浓淡之间，栩栩如生。摄影／小斯

乾隆时期，为了编写《四库全书》，许多书商聚集在宣南地区的琉璃厂，刺激了琉璃厂图书业的发展，并带动了印刷业和文房四宝业的勃兴，催生了很多流传至今的老字号，比如荣宝斋、一得阁和博古斋等等。左图为宣南博物馆陈列的老字号匾额。在宣武门和琉璃厂之间，是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它的前身是始建于1901年的五城学堂，是我国最早的公立中学，进步思想一直在这里传播，右页图为鲁迅在该中学演讲。

火炕的原理是利用烟道将火灶产生的热烟传输开来，并通过烟囱排出屋外。如图所示。

图2

人们还发明了各种专门用于炕上生活的家私。（摄影／末一）

图1

三面炕，也就是俗称的万字炕，是满族人火炕的特有形式。

东方的“亚当夏娃” 传说远古时候，突如其来的洪水吞没了所有人。幸存下来的伏羲女娲结为夫妻，人类才免于灭绝，中华文明得以传承。这尊人首蛇身交尾俑，出土自巩义的唐代墓葬。俑的正反两侧为一男一女，面容圆润丰满的是女娲（图），面容清瘦的是伏羲。二人向上挺起缠绕，身体相交至头顶，造型奇特，线条流畅，正是研究中华文化信仰与唐代丧葬习俗难得一见的文物珍品。摄影／张建军

比如充当衣柜的炕琴和小巧低矮的炕桌，都别具特色。

石像生的规矩与含义 道石像生排列的种类、顺序及数目，加上宫城四神门外两座狮子、南神门内两位宫人、陵台前两位内侍，共计60件。此外，在神道和下宫还有4块上马石。经历千年，石像生的保存状况还算完好，尚有407座。时代不同，石像生风貌也略有差异：永安陵建于北宋定鼎初年，国力贫弱，规模小，石雕无定制，都较为矮小。接下来的三座陵墓：永昌陵、永熙陵、永定陵规模较大，石雕气势雄伟、简练严整。从永昭陵、永厚陵后规模又逐渐转小，石雕风格趋于细腻。至永裕陵、永泰陵，渐有末世气象，石雕偏于写实。

火炕从来都不仅仅是“有温度的床”这么简单。它承载了一个北方家庭的几乎全部生活内容和岁月时光。无论是房屋结构还是生活礼俗都与火炕息息相关。尤其是家中的妇女，多少年来依旧延续着清人笔下“弓足盘盘，便可竞日”的生活方式。

耕读相传 浮戏山风景如画，万木竞秀。传说浮戏来自“伏羲”。这里也留下了丰厚的文化遗存，比如道教祖师张道陵留下的东汉道场，隋唐以来遗存的30多座古城寨堡等。历史逝去，留下的文化全靠后人代代相承。这个坐在千年柏树中的读书女童，也是其中之一吧。摄影／张建军

尽管每个陵墓前的石像生种类数目序列在北宋时都是定制，但随着时代的演进又各有不同。如左右页的两位武臣，分别来自永昌陵和永泰陵。永昌陵营建于北宋早期，当时国力强盛，武臣形象简练严整、高大魁梧，身高达370厘米。永泰陵为北宋晚期所建，武臣的形象便消瘦得多，身高也仅为324厘米。

拜祭河洛 在巩义神都山下，有一座始建于唐代的河洛大王庙。黄河从庙西而来，洛水自庙东北而去，在不远处交汇，历来都是洛阳到江南的交通枢纽。百姓们相信，这里是河洛水神居住之地，每年都会举办祭祀活动。他们相信，河洛大王会保佑附近的神北渡口（下图）风平浪静，保佑他们四季行船、耕作平安顺祥。这个信仰，是河洛文化在百姓心中最朴素的表达。摄影／王立力

