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 杜卓异
摄影 / 刘大庆
摄影 / 杜卓异
摄影 / 宋小虎
摄影 / 杜卓异
摄影 / 杜卓异
车窗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纯朴,那么的自然。它们没有血肉,没有呼吸,没有思维,只是被天地夹在当中的、再也平淡不过的戈壁。然而这些戈壁经过岁月的变迁,被雕刻成现在的样子。当你走进魔鬼城,用心与它们对话,便会感受到涌动的生命,仿佛听到远古的海啸,体验到天地事物的和谐相守。
摄影 / 杜卓异
摄影 / 高杰
摄影 / 吴志伟
根河到室韦这段S201是我们因修路临时更改路线所得到的惊喜。温度从9摄氏度上升到25摄氏度,随着天气变得暖和,路两旁的风光越来越美,汽车只能走走停停,我们毫不吝惜地按动快门。
S201这段路上的风光是我们这次北极之旅全程中最漂亮的一段,以前每次去阿尔山我都会走S303中蒙边境公路,就是因为那里的风光太漂亮,而S201上风光的美丽程度比S303有过之而无不及。凭感觉,这里秋天会更漂亮,走了这一趟我明白了,很多人选择秋天去根河、莫嘎和室韦真的是明智之举。
摄影 / 刘大庆
世外桃源并非只是存在于梦想中的乌托邦,文莱的淡布伦国家公园就是这样一处真实的存在。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置身于这片质朴的绿色世界中,你可以尽情地拥抱大自然,寻找生命最接近本源的魅力。
摄影 / 楚鹏
从水村沿河继续往前走,就能看到大片保存完好的红树林,这是文莱不容错过的必到之地,不仅可以观赏珍奇热带水生植物,还能看到白鹭、毒蛇、蜥蜴等珍奇野生动物,运气好的话还能一睹长鼻猴的风采,简直就是一处藏宝纳奇的野生乐园。
摄影 / 楚鹏
驰骋在埃及的黑色沙漠。摄影师/宋小虎
摄影 / 宋小虎
文莱的水村面积达2.6平方公里,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水上村落。500年前,绕过大半个地球抵达的麦哲伦船队看得目瞪口呆,当即就给这里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东方威尼斯”。
当年斯里巴加湾所在的冲积平原被原始森林包围,常有野兽虫蛇出没,为了生存,文莱人决定将房屋建在水上,水村从此诞生。
摄影 / 楚鹏
沙漠是什么颜色?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认为沙漠的颜色就是那一望无际的金黄,直到司机带我们来到这片传说中的“黑白沙漠”,我才算是见识到了沙漠的另一种色彩。
所谓黑色沙漠就是一座座突起的带有黑色沙石的沙丘。司机把我们带到一座高山的脚下,顶着高温烈日攀登到山顶,放眼望去,四周全是这样的黑色沙丘地带。由于和司机语言交流问题,当时也确实不太明白原因,回来上网查了之后才知道,因为数万年前撒哈拉沙漠是汪洋大海,经历了环境巨变之后的大海干涸了,海底矿岩被风化,再加上被利比亚吹来的黄沙所覆盖,便形成这样延绵不断的黑色沙漠了,站在这山顶望去,觉得有点像网上看到的美国飞船在火星上拍摄的那些画面,荒凉,死寂,毫无生命的迹象。
摄影 / 宋小虎
文莱一直是个低调而宁静的国家,不过自从吴尊出名之后,貌似文莱也跟着火了起来,越来越受到游客的推崇。我也不例外,揣着一肚子好奇,探寻这座伊斯兰国度神秘表象背后的精彩,发现别样美好。
伊斯兰国家的一大看点就是清真寺,其雄浑壮美的景致总是最值得人们反复驻足欣赏。我一直觉得宗教建筑通常都会散发出一种强大的神圣气场,就算非信众教徒也会即刻肃然起敬。杰米清真寺是文莱的标志,由第29代苏丹哈吉•哈桑纳尔•博尔基亚建造,所以共有29个金色圆顶,文莱人喜欢将其称为“国王的清真寺”。这座清真寺因其蓝色外立面又被称为“蓝色清真寺”。清真寺周围没有任何高大建筑,远远看去金色圆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难怪这座宏伟的清真寺不仅是伊斯兰风格的建筑典型,更是文莱的象征。
华灯初上,暗夜披上金色华服,暮色中的清真寺远远地,静静地,默然矗立,等待朝拜的信徒用虔诚的信仰把它填得满满当当。
摄影 / 楚鹏
去撒哈拉沙漠是我埃及之行最期待和难忘的一段旅程。小时候看童话《一千零一夜》,书中描述的生活在沙漠里的阿拉伯人,每天都骑着骆驼围着头巾,白天沙漠里酷热难耐,晚上又需要烤火取暖。当时总会想,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奇景象呢。
所以,这一段旅程实在让人难忘,去往撒哈拉沙漠的深处,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去发现新大陆一样,充满了无数的好奇与期待。
班车从开罗出发,大约半小时便进入沙漠了,大巴孤独地在那条笔直的公路上飞驰着,放眼望去,眼前所见皆是漫漫黄沙,加上那天的天气也很阴沉,整个的黄沙蔽日。不要说人,天空中连一只鸟也无法见到,那种苍茫的感觉是之前无法体会的,除了司机和这一车的乘客,周围的一切都丝毫没有生命的迹象。
摄影 / 宋小虎
摄影 / 楚鹏
对大漠的情结要上溯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当时我还是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儿,在沈阳军区当兵服役。 “913事件”后,中央给解放军下达了“三支两军”的任务,我被派往内蒙古科尔沁草原左翼后旗一个叫西尔塔拉的小村去做宣传、传达文件的工作。有一天,有几个年纪相仿的牧民小伙儿对我说,其实西尔塔拉离大漠很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们一块去看看?
摄影 / 杜卓异
“气场”这个词,有时候形容大人物的威慑感,有时候用来表示“臭味相投”。在派克市场,我终于感受到了西雅图和自己气场比较合的地方。 派克市场应该是西雅图除了太空针塔外最有名的地方之一。市场始建于1907年,原本只是菜市场,当地人每天都会来为晚上的餐桌挑一些生鲜;有些手艺人会摆上自己做的各种手工艺品,边聊边卖;独立音乐人们也在这里找上一块风水宝地卖唱和售卖自己录制的CD……
摄影 / 毛俊晨
从迪拜的市中心出发,我们的越野车飞速掠过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十分钟后,两边视野所及的翠绿色,就逐渐被漫漫无边的黄沙所取代。一阵微风吹过,两边一望无际的沙漠就呈现在我们眼前,卷起星星点点的黄沙,在我们汽车前方的公路上旋转、飘舞。
摄影 / 高杰
虽然美国西雅图因波音公司、微软、华盛顿大学等而闻名,但很多人将其列在自己的“出游目的地候选单”上,大多还是因为今年很火的一部电影《北京遇上西雅图》。也有人说,这部电影大部分取景的地方其实是在加拿大温哥华,不过似乎也阻止不了人们的脚步。 我就是没被阻止的人之一。可惜来了才发现,对我这种喜欢阳光和暴晒的人来说,西雅图可能不是好的选择。 西雅图位于华盛顿州普吉特海湾(Puget Sound)和华盛顿湖(Lake Washington)之间,是典型的海洋性气候,多雨、湿润,所以也被称为“雨城”。由于是海洋性气候,西雅图的气候温和,冬天不太冷、夏天不太热,和加拿大温哥华差不多,八成这也是电影《北京遇上西雅图》在后者取景的原因之一。 人们统计过,西雅图每年降雨量为890至970毫米,比美国东海岸的一些城市,如纽约的1200毫米少,但阴天数每年平均为226天,比纽约的132天多很多。然而,西雅图下大雨的日子又极少,经常是阴雨绵绵。这种天气似乎深得女士们的喜欢,下着小雨的街头,经常能看到不打伞的女士们在跑步,有时还会碰到散步的老太太优雅地对你一笑,说到:“多美好的天气啊,是不是?”当然,老头们多半在一边,赔笑陪淋雨。 有点小忧伤情绪的女士们,是不是会更喜欢这里的氛围?
