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 卢珊
摄影 / 卢珊
摄影 / 摄影/胡宗平
摄影 / 王维
摄影 / 王维
摄影 / 王维
我们穿过走道来到院内,才真正看到一片繁忙的景象,有纺有织有绕线的,这与村里的冷清截然相反,原来是几家村民正一起合作共同织锦。带我们来的大嫂告诉我们,现在村里织布的人渐渐少了,而鲁锦整个织造工艺流程却十分繁杂,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要经过大大小小72道工序,轧花、弹花、纺线、打线、浆线、沌线、落线、经线、刷线、做综、闯杼、掏综、吊机子、织布、了机等等。每一道工序又有许多子工序,这绝不是靠一家几口人能够办到的,碰到这样的情况,大家就互相帮助,共同来完成繁琐的工序,再回家分头织造自己的布匹。
摄影 / 袁鹏
恰逢放假,又是酷暑,难得一个全家出游避暑的机会。网络上也罗列了一些避暑纳凉的胜地,不过我们并不需要舟车劳顿,因为广西资源县的八角寨和兴安县的猫儿山近在咫尺。这两个地方都位于桂北山地,山林密布,想必是消暑纳凉的好境地。我们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甚是欣喜。
摄影 / 农村立
嘉祥县位于山东省济宁市西部,属黄河冲积平原。相传春秋时期鲁哀公西取狩猎,获一麒麟,此地取嘉美祥瑞之意,由此得“嘉祥”之名。
摄影 / 袁鹏
摄影 / 袁鹏
全新福特翼虎
然乌湖我们已经去过多次,但对于深藏在湖畔山岭之中的来古村,我们神往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前往。去过的朋友都说,这是一个处于冰川末端的小村庄,村子里可以看到挂满红色藤条的篱笆、平顶的村屋、翠绿的青稞田、满山的野花、自由行走的牛羊,还有单纯而热情的孩子们……更美的是,六条海洋性冰川在这里铺陈,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 这一天,我们离开了然乌镇和318国道,沿着然乌湖边向着来古村行进。
摄影 / 胡宗平
猫儿山是广西最高峰,海拔有2142米。这是有名的避暑胜地,山上气温平均较桂林市低7-8℃,山顶尤甚,雨雾天气冷得让人三伏天里直哆嗦。摄影/农村立
摄影 / 农村立
摄影 / 胡宗平
摄影 / 刘石军
摄影 / 刘石军
当我们把斯洛文尼亚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全部转遍,斯洛文尼亚之旅行将结束,我们也回到了布莱德湖,得以再次领略她的明媚容颜。第二次绕湖之行,天气比上次好很多,沉沉的乌云渐渐淡去,太阳也能偶露真容,撒下片片金色。 让人意外的是,我在湖边还遇到一家中国人。先生是河南人,在附近的一家中餐馆打工;太太是浙江人,刚带着2岁的女儿从中国探亲回来。他们说,最近几年欧洲的经济形势不好,所以生意清淡。虽然餐馆包吃包住,每月还有700欧元的工资,但一家人生活依然很拮据。即便如此,夫妻二人心中依然充满希望,并打算在此定居下来,共同营造美好的生活。
摄影 / 刘石军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世界上有一个地方从来没听人说过,去了之后却永难忘怀,这个地方就是皮兰。 这是个只有4000多人口的小小古城,两三层的小楼层层叠叠地堆满海滨,雪白的墙和砖红色的尖顶,奠定了皮兰的基本色调,不论是艳阳高照还是风云过后,红与白都完美地衬托着湛蓝、幽深的大海,色彩分外独特又鲜艳。
摄影 / 刘石军
我们在卢布尔雅那稍作停留,就转向东北方向,朝Logarska峡谷奔去。这里距离卢布尔雅那只有1个半小时的车程,被誉为斯洛文尼亚最美丽的阿尔卑斯山峡谷,开车过去最为方便。当我们距离峡谷还有不少距离时,远远便感受到这条清幽山谷的脱俗与不凡。
摄影 / 刘石军
摄影 / 王维
虽然开车一个小时我们就抵达了首都卢布尔雅那,但我显然后悔了,这么美的城市应该是坐着船来观赏的。这里是斯洛文尼亚最迷人的城市,也是游客最多的地方。数百年来,这里都是斯洛文尼亚的中心地带,成片的树林、宁静的公园以及缓缓地流过市中心的卢布尔雅那河,给城市添加了不少生机和活力。
摄影 / 刘石军
离开布莱德湖我们驱车前行,抵达了Podsreda——斯洛文尼亚东部的一个小村。来这里只因为有个与小村庄同名的古老城堡Podsreda Castle。 虽然斯洛文尼亚国土面积并不大,但城堡的数量真不少,至今拥有上百座保护完好的古代城堡,以及500多座城堡遗迹,着实令人吃惊。
摄影 / 刘石军
前往欧洲之心斯洛文尼亚避暑旅行的念头,完全来源于一则旅行广告。广告上说,前往斯洛文尼亚的布莱德湖三星级旅馆一周只要299英镑,不但包吃包住,而且来往机票一人半价。而当我打开网页后看见阿尔卑斯雪山衬托下美轮美奂的布莱德湖心岛图片,已经为之倾倒。略一计算,这个与奥地利、意大利都接壤的国家,同上一座山,费用却只要一半甚至更低,便毫不犹豫地决意来这里度假了。 从伦敦飞至斯洛文尼亚首都卢布尔雅那,再转车抵达布莱德湖畔,太阳已经落山。湖畔远处,依然隐隐约约地能看到阿尔卑斯山脉巨大的雪峰,而布莱德湖的自然之美,却完全被夜色和璀璨的灯光遮蔽。
摄影 / 刘石军
摄影 / 刘石军
摄影 / 农村立
摄影 / 农村立
猫儿山是广西最高峰,海拔有2142米,进入景区需要购买门票,然后换乘景区巴士方能进入。巴士一路走走停停,便于游客参观景区,省去攀爬之苦的同时也少了很多徒步揽胜的兴致。
摄影 / 农村立
正一筹莫展时,恰遇一劳作而归的农妇,她热情地招呼我们去谷底玩玩。桂北方言我没听清几句,倒是几个关键词击中了内心的要害:“山泉、林子和土鸡”,甚合此时心意,于是全家随着热情好客的女主人进了谷底。
摄影 / 农村立
院里所有的织造工具几乎全是木制的,结构很简单、很粗犷,很难想象正是这些简单的工具,经过鲁西南农村妇女勤劳灵巧双手的操作,将一团团洁白的棉花变成色彩斑斓的棉线,通过抽象图案的重复、平行、连续、间隔、对比,再加上经纬纱线色彩的不同变化,形成特有的节奏和韵律,又神奇地幻化出一千多种绚丽的图案,使其具有了艺术的魅力。
摄影 / 袁鹏
资源的八角寨又名云台山,因主峰有八个翘角而得名,属于典型的丹霞地貌。八角寨距离资源县城约1小时的车程,得益于手机导航的出色表现,找到八角寨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摄影 / 农村立
听完了这对中国夫妻的海外奋斗故事,我心中感慨良多。身居海外的中国人都有一段艰苦卓绝的奋斗传奇,诚如布莱德湖的明媚景色,也并不是来一次就唾手可得的。 凉爽的天气加上和煦的阳光,让人感觉如同身处春天,天鹅和野鸭也都纷纷来到平静如镜的湖面游弋,更给美湖增添了无尽的柔情。
摄影 / 刘石军
作为斯洛文尼亚唯一的出海口,人们将皮兰称为“袖珍威尼斯”毫不为过。唯一与威尼斯大不相同的是,皮兰依旧是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可威尼斯已经是光着两只脚站在海里了。
摄影 / 刘石军
长达7.5公里的Logarska峡谷群山锁钥,一眼看不尽的青翠延绵至远方,清新的山林秀气却扑面而来,让人倍感清爽舒适。1987年起,这里就被确立为自然保护区,峡谷中拥有诸如洞穴、山泉、雪峰和瀑布等30多处,使得Logarska峡谷又有“阿尔卑斯的珍珠”之誉。
摄影 / 刘石军
漫步在卢布尔雅那,你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古色古香的中欧小城竟然是一国之都。而卢布尔雅那河更是美妙,两侧先是河堤,再是绿柳,再是步道,最后是店铺酒铺,各有风情。河上的桥栏上也总能见到情侣们挂在上面的“同心锁”,让蜿蜒浪漫的河流见证人们的爱情。
摄影 / 刘石军
走进Podsreda,倒感觉出一番独有的乡村风味。除了小教堂、村公所、农宅和堆满了农具的仓房外,一座镌刻着红五星的纪念碑和一辆古旧的拉达车都提醒着我们,这里还曾经属于过东欧的社会主义阵营……
摄影 / 刘石军
然乌湖我们已经去过多次,但对于深藏在湖畔山岭之中的来古村,我们神往已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前往。去过的朋友都说,这是一个处于冰川末端的小村庄,村子里可以看到挂满红色藤条的篱笆、平顶的村屋、翠绿的青稞田、满山的野花、自由行走的牛羊,还有单纯而热情的孩子们……更美的是,六条海洋性冰川在这里铺陈,在全世界都绝无仅有。 这一天,我们离开了然乌镇和318国道,沿着然乌湖边向着来古村行进。