北宋时期，随着海上丝绸之路的繁荣，对外交流日益频繁，四夷纷纷来朝。因而，在宋陵前的仪仗队里，也

蒋介石给淞沪警备司令白崇禧写的“清党手令”，现藏于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人们为了装饰炕围，还会在四周饰以彩绘，美其名曰“炕画”（摄影／李玉华）。

绿树掩映着修复后的永昭陵上宫，被远处繁华的巩义市区映衬得更为静谧悠远。如果由南门而入，逐级而下，先经过皇陵的边界标志雀台，进而是陵园门阙乳台，穿过巨大的石像生神道，便能看到皇陵的中心陵台。只不过，陵台已经处于整座陵园的最低点，其顶端与乳台底座基本保持同一高度。摄影／张建军

1927年初，为了保护上海租界，英国向上海加派兵力。图为英国海军陆战队在上海码头。

河洛大王会保佑附近的神北渡口）风平浪静，保佑他们四季行船、耕作平安顺祥。

一千多年前，赵匡胤射向巩义的一支箭，让几乎整个北宋皇室皆长眠于此。而今他的陵台上也已是荒草凄凄。北宋时期继承了汉唐之制，以方为贵，陵台皆为三重式方形覆斗状，下部两层周边砌以砖，顶部夯土，陵台外皆粉以红灰。现在，北宋皇陵早已与普通百姓的生活融为一体，田野、农人、嬉戏其间的孩子，成为皇陵的另一道风景。

1923年9月，蒋介石访问苏俄期间，“红军之父”托洛斯基当面说外蒙古已经不是中国的领土，使蒋介石对苏俄产生忌恨。图为正在演讲的托洛斯基。

图为巩义黄冶窑出土的三彩残片。

继青帮之后，4月14日，白崇禧以治安为名，指挥北伐军参与大屠杀，很多共产党人被蒙上眼睛，死在曾经的战友和同学的枪下。

三彩故乡 巩义的陶瓷生产可以追溯到一两万年前，因为境内蕴含有丰富的瓷土，历来是中原重要的烧陶制瓷产地。上个世纪中叶，巩义境内发现了数座瓷窑，浩浩荡荡绵延有十里之广。它颠覆了人们的认知：原来瑰丽华美的“洛阳唐三彩”就出自巩义，不仅如此，这里还是白瓷、青花瓷的最早产地，是中国陶瓷史不可错过的华章。右图为巩义黄冶窑出土的三彩残片，上图为三彩飞鹤纹三足盘。

穿越北宋皇陵之路 与众多依山而建、拾阶而上的皇室陵园迥异，北宋皇陵南靠白雪山、金牛山、少室山，东依青龙山，北面是犹如玉带一般的伊洛河。坐北面南，南高北低，是中国陵寝建筑史上的孤例。正因为这种特殊性，使8座陵园之间没有高山的屏障，集中构成了一个气势恢宏的皇陵区。偌大的北宋皇陵要如何游览？如果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依据陵园营建的先后顺序游览（路线一）。北宋共计9位皇帝，除了被金人所虏葬于异乡的宋徽宗和他的儿子宋钦宗，均葬在巩义。加上生前并未称帝的宋宣祖，巩义北宋皇陵共有8座陵园。按时间顺序游览，能边走边品读北宋由盛而衰的历史。当然，你也可以只选择其中有代表性的两座陵园游览（路线二），其一为修复后的永昭陵，其二是保持了陵园原貌、石像生和陪葬墓都较为完整的永定陵。

1924年，孙中山在火车上宴请苏维埃俄国派来的军事顾问。国民党人一直想从北洋军阀手中夺回中国的统治权，但是苦于没有自己的军队。十月革命后，苏俄想利用中国牵制日本，巩固苏维埃政权，于是扶植孙中山的广州政府，以此推翻亲日的北洋政府。国民党和苏俄的革命目标差距巨大，只是在民族利益上互相利用，注定了这段“蜜月期”终将结束。

