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的“宽”与横断山的“窄”
高原上的“凤凰”
地理学家徐近之曾把青藏高原的地貌轮廓比喻成一只鸵鸟,认为其头部在帕米尔高原,昆仑山、阿尔金山、祁连山以及南部的喜马拉雅山勾勒出鸵鸟躯干的轮廓,而横断山脉就像是下垂的尾羽。但遗憾的是这只鸵鸟有尾无脚,而且颈短得似乎有些不合比例。其实只要我们把青藏高原稍加扩展,这个“高亚洲”在地图上的影像则如同是一只回首中原的凤凰,天山是为凤头,帕米尔高原和横断山区,这两片美丽的山谷区正是凤凰的颈和尾羽。制图/李晟
地理学家徐近之曾把青藏高原的地貌轮廓比喻成一只鸵鸟,认为其头部在帕米尔高原,昆仑山、阿尔金山、祁连山以及南部的喜马拉雅山勾勒出鸵鸟躯干的轮廓,而横断山脉就像是下垂的尾羽。但遗憾的是这只鸵鸟有尾无脚,而且颈短得似乎有些不合比例。其实只要我们把青藏高原稍加扩展,这个“高亚洲”在地图上的影像则如同是一只回首中原的凤凰,天山是为凤头,帕米尔高原和横断山区,这两片美丽的山谷区正是凤凰的颈和尾羽。制图/李晟
滑雪而下的雪峰——慕士塔格
6月,我去了帕米尔高原,看到了向往已久海拔7509米的雪峰——慕士塔格,还有她身旁另一座海拔7649米的雪峰——公格尔。当时一个强烈的感觉是:怎么也想不到慕士塔格雪峰的脚下是这样的平坦,好像一个大广场。
我见过许多雪峰,但来到那些雪山脚下,仰望雪峰,并非易事。因为你首先要穿过古冰川留下的遗迹区,那是气候进入暖周期时,冰川退缩留下的。古时冰川输送出来的大大小小的砾石堆弃在雪峰周围,还有古冰川退缩后,留下的高大的终碛垄、侧碛垄……这些都是你接近雪峰时的障碍。想起我去珠峰、希夏邦马峰、各拉丹冬等雪峰时,穿过古冰川遗迹区时所经历的艰难困苦,对比今日来到慕士塔格峰脚下的顺利容易,简直就像在不真实的梦境之中。车直接开到了慕士塔格峰西南角离冰川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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