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瓦当
采撷一片古建风情
标签: 文化地理
瓦当是屋檐上最下一个筒瓦的瓦头,形状有半圆或圆形,表面多装饰有花纹或文字。它既有保护房屋椽子免受风雨侵蚀的实用性,又可起到美化、装饰作用。瓦当在春秋晚期已形成了比较完善的模式,并成为一些大型建筑的重要构件。题头图为战国燕兽面纹瓦当朱拓;左图自上而下为秦羊角形云纹瓦当、西汉“高安万世”瓦当、北朝莲花纹瓦当、唐兽面纹瓦当。
小时候,懵懂无知,谈不上有什么梦想,整天跟着哥哥、同学在咸阳北塬的大土包上爬上爬下,踢踢这儿,扒扒那儿,总想能捡到一个民兵打靶时留下的弹壳或弹头什么的。长大后才知道,老天爷,这些儿时司空见惯、根本没当回事儿的“大土包”,竟都是赫赫有名的西汉帝王陵及其陪葬墓。
稍长,在秦汉皇天后土长年的滋润下,一种怀旧的因子开始发酵,我渐渐有了收集癖。在那物质极其匮乏的时代,吃一块水果糖已是快活无比,偶得一块奶糖,更是其乐难休。每次吃完糖,我都要将糖纸洗净摊平,夹于书中。那花花绿绿的图案赏心悦目,而甘甜的幸福时光更令我回味。为了收集到各种糖纸,甚至隔壁西藏民族学院的垃圾堆,也时常考练着我的目光是否敏锐。后来我也“与时俱进”,从收集糖纸发展到集烟标、集报、集邮、集古币。有一次我发现家属院中一户门上卷竹帘子用的绳子上系着一枚铜钱,显然比我钱盒中的“康熙通宝”大得多。苦思冥想数日,经过多次“踩点”,终于在一个雨天月黑风高时分,在一番心惊肉跳之后,我剪下了铜钱,逃回家中。至今依然清晰记得那是一枚宋代隶书“崇宁通宝”,查出这是一枚岳飞时代的古币后,着实让我兴奋了好几天。顺着这些“前科”,1984年,在老师、同学、邻居惊异的目光中,我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山东大学考古专业。当时对于一般的老百姓来讲,经济、金融专业正热,考古一词相当冷癖。我不管什么是冷热,摈弃“小儿科”式的收藏,我要进高等学府,走文物鉴定的康庄大道,圆我鉴定家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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