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 / 托斯卡纳
孙静文
摄影 / 贾玉川
9月中旬,从泗礁岛五龙港边礁村搭乘小型摆渡船来到黄龙岛。快抵达码头时,远远望见岛屿的西北角上许多灰色两坡顶的小屋层层叠叠地占满了山头,灰赭色的墙体与岛上石头的颜色极其相似,好像这些小屋本来就是从山体上自然生长出来的摸样。
摄影 / 范菁
一个人站在灯塔上方灰白色的巨石上,目送着一拨接着一拨或蓝或灰绿的渔船驶出黄龙岛的港湾,奔向无际的汪洋。摄影/范菁
摄影 / 范菁
第十四天,在一天的休整后,我们再出发,往奇台魔鬼城进发。全程戈壁,是我们拾宝丰收的一天。 景致单调的戈壁上,用心观察会发现地上散落着各种晶莹剔透的玛瑙石,以黄色玛瑙居多,不时有些红色或彩色的,很多都碎裂开了,形状各异、大小不等。于是,这20公里的路途完全变成了寻宝之路,全部队员集体低头向前,不停地蹲下捡石头。很快,背包越来越沉,大家都收获颇丰。
摄影 / 花雕
在徒步行程的第九天,我们经历了这次整个穿越线路中最美的、连绵70多公里的峡谷。除了令人沉醉的雅丹地貌,还有神秘奇特的化石区。
摄影 / 花雕
拍摄地点:福建,泰宁 拍摄时间:2009年6月 相机:佳能EOS 5D 焦距:27毫米 光圈:F11.0 速度:1/320秒 ISO:200 一场夏季的暴雨过后,站在泰宁的状元岩上,眺望远处大洋嶂火山。一面是踏着沾满文人气息的丹霞地貌,一面又是对看沉眠万古的火山群。 那天,那漫天的乌云重重的围绕在大洋嶂火山口,久久不肯散去。火山的烟气与天空的阴云近乎相接相连,仿佛笼罩整个大地,犹如在给我们重演亘古以前那一场火山喷发时轰轰烈烈的场景。在这个动人心魄的时刻,我按下了快门,将这宏大的瞬间永远留驻。而这张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也因此获得福建泰宁“全国摄影大赛”的银牌。
摄影 / 孙静文
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位于新疆准噶尔盆地中央,玛纳斯河以东及乌伦古河以南,北纬44°15′至46°50′,东经84°50′至91°20′,面积4.88万平方公里,海拔200至800米。准噶尔盆地的西部虽然有山地阻挡,但阿拉山口、额敏河谷和额尔齐斯河谷开了三个缺口,形成了湿润的西风海洋性气流的通道,因此,准噶尔的雨雪远较塔里木为多,这里相对于塔干那沙漠可说是生机盎然,植被覆盖度达20%-40%。通古特沙漠是国内面积最大的固定、半固定沙漠,戈壁是重要组成部分,沙丘上生长着梭梭、红柳和胡杨等。 我们这次徒步起点是被《中国国家地理》“选美中国”评为中国最美的三大雅丹第一名的乌尔禾魔鬼城。 队员包括:花雕(福建),自然逸人(山东),仓木(女,广东),月之狼(广东),飞飞(女,上海),山山(江苏),悟行(山西),飞鸟(湖南),自由侠(湖北),大山(四川)。
摄影 / 花雕
摄影 / 花雕
在网页、微博等网络工具上,都不难搜索出“中国岛主联盟”,这是一个林东从2007年就开始在推进的民间自发组织。 担任岛主联盟秘书长的林东,研究了大量国内外岛屿投资的方法,汇集了40多位岛主,这里面还有不少在华居住的外国岛主。很多人与林东结成了“岛友”,其中,裴梵明和李赫泊还与林东并称为“中国私人岛屿三剑客”,共同推动岛主联盟的事业。 平日里,岛主联盟的成员常常聚餐、“轰趴”(开私人聚会)、在QQ群里互相提供帮助,关系很快变得熟络,甚至曾经有几位艳羡“黄药师”的岛主为了争夺“桃花岛”这个名字,在网上“掐架”。目前,岛主联盟已经在上海举办过两届私人岛主论坛,让岛主们自由交流岛屿投资、管理的心得。 随着岛主联盟越发热闹起来,林东开始有了更大的目标——“岛主计划”,就是联合更多岛主,举办更具有影响力的活动。这得到了朋友们的鼎力支持。
摄影 / 贾玉川
在湛蓝的水盘中坐拥一座小岛,沙滩、细浪、海边别墅、比基尼……这是许多人对“岛主”这个词富丽堂皇的幻想,然而现实却需要更多西西弗斯的精神去支撑。 就像买了房子需要忙装修,林东买完岛的第一件事也是思考怎样“装修”。不同的是,他面对着几十亩荒芜的水上处女地,除了DIY,再难想到别的办法。 刚买下小岛时,林东先用人工修了一条大约1公里的环岛路,并在路边种了80棵这里特有的枫树,而后开始着手建造茅屋。这个茅屋约有30平方米,南面是观景平台,旁边则是喝茶的凉亭,最后用栅栏围起来做成农家小院的样子。
摄影 / 贾玉川
如果要上岛,则需到距离半岛2公里的一个简易码头。这里由林东买下的一个废旧院落改造而成,用来存放船只的补给燃料,以及维修工具。院内不仅有四层高的村屋,还有一块种满各种果树的小园子,在这儿,林东和小女儿经常一起栽花种树,修剪杂草。
摄影 / 孙海
