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 把文翰
摄影 / 潘晓晔
摄影 / 杜卓异
摄影 / 胡宗平
摄影 / 何易
(摄影/王维)
摄影 / 王维
摄影 / J调de华丽
几声伐竹声后,一缕浓密的炊烟就在四周升腾开来,烟熏火燎的,弄得我们四散逃开。小黑自烟雾弥漫中岿然不动,几番调配,旺盛的篝火爆发出十足的热力,让人感受到火焰野性的力量。
摄影 / 肖育文
最终,我们走出雨林,返回世间,重复践行着人类惯有的精致与文明。当我们又一次坐在酒店享受精美的食物,色香味俱全,但美则美矣全则全矣,心中却难掩无法言喻的怅然若失。
摄影 / 肖育文
沿着原始小径走入勐远仙境野牛谷的密林深处,浓密的丛林,参天的乔木,潮湿的地面,松弛的土壤,一切都令人倍感好奇。这里不仅树高林密,而且灌木丛生,树绞树,藤绕藤,一棵树上长有五六种植物。
摄影 / 肖育文
在永兴岛的日子中,最轻松愉快的事情是在渔村中走走看看。永兴岛的渔村分为南北两个,均在岛西沿岸,面积都不大,据村民介绍北面这个渔村形成的时间更早些。
去七连屿赵述岛的时候赵述岛村长吴中灿对我说,他十多年前刚到赵述岛的时候岛上还树木茂盛,白色沙滩面积也比现在大很多,而现在老树已经几乎没有了,沙滩也萎缩不少,这个说法得到了永兴岛渔民村蒲主任的佐证,他介绍永兴岛的沙滩面积也越来越少。所以当我看到这棵北村7号房屋前的大树时,为它的枝繁叶茂而庆幸。
这棵大树下住着一户人家,都是年轻人,长辈在海南家乡。由于岛上所有物资都从岛外运来,所以屋内装饰很简单,生活条件相对陆地要朴素很多。岛上温度四季皆暖热,厨房炉灶基本就露天半敞开摆放,而最受重视的南海海洋珍品,例如砗磲、珊瑚、大海螺、海龟、玳瑁等收藏在屋内的木架上,实际上为了保护南海海洋珍稀物种,政府已经对其中一些禁止捕捞和交易了。
屋子外面是猪圈和鸡笼,岛上控制渔民饲养这些牲畜和家禽,所以活物数量少,主要是供渔家自己生活食用。
渔村的每户人家都靠渔业为生,7号屋户主说永兴岛附近珍品鱼群较少,经济价值高的鱼种基本是等待去南沙回来的渔船才能收到。基本永兴岛渔民做了南海渔业经济链条中的中转工作,他们会把收来的海生物分门别类制作成各类鱼干,销量非常好,南村蒲主任家还有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冷库。岛上常年有家属来探亲,特别是临近春节期间,好销的鱼干早就被订购一空。
摄影 / 范菁
橄榄坝,海拔530米。澜沧江在一边蜿蜒而过,到处是一片浓绿。具有浓厚傣族建筑风格的佛寺和一幢幢竹楼民居,挂映于绿荫丛林和奇花异草之中,密林里珍禽异兽和睦相处,展示出一派迷人的热带自然风光。
摄影 / 肖育文
三沙市石碑
法国炮楼西南临海有块朱褐色的大石头,记得椰香公主号靠岸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块巨石,当椰香公主号返航前,又看到很多游客在这块巨石下合影留念。
今天走到跟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三沙市成立纪念碑,碑身上刻有南海地图,上书“公元二〇一二年六月国务院批准设立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南省三沙市”的字样。
这块巨石呈放在一长条型混凝土基座上,高大巍峨,在夕阳的映照下色泽浑厚,整体显得更加饱满凝重。
摄影 / 范菁
同样在云南,西双版纳与丽江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异国情调的酒吧,没有缠绵悱恻的艳遇,有的,只是彻彻底底的民族风情与神秘幽深的热带雨林。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为了寻找最原始最鲜活的味蕾触感。
摄影 / 肖育文
这时,曹大姐打电话,问我下山没有,让我去她家里吃晚饭。打起精神在旅馆里洗了澡,赶忙去了。一进门,香气扑鼻,桌上摆着一盆笋子烧肉。原来曹大姐早已准备,昨晚我走后就泡上了一盆笋干。 又累又饿,见到这样一盆菜,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客气,举筷。笋子吸入了肉香味儿,嚼一口脆嫩鲜爽;腊肉晶莹地发着光,腊味十足。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烹调手法,但原料地道,就那么简简单单,也让人连吞白饭三大碗。
摄影 / 把文翰
海神庙
永兴岛上最早的住客是渔民,出海打鱼难免遭遇不测,为保平安及满仓而归,祭拜海神是必不可少的仪式。
陈亚生是永兴村的渔民,已经来岛十多年,出海经验很丰富,熟悉西沙群岛一带的海事,我搭乘他的敞篷小船去了次十多海里外的七连屿。海上风浪很大,永兴岛旁有条深海沟,去七连屿必过,当时滚滚巨浪一拨接着一拨朝我们的小船压来,由于视角关系,浪头似乎悬在空中朝头顶压来,小船如秋风中的落叶那样随浪飘摇,我的心情是陡然震荡。
回来后我跟陈亚生开玩笑说那么美丽的地方,那么梦幻的海水,不过以这样的方式去那里也太危险了。陈亚生说这里的渔民每逢初一和十六都要拜神,出海前更要到海神庙里去上柱香。
永兴岛上的海神庙在岛西,是座敞开的单开间小屋,黑黑的屋内仅能容纳几个人,贴着小片瓷砖的供台上和地下摆着几只大小不等的香炉。陈亚生说渔民们心中有自己的菩萨,拜观音、拜妈祖,凡是能保佑自己的都拜。
庙外墙角一隅树立了一块工程铭碑,记载了这座海神庙是由中建公司捐款于1993年12月在原址修葺重建的。
摄影 / 范菁
到瓦屋山下已是傍晚。 几经周折,联系到了笋民李大姐,她负责进山挖笋,她的妹妹曹大姐负责烘烤制成笋干。因为担心下雨山路湿滑、我速度跟不上、进竹林全身湿透感冒等等,李大姐不想带我进山,很久我才说服她。 第二天清晨6点多,终于披上蓑衣往深山前进。李大姐走山路,像山羊一样轻巧。小步子衔接很快,不喘不停,我已经呼呼大喘。山路草丛齐膝,踩下去鞋底粘满泥巴,打滑,夹杂着尖锐的大石,走不好就摔倒。旁边是山谷和吼叫的河流,摔下去不是闹着玩儿的,我紧紧跟在大姐身后。
摄影 / 把文翰
抵达
早晨7点过,太阳从南中国海的天际上升起,几多浮云错落地悬在海平面上,金光透过云层空隙犀利地打出了一个喇叭口,我们已经在茫茫的大海上航行18个小时了。
前一天下午1点半,9600吨位的椰香公主号带着我和200多名乘客离开了喧嚣的海口。在踏上舷梯的那一刻,我更多的是担心海上的风浪和晕船,不过时过境迁,自从有了随后几日搭乘敞篷小舟披荆斩棘奋勇驶过南海深海沟的经历后,再看这种准万吨级的海轮简直就是一座海上堡垒,既坚固又安全。
椰香公主号顶层有个敞开式平台,听说轮船一会儿就要抵达三沙市市府所在地永兴岛了,平台上顿时热闹了不少,有呼朋唤友合影的,有凭栏四处张望的。上午9点30,一直站在驾驶舱旁的我沿着船头方向终于看到了远远的海面上一小段狭长的灰色礁石凸起,“看,永兴岛!”身后传来兴奋的声音。
摄影 / 范菁
摄影 / 范菁
穿过草甸,到达边缘,往下看,便能看到猛董了。备受老洛克赞赏的猛董,其实是一个深藏于雪山森林中的小山村庄。 2004年一个叫迈克尔•墨哈迈德的英国人,也追随着老洛克的足迹来中国圆了几十年来的猛董梦,重走了洛克77年前探险走过而赞不绝口的地方。迈克尔说:“我到过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瑞士等许多国家的著名地方,都没有猛董这样美丽。中国有句话叫桂林山水甲天下,我说猛董山水甲桂林”。而我们的到来距离老洛克的脚步已是83年了。
摄影 / 蓝天
转完海子之后我们便打包继续向猛董出发。 我们一直以为这一路只会有我们这一拨队伍,可没多久耳边就响起了清脆的铃声,原来是向导刘哥的舅舅正把外面买来的东西驮回去,因为居住较为偏远,光是单边的行程就要花四、五个小时,所以他们出去一次就会驮很多东西回来。 他们属于山间,他们从山间走来,又回到山间去,这样的生活是真正融进了大山,融进了自然,而我们总归是这条路的匆匆过客,其实我们每个人不也都是各自的过客吗?(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经过一夜的休息后,我们告别村长和这个尘世中的山中村庄踏上了去猛董的路途,正式开始了本次的徒步。在王村长的推荐下我们选择了他的侄儿王哥和另一位刘哥作为我们本次的行程向导,同时考虑到山路和队友的情况我们也租了四匹马驮包和给队友备用。
摄影 / 蓝天
“喜马拉雅山再高也有顶啊,雅鲁藏布江再长也有源啰!”才旦卓玛一首《雅江源》,唱不尽人们对雅鲁藏布江源头的无尽向往。江源出自喜马拉雅山中段北麓、那木那尼峰东端,海拔5590米,人们称之为杰玛央宗冰川。 这是一片面积达20多平方公里的超级冰川。两山之间,冰川沉寂千年,渐渐融化的冰川水一滴滴流淌而下,汇聚成河湖,最终形成波涛汹涌的雅鲁藏布江,恩泽下游的无数人民。而它,正是隐藏在喜马拉雅山这一连串延绵不绝的雪峰之间。
摄影 / 胡宗平
从1922年到1949年,美籍探险家约瑟夫•洛克在中国云南、四川、甘肃东南以及西藏东部度过了漫长的探险考察岁月,这一时期他的许多文章,都刊于《国家地理》杂志上。也正是这些文章,激发了作家詹姆斯•希尔顿的创作灵感,完成了著名小说《消失的地平线》,成就了香格里拉的美丽传说。(摄影/李贵云)
摄影 / 蓝天
吃得身心灿烂美好,我继续漫步在本色天然的古城。扑面而来的是难得的祥和、宁静与温馨,人们从古楼的门洞穿梭而过,来来往往行走于古街上。岁岁年年,热闹的景象似乎在这古街上定格。古城依旧,仿佛所有时光从未远去……
摄影 / 肖育文
作为“文献名邦”,巍山的古城气质表现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偶然朝小巷里某个门洞大开的小院一瞥,深处全是兰花、文竹、奇石,当然,还有随时随地大快朵颐享受美食的巍山人。 在云南流传着一句话:玩在大理,吃在巍山。一点也没错!巍山人对吃非常重视,作为南诏古国的发祥地和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丰富多样的美食正是巍山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里不仅小吃多,而且风味独到,与众不同。
摄影 / 肖育文
大理因苍山洱海而闻名中外,这里因古城而诱人,却鲜有人知道大理古城多是新的。于是,很多人千里迢迢跑到大理,却不经意间忽略了大理南部隐匿的小城——巍山。
摄影 / 肖育文
高原上相依相恋的骏马。摄影/王维
摄影 / 王维
当你在巍山古城的街巷里随意漫步的时候,总会自然带上一种恬然愉悦的心情。这里的气息被古老浸润,被美食浸润,被闲适浸润。这份香醇带着一份亲切和诱惑,让你永远“吃”迷不悔。
摄影 / 肖育文
终于,当所有的美食惊艳而出,我们在垂涎三尺中不禁感慨。那熏香十足的山猪肉,鲜嫩可口的烤竹笋,鲜辣绝美的烤鱼和香气四溢的鱼汤,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下被一抢而光。毫无疑问,要不是我强烈阻止、要求在“消灭”它们之前拍摄这组美食画面,各位看官是永远没有机会见到这些美味的“香姿”的。
摄影 / 肖育文
市政府大楼
永兴岛现在是三沙市府所在地,早在汉朝,我国对该岛就有文献记录,历朝历代直至上个世纪30年代初,永兴岛及南海海域都是我国南海渔民的活动区域。1932年西沙群岛被法属印度支那政府侵占,30年代末期又被日本占领,1946年国民政府收复永兴岛,2012年中国成立了三沙市。
市政府大楼为白色三层长方形建筑,大楼前有小型广场和通道,每次岛上有文艺汇演或纪念活动就被安排在市府大楼前举办。大楼前方两边为对称的芳草地,在猎猎飞扬的国旗和彩旗下是块“三沙市”的石碑。
三沙市人民政府、中国共产党三沙市委员会、三沙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和三沙警备区这四个机构都在这座大楼里办公,一楼大厅中央是三沙市管辖的大型海域地图及市府领导简介,进门为市府接待室,每天早晚均有值班人员负责接待处理日常事物。
由于三沙市政府成立不久,岛上土地资源稀缺及有些配套生活设施还在建设,所以有些政府工作人员的宿舍也在市政府大楼内。
摄影 / 范菁
椰林
永兴岛是南海诸岛中最大的岛屿,不过这个最大也仅为2.13平方公里,东西、南北均不超过2公里,这个岛是海南省下辖地级市三沙市人民政府驻地,岛上大半面积归部队所有,其余为地方政府辖区。