摄影 / 胡宗平
清晨,我早早就醒了,因为一直惦记着去湖边拍日出。我们的旅馆就在湖边,可当我拉开窗帘,只见铁灰色的沉云,不免有些泄气。 然而布莱德湖的美,依然让我倾心。整个湖畔呈现水滴状,约2公里长,太阳不曾照耀的时刻,整个湖如同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镶嵌在阿尔卑斯南麓山脚。远处巍峨的阿尔卑斯山雪峰,似乎纯粹是为了衬托出她的绝美容颜,才保持这般威武雄壮的仪态的。
摄影 / 刘石军
厄瓜多尔一家藏身于小镇的彩色酒店La Casa Sol。摄影/卢珊
摄影 / 卢珊
嘎玛丹增在吴哥窟。
猫儿山是广西最高峰,海拔有2142米,进入景区需要购买门票,然后换乘景区巴士方能进入。巴士一路走走停停,便于游客参观景区,省去攀爬之苦的同时也少了很多徒步揽胜的兴致。
摄影 / 农村立
原来谷底才是人们夏日的佳选!农家院落藏在山体凹处的林子里,遮荫蔽日不说还能看着被骄阳考晒得红彤彤的丹霞地貌;院落里还有竹筒从山上引来冷泉,清冽甘甜,喝了消暑降火;就连家里的小狗也精神起来,满院落地追逐着土鸡玩耍。 午餐很过瘾,山泉水煮土鸡,火锅吃法,就着自制的香料盐碟,感觉很爽。一顿饱饭过后,睡意沉沉,索性全家开了间客房睡午觉,不再去想爬那火焰山的事情。
摄影 / 农村立
我们顺道还体验了沿途桂北地区的风光和山路十八弯,刺激得家里的丫头直呼过瘾,一路欢声笑语,无惊无险到达了目的地。
摄影 / 农村立
如今,嘉祥鲁锦在最初的平纹、斜纹、缎纹、方格纹的基础上,又发展出枣花纹、水纹、狗牙纹、斗纹、芝麻花纹、合斗纹、鹅眼纹、猫蹄纹等8种基本纹样,使其艺术水平又上升了一个新的层次。而在用色上,通常是红绿搭配,黑白相间,蓝黄穿插,不同配色,不同纹样,艺术效果也全然不同。
摄影 / 袁鹏
我们穿过走道来到院内,才真正看到一片繁忙的景象,有纺有织有绕线的,这与村里的冷清截然相反,原来是几家村民正一起合作共同织锦。带我们来的大嫂告诉我们,现在村里织布的人渐渐少了,而鲁锦整个织造工艺流程却十分繁杂,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要经过大大小小72道工序,轧花、弹花、纺线、打线、浆线、沌线、落线、经线、刷线、做综、闯杼、掏综、吊机子、织布、了机等等。每一道工序又有许多子工序,这绝不是靠一家几口人能够办到的,碰到这样的情况,大家就互相帮助,共同来完成繁琐的工序,再回家分头织造自己的布匹。
摄影 / 袁鹏
来这里一定熬到武氏祠看看。它位于嘉祥县纸纺镇武宅山村北,始建于东汉桓、灵时期。武氏祠汉画像石是中国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汉碑、汉画像石群。现存石阙、石狮各一对,石碑两块,祠堂石刻构件四组40余石。石刻画像,内容丰富,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反映了东汉时期的社会状况,风土人情,典章制度等。 不过,在我看来,这里最具观赏价值的,还是妇女们织造鲁锦的过程。
摄影 / 袁鹏
在皮兰海边散步,边走边看海上的美景,只要走上二百步就能走到城中心的广场。 广场中央,竖立着著名的小提琴作曲家塔尔蒂尼的铜像,皮兰是他的故乡,《魔鬼的颤音》是他留给世界的绝品,皮兰人至今都以他为傲,并特意将雕像做得和真人一般大小,看上去好像他们的塔尔蒂尼又回来了。
摄影 / 刘石军
城区内,漂亮的建筑和风景随处可见,游走市区都会成为一种感觉细腻的享受。各式各样的教堂、青铜雕像、彩色油画、新艺术主义的建筑等等,简直是眼睛的盛宴。当我沿着河缓缓散步,走过一座又一座的桥,参观各种博物馆、市场,再在路边喝上一杯Espresso咖啡……在这里,时间如同阳光般,充满着明媚与惬意。
摄影 / 刘石军
走进Podsreda,倒感觉出一番独有的乡村风味。除了小教堂、村公所、农宅和堆满了农具的仓房外,一座镌刻着红五星的纪念碑和一辆古旧的拉达车都提醒着我们,这里还曾经属于过东欧的社会主义阵营……
摄影 / 刘石军
清晨,我早早就醒了,因为一直惦记着去湖边拍日出。我们的旅馆就在湖边,可当我拉开窗帘,只见铁灰色的沉云,不免有些泄气。 然而布莱德湖的美,依然让我倾心。整个湖畔呈现水滴状,约2公里长,太阳不曾照耀的时刻,整个湖如同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镶嵌在阿尔卑斯南麓山脚。远处巍峨的阿尔卑斯山雪峰,似乎纯粹是为了衬托出她的绝美容颜,才保持这般威武雄壮的仪态的。
摄影 / 刘石军
一路之上山行水绕,风光别样。沿途不时有小小的居民点从眼前滑过,但转过山来,车外的窗景又被湖水满满地占据,令人倍感惊奇。我暗自在想,能生活在如此镜界般的美湖之畔,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吧!
摄影 / 胡宗平
Logarska峡谷,被誉为斯洛文尼亚最美丽的阿尔卑斯山峡谷。摄影/刘石军
摄影 / 卢珊
嘎玛丹增行进在川藏线上。
来此避暑最好的方式原来不是自驾,而且骑行。一路看到很多骑行爱好者的身影,他们大多从附近的市一路骑过来,经历了酷暑暴晒,到了猫儿山,便是胜利。 猫儿山倒是名副其实的避暑胜地,山上气温平均较桂林市低7-8℃,山顶尤甚,雨雾天气冷得让人三伏天里直哆嗦。这话不夸张,傍晚时分老婆大人和丫头就因为没带够衣服担心寒夜难熬,索性随着最后一趟巴士下山去了,只留下我这个想拍日落日出的苦主。
摄影 / 农村立
原来谷底才是人们夏日的佳选!农家院落藏在山体凹处的林子里,遮荫蔽日不说还能看着被骄阳考晒得红彤彤的丹霞地貌;院落里还有竹筒从山上引来冷泉,清冽甘甜,喝了消暑降火;就连家里的小狗也精神起来,满院落地追逐着土鸡玩耍。 午餐很过瘾,山泉水煮土鸡,火锅吃法,就着自制的香料盐碟,感觉很爽。一顿饱饭过后,睡意沉沉,索性全家开了间客房睡午觉,不再去想爬那火焰山的事情。
摄影 / 农村立
车入景区已是上午11时,八角寨里那些赭红色的山体岩石在烈日下显得格外耀眼,骄阳烘烤下散出阵阵热浪。老婆大人看了直发懵,忙问:“哥哥,我们全家是来此地消暑还是来烧烤?此乃火焰山也!”
摄影 / 农村立
如今,嘉祥鲁锦在最初的平纹、斜纹、缎纹、方格纹的基础上,又发展出枣花纹、水纹、狗牙纹、斗纹、芝麻花纹、合斗纹、鹅眼纹、猫蹄纹等8种基本纹样,使其艺术水平又上升了一个新的层次。而在用色上,通常是红绿搭配,黑白相间,蓝黄穿插,不同配色,不同纹样,艺术效果也全然不同。
摄影 / 袁鹏
我们穿过走道来到院内,才真正看到一片繁忙的景象,有纺有织有绕线的,这与村里的冷清截然相反,原来是几家村民正一起合作共同织锦。带我们来的大嫂告诉我们,现在村里织布的人渐渐少了,而鲁锦整个织造工艺流程却十分繁杂,从采棉纺线到上机织布,要经过大大小小72道工序,轧花、弹花、纺线、打线、浆线、沌线、落线、经线、刷线、做综、闯杼、掏综、吊机子、织布、了机等等。每一道工序又有许多子工序,这绝不是靠一家几口人能够办到的,碰到这样的情况,大家就互相帮助,共同来完成繁琐的工序,再回家分头织造自己的布匹。
摄影 / 袁鹏
我们从济宁出发,趋车半小时来到了嘉祥县纸坊镇武翟村,这是一个依山而建的村落,村里大多数是石头房。走进村中,没有我们想像中随处可见的纺车、织布机,也没有到处悬挂叫卖的成品鲁锦。
摄影 / 袁鹏
听完了这对中国夫妻的海外奋斗故事,我心中感慨良多。身居海外的中国人都有一段艰苦卓绝的奋斗传奇,诚如布莱德湖的明媚景色,也并不是来一次就唾手可得的。 凉爽的天气加上和煦的阳光,让人感觉如同身处春天,天鹅和野鸭也都纷纷来到平静如镜的湖面游弋,更给美湖增添了无尽的柔情。
摄影 / 刘石军
长达7.5公里的Logarska峡谷群山锁钥,一眼看不尽的青翠延绵至远方,清新的山林秀气却扑面而来,让人倍感清爽舒适。1987年起,这里就被确立为自然保护区,峡谷中拥有诸如洞穴、山泉、雪峰和瀑布等30多处,使得Logarska峡谷又有“阿尔卑斯的珍珠”之誉。
摄影 / 刘石军
一路之上山行水绕,风光别样。沿途不时有小小的居民点从眼前滑过,但转过山来,车外的窗景又被湖水满满地占据,令人倍感惊奇。我暗自在想,能生活在如此镜界般的美湖之畔,也算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吧!