山关险要 巩义虽处于中原地区，却山脉纵横，设有险关要隘。自古以来，便以“山河四塞，巩固而不可拔也”著称。境内的青龙山山势陡峭，奇峰罗列，有盘龙之状。从山上的青龙关眺望，还可以看到冈峦起伏的气势。

北宋葬于巩义的皇帝传位示意图

1927年3月，中国共产党用缴获的5000多支枪，组建了工人纠察队，更为反动派所忌惮。

东汉明帝时期，高僧叶摩腾和竺法兰看重这里的天然形胜，创立了慈云寺。根据寺内留存石刻，慈云寺原名“白马寺”，很可能为佛教传入中国后建立的第一座寺庙。摄影／张建军

阴云下，麦田中，永昌陵的石像生排成一行。近处是为皇帝御马的控马官，渐远处是异域而来的石像与驯象人。它们默守着大宋的秘密……摄影／张建军

图为20年代江浙财阀的领袖虞洽卿，他是蒋介石和英美帝国主义之间最重要的联络人。

甪直的宝贝，不仅是保圣寺里的千年罗汉，还有纵横密布的河网上那一座座造型各异的古桥。据说，在甪直5.6公里的河道上，最多时曾有宋、元、明、清建造的石拱桥72座半，如今仍有41座存留于世。图为始建于明崇祯初年的环玉桥上的浮雕双龙。其厚重的文化内涵正与千年罗汉相当。

与历史吻合的是，巩义境内的稍柴、花地嘴遗址，发现过大量夏代文化的早期遗存，足以证明夏代的巩义地位已经非常重要。甚至有学者推测，这里可能是夏代的国都斟。图中的文物为花地嘴遗址出土的子口瓮。（摄影／张建军，供图／郑州市考古研究院）

一千多年前，赵匡胤射向巩义的一支箭，让几乎整个北宋皇室皆长眠于此。而今他的陵台上也已是荒草凄凄。北宋时期继承了汉唐之制，以方为贵，陵台皆为三重式方形覆斗状，下部两层周边砌以砖，顶部夯土，陵台外皆粉以红灰。现在，北宋皇陵早已与普通百姓的生活融为一体，田野、农人、嬉戏其间的孩子，成为皇陵的另一道风景。

国民党内的老右派吴稚晖，为蒋介石清党活动多方联络奔走，并促成了清党的法律决议。

在佛教中，雁是菩萨的化身，保圣寺的望雁罗汉，即有望雁思菩萨、欲随雁群飞去朝佛的意味。这尊罗汉像，传为唐代塑圣杨惠之的真迹之一。罗汉眼神中流露出坚毅威严的神情，而外衣上流畅的衣纹、肩部卷云状的褶皱，也极富质感，历来为人所称道。这尊塑像原位于大雄宝殿西壁，因位置靠上，保存较为完整。从左页这幅保圣寺大殿东西塑壁示意图上，我们能看到它最初所在的位置。供图／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

1973年整修巩义石窟寺的时候，工作人员发现了这些汉代摩崖石刻。石刻包括一篇七言诗(图4)，以及三幅画像，分别为三尾鱼（图1）、五头鸟（图2）、朱雀（图3），笔法简练，构思新颖。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有着1500多年历史的甪直保圣寺，即是杜牧笔下这四百八十寺中的一个，如今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除此之外。

这是一片略带感伤的土地。千百年来，古都洛阳将片片繁华洒向了邻近的它。沧海桑田后，它又随着故城的萧条而被遗忘。是啊，它那寂寞星空下，仍飘荡着北魏皇室于石窟寺佛前许下的种种心愿，古老的丝绸之路上令大唐无比灿烂的三彩似乎还在驼背上摇晃，被草木和庄稼掩盖的皇陵中又埋藏了大宋想要繁华永昌的梦想……这些或宏伟、或瑰丽、或隐秘、或遗憾的梦，造就了它——巩义。