上了岛看到的最多的绿色植物是椰树,这种热带植物像哨兵一样挺立在东西向几条干道两边,树顶上结满了颗颗硕大的椰子。别看这里的椰子树满岛都是,可是椰子却不能随意采摘,有牌子明示随意采摘椰子罚款50元。在海港边的椰林中,每天可以看见部队士兵在打扫草坪上枯萎的椰棕和杂草,熟透了的椰子也由士兵用竹竿挑下带走。所以整个永兴岛看上去干净整洁,犹如一个公园般漂亮。
由于这个岛驻扎着守护南海的部队,岛上椰林路灯下的标牌基本带着国防特色,比如“荣誉使命”、“敌情就在眼前、敌特就在身边”、“如坐针毡”等,给人一种人在边疆的特殊气氛。
摄影 / 范菁
步行两个多小时,抵达最近的一片林子。林子密得像筷子笼里的筷子,钻进去噼啪打在脸上,还要跟它对抗,否则竹子会将你拉倒;且如迷宫,一旦失去方向感,只能凭地面和竹子生长的夹角,知道自己是在上山还是下山。 如果只顾挖笋,搞不好钻到山崖边也不知道,踩下去不可想象。所以挖笋时大姐不时喊话,让我记得听到她的声音,必须从我右方传来才安全。如果我钻到她右边,就离悬崖太近了。
摄影 / 把文翰
这时,曹大姐打电话,问我下山没有,让我去她家里吃晚饭。打起精神在旅馆里洗了澡,赶忙去了。一进门,香气扑鼻,桌上摆着一盆笋子烧肉。原来曹大姐早已准备,昨晚我走后就泡上了一盆笋干。 又累又饿,见到这样一盆菜,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客气,举筷。笋子吸入了肉香味儿,嚼一口脆嫩鲜爽;腊肉晶莹地发着光,腊味十足。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烹调手法,但原料地道,就那么简简单单,也让人连吞白饭三大碗。
摄影 / 把文翰
猛董只有十来户人家不到几十口人,坐落于群山之间,身处此地会让你有上可揽星摘月、下能遨游云海之气魄。或许是昨晚淅沥的小雨,把原本透彻的天空洗刷得更加晶莹透明,看到远处的群山就像在眼前一样,突然对着这群山有一种莫名的依恋,我想这里所有的山是不是一家人,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他们就从来没有分开过,这样,真好! 村庄是很典型的藏族建筑格调,并且所取材料都是随处可见的石块,也许这也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一种表现吧,村子里的人善良、热情、诚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偶尔外出换取必备用品,他们几乎就这样过着没有外界纷繁喧闹的生活。
摄影 / 蓝天
上到山顶,以为深锁的重雾让我们都无法看到远阔的美景,在众多队友都已下撤之后老天突然开眼又放晴开来,看来是我的人品爆发了。 你看,这些枯木是不是像士兵一样,静静地站立在这里守候在这里。在雾气的笼罩下,朦胧得令人陶醉。 猛董曾经因为山火,烧了大部分山林,但是,经过数年的孕育,山林里的新生命开始萌发,翠绿的树木开始茁壮成长,而它们身旁的枯树,仿佛一棵棵守护者,看守着这山林的生命。
摄影 / 蓝天
下午到达一村庄——老瓦林。山间雾岚如云缠绕在村庄周围,遮住了一些风景,让人看不到外面的繁华。这里宁静,藏式房屋错落有致点缀在山坡上。小路间开了些灿烂的花朵。所谓一花一世界,是不是一朵花也可以淋漓整个世界?如果现在有你,那么我们面前的,是否就是你和我的整个世界? 在老乡家里讨得开水,用泡面驱赶寒意。也许是许久不曾见陌生人到此,村中的孩子总是悄悄地躲在一处好奇地打量我们,一被我们发现,就像小鹿般,飞也似的逃开了,可爱得紧。(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在国庆,但凡是有些名气的旅游景点都会成为逢场赶集之圣地,而我们一向秉承的是不走寻常路,因此也是早在“远古”之前就在讨论这个国庆的去处。 就在大家各抒己见各执一词的时候,我无意中从网上搜得“猛董”这个地方,在细查之下发现这里居然是老洛克在1931年发表笔记中特别提到的地方,洛克说这里的风景太漂亮了,也许世界上其它地方永远也找不到。 我在网上搜索了很久,竟然没有过多的细节攻略,看来是没有多少人去过,于是心中那个声音呼唤了出来:“去猛董吧!”
摄影 / 蓝天
从仲巴县的帕羊镇出发,我们的车沿着219国道一路西行,踏上了去寻找去杰玛央宗的路。一路上村镇稀落,牛羊遍地,却难言草肥水美。虽然远山的尖顶堆满了晶莹的冰雪,但河谷滩地却形容枯槁,不见雅鲁藏布江中有多少河水。我想,或许是秋天将至导致的吧。
摄影 / 胡宗平
我惊叹于巍山的处世不惊,这里的人们幸运地保持着最真实的状态,不粉饰,不设防。吃的文化在数千年的深深积淀里,随意遨游都似乎难以探到底色。在我看来,文化越丰富、越深厚的地方,定有不寻常的美味!而巍山这般活色生香的地方,又怎能与人生错过?
摄影 / 肖育文
巍山人的早餐就很幸福。在大理的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粑肉饵丝的牌子,但它的老家其实是在巍山。当热腾腾的一大碗饵丝端上桌,一眼望去,黄白分明、红黄相映,汤白而香稠,肉入口即化,饵丝又白又细,食客们再根据个人喜好佐以草果、胡椒、芝麻、辣椒油等各种调味料……最后一口下去,香喷喷的滋味能覆盖所有味蕾。
摄影 / 肖育文
真正懂云南的人都知道,巍山古城才是古城中的真品。时至今日,巍山古城中依然市井味十足:老街、老巷、老宅、老铺、老吃货、老牌坊、老城门、老城楼,还有那些泡茶铺的、打牌的、闲游的、做小买卖的、打零工的……那些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古城风韵、市井风情,就这般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你面前。
摄影 / 肖育文
最终,我们走出雨林,返回世间,重复践行着人类惯有的精致与文明。当我们又一次坐在酒店享受精美的食物,色香味俱全,但美则美矣全则全矣,心中却难掩无法言喻的怅然若失。
摄影 / 肖育文
终于,当所有的美食惊艳而出,我们在垂涎三尺中不禁感慨。那熏香十足的山猪肉,鲜嫩可口的烤竹笋,鲜辣绝美的烤鱼和香气四溢的鱼汤,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下被一抢而光。毫无疑问,要不是我强烈阻止、要求在“消灭”它们之前拍摄这组美食画面,各位看官是永远没有机会见到这些美味的“香姿”的。
摄影 / 肖育文
几声伐竹声后,一缕浓密的炊烟就在四周升腾开来,烟熏火燎的,弄得我们四散逃开。小黑自烟雾弥漫中岿然不动,几番调配,旺盛的篝火爆发出十足的热力,让人感受到火焰野性的力量。
摄影 / 肖育文
沿着原始小径走入勐远仙境野牛谷的密林深处,浓密的丛林,参天的乔木,潮湿的地面,松弛的土壤,一切都令人倍感好奇。这里不仅树高林密,而且灌木丛生,树绞树,藤绕藤,一棵树上长有五六种植物。
摄影 / 肖育文
四川瓦屋山山脚。摄影/把文翰
摄影 / 把文翰
在这么一派美丽风光下,品尝一顿傣族美味才是人生正道。西双版纳的傣味菜在云南菜系中独享盛誉,以糯米、酸味及烘烤肉类、水产品为主,配以野生植物香料,具有独特的民族风味。
摄影 / 肖育文
从南海诸岛工程纪念碑往南一点有条土路,路口留着小半截粗树根,上面标注着红色的“永兴村”三字,从这往里走就是南面的渔民村了。
这个村规模比北面的大些,笔直走两百米左右就到了村委蒲主任家,陈亚生就是蒲主任的女婿,他们一家几口都在永兴岛常住做渔业生意。蒲主任说永兴岛渔民大概200多人,主要来自海南东部的文昌、琼海、万宁三地,他们家来自琼海。
他家冷库门前的小白板上写着销售海参、鲨鱼、鲍鱼、海鳗、红石斑、鱼泡、海马、八脚、海龙、海蛇、刺泡、螺干等,临近春节,冷库里还有价值20万元左右的干货库存。
渔民村屋子有些单层刚钢砼结构,还有些是简易的木板油毡布搭建而成的,唯一一座的两层钢砼房屋是永兴村民委员会的,总体感觉生活条件比较艰苦。
1月,大部分渔民都回到海南准备过节,留守在村里的渔民不多,岛上几乎没有其它娱乐生活,年轻人空闲的时候就在室外空地上织补或整理渔网,为3、4月出海做准备。
摄影 / 范菁
法国炮楼
从海神庙再往北走几步就能看见一座两层楼的碉堡状建筑,楼顶一方一方的墙垛如张口的牙齿般龇向天空,墙面上开着黑呼呼的小孔,这就是法国侵占中国南海时所建的“法国炮楼”。
永兴岛上的炮楼遗迹有两座,一座是建于1933年的法国炮楼,一座是建于1939年的日本炮楼,2012年11月三沙市永兴岛文物建筑修复工程对这两座历史遗迹开始了整修加固工作。法国炮楼宽5.08米,深3.69米,建筑面积27.3平方米。
炮楼前的绿草地上盛开着紫色的牵牛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一只生锈的废弃轮胎也静静地躺在草地上。时过境迁,永兴岛上的青草一茬接着一茬年复一年地泛绿,永兴岛终于回到了中国人的手中,法国炮楼人去楼空,如今保留它、修缮它也是给后人留存了一堂直观的历史课。
摄影 / 范菁
这时,曹大姐打电话,问我下山没有,让我去她家里吃晚饭。打起精神在旅馆里洗了澡,赶忙去了。一进门,香气扑鼻,桌上摆着一盆笋子烧肉。原来曹大姐早已准备,昨晚我走后就泡上了一盆笋干。 又累又饿,见到这样一盆菜,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客气,举筷。笋子吸入了肉香味儿,嚼一口脆嫩鲜爽;腊肉晶莹地发着光,腊味十足。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烹调手法,但原料地道,就那么简简单单,也让人连吞白饭三大碗。
摄影 / 把文翰
洛克为什么这么钟爱猛董?猛董又是为什么在77年之后仍旧能打动迈克?我始终难以想明白。表面上看,猛董不过是一座普通的高山村庄,淳朴、宁静,富有诗意,但在很多人看来,美则美矣,又怎能如此刻骨铭心?思来想去,莫非老洛克曾经在此邂逅一段难以磨灭的爱情?这种可能性似乎很大,但这不过是妄自揣测,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摄影 / 蓝天
上到山顶,以为深锁的重雾让我们都无法看到远阔的美景,在众多队友都已下撤之后老天突然开眼又放晴开来,看来是我的人品爆发了。 你看,这些枯木是不是像士兵一样,静静地站立在这里守候在这里。在雾气的笼罩下,朦胧得令人陶醉。 猛董曾经因为山火,烧了大部分山林,但是,经过数年的孕育,山林里的新生命开始萌发,翠绿的树木开始茁壮成长,而它们身旁的枯树,仿佛一棵棵守护者,看守着这山林的生命。
摄影 / 蓝天
下午到达一村庄——老瓦林。山间雾岚如云缠绕在村庄周围,遮住了一些风景,让人看不到外面的繁华。这里宁静,藏式房屋错落有致点缀在山坡上。小路间开了些灿烂的花朵。所谓一花一世界,是不是一朵花也可以淋漓整个世界?如果现在有你,那么我们面前的,是否就是你和我的整个世界? 在老乡家里讨得开水,用泡面驱赶寒意。也许是许久不曾见陌生人到此,村中的孩子总是悄悄地躲在一处好奇地打量我们,一被我们发现,就像小鹿般,飞也似的逃开了,可爱得紧。(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放假的那一刻,我们犹如脱缰的野马般,撒蹄就奔,假期有限,披星戴月地赶路,但明显感知到自己已经渐渐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越来越原始自然的山地环境让人不由得放松。 终于到达本次行程的起点九龙县已是下午时分。九龙县城到三岩龙乡是没有班车的,此时,离我们今天的目的地三岩龙乡还有数小时的车程,简单地采购完公共物资后,我们顺利搭上了三岩龙乡当地的回程卡车。
摄影 / 蓝天
而当我们行至雅鲁藏布江源头马泉河一段时,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由杰玛央宗孕育的马泉河谷地,正在被大片的沙丘缓缓吞没,虽然马泉河近在咫尺,却也被沙丘逼迫得正步步退却。这里原本应该是一望无际的肥美草场,现在却成了鳞片状的层层沙丘。如此下去,真不知道雅鲁藏布江上游的自然环境会恶化成什么样的境地。
摄影 / 胡宗平
在古城内行走半天,痴情半天,内心也矫情了半天。虽然已经不饿了,但路过城楼附近,又见有阿婆在卖冰粉和凉虾,眼见着蝌蚪大小的米凉虾拌上玫瑰糖,那般冰爽甜凉的感觉惹人心动,顿时哪管饿与不饿,按捺不住叫上一大碗,只觉有“吃”情的美地才更有人间的大爱啊!