摄影 / 毛俊晨
当我抵达迪拜的第一个清晨,这座沙漠都市显得是那样的宁静安详。我们特意选在迪拜的老街区的酒店下榻,这里没有电视中常见的高楼大厦,却有更多的迪拜历史遗迹,让街道显现出浓郁的伊斯兰风格。遥望着周边清真寺圆顶上的菠萝纹和高高在上的尖塔,我感受着伊斯兰文化的一片庄严。而蔚蓝天空上的朵朵白云,让人根本感受不到其实自身正处于茫茫沙漠的边缘。
摄影 / 高杰
摄影 / 毛俊晨
这是在S301省道上路牌显示72公里的地方,路边立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吉文镇”。这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村子,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当傍晚7点钟汽车行驶到这里时,火红的晚霞,茵绿的草地,星罗棋布的水泡子,还有那花格子的奶牛……不停车简直就是对大自然的漠视和亵渎!结果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这个叫“吉文”的小镇停留了40分钟,见证了人间仙境一般的美景。
摄影 / 刘大庆
从北京出发,边走边拍,第三天下午我们就赶到了漠河的北极村。北极村是中国最北的小镇,也是我们“一路向北”的终点,到了那里纵然我的座驾有4.3强悍的动力,也无法再向北了,因为我到了中国的最北端。
北极村沐浴在美妙的夕阳里,长长的阴影让脚下的土地出现诱人的影子,眼前同样美轮美奂的还有黑龙江水和江那边的俄罗斯山脉。
从北极村乘船去洛沽河,可以尽览两岸秀丽的景色和异国风情。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有去80公里外的黑龙江源头,但也花了150元租了一艘小艇,顺着黑龙江逆流而上,去看界碑,去找北,去触摸中国的北极点。
摄影 / 刘大庆
这次去阿尔山,算起来是三年当中去的第四次了。由于石塘林是在去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中心地带的必经之路,所以每次到阿尔山,都要在这里停车看上一圈,
千年风化和流水冲刷,形成了石塘林独具特色的自然地貌,堆堆假山般壅塞的火山岩千奇百怪,火山岩石上一簇簇花儿在盛开,颜色比在土地里绽放的花还要鲜艳些。而放眼望去在无土可言的石塘林里,高大茂密的兴安落叶松却挺拔俊秀,枝繁叶茂,粗壮的盘根紧紧抱住火山岩,在熔岩缝隙间深深扎下去。
摄影 / 刘大庆
世外桃源并非只是存在于梦想中的乌托邦,文莱的淡布伦国家公园就是这样一处真实的存在。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置身于这片质朴的绿色世界中,你可以尽情地拥抱大自然,寻找生命最接近本源的魅力。
摄影 / 楚鹏
文莱最著名的动物就是长鼻猴,它们小小的锥子脸上嵌着一个不成比例的长圆大鼻子,样子既可爱又滑稽。长鼻猴生性敏感胆小,游船稍一靠近它们就立马四散不见踪影,所以想近距离一睹它们的真面目不仅靠运气,还得拼人品。
当天我人品大爆发,赶上一场太阳雨,而长鼻猴是最喜欢雨后成群出动乘凉的,所以就有了极其珍贵的长鼻猴系列写真。如果说长鼻猴是红树林的高富帅,那白鹭当仁不让就是白富美了,不管何时何地任意角度,它们总是那么优雅高贵,别提多有范儿了。红树林里不光有小清新,这么原始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重口味呢?先是看到一只毒蛇静静地盘踞在树杈上,向导说别看它现在安静得像个睡虫,却是世界上最毒的生物,也是长鼻猴的天敌,发起狠来一口就让你毙命。相比之下巨型蜥蜴就温顺得多了。当地朋友说巨型蜥蜴虽然外表凶悍,乍一看会误以为是小鳄鱼,其实却非常温和友善,它们跟长鼻猴是最要好的朋友,平时没事儿就喜欢一起赖在树上,听听风声聊聊愿望。
摄影 / 楚鹏
别看这里依水而建,各类设施相当齐全,除了住家,还有学校、诊所、邮局、消防队和清真寺,木屋内的家电也都十分现代,俨然就是一个有着传统外表和摩登内在的神奇村落。水村居住的大多是马来族人,大部分居民都会过河去新城区工作。尽管这里已成为著名景点,但水村的居民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无意改变几百年来传承的水上生活。水村有些房屋是对外开放的,游客可以自由出入,里里外外随便参观,一睹“水上村落”的阔绰豪华。
摄影 / 楚鹏
文莱苏丹是有名的运动爱好者,而他最热爱的运动是马球。二次大战前后,英国曾两度成为文莱的保护国,苏丹热爱马球这种英伦风情的贵族运动,与之多少有些关系。苏丹的马球场比一般的英国马球场的设施要精良得多,草皮维护得可以说是“一丝不苟”。一场马球下来,草皮损耗非常大,如此维护水准实在叫人叹为观止。而更令世人称道的是苏丹拥有的纯种阿拉伯马,这些全世界最美丽的马匹居住在装有空调的马厩中,每天享受按摩保健服务。要知道,这马背上的贵族享受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都是非富即贵的皇亲国戚,小老百姓能在马场边看看出来散步的名贵阿拉伯纯种马就算好运气饱眼福了。
摄影 / 楚鹏
文莱,这片被婆罗洲热带雨林包围的净土,远离世界纷争,独处尘世之外,美好得仿佛童话世界。摄影/楚鹏
摄影 / 楚鹏
同样的事物却总会以完全相反的面目出现,这句话更适合自然界。既然有黑沙漠,当然还会有白沙漠了,白得刺眼的白沙漠。这片白,是雪花石,经过强风日夜吹刮,形成埃及人称的“蘑菇沙漠”,也就是一朵朵巨型蘑菇般的奇岩,有着各式各样的造型,随个人想象。
看到些石头,司机师傅就不停问我们到底像什么,可能世界人民都有共同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看石头像什么。我从小学时代就开始深受其害,每次郊游回来老师总是会布置作文写看到的山,看到的石头像什么,长大了出去旅行,导游也总是会指着一些东西告诉你像什么,没想到到了埃及,还是逃脱不了如此的命运。
摄影 / 宋小虎
以前在书本上了解过撒哈拉沙漠的浩瀚,知道撒哈拉沙漠的面积可以装下整个美国本土,也算有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当你真正深入其中去体会这种浩瀚的时候,心灵还是会感觉一种强烈的冲击。当时坐在车上,我的脑袋里总是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总是幻想着如果自己迷失在沙漠,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绝望和无助呢。
摄影 / 宋小虎
大漠?这对于生于长于四川盆地来的我来说,那可是绝对的新鲜和诱惑,在此之前我对沙子的印象可还停留在部队的沙坑里,于是一拍即合。 他们给我牵来了一匹马,白色带青斑,英武不凡,第一次见到这么帅气的马儿。听那嘶鸣一声,俊美的四蹄撒开,鬃毛随风飘扬。七八公里后,我们渐渐地走出了草原,随着路上的绿意慢慢褪去,翻过一个小山梁,一望无际的大漠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胀满了我的眼帘。这就是片海洋啊!虽然当时的我也没见过大海,但觉着海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大漠一直给我的印象就是干旱,就是死亡,就是悲壮,但亲眼见过后发现,原来大漠也可以这么柔美、这么绚烂。
对于一个喜欢做饭的人来说,如果能在附近找到一家便宜却带有小厨房的旅馆,那绝对应该一大早先来这里选购食材,和当地人一样闲聊着砍价,然后带走一堆至少物美的东西,回到小厨房自己烹饪,省钱、美味都是重点。
摄影 / 毛俊晨
从迪拜的市中心出发,我们的越野车飞速掠过街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十分钟后,两边视野所及的翠绿色,就逐渐被漫漫无边的黄沙所取代。一阵微风吹过,两边一望无际的沙漠就呈现在我们眼前,卷起星星点点的黄沙,在我们汽车前方的公路上旋转、飘舞。
摄影 / 高杰
当我抵达迪拜的第一个清晨,这座沙漠都市显得是那样的宁静安详。我们特意选在迪拜的老街区的酒店下榻,这里没有电视中常见的高楼大厦,却有更多的迪拜历史遗迹,让街道显现出浓郁的伊斯兰风格。遥望着周边清真寺圆顶上的菠萝纹和高高在上的尖塔,我感受着伊斯兰文化的一片庄严。而蔚蓝天空上的朵朵白云,让人根本感受不到其实自身正处于茫茫沙漠的边缘。
摄影 / 高杰
这次旅行两个最大的意外收获,一个是吉文镇的日落,另一个就是前往漠河北极村的路上,劲松镇的日出。
我们原本计划要在加格达奇过夜,寻找鄂伦春文化的足迹,但到了那里才知道,只有到了节日,市民才换上鄂伦春族的服装参加统一组织的活动。见时间还早,我们决定继续上路前往塔河,但林区路况复杂,到达劲松镇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考虑到行车安全,我们决定就住在劲松镇了。
