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文身工作室如雨后春笋,但同时它们也处在尴尬而敏感的半地下状态。迄今为止,文身在中国还没有被纳入“医疗美容”或其他任何行业,文身师大部分都是在美容院、酒吧或者自己家中为顾客文身。摄影/李志雄
在彝族先民心目中,“祭神如神在”,他们祭神的过程,就是一个无限接近神的过程。
欢乐的村民们抬着火神绕村游行。由于古代阿细人无法很好地控制火,就把火视为有神的东西,把火神作为最主要的神灵祭祀。火神的腰上围着用棕榈树皮和草叶做成的裙子,手里拿着像戟一样的武器。狂欢后村民都要把火神烧掉,意为送火神回家。
赤身裸体的阿细男子从火堆上跳过。他们借助祭火,再现祖先当年扑灭大火的情景和喜悦之情。祭火的原始裸舞是阿细人对火顶礼膜拜的形象注释。
每年的祭火前,村民们都要用纸板、竹片等材料制作一个巨大的火神。装裱成的火神立在院子里有两人多高,毕摩要在火神的身上用红、黄、黑、蓝等颜色画满象征太阳和火的圆形纹饰。
红万村的祭火用一种原始而神圣的仪式保留了先祖面对自然时的本真状态,在这个离昆明只有170公里的地方,阿细人年复一年、自得其乐地过着取新火,送旧火,祭火神的仪式。
阿细人就地取材的岩画。村民直击人性的创作,都在驾轻就熟中轻松完成。
祭火前的午餐是大家合在一起吃长龙宴。地上的松毛弯弯曲曲地从村头到村尾,经过每户人家门前。彝家的酒已经斟满,彝家的菜也摆上了桌。毕摩一声令下,大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春耕尚未开始的农历二月三日,地处屏翠山地区的红万村已是一片春色。
岩画已融入到阿细人的日常生活中。
完成了迎新火仪式的村民们纷纷加入送火神的队伍。一时间,火神周围叫声、闹声、三弦声响成一片。
一位男子骑着摩托车驶过画满彩绘的村庄,现代生活元素正在悄悄改变着这个古朴的部落。
男人们聚集在村庄的一角化妆,几乎全身赤裸,只在下身围了些棕皮或青草,头上戴着面具。他们把自己打扮得有些稀奇古怪,身上涂着五彩的图案,色彩、形状和村路边石头上的岩画一样鲜艳。这些平时衣冠楚楚、沉默敦厚的男子在祭火仪式上将变得狂放而张扬。
在去红万村的路边有一片能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石头,在历经风雨、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色彩鲜艳的图腾绘画十分醒目。
孩童们赤身裸体地从火圈中穿过。火苗吞噬着他们的身体却似乎毫发无损,火神厚爱他们。
木增(1587-1646)为木氏家族中成就最为显赫的土司之一,颇有卓识与远见。他对各种宗教与文化来者不拒、兼容并包,聘请了汉族及其他民族的画师共同参与白沙壁画的绘制。
上图中帝王君师等画像表现出浓厚的道教题材风格,人物之间互相呼应,表情生动。
图中的观音盘坐于莲花座之上,金身,紫衣,红带,面容慈祥。既有汉族绘画洗练的笔法,又有藏族绘画绚丽的风格。
大宝积宫,由明朝丽江木氏第十一代土司木旺建于万历十年(1582),为三进院落,柱梁粗实,斗拱雄建,造型典雅,是藏传密宗佛堂,保留着鲜明的明代建筑风格。而其中的壁画也是保存最完好、规模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