摄影 / 肖育文
于是,回忆阳光似乎又穿射入林,依稀难忘的感觉涌上心头。当人能够重新回归到最简单、最快乐的美好时光,当美味与简单、自然、纯真、快乐混搭调配在一起,任世间万千滋味、千般巧技,怕也烹饪不出“原生态”这种醇美难得的滋味吧!
摄影 / 肖育文
巍山人的早餐就很幸福。在大理的很多地方都能看到粑肉饵丝的牌子,但它的老家其实是在巍山。当热腾腾的一大碗饵丝端上桌,一眼望去,黄白分明、红黄相映,汤白而香稠,肉入口即化,饵丝又白又细,食客们再根据个人喜好佐以草果、胡椒、芝麻、辣椒油等各种调味料……最后一口下去,香喷喷的滋味能覆盖所有味蕾。
摄影 / 肖育文
终于,当所有的美食惊艳而出,我们在垂涎三尺中不禁感慨。那熏香十足的山猪肉,鲜嫩可口的烤竹笋,鲜辣绝美的烤鱼和香气四溢的鱼汤,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下被一抢而光。毫无疑问,要不是我强烈阻止、要求在“消灭”它们之前拍摄这组美食画面,各位看官是永远没有机会见到这些美味的“香姿”的。
摄影 / 肖育文
真正懂云南的人都知道,巍山古城才是古城中的真品。时至今日,巍山古城中依然市井味十足:老街、老巷、老宅、老铺、老吃货、老牌坊、老城门、老城楼,还有那些泡茶铺的、打牌的、闲游的、做小买卖的、打零工的……那些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古城风韵、市井风情,就这般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你面前。
摄影 / 肖育文
如果是我来招呼这顿雨林大餐的话,其结果很有可能是一场移形换影的熟食野餐,但小黑是那种绝对敢在名片上写上“西双版纳第一雨林大厨”的强人。他的行囊中早就预先准备了新鲜的罗非鱼、山猪五花肉和竹笋;砍出几根竹签来,山猪肉和竹笋就已经蓄势待发,只待上火一试焦香了。
摄影 / 肖育文
一束阳光投下,空气显得非常清新,鸟雀枝头鸣叫,蝴蝶绕林飞舞,可突然间却又爬出了一条翠绿的小蛇,原本它在叶上睡,却被我们惊扰了。虽然难以见到大型野生动物,但行走这样的密林,让我们心中小有紧张,倍感刺激。
摄影 / 肖育文
我也品尝过闻名世界的思密达泡菜,相比之下,傣美味无疑更加鲜美醇正。西双版纳傣族喜欢做各种不同的“舂”菜,舂鸡脚、舂木瓜、舂茄子、舂鲜鱼、舂凉粉等等,再放进新鲜的柠檬一拌,当然也少不了这里出产的本地小米辣,正儿八经的小而香,辣劲足,百吃不厌啊!
摄影 / 肖育文
渔民村里也有很多椰子树,房前屋后基本都被棵棵粗壮高耸的树木包围。椰子汁是海岛上的天然饮料,这也是大自然的恩赐吧。
以往在海南岛的时候,看到过不少次采摘椰子的表演,基本是黎族小伙敏捷地爬上高高的树干的场景。永兴岛村民很热情,我去了南村几次,每次都有村民以椰子招待,村民郑有机给我示范了一下永兴岛渔民摘椰子的方式,他举起一根长长的竹竿,抬头环顾了下周围的树顶,选中一只椰子后就来到这棵椰树下用竹竿捅了几下,那熟透的椰子就以自由落体方式砰的一声迅速砸向地面。他说树下的人要注意椰子落下的方向,这可是如飞石一样危险。
海岛上自然资源品种单一,所以像椰子这样的好东西村民是不会随意浪费的。郑有机拿过我喝完的椰子,说这里的椰子喝完后都被集中起来,把椰壳劈开后取出椰肉,可以解决部分喂鸡的饲料。真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永兴岛的小鸡是吃椰肉长大的。
摄影 / 范菁
雅鲁藏布江源头。摄影/胡宗平
摄影 / 胡宗平
海事管理
2013年1月16日对中国行使南海主权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下午5点30,西岸码头大蒲扇般的椰树叶子油亮油亮地反射着霞光,翠绿欲滴。原本清静的环岛路突然热闹起来,从一艘白色舰艇上走下一拨身着藏蓝色制服的人,身姿挺拔,仪容端正。
原来今天是我国第一艘注册在三沙的海巡船“海巡21”开启中国南海首次海事管理的重要日子,海南海事局主要领导和干部来到“中国西沙主权碑”前合影留念,这块主权碑是1999年10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永兴岛竖立的。
海事局副局长张捷介绍说这艘海巡船原来隶属上海,去年年底正式列编海南海事局,它是我国历史上第一艘千吨级可装备舰载直升机的海事巡逻船,配有全天候的夜视仪设备,拥有远距离数据传输和强大的信息搜集处理能力,在全球各海域都能保持与基地之间的联络,海上航行自持力达15天。船上还配备有对外消防系统,可对邻近船舶包括油类火灾在内的起火实施灭火。
至此海南海事结束只能对近海海域,无法对远海海域进行海事监管的历史。
张捷对我说,很多人不知道“海事”和“海监”的区别,海事系统是保障海上安全、水域清洁、生命安全和维护国家海洋国土权益的重要力量,就好比是“水上交警”。
为了纪念这一特殊时刻,张捷副局长与海事局其它干部在主权碑前分别展开了“祖国三沙,我们爱您”的横幅和国旗及海事旗。
摄影 / 范菁
沙滩
至今仍清楚地记得椰香公主号驶进永兴岛港湾的那惊鸿一瞥,从高大的船体上俯瞰阳光下的海水,那通透的蓝绿色让我不禁屏息片刻,视线一下被它牢牢攫住,它是我生平看到过的色彩最纯,色调最美的海水,堪比心目中的惊艳二字。
放下行李就直奔海边,岛西有一小片白色沙滩,这片沙滩被包围在港湾堤坝内,环岛路和海岸堤坝之间有条辅路,沿着辅路向前100多米往下走就能触摸到沙滩上细腻洁白的沙砾。
永兴岛是由白色珊瑚贝壳沙堆积在礁石平台上而形成的,在这个沙滩上看得特别明显,离水线远一点的细沙上随处可见一节节10厘米左右的白色珊瑚石灰体,像小树叉那样成片散落在脚边。看着如此光洁的沙滩,我都舍不得把自己的脚印随意画上去,生怕惊扰了那份宁静。
沙滩边停泊着几条敞篷小船,被长长的缆绳松松地拉在浅水中,细细的铁锚垮垮地勾在沙滩上,风平浪静,水质清澈,岸边白沙上的浅绿色海水像水晶一样透明。远处是快要返航的椰香公主号和南海海事船及油轮。
下午4点,刚到港5个半小时的椰香公主号准时返航,我站在雪白的沙滩上目送着它驶离港湾,有些不舍,接下来的几天我要成为与陆地隔绝的真正的“岛民”了。
摄影 / 范菁
李大姐穿蓑衣钻在林子里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只棕熊。她不怕露水雨淋,不怕植物刮衣服,如果带刺的植物刮住了蓑衣,一扭肩膀,就甩了开,继续前进。 我们各自身披簑衣,手持笋刀,在高山上钻林打笋,不亦乐乎。挖了一天,我只采得李大姐的五分之一,虽然多数还被评定为不合格品,我一样高兴得合不拢嘴,哈哈大笑。 瓦屋山挖笋的愿望,已达到。
摄影 / 把文翰
当地谚语“一根笋子一条路”,想挖最好的,要上最深的林、更高的峰。竹笋产季正好在雨季,林子里湿气极重;随时有山体滑坡、泥石流的可能;低着头在地上找笋,撞到毒蛇也是常事,因此采笋有很高的危险性。 当地愿意进山的人,一年少过一年。挖笋人的手很多都是肿的,竹笋外壳上的毛刺,扎在皮肤上会过敏,即使戴上手套,也会被蛰到。李大姐的描述是:肿起来疼入骨缝。
摄影 / 把文翰
一路上翻山越岭负重而行,累,是肯定的。但,回望来时的路,总是很兴奋的感觉。一步一脚印,感觉踏实而有力,无论在路途上,还是人生道路上,都是一样。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虽然歌词唱得是这样,但现实中我们却是甘苦与共,每一次的出行我都会时常因为身边的同伴而觉得身边的美景恍若浮云,因为正在携手陪你走过一生的,便是那些你们一起经历过风雨,每一次险滩峭壁都紧握着你的手的朋友们。 爱情或许会让人流泪,但真正的友情必定会为之擦干,而真正的友情也是我这一路一点一滴收集而来的。(摄影/肯丁)
摄影 / 蓝天
在蓝天下,枯树显出白色的凄美,虽然肉身已经干枯了,但是他的精神却不朽,一棵棵的耸入蓝天。如果不是亲身从树林中穿过,你无法体验到新旧生命在这里的并发,一排排整齐的枯树,在山路两旁排开,穿行其中,仿佛经历时光的导流,依稀可以想象到未来,当这里的新树木高耸入天后,这会是一个原始天堂。
摄影 / 蓝天
尤其是在路上向导王哥还为我们进行了各种速配,说着某某俩是一对儿,还八卦我们队伍中有三角恋。想想王哥的村子就那么几户人而每天的事物就那几样,他总是要为自己找些事情打发和消遣时间的了。八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若要论段数,恐怕他还得再跟我们进修几年,只是处在深山密林之中倒让我们觉得原来密林绝境中也潜伏有“八卦门”高手啊。(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摄影 / 蓝天
而当我们行至雅鲁藏布江源头马泉河一段时,不禁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原本由杰玛央宗孕育的马泉河谷地,正在被大片的沙丘缓缓吞没,虽然马泉河近在咫尺,却也被沙丘逼迫得正步步退却。这里原本应该是一望无际的肥美草场,现在却成了鳞片状的层层沙丘。如此下去,真不知道雅鲁藏布江上游的自然环境会恶化成什么样的境地。
摄影 / 胡宗平
终于,当所有的美食惊艳而出,我们在垂涎三尺中不禁感慨。那熏香十足的山猪肉,鲜嫩可口的烤竹笋,鲜辣绝美的烤鱼和香气四溢的鱼汤,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下被一抢而光。毫无疑问,要不是我强烈阻止、要求在“消灭”它们之前拍摄这组美食画面,各位看官是永远没有机会见到这些美味的“香姿”的。
摄影 / 肖育文
在雨林里做饭,一切都取自天然。既然要喝鲜鱼汤,就要找到天然的汤盆。就在我们还在憧憬美味的时候,小黑已经客串起木匠活计,把稍粗的毛竹段从侧面剜去一块,搞定了煮汤的容器,稍事清理,就将鱼肉放好,投入炊火之间。而地上掉落的五桠果的果壳,又恰好成了鱼汤提鲜的辅料。
摄影 / 肖育文
在古城内行走半天,痴情半天,内心也矫情了半天。虽然已经不饿了,但路过城楼附近,又见有阿婆在卖冰粉和凉虾,眼见着蝌蚪大小的米凉虾拌上玫瑰糖,那般冰爽甜凉的感觉惹人心动,顿时哪管饿与不饿,按捺不住叫上一大碗,只觉有“吃”情的美地才更有人间的大爱啊!