劲松镇是个林区小镇,没有多少人家,在四下打听后我们得知,这里连最起码的招待所都没有,在火车站附近有几家农民开的小旅店可以接待客人。我们开车过去一看,房子是砖混结构,所谓的标准间就是两张床,床单和被子味道很重,卫生间在屋子外面,洗脸水都是冰凉得刺骨,住宿的价格都是一样的,每人10元。在决定住下的那一刻,大家没有说话,但每人心里都很明白,这将是我们9天来住宿最艰苦的一夜。
摄影 / 刘大庆
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的门票现在已经涨到了180元,景区内的风景还是那些风景,只是设施是比以前完善了些,票价比以前翻了一番。我们在阿尔山的落脚点还是选择了杜鹃湖旁边的林生生态酒家。这么多年了老曹家变化不大,除了女儿考上了内蒙古大学,老两口还是守着这么几间房,夏季接待些游客,给女儿挣点学费。
为了拍摄杜鹃湖日出,第二天凌晨4点我们就起床了,没有洗漱,拿起相机就开车到了杜鹃湖 。恰巧这一天(2008年8月17日)是月偏食,我们在杜鹃湖门口拍了几张月食的片子,匆忙就来到了杜鹃湖边。哇,又赶上了云雾缭绕的杜鹃湖了!随着光线的变化,雾气朦胧的湖水也在发生着变化。当我还在揉着惺忪睡眼的时候,还没有从昨夜的美梦中走出来的时候,上帝又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梦幻世界,亦真亦幻,如痴如醉……
摄影 / 刘大庆
2001年,室韦乡与恩和俄罗斯乡合并,成立了室韦俄罗斯民族乡,逐渐发展起来的民族特色旅游业,让居住在这里的俄罗斯族百姓获益匪浅。穿过小镇室韦,我们来到额尔古纳河边,起伏的草甸上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清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
我们站在河套上可以清晰看见河对面的俄国小镇奥洛奇,他们的河边停放着已经锈迹斑斑的船只,房屋也低矮简陋,经济的不发达或许对他们影响不大,他们要的是田园一样的生活。
摄影 / 刘大庆
北极村每年的“夏至”前后,是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时间,一天有近20小时可以看到太阳,就是人们常说的“极昼”现象,幸运时还会看到异彩纷呈、绚丽多姿的北极光。
近些年,北极村的旅游业发展得红红火火,开了几十家农家院,当地最有名的“北极人家”我们去时已经没有客房,而另一家农家院门前的鲜花和整齐的架子豆,吸引了我们的眼球,以至最后我们毫无悬念地在这里住了下来。这家“村口第一家”的女主人名字里也带花,叫“徐秀花”,40多岁,非常能干,第二天早餐那香喷喷的馒头和稀饭更是让我回味无穷。
这里的农家生活太让人羡慕,宁静恬淡,充满生机,离大城市那么远,没有喧闹烦杂,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就是吸不尽的氧气,照不完的阳光,看不够的绿色和鲜花。
摄影 / 刘大庆
摄影 / 吴志伟
世外桃源并非只是存在于梦想中的乌托邦,文莱的淡布伦国家公园就是这样一处真实的存在。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置身于这片质朴的绿色世界中,你可以尽情地拥抱大自然,寻找生命最接近本源的魅力。
摄影 / 楚鹏
文莱最著名的动物就是长鼻猴,它们小小的锥子脸上嵌着一个不成比例的长圆大鼻子,样子既可爱又滑稽。长鼻猴生性敏感胆小,游船稍一靠近它们就立马四散不见踪影,所以想近距离一睹它们的真面目不仅靠运气,还得拼人品。
当天我人品大爆发,赶上一场太阳雨,而长鼻猴是最喜欢雨后成群出动乘凉的,所以就有了极其珍贵的长鼻猴系列写真。如果说长鼻猴是红树林的高富帅,那白鹭当仁不让就是白富美了,不管何时何地任意角度,它们总是那么优雅高贵,别提多有范儿了。红树林里不光有小清新,这么原始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重口味呢?先是看到一只毒蛇静静地盘踞在树杈上,向导说别看它现在安静得像个睡虫,却是世界上最毒的生物,也是长鼻猴的天敌,发起狠来一口就让你毙命。相比之下巨型蜥蜴就温顺得多了。当地朋友说巨型蜥蜴虽然外表凶悍,乍一看会误以为是小鳄鱼,其实却非常温和友善,它们跟长鼻猴是最要好的朋友,平时没事儿就喜欢一起赖在树上,听听风声聊聊愿望。
摄影 / 楚鹏
别看这里依水而建,各类设施相当齐全,除了住家,还有学校、诊所、邮局、消防队和清真寺,木屋内的家电也都十分现代,俨然就是一个有着传统外表和摩登内在的神奇村落。水村居住的大多是马来族人,大部分居民都会过河去新城区工作。尽管这里已成为著名景点,但水村的居民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步调,无意改变几百年来传承的水上生活。水村有些房屋是对外开放的,游客可以自由出入,里里外外随便参观,一睹“水上村落”的阔绰豪华。
摄影 / 楚鹏
逛了一天,才想起一天的饭菜都是在酒店解决的,于是决定到夜市邂逅文莱美食。
文莱最著名的就是“一元夜市”,夜市里面所有的小吃都是1文莱元(约合人民币5元)。
夜市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琳琅满目的文莱小吃——沙爹串、烤鸡、烤鱼等。所有的小吃摊都十分整洁干净,地上也看不到菜叶、垃圾,与我惯常看到的夜市大为不同。
很快,我便找到了文莱的“国菜”——Ambuyat。Ambuyat 看起来像是学龄前幼儿吃的那种糊状食物,是将椰子树芯磨成粉之后与水混合制成,吃的时候先用筷子搅动糊糊,使其变成一团一团的,蘸上酱汁后放进嘴里,不用咀嚼,让它直接滑进喉咙。Ambuyat 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全靠酱汁调味,最常见的是虾肉辣椒酱。
摄影 / 楚鹏
这一趟沙漠之旅下来,要说沙漠有多惊险,倒也不至于,其实最大的感受就是“热”。阳光经沙地反射,让每个人的脸从红转黑,所有的美白、保养、护肤,在这片热浪里,彻底失效,完全投降。
摄影 / 宋小虎
世外桃源并非只是存在于梦想中的乌托邦,文莱的淡布伦国家公园就是这样一处真实的存在。摄影/楚鹏
摄影 / 楚鹏
在汽车行驶了整整4个小时之后,我们并没有到达目的地,而是到达了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的一个小商店。小店的整个风格特别原始,红砖搭的房子,昏暗的灯光,加上到处是包着头巾的阿拉伯人,就好像是以前看的什么沙漠寻宝题材的电影场景。不过稍作留意,就会发现小店的门口上还是挂着一个小小的可口可乐广告。美国人的力量无处不在,这座小店虽然身处荒漠,但也终究未能幸免。
摄影 / 宋小虎
当我还处于震惊中的时候,牧民小伙儿们早已仰天长啸、策马扬鞭冲下山坡,蒙古族人不愧是当年在马背上征战天下的民族,生息于高原大地上的他们,生性豪放、乐天、热情,此时的他们呼啸着,奔驰着,各显雄风,马踏沙丘,留下一串串优美的蹄印。当时我就觉得很是遗憾,自己会照相该多好啊! 我的大漠情结从此便种下了。
如果你乐意,还可以把做好的美味再带回市场,坐在卖唱的老头边上,听着他唱老掉牙的乡村音乐。等他唱累了,递上一碗还有余温的海鲜炒饭,如果这时天再下点小雨,这场景就完美了。 此时,雨似乎也不是什么烦恼之事了。 人们常说,旅游是逃离,逃离一种既定的生活方式。其实不管走到哪里,你周围的人、事、景有多么不同于以往,你的内心才是决定你是否能“逃离”的关键。敞开怀抱,敞开内心。
摄影 / 毛俊晨
这片沙漠位于迪拜和沙加两个酋长国之间,是阿拉伯地区比较古老的沙漠之一,面积约有1200平方公里,常年吸引着无数沙漠越野爱好者前来冒险、嬉戏。只因为驾驶这种被称为“沙漠之舟”的越野车冲沙,是阿联酋乃至整个阿拉伯地区最受欢迎的民间趣味运动之一。 虽然冲沙的方式看上去大同小异,但据说门道可不少,是一项极其富有挑战性的运动,而且需要特殊的驾驶证。冲沙者驾驶着四轮驱动越野车或改装的吉普车,沿着沙丘从下向上冲向沙丘的顶峰,然后在沙峰沙谷间滑行,自由地穿梭往来,犹如在沙漠当中激情冲浪,非常刺激。
摄影 / 高杰
我们第二天又是早上4点钟就起来了,开车到林区转转,当时空气非常潮湿,花花草草上打满了露水,温度只有7摄氏度,让人明显感觉到了寒意。
太阳慢慢地露出头来,笼罩小村的晨雾在一点一点地散开来、退下去,劲松镇在我们的惊叹和期待中渐渐露出了芳容。远处的落叶松,树梢上沐浴着阳光,红瓦砖房和白桦木围成的篱笆,还有眼前这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简直就是一个童话世界!
老天真的很眷顾我们,让我们看见了晨雾中劲松的佛晓和林区小火车,看见了花海中的农舍和晨光里的大兴安岭……此刻,昨夜的辛苦都变成了喜悦,不住在“劲松”怎能看见这般美景!