“70后”的林东毕业于中山大学,他25岁时便开始组建自己的公司。现在的他,已经拥有了稳定的事业,偶尔投资沉香生意,便有了更多空闲时间经营生活。 林东坦言,玩岛的初衷是投资,而拥有了岛屿后,则更多是兴趣使然。早些年,林东曾在粤西买下一些小岛,用于种植龙眼,但他很快发现了岛屿的更多价值,决定寻觅一处更适合修身养性的净地,用来自娱自乐。 多亏了大学里所学的气象专业,林东对环境有着灵敏的触觉。2007年,他花了十个月,独自前往广东、广西等地的水库、江河、湖泊考察,把自己的心全然寄托在这些湖岛之上。
摄影 / 孙海
清晨七点过,林东躺在一张简陋的小床上醒来。窗外不远处,台风“尤特”带来的一夜风雨吹翻了他搭建在湖边半岛上的水上高尔夫平台。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林东玩岛的兴致,因为对他所面向的湖光山色来说,这实在算不上扫兴。
摄影 / 孙海
黄龙岛最特殊的一段历史是曾经一岛为两省分治。
据记载,清光绪元年起,黄龙岛北港属江苏省太仓州崇明县管辖,南港归浙江省定海厅。1934年,北港设五龙乡,属江苏省;南港设黄龙乡,属浙江省。1951年后,南、北二港始合建为浙江省舟山市嵊泗县黄龙乡,乡政府驻地南港村。根据考察这个岛屿在16世纪前就有人定居,但在清初因禁海而荒废。现在的居民是康熙年间才从浙江其它临近地区迁入的。
现在的黄龙岛除了渔业,没有其它重点产业,所以岛上饭店不多,几乎没有游客。
摄影 / 范菁
有人正往岸上搬运东西,宽大的宝蓝色的连体橡胶防水背带裤,迷彩衬衣,黑色遮阳帽,面朝港湾,看不清脸部。走近看,有条约十来米长的敞篷小渔船停靠在码头前的石阶下。船舱的肚子已经空出了一半,有两三个人正在用塑料箩筐往岸上抬海蜇。
正在抬货的两位我认识,一位是独臂40多岁的男人,在码头开了家小卖部,这小卖部微型到只开了一扇窗户营业。另一位是50来岁的妇女,刚才还在码头上清理着鱼儿。船舱中除了海蜇还有些20公分左右的小鱼。
摄影 / 范菁
来到南港西边的码头,这里有十多个男女在这满地的大框架虾笼和捕鱼网中紧锣密鼓地织补着。这些男女都是这里的岛民,开捕节前有很多渔网需要修补,他们以每天10小时计80元的工资在这里劳动。这里渔民需要的捕鱼工具很多,如虾笼、地笼、捕鱼笼、虾网、大框架虾笼,挂网、沉网、挑网、搬网、撒网、拉网等,每次出海捕鱼难免会损坏些渔网,所以织网、补网工作是海岛上留守家中的人们最常见的渔业活动。
摄影 / 范菁
摄影 / 范菁
出乎意料的是,在这段路上,我们遇上了硅化木,硅化木也称木化石。据资料介绍:硅化木,1.5亿年前的树木因种种原因被埋入地下,在地层中,树干周围的化学物质如二氧化硅、硫化铁、碳酸钙等在地下水的作用下进入到树木内部,替换了原来的木质成分,保留了树木的形态,经过石化作用形成了木化石。由于硅化木太重,大家只能拾点小块的,留作纪念。 手持上亿年的硅化木,我们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与历史的沧桑,同时也感叹着生命的渺小与短暂!
摄影 / 花雕
四川燕子沟。摄影/何建强
摄影 / 何建强
行程第九日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三个泉的第一个泉。 一路上,之前偶遇的两位当地人作为向导,给我们介绍了三个泉的历史和当地植被情况:三个泉是准噶尔盆地中心,方圆二百多公里都是无人区。6400万年前这里曾经是湖,四周森林密布。三个泉是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野生动物主要有马、狼、黄羊、兔子、狐狸等,老鼠是食肉动物重要的生物链上的一环;植物主要有梭梭、红柳、野菜如沙葱等。每年5月这里是一片草原,沙漠短命植物会迅速生长,鲜花盛开;冬季有放牧的羊群。 在前往第一个泉的路上,不时看到野马和狼脚印及它们的粪便,这些是野生动物到泉边饮水时留下的。有时见到粪便还是新的,我们会被提醒道,野生动物就在附近,得提高警惕,说不定还会遇上它们。 第一泉在沟里,是由小泉眼涌出的水汇聚而成的迷你小溪。水是生命之源,正是因为有这小泉眼,沟谷附近才郁郁葱葱。沟谷的上方有一断垣残壁,也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的。我们越沟而行。在沟底,我尝了一小口泉水,微咸,不过并没有海水的那种苦涩味道。 后又看了第二泉,水更小。第三泉处就看不到水了,但在沟谷里依然形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洲。看完三个泉,重回大道的途中,我们在一片小树林里偶遇了一小群野马。
摄影 / 花雕
