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浑、巍峨的秦岭位于陕西省与四川省的交界处,这条呈东西走向的山脉是肥沃的八百里秦川与富足的蜀地之间交通的巨大障碍,司马迁在《史记》中写道:“秦岭,天下之大阻。”自古以来,筑路以打通秦岭的尝试一直在进行。图为险居秦岭蓝关的一段道路。摄影/崔岩
在秦岭上也有一座南北分界标志——黄河水系和长江水系的分界碑,即北方水系和南方水系的分界碑。许多游人喜欢在分界碑前留影,留下所谓的“一脚踩黄河,一脚踩长江,右手是南方,左手是北方”的纪念照。摄影/崔岩
毛乌素沙地内,陕西靖边县最北端的统万城遗址虽已残破不堪,却仍巍然耸峙。东城除了北面还残余着几段土墙,瓦砾遍地,荒草离离。西城是内城,四周城墙依稀可辨,西南角楼巍然耸立。西城墙之下,沙积成山,薇菜和苦豆子蔓生四处,白刺和芨芨草成簇成堆。登上高大的城墙,茫茫的毛乌素大沙漠尽收眼底,像一个凝固的沙海,向天边翻滚而去。摄影/崔岩
位于陕西咸阳市的沙河古桥遗址。这座秦汉时期的古桥是目前世界上迄今所知规模最大、年代最古老的大型木结构桥梁,在人类交通史、世界桥梁史上都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112根高40厘米左右的樟木桥柱矗立在白沙之中,彰显着昔日古桥的壮美历史场景。摄影/崔岩
时至今日,在陕西泾阳县城西北25公里处的泾河大峡谷出口处,郑国渠渠首遗址仍然依稀可辨。该渠始建于秦始皇元年,全长300余里,灌溉面积据载4万余顷,使得“关中为沃野”。至汉代,白渠修成后,改称郑白渠,灌区面积一度达到18万顷。宋代之后,因泾河河床下切,这项水利工程经历了数次改建,渠首海拔不断提高,干渠不断地向上游延伸,先后建起了“丰利渠”、“泾惠渠”等。摄影/崔 岩
时至今日,在陕西泾阳县城西北25公里处的泾河大峡谷出口处,郑国渠渠首遗址仍然依稀可辨(下)。该渠始建于秦始皇元年,全长300余里,灌溉面积据载4万余顷,使得“关中为沃野”。至汉代,白渠修成后,改称郑白渠,灌区面积一度达到18万顷。宋代之后,因泾河河床下切,这项水利工程经历了数次改建,渠首海拔不断提高,干渠不断地向上游延伸,先后建起了“丰利渠”、“泾惠渠”等。摄影/崔 岩
这是河流域的耕种场景,借助水域的福荫,如今生活在这里的民众置田建业,也不会为用水发愁。
一路从黄土高原穿梭而来的泾河,携带着泥沙和狂热,水量几乎接近渭河,今天站在远山俯瞰这条河流,发现它的声势依然浩荡,只是河水的颜色却由浊到乌,发生着明显的变化。
溪水潺潺,林鸟低飞,在八水当中,浐河流域基本是没有污染的水体,流域有难得一见的芦苇,居民就着清晨的烟雾和湿气,躲在安静的河畔垂钓。这些儿时熟悉的场景,今天看起来格外温暖。
历史记载,泾河和渭河在交汇处缔造了“泾渭分明”的水域奇观,如今单从水的颜色上来看,几乎无法辨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