摄影 / 肖育文
“一碗面是一根,一锅面是一根,一家人吃的是一根,一千个人吃的还是一根……”在巍山,名气排在粑肉饵丝之后的就应该数“一根面”了。
摄影 / 肖育文
顺着绊脚的藤榕大树,我们行走了半日,闪过两棵巨大的榕树,一条潺潺的溪流呈现在我们眼前,而溪边的空地成为我们落脚打尖的绝佳场所。刚一停歇,小黑却忙碌开来,因为这里将成为他的天然厨房。 大片的芭蕉叶被小黑砍下,平整而又宽大,巨大的叶片不仅可以用来当餐布、垫屁股,而且一会儿炖鱼汤的时候,还也要用它来闷盖儿,真是绝妙而又自然的利用。
摄影 / 肖育文
行走在安静的古城街道,俯身石板路,仰头是蓝天,一派轻松与明媚。街边底层的房屋大都是店铺,木质的门面泛出沧桑的时光。小店的主人和邻里悠悠地坐在草墩上,丝毫不在乎铺子是否有生意,只是悠闲地坐着,围着小方桌吃茶、下棋、吹牛……但我们早就看着街边的大餐厅小饭馆,忍不住食指大动了。
摄影 / 肖育文
而来到傣乡,香茅草烤鱼和香茅草烤鸡是必然要品尝的。要做成这么一道美味非常耗费心力,以香茅草烤鸡为例,首先要将鸡去内脏洗净,把切细的葱、姜、蒜、青椒、芫荽和盐拌拢后放进鸡肚,用两三根香茅草叶捆好,放在火炭上烘烤至熟透,直至口感香酥脆。
摄影 / 肖育文
永兴岛虽然是南海最大岛屿,但还是缺乏淡水资源,解决常住人口的饮水、吃饭问题是重要任务。
三沙市土地规划局干部温一凡介绍说,永兴岛原来除了大型补给船运来的淡水,还建有大型集水池收集雨水,过滤后再作为生活用水使用,但运输成本高、运输量小,雨水资源又因季节具有不稳定性,而开采岛上的地下水也将对地质产生严重的影响和破坏。
在永兴岛几日,我路过几处正在兴建的建筑工地,看到土表下部数米均为疏松的珊瑚贝壳类堆积体,这样的现实环境如果再过度使用地下水的话,会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温一凡又介绍说,为改善用水环境,2012年11月永兴岛开启了海水淡化工程项目,预计2013年年底建成,那时淡水供给能力大幅提高,不但能解决永兴岛现在用水难的问题,还可为周边岛礁和过往船只补给生活淡水,另外还能有效保护岛上地质结构,如果这个项目见效明显,还能推广到周边住人岛屿。
另一大难题是岛上吃饭问题,没有开垦自留地前,渔村村民只能依靠每月从海南岛过来的补给船运送食物,成本大、价格高,又不能随时吃到新鲜的蔬菜和肉食,渔村人口扩张后,问题更加突出。自己开垦土地种菜是一种办法。
岛上土地稀缺,每家的自留地面积都不大,浇灌用水基本依靠集水井中的雨水,蔬菜一般也是种植能补充维生素的绿叶菜,如生菜、青菜等。
摄影 / 范菁
纪念碑
告别“海巡21”,沿着岛西环岛路继续向东一百多米,有一凉亭,凉亭内有战士带着探亲的家属在看海,凉亭边上有一块体量高大显眼的石碑,这块石碑巍峨地矗立在码头最东端,它就是“中国南海诸岛工程纪念碑”,也是环岛西路一系列纪念碑中最高的碑体。
这块高8米,宽4米的大型石碑安置于三节式暗红色花岗岩基座之上,长方形碑体,顶端是简化的斗拱瓦当中式传统屋顶装饰,这个装饰构件彰显了这块石碑的风格和归属。
面海处为中国南海诸岛地图,背面是黑色面砖,上面详细记载了南海西沙、南沙、中沙、东沙群岛的历史沿革、疆域面积以及军民共建南海诸岛的时间和事件,记录南海诸岛工程总投入海军官兵和地方施工人员数千人,耗资数亿元,这块石碑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于1991年4月设立。
摄影 / 范菁
空中俯瞰西沙岛礁。摄影/范菁
摄影 / 范菁
这时,曹大姐打电话,问我下山没有,让我去她家里吃晚饭。打起精神在旅馆里洗了澡,赶忙去了。一进门,香气扑鼻,桌上摆着一盆笋子烧肉。原来曹大姐早已准备,昨晚我走后就泡上了一盆笋干。 又累又饿,见到这样一盆菜,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客气,举筷。笋子吸入了肉香味儿,嚼一口脆嫩鲜爽;腊肉晶莹地发着光,腊味十足。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烹调手法,但原料地道,就那么简简单单,也让人连吞白饭三大碗。
摄影 / 把文翰
上山的路总是有些吃力,没走几个小时大家的体力也都耗得差不多了,所幸一匹马可以驮三个背包,于是我和另外几名同伴果断将此重任交给了小马儿。 实在走不动了,上马吧!队伍里好多人都是第一次骑马,技术可以想象了,不过中间特别要“表扬”的是后面的男生,一上马整个脸比女生的粉底还要白,那个吓得他啊!而我们中的两位江湖犟驴硬是自己背下来的,而且全程几乎都是领路先锋者,不得不佩服。(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继续前行了很久,我们才发现一片水草丰美的河段,碧水蓝天相映成趣,这才应该是雅鲁藏布江上游最真实的自然面貌。我们连忙停下车来,在这里开始了摄影创作,一边惊诧于高原之美,一边感慨着自然变迁的沧海桑田。
摄影 / 胡宗平
即便短短的摄影时间,对所有的“吃货”来说都是漫长的折磨。拍摄一结束,大家蜂拥而上,开始狼吞虎咽。 烤竹笋转瞬不见,难以计时;烤山猪肉5分钟即被消灭;即便是超辣的小米椒拌的烤罗非鱼,也没有挺过10分钟,很快成为鱼骨标本。
摄影 / 肖育文
在雨林里做饭,一切都取自天然。既然要喝鲜鱼汤,就要找到天然的汤盆。就在我们还在憧憬美味的时候,小黑已经客串起木匠活计,把稍粗的毛竹段从侧面剜去一块,搞定了煮汤的容器,稍事清理,就将鱼肉放好,投入炊火之间。而地上掉落的五桠果的果壳,又恰好成了鱼汤提鲜的辅料。
摄影 / 肖育文
而来到傣乡,香茅草烤鱼和香茅草烤鸡是必然要品尝的。要做成这么一道美味非常耗费心力,以香茅草烤鸡为例,首先要将鸡去内脏洗净,把切细的葱、姜、蒜、青椒、芫荽和盐拌拢后放进鸡肚,用两三根香茅草叶捆好,放在火炭上烘烤至熟透,直至口感香酥脆。
摄影 / 肖育文
巍山的一根头长寿拉面独具特色,既好吃又好看,寓意深刻。吃面时,一边生面不停地被拉下锅,一边捞起熟面,连绵不断。师傅地道的拉面手艺,再加上新鲜蔬菜、腊肉、火腿,使得巍山拉面既保留了北方拉面的劲道顺滑,又有了自己独特的浓郁鲜香。
摄影 / 肖育文
我对巍山的喜爱,正是从一碗绝美的凉粉开始。 当我饥肠辘辘地抵达巍山,抬眼就看见一个凉粉摊,于是,这碗豌豆粉、卷粉、米线、凉面组成的超级混搭版凉粉很快就呈现在我面前。摊主大婶为了款待我这个外乡人,还在其中添加了六七种调料,包括黄芥末,而这么一大碗凉粉只要3元。如此解馋的凉粉我瞬间扫光,再舀了一勺子酸汤灌下,真是爽快至极。 一碗美妙的凉粉,让我刚到巍山,便好感倍增。
摄影 / 肖育文
来永兴岛的第二天下午,我正在海洋局三沙站旁看一群年轻的士兵在椰林里除草,忽然发现几个士兵一路小跑奔向码头,一张望看见一艘两层木质渔船靠岸。
与这艘琼海01065渔船的船老大闲聊,原来这是给部队运送食品物资的补给船。他们从琼海出发,先来永兴岛,当天晚上再出发去附近其它住人岛礁送货,一般每月来两次。船舱里货物品种很丰富,有各类蔬菜和鸡,各式饼干、零食甚至还有冰激凌。
刚才在椰林里劳动的十多个年轻士兵此时都已经跳上船来,大家围拢在船头挑选自己喜欢的零食,有两个士兵各选了四只肥硕的母鸡,母鸡价格为50元一只。船老大说岛上生活条件有限,所以一有补给船靠岸,大家都愿意凑份子买上些食物或零食打牙祭。
这些士兵年龄都在20岁左右,正是身体需求最旺盛的岁月,岛上固定三餐显然满足不了大量的体能消耗。一个21岁的河南女兵来岛上已经两年,明年就要退役回老家了,她拿到冰激凌的时候开心地笑了起来;选了母鸡的士兵压不住兴奋地小声说今晚就去开小灶。看来这样的补给船带给岛上居民的不仅是食物,还有简单的幸福和快乐。
摄影 / 范菁
天色暗下来时,李大姐把背下山的鲜笋交给曹大姐,她才去休息吃饭。笋的营养物质太多,下山后不容人休息,需要即刻洗净煮熟,否则很快变质。泉水浸煮,筛选分级,洗净鲜笋,挑出生虫的来,将笋的最下面老根削去,只留了嫩的部分下锅去煮。
摄影 / 把文翰
记得你曾经说过,希望找到一个地方,那是在群山的怀抱里,清晨可以向着带满露珠儿的花花草草说早安,晚上可以顶着点点繁星并循着那微弱的光芒回家,你说你就想过这样简单的日子,如今,我在尘世之中为你寻得这一处。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懂得珍惜眼前人,毕竟在兜兜转转之后,还在那里的人很少很少。虽然我们无法去预测下一秒将要发生什么,但我们可以在这一秒珍惜我们眼前的人和事。 猛董,一个身在尘世之中但又化外一方的沧海一粟的小村。 猛董,你来,我便跟。
摄影 / 蓝天
当地谚语“一根笋子一条路”,想挖最好的,要上最深的林、更高的峰。竹笋产季正好在雨季,林子里湿气极重;随时有山体滑坡、泥石流的可能;低着头在地上找笋,撞到毒蛇也是常事,因此采笋有很高的危险性。 当地愿意进山的人,一年少过一年。挖笋人的手很多都是肿的,竹笋外壳上的毛刺,扎在皮肤上会过敏,即使戴上手套,也会被蛰到。李大姐的描述是:肿起来疼入骨缝。
摄影 / 把文翰
卡车上坐着两位搭车回家的藏族大叔,还堆积了许多当地乡亲们捎带的日常用品,我们将车厢略为整理,铺上防潮垫,拿出了睡袋,车厢一秒变成了舒服的炕头。 两位藏族大叔都是三岩龙乡的,非常健谈,在车上问我们有没有对象什么的,没有的话就给我们在当地介绍个对象。这不,大叔们极大的“红娘”热情,把旁边那个女孩说得都害羞得用围巾把脸遮了起来。(摄影/燃)
摄影 / 蓝天
经过一段羊肠小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前方等待我们的,是一片黄绿色的高山草甸。向导王哥说这里是跑马坪,群山环绕之间能有这么一大片辽阔的无障碍之地也是实属不易了,相比我们刚才的丛林穿梭确实是另一番天地。于是,大都各自发挥一路练习而来的御马技术,策马扬鞭,引颈高歌,人生得此须尽兴,莫使马坪空留人啊!