上海的工厂中，大量雇佣童工，他们就是被青帮压榨的“包身工”。

上图中，晚清改良派先驱王韬在《漫游随录图记》里收录的这幅由张志瀛绘制的《古墅探梅》，表现的也是甪直当地的一大名胜，其中的“古墅”指的是海藏禅院，原为明人许元祐的梅花别墅。

熬到几岁可以退休？ 在明代以前，官员大多以70岁为界限“退休”，不过考虑到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各不相同，也允许个人提出申请提前退休。到了明清时期，官方就有了较为详细明确的年龄限制，致仕年龄根据所任职位而异。

上海“四·一二”政变的实际策划者，青帮头子杜月笙。

巴洛克风格的孔帕尼亚耶稣大教堂，建于1605-1765年间，是西班牙美洲殖民地最典型的建筑样板。置身其中，只觉为无数金光璀璨的雕花和图案所环绕。拱形大门、内壁、天花板，甚至用木料、石料和白灰浆制成的塑像上，都以金箔做装饰，配合宏旷的建筑结构，给人以强烈的视觉震撼。

国民党内的老右派、蒋介石的幕后恩师张静江（坐滑竿者），出身于上海金融家族，是蒋介石与上海青帮的联络者。

这张黑白照片，是1926年日本东京大学美术史学教授大村西崖，在保圣寺大雄宝殿拍摄到的残状。

图3 它绿瓦圆顶，门廊一侧耸立着灰白色圆柱，是混合了阿拉伯、波斯和摩尔人建筑风格的产物（见图3）。

为了迎接北伐军，中国共产党从1926年9月到1927年3月，举行了三次工人起义。1927年3月21日，在周恩来、赵世炎等人的领导下，第三次起义终于成功，并成立了共产党员占多数的临时政府。这个“巴黎公社”式的政府，引起了帝国主义、中国大商人、黑帮分子和国民党右派的敌视。图为中国国家博物馆藏的油画《周恩来领导上海三次武装起义》，赵以雄、张自申绘。

图为当年人们把寂寞罗汉从大殿拆下存放在五高平房时的照片。供图／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

张啸林，与杜月笙、黄金荣并称青帮三大亨，他亲自率领青帮打手攻打工人纠察队的总部商务印书馆。

甪端，传说中一种象征光明正大秉公执法的神兽，是苏州小镇甪直的守护神。据说有一年甪端四下巡查，途径甪直时，见此处风调雨顺，便决定留下来定居，从此甪直便无灾无难，人人丰衣足食。民间传说虽不足为信，但甪直这个江南小镇，还真像刚正不阿的甪端那样，骨子里有点柔中带刚的味道。摄影／杨晓莺

图2 图2即为其中珍藏的木雕作品。在基多独立广场南端，有一座始建于1550年，完工于18世纪的天主教堂。

“四·一二”政变后，各地反动势力纷纷屠杀左派人士和革命群众，共产党人的头颅被装进木笼，挂在电线杆上。

图是原位于大殿东壁的寂寞罗汉，他神态自若，双眼下视，左手笼于袖中，右手伸出，手势不明。推测其脚边可能原有一只小动物，伸手的动作大概是想要安抚它。有学者根据该罗汉的造型判断它是宋代作品。

基多分新、旧两个城区，图中这片灯火璀璨的所在，就是位于基多西南部的旧城。旧城面积达320公顷，城中保留着130栋纪念性历史建筑和5000多栋古老的住宅建筑，体现了印第安人和西班牙人的建筑风格，享有“安第斯大博物馆”的美誉。

朝鲜战争初期，朝鲜人民军势如破竹，解放了南部大片土地，韩国军队仅剩下一条洛东江防线。左页图即为韩国军队渡过洛东江向南撤退的情景。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为了救援韩国，突然从朝鲜仁川登陆，并向北攻过了“三八线”，侵入朝鲜，并将战火蔓延到了中朝边境。图为被美军轰炸起火的中国列车。