徒步第一天,出发地是乌尔禾魔鬼城,目的地是艾里克湖。 烈日当空,为了防止被晒伤,我们都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 前3公里在魔鬼城行走,沙丘一个接一个,我们翻越沟壑,费时费劲;中段是戈壁,路面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特别硌脚;后7公里是盐碱地,土质非常疏松,踩上去软软的,像泡饼一样,颇费脚力。为了省力,走盐碱地时,后面的队员会自觉地踏着前面队员的脚印走。 扎营在艾里克湖边,在湖里游了泳,队员仓木还练起了瑜伽。美丽的晚霞,沉静的艾里克湖,柔曼的仓木的身影,是我们记忆中最纯美的画卷。
摄影 / 花雕
喜欢云游四海,与人辩经的裴梵明,结交了许多爱好国学和佛学的朋友,他与林东计划着,未来在岛上举办一场佛教研讨会,邀请各路师友一同上岛修炼身心。常年居住在美国的李赫泊夫妇,邀来中国功夫足球的创始人孔德宝一起聊天喝茶,并提出赠送一个小岛给功夫足球队,作为训练的场地。而另外一位北京音乐人张张,则与林东一起寻思着,联合南北方的多位岛主,举办一场巡回的荒岛音乐节。
摄影 / 贾玉川
拍摄地点:长白山,奶头河 拍摄时间:2010年1月 相机:佳能EOS 5D MARK Ⅱ 焦距:70毫米 光圈:F2.8 速度:1秒 ISO:250 2010年1月10日的夜里,我们的车队抵达了长白山奶头河的“魔界”之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车灯照耀让河面翻滚着的浓浓雾气呈现出魔幻、怪异的情状,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魔力!此时,巧妙借用车灯的照明,不仅打亮了前景,也让背景神奇地出现了白马的模糊影像,而我的影子也出现在了画面之中。在这奇幻的“魔界”,我毫不犹豫地将这转瞬即逝的片刻摄入。
摄影 / 孙静文
由于湖岛生物的多样性,林东不得不参考西双版纳的吊脚楼,将茅屋建在一个高立的平台上,然后在平台的柱子下洒硫磺,防止虫蛇侵扰。每隔三个月,林东都会来给环岛路除一次草,顺便修整岛上的小路。
摄影 / 孙海
顺着院外的扶梯往下走,便可以轻松登上泊在岸边的游艇和快艇。因为没有红绿灯和各种限速的要求,从这里开快艇到林东购买的那些岛屿只需要五分钟,唯一需要警惕的,就是避开湖中那些“身藏不露”的暗礁。
摄影 / 孙海
在广东河源一处湖面,分布着360多座大大小小的岛屿。站在靠湖的半山腰俯眺,四周峰峦迭起,林东的一座湖岛犹如一块翡翠玉盘安放在中央,泛着细柔波光,而那些小岛,则像随意散落在盘中的深绿色玛瑙,郁郁葱葱。听林东说,在天气晴朗时,湖水会呈蓝色,水中能见度达到五米左右,让人恍若置身“山中之海”。
摄影 / 孙海
相比于身边许多朋友,林东和他的小圈子有一个听起来更特别的称谓——“岛主”,他为此乐在其中。作为上世纪90年代末中国第一批投资私人岛屿的富豪之一,林东已经收藏了30多个无居民岛,他对岛屿的那份痴迷,早已超过了对生意的关心。
摄影 / 孙海
吃饭时,碰到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跟我谈及岛上现有居民8000多人,开捕节渔船一出发,就要离岛3000多人,剩下的大多是老弱妇孺。问及:“这么多青壮年外出捕鱼了,那岛上的居民怎么安排生活啊?”
回曰:“渔民的老婆最幸福了,丈夫一外出捕鱼,老婆在家就天天搓麻将,高兴了还能去泗礁岛菜园镇上玩玩,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最苦就是男人了。”初始听这话以为是个别人的片面说辞,没想到几天内碰见好几位岛民都是这么认为的。
显然现代渔民出海的安全性大大提高了,渔民的妻子从过去的“望夫石”转变为岛民们羡慕的对象了,而男人们自然也不会放过不出海时,与孩子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摄影 / 范菁
堤坝台阶有3米多高,转到台阶下,才看清这背带裤男子,比较年轻,肤色黝黑,脸庞消瘦但阳光,他正在吃力地往上拽着长长的渔笼。这种渔笼名称叫“地笼”,外型是一个连着一个的长串笼子,笼笼相接,每个笼子中都能放鱼饵,专门用来捕螃蟹、海虾的。不过今天他似乎运气一般,这地笼清清爽爽,没有丁点虾蟹挂在网上,倒是我下码头台阶的时候看到岸堤上散了一张白色渔网,上面横七竖八缠着不少已被丢弃数日的螃蟹。
大约10来分钟后他才收拾好这个长笼。休息当口,我问他:“今天收获怎样?”他露出一排牙齿笑笑回我:“还行,有一船海蜇加些小鱼。”我又问:“叫什么名字?”“李明,明天的明。”看这小伙子很好聊天,我就在他劳作的空隙跟他多了些交流。
昨天晚上三四点的时候他从南港出发,开了3个小时左右到稍外围一点的海域捕鱼,上午十点左右回到码头。这一趟消耗柴油约30元,船上收获的海蜇大约可卖两三百元。我给他算了笔经济账,每月的收入跟他的辛苦和风险程度不能相称。