摄影 / 蓝天
正在此时,一位藏族老大爷恰好从我们车队旁边经过,看见正在摄影的我们,感觉非常好奇;而我们也觉得这位扎着红头绳、挂着耳钉的藏族老人家非常有趣。透过相机,我们都得以看见的是不一样的风景,或许这才是这个世界原本真实的面貌吧!
摄影 / 胡宗平
风卷残云下,唯一“幸存”的,就是这一筒鲜鱼汤了。小黑太神了,汤勺都亲手做,直接把劈成两半、掏干了果肉的五桠果壳插上一把削好的竹签,就大功告成。 当鲜美的鱼汤顺着味蕾、喉管滑入胃里,你只觉得大自然才是最好的厨神,食物的原味可以瞬间激活我们长久以来被地沟油迫害的味蕾,而等小黑熟练地往竹筒里撒完菜和葱段,鱼汤已不可遏抑地朝着绝世好汤狂奔逆袭,让人感动得想要流泪。
摄影 / 肖育文
而整条罗非鱼最大块最肥美的部分,成了小黑用来烤鱼的对象。有那把酷酷的傣族弯刀在手,各种葱辣蒜都被裹挟进鱼里,丝丝入味,缠绵悱恻;再劈开一根细长柔韧的美竹,将鱼块往中间一夹,长吁一声,万事具备。
摄影 / 肖育文
填饱了肚子,还要来点不一样的小吃。云南十八怪里有一怪“大理粑粑叫饵块”,其实粑粑和饵块是两种不同的小吃,而在巍山,饵块也是不可不尝的美味。 这种大米制成的美食以其制作精细、软糯筋道而驰名,是古城温情小吃里不可或缺的美味。当你把薄薄的饵块放到炭火上微微一烤,里面的空气受热膨胀,不一会儿表皮微焦的饵块便鼓了起来。这时抹上你最爱的芝麻酱、辣酱、油辣椒、腌豆腐,夹起你爱吃的各种蔬菜肉丝,一阵风卷残云后,依然是各种欲罢不能啊!
摄影 / 肖育文
我对巍山的喜爱,正是从一碗绝美的凉粉开始。 当我饥肠辘辘地抵达巍山,抬眼就看见一个凉粉摊,于是,这碗豌豆粉、卷粉、米线、凉面组成的超级混搭版凉粉很快就呈现在我面前。摊主大婶为了款待我这个外乡人,还在其中添加了六七种调料,包括黄芥末,而这么一大碗凉粉只要3元。如此解馋的凉粉我瞬间扫光,再舀了一勺子酸汤灌下,真是爽快至极。 一碗美妙的凉粉,让我刚到巍山,便好感倍增。
摄影 / 肖育文
永兴岛是西沙、南沙、中沙三个群岛的军事、政治、文化中心,所以岛上的基础建设是我国南海诸岛中最完善的。在市政府大楼前有条“北京路”,这里是永兴岛生活服务设施最集中的地方,有超市、邮局、中国电信、银行、食堂等,只是都各只有一家。
去了邮局几次,一般不开门,每次要到邮局背后院子的小屋里找工作人员。想着目前到西沙群岛来一次不容易,遂在邮局买了一套明信片寄给自己、家人和朋友们,权当留作纪念。
邮局中的信件和物品通过每次来永兴岛的琼沙3号轮船带回海南岛文昌市,再由文昌发向全国各地。看到邮局一隅码放着很多纸箱,工作人员对我解释说,由于开往文昌的琼沙3号正在进行为期3个月的维修保养,所以这些物品是去年11月就放在这里的,要等今年2月才能寄出。我离开永兴岛的最后一日向邮筒投寄了明信片,2个多星期后收到了这些从我国最南端邮局飞来的手稿。
摄影 / 范菁
天色暗下来时,李大姐把背下山的鲜笋交给曹大姐,她才去休息吃饭。笋的营养物质太多,下山后不容人休息,需要即刻洗净煮熟,否则很快变质。泉水浸煮,筛选分级,洗净鲜笋,挑出生虫的来,将笋的最下面老根削去,只留了嫩的部分下锅去煮。
摄影 / 把文翰
当地谚语“一根笋子一条路”,想挖最好的,要上最深的林、更高的峰。竹笋产季正好在雨季,林子里湿气极重;随时有山体滑坡、泥石流的可能;低着头在地上找笋,撞到毒蛇也是常事,因此采笋有很高的危险性。 当地愿意进山的人,一年少过一年。挖笋人的手很多都是肿的,竹笋外壳上的毛刺,扎在皮肤上会过敏,即使戴上手套,也会被蛰到。李大姐的描述是:肿起来疼入骨缝。
摄影 / 把文翰
一路行来,总是不时地与各牦牛队伍相遇,比起我们或者王哥和刘哥,它们更像是这里的主人,它们深谙自然之道,懂得如何与自然相处,自然万物,所有种种都有它的变化规律,我记得有人曾对我说过“其实,最懂自然的不是我们人类,而是那里的动物们。”
摄影 / 蓝天
一路笑语,颠簸地走了近5个小时的山路,在晚上十点终于抵达我们今天的住所——三岩龙乡王村长家。王村长家住宿条件很简单但却十分干净,尤其是这种家庭式的旅馆,虽然没有宾馆的奢华和方便但却多了家的味道和温馨。
摄影 / 蓝天
正在此时,一位藏族老大爷恰好从我们车队旁边经过,看见正在摄影的我们,感觉非常好奇;而我们也觉得这位扎着红头绳、挂着耳钉的藏族老人家非常有趣。透过相机,我们都得以看见的是不一样的风景,或许这才是这个世界原本真实的面貌吧!
摄影 / 胡宗平
风卷残云下,唯一“幸存”的,就是这一筒鲜鱼汤了。小黑太神了,汤勺都亲手做,直接把劈成两半、掏干了果肉的五桠果壳插上一把削好的竹签,就大功告成。 当鲜美的鱼汤顺着味蕾、喉管滑入胃里,你只觉得大自然才是最好的厨神,食物的原味可以瞬间激活我们长久以来被地沟油迫害的味蕾,而等小黑熟练地往竹筒里撒完菜和葱段,鱼汤已不可遏抑地朝着绝世好汤狂奔逆袭,让人感动得想要流泪。
摄影 / 肖育文
而整条罗非鱼最大块最肥美的部分,成了小黑用来烤鱼的对象。有那把酷酷的傣族弯刀在手,各种葱辣蒜都被裹挟进鱼里,丝丝入味,缠绵悱恻;再劈开一根细长柔韧的美竹,将鱼块往中间一夹,长吁一声,万事具备。
摄影 / 肖育文
吃罢了各种主食小吃,巍山人还要来点儿点心才过瘾。巍山的蜜饯,相传是大理南诏古国的宫廷药膳食品,生产历史悠久,清代还曾入宫成为贡品上奉朝廷。这些蜜饯以巍宝山野生植物野沙参为主料,辅以名贵中药材三七,再加入上等蜂蜜、白糖精制而成,听听这些材料,你就知道有各种滋阴补肾、调节气血、平肝清火、增强体质、延年益寿的神奇功能。如此健康,哪里有不吃之理。
摄影 / 肖育文
下午时分,下山。我已经爬得两腿发软,不时身子往后一缩,就那么垫着簑衣坐在地上。下山本就困难,滑得要命,雨也开始大了。李大姐还背着六七十斤的鲜笋,却健步如飞。 回到旅店时,我筋疲力尽,大半只鞋底开胶,浑身湿透,沾满了泥巴。
摄影 / 把文翰
煮好后烘烤。这个环节最费力,需要连续烘烤24小时,中间不能停火,一般都是曹大姐夫妻二人轮班烤制一整天,量大时需要周围的亲戚帮忙。产季时家家户户烘烤竹笋,繁忙得很。15-18斤的鲜笋,才能烤制1斤干笋,还不算丢弃的部分。
摄影 / 把文翰
当山猪肉和罗非鱼的香味从火堆上蔓延开来,粗竹筒里的热汤开始透着芭蕉叶往外冒泡,我们都开始心神不定。这会儿,距离小黑架火做饭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我们忍受着饥肠辘辘和色香诱惑的双重煎熬。只有小黑不紧不慢地抽着烟,时不时打量一眼饭菜的火候,静待美味飞升的时刻。
摄影 / 肖育文
即便喝茶,也要来块云南版的切糕!其实它又叫花生糖。在阳光照射下,光泽诱人,犹如一块云南特有的黄龙玉,黄中透红、细腻润泽。一口吞下,满颊留香。如果说美好的生活就是在巍山古城晒着太阳、喝着茶水、嚼着花生糖,我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
摄影 / 肖育文
煮好后烘烤。这个环节最费力,需要连续烘烤24小时,中间不能停火,一般都是曹大姐夫妻二人轮班烤制一整天,量大时需要周围的亲戚帮忙。产季时家家户户烘烤竹笋,繁忙得很。15-18斤的鲜笋,才能烤制1斤干笋,还不算丢弃的部分。
摄影 / 把文翰
即便喝茶,也要来块云南版的切糕!其实它又叫花生糖。在阳光照射下,光泽诱人,犹如一块云南特有的黄龙玉,黄中透红、细腻润泽。一口吞下,满颊留香。如果说美好的生活就是在巍山古城晒着太阳、喝着茶水、嚼着花生糖,我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
摄影 / 肖育文
我辞职了,决定开始这次旅途,地点选在了四川。那里物产丰富,还有朋友和亲戚。 多年前,我听说有人在游瓦屋山的路上,碰到过“熊”,哇一声叫出来,却把对方吓了一跳。转过身,原来那是山里挖笋的人。他们身披棕制蓑衣、头戴笋壳做成的帽子,弯下腰挖笋的背影,活像一只棕熊。这个形象在我的脑海里绘成一幅画,好奇心愈来愈重,便决定去看看。于是,瓦屋山成为我的第一站。
摄影 / 把文翰
这儿是锦溪,江南水乡中最安静浪漫的一座古镇,就像一位深藏于闺阁之中的江南少女。到这里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从文昌阁走进古镇时,我们都在质疑这儿是我们要去锦溪古镇吗?怎么能这么安静呢?比起丽江、凤凰、乌镇夜晚的喧嚣,这里简直安静得让人心慌。
摄影 / 潘晓晔
我无数次去过内蒙,但还从未在真正的牧民家中住过,能在牧区体验道地的牧民生活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因此当我有机会随朋友乌日罕一同去她父母家的牧场时,我马上高兴地答应了,而且还要带着我的女儿小小菜一起去!