记住吧,在路上,大自然永远会不断地毫不吝惜地给我们制造惊喜,而那穿透镜头的光影中也有我曾经的感动……
摄影 / 刘大庆
与漫漫黄沙相对应的,就是迪拜黄金街上金光闪闪的黄金珠宝。没有人会否认迪拜是国际黄金珠宝业的风向标,不论是阿拉伯风格的,还是欧洲现代时尚的,它们都显示出独有的迪拜气质,那就是用料足、分量重,夸张、大气、奢华。虽然迪拜男人一身白,女人一身黑,但要论其一掷千金来,谁又敢轻易与之争锋? 不得不承认,迪拜是一座既神秘又开放,即传统又现代的未来之城。
摄影 / 高杰
距离杜鹃湖18公里的驼峰岭,是阿尔山必看的景点。我4次到达阿尔山,每次都要去驼峰岭。驼峰岭是由于这座山远远看上去很像一头俯卧的骆驼而得名的,驼峰岭天池看上去则像人左脚的形状。
当地林场的人说,驼峰岭天池有许多神奇的地方,一是久旱不涸,久雨不溢,甚至水位多年不升不降;二是天池水没有河流注入,也没有河道泄出,一泓池水却洁净无比;三是距天池几里之遥的姊妹湖丰产鲜鱼而天池却没有鱼;四是深不可测,林场不敢让游人划船戏水,听说他们曾经把测量绳的一端系上重物放在湖里,放下去300多米仍没有探到湖底,有人风趣地说,这天池是与地心相通的。
摄影 / 刘大庆
我们在室韦只是停留了半天,但还是能感受到当地人的勤劳。他们除了做旅游,就是发展畜牧业,村头河边都能看见放牧的人们。这是我在室韦村北头拍摄的一个镜头,额尔古纳河边,远处花格子的奶牛在悠闲地吃草,而雪白的鸭子正在归巢,可爱的鸭子排着整齐的队伍摇摇摆摆走向集结地点,这白色的队伍串起来竟也有百米长,在我这个城里人的眼中是如此新奇而有趣。
摄影 / 刘大庆
北极村好像3点天就泛白了,窗外的公鸡开始打鸣。我实在是不愿意离开柔软舒适的床铺,几天来的长途奔袭实在是辛苦,但是我们几千公里跑到了北极,怎能不利用好早晨的光线?于是我们磨蹭到4点起床,驾车到江边拍摄日出。
我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黑龙江,而且是在中国的最北端,就赶上了美妙的江上晨雾和雾中的渔人。在江边一个多小时的拍摄,就像在梦里一样!虽然早晨的温度只有9摄氏度,身上都是单衣单裤,但到后来我身体竟然有些发热了。
摄影 / 刘大庆
摄影 / 吴志伟
淡布伦国家公园简直就是户外运动的天堂,划独木舟,河道漂流,密林徒步,山顶日出,瀑布游泳,让你high到忘乎所以。进入这片广袤的原始热带雨林必须几经周折,换乘快艇、巴士、长船,还要抵抗炎热的高温和逆流河道的阻挡。然而,舟车劳顿却全都因为沿途震慑人心的自然风光而变得不足一提。天空步道是淡布伦国家公园的精髓——它是全世界最长的雨林高空吊桥。站在60米高的瞭望塔,淡金色的晨光穿透丛林,呼吸着沁心的空气,目力所及尽是苍翠之旅,一见再难忘记。谁说高处不胜寒,殊不知这边风景独好。从瞭望塔下山归来,来不及休息就迫不及待地冲向了独木舟。划独木舟不新鲜,可是能在原始热带雨林的溪水深处独划木舟恐怕就无几人能及了吧?溪水不深,就算翻船顶多是“湿身”,所以我这个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划得格外淡定自若。话说淡布伦国家公园里我最喜欢玩的非漂流莫属。扔个轮胎圈进河,人往里面一团,全靠四肢划水,稍不留神就原地打转绕圈,找准窍门便是一帆风顺,跟溪流斗智斗勇的感觉相当过瘾。我越漂越得意,跟朋友挥手得瑟说:“同志们好啊!” 结果大家却回敬我:“智商低才用轮胎漂流呢,嘘!”唉,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摄影 / 楚鹏
文莱最著名的动物就是长鼻猴,它们小小的锥子脸上嵌着一个不成比例的长圆大鼻子,样子既可爱又滑稽。长鼻猴生性敏感胆小,游船稍一靠近它们就立马四散不见踪影,所以想近距离一睹它们的真面目不仅靠运气,还得拼人品。
当天我人品大爆发,赶上一场太阳雨,而长鼻猴是最喜欢雨后成群出动乘凉的,所以就有了极其珍贵的长鼻猴系列写真。如果说长鼻猴是红树林的高富帅,那白鹭当仁不让就是白富美了,不管何时何地任意角度,它们总是那么优雅高贵,别提多有范儿了。红树林里不光有小清新,这么原始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重口味呢?先是看到一只毒蛇静静地盘踞在树杈上,向导说别看它现在安静得像个睡虫,却是世界上最毒的生物,也是长鼻猴的天敌,发起狠来一口就让你毙命。相比之下巨型蜥蜴就温顺得多了。当地朋友说巨型蜥蜴虽然外表凶悍,乍一看会误以为是小鳄鱼,其实却非常温和友善,它们跟长鼻猴是最要好的朋友,平时没事儿就喜欢一起赖在树上,听听风声聊聊愿望。
摄影 / 楚鹏
每到一户人家,主人都会准备精致好吃的马来糕点和红茶热情招待,大家一边乐此不疲地吃吃喝喝一边津津有味地听主人讲水村故事,就像一家人一样融洽惬意。我去的这家住户还专门保留了一间马来传统婚礼的婚房,小帽子戴起来,新郎官扮起来。万事俱备只缺个文莱媳妇,没办法,只能自己裹上红头巾,又当郎来又当娘。暮色黄昏,水上村落只剩下一片连贯的剪影,这片保留着时光印迹的村落成为凝结旧时光的琥珀,让无数远道而来的游客感慨不已,仿佛找到了天涯尽头的梦境。
摄影 / 楚鹏
逛了一天,才想起一天的饭菜都是在酒店解决的,于是决定到夜市邂逅文莱美食。
文莱最著名的就是“一元夜市”,夜市里面所有的小吃都是1文莱元(约合人民币5元)。
夜市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琳琅满目的文莱小吃——沙爹串、烤鸡、烤鱼等。所有的小吃摊都十分整洁干净,地上也看不到菜叶、垃圾,与我惯常看到的夜市大为不同。
很快,我便找到了文莱的“国菜”——Ambuyat。Ambuyat 看起来像是学龄前幼儿吃的那种糊状食物,是将椰子树芯磨成粉之后与水混合制成,吃的时候先用筷子搅动糊糊,使其变成一团一团的,蘸上酱汁后放进嘴里,不用咀嚼,让它直接滑进喉咙。Ambuyat 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全靠酱汁调味,最常见的是虾肉辣椒酱。
摄影 / 楚鹏
接着在车上又迷迷糊糊地睡了4个小时,最终大巴车在一个沙漠之中的小镇停了下来。下车的地方位于小镇中心的长途汽车站,说是中心,其实就是两条尘土飞扬的破旧道路的交叉口,而长途汽车站也就是一栋两层楼房子外面搭的一个简易遮阳棚,上面用阿拉伯语写着一些班车的发车时间。小镇很封闭,这里的孩子可能并不常见外来人,看到我们来了,那些孩子就跟着车子跑,面对镜头则显得十分腼腆。
摄影 / 宋小虎
巴丹吉林沙漠中湖泊海子交错分布,而多数沙丘是流动的,湖泊是静止的,这种水不动而山在动的风光,谁曾见过?这里才是真正的秘境。摄影/王维
摄影 / 王维
没过多久,旗里照相馆的师傅下乡给牧民们照相,我还想念着那片大漠,可是又不能带他们去,只得有些小失望地让师傅在村子里给我拍了一张骑马的照片。 照相师傅们手里的相机自然成为了我的焦点,我不停地围着师傅打转,询问关于相机的事,“师傅这个相机怎么使的?”、“师傅这个相机多少钱?”、“师傅这相机是什么牌子?”、“师傅这里是不是指相机的型号?”……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时候照相师傅用的相机型号是海鸥4B,立式,从上往下照。我自认为自己百毒不侵,可单单就被相机这一百零一种毒给侵袭了。过了一年多,省吃俭用的我终于买了一台海鸥203,从此这毒从肌理又深入了骨髓,毒遍全身,这辈子恐怕是好不了咯! 我以阿甘式的坚持追逐着自己最初的梦想,最终成为了一名摄影师。在那之后的多少年,我仍怀念着那梦想的最初源泉,因此我制订了一条专属于大漠的线路,带着我的妻子和朋友,一起去追寻当年的那个大漠之梦。
