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瀚海中,驼力代客舟 悠远的戈壁,苍凉的沙漠,骆驼被称为“沙漠之舟”,也被叫做“世界之舟”。因为东来西去的商队、传教士、旅行家、探险家纷纷经过额济纳、巴彦浩特的绿洲地带,在这里获得给养,而骆驼正如一座移动的桥梁,连接起东西方文明。而驼道上,驼夫汉子和驼商们也演绎出一个个生生死死的故事。清末民初是驼道最为繁忙的一个时期,下面的老照片,是1935年,一个外国摄影师拍摄的牵着骆驼的蒙古族人。摄影/庄学本
羌族 摄影/庄学本
庄学本在20世纪30年代拍摄到一对羌人老两口,他并没有对这张照片作更多注解,这说明这样的夫妻在当地是很普通的。吸引我们的是男人手里握着的转经筒,这一喇嘛教的宗教器物出现在羌人手中,表明了当年喇嘛教在羌人聚居区的普及程度。
庄学本拍摄的一位正在搓麻线的羌族妇女。她所使用的方法与今天羌族妇女的方法没有差别。而这些技法,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了,羌族人保留着中国人最古老的一些生活技术
庄学本拍摄的四川茂县城内修路的羌民们。修路工的年龄相差很大,贫苦的衣着都是一样的,路中间站着的那个人应该是位管理者。由此可以想见当年羌寨中的世态炎凉。
自由恋爱与大妻小夫 土族中的普通人并未完全汉化,依旧保留着传统的习俗,比如婚姻。穷人家的青年如果两情相悦,只要致了财礼,拜了天地,就能结合。摄影/庄学本
土司夫人能顶“半边天” 这是青海果洛草原上的康干土司夫人。繁复而华美的藏饰,让她看起来像一位女王。看到她,你是否会想起小说《尘埃落定》里高贵的麦其土司夫人?其实在土司统治的“地盘”里,土司夫人的确举足轻重,她们常常有参政议政、带兵打仗的机会,有的在丈夫去世后还能升任土司,可谓土司“王国”里的“半边天”。 摄影/庄学本
小康之家却流行大妻小夫。据庄学本的调查和研究,这是因为土族妇女勤劳善操作,男子闲逸不事生产,所以大妻小夫是为了让女子早早帮助夫家操持农事。摄影/庄学本
图为明宣德年间皇帝赐给李土司祖上的金书铁券,表彰他们世守边陲的功绩。摄影/庄学本
土司是汉文化传播的“窗口” 这是青海的李承基土司一家。土司长衫马褂,女眷则着旗袍,样式与汉人相差无几。李土司一家其实都是土族。土族是蒙古族后裔,到了明清时就基本汉化。而土司更是一扇文化传播的“窗口”,最先接受到文化变迁的信号。汉化的李土司家族与中原王朝关系紧密,明代时更是镇守着西北边防重地,立下战功无数。 摄影/庄学本
“吃人野番”的真相 草原上骑马牧羊的自在生活,与以农耕为主的西南土司“王国”截然不同。上世纪三十年代,这里还是地图上没有勘测过的“白地”,甚至传说居住着“吃人野番”。但其实这里的土民只是保留着生食习惯。 摄影/庄学本
统领千户的藏族土司 上图为果洛草原上的康干土司。作为一名盛装的藏族土司,他宛如宝相庄严的活佛。康干统治着中果洛地区约1000户人民,职衔为“土千户”。1928年,上中下三果洛由四川划归青海,然而直到1934年,政府仍对果洛茫然无知。于是这片草原像“世外桃源”一般,在土司的管理下保持着原始而自然的生活。 摄影/庄学本
图为土司政府里精明强悍的土官。摄影/庄学本
他们喜爱打猎。摄影/庄学本
牧羊的妇女剪下羊毛,还能增加经济收入。摄影/庄学本
放牧是主要的生活方式。摄影/庄学本
“文化入侵”下的摩梭土司 图中的左所土司喇凤翥像个藏族僧人,但他其实是四川泸沽湖畔的摩梭人。20世纪初,东迁的彝族、北面的藏族,对左所土司造成了“文化入侵”。于是这里成了喇嘛教的地盘,红帽系、黑帽系都有一席之地。另外,汉人文化也在“入侵”,所以女儿国里的土司制度竟也是“父死子袭,兄终弟及”。左所土司的“小王国”,可谓是一个“文化杂交地”。摄影/庄学本
自由独立的“土司国”女人 图1中的土司总管,是否和土司长得很像呢?总管一般由土司的弟弟或有才干的亲属担任。尽管土司和总管是男人,但在摩梭人的母系社会里,一切都染上了女性色彩,女人更自由也更自主:土司太太当土司的机会很大,其它贵族女性也有一展才能的可能。摄影/庄学本
正在织带子的土司妹妹。摄影/庄学本
旅行途中的摩梭贵妇。摄影/庄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