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积“福菜” 丰收的芥菜有时被留在田间晾晒,农田也成了腌菜的露天大“作坊”。
一叶知“酸” 东北的酸菜是独有的,微黄透亮,酸香十足。可与东北的雪相提并论,都那么清爽彻骨。过去到东北人家做客,总能看见两三口豪气的大缸。腌酸菜时,把白菜一圈圈、一层层码进去,直到小山一样才停下来,压好石头加好水,可以久存不坏。
一叶知“酸” 有了酸菜,过冬就显得轻松多了。
怀念晒“青” 把绿绿的小青菜,搭成排、串成串,被阳光揉皱了,才能进缸、进坛腌成美味。过去,每值入冬时节,这晾晒的情景便成为风景,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自自然然让人想到母亲和外婆,传统的生活习惯,也是我们对故乡的“情结”。
客家积“福菜” “福菜”名字吉祥,滋味咸香,在台湾苗栗县,处处可见。
客家积“福菜” 客家人善腌菜,口味咸香、耐藏耐放的福菜,就是随着他们的迁徙在台湾光大起来了。上图这种用硕大的木桶腌菜的方式,就是台湾彰化田尾地区的风情。
浆水长长 成就上图这道浆水鱼的,也是腌酸菜的副产品——浆水。
浆水长长 大西北,家家户户洋溢的酸菜香另有不同。不仅腌出的菜爽口清心,人们还常常盛上大半碗消暑生津的酸菜水,笑吟吟地一饮而尽。这独特的美味,西北人亲切地称它为“浆水”,并把这亮泽酸香的酸汤与面条搭配,成为一碗食之难忘的浆水面。
酸辣辣的贵州“红” 图为贵州凯里的酸汤鱼,它闻名天下的酸鲜滋味,都从诱人的红汤而来。苗寨“吃酸”与东北不同,他们把大量日常的蔬菜都腌成酸菜,连这一道红彤彤的酸汤也五花八门,既可用番茄酸,也可用辣椒酸烹制。
“酸”聚一堂 这是一场贵州凯里式的冬日聚餐,三棵树镇赏郎村下寨的乡亲们,正在忙碌,手中自然少不得各样酸菜、酸汤,当地人有句老话——“做不来酸汤嫁不了人”。
衷情一味辣 红遍中国的辣椒,也是腌菜的主角。地道的腌菜,辣椒必须单独腌制,与别的菜一起腌就会变“空”。正因为“白辣椒”享受的特殊待遇,又让湘菜里多了许多“白椒”的菜肴。
“行人难过酸嘢摊” 可以发酵的不只是蔬菜,对于酷爱“腌酸”的广西人来说,水果也是腌制的美材。广西有一种专门的小吃,称做“酸嘢(yě)”,使用了许多甜鲜的水果。腌制这样的水果贵在一个“生”字,成熟水果腌不出脆生生的口感,便不地道。
浆水长长 图为正在向腌菜坛中“投浆水”的场景。
香气溢远的霉干菜 腌过的菜把汁液挤干后,还须晾晒,天阴天晴,菜香遍野,终于变为菜干了,变得黄里透红。
川菜之骨 瓶中的四川泡菜,清香鲜美、酸味柔和、质地脆嫩,它不仅是美味可口的开胃小菜,也是招牌川菜必备的食材,没有它就吃不到酸萝卜老鸭煲,也吃不到酸辣爽口的泡菜鱼。泡菜被赞誉为“川菜之骨”,名至实归。
在云南,傣族的“傣味”腌菜中,则善用野果发酵。此外,傣族还用野菜混豆豉,制作“豆豉叭”,这也是一类可口的“腌酸”
香气溢远的霉干菜 在绍兴,有个关于霉干菜的传说:腌菜缸一定要童子去踩,才能踩出霉干菜的好滋味。不过,滋味最美的霉干菜还要像绍兴老酒一样,密封储藏一段时间,方才成为上品。
日桑仁波切在虔诚地转冈仁波齐神山。而早在上世纪40年代初,日桑仁波切的曾祖父巴俄阿日去世后,祖父札那仓巴在母亲和两位姐姐的带领下,前往冈仁波齐神山转山还愿。转山途中,日桑仁波切的曾祖母倒下了,就再也没有爬起来。后来日桑仁波切出生后不久,札那仓巴便向家人再三嘱咐:“这个孩子一定要保持干净,从小不要接触‘脏’的东西。”再三吩咐日桑仁波切的父亲和家族,千万要把这个孩子保护好。后来,札那仓巴还亲自将祖辈的衣钵—自己珍藏的掘藏经书、佛像和法器,交给日桑仁波切。
日桑仁波切 1974年出生 藏传佛教噶举派活佛 出家与学习寺庙(12岁至19岁)/阿里 地区革吉县擦咔乡扎西曲林寺 坐床与住持寺庙(18岁)/日喀则市 昂仁县查孜乡通灵寺 日桑仁波切是通灵寺第二世仁波切贡确·丹增·赤列久美(1923—1965年)的转世。在后藏信众中,通灵寺仁波切被尊称为﹃日月同辉﹄中的﹃太阳﹄。所谓﹃日月同辉﹄,是指后藏噶举派最主要的两位法王。此称谓源于通灵寺第一世仁波切丹增·白玛伟色的无上功德,民间也有传说他是文殊菩萨的化身。
日桑仁波切在录音棚里录制自己的歌曲。在他看来,音乐也是一种弘法的手段,可以让有缘的听者通过音乐,启发自己内心的善良本质。他认为,只要人们向善了,就没有了邪道;心静了,就没有了贪欲;行正了,就没有了误识。而正确理解和笃行佛教的价值观,是一位仁波切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