虽然看起来容易,但冲沙不仅仅是展示勇敢的场所,而且也是显示驾车技术的舞台。不熟悉沙漠的人,一开上沙丘,车就会陷在里面不能自拔,结果越加油门车就陷得越深,甚至有可能在沙漠里翻车。 但是这些长期与沙漠为伍的司机似乎对黄沙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他们能在沙漠中行进得游刃有余,时不时向我指出哪里的沙地容易陷车,哪里只能前行、不能拐弯,还传授了我一些沙漠驾车的小窍门。随着我们的越野车在沙漠上画出优美的弧线,大大小小的沙丘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摄影 / 高杰
与漫漫黄沙相对应的,就是迪拜黄金街上金光闪闪的黄金珠宝。没有人会否认迪拜是国际黄金珠宝业的风向标,不论是阿拉伯风格的,还是欧洲现代时尚的,它们都显示出独有的迪拜气质,那就是用料足、分量重,夸张、大气、奢华。虽然迪拜男人一身白,女人一身黑,但要论其一掷千金来,谁又敢轻易与之争锋? 不得不承认,迪拜是一座既神秘又开放,即传统又现代的未来之城。
摄影 / 高杰
到达三潭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太阳西下了,却把一天中最美妙的光洒进了大半个峡谷,多半的山崖还都沐浴在落日的光影中,而崖边湍急的水却笼罩在神秘的阴影中。峭壁、奔腾的溪水、眼前平缓的土地上一颗颗大小不等的鹅卵石和开得有些灿烂的花朵,这就是典型的哈拉哈河上游的特征。
有人说,造物主好像把内蒙古的精髓都放在了阿尔山这座中国最小的城市附近,这话一点不假。阿尔山的山山水水都值得我们去认真体会,只有接近她,再接近一点,才能擦出点火花。
摄影 / 刘大庆
摄影 / 吴志伟
逛了一天,才想起一天的饭菜都是在酒店解决的,于是决定到夜市邂逅文莱美食。
文莱最著名的就是“一元夜市”,夜市里面所有的小吃都是1文莱元(约合人民币5元)。
夜市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琳琅满目的文莱小吃——沙爹串、烤鸡、烤鱼等。所有的小吃摊都十分整洁干净,地上也看不到菜叶、垃圾,与我惯常看到的夜市大为不同。
很快,我便找到了文莱的“国菜”——Ambuyat。Ambuyat 看起来像是学龄前幼儿吃的那种糊状食物,是将椰子树芯磨成粉之后与水混合制成,吃的时候先用筷子搅动糊糊,使其变成一团一团的,蘸上酱汁后放进嘴里,不用咀嚼,让它直接滑进喉咙。Ambuyat 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全靠酱汁调味,最常见的是虾肉辣椒酱。
摄影 / 楚鹏
穿行在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新奇的发现能让你忽略一切疲惫。原始雨林里的参天大树目测基本都得几十米开外,脖子仰酸了都看不见树梢。路上偶遇著名大树——“Wing Tree”,它的根系发达得像一对翅膀一样四向张开,相当震撼。淡布伦国家公园的生态系统多样而丰富,路边斜倒的老树根旁时不时就能惊现大块头蜥蜴、彩色青蛙、巨型蚂蚁,或者……被咬一口不出2分钟立马毙命的剧毒三角头蛇!真是惊喜与惊险无处不在。在原始森林穿越了一整天,晚上回到住处美美得吃一顿BBQ雨林大餐,别提多惬意多幸福啦。烤鸡翅烤牛排烤羊排,外加烤土豆烤红薯烤玉米,还有五彩沙拉配搭,包你吃得肚胀腰圆。淡布伦之旅就像一场新奇刺激的丛林探险,经历过后,不觉竟有一种“原始雨林唯我独有”的成就感。
摄影 / 楚鹏
这时候来了两辆越野车,也就是今天准备带我们去沙漠深处的座驾了。车子顶上都绑着缓冲棉,开始我还好奇这是干什么的,后来一路的颠簸中头不停撞车顶时我才明白,这块海绵原来是个简易的“安全气囊”!
上车之后司机就开到小镇唯一的加油站去加油。加油站的破旧不谈了,那位加油的工人竟然是一手拿着烟一边给我们加油,并且还和司机有说有笑地不时吸上几口,让人着实捏了一把汗,但我们却并不敢多言。油加了一半,加油器的油表不转了,那工人非常淡定地走过去,踢了两脚,表又按照正常的速度开始转动起来了。加完了油,越野车出发往沙漠的深处走去,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摄影 / 宋小虎
虽然看起来容易,但冲沙不仅仅是展示勇敢的场所,而且也是显示驾车技术的舞台。不熟悉沙漠的人,一开上沙丘,车就会陷在里面不能自拔,结果越加油门车就陷得越深,甚至有可能在沙漠里翻车。 但是这些长期与沙漠为伍的司机似乎对黄沙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他们能在沙漠中行进得游刃有余,时不时向我指出哪里的沙地容易陷车,哪里只能前行、不能拐弯,还传授了我一些沙漠驾车的小窍门。随着我们的越野车在沙漠上画出优美的弧线,大大小小的沙丘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摄影 / 高杰
克拉玛依魔鬼城,又称乌尔禾风城,是一片雅丹地貌。漫步在魔鬼城多姿多态的奇峰怪石下,你能听到蜥蜴说话和蚂蚁爬行的声音,烈日下干涸地面的龟裂声……
然而,极尽奢华之至,这终究还是一座被沙漠包围的梦幻之城。茫茫无际的沙漠,就是迪拜并不遥远的过去,而我们所要追寻的,也正是这座城市的往昔魅力和真正底色。
摄影 / 高杰
摄影 / 吴志伟
文莱最著名的动物就是长鼻猴,它们小小的锥子脸上嵌着一个不成比例的长圆大鼻子,样子既可爱又滑稽。长鼻猴生性敏感胆小,游船稍一靠近它们就立马四散不见踪影,所以想近距离一睹它们的真面目不仅靠运气,还得拼人品。
当天我人品大爆发,赶上一场太阳雨,而长鼻猴是最喜欢雨后成群出动乘凉的,所以就有了极其珍贵的长鼻猴系列写真。如果说长鼻猴是红树林的高富帅,那白鹭当仁不让就是白富美了,不管何时何地任意角度,它们总是那么优雅高贵,别提多有范儿了。红树林里不光有小清新,这么原始的地方怎么可能少得了重口味呢?先是看到一只毒蛇静静地盘踞在树杈上,向导说别看它现在安静得像个睡虫,却是世界上最毒的生物,也是长鼻猴的天敌,发起狠来一口就让你毙命。相比之下巨型蜥蜴就温顺得多了。当地朋友说巨型蜥蜴虽然外表凶悍,乍一看会误以为是小鳄鱼,其实却非常温和友善,它们跟长鼻猴是最要好的朋友,平时没事儿就喜欢一起赖在树上,听听风声聊聊愿望。
摄影 / 楚鹏
最刺激的时刻终于到了,随着沙丘的角度越大,冲击的难度也就越大。有时面对六七十度的陡坡,汽车引擎发出巨响,车体几乎直立,让车里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可眨眼间,车子又飞快地滑下沙丘,让人有种坐过山车般失重的感觉。 好在正式开始前,司机都提醒我们系好了安全带,还给每人发了个塑料袋,要是忍不住就可以吐在塑料袋里。好在我们就是心脏受了点刺激,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摄影 / 高杰
我们一行三人自驾从成都出发,此次大漠之旅的第一站便是克拉玛依魔鬼城。在临近魔鬼城的地方找到住宿已是下午时分,趁着太阳尚未落山,我们轻装走进魔鬼城,准备勘察地形,踩好点,方便第二天一早的拍摄。 那天下午的魔鬼城没能带给我太多的震撼,但在黄昏时分,在阳光的变化下,魔鬼城才慢慢地向我展现了她的一丝丝神秘,突然天就这么黑了,刚被撩拨跳动起来的“摄心”就这么生生地被迫停了下来。因此我开始期待着第二天黎明的拍摄。
摄影 / 吴志伟
穿行在郁郁葱葱的热带雨林,新奇的发现能让你忽略一切疲惫。原始雨林里的参天大树目测基本都得几十米开外,脖子仰酸了都看不见树梢。路上偶遇著名大树——“Wing Tree”,它的根系发达得像一对翅膀一样四向张开,相当震撼。淡布伦国家公园的生态系统多样而丰富,路边斜倒的老树根旁时不时就能惊现大块头蜥蜴、彩色青蛙、巨型蚂蚁,或者……被咬一口不出2分钟立马毙命的剧毒三角头蛇!真是惊喜与惊险无处不在。在原始森林穿越了一整天,晚上回到住处美美得吃一顿BBQ雨林大餐,别提多惬意多幸福啦。烤鸡翅烤牛排烤羊排,外加烤土豆烤红薯烤玉米,还有五彩沙拉配搭,包你吃得肚胀腰圆。淡布伦之旅就像一场新奇刺激的丛林探险,经历过后,不觉竟有一种“原始雨林唯我独有”的成就感。
摄影 / 楚鹏
逛了一天,才想起一天的饭菜都是在酒店解决的,于是决定到夜市邂逅文莱美食。