摄影 / 胡宗平
广西资源县的八角寨又名云台山,因主峰有八个翘角而得名,属于典型的丹霞地貌。摄影/农村立
摄影 / 农村立
嘎玛丹增与藏族阿妈在一起。
孤零零的我晚餐便和一位徒步女孩拼桌,吃着火锅鸡听她讲故事。原来这女孩是广西大学大二的女生,独自来猫儿山徒步,早上10点起一个人就沿着山路走上来,一路看山看水看寺庙,走到下午6点才到山顶。 听完姑娘的介绍,我真有点无地自容,一晚无语。第二天早起时,发现帐篷前留有一纸条,原来是姑娘留言,她和半山僧人已有参禅讲经礼佛之约,先行告辞下山了。 随后我自下山,半山蛔龙寺内,透过薄雾依稀见一白衣女子在禅房内参禅阅经,想必就是她了,相识是缘,相离亦缘,还是不去打扰了。 告别这份奇遇,随大巴下到山脚和家人团聚。准备返程时,全家在漓江源峡谷内寻了一僻静处,惬意戏水一番,享受这即将结束的消暑时光。
摄影 / 农村立
午觉起来,热浪已去。此时,远方的雷暴云一左一右夹带着闪电滚滚而来,气势非凡。全家都在半山腰看呆了,浑然忘记了身处之地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等到雨滴噼啪落下时,全家才急忙收拾东西下山。 离开时回望八角寨,它已隐没在山雨之中,看来明天只有去猫儿山了,想偷懒都不行。
摄影 / 农村立
我也傻眼了,只好敷衍说:“老婆大人所言极是,此地实乃丹霞地貌之代表,烈日骄阳方现其地质本色,只是没想到这山也太赤裸裸了,树都没几棵……”于是,我们大中午的在光秃秃的山上攀爬,酷热难熬是第一体验,消暑纳凉无疑是天方夜谭。
摄影 / 农村立
临走时,我们每人买了几件鲁锦衬衣和工艺品,纯锦的鲁锦衬衣穿在身上,亲和肌肤,质地柔软,舒适透气,工艺品集纯天然的织造原料、传统的制作工艺和独特的艺术于一身,让我们在绿色消费中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人文底蕴的确与众不同。
摄影 / 袁鹏
正在这时,一位头扎黄色头巾、抱着一团彩线的农家大嫂从远处走过来。跟着大嫂左绕右绕,前转后转地来到了山前的一个石头院落,还没进院,就先看到一位老人正在过道里纺线。我们站在老人身边盯着纺车看了许久,只见一团团棉花在老人手里,慢慢地用纺车织成了一根根绵线,我们始终没有看明白,为什么棉花会在瞬间变成白线。
摄影 / 袁鹏
而我,则静静地坐在湖边,尽情放松着身心,感受着清新凉爽湖面带来的美妙惬意。遥望着湖心小岛的教堂,我似乎也聆听到湖底传来的美妙钟声,并再次感谢大自然给予我这次避暑之旅的绝美恩赐。美丽的斯洛文尼亚,我还会再来!
摄影 / 刘石军
在皮兰海边散步,边走边看海上的美景,只要走上二百步就能走到城中心的广场。 广场中央,竖立着著名的小提琴作曲家塔尔蒂尼的铜像,皮兰是他的故乡,《魔鬼的颤音》是他留给世界的绝品,皮兰人至今都以他为傲,并特意将雕像做得和真人一般大小,看上去好像他们的塔尔蒂尼又回来了。
摄影 / 刘石军
跟随着其他游人我们信步峡谷,发现有不少人专程来此旅行徒步,不由得大为感慨。或许谁也想不到,小小的斯洛文尼亚,竟然拥有1万多公里设有标示的徒步旅行路线,由此足以发现这个森林之国的居民们是多么地热爱户外运动了。
摄影 / 刘石军
城区内,漂亮的建筑和风景随处可见,游走市区都会成为一种感觉细腻的享受。各式各样的教堂、青铜雕像、彩色油画、新艺术主义的建筑等等,简直是眼睛的盛宴。当我沿着河缓缓散步,走过一座又一座的桥,参观各种博物馆、市场,再在路边喝上一杯Espresso咖啡……在这里,时间如同阳光般,充满着明媚与惬意。
摄影 / 刘石军
这座12世纪的城堡坐落在村落丘陵地带的小山上,远远望去掩映在一片葱绿之中,白墙红瓦的建筑和高高的尖顶仿佛是一处与世隔绝的秘境。实际上,这座典型的罗马式城堡曾是当地贵族的寓所,二战时曾毁于战火,如今人们已经恢复了其昔日的模样。最重要的是,这是斯洛文尼亚唯一一座保持了这么多中世纪尤其是罗马式建筑元素的城堡。
摄影 / 刘石军
据说,布莱德湖是在大约14000年前,由于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川移动而形成的,山顶的积雪融水不断注入湖中,因此她又享有“冰湖”的美称。 早上湖边的人不多。热爱钓鱼的人有的在这里钓了一宿,正准备回收渔具;有的则刚刚摆开阵势,打算在湖边度过美好的一天;湖岸边往来的都是散步和跑步的人,人们礼貌地打着招呼。而我则沿着湖边机动车禁行的道路绕湖一周,大概用了两个小时。 对于很多斯洛文尼亚人来说,周末的早上来到布莱德湖边游览一番,坐下来喝点东西、吃个饭,才是真正的休闲生活。
摄影 / 刘石军
对于大部分走马观花的游客来说,如果不是深入到来古村,大概也就以为然乌湖的面积就是然乌镇上所见那么一片。实际上,然乌湖呈现出狭长河谷的形状,由3个上下相连的湖泊组成,面积足有18.4平方公里。随着我们的渐渐深入,然乌湖本身的宏大面貌才真正呈现在我们面前。
摄影 / 胡宗平
嘎玛丹增在西藏山南雅拉香布雪山。
游走在皮兰湾岸边,只觉得心中的燥气一扫而光,不仅静谧舒缓,而且温柔和谐,很适合在岸边休闲垂钓,静想人生。
摄影 / 刘石军
一路之上,都有峡谷公园为徒步旅行者专门开辟的野外宿营地,可供大家休息。走过一大段路程,还有旅馆饭点和自助野餐绿地。我们没有更加深入峡谷内部,只听说一处瀑布景色不错,只见瀑布从高高的雪山顶宣泄而下,非常壮观。
摄影 / 刘石军
广场上、树荫下,孩子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尽情嬉戏、消暑纳凉,给整个城市带来了青春的活力。而街头艺人们则弹着吉他,在路边尽情欢唱,引来不少过路的行人驻足欣赏,并向摆放在地上的钱盒子投放钱币。不一会儿,钱盒子就装满了钱,乐活的人们得以在欢快的音乐中度过愉快的一天。
摄影 / 刘石军
这座12世纪的城堡坐落在村落丘陵地带的小山上,远远望去掩映在一片葱绿之中,白墙红瓦的建筑和高高的尖顶仿佛是一处与世隔绝的秘境。实际上,这座典型的罗马式城堡曾是当地贵族的寓所,二战时曾毁于战火,如今人们已经恢复了其昔日的模样。最重要的是,这是斯洛文尼亚唯一一座保持了这么多中世纪尤其是罗马式建筑元素的城堡。
摄影 / 刘石军
老人看出了我们的疑窦,笑着告诉我们,这种老式纺车现在已经不多见了,纺线时把去籽的棉花先弹松,搓成大姆指粗细的棉条子,把棉条子端尖上的纤维粘在木锭子尖上,木锭子借由鞋底线跟纺轮相连。由于纺轮直径远大于木锭子的直径,因此纺轮转一圈,木锭子就要转一百多圈,摇转纺车时,高速旋转的木锭子就把棉花纤维捻绞成棉纱线了。
摄影 / 袁鹏
转湖的时候我发现,布莱德湖周围有非常完备的看台,湖面似乎还有拉了浮漂的赛道。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里是斯洛文尼亚最有名的皮划艇俱乐部所在地,每年这里都会举办重要的世界顶级赛事。而斯洛文尼亚划艇运动在世界上也享有盛誉,他们多次在奥运会上赢得奖牌,而且中国的皮划艇运动员每年都会到这里参赛、训练。
摄影 / 刘石军
然乌镇距离来古村大约35公里,由一条土路相连接,但由于不断有雪水消融倾泄,土路屡有冲断,常年失修,所以道路坎坷不平。一路走来,我感觉除了越野吉普车之外,其他的车辆大概难以进入。 除了道路难行,路上不断会遭遇大大小小的冰川融水河流。好在没有阻断道路,否则很可能要淌水过河,那就非常麻烦了。
摄影 / 胡宗平
在荒原深处。
游走在皮兰湾岸边,只觉得心中的燥气一扫而光,不仅静谧舒缓,而且温柔和谐,很适合在岸边休闲垂钓,静想人生。
摄影 / 刘石军
广场上、树荫下,孩子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尽情嬉戏、消暑纳凉,给整个城市带来了青春的活力。而街头艺人们则弹着吉他,在路边尽情欢唱,引来不少过路的行人驻足欣赏,并向摆放在地上的钱盒子投放钱币。不一会儿,钱盒子就装满了钱,乐活的人们得以在欢快的音乐中度过愉快的一天。
摄影 / 刘石军
