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彩与五彩 上图是明嘉靖、万历年间烧制的青花五彩瓷器。青花五彩是以釉下青花作为一种色彩,与釉上多种彩结合起来装饰瓷器的一种技法。如果将釉上彩擦掉,剩下的只是青花表现的局部。摄影/动脉影
图中是首都博物馆收藏的成化斗彩葡萄纹杯,树的枝干与葡萄的轮廓皆由青花勾勒,即便没有釉上彩,图案本身也是完整的。在明代这两种装饰技术常被混为一谈,『斗彩』一名,直到清乾隆年间才出现。摄影/动脉影
珐琅尤物 珐琅釉色多为天蓝、宝石蓝、浅绿、深绿、鸡血红、砗磲白和黄色等。今日,珐琅釉料的颜色已经极为丰富,有十多个色系120多种。清代制作珐琅器的机构是「造办处」。清代造办处鼎盛时下设42个作坊,其中就有专门负责烧制景泰蓝的作坊。图中为明代「掐丝珐琅鹦鹉纹盆盒」(摄影/动脉影),现藏于大英博物馆。
权力的十字 商以前的纹样,没有过多的线条勾勒,平铺直叙却也趣意盎然。图为上海博物馆所藏镶嵌十字纹方钺,被断代为公元前18世纪-16世纪左右的二里头夏代晚期文物,是当时君权或军事权力的象征。方钺中心圆孔周围环列两圈十字纹,以绿松石镶嵌而成,色泽鲜亮。纹样的排列错落有致而富于变化,内外圈每三个十字纹又组合成一个“卉”字,极具和谐之美。摄影/动脉影
炫目交错几何纹 战国时期,错金银技术和镶嵌技术的发明,使得当时纹样不再平面化,变得炫彩夺目又富有立体感。图为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晚期的镶嵌几何纹方壶,壶身上镶嵌有绿松石和错银丝的几何纹样,勾连曲折,色彩协调,赏心悦目。摄影/动脉影
神兽异世界 汉代的纹样,与崇尚升仙的时代精神相结合,因而显得大气磅礴又缥缈多姿。马王堆西汉墓出土的彩绘漆棺,图案纹样就极具汉代特色。奔放的云气,诡谲的灵兽,神秘生动,活灵活现。图中,漆棺底色是鲜艳的红色,象征着阳光与生命,而漆棺上勾勒出的神兽,栩栩如生,令人向往那个灵异的不死世界:昆仑仙山。摄影/动脉影
蛙还是蛙 图为春秋时期蛇蛙纹青铜盘,定格了一条长蛇即将吞噬肥蛙的惊险时刻。蛙的题材在商周时期的青铜器、玉器上并不少见,它们往往被刻画成圆圆鼓鼓的写实形象。马家窑文化那种神秘、简洁的变形蛙纹传统似乎已经被遗忘,蛙的形象重新回到写实的风格。摄影/动脉影
图为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收藏的一件西周中期凤鸟纹尊,凤鸟呈站立状,鸟首凸出器表,极具立体感。摄影/动脉影
图为宝鸡青铜器博物馆收藏的西周早期铜鼎,上腹部饰饕餮纹一周六组,下腹部饰一周十二组叶形兽体纹。纹饰繁而不乱,端庄大气,体现了周人高超的艺术审美。摄影/动脉影
有时云雷纹中的几朵正反相连,密实地排列在一起,被称为勾云,上图中的这只战国铜案上即布满了勾连起来的云纹(摄影/动脉影)。
这是一只清代包袱锦提匣的局部。在剔红锦地上刻画了梅花、兰花、水仙、海棠等各色团花纹,以及连绵不断的万字纹,寓意吉祥。摄影/动脉影
本图飞天来自巩义石窟寺,创建于北魏孝文帝之时,飞天一手持莲花,一手捧莲蕾,身着透明薄纱,飘带萦回,飞在云中(摄影/动脉影)。
图为河南博物院藏北魏一佛二菩萨像的背屏。这一组背光里的火焰,都以精细的线条来表现,因此旺盛的火势又给人水波荡漾的错觉。熊熊燃烧的烈火,非但不显得炽热,反而令人心生清静。摄影/动脉影
收藏于陕西历史博物馆的唐代鸳鸯莲瓣纹金碗。在莲瓣纹的簇拥下,碗心绽开一朵硕大的宝相花,层层叠叠,繁缛富丽。宝相花吸纳了牡丹瓣纹的元素,成为盛唐国势昌盛、繁花似锦的标志。摄影/动脉影
凤首壶上有骑射 唐代善于融合外来文化,在初唐时,开始流行一种凤首造型的三彩壶,这一奇特的造型有着明显的波斯萨珊式器物造型风格,壶上的装饰则体现出了大量中国元素,如缠枝花卉、祥瑞动物、狩猎图案等。这只壶的一面为人物骑马射箭的场景,另一面为凤翔的凤鸟。这一唐三彩凤首壶现藏于故宫博物院。摄影/动脉影
宋代的秋风 图为一件宋代吉州窑木叶纹盏。黑釉上卷曲的枝叶,散发着浓厚隽永的禅意。静静观之,仿佛感受到了一阵萧瑟的秋风从宋代迎面吹来。摄影/动脉影
神杵保平安 十字杵纹是从佛教法器金刚杵演化而来的吉祥纹样,寓意着魔障消除,烦恼尽扫。元、明、清三代的青花瓷器上,十字杵纹经常出现。上图是南京博物馆藏清代青花十字杵盘上的十字杵纹,设计典雅大方。而左页则是明清瓷器上的各种十字杵纹。繁多的样式,寄托着人们对平安幸福的期许。摄影/动脉影
浙江省博物馆藏清代剔红暗八仙葵瓣式盒的局部纹样,暗八仙中的宝剑、渔鼓道琴和笛子与花草纹样结合在一起,鲜艳的色泽,透着喜庆。摄影/动脉影
皇家之“囍” 图为故宫的一件矾红地描金喜字碗,杯壁内外排满了整整齐齐的双喜字,是清代同治皇帝与皇后阿鲁特氏大婚的用具。大婚之日,宫殿内外和一应器具无不装饰得大红大彩、布满喜字,这一对尊贵的新人是否会觉得眼花缭乱?摄影/动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