临行之前,乌日罕先给我打了“预防针”:鄂托克前旗靠近宁夏,沙地居多,并非我想象的那种青青大草原,牧区生活条件艰苦,怕我和孩子适应不了。我听罢却不以为意,我跟女儿都有着随遇而安的“优良品质”,放心吧!我们进牧场!
摄影 / 何易
瓦屋山位于四川盆地西沿的眉山市洪雅县境内,距成都180公里。我由成都新南门车站出发,乘坐至洪雅的班车。由于忘记带感冒药,下车后我便在附近寻找药店。一路走下去,没有发现药店,倒见到一个羊汤店。
摄影 / 把文翰
1955年,当时18岁的张贤亮作为“支宁移民”从北京来到宁夏。这里的生活有艰苦的一面,却也让张贤亮认识到了宁夏丰富多样的地理地貌,从沙漠、高山,到森林、草甸,再到河流、湖泊,甚至还有长城、岩画和军事堡寨这些历史人文景观,而一次坐车进城时对镇北堡远远一瞥所受到的震撼,则最终一步步促成了这片荒凉废墟的全新生命。
上世纪80年代,当作为摄影师的张艺谋在宁夏拍摄了《一个和八个》后,又将由自己执导的电影《红高粱》安排在了这里。其间,根据张贤亮小说《灵与肉》改编的电影《牧马人》在此拍摄。不用说,推荐这三部电影来镇北堡取景的,就是张贤亮,而《红高粱》中的月亮门,则成为了中国电影的经典画面。1993年,张贤亮创立了镇北堡西部影城,此后约有两百部影视剧在此拍摄,获奖影片、影帝影后不胜枚举,借用影视城入口处石碑上的一句话:中国电影从这里走向世界。
摄影 / J调de华丽
走进一个石牌坊,隐隐听到有人在唱戏,虽然听不懂,调调却很悦耳,我们站在门外向里张望,举起相机对着屋里吹拉弹唱的人们拍照,此时唱戏的大姐放下麦克风,笑着把刚刚半掩着的大门打开,招呼我们进来听戏,进来拍照也可以。然后她继续唱,其他人继续弹奏。
听了会儿戏,大家过了几座桥,戏声渐渐远去。进入古镇老街,这里的铺面大部分都上了门板,走在石板路上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我们彼此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影响了古镇居民的休息。在锦溪待了两天半的时间,这样的安静给我平静和浪漫的感觉。
摄影 / 潘晓晔
从银川机场到鄂前旗的牧场有100多公里,中途停车休息时,小小菜和乌日罕的女儿nunu撒野地跑,而我则注意到了脚下的一样“土产”——沙葱。
沙地上有许多野生的沙葱,这是一种西北人十分钟爱的食材,因味道浓郁,又被称为“蒙古韭菜”。它生长在旱地,自身却十分鲜嫩,轻轻一折,一股似葱似韭似香草、又夹杂着一丝甜味的奇妙油香就散发出来。辛香的沙葱可煮可炒、做汤做馅儿,拿来腌制又是上佳的咸菜,晒干后撒进肉汤,顿时香飘四溢。
摄影 / 何易
如果说《牧马人》《红高粱》在上世纪80年代轰动一时的话,那么《大话西游》无疑是上世纪90年代从镇北堡走出的电影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部。在镇北堡,你能轻松找到那些经典台词的诞生地,“爱你一万年”的后院,紫霞向至尊宝索吻的城楼门洞,张灯结彩办喜事的牛府,唐僧大唱ONLY YOU的牢房和受刑的十字架,承接着前生来世的盘丝洞……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红高粱》中的月亮门,也曾在《大话西游》中一闪而过呢!
在影视剧结束拍摄之后,镇北堡会请剧组将许多有意义的道具留下以供游客参观,传说中那个成本只有10块钱的月光宝盒、紫霞仙子的银铃手链以及《大话西游》和其他许多经典电影的布景道具都可以在这里见到。
摄影 / J调de华丽
如果说《牧马人》《红高粱》在上世纪80年代轰动一时的话,那么《大话西游》无疑是上世纪90年代从镇北堡走出的电影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部。在镇北堡,你能轻松找到那些经典台词的诞生地,“爱你一万年”的后院,紫霞向至尊宝索吻的城楼门洞,张灯结彩办喜事的牛府,唐僧大唱ONLY YOU的牢房和受刑的十字架,承接着前生来世的盘丝洞……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红高粱》中的月亮门,也曾在《大话西游》中一闪而过呢!
在影视剧结束拍摄之后,镇北堡会请剧组将许多有意义的道具留下以供游客参观,传说中那个成本只有10块钱的月光宝盒、紫霞仙子的银铃手链以及《大话西游》和其他许多经典电影的布景道具都可以在这里见到。
摄影 / J调de华丽
经过一晚的沉淀,清晨日光下的古镇灵动了许多。小卖部门口的大爷边喝茶边看报纸,手艺人们开始了劳作。修鞋、修伞、补锅、磨剪子乃至黑白铁匠铺和捕鱼的鸬鹚,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早已难觅踪迹的营生,为锦溪带来了浓浓的生活气息。比起其他因商业化而日渐雷同的水乡而言,锦溪始终保持着自己古朴的韵味,我们的锦溪美食之行也从早餐开始。
摄影 / 潘晓晔
鄂前旗首府敖勒召其镇距离牧场还有二十几公里的距离,所以我们决定稍作停顿,晚饭在敖镇解决。我们点了一大盘酸菜猪肉烩菜,乌日罕说她在北京最馋的就是这种烩菜,最主要就是由于其中的酸菜。
摄影 / 何易
如果说《牧马人》《红高粱》在上世纪80年代轰动一时的话,那么《大话西游》无疑是上世纪90年代从镇北堡走出的电影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部。在镇北堡,你能轻松找到那些经典台词的诞生地,“爱你一万年”的后院,紫霞向至尊宝索吻的城楼门洞,张灯结彩办喜事的牛府,唐僧大唱ONLY YOU的牢房和受刑的十字架,承接着前生来世的盘丝洞……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红高粱》中的月亮门,也曾在《大话西游》中一闪而过呢!
在影视剧结束拍摄之后,镇北堡会请剧组将许多有意义的道具留下以供游客参观,传说中那个成本只有10块钱的月光宝盒、紫霞仙子的银铃手链以及《大话西游》和其他许多经典电影的布景道具都可以在这里见到。
摄影 / J调de华丽
如果说《牧马人》《红高粱》在上世纪80年代轰动一时的话,那么《大话西游》无疑是上世纪90年代从镇北堡走出的电影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部。在镇北堡,你能轻松找到那些经典台词的诞生地,“爱你一万年”的后院,紫霞向至尊宝索吻的城楼门洞,张灯结彩办喜事的牛府,唐僧大唱ONLY YOU的牢房和受刑的十字架,承接着前生来世的盘丝洞……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红高粱》中的月亮门,也曾在《大话西游》中一闪而过呢!
在影视剧结束拍摄之后,镇北堡会请剧组将许多有意义的道具留下以供游客参观,传说中那个成本只有10块钱的月光宝盒、紫霞仙子的银铃手链以及《大话西游》和其他许多经典电影的布景道具都可以在这里见到。
摄影 / J调de华丽
“酸”是鄂尔多斯地区美食的精髓,酸菜更是其中的代表,在当地人眼中胜过山珍海味。而那些远离故土的当地人,就像乌日罕一样,对于那股酸香的回味,则是时刻魂牵梦萦。
沙葱与酸食,为当地人的饮食增添了独特的风味,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以外,这里的生活还有着一“辛”一“酸”的调剂,锦上添花。
摄影 / 何易
影片的结尾,至尊宝借由自己的转世——夕阳武士之身亲吻紫霞仙子的转世,补偿了自己前世所欠紫霞的那个吻,然后转身离开,师徒四人渐渐消失在大漠之中。拍摄这个场景的城楼,是镇北堡中清城的第二道城门,传说是风水先生测过的宝地,而且还当真走出了姜文、巩俐、葛优、陈道明等影帝影后,因此也被业内誉为“幸运之门”。另外,通过高价购买明代城砖,对城门“修旧如旧”的修缮措施,也令镇北堡在文物保护方面获得了高度赞扬。
摄影 / J调de华丽
影片的结尾,至尊宝借由自己的转世——夕阳武士之身亲吻紫霞仙子的转世,补偿了自己前世所欠紫霞的那个吻,然后转身离开,师徒四人渐渐消失在大漠之中。拍摄这个场景的城楼,是镇北堡中清城的第二道城门,传说是风水先生测过的宝地,而且还当真走出了姜文、巩俐、葛优、陈道明等影帝影后,因此也被业内誉为“幸运之门”。另外,通过高价购买明代城砖,对城门“修旧如旧”的修缮措施,也令镇北堡在文物保护方面获得了高度赞扬。
摄影 / J调de华丽
沿着219国道行至马攸木拉山口检查站,再驱车向前两公里,旁边挂着一个路牌,上面写着距离杰玛央宗80公里的字样。至此,风光才变得更加原生态起来。亲切可人的藏族老大爷再也见不到了,我们继续闯入的将是一片辽阔无际的无人区,唯有藏野驴、藏羚羊、野牦牛和我们为伴。
摄影 / 胡宗平
羊汤店在街市的十字路口,看起来是农民们赶场卖菜的必经之路,砖木结构的老房子,临街,一口大锅煮着羊,半露天坐着十来桌人,小桌小凳,吃得热火朝天。天气已经寒冷,我站在路边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男女老少吃得起劲,香气飘到街对面去,气氛实在是太好了,让我想起小时候放学后,父亲用自行车带我去吃羊肉泡馍,下雪天,一边飘雪花,一边吃羊肉。忍不住,馋虫挠肚,我也要去凑个热闹。 正是午饭时间,人多。“吃啥子,小伙子。”掌刀切肉的老板娘问我。“有啥子?”上前说话前已留心其他点餐的人,似乎羊的每个部位都可以点来吃,还是问问。“肉、筋、内脏、羊头羊蹄都有。吃啥子我切给你。”老板娘头也不抬,一个劲儿切肉。 以前在四川吃羊汤,多数不由自己挑选,店家会将羊肉、羊肚、羊肠混合了端上来,只有选择要纯肉还是带肠肚的权利。这次有了选择的机会,哪能放过。“所有内脏全都各切一点,一半内脏一半肉。”我高兴地说。“呵呵,要几两?”老板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很多人多数点纯肉,不怎么选内脏。“我一个人吃,各来一点,我看着你切,切多少算多少。”老板娘从盆里拿一块切一点,拿一块再切一点,像抓中药似的。“肉要肥一点的。”我说。“这块可以了,不能太肥了,肠里全是肥膏,如果配的肉太肥,你吃不下。”老板娘还是那样不抬头。
摄影 / 把文翰
到了锦溪,早餐不如来碗奥灶面。奥灶面的来历据说还和微服下江南乾隆皇帝有关系,乾隆途经昆山游览玉峰山后感觉腹中饥饿,于是来到一家小面店吃了一碗面,觉得味道很美,忙让太监打听烹制方法。但由于语言关系,太监似懂非懂,无奈只得急中生智面奏皇上:“面味好,主要是面灶上的奥妙。”乾隆一听笑道:“面灶奥妙,奥妙的面灶”从此这家小面店就有了“奥灶面”的美称。
摄影 / 潘晓晔
这是真正的无边无际,哪里也寻不着道路,我们只能摊开地图看,凭着感觉去寻找杰玛央宗的踪迹。当然,山峰也是我们的重要参照物,能保证大体方向不错。否则,一旦趟过那以错综复杂著称的杰玛央宗曲,你很快就会找不到北。
摄影 / 胡宗平
《月光宝盒》开篇是茫茫大漠,《仙履奇缘》的开篇却是紫霞仙子撑船穿梭在芦苇水乡,一转眼又跑上了大漠沙丘。如果你觉得这不合逻辑,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银川的沙湖。南沙北湖在这里相互依偎,湖中芦苇簇簇,是鸟类和鱼儿的乐园;沙海金浪绵延,又能听到驼铃阵阵。
摄影 / J调de华丽
到达牧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第二天的早饭,乌日罕的妈妈敖特根花阿姨为我们准备了她亲手做的各种各样的奶食。在蒙语中,奶食被称为“查干伊德”,意为洁白的食品。发酵、静置、熬煮、搅拌、挤压、晾晒,当地人将这些看似简单的程序以不同方式排列组合,将牛奶制成酸奶、奶酪、奶渣、黄油、奶皮子、奶豆腐等品种丰富的饮品和食品,对于我这个奶食爱好者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一碗热乎乎的奶茶下肚,浑身舒坦!