文莱最著名的就是“一元夜市”,夜市里面所有的小吃都是1文莱元(约合人民币5元)。
夜市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琳琅满目的文莱小吃——沙爹串、烤鸡、烤鱼等。所有的小吃摊都十分整洁干净,地上也看不到菜叶、垃圾,与我惯常看到的夜市大为不同。
很快,我便找到了文莱的“国菜”——Ambuyat。Ambuyat 看起来像是学龄前幼儿吃的那种糊状食物,是将椰子树芯磨成粉之后与水混合制成,吃的时候先用筷子搅动糊糊,使其变成一团一团的,蘸上酱汁后放进嘴里,不用咀嚼,让它直接滑进喉咙。Ambuyat 本身没有什么味道,全靠酱汁调味,最常见的是虾肉辣椒酱。
摄影 / 楚鹏
停车小憩,一对父子在沙丘上激情玩耍,甚是有趣。我们也把车子停在沙丘半山腰处,打开车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我索性脱掉了鞋子,赤脚踩在细软的黄沙上,热乎乎的感觉从足底传来直达心口。所有的同伴在沙丘上欢呼雀跃,留下了对这片沙海的美好回忆。但转瞬之间,风卷着沙粒席卷而来,我便满头满耳都灌满了沙子。
摄影 / 高杰
夜晚时分,大家都睡不着了,也不想随着滚滚人流涌进魔鬼城,于是凌晨四点我们就出发了。 此时还是漫天的繁星,打着手电,也没有向导,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魔鬼城,根据自己昨天下午的记忆寻找机位,这时要是迷路,可能就得坐等天明了,不过那也就意味着可能会失去今天最佳的拍摄时机。寻找路线的时候,突见路边有两顶帐篷,居然有人敢住在魔鬼城,或许这才是最懂生活的人儿吧。
摄影 / 吴志伟
停车小憩,一对父子在沙丘上激情玩耍,甚是有趣。我们也把车子停在沙丘半山腰处,打开车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我索性脱掉了鞋子,赤脚踩在细软的黄沙上,热乎乎的感觉从足底传来直达心口。所有的同伴在沙丘上欢呼雀跃,留下了对这片沙海的美好回忆。但转瞬之间,风卷着沙粒席卷而来,我便满头满耳都灌满了沙子。
摄影 / 高杰
五点过后,我们终于各就各位,摆放调试好机器,就安心地坐等东方的第一抹红了。此时的空气真是沁人心脾。我想只有像摄影人一样的人,不贪睡、不贪图安逸的人,才能享受到这样稀薄而新鲜的空气,收获着那最壮丽的时刻。
在沙脊上行走,用力踩踏沙丘的陡峭面,细沙像水银一般倾泻而下。站在沙漠边缘,视线所及之处都蔓延着纯净的金黄色,无数层层荡开的沙纹,好像波浪一般。据说每天晚上的阵风,会将沙漠表面的浮沙卷起,第二天清晨,所有车辆轧过的痕迹都将不复存在。而这些层层叠叠的沙纹和不断变换的沙丘,又会像处女地一般,再次诱惑着探险者来这里重新留下自己的足迹。 正是在那一刻,我想我是爱上了沙漠。
摄影 / 高杰
繁星渐渐隐去,而此时的魔鬼城的风也让我们见识到了它真正的力量。从远处如洪水漫过来,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风起而过,穿其川,钻其窍,如千骑过境,两军厮杀,又似狼嚎狐悲,鬼泣鸣哀。当地人戏说这里“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而正是这风声才是“魔鬼城”得名的真正原因。
魔鬼总是与天使同在,甚至有时魔鬼就是天使的化身。渐渐地风停了,山谷间又静得出奇,仿佛空气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也停下了脚步。慢慢地,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原来这一切都只为迎接东君跃然而起时那满世的芳华。
魔鬼城是风与水的杰作,是大自然的杰作,更是时间的杰作,也许时间正是珍藏着这样一个虚无缥缈而又确实存在的源头,一直保存到了今天。光影下的魔鬼城是一个艺术的殿堂,一座雕塑的博物馆,其中陈列的作品让人浮想联翩,状如怪兽,形似古堡,宛若人影……
此时的天,东君所在处,被侵染得如红宝石般绚烂,而我们身后的天却如蓝宝石般深邃。红蓝相接之处更是变化万千。虽然只有短短一小时的时间,但相机的快门声已经不知道响起了多少次。我心满意足了,感谢风之城对我的眷顾!
丝绸古道上悠悠驼铃曾连接着世界,但现在,这里却是个容易被人们所忽略的地方。 这里历经亿万年的风削雨蚀,水刷日照,这里形成了与风向平行、相间排列的高大土墩,突兀于戈壁。这里的夕阳美得无以伦比。太阳的余晖浸染大地,染红了天边,醉了雅丹,醉了戈壁,也醉了我们的双眼。
从新疆出来,经过哈密,看见路边有块牌子,不是很起眼,写着关于哈密魔鬼城的简介,觉着挺有意思,因为克拉玛依魔鬼城给我的震撼还未有褪去,我和妻都是比较随性的人,按捺不住好奇心,估摸着拍个一个小时就够了,所以拔腿就去了。
顺着魔鬼城的道路驱车而入,经过了二十多公里的荒原戈壁,才总算见到魔鬼城的影子。其面积之大,规模之壮观,远胜于克拉玛依魔鬼城。原来哈密魔鬼城宽5—10公里,长400余公里,莫说一个小时拍完,就是十天半月也拍不过来,其面积至今在新疆算最大的了。 我和妻顺着路标在哈密市五堡乡境内找到了指示牌上魔鬼城,比起克拉玛依魔鬼城,这里显得格外的孤单冷清,基本没什么游客,售票处也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和一个看门的老大爷。
当天边的火烧云和我们冲沙的激情渐渐褪去,沙漠农庄的夜宴才正式开始。所有的越野车晚上都集中到这里,我才深深地感觉到,原来迪拜人民也跟中国人民一样,极其热衷于农家乐。只不过谁也没想到这顿豪情夜宴的现场,会摆在茫茫沙漠之中。
摄影 / 高杰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沙海夜宴就这样在宁静中开场。璀璨的灯火在广阔沙漠中亮起,如同漫天繁星近在眼前,给我们这群异国他乡来的游客带来无比轻松的感受。
摄影 / 高杰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沙海夜宴就这样在宁静中开场。璀璨的灯火在广阔沙漠中亮起,如同漫天繁星近在眼前,给我们这群异国他乡来的游客带来无比轻松的感受。
摄影 / 高杰
哈密五堡乡是维吾尔族聚居地,地处丝绸古道上,艾斯克霞尔古城堡巧妙地修建在天然雅丹地貌之上,宽厚的土坯与山色融为一体,极为隐蔽,城堡的残墙断壁上至今还留有用于防御或警戒时用的“瞭望孔”。远远望去,气势不凡。 传说,这座城堡约有3000年的历史,但它为何人何时所建,为什么要建在这样一个神秘莫测、难以进入、又极易迷失方向的魔鬼城里?不论如何,能在独特的雅丹上修建出这么一座古堡,也足可称为丝绸古道一绝了。
盛宴之下,桌上很快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阿拉伯菜肴。我最喜欢的烤羊肉串和切片烤肉,阿拉伯语叫起来很像“烤爸爸”(Kabab)和“想我了吗”(Shawalma),听起来就令人轻松开怀。特别是“烤爸爸”,只见羊肉被切成拇指见方的小块,再加入胡椒、盐、葱姜和油等佐料,然后串在长约1米的铁扦上放入烤炉,待肉色变得黄脆,出炉即食,极其美味。而阿拉伯大饼,则是由特制的炉子烘烤而成,很像新疆的馕,外脆内嫩,再蘸上当地的霍姆斯酱,就着酸黄瓜条和青菜吃,别有一番风味。
摄影 / 高杰
但这个魔鬼城并非无半点生机,景区内野骆驼、黄羊、野兔等野生动物常有出没。越往里走,景色越壮观,迎着阳光,突然见到有两个类似塔尖状的剪影,恍惚之下觉得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座魔鬼城没有在新疆的旅游环线上,很少会有人会专门奔着这个魔鬼城而来,所以这里尚有大片地方还是未开发的处女地。我们也不敢再继续冒进,不熟悉地形,真有迷失方向的危险。