李明说他没有选择去大渔船当船员是因为自己出船自由方便些,而且等有机会赚到些钱后可以再换大些的渔船。他说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出海,但自己用的捕鱼器械比较省力。他船上的鱼笼使用方法是一端拴在船上,另一端抛到海中,海中如果有虾蟹,会以为是很好的筑巢场所,便会纷纷游入笼内,每节网侧面都有两个入口,入口的设计是让鱼儿虾儿有进无出,他要做的事情就是间隔一段时间将网收起,然后倒出即可。
摄影 / 范菁
在这里,我第二次遇到了船老大卢四平。
能带领一群人披荆斩棘的注定是这群人的灵魂,而船老大无疑是这艘捕鱼船的灵魂,提升船老大的综合能力就是提升整条船盈利的必由之路。卢四平,46岁,一艘120匹马力中型捕鱼船的老大。
昨天在港湾边遇见卢四平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堤岸上这铺天盖地的鱼笼和渔网的主人,只知道他是位船老大,因为他的头颈里挂着沉甸甸的金项链。观察过一个现象,在浙东沿海跑船的人群中只要看见颈子里或手腕上带根大粗金链子的一般都是船老大。
摄影 / 范菁
虽已9月中,但浙东海边的紫外线仍旧霸道。环顾四周,海水“啪啪”地拍打着堤坝,港湾中停泊了数条“嵊泗”字样的渔船,每条渔船都被打扮得喜气洋洋,白色的船舷栏杆上飘满了红艳艳的国旗和巨大的三角祈福旗。空气中浮动的是浙东海岛特有的味道,与其说是鱼腥味,我更愿意称呼它为海味。
摄影 / 范菁
第十五天,我们去了硅化木公园。 全程戈壁滩,大家在前一天拾玛瑙丰收了,注意力就转移到了硅化木上,都希望能遇上好看的硅化木。可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全程连硅化木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倒是花雕在路上拾到了一个形态非常漂亮体积较大的玛瑙石。 走出硅化木公园,我们为自己的通古特沙漠徒步穿越之旅画上了一个圆圆满满的句号!
摄影 / 花雕
今年,林东已经开始筹备第一届私人岛主大会,琢磨着将现有的岛主圈子再扩大2-3倍,并学习世界岛王Farhad Vladi,专门做一本文化类的杂志,记录岛主们圈内的生活。 除此之外,在林东的“岛主计划”里,还有32场题为《私人岛屿在中国》的公益讲座准备放在校园里。他打算与高校合作,为大学生免费培训岛屿管理、游艇等方面的知识,让岛屿投资这个行业走进更多人的视野。
摄影 / 孙海
接下来的路途是翻越一条条的沟壑,翻越的过程耗费体力,不过翻过沟壑后,风景越来越美,周围的土地开始变成深红色,我们进入了一条红色的峡谷。 峡谷非常宽阔,两侧地貌差异很大,北边是形态色彩丰富的雅丹,南边是平缓黄褐色的沙坡。
摄影 / 花雕
福建泰宁的大洋嶂火山。摄影/孙静文
摄影 / 孙静文
而一切的精心布置皆可能在一场台风或一次滑坡过后,重头再来。最初,林东缺乏建岛的经验,于是他想到了向当地的村民学习抗击台风的方法,比如种植树木防止滑坡。逐渐地,他也有了自己的经验,一接到台风预警,他就会在湖边建筑的玻璃窗贴上“米”字形的胶带纸。 更让林东无奈的,是那些将茅屋啃噬成空的白蚁们。今年,林东辛苦搭建的茅屋已经成为了白蚁的盘中餐,为此,他独创了一种新型木屋。这种木屋建在铁皮集装箱的内部,可以上锁,在集装箱下面,捆绑着一排牢靠的木筏,这样的屋子既能防止白蚁叮咬,又能漂浮在湖边,来去自如。更有趣的是,林东还在木屋内装上了太阳能发电设备,这样一来,岛上用电的问题就一道解决了。
摄影 / 孙海
馕是我们这次徒步的主食,买了大大小小的馕400个。早晚吃馕时,可以用水浸泡,感觉还行。但作为路餐时,吃起来就很困难了,由于硬得难以下咽,就只能一点一点儿地咀嚼。 远行徒步中,我有捡石头的习惯,家里收藏有墨脱、贡嘎、四姑娘山的石头,还有阿里、金沙江、慕士塔格等地的石头。捡石头让我的旅途多了一份记忆,也为我的徒步行程增添了乐趣。 通过资料了解到,非常幸运地,我们这次的沙漠之旅可以拾到玛瑙、硅化木等,心中便更是充满期待。于是从第一天进入戈壁,我就养成了低头走路的习惯。
摄影 / 花雕
坐在艇上,周围的声响被轰轰的马达声盖过,便只好全情投入迎面拂来的潮湿微风和360°无死角的绿色湖景。 当行进至一个距离半岛约5公里的四十亩小岛时,林东便兴奋起来,这是他购买的第一批岛屿中他最常来的一个,在这个岛上,有一座林东自行搭建的的茅屋。
摄影 / 孙海
湖畔的一处半岛上,围满了高耸的毛竹和马尾松,穿过一条整修过的小径,就能看到林东和岛主裴梵明、李赫泊一起搭建的小型庄园。与众不同的是,三位岛主并没有在这里修筑私人别墅,而是搭建了由壁炉、茶室、禅房、阳光房等组成的石头屋,将这里作为岛主们上岛娱乐的中转站。
摄影 / 孙海
同样拥有这份狂热的人还有很多。自国家于2009年出台《海岛保护法》后,解冻了无居民岛屿的开发,中国玩岛的人便在默默增多。在这里,他们得以用来耕耘内心的“桃花源”,乃至于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
