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教案,是曾国藩个人命运的最后一幕大戏。在去天津的前两天,曾国藩写信给两个儿子说:“余此行反复筹思,殊无良策。余自咸丰三年(1853年)募勇以来,即自誓效命疆场,今老年病躯,危难之际,断不肯吝于一死,以自负其初心。”这封信,让人想到林则徐的名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摄影/杨帆
在对南水北调西线工程的调水源区进行冬季考察时,杨勇认为通天河下游海拔3500米的侧房沟规划建设的300米高坝,蓄水后将改变河流的冬季冰情,造成不利影响,考察队针对这一问题进行了专门研究,图为杨勇正在通天河上测量河床冰厚。
没有高科技的科考器材,没有武装到牙齿的户外装备,杨勇和他的科考探险队,有时让人看了都觉得寒酸。但就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他们一直坚持在做独立调查,以使更多的人可以了解冰川和河流的真实状况。雷锋式的军棉帽、叫不出牌子的太阳镜、普普通通的棉衣裤、一辆国产的越野车、扎捆得非常简陋的行李包,就是凭借这些,杨勇一次次地深入青藏高原,深入这地球上环境最严苛的荒野之中。
2007年杨勇在通天河边留下了这样一张纪念照。照片上他穿着自己那件老旧的外套,这件外套他在城里穿、在野外穿、在日本NHK演播室里接受采访时也依旧穿。而他挂在胸前的相机,是摄影师朋友查理送给他的FOTOMAN,这是他全身上下最值钱也是最符合“探险家”身份的装备。他的面容充满了沧桑和疲惫,但他的目光却依然深邃而坚定,这样的神情只会出现在理想坚定而且正在持之以恒为之奋斗的人的脸上。
2010年10月,在从藏色岗日向西前往查多岗日冰帽的路上,考察队一度陷入困境。在油料随时可能用尽的情况下,他们沿着一条河道进到一个山谷里,结果却陷入了崇山峻岭的包围,乱石、陡坎、冰碴……眼前似乎已经无路可走。最终,杨勇带着大家拿小锤子把石头砸碎,又通过种种努力,终于冲出了峡谷。
各拉丹冬西南坡的冰川受地形和降水等因素影响,水系发育程度比东坡的长江水系还要高,是藏北内陆河流最重要的水源地,除了曾松曲和赤布张错、多尔索洞错湖群,还是扎加藏布和色林错的水源地。杨勇和他的考察队在2010年8月对这里的冰川进行了考察,并记录了大量的科学数据和影像资料。图为曾松曲源头的冰川群,这里的冰川融水最终汇入米提江占湖群。
在一次对长江源进行考察的途中,杨勇的考察队遭遇了大风雪,并与江源的牧民相遇。由于缺乏御寒的设备和衣物,杨勇所能依靠的只有一条破旧的军大衣,他蜷缩地蹲在几位牧民旁边,形容颇为落魄,长期在野外生活也使他的面容肤色与这些普通的牧民毫无区别,这样的形象实在很难让你把他和“著名科考探险家”这一听上去非常光鲜的头衔联系在一起。
大渡河金口大峡谷北岸的大瓦山,山下有世外桃源般的村落和户外露天营地。大瓦山绝壁环绕,它东北面和西面绝壁的相交处,形成一个坡度稍缓的山脊,成为上山的唯一通道.在山脊的石灰岩和火山岩层间,还形成了一个宽约700米的平台,名为瓦山坪,海拔约2500米左右,是徒步登山的一个天然中途站。
图中为杨勇在考察大凉山途中与彝族老乡攀谈(摄影/杨帆)。
9000米高空俯瞰麻贡嘎 一湖湛蓝的湖水是典型的冰川湖泊 从9000米高空,我们见到了冰雪覆盖的麻贡嘎的平顶冰川,以及山下的冰川湖泊。因为群峰的围合,这些冰川在普通视角下难以见到真颜。它们是水源的涵养地,孕育了多条河流。 摄影/杨帆
而南方地区室内室外基本是一个温度,人们的取暖方式也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在安徽省黄山市休宁县商山镇黄村村,当地人用装满炭火的竹篮(也称火熜),在寒冷的室外用以暖手(图 摄影/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