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的季节里,澄黄、饱满的大豆在欢快的跳舞。起源于中国的大豆与国人之间的情感,延续了数千年。大豆的蛋白含量高,平均约为40%,素有“植物肉”之称。可谓支撑中国人健康的食品。摄影/杨少白
手捧着豆腐的老太太,笑意盈盈。据研究,如果仅煮食大豆,其中的蛋白质吸收率只达到65%,而制成豆腐后,蛋白质的吸收率可以提高到92~96%。因而,常食豆腐,有益健康。摄影/杨少白
橘色的灯光,映衬着刚做好的豆皮,那透亮的色泽与美丽的肌理一览无余。而下方的锅里,温热的豆浆正在薄薄的凝结物下暗涌,浙江临海市白水洋镇辛勤的农家妇女拿竹竿轻轻一挑,利落地将其插在锅的上方。待晾晒过后,即为成品豆皮。摄影/杨少白
江南之味,有一味“甜”离不开水乡古镇安昌。每当穿梭的乌篷小船送客上岸,“扯白糖啦”的吆喝声,就将甜味送达嘴边,它是安昌最流行的小吃。看,颜色在律动中嬗替。琥珀色的滚热糖浆,被一挂一盘、一拉一扯,不单变得劲道十足,而且变出白亮的光彩。再看扯白糖老人从容不迫的表演,甚至比那甜蜜的味道,更加打动人心。摄影/杨少白
麻糍 地点:浙江省仙居县 习俗:过大年,做麻糍。麻糍是重要的年货,而做麻糍则是当地人表达团圆,沟通感情的纽带。 独树一帜:洁白绵软、细腻喷香、不粘碗、不黏牙糊口。
在庭院里摆上石臼,一个杵,一个搅;一个站,一个蹲,看似惊险,实则默契。这样一直打到糯米饭变成柔柔韧韧、团团圆圆的大面团。杵麻糍是亲朋好友协作的好戏,也是山乡里一场特殊的聚会。
麻糍是当地过年的食品,开放而有趣的制作过程,让整个乡村欢笑起来。
把糯米饭捣烂,需要用杵。杵麻糍就像是江南人山里的歌,有嘿嘿的号子声、糍吧糍吧的杵捣声,看着、做着都很陶醉。热腾腾的黏米饭不断在石臼中跳动,渐渐变成大块麻糍团。
打好的麻糍团,又需要擀制,就像擀面一样,不过对付如此巨大的面饼,绝对是个力气活。
青灰色的砖窑里,摆着窑工劳作时的衣物,这幅由劳动者“制造”的“作品”,值得他们自豪。摄影/杨少白
想要了解民间工艺,首先请正视一下乡间农舍,那些淳朴的人们在辛苦的日常生活中,造就了对竹筐、背篓的特殊情结。也正是他们,至今依然保持用传统手法,打造传统样式用物的古风。摄影/杨少白
徒步挑海盐,赤膊打山石。这幅浙江温岭盐田盐工的倒影,让我们看到普普通通的器具,在使用中透露出的美感。当现代社会的所谓艺术不停重复无益的繁冗雕饰,请到民间去,那里还充满了自然、健康的美。摄影/杨少白
此为宗祠的偏门。因为郑氏为官多为皇帝钦点,没有人高中状元,所以正门至今未开。郑氏之所以能获得宋、元、明三朝嘉奖,全凭“孝义”二字。左图为郑氏祖先画像,只在祭祖时方会张悬祀拜。摄影/杨少白
郑氏宗祠中,舞起了浦江特色的“板凳龙”。据说,明建文帝曾被郑洽带回故乡避难。观赏新春迎灯时,建文帝被乡人认出。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建文帝潜回密室,慌忙之中丢下一只靴子,现在还被供奉在郑氏祠堂附近的老佛灶内。自此之后,郑宅之板凳龙灯头便点起了龙头,称为“跷脚灯头”。摄影/杨少白
一口青团,满咽清香,是中国南方春天的味道。青团是清明节的寒食名点,始创于宋朝,至明清开始流行于江浙沪一带。当地人采摘新鲜的艾草,碾压成汁,放入石臼和糯米一起舂捣,米粉与汁液在上百次锤击下交互融合,遂成青色。图中这两位浙江主妇正给青团包上馅,下一步就是在青团身下垫上芦叶,上锅蒸制。 摄影/杨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