摄影 / 孙海
拍摄地点:四川甘孜,色达县 拍摄时间:2007年6月 相机:佳能EOS 5D 焦距:70毫米 光圈:F4.5 速度:1/8000秒 ISO:100 在色达县城外,神秘的喇荣沟延伸数里,深藏着天底下最大的藏传佛学院——色达佛五明学院。关于这与世无争、静谥之地的种种传说,我早有耳闻,2007年6月,我来到了这里,辉煌的建筑,让我内心感到神圣。
摄影 / 孙静文
黄龙岛上的居民屋子沿石坡上行,错落有致,气势磅礴,石屋又由石路、石墙连接,所以这里又有“东海石村”的美名。这里是嵊泗列岛中最早有先民居住的岛屿之一,以前的石屋全部取材于当地的石头——光洁坚硬的花岗岩。黄龙石屋犹如海上城堡,是舟山最好的石屋景观。
胜船老人,73岁,当了27年的船老大,就住在石屋村的顶部。
每天我上山顶晨迎朝阳暮送夕阳的时候就会经过老人的石屋,石屋后面是一片小小的菜地,今天从山上往下走的时候碰到老人在浇菜园子。
当胜船老人告诉我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样的名字太适合渔民了,抑或是因为老人的父母是渔民,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老人38岁的时候当上了船老大,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了27年,到65岁退休在家。现在儿子也是船老大,明天就要跟其它船只一样出海捕鱼了。老人有四五个孙子、外孙、外孙女,有的还在读书,但不会再有这一代的人做渔民了。
别过老人,站在屋顶上,看着港湾渐暗,渔火星星点点亮起来,惬意地享受这一刻。问过岛上的私人“出租车”司机,黄龙岛的治安很好,从来没有发生过令人担心的事情,因为这个小岛只有一个小小码头可以出入,小偷小摸的容易被发现跑不了。如果有台风,则全岛居民都在家打麻将,聊家常,看海发呆……
摄影 / 范菁
李明拖完虾笼后又花了十多分钟拖拉上来捕鱼笼,然后回到岸上整理十多米长的渔网,最后还得往手推车里收拾小铁锚和缆绳。我问他以后会不会选择别的工作,他说没有想过,从小就跟着大人出海,只会这个,不做渔民还能干什么。“那孩子以后会不会跟你学做渔民?”他听后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会了,孩子要读书,做渔民太辛苦了,读了书就能做其它工作了。”
李明的船虽然小,但他能一人驾驭这支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舟漂在海中讨生活,这对他的海洋、天文知识和体能的综合要求很高,所以能堪称“独立船长”。在黄龙岛,由于读书的普及和年轻一辈吃不了苦,渔民的年龄出现了断裂层,后继之人越来越少,现在解决的办法是招募从四川、安徽等地前来打工的外乡人作为补充。大部分渔民年龄都分布在30岁以上,以40多岁为主力军,像李明这样年轻的“独立船长”已经很少见了,他是这个岛上勇敢的人。
摄影 / 范菁
卢四平船上共有8名船员,其中一位穿着红色T恤的中年男子是从四川到黄龙岛来打工的,恰巧他老婆来码头为老公送水。她说他们夫妻来黄龙岛已经十多年了,现在连孙子、孙女都有了,本来儿子与他们一起在黄龙岛工作,跑码头运输,因为添了第三代,所以儿子一家回四川老家了,而他们夫妇仍旧留在黄龙岛,老公跑船一年可得6万元工资,除休渔期外几乎一直连续出海,只有回港卸货时才能休息一两天。
似乎外地来打工的船员更珍惜这份工作,可能水性比不过当地船员,但普遍在船上是最勤快最不惜力的那群。
摄影 / 范菁
据说黄龙岛是因为岛上多裸岩,岩土澄黄,山势走向宛若两条黄龙蟠浮海面而得名。几日里跑遍了黄龙的每个角落,最喜欢去的是南港。南港内凹的弧度是这个岛屿中最大的,很多中小型渔船都愿意扎堆在这里,正在作业的船只频繁地穿梭于港湾中,而停泊着的渔船肩挨肩,头顶头地荡漾在水面上,想要记住每艘长相近似的渔船就如想要记住每朵浪花一样是徒然无功的,但要记住一艘船上的人就容易多了。
摄影 / 范菁
之后的两天,乘车游览了胡杨林和鸣沙山,24号下午4点回到乌鲁木齐。 通古特沙漠徒步穿越中,我和队友们一起迎朝阳送落日,一起品酸甜尝苦辣。我们共同感受大漠的神奇和瑰丽、体验徒步的艰辛和快乐。我们一起走过的每一步,都是我心中最美的风景;我们共同度过的每一天,都是我脑海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摄影 / 花雕
雅丹那一侧的山谷里,有很多地方散落着白垩纪的化石,以蚌壳化石居多。 这些曾经深埋在地下的化石,因为雨水冲刷露出地表,但历经了6400万年的沧海桑田,很多化石并不完整。捡了一些蚌壳化石和龟背化石碎片,它们承载着遥远的年代和厚重的历史。
摄影 / 花雕
