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地理摄影师,图文书作者,原《炎黄地理》杂志图片总监,曾出版《超越平凡的人文摄影》等多部作品。
滇越铁路碧色寨车站通车后,希腊人哥胪士兄弟把洋行的分店开进了碧色寨,兼营百货、酒吧和饭店。这是其中的一处店铺,现在由一个越南华侨改成了咖啡馆,吧台墙壁上装饰的老照片里呈现了各式各样的越南风情。摄影/王牧
花桥,是半封闭式的钢铁大桥,两头开口,火车从中间穿过。滇越铁路小龙潭车站附近的这处花桥是当年法国人监工修建的,目前已经随铁路的停运而废弃。一些铁板被人拆掉了,住在附近的苗人时不时从这长方形铁笼里穿过。透过脚下铁板的缝隙,便能望见湍急的南盘江水。摄影/王牧
从特等站到四等站,车站外墙上挂着的这件法式钟表,见证了碧色寨一百多年来的兴衰变迁。空荡荡的轨道,人去楼空的洋行,一个曾经属于碧色寨的浮华时代,悄然结束。摄影/王牧
应县木塔高67.31米,是世界上最高、最古老的木结构佛塔,在近千年的岁月中,它遭受了多次强地震袭击,却巍然不倒。研究表明,从结构力学的理论上来看,木塔的结构非常科学合理,榫卯咬合,刚柔相济,这种刚柔结合的特点有着巨大的耗能作用。有专家称,这种耗能减震作用的设计,甚至超过了现代建筑学的科技水平。摄影/王牧
国内中国西藏芒康盐田 在芒康盐田,传统上,背运卤水、盐田收盐的都是当地的纳西族妇女。男子们专门负责赶着马队,把盐运送到远方,他们所走的路,就是大名鼎鼎的“茶马古道”。由于这里的纳西族长期和当地的藏族混居,他们的服饰深受藏族服饰的影响。摄影/王牧
塔里木河大桥上的维族一家子:“我们家原来种棉花,后来水少了,棉花也收不成了”。
乌鲁木齐河原为露天河,后来市政府实施了一项工程,将露天河改为地下河,河道上面修成了贯穿乌鲁木齐市区的高等级公路,游人站在乌鲁木齐的制高点红山上可以俯瞰市容,红山脚下原来就是乌鲁木齐河的河滩地。
乌鲁木齐河穿越山谷流向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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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斯腾湖
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的沙漠驿站,人们以废旧汽车为围墙阻挡流沙,不过效果寥寥。沙漠是有着它巨大的意志和力量的,虽然有时候显得散漫。最终能使绿洲与沙漠达成一定默契的东西是“水”,而不是这些钢铁造就的家什。
5 额尔齐斯河上游(图5)与乌伦古河上游(图4)都是从阿尔泰山南坡流出山口。13世纪成吉思汗征服中亚时,他的铁骑踏过的阿尔泰丛林与草场也就是这样的静谧寂寥,与现代人经过这里所见的风景没有什么不同。
赛里木湖是新疆海拔高、面积大的高山湖。这里雄旷清澈、人烟稀少,湖岸边没有长驻的村落,零星的来访者除了游客、打鱼人,就是这个剪羊毛的了。
开都河上游的湿地水草肥美,海拔2700米以上,是新疆不多的有牦牛分布的地带。开都河目前是给塔里木河紧急输水的源泉,如何给新疆的缺水地区寻找新的水源,是未来新疆“水”问题的关键所在。
守着伊犁河大桥,又在旁边搭起了晃晃悠悠的独木桥——伊犁河带来的气息是自由与随和的,伊宁人没有对“秩序”的迷信,关键还是方便——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游客。
没什么可抱怨的 “其实这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们正生活在一个2000 万种化学品济济一堂的世界里。那么一些有害的化学品不幸进入了食物链,无论是故意还是偶然,要想完全避免恐怕是不可能的。”在吴永宁所在的研究室里,这里的工作人员每天要做的就是把食物里的有害化学品找出来。
手掌里的梦魇 吴文忠研究员手里拿着一个装有二英标准品的密封试剂瓶。环境荷尔蒙物质的污染爆发可能有一个漫长的潜伏过程,因而使人意识不到威胁的临近,结果造成更多的悲剧:一位健康的母亲,即使摄入了大量的环境荷尔蒙物质,她依然可能生育出一个看上去健康的孩子,但是直到那个孩子出生20年后也到了生育子女的时候,大家可能才发现,孩子的幸福之路在20年前就已经被环境荷尔蒙“阻断”了。
受到假货困扰的中国和19世纪的欧洲差不多,城市里的人们购买自己不认识的人所生产的食物,甚至不知道商店中的食物是谁生产的。
“我们研究的转基因黄河鲤鱼携带有草鱼的生长激素基因。它不仅增长速度比普通黄河鲤鱼提高42%,而且蛋白质含量提高、脂肪含量减低,按照经济效益估算,养转基因黄河鲤可以增收125%。如果推广开来,它将给饲养者带来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