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识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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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梅采访石门乡办公室主任张国辉。“我的采访对象一家三代都与石门坎有不解之缘。他的爷爷张崇武教过传教士柏格理苗语,他的父亲是柏格理的学生,而他本人自1993年就出任现职,应接不断往来的探秘者。有了这种特殊的关系,石门坎百年兴衰的传说与故事,早已盈满心中。
图片编辑吴敬在绥阳采访。“我的任务当然是去找图片,去之前心里挺没底的,但是在那里的二十多天,我寻访到了贵州最优秀的一批摄影师,看了数万张照片,这些融入了贵州人情感的图片很有分量地支撑住了我们的专辑。”
摄影师关海彤在石门坎“扎”了两周。“我住在当地条件最好的一家旅馆,每晚5元,我觉得这里似乎停滞了,房间、火塘、食物等生活方式,都与当年传教士在书中描写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摄影师来过石门坎,我见到的每一个人都非常羞涩地希望我给他或她拍张照片,我现在正给他们邮寄呢。”
朱彤在镇远采访途中。”我两次深入贵州,感觉黔人并不如外界所言的‘夜郎自大’和‘黔驴技穷’,他们只是守着自己上千年来自然缓慢的生活,不喜欢过多的变化而已。但现在他们也受到外界评价的影响,变得不知所措甚至有些自卑。我觉得我们应当更多地尊重贵州人自己的价值观。”
尹杰在遵义绥阳县的双河溶洞群尝试探洞。身后的摄影师关海彤闪光灯喀嚓一闪,留下了这张照片。“当时,我们陷入了那种纯粹的黑暗中,往返200多米,25分钟的探洞经历,让我深切地体会到了喀斯特溶洞的神秘以及黑暗带给人心灵的压力。我想我不会忘记这25分钟。”
为了这个专辑,我们编辑部派出9名记者分批三下贵州。而我作为带队,三次都去了,在杂志社是一种殊荣。
第一次的黔东南、黔南和黔中考察行色匆匆,原本陌生的贵州仅识得一个粗浅的轮廓。第二次聚焦于贵州东西两点——黔东南的镇远与毕节地区的威宁县石门乡,前者经历从军事重镇到繁华商都的转换,后者演绎了从文化边缘跃升到文化中心再跌落到文化边缘的百年兴衰,贵州向我们从容展开它隐蔽、厚重的一面。第三次深入黔东南腹地,贵州少数民族文化的神奇与浪漫、野性与包容,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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