至于半岛和岛上的食物和生活用品,都来自湖边村子里的小卖部。这是一个藏着许多“空巢家庭”的村子,寂寞又安谧,家家夜不闭户,空气中偶尔还能捕捉到一点迅速溜走的香皂味,一户十平米的小卖部已经是这里最豪华的“商场”。
摄影 / 孙海
平时,林东总是一大早就从码头驾船来到这里,在岛上品茗、看书、听音乐或者游泳。
摄影 / 孙海
徒步的第五天是中秋节,花雕把营地安排到了一个油田生活区。一路上,大家都在畅想晚上最想做什么:一位说,能洗上澡就好了,因为洗澡在沙漠里是件很奢侈的事,通常我们只能在帐篷里,用湿巾擦擦身子、抹上爽身粉,权当洗澡;也有希望能吃上大盘鸡、喝上冰啤的;而我呢,最想念的是家乡的番茄面。不过也有人意识到,如油田生活区不对外的话,那我们所有的美好愿望都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幸运的是,到达油田生活区后,负责人告诉我们,餐厅对外服务。我们能吃上大餐,能免费洗澡。他们还腾出一块停车坪来,让我们扎营。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晚上九点,大漠深处,沙如雪、月如霜。我们吃着羊肉串、啃着月饼、喝着3元钱一瓶的冰啤,对月豪饮,畅谈人生。何等的惬意!夜深时,油田的人还给我们送来了苹果和月饼。他们还抱歉地说,他们的东西也不多,但次日下午他们的生活补给车会到,建议我们晚点走,可以补充一些食品。 我们怀着感恩之心,在油田生活区度过了一个充满温情、令人难忘的中秋节。
摄影 / 花雕
就像《三国演义》里的桃园三结义,三位岛主共同建设庄园的同时,也各得其乐。喜好幽静的林东常在面向湖景的平台上打太极,沉淀心情;国学学者裴梵明则邀来学界的师友一起辩经、讲学;喜欢玩水的李赫泊,除了摆弄他的游艇们,还亲手设计了一只太阳能发电的小船。林东打趣地说,“因为三个人的爱好不同,所以庄园里的设施稀奇古怪,常被朋友们说是‘四不像’,打算明年重新整修一遍。”
摄影 / 孙海
古尔班通古特沙漠位于新疆准噶尔盆地中央,是中国第二大沙漠。摄影/花雕
摄影 / 花雕
拍摄地点:吉林,查干湖 拍摄时间:2008年2月 相机:佳能EOS 5D 焦距:320毫米 光圈:F5.6 速度:1/1000秒 ISO:400 零下30℃的寒冬里,在吉林省松花江畔的查干湖面上,一群蒙古族渔民顶着凛冽寒风,凿冰眼,撒拉网,用传承千年的冬捕方式,演绎着北方原始渔猎文化的绝唱。 在冻得通红的渔民脸上,你能看到干裂的嘴唇、冻裂的伤口,以及那双布满血丝、深沉凝重的双眸……他所呈现给我内心的震撼难以言表,我只能说,虽然每个人的生活轨迹完全不同,但它带给我们的人生哲理却大同小异。生活是如此的辛劳、沉重,甚至令人伤痛,但我们的眼中,却永远凝聚着无尽的期盼和希望。
摄影 / 孙静文
卢四平在说话时候手脚可不停歇,他一人站在岸上搬运传递鱼笼、渔网,船员们则在甲板上接收排放这些器具。这些可是重体力活,不停地弯腰,丢抛,卢四平不像其他船员那样带着防护手套,估计这么多渔具装船后,手掌也会磨得够呛。
我问卢四平这艘船一共装了多少个圆形框架鱼笼,他让我猜一猜。我想渔民们都喜欢吉利数字,估摸了下地上摆放鱼笼的状况,说大概是三十六个吧,还真让我猜对了。
南港西岸满地的鱼笼一串串被送进卢四平的鱼舱,从下午两点到三点半,只装了三分之二。为了到山上拍摄夕阳,我只能提前与卢四平告别。看见他的船体上是一幅黄山迎客松上的旭日东升图,我就对他和几位船员说了几句类似的祝愿话。
摄影 / 范菁
有时他也会独自乘船在湖面静静垂钓。午饭时分,回到岸上美餐一顿后,林东又迫不及待地躲进岛上,一直待到太阳落山。 这座美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渔场”,里面不乏黑鲩、鳡鱼、雄鱼等身形巨大的鱼种。倘若碰见当地村民捕获了大鱼,林东便会要来一条交给厨师,只用一条鱼就可以做出一桌子鲜美的客家“全鱼宴”。 但私人岛屿的魅力并不止这些。不远处,还有另一个更大的岛屿,覆盖着浓密的天然植被,岛边铺着土黄色的沙滩。林东嚼着随手摘下的野果介绍,自己在岛上放生了几十只野兔和水狸,准备将这里作为自己的猎场。为了不影响生物链的平衡,他特地向常年居住海外的李赫泊讨教了美国岛主们狩猎的规则——“只打公,不打母”。
摄影 / 贾玉川
走完峡谷的次日,我们朝东偏南方向,一出门就得爬一座相对高度近300米的山。上顶后是连绵不断的山丘,一上一下地翻越了两个小山包之后,山川走向基本与我们的目标方向一致,我们在山脊上行走,起伏变小。 山脊上以流沙为主,风很大,不时卷起沙尘。我们逆风而行,感觉有点冷,这是十多天来第一次穿两件衣服走。丘陵上有很多耐干旱的植物,根系非常发达,叶子都是刺状的。一不小心就会扎进衣服或鞋子里,不得不停下来取出小刺,非常麻烦。
摄影 / 花雕