商务印书馆大楼是“四一二”凌晨的主战场，墙上密密麻麻的枪眼，可见当晚的战斗十分激烈。

图为原来西壁上的行礼二罗汉像，今已不存。

图1 图1为基多圣弗朗西斯科教堂的内景。收藏在这里的印第安人和欧洲人的绘画、雕塑作品，为人们研究影响波及整个美洲的“基多艺术学派”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图2即为其中珍藏的木雕作品。在基多独立广场南端，有一座始建于1550年，完工于18世纪的天主教堂。它绿瓦圆顶，门廊一侧耸立着灰白色圆柱，是混合了阿拉伯、波斯和摩尔人建筑风格的产物（见图3）。

毛泽东、斯大林和金日成三位领袖的决策，影响了朝鲜战场的进程；中、苏、朝三国复杂的利益格局，使朝鲜半岛的战和局势，呈现扑朔迷离的变化。

蒋介石唆使上海青帮做清党的急先锋，以新政府保护他们的鸦片生意为条件。青帮里的工人，都属于服务行业，能组成三万人的打手大军。青帮三巨头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把他们编成镇压革命的组织“共进会”。图为共进会成员正在军训。1927年4月12日凌晨，正是这支乌合之众打响了蒋介石清党的第一枪。

图为国家大剧院原创歌剧《赵氏孤儿》中的一幕，表现了程婴在将军韩厥面前以死欲救赵氏孤儿的悲壮情景。这个情节在《左传》中并未出现（摄影／王小京）。

因大雄宝殿东西两壁罗汉各有残缺，总数仅为原先的一半，1929年，唐塑保存委员会决定，在新建的古物馆内，合二为一，修整为靠北向南的一壁罗汉，并在罗汉的排列位置及周边背景的搭配上尽量接近原塑。左图即为现存于保圣寺古物馆的塑壁罗汉。上图为原来西壁上的行礼二罗汉像，今已不存。

图1

从早期的亲俄，到血腥的“分共”，蒋介石完成了中国凯撒的华丽蜕变，也让世人领教了他枭雄的手段。那个长刀之夜，他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与中国共产党人结下了不解之仇，最终也付出了败退海岛的惨重代价。图为矗立于台湾桃园县的蒋介石坐像。摄影／石宝琇

北靠吴淞江，南临澄湖，甪直这个被学者费孝通称为“神州水乡第一镇”的地方，天生就与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就连地名，也是因为镇东有港，通向六处，水流的形状有如“甪”字而得。水给甪直带来了婉转的气质，也带来了四面八方的宾客，其中的几位，曾经在中国历史上久负盛名。摄影／卢伟明

清代以来，由于实行民族隔离政策，宣南地区成为汉族官僚和富商的聚居区。比起满族聚居的内城，外城的管理宽松许多。富人云集的会馆区，产生了庞大的消费需求，服务行业蓬勃发展。民国初年，中外大众文化纷纷在宣南荟萃，天桥地区即为突出代表。宣南文化博物馆制作了老天桥地区的微缩景观，图为好奇的小观众透过玻璃，与古人“对话”。

俱饰五色 石窟寺处处可见精湛的雕刻。图中第1窟西壁的尖拱形龛楣精美而富于变化，券面雕忍冬、火焰或七佛，两侧饰有涡纹，繁简转化非常微妙。据记载，北魏宣武帝遍寻天下巧工开窟造像，将窟内四面俱用五色加以装饰。如今，从这些精美的细节，我们仍能想见当年冠绝天下的俊俏华丽。摄影／钟兆辉