古堡的最独特之处在于它的建筑风格,据说呈现出时间上连续不断的特色,并使之成为斯洛文尼亚最重要的古迹之一。游走在城堡内部,其几何状的建筑造型以及老爷车的古朴陈列,都让我们兴奋不已。另外,古老斑驳的城堡墙壁上还有不少绘画、油画及照片,基本上是介绍古堡的历史和它的来龙去脉。 逛了半天,城堡里除了我们几个游客外再无旁人,连进门时都没有看到卖门票的。直到我们快要把城堡转完了,才有个工作人员跑过来要我们买门票。就这样,我们出门时补了门票(每人4欧元),然后在Podsreda吃了顿饭,直奔首都卢布尔雅那而去。
摄影 / 刘石军
除了毫无杂质的湖水外,布莱德湖最吸引人的还有湖中央的天主教堂和湖边悬崖上的古堡。相传在公元1004年,德国亨利二世建立了教堂和古堡,为这个阿尔卑斯山的冰湖增添了童话色彩。站在城堡上,远眺布莱德城,一切美景尽收眼底。 据说,在湖心岛的教堂中有一座罗马教皇赠送的宝钟,重达178公斤。每当它被敲响,便如同从湖底深处传来,悠远而震撼人心,仿佛上帝都能听见心声。因此人们纷纷传说,只要触摸到这只钟并虔诚祈祷圣母玛丽娅,任何人最美好、最秘密的心愿都能实现。
摄影 / 刘石军
在蓝天白云之下,冰川湖水之间,村民们散居在田垅间湖水旁,一路上还能看见村民们至今仍保持着半牧半耕的劳作。来古村虽小,却还是由沙土那、拉那格、曲娥、然母等几个更小的居民点组成。远远的白塔与雪峰遥望间,让我们清晰感受到这是一片菩萨护佑的天堂。
摄影 / 胡宗平
广场上、树荫下,孩子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尽情嬉戏、消暑纳凉,给整个城市带来了青春的活力。而街头艺人们则弹着吉他,在路边尽情欢唱,引来不少过路的行人驻足欣赏,并向摆放在地上的钱盒子投放钱币。不一会儿,钱盒子就装满了钱,乐活的人们得以在欢快的音乐中度过愉快的一天。
摄影 / 刘石军
古堡的最独特之处在于它的建筑风格,据说呈现出时间上连续不断的特色,并使之成为斯洛文尼亚最重要的古迹之一。游走在城堡内部,其几何状的建筑造型以及老爷车的古朴陈列,都让我们兴奋不已。另外,古老斑驳的城堡墙壁上还有不少绘画、油画及照片,基本上是介绍古堡的历史和它的来龙去脉。 逛了半天,城堡里除了我们几个游客外再无旁人,连进门时都没有看到卖门票的。直到我们快要把城堡转完了,才有个工作人员跑过来要我们买门票。就这样,我们出门时补了门票(每人4欧元),然后在Podsreda吃了顿饭,直奔首都卢布尔雅那而去。
摄影 / 刘石军
在蓝天白云之下,冰川湖水之间,村民们散居在田垅间湖水旁,一路上还能看见村民们至今仍保持着半牧半耕的劳作。来古村虽小,却还是由沙土那、拉那格、曲娥、然母等几个更小的居民点组成。远远的白塔与雪峰遥望间,让我们清晰感受到这是一片菩萨护佑的天堂。
摄影 / 胡宗平
足足行进了4个多钟头,我们才得以抵达来古村。进村每人需交30元门票,让我们倍感奇怪,结果走到这座藏家乐客栈的门口才知道,这是地方政府的决定,而且汽车不能开进冰川地带,以保护冰川。我们交了门票钱,才真正开进了向往已久的来古村中。 如今,来古村中已经有不少牧民开设了自家的客栈,让我们倍感惊异。在如此偏僻的来古村,商品经济的意识开始深入,虽然我也很担心人们会因此而失去昔日的淳朴,但毕竟对改善农牧民们的生活还是非常有好处的。
摄影 / 胡宗平
足足行进了4个多钟头,我们才得以抵达来古村。进村每人需交30元门票,让我们倍感奇怪,结果走到这座藏家乐客栈的门口才知道,这是地方政府的决定,而且汽车不能开进冰川地带,以保护冰川。我们交了门票钱,才真正开进了向往已久的来古村中。 如今,来古村中已经有不少牧民开设了自家的客栈,让我们倍感惊异。在如此偏僻的来古村,商品经济的意识开始深入,虽然我也很担心人们会因此而失去昔日的淳朴,但毕竟对改善农牧民们的生活还是非常有好处的。
摄影 / 胡宗平
你的美丽曾让多少摄影师为你感动到流泪,为你追随中国最后一抹晚霞;你的仁慈曾让多少维族少女在葡萄架下曼妙地起舞,为你赐予的美味和瓜果的飘香。你有着梦幻尼雅,沙埋楼兰,你也曾目睹过西汉公主的容颜。你曾让多少的热血将士,征战沙场,只为你红颜;你曾让多少的文人墨客,倾尽笔墨,只为你愁肠……大美新疆!
摄影 / 王维
厄瓜多尔,这个并不是很为国人所知的国家,有一个十分令人惊艳的首都——基多。它距离赤道只有24公里,但气候却异常凉爽,四季如春,因为它是世界第二高的首都,有着将近3000米的海拔(第一名是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海拔超过3600米)。 基多美丽的老城,好似一个建筑博物馆,混合了西班牙殖民和当地人的各种风格。老城的春天宁静而充满朝气,上上下下的坡道很像旧金山,给城市增加了一种“三维感”,而我所住的旅店,就在这样一条美丽的小路上。
摄影 / 卢珊
每每金秋时节,总是有大批的摄友、驴友会涌入新疆,去摄猎那片曾出现在无数大片里的那抹金黄。而去年六月,不爱走寻常路的我就特别安排了一次沿着天山山脉横穿伊犁州、巴州的旅行,途中路过了许多湖泊、草原、峡谷、冰川……一路惊喜无限。
摄影 / 王维
没想到来古村面积实在不小,车子还要开上一段才能慢慢接近冰川地带。一路之上,突然发现这两头羊竟然“成精”了,怎么能爬到房顶上去呢?后来才发现,房子后面其实有个斜坡直通房顶,牛羊如此调皮撒欢在村里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
摄影 / 胡宗平
当我们走到临近冰川的地方,发现来古村中的新学校修建得实在不错。更令我们惊喜的是,就在学校的楼上就是一所公益客栈,不仅能为游客提供餐饮住宿,客栈还能把挣到的钱留给孩子和村民们。我们顿时感觉非常符合心意,天色还早,我们又是自驾前来,完全可以在这里歇息一番,完成拍摄后就返回然乌镇。 现在,村子里受捐建了一所新学校,并附设了公益小旅社,希望能提供一些最基本的服务给游客,挣到的钱留给孩子和村民。小学校有当地教育局派驻的老师,但是不懂得如何管理小旅社,更不懂如何搞户外,所以向社会招募志愿者。
摄影 / 胡宗平
Casa San Marcos,一家朋友推荐的旅店,只有6间客房,每种档次和类型都只有一间。我早早就预定下来,大概130美金一晚。当我到达这里时,便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里貌似还真是有几分神秘和低调,从长途车站打车,司机竟然没有听说过,到达后也是绕了几圈才找到,每次进去,也都要敲门,专门有人来开。
摄影 / 卢珊
乘机从成都出发前往乌鲁木齐,在空中鸟瞰新疆大地,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画笔,多样的地形均汇集在这里,难以想象在2000多年前,西汉商人是如何穿越这片大漠戈壁、茫茫群山,走出了一条通往中亚细亚,连接东方与西方文明的古丝绸之路。 天山是中亚东部地区的一条大山脉,横贯中国新疆的中部,西端伸入哈萨克斯坦。远望天山,那长年积雪的群峰高插云霄,那富于色彩的连绵山峦雄浑豪迈;近看天山,它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更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
摄影 / 王维
这间屋子,就好像一栋艺术馆改造的,旅店处处都散发着艺术气息,这得益于她的主人Mayra。这所房子建于17世纪,最初由多个家庭混住。2006年,Mayra将这里买下来,经过整修在2009年开业,由此实现了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建一家旅社,里面摆满她的艺术收藏。
摄影 / 卢珊
天山连绵几千里,横亘准噶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之间,把广阔的新疆分为南北两半。千岩万壑的群山,层峦叠嶂,风卷浪沙起的茫茫戈壁大漠,沟壑浩然纵横,形成一幅幅美丽的画卷。
摄影 / 王维