盛宴之下,桌上很快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阿拉伯菜肴。我最喜欢的烤羊肉串和切片烤肉,阿拉伯语叫起来很像“烤爸爸”(Kabab)和“想我了吗”(Shawalma),听起来就令人轻松开怀。特别是“烤爸爸”,只见羊肉被切成拇指见方的小块,再加入胡椒、盐、葱姜和油等佐料,然后串在长约1米的铁扦上放入烤炉,待肉色变得黄脆,出炉即食,极其美味。而阿拉伯大饼,则是由特制的炉子烘烤而成,很像新疆的馕,外脆内嫩,再蘸上当地的霍姆斯酱,就着酸黄瓜条和青菜吃,别有一番风味。
摄影 / 高杰
在茫茫戈壁的深处,在浩瀚沙海的边缘,有一种顽强的植物挑战其间,它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它妩媚的风姿、倔强的性格、多舛的命运激发人类太多的诗情与哲思。这就是额济纳旗的名片——沙漠胡杨。
盛宴之下,桌上很快就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阿拉伯菜肴。我最喜欢的烤羊肉串和切片烤肉,阿拉伯语叫起来很像“烤爸爸”(Kabab)和“想我了吗”(Shawalma),听起来就令人轻松开怀。特别是“烤爸爸”,只见羊肉被切成拇指见方的小块,再加入胡椒、盐、葱姜和油等佐料,然后串在长约1米的铁扦上放入烤炉,待肉色变得黄脆,出炉即食,极其美味。而阿拉伯大饼,则是由特制的炉子烘烤而成,很像新疆的馕,外脆内嫩,再蘸上当地的霍姆斯酱,就着酸黄瓜条和青菜吃,别有一番风味。
摄影 / 高杰
额济纳旗是内蒙古阿拉善盟辖下的一个旗,多为无人居住的沙漠区域。著名的酒泉卫星发射中心就位于该旗。 我们路过酒泉发射中心去往胡杨林是9月26日,据说在我们路过后一小时,道路就被封断了,因为29日是“天宫一号”发射的日子。因此那会儿在额济纳的游人很少很少,这对于一个风光摄影师来说,真是天赐的良机,我们得以拍到了不少胡杨林的风光大片。
即便是在大快朵颐之间,女士们也不忘美容一番。这位姑娘就接受了这项非常特殊的阿拉伯手艺,即用一种特殊的草药进行人体彩绘。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彩绘师用极快的速度就把这只手装扮得极尽妖娆之能事,着实令我们大开眼界,其彩绘之精细、柔美与高超的确叹为观止。
摄影 / 高杰
在沙漠里睡上一夜是什么感觉?之前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然而这次沙漠行程的内容之一便是在荒无人烟的撒哈拉深处住上一夜,沙漠是床,月光是被子,这样的经历怎能不让人兴奋。
我们的两辆吉普进入沙漠深处之后,天色便迅速地暗了下来,由于厚厚的乌云遮挡了月亮的光芒,转眼间,周围已是黑压压的一片,除了我们一行的11人和两辆汽车在这沙漠之中行走之外,周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光线和声音了。司机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在一处大石的背面找到了一块不错的空地,这也就是我们今晚的宿营地了。
摄影 / 宋小虎
大师级的摄像也要靠着天然的美景才能成就酷炫的视觉效果,额济纳旗的胡杨林通过张艺谋导演的《英雄》中张曼玉和章子仪一场树林决战而名扬天下。每年国庆前后十天左右,便迎来当地赏胡杨的最佳时节,放眼望去,阳光下金色的树叶衬着湛蓝的天空婆娑起舞,苍龙腾越,美妙绝伦,气势动人。
夜宴农庄周边还有骑骆驼的活动,不过最吸引男人们眼球的,还是能够与猎鹰近距离接触。打猎曾经是阿拉伯人的一种生存方式,但如今玩猎鹰的人则非富即贵。一只好的猎鹰身价高达20万美元,喜爱猎鹰的阿拉伯富豪们会不惜重金用各种高科技装备来训练猎鹰,以此作为传统与身份的象征。 更让我们吃惊的是,据说在阿联酋,猎鹰是可以有护照的,如果要上飞机,可以随主人买票登机,而不能像宠物一样装在笼子里托运。听到这些,不禁为他们的沙漠文化传统深深震撼。
摄影 / 高杰
一整天在沙漠中奔波,大家是又累又饿。沙漠里的昼夜温差极大,白天酷暑难耐,可是现在到了夜里,气温却迅速地降了下来,必须穿上厚厚的外套,不然会觉得非常寒冷。于是在两个司机生火做饭时,大家也动手围起了帐篷,用两部吉普车围成一个L型,然后顺势拉起帘子,这样就可以遮挡寒风了。
摄影 / 宋小虎
夜深了,宴会中央的舞台灯光慢慢亮起,所有的客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都期盼着沙海夜宴最精彩的节目呈现。
摄影 / 高杰
完全接触原始的自然,会让人觉得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释放感,特别是点起了篝火大家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时候。背后就是空旷的沙漠和茫茫黑夜,没有任何的阻隔,没有特定的空间。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中,习惯了用那些别人建造起来的各种各样的障碍来分隔我们的空间,分割我们生活的人来说,我们总是习惯了会在特定的场所去做特定的事情,而在这里已然没有了这种概念,只觉得有一个无限大的空间任由你去支配,这是一件多么爽的事情。
摄影 / 宋小虎
这里的地表水主要为黑河,古称弱水,发源于祁连山北麓的季节性河流。因水道浅宽且多沙,当地人不惯造船,用皮筏摆渡,古人往往以为水弱不胜舟楫,故称“弱水”。平时的弱水河是没这么大的水的,为了迎接“十一”的胡杨节,上游的水闸刚刚才开闸放水,又让我们赶上了,再次人品爆发。 弱水河畔、居延海边是胡杨的故乡,这里的39万亩胡杨林是当今世界仅存的三处天然河道胡杨林之一,是阻止巴丹吉林沙漠向北扩散的重要屏障。
在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西南28公里处的怪树林,又是另一番景致。这里就像是一个尸横遍野的古代战场,大片枯死的胡杨树干依然挺立,形态怪诞,竟是一种震人心魄的极致之美,仿佛走进了一座虚幻小说里的怪诞迷城。荒漠、蓝天、枯树、夕阳构成了怪树林最经典的标志。
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舞台上表演的竟然是千般娇媚、万种妖娆的肚皮舞,让我们顿时颠覆了对迪拜夜晚的所有想象。一路上,我们只看见过黑袍罩身的阿拉伯女子,何曾见过这样无限魅惑、无尽煽情的表演?所谓天边有月色,桌边有珍馐,身边有美人,迪拜的沙漠之夜,果然是令人无限地怀念。
摄影 / 高杰
第二天早晨,我不到6点就醒了。“早穿棉袄午披纱”这话绝对不假,沙子的比热把这种极端的天气发挥到了极致,早上起来冷得出奇。要起床非得咬咬牙,套了棉袄,包了头巾还得冻得哆嗦半天才缓过神来。同行的队友起的更早,披着毛毯就上了,绝对专业摄影师的范儿。
等了快一个小时,天空从深蓝变得微微泛白,而后又开始泛红,太阳的光线透过云层漫射出来特别好看,而且在沙漠里,只要太阳一出来,立马就能感觉到温度在上升,一下就热得你恨不得马上脱去衣服。
大家都醒得差不多了之后,就开始忙活早餐了。两位司机的动作也非常迅速,拆掉帐篷,收拾好了行李,然后司机告诉我们说,这段旅程才刚刚进行了一半,接下来的行程才是精彩的开始!
摄影 / 宋小虎
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舞台上表演的竟然是千般娇媚、万种妖娆的肚皮舞,让我们顿时颠覆了对迪拜夜晚的所有想象。一路上,我们只看见过黑袍罩身的阿拉伯女子,何曾见过这样无限魅惑、无尽煽情的表演?所谓天边有月色,桌边有珍馐,身边有美人,迪拜的沙漠之夜,果然是令人无限地怀念。
摄影 / 高杰
大漠深处的胡杨,在飓风和群狼奔突的戈壁,以永久性的悲壮,殓葬了忍让的懦弱,殓葬了奴性的屈从,殓葬了弯驼的软腰,殓葬了蛇行的跪拜。也许存在即是挑战,越是死亡之海,越是生命禁区,就越有可能创造生命的奇迹!