当我们去到那里时,台风还没离开,淅沥的雨水在湖面掀起一层薄雾,将眼前的景致晕染成山水画。坐在三面无墙的茶室里歇息,能感觉到耳旁悄悄穿梭的清风,再看看对面禅房外墙上的现代涂鸦,蹦出“混搭”的喜感。
摄影 / 孙海
如果来了朋友,林东便和他们一起在水上玩摩托艇和飞鱼,享受速度带来的畅快。 林东个头很高,有些黑瘦,偶尔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几百块的诺基亚打电话,呈现出一名粤商的务实特质。在私人岛屿这个私密的空间里,没有来自网络的喧哗,甚至可以忽略微弱的手机信号,让林东仿佛可以放心地将自己心中那头猛虎释放,然后任其被青山秀水驯服。
摄影 / 贾玉川
第十天,我们经过了全程中最为丰富的地貌。出发时还是行走在半沙漠中,一个多小时后路过了这次穿越遇上的最大流沙区,我在流沙上面流连忘返;此后又进入黑色戈壁,在戈壁中我们翻越了一座相对高度200多米的山,和一个又一个的小山丘,最后在一大片雅丹地貌中行走。景色非常壮观大气 今天也是看到野生动物最多的一天。一次是在流沙与戈壁交汇处,我们遇上了成批迁徙的鸟,非常壮观;第二次是翻越一座大山时,一群野鸡与我们不期而遇;第三次是在山顶,两次遇上了蛇,前后仅相差十几分钟,其中一条嘴里还咬着猎物——一只蜥蜴。
摄影 / 花雕
进入戈壁行走后,大家习惯性地埋头捡石头,休息时大家就拿出石头互相交流。花雕说自由侠捡了一块玛瑙,并拿出自己拾到的玛瑙给我们看,这些玛瑙大多是黄色的。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原生态的玛瑙,之后,捡石头的积极性更加高涨,居然也拾到几个小玛瑙石。
摄影 / 花雕
五彩湾是当天徒步的目的地,整个行程都是翻山越岭。进入后段的雅丹地貌时,也是不断上下,翻越一个又一个沟壑。 走到五彩湾,徒步穿越通古特沙漠也就基本完成,后面是从一个景区徒步到另一景区,或者只是在景区里徒步。
摄影 / 花雕
但凡喜欢旅游的人,无不夸赞川西的景色。对于时间不多的人来说,两三天时间也可以找到绝佳的游玩之处。磨西河边的一个台地上,坐落着我此行的首站——磨西古镇。这里是从东坡攀登贡嘎山顶峰的必经地,也是去海螺沟冰川的出发地,但我以这里为出发点,要去的则是海螺沟的姊妹沟——燕子沟。 “磨西”为古羌语,意为“宝地”。随着周边旅游业的兴旺,这块“宝地”近些年也热闹了起来。磨西古镇分为新街与老街两个部分。正在重新休整打造的老街,道路由青石板铺就,两旁残存着清末民初的民居,门面清一色变成了出售各种旅游小商品的店面。
摄影 / 托斯卡纳
游人喜欢来到这里,除了访古探幽,也选购一些有特色的纪念品。店老板大多是些中年妇女,生意清淡之时,便凑在一起打麻将。一旦有游客站在自家的门店打望时,她会立即放下手中的麻将牌去张罗生意,而边上围观的人自然会替她打完这局。 娱乐生意两不误。
摄影 / 托斯卡纳
不长的一条街上,居然看到3家相似的酒吧,风格像极了丽江那种铺天盖地的酒肆。门外招饰上的酒吧文化很是吸引人,不由得让人放慢脚步细细打量。各种风趣幽默的语言以及拼车旅游信息在这里可以了解到。不大的小酒吧,信息量却相当大。 走进其中一家,发现店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儿,看我举着相机欲言又止的神态,反倒很热情地说:“随便拍!” 他的友好让我也轻松自然了下来。闲聊得知他是本地人,因为看准了这里日益兴旺的旅游商机,便和自己的兄弟合伙租下了这里的房子,不仅经营着酒吧生意,还准备在景区周边修建一些特别的木屋供游客留宿。这个小老板,相当有远见。
摄影 / 托斯卡纳
正在重新打造的老街,整个街面显得很零乱。如果不购物和泡酒吧,慢慢行走,不出10分钟便可以从这头走到那头。新街,则是吃货的天堂,烧烤、炒菜、面食比比皆是。与一些景区暴利宰客相比,这里的老板都算厚道,食材新鲜、价钱合理,各种饮料与大城市的价格一个样。所以在这里完全可以放心地吃、畅快地喝。 这里的芋儿烧鸡、土豆排骨、冷锅鱼,其味用四川话说,那简直是安逸惨了。不喜欢辣的可以提前跟老板声明,嗜辣一族大可叫老板多放辣椒。 在这里,不怕饿肚子,再晚出来都能找着吃的。
摄影 / 托斯卡纳
吃饱喝足,可以去镇上的“印象康巴演艺中心”买票观看一场正宗的民族歌舞表演。无论你身处小镇任何方位,步行不到10分钟都可以走到演艺中心。去看演出前,生怕遇上那种骗钱的草台班子,可从晚上8点看到10点,整整两个小时的演出,让人耳目一新。 演艺中心与城里那些大气、高端的演艺场所相比起来有些简陋,但是切切不可小看他们的演出水准。这些康巴藏族演员不仅能歌、而且善舞,个顶个地棒。那有如天籁一般的好嗓音直让在场观众叫好不停。 每个观众在进场时,演员们会双手献上洁白的哈达,并演唱起《康巴酒歌》欢迎远方的客人时,漂亮的康巴女孩子会奉上青稞酒助兴。穿插在演出节目中的游戏互动与锅庄最让人欣喜,那个场面就是一个欢乐的大派对。
摄影 / 托斯卡纳