摄影 / 何易
切好的肉过秤,倒进漏勺,在大锅里滚热后扣进碗里,添一瓢沸腾的羊汤,再配上一碟鲜红辣椒香菜末、一碟泡菜端上桌。油花在热汤里围着肉片游泳,飘来飘去诱人,试一口汤,清甜鲜,但不是很浓郁。这么多人喝汤,又不限量,一定熬不出浓汤来。夹起一筷来试,软熟细嫩、香甜够味,羊肉内脏皆美。美中不足的还是羊膻味不够强烈。 周围当地人的吃法,是舀些汤进辣椒香菜末的碟子里,加大量盐和味精拌匀,或再加豆腐乳,当作蘸料,从碗里夹肉来蘸了下饭。伙计时不时从锅里舀出一瓢来跑堂添汤。试了试,还是喜欢直接吃碗里的、喝碗里的,只稍加一点盐,足够了。热乎乎一碗下肚,嘴巴像涂了润唇膏。满足,付完账回车站买了去瓦屋山的车票,才想起来药还没买。
摄影 / 把文翰
《月光宝盒》开篇是茫茫大漠,《仙履奇缘》的开篇却是紫霞仙子撑船穿梭在芦苇水乡,一转眼又跑上了大漠沙丘。如果你觉得这不合逻辑,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银川的沙湖。南沙北湖在这里相互依偎,湖中芦苇簇簇,是鸟类和鱼儿的乐园;沙海金浪绵延,又能听到驼铃阵阵。
摄影 / J调de华丽
做奥灶面讲究“三烫”——面烫,捞面时不在温水中过水,而在沸水中过水;汤烫,配制好的面汤放在铁锅里,用余火焖煮,保持其温度;碗烫,碗洗净后,放在沸水中取用,不仅保暖,还消毒卫生。所以,我们在有点凉的清晨吃完这碗奥灶面后,额头上马上冒出潮汗来。
做奥灶面用的面条选用精白面加工的很细的面,下锅时紧下快捞,软硬适度。临出锅前还会在面上撒上一些香葱,点缀提味。这边的香葱真的很细很细,所以择葱是一件细致的活计。
摄影 / 潘晓晔
虽然还是10月初的日子,但在这片海拔5000米之上的高原河曲上,已经有了冰凌初起的模样。一到晚上,河曲两岸就能结冻起冰,但河流中央却依旧川流不息。在这种情况下,人工探河变得非常危险。 幸好我们配备的是三辆车,只能由前车涉险过河,以确保整个车队的安全。由于我们自驾经验非常丰富,选择浅水河滩选得非常准,因此全部安全而毫无悬念地通过了。
摄影 / 胡宗平
《月光宝盒》开篇是茫茫大漠,《仙履奇缘》的开篇却是紫霞仙子撑船穿梭在芦苇水乡,一转眼又跑上了大漠沙丘。如果你觉得这不合逻辑,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银川的沙湖。南沙北湖在这里相互依偎,湖中芦苇簇簇,是鸟类和鱼儿的乐园;沙海金浪绵延,又能听到驼铃阵阵。
摄影 / J调de华丽
与白色食品“查干伊德”相对,蒙语中的“乌兰伊德”指的是红色食品,也就是肉食。为了方便贮存,当地人首选的方法就是风干。风干肉外硬里嫩,味道醇厚浓郁,最大程度地保留甚至放大了肉本身的香味,直接拿来吃越嚼越香。敖特根花阿姨用风干后的牛肉或排骨做成烩菜,只加入盐和沙葱调味便鲜美无比。
摄影 / 何易
《月光宝盒》开篇是茫茫大漠,《仙履奇缘》的开篇却是紫霞仙子撑船穿梭在芦苇水乡,一转眼又跑上了大漠沙丘。如果你觉得这不合逻辑,那是因为你没有看过银川的沙湖。南沙北湖在这里相互依偎,湖中芦苇簇簇,是鸟类和鱼儿的乐园;沙海金浪绵延,又能听到驼铃阵阵。
摄影 / J调de华丽
袜底酥是锦溪的特产,来到这里一定要尝一尝的。我个人喜欢吃刚出锅的,同行的有些朋友觉得凉透的更好吃,更酥。所以呢,我总说,味道这个东西要因人而异。
美丽的地方总有许多美丽的传说。关于袜底酥也有个故事,相传宋孝宗来到锦溪,由于旅途劳累,国事缠身,胃口全无。陈妃趁着宋孝宗午睡时找当地的百姓做些点心。宋孝宗醒来后看到案几上搁着一叠袜底,心想爱妻怎么还有闲暇缝袜底呢?陈妃见宋孝宗醒来,连忙送上酥饼。宋孝宗这才恍然大悟,感到肚中饥肠辘辘,就大口吃了起来,感觉味道十分酥香,就问陈妃这是什么饼?陈妃就开玩笑地说,既然说它是袜底,那就叫它袜底酥饼吧。
故事中的陈妃太过爱恋锦溪,逝去之后就被葬在了这里。锦溪五保湖中的“独圩墩”便是著名的“陈妃水冢”,锦溪也因此更名为“陈墓”800余年,直到上世纪90年代才恢复古名。
摄影 / 潘晓晔
虽然还是10月初的日子,但在这片海拔5000米之上的高原河曲上,已经有了冰凌初起的模样。一到晚上,河曲两岸就能结冻起冰,但河流中央却依旧川流不息。在这种情况下,人工探河变得非常危险。 幸好我们配备的是三辆车,只能由前车涉险过河,以确保整个车队的安全。由于我们自驾经验非常丰富,选择浅水河滩选得非常准,因此全部安全而毫无悬念地通过了。
摄影 / 胡宗平
除了沙湖之外,《大话西游》还有一处没有在镇北堡内取景的地方,那就是位于银川市区西部的西夏王陵,陵塔背后雄浑的贺兰山,也曾在影片中作为背景多次出现。《月光宝盒》中牛魔王在这里发号施令,《仙履奇缘》中移形换影大法后的混乱局面令剧中人头疼,也让不少观众看了很多遍仍没搞清。而在现实之中,谜一样的西夏王国,谜一样的西夏文字,也同样吸引着人们反复琢磨。荒野苍穹之下,曾经挂满琉璃的宝塔而今只剩下了被毁之后的土堆,显得如此悲凉。
摄影 / J调de华丽
除了奶和肉,炒米也是蒙古人必备的食物。将奶皮掰成小块放进滚烫的奶茶,再加上一些炒米和风干牛肉,就成了当地最常见的一种“套餐”,解渴又解饿。当初成吉思汗领兵打仗时,这样的吃法可以快速为士兵补充体力,我在牧场的早餐也大都这样解决。
奶茶的奶香,牛羊的肉香以及炒米的米香,组成了我心中醇厚的蒙古滋味。
摄影 / 何易
除了沙湖之外,《大话西游》还有一处没有在镇北堡内取景的地方,那就是位于银川市区西部的西夏王陵,陵塔背后雄浑的贺兰山,也曾在影片中作为背景多次出现。《月光宝盒》中牛魔王在这里发号施令,《仙履奇缘》中移形换影大法后的混乱局面令剧中人头疼,也让不少观众看了很多遍仍没搞清。而在现实之中,谜一样的西夏王国,谜一样的西夏文字,也同样吸引着人们反复琢磨。荒野苍穹之下,曾经挂满琉璃的宝塔而今只剩下了被毁之后的土堆,显得如此悲凉。
摄影 / J调de华丽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运气好到可以不需要安全措施。实际上,我们每辆越野车都自带了绞盘。一旦前车出现意外,后车会迅速开展救援。而在往返杰玛央宗的过程中,由于车辆保养得好,在极限路况下我们也基本没有出现问题。但在高原自驾经验不足的人,则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
摄影 / 胡宗平
做袜底酥时要用油酥和面反复叠五至六次后擀成薄片,这样烘烤出来的酥饼才能吃起来松脆。馅芯制作精细考究,原料配比严格,如做椒盐酥所用的盐,要在镬子里煨熟,擀面杖擀细,小葱要捣成碎末,才能不穿孔,不露馅。
锦溪附近的古镇,例如周庄,也会将袜底酥列为自己的特色美食,但这袜底酥的“正根儿”,却是在锦溪。我想,也只有在锦溪这般安静的地方,人们才能真正静下心来做这酥得掉渣的袜底酥吧。
摄影 / 潘晓晔
到了锦溪还有一道美味不能不吃,那就是阿婆菜,此菜可凉拌、可炒蛋、可炒肉、可煮面……简直是白搭。我们点了一道用阿婆菜炒的河蚌,味道十分鲜美。
在江南,酸爽的阿婆菜是十分常见的开胃小菜,同行的朋友说,阿婆菜就是雪里蕻,店家一家三人一同和他解释阿婆菜与雪里红的区别:阿婆菜用的是菜心,雪里红用的是芥菜。爽直的北京话遇到了咿呀的江苏话,听得我们掩不住笑出了声。锦溪的人,就像锦溪本身一样保持着原味,热情、质朴、好客,充满着生活气息。
摄影 / 潘晓晔
虽然荒原上根本没有路,可有高山草甸的地方,有时候又有很多“岔路”。这些路有的是牧民放牧走出来的,还有的是偏远矿区的矿车车辙,让人唏嘘感慨。而当我们即将接近冰川山脚时,车辙也早已踪迹不见,只有无尽的荒原、岩石和冰川,我们只能凭着感觉走出一条路。
摄影 / 胡宗平
就在我们跟着感觉走的时候,突然之间,车队前方暴起一片烟尘,远远竟然响起一片轰隆声。我们停下车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上百头的野牦牛在奋力狂奔,心头不禁大为紧张。 高原上的人都知道,野牦牛剽悍健壮、体型硕大,有的甚至重达一吨以上。它们生性桀骜不驯,力大无穷,发起牛脾气来,把一辆越野车顶翻根本不是新鲜事;有时候甚至会跟着汽车穷追不舍,直到它自己跑不动为止。远处这么一大群野牦牛奋力飞奔,怎能不让人忐忑不安?
