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油灯下,湘乡泉塘镇下塘村一户农家,祖孙两代正在翻看自家的族谱。这泛黄的族谱中,记录了他们的数位先祖曾参与湘军并获得荣耀的故事。而这样的农家,在湘乡比比皆是。
夕阳,为湘乡城东东台山下的东山书院(后改名东山学校)镀上了一层金光,青砖、木门,以及门上的朱漆匾额,都显得古色古香。他们得偿所愿,后来从这里走出了毛泽东、陈赓等杰出人物。如今,这里还是湖南省示范性高中。
跨入曾国藩故居富厚堂的大门,便能体会到一股儒雅而质朴的韵味。
依小山、傍绿水的曾国藩故居富厚堂,在湘乡市荷叶塘(今属湖南双峰县)这个山区小镇上,显得很突出。从这里走出的湘军大帅曾国藩,创办了湘军,踏上了东征之路,又平定了太平天国运动,还造就了一大 批湘乡籍的将领。
富厚堂的西北角是“公记”藏书楼,藏有以经、史、子、集为主的书籍10余万卷,其中还有湘军东征时曾国藩所随带行营的书。这些书影响了曾国藩,也促成了其对兵勇的教化,他常苦口婆心的为士兵灌输忠孝礼义的儒家正统思想,使军队更具文化上的向心力。
图1中,是湘军将领刘锦棠的坟冢,如今荒草丛生,刘锦棠和他的统帅没能改写清王朝的结局,也无力阻止人们对他、对湘军日益模糊的记忆。
湘军其实并没有远去,这趟湘乡的寻访之旅,能找到许多他们曾经的踪影。而最令人动容的,还是这张陈氏湘军后裔的合影。上至白发苍苍的老者,下至天真烂漫的儿童,他们都与族谱中记载的湘军先祖一样,流着湘军的热血,并以此为荣。
今年七十三岁的易邵白老人,祖居湘乡,收藏了不少与湘军有关的遗物。他手上的这方和田玉印章,其上镌刻有“刘锦棠印”四字。刘锦棠也是湘乡人,曾任湘军统领,追随左宗棠收复新疆,立下了赫赫战功,后任新疆首任巡抚。
这是曾国藩使用过的龙头杖,如今它正静静地躺在湘乡市涟滨书院里。那略显狰狞的龙头,透露出百年前主人的威势与权力。这种权力,因有幕府的支持而益发强大;而幕府也因有了权力的庇护,才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摄影/卢七星)
火灾过后,湖南怀化新丰村小河边的寨子里的空气中仍充斥着烧焦的气味,刚刚完成使命的消防水管被随意的晾在吊脚楼护栏上—木与火的博弈,在这个画面中,似有了结局。要从根本上防火,保护这些古老的木结构村寨,任重而道远。摄影/卢七星
浓雾中,被火肆虐后的侗寨建筑框架令人触目惊心。它曾经是一座美丽的吊脚楼,位于湖南省怀化市通道县独坡乡的原生态侗族村寨中。2012年2月的大火中,还有近百座这样的吊脚楼被付之一炬。它们,道出了木构建筑令人纠结的防火困境。摄影/卢七星
古与今,总能在某处交叉,左、右两页的图尽管相似,却一个是拆、一个是建。事实上,其间还蕴含着更重要的历史细节。图为刊载于晚清《钦定书经图说》上的城墙施工画像(色彩为本刊所添),城墙高耸入云,忙碌的工匠们在用大砖或石块砌筑的坚固基础上,外砌一丁一顺的小薄砖,中间则填充泥土并夯实。
春天的长沙城阴雨连绵,人们走过天心阁城墙下,鲜有人会抬头注视这段明代古城墙,因为他们不知道,84年前曾有一个叫曹典球的学者躺在城墙之上,放言欲与城墙共存亡,这段250余米的城墙才得以留存至今。与当下即将被拆得支离破碎、并挪至别处的古城墙相比,它是幸运的。
长焦镜头下,新发现的长沙古城墙分段一览无余:精美的宋代青砖城墙外,包覆着朴拙的明代麻石。如此跨越宋、元、明三代的古城墙标本应是无价之宝。
在现存的长沙古城墙上,能看到这种古代建筑方式的痕迹,中间的夯土为两旁的砖墙所夹,仔细分辨还能看出一丁一顺的砌砖方法。不过,古城墙青砖外的麻石条,却是后朝修缮时所加。
红红火火的滋味·剁辣椒 拍摄地址/湖南省长沙市 “咚咚咚”随着上下翻飞的菜刀,火红的小辣椒们被剁得细细密密。窜出的辣味儿尽管很冲,却让剁辣椒的人们直呼过瘾。不久,他们将会在剁好的红椒中拌入盐、蒜末、少许的酒和菜籽油,将它们、也将这个火红的秋天、劳作的人们爽朗的笑声一股脑酿入坛中。只需十天半个月,那辣中有酸、酸里透咸、咸外带甜的滋味,便会在坛中涌动。
那些年的议会 两层的小楼,白墙红窗,透着一丝欧式风情。从清末的谘议局,到联省自治时的省议会。它是湖南联邦制实验的最佳见证,诉说着曾经的辩论、思考与困惑。摄影/卢七星
经济是基础 上图是湖南长沙的裕湘纱厂,前身是赵恒惕主政时建成的湖南第一纺纱厂,开湖南机器棉纺业的先河,是自治中经济建设成就的体现。摄影/卢七星
而在美丽宁静的湘江上捕鱼的生活,如图所示则是留守湘江的写照。 摄影/卢七星
最励志的“字辈诗” 图为四川洞口王氏宗祠,又称王元帅宫,是王氏族人为纪念明朝先祖——曾为朱元璋立下汗马功劳的王以权元帅而修建,洞口王氏辈辈相传,皆以王元帅为荣(摄影/卢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