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山湖与微山湖、南阳湖、昭阳湖组成了“南四湖”,即广义上的微山湖。史料记载,清康熙年间,独山湖“周回一百九十六里”,经过几百年演变,形成了现在的规模。晨光朦胧中,独山湖山庄村的鹰帮船队出发了,一艘不大的铁壳机动船,拽着七八只小溜子(注:捕鱼的小木船),每只船上的领头者是60岁上下的老渔民。小溜子的两舷支着四五排横木,横木上站着鱼鹰,仿佛一只只张着翅膀的大鸟。
一只雄性的白尾梢虹雉飞到高耸的冷杉上梳理羽毛,梳理完毕之后得意地叫了两声,随后滑翔到低处觅食。飞翔的轨迹,如转瞬即逝的绚烂彩虹。
在横断山区的高山草甸上,一种鹅黄色的洼瓣花在山风中绽放摇曳。洼瓣花是一类漂亮的百合科高山花卉,它们也是虹雉钟爱的食物。然而在中国西南山区,人们常把它们或者其他一些百合科植物误认做是大名鼎鼎的川贝母。三种虹雉,尤其是绿尾虹雉因而常被以偏概全地说成“专以川贝母为食”。
这处白尾梢虹雉的巢选建在悬崖峭壁之上,离地面6米。巢面向南方,白天日照充裕,另外可以看到,巢上方有突出的岩石,这个细节也非常重要,它能够保证雨水尽可能少地影响到鸟巢。拍摄这张图片的时候,正在孵卵的雌鸟警戒地注视着上方,提防着天空中盘旋的普通鵟发动偷袭。28天之后,雏鸟终于破壳而出。它们很快就能够顺着岩壁小心翼翼地行走、觅食,但谁也不敢远离母亲。雌鸟伏在巢中注视着子女,不时发出关切的叫唤声。
经过28天的漫长等待,白尾梢虹雉的雏鸟终于出巢了
高黎贡山 中国大陆最高树纪录诞生之地 高黎贡山拥有中国为数不多的大片保存完好的原始森林。而且这里水热条件优异,生长着大量如秃杉、冷杉等具备成为中国最高树潜质的树种。所以中国大陆最高树纪录在这里诞生也毫不令人意外。不过除了高黎贡山之外,从藏东南到横断山一线的其他地方,也同样生长着大片面积辽阔的原始森林。所以目前72米的中国大陆最高树纪录,很可能会随着人们对这些区域的探索而被刷新。摄影/王斌
像怒江攀蜥(摄影/王斌)仅生活在怒江上游丙中洛与泸水市之间的河谷中一样,目前发现的横断山脉的绝大部分攀蜥都是在河谷的某一段或独立的山脉上狭域分布。
在海拔3500米的位置抬头仰望,嘎娃嘎普巨大的金字塔形峰尖直指天际,令人心生敬畏(摄影/王斌)。
入夜之后,考察队员们借助简陋的照明,在位于初干湖畔的营地整理、压制标本(摄影/王斌)。在数次嘎娃嘎普的植物考察中,来自中国西南野生生物种质资源库的研究人员采集了422号植物种子。种子中保存着物种的遗传物质,对物种保护,以及在实验室内进行遗传学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他们的采集对象之一是胡黄连,这种植物仅分布于海拔3600米—4400米的高山草甸及岩缝中,是重要的药用植物。
海拔近4000米的初干湖位于嘎娃嘎普的北侧,碧绿的湖水周围分布着高山草甸,在更高海拔的山坡上,则是灰暗色调的高山流石滩。这里是一片鲜有人涉足的秘境,也存在着许多植物调查方面的空白。山顶的气候复杂多变,冰雹和大雪突然来袭的情况并不少见。于是在晴朗的天气里,考察队员便要抓紧时间,分组前往草甸和流石滩进行植物标本和种子的采集工作。摄影/王斌
前往高黎贡山主峰嘎娃嘎普的路途充满艰辛,在海拔2600米左右,队员们在山林中暂时休息,他们把随身携带的石板粑粑穿起来烤熟当作午饭,以此补充体力(摄影/王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