东方的“亚当夏娃” 传说远古时候，突如其来的洪水吞没了所有人。幸存下来的伏羲女娲结为夫妻，人类才免于灭绝，中华文明得以传承。这尊人首蛇身交尾俑，出土自巩义的唐代墓葬。俑的正反两侧为一男一女，面容圆润丰满的是女娲，面容清瘦的是伏羲（图）。二人向上挺起缠绕，身体相交至头顶，造型奇特，线条流畅，正是研究中华文化信仰与唐代丧葬习俗难得一见的文物珍品。摄影／张建军

巩义博物馆顶层，按原比例拓出的巩义石窟中心柱佛像，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展厅，蔚为壮观。它能让人领略到石窟内逼仄空间体会不到的震撼，也能让你欣赏细微的妙处：那佛像的衣褶，虽层层叠叠，但轻柔又飘逸——巩义之美，便是于这些细处被高浮雕拓展现得淋漓尽致。

图4

五子之歌 夏代太康荒淫失政，被后羿篡位。太康的五个兄弟逃难到河洛交汇之地，作歌抒怀，总结了失国的教训（上图，绘画／徐小龙）。这段历史被后世君主视为镜鉴：要勤政爱民，才能国家昌宁。与历史吻合的是，巩义境内的稍柴、花地嘴遗址，发现过大量夏代文化的早期遗存，足以证明夏代的巩义地位已经非常重要。甚至有学者推测，这里可能是夏代的国都斟。下图中的文物为花地嘴遗址出土的子口瓮。（摄影／张建军，供图／郑州市考古研究院）

身高近4米的永昌陵镇陵大将军，头戴护耳，颌下结带，双手按钺，略略左倾着身体，于此已经站立了千年。它看尽了北宋的繁华与失落，历经了沧海桑田的变化，依然坚守着这个王朝最后的遗梦之地……

最美飞天 飞天为佛经中的“香阴神”，属于“天龙八部”神之一，是佛教欢乐吉祥的象征。图中的飞天位于第3窟中心柱南面上层佛龛的帷幕右侧。飞天向左飞行，脸却朝向右方，仿佛不经意地回眸而笑。她一手托花蕾，一手执莲花，项带璎珞，身体弯曲向上几乎形成直角，体态却非常柔和。清丽的面容，纤细的身躯，上扬的帔带羽尾裙，以及弯弧状的流云，呈现出一种舒缓、温文尔雅的风貌。有专家认为，这尊薄浮雕为中国石窟中最美的飞天形象。

梵境暮色 巩义石窟寺建于邙山余脉的大力山下，共分5窟，现存造龛328个，有大小造像7743尊，自西向东排开，气场十足。石窟寺开凿于交通便利的洛水之滨，但自北魏以来，洛水不断泛滥，使大量泥沙淤积下来，地平面因此不断抬高。1500年来，石窟寺地面上升十数米，暮色笼山，从远处看去，石窟众佛俨然已半入黄土之中。

佛国胜境 巩义石窟寺有着相对统一的布局，绝大多数窟内设有中心柱。石柱四面开凿佛龛，周边窟壁上层雕刻千佛，下部凿开一行中型佛龛，最下层刻有伎乐天或神王力士，完整地雕造了一个肃穆安详的佛国胜境。

雨众天华 硕大的重瓣莲花盛开在天顶，六身瘦脸细颈的飞天，裙带当风，薄纱透体，衣裾绕脚，盘旋翱翔在莲花周围。天顶四角还刻有4身化生，间刻着状若云气的忍冬纹，把洞窟渲染得一派生机盎然、妙趣横生。这个祥瑞欢乐的天国世界位于第5窟的窟顶，与龙门石窟莲花洞的窟顶图案非常接近，据说人民大会堂的天花造型即来源于此。

图5 与平面碑拓不同，高浮雕拓和立体圆雕拓更为繁复。前者只需用完整的宣纸拓下即可，不讲求用墨浓淡。而后者的拓纸对应着不同的凹凸面，除了一般的上纸（图1）、上色（图5）的程序之外，还要在拓的时候进行裁剪（图2），拓完之后往往支离破碎（图3），其碎片多达上百，之后还要将碎片展开打湿，逐一拼凑接贴成完整的拓片（图4）。