说起这个公益客栈,还真有一段非常感人的故事。几年前,旅行家傅骏先生来到来古村,被来古冰川卓越的美景深深倾倒;但见到来古村的破败与落后,也深感心情沉重。那时候,村民们木讷闭塞,也不会说汉语,无法与外来游客交流。外来游客到这里连口水都喝不上,只能拍照赶紧走人。于是这位傅先生决定在这里捐赠一所公益小学,一楼建成教室,二楼成为公益客栈。这样既支持了教育,客栈的盈余又能补贴学生和村民,支持他们购买教育用品和药品,整个村庄的教育和经济都能因此而良性循环起来。 于是在2009年,傅先生为来古村捐助的50万元到位,建成了这座“学校+客栈”。客栈由外来招募的志愿者经营,目前看来情况还不错。我们也非常赞赏这样的公益模式,同时推荐到来古村的旅行者入住学校的公益客栈。
摄影 / 胡宗平
走出旅店,在基多老城乱逛,大周日的满城都是铁门,全关门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家开着。习惯了祖国热闹的周末,总是很难理解为啥其他国家越到周末越冷清。中心广场里倒是热热闹闹的,遛弯的家庭,穿着时髦的儿童,擦皮鞋的男孩,卖脆猪皮的女子,为孩子们勾画滑稽鬼脸的小丑…… 与这片欢乐形成对比的,是坐在长椅上的一位老爷爷。他一只眼睛失明,走路一瘸一拐,提着塑料袋卖着棒棒糖,很久无人问津。我坐着看了一会儿,给了他一美金拿了一颗。他示意要找钱,我说不用了,心里莫名地踏实。
摄影 / 卢珊
走进客栈,没有看见掌柜的,却发现小鬼们正在当家。几个小学校的孩子们正在火炉边,掰开了一堆堆的树枝烧开水,正准备做酥油茶。看着几个孩子如此娴熟地照料着生活,一边担心着用火安全,一边也感慨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摄影 / 胡宗平
走进客栈,没有看见掌柜的,却发现小鬼们正在当家。几个小学校的孩子们正在火炉边,掰开了一堆堆的树枝烧开水,正准备做酥油茶。看着几个孩子如此娴熟地照料着生活,一边担心着用火安全,一边也感慨着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摄影 / 胡宗平
终于看到有大人出来了,我们满以为是掌柜的,结果一问才知道是学校的支教老师——陈丽丽老师。原来学校一共有三位老师,其他两个地方教育局指派的老师也正好出门了,只留下了这位从北京远道而来的支教老师暂时看管着学校和客栈。 仅仅三言两语,我们就了解到,陈老师原来在北京一所文化事业单位工作。这样一位年轻的知识女性,为何会放弃自己稳定舒适的工作,跑到遥远偏僻的来古村义务支教呢?我不禁暗暗对陈老师产生了无比的好奇。
摄影 / 胡宗平
原来,陈老师原本将2012-2013定格为人生的“间隔年”,但她觉得像很多年轻人一样仅仅是旅行当背包客,这样的间隔年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思来想去,她决意背着年迈的父母只身到藏区支教,结果由于自然条件不适应,在当雄地区的学校差点丢了性命。 即便如此,陈老师支教的决心也不曾动摇,又联系了香格里拉的藏区学校。没想到在去香格里拉的路上,路过了被《中国国家地理》誉为“中国最富有美景的村庄”来古村,就此停留了下来,反复向当地教育部门申请,最终成为了来古村小学的支教教师。
摄影 / 胡宗平
教室里,我们看到陈老师正在教孩子们读李白的诗《静夜思》。现在,来古村小学一共三个年级,一个年级就一个班,但当初陈老师5月份来学校的时候,学生却跑得一个都没有了。一问才知道,每年5月中旬到6月中旬,藏区的学生们都要放“虫草假”,小学生们精力充沛,眼光锐利,是父母挖虫草最好的助手。如果学校这会不放假,家家户户要少一大笔收入,家长们都会很不高兴。
摄影 / 胡宗平
直到6月中旬,陈老师才正式给孩子们上第一节课,孩子们很快就喜爱上这个从北京来的女老师,她和孩子们也相处得非常愉快。可很快三年级的20多个学生们就离校毕业,要去然乌镇继续上学,那时候陈老师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却又有些许无奈。 有陈老师在,外界对来古村的教育投入也更加有效,连孩子们削铅笔都用上了手动铅笔机,文具方面已经直接和大城市接轨了。
摄影 / 胡宗平
从乌鲁木齐辗转,我们一行六人马不停蹄地包车前往博尔塔拉州博乐市境内的赛里木湖。 我们入住赛里木湖景区外的湖边招待所,这里设施齐全、干净,当下游人还不多。刚走进招待所就听见门前的鸡咯咯声不停,抬腿走近一瞅,哎呦,母鸡在草地上下了个蛋,雪白雪白的鸡蛋啊,赶紧捡在手里,热呼呼的,勾起了不少儿时的记忆,现在城市里的孩子恐怕是很难体会这样的感觉了。欲藏起来,但是这一激动,已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只得万般不舍地将这枚鸡蛋送到了招待所的厨房里。
摄影 / 王维
不过,来古村的70多户村民中,没有接受过教育的依然占绝大多数。尽管这里是被冰川环绕的美丽天堂,但贫穷与落后依然笼罩这里,不仅生产力底下,而且缺医少药。陈老师说,如果孩子们能够更多地接受教育,他们未来的发展机会无疑会更大。 听着陈老师的话语,我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对我们来说,来这里拍摄美景原本是我们最初的目的,住在公益客栈原本是可有可无的,完全可以抓紧时间拍了就走。但这次我们打算在客栈静静地住一天,慢慢地拍美景,静静地感受天地之间的美丽。
摄影 / 胡宗平
紧赶慢赶,终于在周五晚上到达集市小城奥塔瓦洛(Otavalo),因为这里星期六的集市是厄瓜多尔最著名的土著集市之一。在奥塔瓦洛,我再次入住彩色的酒店La Casa Sol。我在基多也住过La Casa Sol,但奥塔瓦洛的这家更安静,也更童话,让人感觉有点不真实。 这是一个厄瓜多尔土著商人开的旅店,有着令人热爱的颜色组合。有时候,生活就是需要一些额外的色彩,而转天早上的土著集市,则又是另一种色彩。
摄影 / 卢珊
第二天的赛里木湖有点阴天,据说已经下了好几天的雨,我默默祈求着今天能有一个好天气。一大早我们就驱车进入景区,一个拐弯过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就是湛蓝色的湖水和绿色的草原,远处的雪山绵延一线。一车的人都在尖叫,司机同志满脸自豪,就跟赛里木湖是他家的一样。 赛里木湖现在是花的海洋,第一天可能是一片黄花,第二天可能就是一片粉红,一天换一次衣服似的,让人觉得很神奇。
摄影 / 王维
不过,来古村的70多户村民中,没有接受过教育的依然占绝大多数。尽管这里是被冰川环绕的美丽天堂,但贫穷与落后依然笼罩这里,不仅生产力底下,而且缺医少药。陈老师说,如果孩子们能够更多地接受教育,他们未来的发展机会无疑会更大。 听着陈老师的话语,我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对我们来说,来这里拍摄美景原本是我们最初的目的,住在公益客栈原本是可有可无的,完全可以抓紧时间拍了就走。但这次我们打算在客栈静静地住一天,慢慢地拍美景,静静地感受天地之间的美丽。
摄影 / 胡宗平
对于当地人来说,这是每周一次的大事情。全家都穿戴好,带上色彩纷呈的各类手工艺品来到集市。在手工艺品市场旁边,还有一个供当地人交易的动物市场,或许跟你在中国农村见到的相似——牛啊猪啊马啊,就在人群之间穿梭乱跑。 而最有意思的,还是看当地土著人的打扮。尽管是动物市场,但每个人,特别是女人们,都打扮得很用心。近处的土著大妈,远处的群山,略带尘土的景色。莫名地,很符合我出发之前对“南美”这个词的定义。
摄影 / 卢珊
下车照相,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同伴四处狂拍。走走停停,拍拍玩玩,只要车一停,个个都抱着相机冲下车一阵猛拍,司机就在旁边不停地说不忙拍,不忙拍,后面更美。同伴们都说要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再解决好不好的问题。围着赛里木湖转了一圈,发现可以住在湖边的牧民家里,沿途还可以搭帐篷,有些后悔住在景区外。当下踩好摄影点,我们才回招待所吃早餐。 湖边招待所的早餐非常的丰富,拌面、馕、马奶子酒……还有就是那非常醒目的一脸盆鸡蛋,我一直想找出昨天自己捡到的那枚,翻腾半天,放弃了,实在鸡蛋都差不多长得一个样。
