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戛长角苗服饰匆匆一瞥
发布时间:2015年10月13日 文章出自:用户投稿 作者: 赵艳青
这里有中国和挪威第一个文化合作项目,于一九九七年开始建设中国第一座生态博物馆。当时建立博物馆的挪威专家约翰、杰斯特龙先生已逝,纪念他种植的树木已亭亭如盖,而中挪友谊林石碑上也青苔斑驳。
梭戛苗族,因崇尚牛角,屋顶还有发饰都呈牛角状。特别是发饰,这一苗族只系的妇女用一支木制长角以及亡故祖先的头发伴之以黑麻毛线束成发簪,装束极为奇特,形似长角,故得名。
妇人们平常梳头,把梳下来的头发跟黑麻线编织在一起,制成一个头饰传给女儿,六到八斤不等。拍摄这款发饰八斤重。
结发饰先从把牛角状木托固定脑后开始,先右后左各种缠绕,以我麻花辫结不好的功底一点没看明白,留有一根长长的麻线打结稳固,结好后还要缠上白麻长带,在后领口上方别上朵粉红色穗花,体积巨大、重量可观头饰才正式完工了。
苗家重大节日里才梳此头饰,项间铜圈绣花布包裹,身穿密密挑绣前短后长花衣,下身黑底、红白横边百褶裙,身前挂一个黑色羊毛毡护兜,腰间两侧挂着三角形围边流苏的手帕,脚穿挑绣漏指花鞋。日常生活劳作穿着白底蓝花的蜡染短衣,下穿一样百褶裙,身后
拖着到裙边画绣片,现在的梭戛女子平时不戴头饰,绣花鞋上山下田劳作穿着及不便,做工也费事没人天天穿着了。
男人的服装简单得多,蓝色麻上衣领口口袋位置绣花,门襟盘白蝴蝶扣,头缠蓝布,白麻裤,耀眼的刺绣围腰,浓缩了长角苗挑花绣精华,绣一块要三四年的时间。
苗族女子演示绣花的过程,说是从六七岁甚至更早就在家中女性长辈的教导下开始学习挑绣。再大一点要操作蜡染,先是用扁平的蜡刀点沾蜡液,在细白布上勾画出图案,然后将画好的布放入染缸染色,再用水煮去蜡,一块上好的花布便出来了,用她做衣服等。寨子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刺绣、蜡染高手,图案熟捻于心、伸手拈来,若是没学好、做好会被族人耻笑鄙视。至于木桶背水、背篓背苞谷、田间播种放牛一样不落,需勤苦劳作。
长角苗人能歌善舞,在自家的台阶上没有音乐没有氛围的情况下,随即翩翩起舞。
上世纪九十年代梭戛人还在与世隔绝的生活着,他们依山建土墙茅房,纺纱织布,画蜡刺绣,飞针走线缝制美丽的衣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原始质朴、民风民俗保持古老完整,民族文化深厚,被称为人类活化石。至今田间主要的劳动力是耕牛,家常生活牛房间跟人居室一墙之隔,他们崇尚牛角图腾,有实用意义。
陇戛寨是梭戛生态博物馆信息资料中心所在地,高兴村最大的自然村寨,共一百多户人家,是梭戛生态博物馆十二个自然村寨中民族传统建筑、传统文化等保护比较完善的自然村落,也是发展比较快,居民开明程度最高的一个村寨。村民们对于山外人拍摄了解当地文化十分的配合,纷纷相邀到家里玩家里住。
有不少梭戛人走出大山深处外出务工,在去往山里的小型客车上,结识了一对陇戛寨夫妻,工友们知道他们是苗族,但是不知道是长角苗。家里一子一女,都还在读书,儿子在贵阳读技工学校,说话间夫妻一脸自豪。这会儿他们急忙赶回家是要秋收了,一台苞谷脱粒机放在屋内显眼位置。看家的姑子(音、汉族中的婆婆)上山放牛了。
微雨晨曦古寨里行走,台阶上盯着我看的大黑狗,看到镜头对准它,马上掉头转眼神。早起的牛在苗人的牵引下,在山坡上边走边吃草,哞哞哼叫。脚下乱窜的鸡一会亲昵一会打闹。白色路灯杆上红字“一事一议财政奖补项目”在油绿树叶杂草间闪亮。保护古树用
铁栏围护着,树下有石碑写明核桃树统一编号,野核桃俯身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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