摄影 / 胡宗平
乌日罕父母的牧场占地很大,午后羊群被放出去吃草,瞬间,羊群就消失在大草原上。牧场生活对于我这样的旅游者来说是新奇有趣的,但对于牧民或者牧场的经营者来说,牧场生活忙碌而清苦,而在小朋友眼中,牧场是个有无穷趣味的地方,永远不会无聊。
小小菜最喜欢一只被她起名为“yaya”的小羊羔,在一大群羊中一眼就能认出它,小羊胆小,等人靠近就跑开,而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多,小羊好像也渐渐放下戒备,愿意和我们亲近了。
摄影 / 何易
到锦溪古镇别忘记到距此不远的祝甸古窑址群去看看。锦溪历来有“三十六顶桥,七十二只窑”的说法,以出砖瓦远近闻名,其中又以祝甸村出产的为上乘。位于锦周公路南端的锦溪镇祝甸村三面环水,村边长白荡与淀山湖相通。
一座座古窑似小山拔地而起,自北向南依次排开,窑顶竖着一根根烟囱,草地上公鸡、山羊悠然踱步。我们去时正好下着小雨,显得这里更为宁静惬意。我们在安静祥和的祝甸村参观完古砖窑遗址,正好赶上午饭时间,因此有幸吃到一顿丰盛的江南农家饭。
摄影 / 潘晓晔
不过,骤然的紧张转瞬即逝。很快我们发现,牦牛群的目标根本不是我们。它们在我们眼前呼啸而过,声势浩大,但转眼就甩掉了我们,冲上了山梁,很快翻过山去,踪迹不见。让我们在紧张刺激的同时,也大惑不解。
摄影 / 胡宗平
羊圈旁有一片沙地,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在牧场这几天,孩子们连午觉都省了,直到夕阳西下,我们才准备回住地。
经过几天的牧场生活,小小菜懂得和各种动物的相处之道,除了不再惧怕大黄狗,也懂得逗小牛。住在牧场的日子自然而充实,由于空气好我的鼻炎好像也暂时痊愈,整个人神清气爽。
摄影 / 何易
上菜前,我们先用刚刚出锅的青团垫垫肚子。青团是江浙一带的清明时节的面食,加了艾草汁的糯米团下面垫着黑芝麻,不仅吃着香,还不会粘笸箩,也不粘手。
摄影 / 潘晓晔
不过,骤然的紧张转瞬即逝。很快我们发现,牦牛群的目标根本不是我们。它们在我们眼前呼啸而过,声势浩大,但转眼就甩掉了我们,冲上了山梁,很快翻过山去,踪迹不见。让我们在紧张刺激的同时,也大惑不解。
摄影 / 胡宗平
迎着浑圆温暖的落日,我们驶上归途。两边是一望无际的沙地草场,车里放着欢快的蒙古小调,后座是孩子的吵闹和欢笑,拖斗上的篷布下是牧场的牛羊肉和各种奶制品……几天的牧场生活很短,但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摄影 / 何易
接下来,轮到大菜登场了,红烧鱼、土鸡炖水面筋塞肉、土豆烧鸭、千张包,以及各种青菜、鸡蛋、笋丝、萝卜之类最普通的食材……
一直以为,到了江南吃什么都会很秀气,菜都是小碟的,但没想到江南的农家却是这样实在,我们大家舒舒服服的饱餐了一顿,这种舒服满足的感觉不仅仅是味道,还有吃饭的氛围。
摄影 / 潘晓晔
一路之上,我们碰见的野牦牛群也就7-8只。后来一打听,即便是当地人也很少看见这样上百只的牦牛群。以前,野牦牛的领地意识非常强,一般只要有外来的庞然大物都可能会遭受攻击,但现在,野牦牛看见有人和汽车,通常会开始跑。如此说来,莫非是我们惊扰了这群野牦牛的聚会了吗?
摄影 / 胡宗平
历经艰险,百转千回,我们终于抵达冰川山脚,得见杰玛央宗的真容。 这片意为“排列成万字形的沙石滩”,正是雅鲁藏布江的正源。它和阿色甲果、库比藏布三个雄伟的冰川,共同孕育了雅鲁藏布江,滋养着整个西藏,乃至印度和孟加拉国。 然而,杰玛央宗的现状似乎更让人担忧。与以前相比,她的冰舌面积已经大大退缩。于是,马泉河的枯萎与河岸的沙化,仿佛又浮现在我眼前。所有这一切,似乎并不是偶然的。
摄影 / 胡宗平
锦溪的旅游尚未完全开发,镇内的娱乐项目没有其他那些出名的江南水乡古镇那样丰富。古镇里餐厅有一些,但是可供喝茶、聊天、发呆的地方并不多,我们从岸边看到一家“汲坞茶驿”,感觉还不错,于是打算去他家看看喝杯茶歇歇脚。
摄影 / 潘晓晔
我们只能直面雪山冰川的日渐枯竭,但却无能为力。我想,或许有一天,我还会来这里,亲抚她冰雪的容颜。而我也唯恐再次面对她的那一天,杰玛央宗冰川雪色全无,我只能无限愧悔地跟告知后人,这里曾经有一个叫做杰玛央宗的地方……
摄影 / 胡宗平
走了一小段路,过了一座桥,我们才找到茶馆正门。茶馆到处都是茶具和有趣而又有民族风的小物件,茶馆里不时会播放空灵优美的古琴曲,配着窗外的水乡风景,入耳别有韵味。
喝一顿属于锦溪的午茶吧,点了一杯老板亲手酿制桂花茶、一壶乌龙,就着我们在古镇上买的红菱、熏青豆、袜底酥。
从汲坞茶驿的窗子望出去,便是湖面上的莲池禅院和古莲桥长廊。我想,日落的时候这里的风景一定特别美。
摄影 / 潘晓晔
茶单的封面竟然是东巴文,这才得知,原来老板小兵来自云南,已经在锦溪待了八年,和妻子经营着一家茶馆和一家客栈,前者便是我们所在的汲坞茶驿,客栈则以女主人的名字命名,曰芳芳客栈。他们选择留在这里,建起爱的驿站,是因为锦溪是江南最安静的古镇。
我对小兵说:“锦溪不大。”
他说:“你说她小是因为你没有发现她有多大。”
同处昆曲的发源地昆山,锦溪却没有现如今周庄的喧闹。她犹如一首兰花般清雅的昆曲,细腻、婉转,沈从文将她喻为“睡梦中的少女”,一点也不为过。
摄影 / 潘晓晔
转眼,这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由第一次去瓦屋山开始,我在四川的寻找食材之路已辗转三十多处地方。路途艰辛,在深圳几年的积蓄也花得将尽,但是自己喜欢,就不后悔。兴趣浓了,再怎么劳累也不觉苦。 一年后,当我再入瓦屋山,寻找对比川内各地的腊肉时,没说几句话,对方即刻问我:“啊,你是去年进山和李大姐挖笋子的那个年轻人吧,哈哈。”“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答。“我们村里都知道啊,鞋子都走烂了。”他笑着向我竖起大拇指来。 “你还是可以,我们平时都没那么大精神去挖。”显然,这次挖笋的事情,已经是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很开心。笑,也笑得更大声。
摄影 / 把文翰
现在由于是下山的路,无法骑马,于是大家伙儿都只得迈开脚步在密林中穿梭,无奈地面湿滑,每步都得小心翼翼。身旁的树挂越来越多,预示着我们逐步进入了更原始的森林深处。 来到一处,地上的碎石越来越多,马匹走在上面一歪一斜的。远远地,仿佛听到了流水声,估计长海子很近了。然而当我们站在半山腰上的牛棚,可以望见长海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们决定明天早上再去转海子,晚上把我们进山买的材料带到一牧民家加工,今天我们露营。
摄影 / 蓝天
如果说猛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那么从长海子到猛董的路是我走过的最美丽的路,而这最美丽的风景中最不能遗忘的便是长海子。 起初我以为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我揉了揉眼睛,若不是这早上有些刺骨的寒意,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场宿醉时的梦中邂逅。云雾缠绕在海子旁边高耸的雪峰,却发现内心是如此平静。没有欢呼,没有跳跃,因为长海子并没有美丽到让人惊讶的地步,但却有一种宁静,让你静静地喜欢上她。 我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嘉赏,而所有种种心动只有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才能一一获悉。也只有这一路一步一步走来,经历上山下山的种种经历之后我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才是我们最适合的相遇。
摄影 / 蓝天
如果说猛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那么从长海子到猛董的路是我走过的最美丽的路,而这最美丽的风景中最不能遗忘的便是长海子。 起初我以为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我揉了揉眼睛,若不是这早上有些刺骨的寒意,我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场宿醉时的梦中邂逅。云雾缠绕在海子旁边高耸的雪峰,却发现内心是如此平静。没有欢呼,没有跳跃,因为长海子并没有美丽到让人惊讶的地步,但却有一种宁静,让你静静地喜欢上她。 我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嘉赏,而所有种种心动只有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才能一一获悉。也只有这一路一步一步走来,经历上山下山的种种经历之后我才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才是我们最适合的相遇。
摄影 / 蓝天
转湖的时候,为了更为接近她,队友们都不走岸边的路,反而在水面上的石头上蹦蹦跳跳,甚是有趣。我们仿佛回到小时候,身体变得轻盈,不断地用脚尖掂量着石头的稳定性,确认无摆动后,一个劲地往上跳动,变成了踩石头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摄影 / 蓝天
长海子的一端耸立着万年雪山麦地贡嘎,最虔诚的信仰来自最纯净的圣土。玛尼堆,藏族人民的一种对幸福的期许与传承,大家总是你一块我一块地将石头堆砌。这里没有白色污染、没有现代工业的痕迹、没有噪音、没有阿谀奉承。这里的眼睛清澈得如同这里千万年不变的蓝天。在这里成长的生命有着最虔诚的信仰,最直接最热烈的感情。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诗人海子笔下的意境,在这个高原最深处与世隔绝的地方,似乎体现得那么完美,站在这片海子面前,人真的变得那么渺小,与大自然相比,我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还有什么不能过去的呢?
摄影 / 蓝天
遇得一位老奶奶,带着她七岁的孙子,每天绕着长海子的玛尼堆祈福。老奶奶满面的风霜仿佛叙述着那一段段人生的风雨,而坚毅的目光,透露出人生的执著。凝望着这位长者,想象着她的人生,思考着生命的意义。这次旅途,收获的仅仅是风景?我看还有那些朦朦胧胧的人生思考,以及那不怎么清晰的内心感慨。
摄影 / 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