摄影 / 王维
清晨,宏大的来古冰川与山脚的然乌湖就着光影的变幻,呈现出难以言喻的辉煌、纯洁与壮美。在两边雪山的护卫下,冰川似乎以S形的形态向下奔涌,如同一条冰筑的高速公路逶迤而来,又像条大河在蜿蜒流淌。宏大的冰川似乎是被来古村拦腰截断,幻化成一泓湛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世间竟然有如此的玄幻之美。
摄影 / 胡宗平
清晨,宏大的来古冰川与山脚的然乌湖就着光影的变幻,呈现出难以言喻的辉煌、纯洁与壮美。在两边雪山的护卫下,冰川似乎以S形的形态向下奔涌,如同一条冰筑的高速公路逶迤而来,又像条大河在蜿蜒流淌。宏大的冰川似乎是被来古村拦腰截断,幻化成一泓湛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世间竟然有如此的玄幻之美。
摄影 / 胡宗平
穿过一条街,就到了著名的手工艺品市场,花花绿绿的让人应接不暇,但估计是金融危机的缘故,这里西方的游客没有想象的多。 厄瓜多尔早已取消了自己的货币,改用美元,一方面省了我的事,少了换算的麻烦,一方面也少了一些特点,只有在这种集市上还可以找到当时的货币。 我在集市买了个披肩,现在一直放在沙发上,冷了就裹着,看着上面的羊驼,一阵亲切。旅行带回来的东西,都有这种魔力。
摄影 / 卢珊
天山脚下的赛里木湖,四周雪山环抱,宁静湛蓝的湖水完全是由高山积雪融化汇聚而成。新疆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赛里木湖畔的花儿每年六月中旬遍地开放。这里牛羊成群,勤劳勇敢的蒙古族牧民与哈萨克族牧民居住在这里,过着诗意的生活。悠闲散步于湖边,仿佛来到童话世界,沐浴暖洋洋的阳光,一晌贪欢不愿归;追着奔走的牛羊,一种惬意的美丽溢满心中。
摄影 / 王维
来古村被美西冰川、雅隆冰川、若骄冰川、东嘎冰川、雄加冰川和牛马冰川等冰川连缀环绕,这些如同璀璨珍珠的冰川构成了来古冰川。我们遥望着不远处巨峰般的冰雪悄然消融,冰川上断裂开来的巨大冰块飘浮在湖面上,让我们恍然有置身于南极的错觉。 这就是来古——“最富有美景的村庄”,它将我们和陈老师一并召唤至此,一切都冥冥中似乎皆有定数。
摄影 / 胡宗平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我们二次探湖,进入景区大概七八公里的地方就是我们选择的最佳机位。此时距离最佳拍摄时间还尚早,于是乎我们慢悠悠地架好相机,或坐或躺,马来了,捻一张,云不错了,拍一下……极尽悠闲。 忽然间我们身边出现了几辆旅游大巴,匆匆下来一群人,长枪短跑的立马就对赛里木湖展开了攻势,趴着“狙击”,躺着“仰射”,但都大多表情严肃,神情紧张,一股冲锋陷阵的架式一阵狂扫之后又匆匆上车,继续前往下一个景点。
摄影 / 王维
山村里气温多变,早晚寒冷,中午温热,穿衣脱衣都是日常工作,一不小心就会感冒引发感染。当我们从冰川周边拍摄回来,孩子们正好在课间休息,煦暖的阳光和孩子们灿烂的笑容,似乎把清晨带给我们的丝丝寒意全部一扫而光。
摄影 / 胡宗平
自大巴走后,老天爷忽然给面子。黑压压的天空,透过蓄雨的云层,出现了一缕缕的阳光,远处的小雨还不曾停歇。光影在万千变化,好像一个绚丽多姿的万花筒,赛里木湖在逆光下美极了。 在我拍摄的时候,有一帮小女孩也在那拍,她们所站的位置正好有束光投来。她们天真烂漫地在湖边开满野花的草原上又蹦又跳,这么美丽的一幕我怎能放过呢?后来在网上我所发的一张有她们的照片恰巧被这群小女孩看见了,联系我,问我能不能把这张给她们,遂我将当时拍摄的十几张有她们的照片全部送出,小女孩们也非常感激,非常开心。有的时候把人物点缀在自己的画面里面,既能丰富画面,与别人拍摄的有所不同,又能你开心我开心,何乐而不为呢?每次在我拍摄有人物的画面的时候,基本被拍者都会来要片,我都会认真做好后送出,这已经成为我每次拍摄的快乐小插曲了。
摄影 / 王维
男孩子们在教室外打球,更小的女孩子则跟着陈老师一块梳头、晒太阳。看着这般温煦的一幕,我们心中有说不出的莫名感动,内心对陈老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意。 实际上,作为支教教师,陈老师在这里既没有工资、也没有生活费,她在来古村的全部生活来源凭的都是她以往的积蓄。这对于一个在城市里生活的正常人来说,这种状态完全不可思议,但陈老师说,她感觉在这里的精神收获比物质付出要多得多。
摄影 / 胡宗平
男孩子们在教室外打球,更小的女孩子则跟着陈老师一块梳头、晒太阳。看着这般温煦的一幕,我们心中有说不出的莫名感动,内心对陈老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敬意。 实际上,作为支教教师,陈老师在这里既没有工资、也没有生活费,她在来古村的全部生活来源凭的都是她以往的积蓄。这对于一个在城市里生活的正常人来说,这种状态完全不可思议,但陈老师说,她感觉在这里的精神收获比物质付出要多得多。
摄影 / 胡宗平
孩子们的努力与进步是陈老师最大的安慰。她告诉我们说,刚来学校时,孩子们最大的问题不是学习,而是身体——所有的人都头疼。最后还是她从然乌镇请来大夫才给孩子们看好的。 在陈老师看来,这些孩子们要是能学好汉语,未来的发展空间会更大,机会会更多。不过,孩子们虽然在学校学习很努力,但回到家里,语言环境依然没有变化,她也在苦苦思索如何为孩子们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
摄影 / 胡宗平
我们过来的时候也确实看到,由于来古村地处偏僻,道路崎岖,村民们依然处于缺医少药的生活状态。于是,陈老师在上课之余便四处联络外界的朋友,帮助村民们募集药品,渐渐地成了村子里的半个大夫。 “有一次,一个村民的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跑来找我给他看。当我给了他眼药水,滴了几天后,肿就消下去,那一刻,我超有成就感。所以村里的村民现在经常会给我送来牛奶、柴禾。”陈老师把她的行医经历向我娓娓道来,然后质朴地笑了。
摄影 / 胡宗平
离别的时刻终于快要来临,我们完成了冰川的拍摄,收获颇丰。应该说,收获比我想象得要多得多。因为眼前的美景,我无法用世间的词汇确切形容;胸中的温暖,也很难用语言表达。美景当前,我干脆什么也不想,静静地享受美丽与感动带给我的丰富感受。
摄影 / 胡宗平
“天堂什么样?我没去过,也暂时不想去,这里的景色应该就是天堂了”这是一位资深驴友对于喀拉峻的描述。说起天山腹地特克斯县的八卦城,几乎无人不晓,但说起特克斯县的喀拉峻大草原,知道的人却没有那么多了。 每年六七月是这里鲜花盛开的旺季,整个草原变成了花的海洋,有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蓝色,争芳斗艳,绚丽多彩,各色的鲜花镶嵌在这绿茸茸的草甸上,草原犹如巧夺天工的硕大地毯铺到了天边,此时这个花团锦簇的草原被人冠以“五色花草原”。
摄影 / 王维
孩子们非常可爱,物质生活虽然如此贫瘠,但他们始终都笑得那么开心,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脸,足以拯救我们的内心世界。 对陈老师来说,也许正是这种对生活质朴的热爱,对生命价值纯粹的追求,使她能够在青藏高原的边远小山村中选择坚守。我觉得,无论她能坚守多久,这种信念和感受都会影响她和我们的一生。
摄影 / 胡宗平
离基多1个小时车程的郊区农场民宿 Heciendia la Aleriga,竟是trip advisor上评价第一的“特色住宿”。喜欢大城市的我,起初还犹豫是否要放弃热闹的基多去乡下住两天,两天结束,证明这个决定是多么正确。 经营这个民宿的是一对夫妇,男主人Gabriel有着纯粹的西班牙血统,女主人则是黎巴嫩裔的移民后代,他们主要经营安第斯山的骑马旅行,而骑马也是我在这里短短两天中最难忘的经历。 这个牧场是 Gabriel 的祖辈留下的,无论从哪里望出去,都是画一般的景色。酒店还有个jacuzzi按摩浴缸,骑马一天回来泡刚刚好!