两年前,为了追逐秋天满目的金黄,在朋友的引领下,我第一次来到了燕子沟这个传奇的地方。上一次来拍彩林红叶的时间晚了一些,而这次的时间又太早,除了零星的树叶秋心荡漾提前红了外,其余的树木依然是苍翠一片。虽没有拍摄到层林尽染的山林,但眼前这块鲜有人迹的土地仍让我心动不已。 提到鲜有人迹,燕子沟确实可称得上名副其实。这片143平方公里的景区,从2011年9月30日以来,严格执行着每天仅接待500名游客的规定,景区的生态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护。
摄影 / 托斯卡纳
清早在磨西镇的小餐馆吃过早饭,我来到指定地点乘坐镇上的观光车前往燕子沟。一到景区大门,就喝到了热气腾腾的免费咖啡。事情虽小,但是一下子就有种“上档次”的感觉了。景区除了在进大门时为游客准备免费咖啡与热开水外,在景区内部的羚牛坪同样提供免费的热开水。 开始徒步之前,导游会带领大家跳几分钟的锅庄,实质是让大家活动身体、放松开来。
摄影 / 托斯卡纳
可能是人品不好的缘故吧,这一次来依然在第二天遇到了阴雨天。好在景区内的景色都让人惊艳,细雨中的空蒙的山色更具韵味。云来雾去,怎么拍都好看。拍不成晴天山势的雄壮,那就来点水墨画。若到了秋天,这里便是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枫叶红了、红叶“疯”了。 因为景色的太美,电影《画壁》里那美轮美奂的“仙境”多处出自于此。看过电影的朋友,你们是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摄影 / 托斯卡纳
燕子沟最神奇、最吸引人的当属红石。从海拔2200米的药王庙到海拔3771米的冰窖口,炽热的红石分布在河谷两岸,于皑皑的贡嘎雪山之下炫目地绵延着。若干年前的泥石流改变了河滩的模样,但这里的红石依然耀眼地遍布水畔。
摄影 / 托斯卡纳
根据科学的研究结果,红石上所附着的神秘红色物质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藻类,它的生长与周围特殊的气候环境紧密相关。由此看来,红石似乎就是特别为贡嘎山所生,它的颜色不但会随四季变化,就连晴天和阴天也会不同,但若将它带出贡嘎山,上面的藻类就会变成黑色,失去那鲜艳的色彩。为了这份“不离不弃”的寓意,许多情侣都会来到贡嘎山脚下“种红石”,以求可以获得如贡嘎山与红石一般难舍的情感。
摄影 / 托斯卡纳
参观了坛城净界、药王庙、冰窖口,我没有返回磨西镇,而是住在燕子沟的“气泡酒店”。与其说是酒店,不如说是一个透明的充气大玩具。但就是这样,却真真切切吸引了所有前来燕子沟游玩的客人。 你可能住过各式各样的宾馆酒店,但像这样身处旷野、将自己整个人交给这个透明的大泡泡,躺在床上,数着天上的星星入梦的经历一定不会有过吧?
摄影 / 托斯卡纳
气泡酒店在今年夏天才正式开放迎来第一批客人,初秋时节来到此地的我也算是少数的尝鲜一族,更何况整座山谷中只有十个房间。这座创意来自法国设计大师的酒店,使用可再生的环保材料制成,这种材料还经常被用来制作婴儿用品,对环境和客人都安全无害。 房间内,除了米黄色的地毯、灰色的窗帘外,从床单到沙发,从空调到泡泡灯,全都是白色的,把这个制造快乐的气泡酒店打造得更加纯净。 整个气泡酒店没有支撑的梁柱,全靠室外鼓风机为里面送风,使其充气膨胀起来。所以无论进与出,都必须将拉链门拉好,不然泄气后整个酒店就会垮下来。好在风机充满整个大气泡也就几分钟时间,就算它塌了也没有关系。
摄影 / 托斯卡纳
气泡酒店在今年夏天才正式开放迎来第一批客人,初秋时节来到此地的我也算是少数的尝鲜一族,更何况整座山谷中只有十个房间。这座创意来自法国设计大师的酒店,使用可再生的环保材料制成,这种材料还经常被用来制作婴儿用品,对环境和客人都安全无害。 房间内,除了米黄色的地毯、灰色的窗帘外,从床单到沙发,从空调到泡泡灯,全都是白色的,把这个制造快乐的气泡酒店打造得更加纯净。 整个气泡酒店没有支撑的梁柱,全靠室外鼓风机为里面送风,使其充气膨胀起来。所以无论进与出,都必须将拉链门拉好,不然泄气后整个酒店就会垮下来。好在风机充满整个大气泡也就几分钟时间,就算它塌了也没有关系。
摄影 / 托斯卡纳
每个房间由木栈道相连,散落在山谷中。夜晚,可以躺在床上透过透明的“屋顶”仰望高原上灿烂的星空;清晨,周边升腾的雾气让你仿佛置身仙境,足不出户就能欣赏到燕子沟的美景。很幸运,一场绵绵细雨轻巧而至。躺在房间里,看着雨滴打在幕布上哒哒作响,让人反而静下心来。 旅行,并不仅仅是脚下的一次行走。磨西镇所带给我的安乐,与燕子沟的群山环抱、云雾飘渺,让我在这样高海拔的地方没有感到任何压力,而是完全的放松。 贡嘎山脚下,仙门洞开,我愿长居其中。
摄影 / 托斯卡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