昏暗的巩义石窟内，不借助光源很难欣赏到石雕之美，窟顶的飞天更是如此。不过，拓印窟顶的飞天并非易事。拓印师傅李仁清经常要在三四米高的架子上仰着头、变换各种姿势，以拓出每一个细微的纹饰，往往一拓就是一整天。分片拓出的飞天，还要经过复杂的后期处理，按照其原貌进行粘接、裱褙。

怒目圆睁、浓眉微耸的北宋镇陵大将军，头戴装饰有羽毛纹饰的头盔，身着细腻而坚韧的盔甲，遒劲的双手拄着剑柄，威风凛凛。而胸口护心镜处，却被雕上了两朵秀美的小花，令他陡生柔情。这些细节在原本的石雕上（右页图）很难被发现，高浮雕拓给了坚硬的石刻以柔软和流动感，还原了更多历史的细节。

青浊异流，激焉殊别 清冽的洛水涌入澎湃汹涌的黄河，瞬间交汇出清浊分明的巨大回旋，这是一个壮丽而震撼的景观。从古至今，河洛汇流处都不缺乏历史与传说，龙马神龟负出河图洛书，黄帝筑坛沉璧，都在这里发生、演绎。有学者认为，中国先祖正是受到这一现象的启迪，激发了太极图的构想，进而产生了以阴阳五行为基础的文化体系。摄影／李英杰

“四·一二”政变后，国民党军事委员会成员集体拜谒中山陵。国民党的右派和曾经的左派，在清党之后，重新站在了一起。蒋介石“功莫大焉”。

照片里多名英军押运的不是军需品，而是一车水。1927年初，租界里已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风起云涌的工农解放运动，使英国在华利益受到重创。图为1927年，汉口英租界被愤怒的中国群众砸毁的情景。

1926年北伐期间，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苏联顾问铁罗尼和总政治部主任邓演达在湖北武昌城下督战。苏俄顾问成为各级北伐军的实际指挥者，对北伐胜利起到了关键作用。

这是一张拍摄于1911年的合影，画面中的叶圣陶（中）、王伯祥（右）与顾颉刚（左）是当代中国的国学大师，也是开启甪直保圣寺罗汉像抢救工程的关键性人物。如果没有1918年夏天王、叶二人的盛情相邀，或许就不会有顾颉刚对保圣寺罗汉的一见钟情，更不会有此后长达十余年、影响遍及整个文化艺术界的唐塑保存运动。

禅观众生 第1窟门外东侧的摩崖大佛，高逾5米。佛像眉目清秀，上眼睑处高，下眼睑处低，自有一种下视芸芸众生的沉静安详（上图，摄影／张建军）。如今大佛两边的雕像已漶漫不清，很大程度缘于大力山为黄砂岩质，虽适于造像开窟，却失于疏松，易被风化。也是因此，第2窟开后不久即不得不因为出现裂缝而废弃，只余东魏（下图）、唐代的几座小龛。

图为1950年4月，金日成设宴招待回国参战的朝鲜族指战员。中间站立致辞者为金日成。

图为1950年初，金日成秘密访华与毛泽东会见的情景。毛泽东主席允诺解放军中的朝鲜族战士改编为朝鲜人民军，参加朝鲜半岛战争。

电影《他们在岛屿写作》的放映会上，观影者陶醉在诗人浪漫、坎坷的人生故事中。供图／新华社

元杂剧《赵氏孤儿》是第一部传入欧洲的中国戏剧，被世界艺坛视为可与《哈姆雷特》媲美的旷世经典。图为国家大剧院由此改编的原创歌剧（摄影／王小京），剧中出现的人与事都被做了新的解读。左侧的人物关系网，根据《左传》的记述勾勒而成，其中庄姬与赵婴之间的不伦之恋，才是造成下宫之难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