摄影 / 卢珊
沿着天山峡谷前行,喀拉峻草原与特克斯县县城直线相距约30公里,虽有简易公路相通,但这片足够动人的“五色花草原”却养在深闺人未识。 在快要到达喀拉峻草原时我们的车却坏了,正当为追逐不上好拍摄时光的我们在扼腕叹息的时候,一辆也是要去喀拉峻的车了停下来,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搭车。原来该车的司机是当地人,欲带着表妹和外地而来的女朋友来喀拉峻草原郊游,一路上他都在向我们介绍着喀拉峻草原的美。
摄影 / 王维
孩子们非常可爱,物质生活虽然如此贫瘠,但他们始终都笑得那么开心,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脸,足以拯救我们的内心世界。 对陈老师来说,也许正是这种对生活质朴的热爱,对生命价值纯粹的追求,使她能够在青藏高原的边远小山村中选择坚守。我觉得,无论她能坚守多久,这种信念和感受都会影响她和我们的一生。
摄影 / 胡宗平
“喀拉峻”是哈萨克语,意思是“山脊上的莽原”。喀拉峻山是一条东西向绵延的山岭,它的两侧是沟壑梳状密布的山地,山原起伏跌宕,生长着茂密的原始云杉林。喀拉峻的山顶却是浑然一体向南倾斜的高台地貌,芳草萋萋,繁花似锦,犹如一幅舒展的碧色地毯,一直铺展到皑皑冰雪的高山脚下。 我们策马扬鞭,心灵与蓝天白云共舞。在这样的草原上,我们啃大块馕饼,吃大块羊肉,喝大杯白酒……躺在草地上,弄得满身花香,一醉方休!
摄影 / 王维
来古冰川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个奇迹,但对于生活在来古村的人们来说,陈老师也是奇迹。我们得以见证奇迹,这是我们的荣幸。 临走与孩子们合影,回望,无限留恋。望着雄伟的冰川与雪峰,看着这片美丽无比却依然贫穷的土地,我们忍不住湿润了眼眶。或许我们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但我们也会以我们的方式来改变这里的现状。我们也还会回来!
摄影 / 胡宗平
说回重点,骑马。对于一个骑马的菜鸟,在开始这趟旅程之前,我多少有点忐忑。我之前和马儿唯一的接触,大概就是坝上草原之类零星的体验,就连去外蒙古这个马背上的国家,我都惊恐地远离他们。而这次,在这个遥远陌生国度的农场旅店,在一个优秀教练的指导下,我竟然迷上骑马,第一日到达后尝试骑行了两个小时,第二天往返骑了将近9个小时。晴天、雨天、雾天,山路、夜路、森林路、乡村路、县城路,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体验。 骑行开始后,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Gabriel早有准备,从袋子里拿出护腿和雨衣,继续前行。Gabriel不仅是农场的主人,还是一名优秀的向导,他说,他要一直骑马直到自己骑不动为止。
摄影 / 卢珊
骑了两个多小时,就进入了云雨林(cloud forest,也有人叫它云雾森林),基本看不清山下,向导偶尔会停下来帮我们砍掉挡路的树枝,介绍介绍物种,一切都像在梦境里。我们沿着崎岖不平的泥泞小路向前走着,深一脚浅一脚,目的地是一户居住在里面的老夫妇。 现在,只有老两口住在云雨林,他们的三个孩子在这里长大,都已经离开,陪着他们的狗倒是有一大群。
摄影 / 卢珊
在前往那拉提草原去的路上,司机同志把我们带去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镇,这里有个很像清真寺的建筑,实则是个餐厅。餐厅门口有烤羊肉串等各种烧烤,餐厅里面则是些煎炸食品。在餐厅里用餐的基本上都是新疆本地人,鲜有外地人,我们一车人挤在餐厅的一个角落,不敢拍照,乖乖地等司机同志去张罗吃食。 这里的炸的像大饺子一样的东西有包子那么大,外皮炸得焦黄,里面包的肉、菜则嫩香嫩香的,手抓饭等也好吃,但是不管吃什么,最后吃完都得剩半碗油,身体不好,还真是受不了。我们一车人一共吃了一百元不到,甚是便宜。
摄影 / 王维
来古冰川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个奇迹,但对于生活在来古村的人们来说,陈老师也是奇迹。我们得以见证奇迹,这是我们的荣幸。 临走与孩子们合影,回望,无限留恋。望着雄伟的冰川与雪峰,看着这片美丽无比却依然贫穷的土地,我们忍不住湿润了眼眶。或许我们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但我们也会以我们的方式来改变这里的现状。我们也还会回来!
摄影 / 胡宗平
在路过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霍城县时,我们的镜头被大片的薰衣草牢牢地吸引住了。新疆的天山北麓与法国普罗旺斯处同一纬度带,而位于天山脚下、素有“塞外江南”之誉的伊犁,其气候条件和土壤条件又与“薰衣草故乡”极为相似,因而成为了中国的薰衣草之乡。 六七月正好是薰衣草花盛开的季节,在伊犁地区的公路两旁随处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薰衣草田,每当风吹起时,一整片的薰衣草田宛如深紫色的波浪层层叠叠地上下起伏着,甚是美丽。
摄影 / 王维
他们的家,从外面看就这么孤零零地在云雨林里,里面的设施,倒是惊人地齐全,与我一起参加骑行的德国女子从卫生间出来后一个劲地跟我感叹,没想到在这种雨林深处还有如此干净的卫生间……他们的房子被自然所环绕,只是,住在这种终年不见阳光的地方,我想我会抑郁的。 男女主人似乎并不以此为意,精心打理着他们的后花园,男主人热情地给我介绍他最得意的花,一朵会开出两种颜色,带着几分骄傲。
摄影 / 卢珊
他们的祖辈曾是锁匠,所以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锁和钥匙。 女主人为我们准备了午餐。厄瓜多尔人总喜欢第一道菜上土豆汤,倒是非常适合风尘仆仆的我们。他们自己做的奶酪,口感柔软鲜嫩,同行的德国夫妇还激动地买了一大块。 临别,我在guest book上留下了中英文双语的留言。我写汉字的时候,德国夫妇一直在惊叹,之后老太看的时候咯咯乐了半天,说这是她头一次看到写汉字。
摄影 / 卢珊
在薰衣草的花田里我给出来旅行的小两口拍了不少照片。后来,他们还时不时会问我要准备去哪里耍,吵吵着要一起去。 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但我觉得人们对待爱情不只有等待,更有一份来自心中对爱的信仰。人们不远万里来到天山脚下,就为了一睹它们的真容,一嗅它们的芳香,更是圆自己心中那个甜美的梦。
摄影 / 王维
原本可以选择坐卡车回去,可我一冲动,又骑上了马,一骑又是4个小时。 一路上湿气很大,穿上雨衣,前行在雾中,四周看起来都是白茫茫一片,如同在仙境中骑行。我跟德国女子一直在想,这么大的雾,要怎么区分方向呢?不成想,向导有几次还真走过了,然后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说,要往回返。 天黑下来,尽管已是满身疲惫,但看到前方的亮光时我还是格外兴奋。那是来时经过的村庄,晚上非常热闹,路人纷纷停下来看我们一行四人骑马经过,恍然有种古时微服私访进城的气派。 最后骑过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山路,只能看着前方白马的屁股来辨别方向。终于,我回到了住处,结束了来回近9个小时的骑行。再后来,我就在全身没有一个关节不酸的状态下,过了三四天……
摄影 / 卢珊
那拉提草原地处巩乃斯河谷,夹在东西走向的天山山脉之间,是世界四大河谷草原之一。被生活在那拉提的哈萨克人称作“宇”的白色毡房,不仅点缀着青山绿水,而且还表明着他们是千百年来生活在这里的主人。当天到了那拉提,我们便住了下来。
摄影 / 王维
在厄瓜多尔,我住了一次亚马孙雨林。亚马孙雨林很大,几个国家共享,除了厄瓜多尔,从巴西、秘鲁也可以深入到雨林。我在雨林中住了四天三夜,每日伴着鸟啼虫鸣与河水的声音入睡和醒来,跟着土著导游体验当地人的风俗文化,对于我这种初来乍到的游客来说,即便不是最深入的雨林体验,也是惊喜非凡。 雨林里很潮湿,白天经常乌云密布,难得望见早上的阳光,再加上屋子里晚上没有电,要提着煤油灯到处跑,所以这也让我们格外珍惜白天的时光。
摄影 / 卢珊
那拉提草原景区分为了峡谷和空中花园两个部分。翌日清晨,我们乘坐当地车进入那拉提峡谷景区,柏油马路沿山而建,天高云淡。我们一会儿还在峡谷间穿行,一会儿草原就在我们的脚下,悠悠牧场,毡房大气,行行摄摄。 途中路过一个毡房区,男主人们已经骑马放牧去了,而主妇则在家炊烟袅袅地做着吃食。有个老奶奶在毡房外织布,不一会儿,孩子们出来玩了,小羊羔也出来了,逆光下拍摄感觉很好。
摄影 / 王维
我所住的营地酒店位于纳波河(Napo River)畔,小船就成了我们深入雨林最主要的交通工具。船在河上“突突”地行驶,胆大一些可以将脚伸出船舷,迎着飞溅起的浪花,清凉无比。两岸的树木在河面上搭起了凉棚,树丛中间或能看到雨林人家的房屋。孩子们光着身子在河中玩耍,享受着简单的快乐。
摄影 / 卢珊
这里的人们依然保持牧猎民族的习俗,他们驯养的猎鹰仍然是他们捕猎狐狸、兔子的得力助手。见我们在拍照,几个小孩列队般的站在那里玩鹰,并没有问我们要报酬,我觉得他们是有着马背上民族的自豪感。这些既不贪财又极富表现欲且热情豪放的小骑手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相传,八百年前的一个初春,成吉思汗率大军西征,一路冰天雪地,饥寒交迫,当翻越风雪弥漫的天山,眼前突然一亮,出现一片绿草如茵、鲜花盛开的草原。成吉思汗高兴得大声呼叫“那拉提,那拉提!”,“那拉提”蒙古语的意思是“阳光照耀的地方”,从此“那拉提”声名远扬。 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当年成吉思汗大军的后裔们。
摄影 / 王维
晚餐时间,大家围坐在点着蜡烛的餐桌旁,雨林中的伙食不错,我也渐渐习惯了土豆汤作为一餐的头盘。一只不知道是谁逮到的青蛙被放在瓶子里,身上五颜六色,成了众人的焦点。在书上一查,才知道是一种剧毒的青蛙。我想拍,当地人竟然给拿了出来,给我吓得不行,人家倒很镇定。迅速拍了一张,就让人家把青蛙赶紧又放回了瓶子。
摄影 / 卢珊
这里的人们都很好客,到各家串门,都会受到热情的接待。毡房的外面都有一堆扫把,原来这里的人们在提供游客中途休息之余还兼职打扫景区的马路。我拍着拍着,突然发现身边都没有一个人了。直到喊道“出发了”,才见他们一个个擦着嘴巴从各个毡房里钻出来,吃货就是吃货啊!