在沙漠里尽情撒欢够了,我们又回到了海边,沿着迪拜的海岸线在沙滩上缓行。你可以在这里仰望高耸入云的迪拜塔,徜徉棕榈岛的人工奇迹,感受亚特兰蒂斯酒店的恢宏壮丽……这一切都让人恍如置身于《一千零一夜》的世界,感慨竟然能在沙与海之间创造这样的奢华神迹。
摄影 / 高杰
生者,依然勃发;干枯者,躯体傲视着苍穹;倒下者,木质如铁,依然笑傲于黄沙。她的三千年是否因此刻而辉煌?她的不朽是否是对爱最真诚的祭献?当你围着这些枯树仔细寻找时,却又总能找到点生命的迹象。一场雨之后,说不定它们就在哪个地方发出了新芽,再次绽放出炫目的光彩。
黑水城本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但是因为“天宫一号”的发射,在额济纳旗不能进也不能出,于是只好翻翻地图,问问当地的老百姓,周边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看看。黑水城就这么意外地出现在我们的计划里,其实那时的我对黑水城的过去一无所知。 逐渐靠近黑水城了,远远地就能看到耸立于城墙之上的白塔缥渺在微风之中。这才恍然大悟,在哈密魔鬼城时看见像塔的剪影我想到的是这个。
夜晚,华灯初上,我们随着迪拜河上特有的木桅船缓缓前行,水面远处倒映着两岸溢彩流光的灯火,伴着船上动听的乐曲,感受着静谧的、水乡般的迪拜。 很难想象得出来,在这片广阔沙漠尽头的迪拜,竟然有“海湾威尼斯”的美称。一开始我觉得似乎是言过其实的旅游噱头,亲临其境才知道名不虚传。一条惊艳之极的迪拜“河”,美丽而富有诗情画意地把这座城市一分为二。
摄影 / 高杰
迪拜河的北岸,沉淀着古老的阿拉伯文明,南岸则矗立着超现代的建筑神话。而不管城市如何变化,迪拜河似乎永远宽容、祥和地流淌,像一首古典乐曲般,蕴涵着历史的沉吟,又包容着变化的极限。
摄影 / 高杰
黑水城建于公元九世纪的西夏政权时期,是西夏王朝的重镇。公元1372年,明朝大将冯胜攻破黑水城后遭废弃。距今已有千余年历史的这座四四方方、边角上耸立高塔的古城,是古丝绸之路上现存最完整、规模最宏大的一座古城遗址。 在黑水城,流传着一个故事:西夏末年有一个名叫黑将军的西夏守将在黑水城与敌军交战,寡不敌众,被困城中。绝望中,他杀死自己的妻儿,将府库所藏80车财宝深埋井中,率军突围,最终在黑水城外的树林里被包围,全军覆没……从那时起,黑将军藏宝的故事流传了下来,而这个故事也引发了俄国大盗科兹洛夫两次大规模的掘宝行动,无数罕见的西夏文献与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被带离了故土,其中包括珍贵的汉文、夏文对照的《番汉合时掌中珠》及《音同》、《文海》等古籍,这一重大的考古发现和掠夺行径轰动考古界和史学界……
据说至今城内还埋藏着西夏和元代等朝代的珍贵文书和珍宝,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来此盗宝。现今在黑城遗址西北角城墙上可以看到一个可容骑驼者进出的洞口,相传就是当年黑将军突围的洞口;在黑城内偏西北的那个大坑,相传就是当年不曾出水却用来埋藏了全城财宝的那口深井。
迪拜河的北岸,沉淀着古老的阿拉伯文明,南岸则矗立着超现代的建筑神话。而不管城市如何变化,迪拜河似乎永远宽容、祥和地流淌,像一首古典乐曲般,蕴涵着历史的沉吟,又包容着变化的极限。
摄影 / 高杰
站在残壁颓垣里,淡淡的黄沙会在周围飞舞,朦朦胧胧的。远处的天边已经笼罩在黄沙之中,而你也早早置身其中,难辨东西了。夕阳下,当你静静地凝视,那里的景色和线条永远的明朗简单,而色彩却变幻万千。了解它的历史后,还会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即便时光流逝,岁月如梭。
当我惊诧于迪拜河水清澈见底时,不禁狐疑地感受到它远方的那股纯蓝的魅力。沙漠中又怎么会有河呢?同行的伙伴才告诉我,迪拜河看上去是一条河流,其实是从海洋中深入的一条内陆海湾,你看那水面上不正是海鸥么?我这才恍然大悟。
摄影 / 高杰
这座城堡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了,但是给人的感情是很沉重的,依稀仿佛空气中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暖暖的阳光就会抚慰还在隐隐发痛的心。希望黑将军一族能得以延续和生存,希望他们在另外一个家能生根发芽,枝繁叶茂,但愿没有绝后。
当我惊诧于迪拜河水清澈见底时,不禁狐疑地感受到它远方的那股纯蓝的魅力。沙漠中又怎么会有河呢?同行的伙伴才告诉我,迪拜河看上去是一条河流,其实是从海洋中深入的一条内陆海湾,你看那水面上不正是海鸥么?我这才恍然大悟。
摄影 / 高杰
它是我国最美的沙漠,它远离尘世,有着世界最高的沙山,有着最神奇的沙海,有着最静谧的沙湖,有着世界上面积最大的鸣沙区。这里湖泊海子交错分布,而多数沙丘是流动的,湖泊是静止的,这种水不动而山在动的风光,谁曾见过?这里才是真正的秘境。
刚才还在沙漠中体验沙漠的苍茫、荒芜与惊险,但转眼又凝望海水的澎湃、磅礴与宁静,这一切的极致和矛盾的美,就这样呈现在迪拜,这片沙与海的交汇之地。凝望这般美景,我有时候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出现。恍如清真寺周围回荡的唱经宣礼声,庄严洪亮,悠扬婉转,却又不可捉摸。
摄影 / 高杰
告别额济纳,我们就去了巴丹吉林沙漠, 9月30号的巴丹吉林,也是整个景区都没人,景区内为了迎接“十一”游客,越野车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停了一水儿,原本以为是景区工作人员擦拭的,仔细看了看才知道是从沙漠里回来的车,连轮胎都跟水洗过一样。 我们坐上景区的越野车,进到沙漠腹地,在车上的感觉就像在海里面坐小舟去迎接六七级风浪的感觉。驾驶员貌似今天挺高兴的,带着我们冲沙,从一个沙丘冲上去,又冲下来,身体不好的人恐怕没两下就该吐了。不过景区越野车驾驶员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安全还是比较有保障的。我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车上的铁栏杆,手都麻了。就这样冲了几个沙丘,可能是得瑟得太厉害了,车冒黑烟,坏了。 在驾驶员同志打电话要求救援的时候,我们也得空好好拍照,把玩下沙子,这时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沙粒均匀细小,干净黄亮,就像沙金一般,从指间滑下就像德芙巧克力在口中的丝滑感一样,并且手上不沾一点尘埃,难怪这里的衣服穿不脏,连衣领都是那样洁净,难怪景区的越野车都那么干净。
越往沙漠的深处走,景色越美。到了一个制高点,能看到很远很远的沙山,看到天地交接的边际,沙山连绵起伏,波浪式的纹路,弯曲流畅的线条,仿佛就是上帝勾画的曲线。沙漠湖泊宁静清澈,湖光沙色,蓝天白云,叫人心旷神怡,美极了。
沙漠因为缺少水而生成,因为缺水而被称为生命的禁区,但在年降水量不足40毫米的巴丹吉林沙漠中竟然星罗棋布地分布着上百个海子,终年不枯,有咸水有淡水。被沙山环抱着的这些海子幽深碧蓝,即使在风沙季节,黄沙蔽日,灰土漫天,沙子簇拥下的海子依然晶莹剔透,从不被沙子埋没。这沙山和湖泊共存的奇观,着实让人费解,不知道这里以前是不是海?
奇景远不止沙丘间的海子,风吹沙飞所形成的沙山连绵起伏,错落有致,在不同色温的光照下,呈现出浅黄、橙黄和火红的色块,斑斓耀眼。而波浪一样流畅的沙纹,在光影的作用下,变幻出各种优美的图案,有的具象,有的抽象,仿佛是集各流派的大型画展。其中,腹地中的庙子海、诺尔图及其周围的沙山被认为是最神奇美丽的。
我们遇见一队车队在往沙漠的深处送给养,打听之下才知道在这样的沙漠里,还有巴丹吉林庙和库乃头庙两大居民点,那里的居民以牧业为生,车队进去都要两天才能出来。 巴丹吉林沙漠,真是一个充满神奇的地方。
巴丹吉林沙漠之美也许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人们只能亲身去感受、去体验……来巴丹吉林,除了要带一双欣赏美的眼睛,还得有强健的体魄和心理啊!正如景区越野车上的标语“挑战极限,超越自我”。
在水流最终停滞的地方,在飓风和群狼奔突的茫茫戈壁,胡杨绝然卓立,象阳光一样生长,独领风骚几千年,诠释自己对大漠艰苦卓绝的守望。
如果你没有到过大漠,你就无法真正理解生命;如果你没有深入到大漠的腹地,你就无法真正领会到茫茫瀚海的雄浑与壮美。关于大漠的那份情结就是一份心中残留的轰轰烈烈和壮志豪情,就是我们坚守最初的梦想的力量源泉。 每一次怀念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回归。遥远的大漠,你们等我。
坐着吉普车在沙漠里狂奔的感觉,实在是只有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释放”,彻底的释放。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达喀尔拉力赛,那种画面看得人热血沸腾,恨不得去亲历一把,没想到这次在撒哈拉沙漠,还真的体验了一把“达喀尔”。
露营结束之后,我们便向着沙漠的更深处前进了。因为已进入了撒哈拉的腹地,所以没有了道路。昨天一夜大家睡得都很不错,之前的疲惫状态也完全恢复了。经过昨天的接触,大伙也更熟悉亲切了,现在同志们的情绪都特别高涨,我们这两位司机师傅也一样兴致高昂,于是就开始了他们最热衷的活动,在沙漠上疯狂飙起了车。
摄影 / 宋小虎
我们的两部吉普车在广袤的沙漠上疯狂地你追我赶起来,因为没有道路的限制,这种赛车的感觉和公路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们两部车时近时远。
虽然以前坐过了无数次的吉普,但是只有这一次,我才真正体验到了吉普的优越性能之所在。汽车要在松软的沙子上飞奔起来,必须大脚踩油门,发动机发出非常强有力的轰鸣声,伴随着剧烈的颠簸和车后卷起的细尘。
这实在是能够激发人内心深处的释放,特别当车行驶到一些有小沙包的地方,汽车完全腾空飞跃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啦!在这种时刻,只有大声喊叫才能稍微平息一点情绪的激动!
摄影 / 宋小虎
从沙漠回到开罗之后,我们转而前往阿斯旺。沙漠连日的干燥让人对水产生疯狂的想念,于是一到达阿斯旺,这座河边小城的湿润气候就让人倍感幸福了。
我从小在长江边长大,每当看到江河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阿斯旺地区的这段尼罗河不算宽阔,但是河水相当清澈平缓,从不远处沙漠吹来的风被河水湿润之后,吹拂在脸上让人觉得阵阵清爽。小城阿斯旺虽然不大,但却相当繁华,城市沿着河畔分布,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边城市的街灯渐渐闪亮。简直会让人忘记这是深处于沙漠之中的城市。
船工推着小小的帆船,在安静的尼罗河上缓缓地游荡着。童年关于撒哈拉的狂野梦想,以这样一股清润的气息收尾,有些意料之外,却又全在情理之中。
摄影 / 宋小虎
摄影 / 宋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