摄影 / 王维
这里的树木太过茂密,挡住了信号,刷新了无数次,还是无法显示,绝望的我只好放弃。没有网络的日子,实在需要适应,闲暇时,沏上一杯清茶,坐在酒店的大堂中,临窗对着雨林发呆,其实也很挺好。
摄影 / 卢珊
在那拉提去巴音布鲁克的路上有个雪山,冰川就在马路边,简直触手可及,雪山和草原连在一起。 巴音布鲁克,蒙语意为“永不枯竭的甘泉”,位于天山山脉中部的山间盆地中,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和静县西北,四周为雪山环抱,由大小珠勒图斯两个高位山间盆地和山区丘陵草场组成,是我国第二大的高山牧场。河流弯弯曲曲,水源补给以冰雪融水和降雨混合为主,部分地区有地下水补给,形成了大量的沼泽草地和湖泊。
摄影 / 王维
当地的旅游开发让更多的人认识并喜欢上了厄瓜多尔,但在开发的同时政府也在尽力保护当地的传统文化和自然风貌。 淘金,似乎许多地方都有,但还是让我觉得很新奇。河边的沙子被放进陶土做的大盘中,金子很重,经过长时间的淘筛,最终会留在盘底。这可真是个体力活儿,我也试了试,但晃盘子的方法显然不太对,大妈帮我摇了几下,最后还真剩了点儿金子。 如果每天可以淘点金子回去,也是个不错的收入来源,就是真的很累。淘完金,把盆儿往脑袋上一扣,也算是当地的特色吧。
摄影 / 卢珊
最初当我说此行想去巴音布鲁克时,有几个朋友告诉我,“没去头,不安逸,就是条河,没意思(不好)”。而以前我有段时间一直把巴音布鲁克天鹅湖的照片,当成国外某个天鹅湖的照片,觉得景色好西洋化哦,所以这次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亲眼去看看。 著名的天鹅湖就坐落在巴音布鲁克草原上。天鹅湖实际上是由众多相互串联的小湖组成的大面积沼泽地,这是我国第一个天鹅自然保护区。保护区水草丰茂,气候湿爽,风光旖旎。
摄影 / 王维
吹箭筒是当地土著的一种游戏,把细竹竿放进去吹,可以射很远,很轻易就可以射到前面的树上。初学者如我,竟然也两次射中远处的鹦鹉模型。
摄影 / 卢珊
到了天鹅湖景区大门一问,挺麻烦的。整个天鹅湖景区非常大,私家车不能进入,只能乘坐景区的观光车,由于景区开发还不够成熟,景区观光车只停两个站,一个是天鹅的保护救助基地,另一个便是终点站,所谓的九曲十八弯观景台。新疆的日落时间基本在21点左右,而景区的车收车时间是22点,这让想拍天鹅湖日落的我唏嘘不已,不过既然都来了,也只得进去碰碰运气了。
摄影 / 王维
除了可以喝到手绘碗中发酵好的酸酸的酒,你还能在这儿见证生可可变身热巧克力的过程。经过烤制和剥皮后的可可豆,还要经过无数次的压榨,最终再兑上牛奶,味道挺不错。
摄影 / 卢珊
中午12点过,在烈日炎炎下,我们坐上了景区的观光车进入了景区, 两个小时候约行驶了七八十公里,我们终于到达了终点站。我们刚爬上观景台天鹅湖上就开始狂风大作,异常的冷,鼻子都冻得通红。六人小组,下去了四个,唯独剩下我还有一哥们在上面苦苦坚持着。 这里因为7月份联合国要来考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事,景区里的牧民都被悉数迁出了,唯独剩下几个在观景台做着租售衣服和马匹业务的牧民。这里一会儿是炙辣的太阳,一会儿又是刺骨的寒风冷雨冰雹,租了两件军大衣,我们迈腿继续往前走。由于这里海拔不低,我们走路都在喘着粗气,跟我一起坚持的哥们,走在我前面,陆陆续续我看见草丛里一会儿出现一件他的衣服,一会儿又出现一个他的脚架,真是一路走,一路卸装备,最后我们不得不租两匹马代步了。
摄影 / 王维
去爬山一小时看一座瀑布,土著向导大哥一边走一边为我们讲解路上的植物。他说,有一种植物中的汁液能治愈伤口,防止感染,正好可以涂在我之前几天磕伤的地方。果然,很快就好了。
摄影 / 卢珊
21点才落日,而现在才两点,这时间怎么熬过去哦?一会儿刺目阳光,一会儿雨淅淅湿哒哒,找到最佳机位后,席地而卧,棉衣一会儿盖,一会儿睡,决心坐死都要等到21点。 16点多钟的时候,整个景区真是万籁俱寂,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见了天鹅的叫声,再仔细听听,真的有,而且非常响亮。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四下寻找,硬是让我找到了一对天鹅,它们正贴着草坪,从我的脚下掠过。巴音布鲁克的天鹅湖是天山雪水灌溉下最肥美的湿地,栖息着120多种水禽。当你闭目静伫在这天地之间用心去聆听天鹅的浅歌低唱时你会瞬间领悟天籁和你如此之近。巴音布鲁克天鹅湖,我们来到这里听到了天鹅的吟唱。 为你,一切磨难和等候,都是值得的。
摄影 / 王维
向导大哥是在雨林长大的原住民,英文很好,不过他和当地人之间说话都是西班牙语和自己本族的语言混合。 在他小时候,这里一家旅社都没有,全是雨林,而现在看来,哪里要搞旅游开发,哪里就要或多或少牺牲掉一些自然资源,如何在利益和环境中权衡,是一个长久的问题。
摄影 / 卢珊
约莫到了19点的时候,天鹅湖突然间就热闹了起来,原来是一车当地的摄友来了。我想如果能和他们套上近乎,那就不用坐景区22点的车回去了,就能安心在这里拍照了,于是立刻展开行动。 这一套近乎还是没蹭上车,不过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发现,我跟他们原来是一个QQ群的摄友啊,并且他们还都知道我,真是安逸得打滚了。考虑他们一个越野车已经挤了6个人了,我们又是两个人,就算了。不过新疆的摄友们很是热情,并且都使用的是佳能相机,可以教我身边的哥们了,所以他们也交流甚欢,在当地摄友们的帮助下,我那哥们出了些好片子,回家后还跟我感慨,终于有人问他要片子了,谈吐间,自豪感油然而生了。
摄影 / 王维
晨起,我们幸运地看见了横跨在巴音布鲁克整个镇上面的巨大彩虹,足足有一两分钟那么久,这就是巴音布鲁克给予我们的最绚丽的道别仪式吧。 从巴音布鲁克出来,因为急着赶回乌鲁木齐,我们就选了一条近路,要翻过胜利达坂,海拔4280米,路比较险。据说这条路六月份可能还没开通放行,但见对面已经有打车开来,看来此路是通的。
摄影 / 王维
沿着216国道我们开始翻越天山的山口:胜利达坂老虎口。胜利达坂,整个达坂由万年冰川消退后留下的冰渍石组成,在达坂远远就可以望见天山1、2、3号冰川。达坂顶端的“老虎口”垭口,是216国道通往南北的重要地段,但其两边山石峥嵘林立,地势险要,气候恶劣,令来往的车辆视此地为虎口。这也是我在此次天山大峡谷穿越中最危险的一段路。
摄影 / 王维
翻山时雪不多了,雪多了是绝对上不来的。一圈圈的盘山路早已冰封,我们的车攀爬上坡也着实很吃力。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景色很壮观,只是后来听朋友们说起,当时他们吓腾了,吓得脚趾头都抓紧了。
摄影 / 王维
六七月间,新疆戈壁滩炎暑逼人,这时最理想还是骑马上天山,将戈壁滩上的炎暑就远远地甩在身后,迎面感受雪山上沁人心脾的凉气。一次天山之行,让我体悟到天山之美,天山之烈,曾经以为天山那仗剑天涯、壮怀激烈的澎湃心情,最终却被它的温润和清爽所安抚、包裹。
摄影 / 王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